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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陶梦

[【读书进行时】] 宇文所安著,贾晋华等译《晚唐——九世纪中叶的中国诗歌》读书随札(赐教者,个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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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8 17:24:07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引用第40楼陶梦于2011-03-30 09:47发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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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8 18:31:3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引用第42楼陶梦于2011-03-30 14:30发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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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8 21:42:45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61楼bibliomaniac于2011-04-08 18:31发表的 :

唐代应该没有职业诗人,“业诗”的人,在当时主要还是为了求取功名罢。《太平广记》里面有个故事,可作例证……

感谢兄的指教。您的这种看法与前文的说法不同。建议您还是找到原版书,再做指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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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1 19:01:35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43楼woi55于2011-03-30 16:47发表的 :
我们看看书再说。不管怎样我们在大意思上没有分歧。


前两天在食堂和人聊起这个话题,有个唐史专业的同学告诉我:唐代有诗人请抄手抄写诗集的情况,抄本是写在长卷上,这种抄本不出售牟利,只在圈内流传;另外,开元年间就有雕版印刷的邸报,雕版技术已经成熟,也就是说元、白是有可能制作雕版书的。

回过头再看看那句话:

Few poets are as different as Bai Juyi and Jia Dao, but in both we find scenes involving contemplation of their own accumulated poetic production in the form of physical manuscripts. Already in the 810s Yuan Zhen was working on preparing versions of his literary collection, followed by Bai Juyi, who produced multiple manuscript copies with ongoing updated editions and supplements. By mid-century editing one's own poetry had become widespread, along with the production of subcollections of poems on special topics that might not be included in an author's main collection.

重新考虑,觉得爱哭兄说的有道理:元稹请人抄写多个版本的抄本,这时候他的工作可能还是依据手稿,因为这里的动词是prepare;白居易则(请抄手)制作了好几个版本的抄本,而且还不断更新、补充,这时候他更多是对以前的抄本做修订、补充了,当然,修订补充也离不开手稿。这样看来,手稿和抄本是并存的,且都在考虑范围之内,宇文强调“有形”,可能意即在此,因为除开雕版书之外,只有这两样是有形的。

因此:

【原译】很少有诗人像白居易和贾岛那样截然不同,但我们发现两人都筹划以手稿的物质形式积累自己的诗歌作品。

直译如下:

译文1:
很少有诗人像白居易和贾岛那样截然不同,但是,我们发现两人都有一些(相似的)情形,涉及到对他们自己的以有形的手稿形式积累起来的的诗歌作品的考虑。

译文2:
很少有诗人像白居易和贾岛那样截然不同,但是,我们发现两人都有一些(相似的)情形,涉及到对他们自己的以有形的抄本形式积累起来的诗歌作品的考虑(或审视)。

译文3:
很少有诗人像白居易和贾岛那样截然不同,但是,我们发现两人都有一些(相似的)情形,涉及到对他们自己的以有形的手稿和抄本形式积累起来的诗歌作品的考虑(或审视)。

对这本书涉及的问题,我是门外汉,一再啰嗦,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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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3 15:34:57 | 显示全部楼层
白马兄走神了哈。如果考虑到55楼书痴兄所说:“有形的诗作也不必是manuscript,比如题壁诗”。您是否还会有译文4?

解译,还是解义,这是一个问题——不,这是两个问题。

今天再回顾这个帖子,我觉得这个问题竟是首要问题:陶兄的问题是二者参半(斗胆猜测:您是想以利用翻译对参这种手段达成阅读原文、理解原文这一目的吧?);

而woi兄的问题,按照我的看法,倒不像看上去那样是个翻译问题,而须主要划入“解义”范畴。譬如:您执着于physical或manuscript,分别提出追问;但我说不曾专门注意manuscript(见14楼),白马兄说不曾专门注意physical(见38楼),两个说法其实是性质相似的(对此您也注意到了)。何以如此?我尝试来分析分析相似的根源:

对于原文中physical manuscript这种adj+n型的语义单位的处理,申说起来一般有两种法子:一种是分开式的,这是语言分析学家或细致的文本解读者所偏好的,其中,因为n为中心名词是显明的,可作现象学意义上的搁置,因此侧重于对此adj是restrictive还是non-restrictive进行判断——这里说法又涉及两种基本看法(注意,有些人离开了“限定性形容词”这个特定对象,泛化地讨论到限定词,是一个误区,譬如这里的回答是不乏争议的: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4730777.html):中国学者,如薄冰,将其明确分为“限定性的”和“修饰性的”,认为两者各有其域,西方语言学家,可参wikipedia之restrictiveness条关于beautiful那个例子,认为两者应根据语境取定),另一种是合并式的,这是翻译者尤其在原文显得比较暧昧(如上述第二种看法)的情况下常用的,即按整体作为一个语义单位操作。

也就是说,相似的根源,在于从翻译角度出发,我们都(下意识地)把physical manuscript看作一个语义单位。(从这种意义上说,原译的做法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它不违背上述翻译者对语义单位的操作逻辑——所以我在我的第一个回帖中就指出,陶兄的问题是个“雅求”的问题而不是个正误问题)。

可见:解译还是解义,二者看似同一,其实立场大为不同,而看上去我、白马以及后来加入的liumx似乎有某种共通,原因大概也在于此(不论我们彼此是否意识到)。同理,直言不讳地说,白马兄要推出译文3的做法,可以理解为一种兼顾,但事实上是混淆了两个不同的问题。

就翻译而言,这种混淆是有危险的。翻译和理解有双重关系。翻译行为之初,理解是将原本当作读本,为翻译操作清除障碍;翻译成果(译本)出现之后,理解是将译本作读本,进行思考了。把两个“理解”行为误认为一个,难免犯以paraphrase替代translation的错误。

解读(不论是解读原本还是读译本)可以获得多重结果,但翻译操作,结果必然在有所取舍条件下外显为单一的一个(如果考虑到燕卜逊所说文学作品就贵在ambiguity,两者之间偏差就更是当然而必然了),因此,在这层意义上,翻译被称为“有遗憾的艺术”;但是英伽登说得好,此正所谓作品审美中之“召唤地带”——因遗憾而思考,因思考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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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4 10:19:06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引用第63楼白马西北驰于2011-04-11 19:01发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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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4 16:02:26 | 显示全部楼层
白居易将自己的作品抄了几部,分别送在不同的地方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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