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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 21: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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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读书札记——《金枝》(续)
Parivraj:呵呵,Dasha兄高论。不过我的理解,是这里原书作者未明说词源的联系,翻译者也就不必加入。Mark與Marcus有无联系,是否“转写”,是作者暗示了,或者留给学生“自悟”的内容。如果作者的意思是转写的话,则应该用the Latin form或者类似的说法,因为古典拉丁语何尝有两个与Mark“同源”的名字(praenomen)呢?您转写another Latin name试试?
至于Karl-Charles-Carolus之辨,我想至少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汉语里有很多对应这系名字的音译,查尔斯,夏尔等等也是,那么正如英语里面既有用Charles这个“转写”的,也有用瑞典语形式Karl的(偏偏极少有用那个拉丁化的名字的?),中文既然受到的是英语的影响,则两个形式的的哪一个最后进到汉语都是有可能的,因为Charles可能更普遍(Google搜索“‘Charles XII’ Sweden”约80600项,“‘Karl XII’ Sweden”约27100项,而后者还包括Wiki之类主要用Charles的文字),接触的机会多,国人对这个名字本来也更熟悉,那么它成了汉语中占优势地位的形式,只是语言自然接触演变的结果,而无所谓对错。Karl Marx之所以基本都翻译成Karl,也就在于英语法语俄语等和德语一样,都是只有Karl一个形式。反过来说,倘若这些“转写”之间在Karl XII这样自然共存的情况下有绝对的对错,他签名的自我作古又算什么呢?
我们都是凡人,脱不了那些狂乱昏沉颠倒梦想的呢。何况是书狂兄,不“头脑发热”怎么行,呵呵。不过我真的以为Wheelock篇幅太巨,选修课一周一节的话,得讲两个学期,用于自学的话,就相当考验耐性了。自学的书,最好是同样进度一学期能教完的,虽然详略肯定要有差,但是把精力集中一些,也是好事。况且对拉丁语这样参考资料丰富的语言而言,只要花点心思,找适合自己的阅读教程,是不会太难的。
Bibliomaniac:Wheelock不是适合初学的上好教材,早已听人说过,看来过来人都有共识。即使有好教材,也令人绝望,拉丁那边又有希腊,何时是个头啊。 Parivraj:B兄的画学修养和目力都太惊人了!!!
那么楼主又犯了个错儿,图片来源那个blog里,明明写了画家的名字,还有(after Joseph Mallor William Turner)一个说明,实在不应该哦。
Bibliomaniac:parivraj兄见笑了,其实就是瞎蒙,透纳、巴比松画派柯罗的画,我也就在书本里看过那么几幅。 酒醒问六朝:Quote:
引用第17楼bibliomaniac于2009-05-09 13:43发表的 :
看楼主贴出的透纳的画,我感觉有点巴比松画派,而且那树也有张臂布指的味道,于是想找个更清晰的图片来看,一找,发现原来楼主兄贴的是另一位画家的仿作,原画似乎是下面这一张:
bibliomaniac 兄内力深厚、眼力独到!佩服佩服!可否附个链接?
酒醒问六朝:Quote:
引用第20楼parivraj于2009-05-09 14:12发表的 :
B兄的画学修养和目力都太惊人了!!!
那么楼主又犯了个错儿,图片来源那个blog里,明明写了画家的名字,还有(after Joseph Mallor William Turner)一个说明,实在不应该哦。
正在擦汗……
再胡乱写一些,战战兢兢地等待“金砖”拍过来……
酒醒问六朝:有关《金枝》书中的中国习俗话题
(一)
【寿衣】“许多中国人在活着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寿衣,……从上到下绣了许多‘寿’字。中国人认为送给年老的父母这样一件奢侈的礼服是儿女对父母行孝和关注的表现”[1]。
经常在一些规模大一点的酒店看到这种情形:一红光满面的老年人身穿寿衣端坐在那儿,四姻九戚及一些儿孙的好友,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噼里啪拉地猛祝贺一顿,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之类。也不管南山在哪,东海为啥福,反正这话不能不说。初次做寿实际上是以仪礼的形式对外宣布正式进入老年人行列,跟结婚通过喜酒的形式宣称两人成了夫妻是一样的,尽管此前早已同居。寿衣到了现在基本上都是由厂家生产了,一些医院的重危病房,经常有销售人员上门推销寿衣,这是具有前瞻性的行为。此前,寿衣是由手工制作的,多是由“未婚姑娘或很年轻的妇女”[2]剪裁缝制的,而且面料颇讲究,比如不能用缎,因为“缎”与“断”谐音,断子绝孙可不好玩。
【相互牵制】“据说在很久以前,泉州府的城廓形状像条鲤鱼,而与之相邻的永春县城的城廓形状则像一个渔网。因而泉州府就经常成为永春县城掠夺的牺牲品,直到泉州府的居民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城市的中心建立起两座宝塔。才结束了这种厄运”[3]。
1993年出差到泉州,与在鲤城区搞了一家公司的同学闲聊,曾傻傻地问过,鲤城区是不是盛产鲤鱼?
1997年,成都王建墓旁边曾有两家挨在一起的酒店,一家叫“银杏酒店”,一家叫“金鹰酒店”,它们皆是当时成都酒店业之翘楚。后来,金鹰酒店在其屋顶弄了个雄鹰的雕塑,模样颇狰狞,两爪貌似向银杏酒店方向扑抓。狗日的,还真灵,从此金鹰门前车水马龙,银杏却是门前冷落车马稀。银杏的老板这下可上火了,这不行,咱们得想招啊,不能这样被人家欺负啊。于是,他们也在屋顶搞了个雕塑:一个骑士在开弓拉箭。晃眼一看像白兰地酒瓶上的“人头马”。当然是有的放矢,箭头精准地对着50米以外的雄鹰。从此以后,金鹰酒店逐渐式微,直至倒闭(前段时间路过,看到房子都已被拆除);而银杏,红得一发不可收拾,前些年改为“西园”,为银杏餐饮一个旗舰店,一直是成都高档酒店的代名词。现在想起来,金鹰酒店缺乏打持久战的素质,也不知道随机应变,如果当初将雄鹰像拆除,再立个城管之类的雕像,恐怕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哩。
【乌龟】“大约40年前,上海的聪明人发现了一起正在酝酿中的地方叛乱,对此深为忧心。后来经过周密调查,才知道引起这个乱子的因由是由于一所新建庙宇的形状竟十分不幸地像一只乌龟,而乌龟是一种秉性极为恶劣的动物”[4]。
乌龟在中国的身份具有多重性。古代曾被视为祥瑞之物,“爰始爰谋,爰契我龟”[5],所以古代人取名字的时候偶尔会用“龟”,比如陆龟蒙、李龟年、王龟等,当然现在取这样的名字得慎重,对自个儿没什么,对下一代可能有影响,如果生个儿子自然就成了龟儿子。龟也是长寿的象征,千年王八万年龟嘛,它粘在世上,抠都抠不下来,这也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境界,所以现在农村一些房子的正堂挂“龟鹤延年”之类的画也很多。从宋朝开始,龟就渐渐地不受待见了,苏东坡的“人喜君畏事,欲作龟头缩”[6],一举开创了两个新词:龟头、龟缩。及至以后,与妓女家中的男人挂上钩就是水到渠成很自然的事。从“金龟婿”到“窝囊废”,一次足以能写入教科书的嬗变,一次成功的身份转换。不过这事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俗称妻子外淫者,其夫为乌龟,盖龟不能交,纵牝者与蛇交也”[7]。聊作谈资。
[1-4]J.顺势或模拟巫术[A].38-39.
[5]毛诗注疏[M].卷23.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6]施注苏诗[M].卷19.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7]梁同书.直语补证[A].见:长泽规矩也.明清俗语辞书集成[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418
酒醒问六朝:
这是我刚刚用相机在译著上拍的。b兄,法眼上! 如果还是赝品,我拎块“金砖”找“新世界”去……
酒醒问六朝:《金枝》一书涉及中国习俗的地方有10多处,在续完24楼的《话题》之前我想多啰嗦几句。(有4处是涉及西藏的习俗与宗教,因为题材敏感,所以不会在《话题》里提及。)
发帖至今已经三天了,我一直在等一块“真砖”出现,手持这块“真砖”的人必定是看完《金枝》全文的人,惜未果。
我读《金枝》这本书,算是牛浦郎读唐诗,不过这种情形对我来说太正常了,我自个儿已经习惯了。主帖算是一个读书笔记,胡乱写一些看书的体会,本着“重在参与”的精神,有一点点东西都拿出来与同好们分享——不管怎么说,出发点是好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它不是评论,我也不敢妄评。所指出的错误,也并非我凭空捏造。但是这个错误是不用穷源朔流的,不用查看原著或善本之类,其实在本书上能看到形成的原因;当然,并非如9楼chaque兄所说“中译添的乱”,(chaque兄的态度非常认真,在这里,顺致敬意!)实际上,这本书的插图很妥帖,(“土牛”这个是例外,算是白璧微瑕吧。)我在5楼就曾说过与内容“密切相关”,甚至说增光添彩也不过分。Parivraj兄无疑是一个打通中外的高人,英文、拉丁文以及其它文都很精通,令人羡慕兼自惭形秽;他很多话都说得很有道理,只有一句“金枝的价值不在于给今人挑错玩儿”我不敢苟同,因为在我看来任何错的东西能改过来是最好的,这与它的价值是没关系的,经典嘛,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嘛,而作为一个大家,他也会山包海容的,而不是像余秋雨一样梗着脖子说我就没错;一个真正的大师绝不会狂妄地对读者说,我的书你们只管看着,不许挑错。
在这里认识这么多朋友,很高兴!看到你们的“在线时间”,就知道自己相当稚嫩,尚需各位极力提携指拨,多谢多谢!当初喜欢这个论坛,倒不是因为通过这里能找到很多资源(我自己有图书馆的读者卡,可以上DRAS系统,对我这个层次来说,已经够用了),而是这里有浓厚的读书、论书的氛围。当时糊里糊涂地注了册,然后也看了一些版规,按照这里的游戏规则答题呀,发练习帖呀,忙得不亦乐乎,吭哧吭哧终于看到了门槛儿(还谈不上摸到)。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版主woi55,(怎么搞得跟拿了个小金人似的!)因为他的鼓励,让我由喜欢看变成了喜欢写,而且,他对我的粗制滥造也是持包容的态度,偶尔委婉地批评一下,比如“不过内容似乎还略嫌意犹未尽”之类,闻之令人愧汗涔涔而下,所续的《话题》也是对他这种善意指点的回应,至少我是往“尽”的路上走了,俺说的不是自尽哈。看得出来他是个好书之徒,那个什么iLiad二代宝贝羡煞许多人,不过我不喜欢用这玩意,还是纸书好,能沾着唾液翻第二页,呵呵,纸书有的这个功能你的这个宝贝疙瘩没有吧……越扯越远了,又扯回来,说起来大家不要笑我,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威望”、“财富”拿来做什么用的,应该是一种鼓励或认定吧,俺敲字敲得这么辛苦……还没扯到正道上,这里的人大多非常友善,大家旁征博引,就事论事,无关人身攻击或冷嘲热讽;除上文提及的两位兄,像Gossudar兄(年龄上应该比我小,但这里都是兄来兄去的,俺被动依例)、bibliomania兄,都是这种类型——肚里有货,却又质朴敦厚,我真诚地希望通过这样一个平台认识更多这样的人。谢谢!大家可以鼓掌了。
还有。woi55,金砖藏家里了,当时俺太冲动了,把这么金贵的东西拿出来泄愤……这种行为成本太高,不宜提倡。
酒醒问六朝:
上图是b兄贴的图,下图是我的杰作。(话音未落,一只鞋子丢了过来……又一只鞋子丢了过来,喂,干吗呀你们,俺只是忘了加引号嘛,至于这么冲动么,还好,俺跟布什总统学过滴,还在总理那边二期强化训练过……咦?41码的,谢谢了!)我把它们放在一起,方便大家比较。
还有,今天是母亲节,各位一定要趁这个机会向母亲感一下恩哦!
Chaque:所指出的错误,也并非我凭空捏造。但是这个错误是不用穷源朔流的,不用查看原著或善本之类,其实在本书上能看到形成的原因。
对这一点很好奇,能否请楼主明示:怎样无需看原著,只通过本书就看出错误形成的原因呢?
Chaque:图片: 刚好找到了“本书”的第192页,我就多事上载到这儿。还请楼主结合此页,向我们开示:怎样“在本书上能看到形成的原因”! Parivraj:呵呵,真的打通中外的高人chaque兄来了,他在30楼提的问题正好也是我很想知道的,我们都来再听酒醒兄说说。
兄不同意我的观点“金枝的价值不在于给今人挑错玩儿”,我觉得是当然可以,哪个鸡蛋也没拦着人挑里头的骨头。但是一方面挑错需要认真一点的态度,人家弗雷格毕竟是看了那么多书花了一辈子的功夫弄这部书的,您就真忍心连原著都不下来瞧一眼?另一方面,您又真能挑出多少错儿来呢?怎么就知道那些错儿不是别人在这一百多年里挑过的呢?单拿您说插图的事看的话,其实跟您问鲤城是不是盛产鲤鱼差不多的(所谓不用看原著,我想也是这个意思,那句话本身我是不敢反对的,因为这两天在本区同时折腾的《东原文集》那篇文章,我对陈鸿森先生论文的态度,也是从文章本身就可以打倒它的,但是就饶我使了大劲,别人也还是有足够的理由不信。您这儿三言两语的想打发人,怕是更不容易的)。再一方面,死了几十年的人了,您要他对您“山包海容”,算怎么个事儿呢?就说您批评的秋雨大师吧,他不幸百年以后,也一样是对您的评论“山包海容”的。
我觉得熊十力骂徐复观那个故事还是有借鉴意义的。您的对书不满也好,对论坛不满也好,无非是一肚子牢骚之气,不得其平,发乎其外而已。
酒醒问六朝:谢谢chaque兄,您稍等些时间,俺会交代的。
另。parivraj兄好像火气很大,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您了,我自己在这边厢都一愣一愣的。若我真的语言上有闪失,您“山包海容”,俺正在反思,并且真的好后悔多说了那几句。下不为例,下不为例。还有,容我解释一下好吗,我肯定不会对这本书不满,道理摆在眼前,不满就不去买它,看它,说它,费那个劲干吗呢,您说是不是?相反,我是非常喜欢这本书的,只是对我来说读起来有点困难。还有,对论坛不满,更是上纲上线了,我不知道您是从哪一点发现我有这个苗头的,我又是哪个地方在发牢骚?先给您说哈,不带这样欺负新人的,呵呵。我借这个机会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我是非常喜欢这个论坛的,尤其是这个版块!不管怎么说,我是非常尊敬您的,因为早就有人告诉我您是高人,本身我也能感觉到。所以您老可千万不要挥舞大棒,俺真的害怕。说来不怕您生气,俺还真忍心不去看原著一眼,因为俺看不懂;而且这个问题恰恰不需要看原著就能解决(您稍安,我真的会交代的,到时您拍砖也不迟)。还有,您误会了,您总觉得我是专门去挑别人书上的错,哪有嘛。就这一点,俺特别委屈。
停云:呵呵,我感觉楼主反应似乎过度了些,这里对p兄的帖子是这样,不久前对v兄的帖子好像也有点。
我看p兄讨论也好,批评也好,从来都是集中于帖子中的观点,建立在平等交流基础上的。这里的“误会”弄的有些大了。
酒醒问六朝:Quote:
引用第26楼bibliomaniac于2009-05-09 22:28发表的 :
酒兄贴的这张该是透纳的吧?不敢确定是不是我贴的那幅,似乎不少外国画家喜欢一幅画留下很多版本的。我找的图片,兄请看这里:
www.panisbet.com/studio/popups/pic15.html
是透纳的。
昨天我比较28楼两幅图,发现我所拍这张左侧下方没有壁画状图案,我以为是拍照技术太差所致,结果又找来译著看,居然也没有。如果抛开印刷上的原因,则说明译著附图还没b兄贴的这张像素高。有趣的是,因为像素高,色彩显得浓烈,在我这个门外汉眼里反而觉得译著上那幅清爽一点。b兄不要笑我哈。
酒醒问六朝:
这是根据chaque兄提供的链接剪下来的一个局部,供大家参考。 Gossudar:Quote:
引用第29楼chaque于2009-05-10 11:46发表的 :
所指出的错误,也并非我凭空捏造。但是这个错误是不用穷源朔流的,不用查看原著或善本之类,其实在本书上能看到形成的原因。
对这一点很好奇,能否请楼主明示:怎样无需看原著,只通过本书就看出错误形成的原因呢?
傻来替酒醒兄“穷源朔流”、“查看原著或善本”吧。
弗爵爷1894年出版了第一版,1900年出版了第二版,1906-15年出版了第三版,你所引用“第十八章《灵魂的危险》第三节《灵魂是人的影子和映像》”,第一版:
P. 142:
... To prove his supernatural powers, he soared into the air. But as he mounted up, the Grand Lama, perceiving his shadow swaying and wavering on the ground, struck his knife into it and down fell Sankara and broke his neck.
http://www.archive.org/details/goldenboughstudy01fraz
其余几版,可这么检索:
http://books.google.com/books?as ... _isbn=&as_issn=
我们可以看看是否有酒醒兄指责用错地方的“插图”。
傻按:Dasha傻傻地挨个翻看,将相关3版大致查验之后(并无那张“土牛鞭春”),尤其感兴趣那个“Snippet view”的名为“
The illustrated Golden bough”的,在http://books.google.com/books?id=u8snAAAAYAAJ页的“Search in this book”里面用“But the spiritual dangers I have enumerated are not the only ones which beset the savage. ”和"The Indians of the Nass River"等反复检索,可惜,亦未能够找到"土牛鞭春"。请楼上诸贤教示于我。
Gossudar:Quote:
引用第38楼酒醒问六朝于2009-05-11 10:13发表的 :
这是根据chaque兄提供的链接剪下来的一个局部,供大家参考。
Still more clearly does the ox appear as a personification of fhe
corn-spirit in a ceremony which is observed in all the provinces and
districts of China to welcome the approach of spring. On the first
day of spring, usually on the third or fourth of February, which is also
the beginning of the Chinese New Year, the governor or prefect of the
city goes in procession to the east gate of the city, and sacrifices to the
Divine Husbandman, who is represented with a bull's head on the
body of a man. A large efiigy of an ox, cow, or buffalo has been
prepared for the occasion, and stands outside of the east gate, with
agricultural implements beside it. The figure is made of differently-
coloured pieces of paper pasted on a framework either by a blind man
or according to the directions of a necromancer. The colours of the
paper prognosticate the character of the coming year; if red prevails,
there will be many fires; if white, there will be floods and rain; and
so with the other colours. The mandarins walk slowly round the ox,
beating it severely at each step with rods of various hues. It is filled
with five kinds of grain, which pour forth when the effigy is broken
by the blows of the rods. The paper fragments are then set on fire,
and a scramble takes place for the burning fragments, because the
people believe that whoever gets one of them is sure to be fortunate
throughout the year. A live buffalo is next killed, and its flesh is
divided among the mandarins. According to one account, the effigy
of the ox is made of clay, and, after being beaten by the governor, is
stoned by the people till they break it in pieces, " from which they
expect an abundant year." Here the corn-spirit appears to be plainly
represented by the corn-filled ox, whose fragments may therefore be
supposed to bring fertility with them.
这个在CHAPTER XLIX,ANCIENT DEITIES OF VEGETATION AS ANIMALS:
第一,与“The Soul as a Shadow and a Reflection” 无关,弗爵爷原文说 " from which they
expect an abundant year." 貌似也没有说错。
Chaque:英文本中,对应于中译本P192页的英文段落大体是以下内容:
[...]At a funeral in China, when the lid is about to be placed on the coffin, most of the bystanders, with the exception of the nearest kin, retire a few steps or even retreat to another room, for a person’s health is believed to be endangered by allowing his shadow to be enclosed in a coffin. And when the coffin is about to be lowered into the grave most of the spectators recoil to a little distance lest their shadows should fall into the grave and harm should thus be done to their persons. The geomancer and his assistants stand on the side of the grave which is turned away from the sun; and the grave-diggers and coffin-bearers attach their shadows firmly to their persons by tying a strip of cloth tightly round their waists.[...]
当然举出这些是多余的,因为楼主判断错误形成的原因,是不用原著的。仅供参考:)
酒醒问六朝:Quote:
引用第39楼Gossudar于2009-05-11 10:46发表的 :
傻来替酒醒兄“穷源朔流”、“查看原著或善本”吧。
弗爵爷1894年出版了第一版,1900年出版了第二版,1906-15年出版了第三版,你所引用“第十八章《灵魂的危险》第三节《灵魂是人的影子和映像》”,第一版:
P. 142:
.......
Gossudar兄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一直以来,我说的是译著的插图有错。并且,因为parivraj兄的指点,当时就怀疑原著是否有这样的图,我在5楼的跟帖里也表明了这种态度,即译著的这种明显的错,再版的时候应该改过来。这上面的插图错误,读完译著就能找到原因,当然读了原著也能找到原因,即与这种错误相关联的东西。我说的不需要看原著是因为看完译著就知道的事,何必去看原著呢。另外,38楼的图片供您参考。真诚地希望通过这个帖子交上您这样的朋友。
酒醒问六朝:Quote:
引用第41楼chaque于2009-05-11 11:46发表的 :
英文本中,对应于中译本P192页的英文段落大体是以下内容:
[...]At a funeral in China, when the lid is about to be placed on the coffin, most of the bystanders, with the exception of the nearest kin, retire a few steps or even retreat to another room, for a person’s health is believed to be endangered by allowing his shadow to be enclosed in a coffin. And when the coffin is about to be lowered into the grave most of the spectators recoil to a little distance lest their shadows should fall into the grave and harm should thus be done to their persons. The geomancer and his assistants stand on the side of the grave which is turned away from the sun; and the grave-diggers and coffin-bearers attach their shadows firmly to their persons by tying a strip of cloth tightly round their waists.[...]
当然举出这些是多余的,因为楼主判断错误形成的原因,是不用原著的。仅供参考:)
Chaque兄,192页上找不到原因,您可以翻到中译本的448页。
Chaque:呵呵,都翻到448页了?不容易。慢慢翻,没准还能纠出更多老外不懂中国的一些东西,郑重其事而又情有可原地发生的错误:) Gossudar:Quote:
引用第42楼酒醒问六朝于2009-05-11 13:07发表的 :
Gossudar兄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一直以来,我说的是译著的插图有错。并且,因为parivraj兄的指点,当时就怀疑原著是否有这样的图,我在5楼的跟帖里也表明了这种态度,即译著的这种明显的错,再版的时候应该改过来。这上面的插图错误,读完译著就能找到原因,当然读了原著也能找到原因,即与这种错误相关联的东西。我说的不需要看原著是因为看完译著就知道的事,何必去看原著呢。另外,38楼的图片供您参考。真诚地希望通过这个帖子交上您这样的朋友。
酒醒兄在顶楼说:“在插图下方,作者郑重其事地写了一段说明文字:中国人死后,要经过妥善的装殓后放入厚厚的棺材里,再下葬到墓穴之中。图中为尸体被装殓好后放在棺材中的情形。”
Dasha在7楼说:“弗爵爷此书,archive上有众多版本可下载”……
chaque兄在9楼说:“The Golden Bough的扫描版本早就放上了网,可供下载阅览。楼主如果感兴趣的话,不妨从以下网址择善本下载。很容易知道那幅插图的问题究竟是作者造成的,还是说中译添的乱。”
Dasha在13楼说“而酒醒兄的疑问,因为恰恰是没有读原文而太轻信译者了,所以他说:‘也有可能如兄台所说是编排人员的疏忽,如果是后者,更加不能原谅’。”
酒醒兄在23楼说:“所指出的错误,也并非我凭空捏造。但是这个错误是不用穷源朔流的,不用查看原著或善本之类,其实在本书上能看到形成的原因;当然,并非如9楼chaque兄所说‘中译添的乱’”
兄说448页,Dasha翻了一下读秀,明白兄是说汉译本此二幅插图重复了:
可是,即使如此,如果不看原著,酒醒兄如何知道插图是原著的错误还是汉译本的错误呢?“9楼chaque兄所说‘中译添的乱’”,此处似乎适得其所。 Chaque:感谢Gossudar兄解惑。不过还是搞不懂,为什么楼主前两天还说(27楼):
不用查看原著或善本之类,其实在本书上能看到形成的原因;当然,并非如9楼chaque所说“中译添的乱"
但今天又说(42楼):
一直以来,我说的是译著的插图有错。
呵呵,光看楼主的帖子,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0楼说作者“郑重其事地”错了,不过“情有可原”,5楼说也有可能是编排人员的疏忽,27楼说并非中译本添乱,42楼又是“一直以来,我说的是译著的插图有错”。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儿,到底是作者错了?还是作者没错,中译本弄错了?或者说,虽然是中译本才弄错了,但不叫“添乱”?
Maobu:Quote:
引用第25楼哲人王于2009-05-05 10:45发表的 :
readfree公开可以读到的chaque兄的帖子寥寥无几,不过我屡年来可是在不少地方见过他的彪悍身影,可以说是每掐必占上风,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
酒醒问六朝:
一上来看,哇,好热闹,一阵乱棒,敲得我都找着北,哈哈!
回复Gossudar兄、chaque兄,你们的话语犀利哦,咄咄逼人哦,不过没事的,对你们有这样的态度我觉得很好玩,感觉你们在一些问题上都是寸土必争的,哈哈!好玩!我现在再解释一下,顶楼“在插图下方”云云,就事论事,指的是这本译著,(译著并没注明插图来源)我当时算在作者头上,然后parivraj兄一指点,我就意识到有可能是出版社这一方的原因,便在5楼修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出版社的原因更不应该,因为涉及到中国的事居然搞错了。所以1楼与5楼一些话有矛盾,(有矛盾,我不作修改,方便大家看到高手是如何指点我的。)也表明我接受了parivraj兄的观点。(后来的“不敢苟同”当然不是这个观点,不过我还是后悔说了这话,我会私下向他致歉的。)至于“中译添的乱”,是解读不同,你们说的大概是中译方面的原因造成这样的错误,我当时的意思是中译这些插图挺好的(除了这幅错排的),不算添乱。
我一直在说译著,说自己手头上的书,而各位高人一直强调原著没问题。变成各说各的,就有点误会。这是我面壁的结果。另外,我会跟高手们逐个沟通的,争取多学点东西。
又,这事到此为止,再争下去就变味了。
谢谢!
Gossudar:Quote:
引用第50楼酒醒问六朝于2009-05-11 16:37发表的 :
一上来看,哇,好热闹,一阵乱棒,敲得我都找着北,哈哈!
…… ……
我一直在说译著,说自己手头上的书,而各位高人一直强调原著没问题。变成各说各的,就有点误会。这是我面壁的结果。另外,我会跟高手们逐个沟通的,争取多学点东西。
.......
如果只说译著,就不该在没有考察原著的境况下将错谬归咎于原作者。也就是说,这里并不存在误会,而是兄太轻信船载以入的二手资料而已。
抱歉,Dasha正在修正一本1959年图书的扫描图片,画面很脏,去污很费神,所以就借兄的帖子放松神经了。
因兄的帖子,使Dasha记起十数年前的事,那是Dasha在与一位好友对饮,酒酣耳热之际,跟他“白唬”起诗歌、音乐、还有这本《金枝》……,那时,Dasha顺口得到这样一段文字:
人们把尸骨埋在地里
就像在播种他们的种子
因为他们深信
这些尸骨会像鲜花们一样
在下一个春天里
如约绽放
…… ……
于是,在此,谨以这段文字对弗爵爷以及兄的帖子致敬。 Parivraj:别光觉着好玩,这儿的人都好玩,但不是您说的好玩。
你要说5楼您说的就是出版社的意思了,27楼怎么还说这话呢?
“经典嘛,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嘛,而作为一个大家,他也会山包海容的,而不是像余秋雨一样梗着脖子说我就没错”
您是觉得出版社是大家还是编辑是大家啊?
我怎么觉得您认了错还是有几分像余秋雨呢?
致歉的不要,我根本没觉得有什么,来re就是跟dasha兄似的玩儿,呵呵,至于沟通,在面儿上来就行了。
Chaque:Gossudar兄好诗。
There I saw one I knew, and stopped him, crying 'Stetson!
'You who were with me in the ships at Mylae!
'That corpse you planted last year in your garden,
'Has it begun to sprout? Will it bloom this year?
'Or has the sudden frost disturbed its bed?
'Oh keep the Dog far hence, that's friend to men,
'Or with his nails he'll dig it up again!
'You! hypocrite lecteur!—mon semblable,—mon frère!'
Parivraj:哈,dasha兄好诗,chaque兄好好(都是上声)的诗。
我正好昨天去Ieper凭吊(不好意思,纪念二战结束(欧洲战场)去一战战场凭吊……),看到Dasha兄的诗,不禁想起In Flanders Fields来了。
In Flanders Fields
In Flanders fields the poppies blow
Between the crosses, row on row,
That mark our place; and in the sky
The larks, still bravely singing, fly
Scarce heard amid the guns below.
We are the dead. Short days ago
We lived, felt dawn, saw sunset glow,
Loved, and were loved, and now we lie
In Flanders fields.
Take up our quarrel with the foe:
To you from failing hands we throw
The torch; be yours to hold it high.
If ye break faith with us who die
We shall not sleep, though poppies grow
In Flanders fields.
— Lt.-Col. John McCrae (1872 - 1918)
Gossudar:Quote:
引用第53楼chaque于2009-05-11 17:03发表的 :
Gossudar兄好诗。
There I saw one I knew, and stopped him, crying 'Stetson!
'You who were with me in the ships at Mylae!
'That corpse you planted last year in your garden,
.......
惭愧,还忘了Eliot他老人家,当年Dasha还将赵萝蕤的汉译写在笔记本的扉页上了呢。真真是“Anxiety of Influence” 昨天还在读Harold Bloom呢
parivraj去佛兰德凭吊,Dasha倒是想去勃艮第看看“大胆查理”呢
上班去了,二兄玩好
Chaque:Gossudar兄是跟艾略特暗合,都受到了Frazer的影响。
[quote] Parivraj:他那时候此间也得说是勃艮第,dasha兄来我还可以略尽地主之谊。
还有张可以打的牌:布鲁日的Groeningen博物馆,现下的特展就是Karel de Stoute - Pracht en praal in Bourgondi搿R源巳宋镂?獾牡谝淮未笳古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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