|
发表于 2007-1-9 15: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nickname:caudev
birthday date:1981.08.06(阳历)
birthday date:1981.07.07(阴历)
习惯了19年一轮回的两次生日重叠过后,欢天喜地的迎来了轮回时间更长的闰七月。既然民间是七月为鬼月,七月十五为鬼节,那么七月出生的人可能是一种天生的鬼怪,鬼怪的人庆祝两个七月的到来可能也无可厚非了。然而我还是觉得可笑,因为我真的过了三次生日!第一次生日其实是一次借故的聚餐,一次对长久以来累积的人情债的某种偿还,可是那些真正值得偿还的人,那时候已经不在身边。我只是和一群混迹在一处的人们喝了个大罪酩酊,除此而外,我竟然想不起我请客吃饭的目的,因为庆生绝对不是那样的派对。人们对意义的追寻往往会导致双重的自我否定,悔不当初的时候并不一定真的追悔莫及。于是第二次生日到来了,这次不是我自己请客吃饭,然而我却犯了更为严重的错误。我有一个异常优秀的弟弟(也许是自夸,但绝不是浮夸),我曾无数次的希望把我和他之间的共同的记忆记录下来,然而那个叫做《师一帅二》的文章一直只有腹稿,因为我害怕写出来又是通篇的自我批判。弟弟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为他自己的生活奔波了两年,恰恰我第二次生日的那天,他要离开这座城市去另一座城市开始新的尝试。我本该知道他那天要去那个城市,可是我竟然疏忽到让手机在宿舍放了一整天,直到他要上车的时候才看到他整天的讯息,那个时候,我正和几位女孩子一起出去庆祝生日!感谢我的那位女生哥们,她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和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吃饭总是快乐的。然而我的快乐带着心灵的负咎,宿愿得偿的时候,可能是另一种东西失去的开始,就像我在某一篇涂鸦里面讲的,“上帝要惩罚你的时候,会先满足你所有的祈求”,我想,离别时我缺席的车站只是惩罚的开始。第三次生日本来是玩笑,其实我自己已经忘了,我实在不好意思涎着脸再给自己一个狂欢的理由。可是那天偏偏是一个女孩子的第一个生日,于是我又去了,吃饭、聊天,说着说着就发现那天原来是闰七月某日,恰好也是我的“生日”,于是,受惠于女孩的邀请,我从客人变成了主角。那是一次意外的生日,如同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第一次就是永远。我无意追求字面意义的解读和重构,事实上,我们在那个共同的生日晚宴上,讲的做的都是很久以前在央广(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幸好他们自己和人们都没有这么称呼过)的广播中听过的英格玛(Engima)的Return to Innocence,其实纯真是很好的,就像丹尼尔.戴.刘易斯(Daniel Day Louis)某个时期的电影(Room With a View, Age of Innocence,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人们在特定的时候需要这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