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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依荷听雨

[听雨阁♡] Dasha 只言片语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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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07:07: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2 00:07 编辑

最近不知道有怎么了,翻墙软件全部失效,害得Dasha连Michigan电子化的过版权保护的书都没法下,当然,archive.org已经从去年3月5日屏蔽至今了。幸好目前Dasha还没有被送入奥斯威辛。

目前德语唯一的《里尔克全集》7卷本,编校质量极其恶劣,手民之误倒是在第6、7卷有勘误,编者本身的擅自篡改却更令 Dasha头痛,幸好,1926年以前的许多期刊、书籍,能找到大量电子版,可以核对其自云所据底本,倒是手稿部分,Dasha却只能望洋兴叹——幸好, 有位朋友10月起要到美因茨(Mainz)读博,答应替Dasha搜集资料,Dasha只需要现藏于席勒国家博物馆里的里尔克手稿。不过,可能那时 Dasha会在翻译里尔克的小说《马尔特手记》,或者开始读荷尔德林的古希腊语德译作品。

大约前天吧,Dasha还感慨呢,至少J. B. Leishman知道圣经里的语句,连伪经都知道引用KJV,恐怕当代的英美人士也不读经了,就像我们这代人很少有人背过四书五经一样(Dasha也就小时候被外公用苍蝇拍逼迫着背过三字经而已),所以,索隐钩沉的功夫极差,但是里尔克却是在巴黎国家图书馆(BNF)里长时间阅读的人,引经据典却是他最擅 长的……

1899年前后里尔克还是帅呆了的,如果你看了他跟莎乐美在俄罗斯的照片,你就会发现,他真的就是这位将军千金的一个男宠。

先行涕零谢过(怎么跟现在的“泪奔裸体720度跪碎玻璃”请求贴似的)

替Dasha瞅瞅还“僵而倔强”不?傻觉得,里尔克从《新诗》开始,就“僵而倔强”啦,早年还是“风花雪月”的,所以,Dasha还尽可能地保持音节数与尾韵呢。 Dasha其实觉得“僵而倔强”是对Dasha的夸奖。那天还向媳妇炫耀来着呢。就像姜昆当年不适应“朦胧诗”,就像听音乐要耳朵不聋,读诗,没有基础的储备,是无法读诗的,只能去听赵本山的顺口溜。

这本Centaure写得极其有古典的感觉。怪不得里尔克要翻译呢。Dasha那天比对着法、德语读,都想将其中的“山、水、风、树……”替换成“高楼、车流、二氧化碳、电线杆/路灯……”解构一下。

Dasha不受他影响,就是受,也是读他的德语产生的语言习惯(这种影响还不如身边同事们的口头禅)。倒是卡夫卡,Dasha在身体力行,晚上认认真真看新华社的电稿、记者文句不通的稿子;白天,神游在德语的国度,有荷尔德林、有里尔克、有马丁•路德,当然也有特拉克尔、策兰什么的,会德语, 他们的作品就都可以翻阅了——这就是嵇叔夜所谓的“二心交争”。嵇康装X,结果被杀,Dasha装傻,目前还好好的。

看来你跟Dasha一样,在中文系上课的时候肯定不是好学生。Dasha那时忙着弹吉他泡妞、和男同学们打扑克、到图书馆窃书……

Dasha虽然不会“人肉”,但因为上网比较早、玩网游比较早,还有些搜索技术。密歇根那几本书后来看你在Canada也下不了,后来用其他代理方法(网络称“肉鸡”)已经下载。

Dasha毕业就分配到了沈阳日报,玩了几年重金属主音吉他,每天上班戴假发把长发包在短短的假发里面。后来对大陆的“艺术圈”失望(沈阳有 “鲁美”、“沈音”),削发为“政治新闻部记者”,自学德语,“坐读一位诗人”,做了多年时事新闻编辑,每天编辑新华社电稿……所以你问Dasha里尔克 对Dasha影响时Dasha苦笑,如果这就受影响,Dasha本来就是学新闻的,还不张口就“XXX发表重要讲话”啊,没有,Dasha是一口枯井,在 自己的假像中怡然自得。就这样,性别不好(男)、年龄不好(已经不是刚毕业)、部门不好(夜班)的“三不好”同志,还是没有料到竟然遭到喜欢XXXX青了下睐,如今也当上了部主任,不用具体干活了。

Dasha的ID,却来自汉语拼音,因为那时候看了很多周星星童鞋的电影,对其中成奎安所演“大傻”印象尤为深刻。

我们不发布,就无法与人交流,就无法获得批评提高自己,就无法寻得钟期而慨叹流水……

或谓,踩在前人的肩膀上……Dasha太息以掩涕:被拐带得南辕北辙的,也是前人。或谓,初创之始,筚路蓝缕……Dasha郁闷曰:若是医生诊断书,会死人的,若是外交上的国书,是会亡国的【日露战争(日俄战争)就是由于谍报有误,日本人听信了英国人的消息,在未接到沙皇尼古拉二世的示好国书前宣战】

Dasha登时笑喷,姑且不提“蹄冠”上是否能挂东西,这个“以便”便让Dasha笑傻了:怕“孤单”或者怕黑,所以准备了一根木桩?防身?便于倚靠?

里尔克要是 能上网,一定是个超级屌丝,碉堡了。

想来,我们古人也犯这毛病,比如说“铁骨”、“铁心”什么的,又不是机器人、汽车人……

吵也好,据理力争,不人身攻击,不网下约架,反倒可以在争吵中捋清自己的思路。

内子多次表示,从十年前吧,如果Dasha敢改动了这两个词,就“废”了Dasha。但是,不改,不足以应付里尔克其他诗(孤立地鼓捣一句/行/节/首诗是容 易的),不得不改啊。但是,Dasha也不想被“废”,只想找到更精彩的表达。 救命!

当然是无妨啦,养花遛鸟是一生,金戈铁马亦是一生,皆看各人心情。

让一个将佛陀理解为“wie ein thronender oesterlicher Gott”(像复活节时一个头戴冠冕的上帝)的洋人参悟“佛祖东来意”,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对一个民族,更对一个人。同样,就像我们的那些所谓学贯中西的大家,于古希腊罗马神话、北欧神话、圣经……不痛下几十年的苦工,很难说真正理解了西洋。所以,“西学东渐”,时至今日也逐渐露出“画虎不成”的窘境,更别说“改革开放”真正引进的却是艾滋病、暗娼……。

喜欢朱的认真与顽皮,据说念他的研究生必须先过德语,看过他“请留陈嘉映”的信,读过他的《十九札》等等(“将军门神”什么的没有什么兴趣),很梦想他能弄出个“德汉美术术语词典”什么的呢,残念。于是老朱一叉腰笑笑说:“二外,很重要的!考我的研究生就必须考德语!”

请留陈嘉映 (当年就被屏蔽了,那时大家还不知道做“俯卧撑”、复兴汉字竖版网页呢)

很想看看parivraj 兄以身试法的模样。

楼上诸兄过誉啦,Dasha不过为往圣继绝学而已。能下载就好。

图书出版业,似乎根本不在乎差错,乃至有“无错不成书”的戏语。魏文重视“文章”的时代,恐怕只能成为传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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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07:59: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15 编辑

论情谊

Dasha的ID,就是“大傻”,傻实惠。

Dasha的ID,却来自汉语拼音,因为那时候看了很多周星星童鞋的电影,对其中成奎安所演“大傻”印象尤为深刻。

Dasha=大傻,似乎不是真的傻,就像Dasha在单位肯吃苦、任劳任怨但心里有数一样,Dasha之所以你有要必应,也是因为Dasha 视你为同道。所以,你不必对Dasha心存芥蒂,但不要对所有人毫无疑义。Dasha不怕被你掏家底,Dasha可以继续衔泥筑巢:-)

Dasha:唉(踏踏忒,踏忒,踏),唱:
君在长江南,傻在长江北。
电信网通一线隔,
网速扯后腿。
白:停云兄,你就铆劲儿造吧。
(停云:呵呵,不合音律,陪兄玩玩:
唱:才欢悦,南北别,痛煞煞好难割舍。两文件载将下去也,空开着半晚电脑。
大兄电脑时时过,眼底儿书渐渐多。大兄问我事如何?南北隔,一日不下来。
白:电信网通双文件,小弟四个线程。)

昨夜蒙好友的好友(女)从日本背(扛)回两套City Hunter (Complete Edition),高兴得一夜没睡好,弄了副白手套翻看并不认识的文字(意思都知道),说不定哪天真得学些日语。特来显摆,勿怪。

唉,谁叫Dasha在家里是长子呢,而且,底下就一个妹妹。老大,就习惯让着妹妹。

炜哥正在占山为王,当年他就说:“自己做出版,出版自己喜欢的诗人的译文”。如果把你、罗池这样的都划拉到自己手里,弄出了什么“主题”贯穿起来,新一代译坛的“大当家的”就应该是他了。

最好不要忽略“潜水大鳄”,据Dasha的亲身经历,潜水大鳄可能表面上无助于论坛,然而一旦其发挥热度,恐怕……这个,至少“孔夫子”的子夏深谙其中三味。

推荐行健等兄,傻之夙愿也(脉望兄已经入得凌霄阁)。行健兄的学问——西域,傻的小友,中古波斯语博士,甚为服膺。行健兄的属书园潜水大鳄之一,Dasha只有学习的份儿。今摘录吉光片羽,以为推荐。

你们热热闹闹地玩吧,Dasha支持,虽然Dasha喜欢述而不作。早些摆脱因斗嘴而产生的不快,就像俺们沈阳人说,老爷们不能把单位的不快带回家给媳妇脸子看,你要静心于你的诗歌。

哥兄不作个人崇拜,不迷信大师,而Dasha近日竭力消磨自己对前辈的刻薄将这两样不该有的东西带入了这里,矫枉过正,惭愧。其实,翻译错误的产生,无外乎译者的浅陋与武断,译名的规范,渺小的个人,制定了又有什么用呢?

长辈哺育了我们,我们反哺是应该的,但回报的方法,却是多种多样的。Dasha作为“丁克”一族,最反感人说“养儿防老”。连育儿都带 有功利心,所谓的父爱母爱是为了享受“孝”,那还是算了吧,子女对之不孝,也是正常的。

内子多次表示,从十年前吧,如果Dasha敢改动了这两个词,就“废”了Dasha。但是,不改,不足以应付里尔克其他诗(孤立地鼓捣一句/行/节/首诗是容 易的),不得不改啊。但是,Dasha也不想被“废”,只想找到更精彩的表达。 救命!

tiantian兄对Gossudar信赖,Gossudar没齿难忘。先有众书友期待,后有Gossudar对tiantian兄的承诺,乃BT之。乱法犯禁之责,Gossudar(Dasha)一人承担。

最先喜欢的就是去年罗池兄回大傻的“八国英语”,没准四月左右Dasha去西双版纳要顺路找韦兄蹭顿酒喝喝呢,只望莫打扰了韦兄的活计。你的贴,喜欢,哈哈。不过,这次你论宗教的翻译Dasha以为太不给九兄面子了,道歉吧,嘿嘿……

Dasha再添个image、shape什么的,保证让你头大……
关于罗池兄的“屁”论,Dasha也狗尾续屁(乃Dasha昨日给JB909前辈的妹儿里的一段,共屁之):


其实,若论对世事的洞明,恐怕注册兄嫂就是书园众多大隐中的一对“羡煞鸳鸯”。
哈哈,红MM确实还是新人啊,Zhuce003是雌雄同体——黑风双煞。
红MM不妨开贴论体重,或者通过照片估量,但要分清真学者与假学者、大学者与小学者哦。


小孩还是多做一些体力活动,比如爬树、翻墙、抓蛐蛐什么的,然后体能才会好。比如部门内的几个年轻妈妈,如今动不动孩子就得病,得病就得上医院,一治就是七八天,不像咱们小时候,一个屁阵,第二天就好了。小女孩爱看恐龙吗?

V,来吧,傻最不喜甘言如饴的昵友,最喜“道义相砥,过失相规”。来吧,V,针针见血,刀刀及肉。


嘿嘿,只要楼主理解了Dasha的无恶意,Dasha就欢心异常了。
Dasha和小V(天涯ID=其雪如焚,通法、英、德、拉丁、古希腊)认识一个网友,Dasha还有幸见过真身,这个学期同时学习了印欧语系包括梵文在内的5种语言。所以,Dasha已经习惯谈原典了。帐饮归来,惶恐不知所云,乞谅。问候楼主犬年旺旺。


天人兄也许只看到Dasha的某个方面,基于旧谊,忽略了Dasha北人的刚猛。想想啊,小V与Dasha南北夹击,要求楼主谈论德语的尼采,确实有些过分。人家陈晓明大师早说了,凭什么我不通德语,就不兴俺研究里尔克,那些搞马列的,不也不通德、俄语吗?唐僧玄奘,大抵也就是个偏执的语言狂吧。
小V,银家Πλάτων乃希腊人,您为何要用罗马人的文字蒙Dasha泥?


倒,Dasha倒了再爬起来。就像超星note.ssreader.com里的Dasha到这里变成了Gossudar,在这里的“哲人王”(其自诩此ID“有够拉风”)就是超星的sinovivo、天涯的“其雪如焚”(想起了黄莺莺的《雪在烧》),Dasha可以证明此兄的清白女儿身。在天涯,就是“雪在烧”大侠自己咬断琴弦,也不会有人听的,阔怜啊(此“阔怜”剽窃一MM曾经说小V哲人王的话)。

妈呀,额也被挂牌了,感谢园地众书友,最近净忙着慎思了,对园地几无贡献,很是汗颜。

如今,Dasha也没有心情这么挑剔啦——已经改为直接读自己能够读懂的原文,敬佩chaque兄的精力充沛。

高手有什么好处呢?付出辛苦、心血、得到的是寂寞,除非您喜欢寂寞,所以温瑞安有小说《寂寞高手》。细细,问候马蹄莲。

当然,Dasha还是有觉悟的,不会叫嚷什么“XX也是人”——相对的,刘胡兰曾说(或被认为曾说)的话“怕死不当共产党员”。

兄说(我们古人就有不分彼此,互相以兄相称的习惯,网络上,这样也很合适,毕竟“问道有先后”):“我看了一下你其他的评论,虽然很多不能苟同”,不能苟同之处,Dasha很是期待,如果兄有兴致,回帖什么的,Dasha也借机学习学习。如果兄此后能常在豆瓣上游荡,如果兄有暇听Dasha的低级问题,Dasha倒是渴望拜兄为师的,省得一个人在纸上、网上打磨磨。

先为苏兄解释语法疑问,待兄将全文通贯,Dasha必将大有收获。此外,如果能够就此“拐带”苏兄进入德文直接阅读领域,学界也必将凭添一位悍将。

parivraj去佛兰德凭吊,Dasha倒是想去勃艮第看看“大胆查理”呢。

惶恐感谢马老师再次点拨愚笨的Dasha。今年一月,马老师在Dasha心中暗涌“训诂德语”的想法时,给了Dasha一“小学”棒喝:http://www.myrilke.com/text.asp?ID=1664,如今,年终,马老师又用“梵呗”开悟了Dasha。

bibliomaniac、白马西北驰二兄,恭喜你们,美国电话来了,美国SAT老师说,你们的语法解读是对的, Dasha的断句是不合理的 。 Dasha学习啦。

苏兄,想来Dasha并未错解兄的心意,Dasha那里已经感谢了天津大学的马瑞江老师,也将感谢一生——Dasha正是潜意识以小学应对德文时被马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而有意为之,深感收获丰盈。

替Dasha瞅瞅还“僵而倔强”不?傻觉得,里尔克从《新诗》开始,就“僵而倔强”啦,早年还是“风花雪月”的,所以,Dasha还尽可能地保持音节数与尾韵呢。 Dasha其实觉得“僵而倔强”是对Dasha的夸奖。那天还向媳妇炫耀来着呢。就像姜昆当年不适应“朦胧诗”,就像听音乐要耳朵不聋,读诗,没有基础的储备,是无法读诗的,只能去听赵本山的顺口溜。

看来你跟Dasha一样,在中文系上课的时候肯定不是好学生。Dasha那时忙着弹吉他泡妞、和男同学们打扑克、到图书馆窃书……

如诗真有感觉,不错,嵇中散所以有《声无哀乐论》,他就主张“音符”本身与人的“哀乐”无关,是自为自在的“美”,Dasha又遇“知音”了。

风龙兄,萨达姆去年春节前重返超星,史超欢喜有加。去年十月,Dasha晋京玩耍,尝特意与之一晤,其人风华内敛、文质彬彬,不枉Dasha虚妄中友之矣。 愿有朝一日,得与风龙兄相会,把臂入林,醉而归。

bibliomaniac兄,您我就是这般互相吹捧,也不需要连发三贴哟,杨宪益耽于浓酒,误人误己啊。老J大兄时常对Dasha提到兄,那里除了阿九,就是兄能够进入他的法眼了,尽管他对大陆译本的眼光不准。就像Dasha刚刚回胡兄所说,Dasha以为,翻译之道,存乎一心。要不,严复何必“旬月踌躇”呢。

如果Dasha遇到此情此景,首先是先找救援人员,然后再抢镜头;如果找不到救援人员,也会像那年“最美女记者”那样,与这位无助的母亲一道用手去扒那些瓦砾。记者不该拍这样的片,编辑更不应该选发这样的片。可是……

给醉版讲一个今天Dasha的闻见:傻的老猫病了,上周五去医院,血常规检查结果是内脏除了心脏正常,余皆危殆。几天滴流,昨天医生目前恢复不错,大抵只剩脂肪肝需要攻克。今天,那个主治医师出去培训,委托值班的医生代为诊断。值班医生说:你家必有新猫,你们对新猫呵护有加,老猫觉得自己被冷落,于是乎心情郁闷,终至茶饭不思、内分泌失调……你等要抽时间多陪陪老猫傻按:空巢老人?娶了媳妇忘了娘?

对恶的宽容就是对善的嘲讽。

呵呵,确实没扎过Dasha,而且还很好地帮Dasha灌过水浇过花,于Dasha很有启迪呢——十分想念“发哥”那个头像。能被你俩扎到,也是荣誉啊——不是极聪明、就是极笨蛋——反正是登峰造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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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08:50: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16 编辑

写书


《里尔克诗全集》(全四卷,共10册)由商务印书馆涵芬楼文化于2016年1月出版。



作者: [奥地利] 莱内·马利亚·里尔克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译者: 陈宁 / 何家炜
出版年: 2016-1
页数: 3612
定价: 660.00
装帧: 精装
丛书: 里尔克诗全集
ISBN: 9787100118316

里尔克汉语译本系年(1929–2012)

最初整理这个“系年”,只是为了建立自己的阅读的路标、记录自己的阅读的足迹。2009年应林笳教授要求而爬梳钩沉,则意在大致描绘出里尔克的文字在汉语世界里随时间之流生根开花的图景,以裨爱好者寻根溯源,拣选所需。然而,在笔者自身,终不免井蛙陋见;于外部环境(出版业的繁盛),必定挂一漏万。所以,最终的完成,只能留待汉语文本的全文电子化的最终完成。
琐记:
文学,文字之艺术者也。辗转迻译,言意必致亡失——得谁人之鱼、忘谁人之筌?
刘小枫的硕士论文《诗化哲学:德国浪漫美学传统》(《诗化哲学:德国浪漫美学传统》; 济南: 山东文艺出版社, 1986. 10,第184-212页)中,对里尔克有大量的评述,中间引文,多自冯至(《外国现代派作品选》第一册)和梁宗岱。但如“唯有大地上歌声如风 / 在颂扬,在欢呼”句、《杜伊诺哀歌》片断等,刘氏称“《诗化哲学》中里尔克的一些诗出自张旭东的译笔”(刘小枫著;《拯救与逍遥》; 上海三联书店, 2001.前言第9页),颇多灵性。惜未有完整译文,故不列入。此书尚有台湾版本:刘小枫著;《浪漫·哲学·诗:诗化哲学的试探》; 台北: 风云时代出版公司, 1990。上海三联书店的“刘小枫论著系列”中有此书修订版的书目,但迄今似乎未见出版。
曾专门研究荷尔德林、译过汉斯立克(Eduard Hanslick)《论音乐的美》(Vom musikalisch Schönen. Ein Beitrag zur Revision der Ästhetik der Tonkunst)、《德汉词典》主要编写人员之一的杨业治,译有里尔克《旗手克里斯托夫·里尔克的爱与死之歌》,载于《国外文学》1981年第4期(P70-76)。斯人已杳,专著无存。
“早期台湾诗坛的现代派大将”郑秀陶先生,尚据德语译有十首“Duineser Elegien”并里氏其它诗若干,惜目前仅存于诗刊《新大陆》中,未见书籍出版。
此外,尚有两种研究里尔克的专著:崔建军著《纯粹的声音:倾听〈杜英诺悲歌〉》(北京: 东方出版社,1995.12),十首“哀歌”为李魁贤译本;冉云飞著《尖锐的秋天:里尔克》,成书于1996年,最早由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5月出版,后多次在大陆、台湾重版,译文引自多家。此二书作者,皆不通德文,研究所据,皆汉语译本,徒水中捞月耳,是以不录。
2006年2月1日,蒙大兄惠赐大业书店版叶泥著《里尔克及其作品》,延宕月余Dasha方始有勇气阅读。
2006年8月5日,蒙大兄惠赐皇冠出版社版施颖洲译《现代名诗选译》(台北:皇冠出版社,1969[民58])
2006年10月12日子夜,感谢任真书友(Blog链接被大陆屏蔽)劬劳,代为借阅、扫描并传递方思译《时间之书》。
2006年10月31日,感谢金文政前辈并远在英伦的嫂夫人,Dasha终于得获渴慕已久并久已绝迹的J. B. Leishmann & Stephan Spender与John Linton英译本。
2007年3月24日,感谢杨曦,代为复印绝版已久并渴慕已久的《慕佐书简》(Briefe aus Muzot)和吴兴华译《黎尔克诗选》。
张冲著《艺术的背后:里尔克论艺术》长春市:吉林美术出版社, 2007.12. 拼凑的垃圾书,封面连里尔克的相片都弄错了,是以不录入“系年”。
2008年4月16日,收到“淘宝”上订购的《慈母的悲哀》(王显庭译 上海:世界书局, 民国十八年五月初版)翻拍图片CD,虽属于商业行为,亦感谢这位操劳者(当然,如今国图也提供此书的“文献传递”啦)。终于可以说集齐了迄今的里尔克汉译的书籍文本,人生一愿得偿,欢欣自不待言。是为之记。
2008年4月25日,感谢劭农兄惠寄黄瑞华译《关于上帝的故事》。
2008年7月19日,感谢子不将胡品清的《现代文学散论》扫描并制作成精美的PDG格式电子书。
2011年底,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谢江南、何加红译的Judith Ryan《里尔克,现代主义与诗歌传统》(Rilke, Modernism and Poetic Tradition),该书全部装订有误,两个48页,没有46页,里尔克诗歌的译文基本都是绿原的,因此,就算Judith Ryan的有阅读价值,此汉译本也可读性极低,编辑的推荐语吧“我们常常忽略了里尔克创作的复杂文化根基”,德国人从来没有忽略过里尔克与传统的关系,众多解读、注疏里都会反复提及相关的“文化根基”,且此书不属于里尔克诗文译本,不复列入“系年”。题外话,绿原所谓“里尔克甚悔少作”,实在不知他何处得出的结论,里尔克1921年尚出版了文集“Aus der Frühzeit Rainer Maria Rilkes: Vers, Prosa, Drama”(里尔克早年文录:诗歌、散文、戏剧),从这本书的书名就可以看出绿原此语的虚妄。这些轻下断言者啊。

2012年12月26日,收到贺克寄赠的《现代都市感知方案——论里尔克的〈马尔特手记〉和德布林的〈柏林,亚历山大广场〉》,因其译文基本采用曹元勇据英译本转译的汉译本,且属于研究专著,是以没有列入“系年”。

Dasha,2005年6月24日整理;2012年4月24日修订

里尔克汉语译本系年(1929–2012):https://readfree.net/bbs/forum.p ... p;page=1#pid6336412

里尔克中文网:http://www.360doc.com/content/16/0615/08/274785_56788289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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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09:52: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18 编辑



每一行当似乎都有相关的行止准绳,我有没有能耐姑且不论,但我有权力用这个准绳来绳之以法。

让真正值得流传的书流传。值得细化的一个思路。如果没有“硬”指标评判,书评恐怕会沦为书评者的自我炫耀的风月场。

一、班门弄斧

作者: [奥] 里尔克
副标题: 汉法对照
isbn: 7807624787
书名: 里尔克法文诗
页数: 338
译者: 何家炜
定价: 26.00元
出版社: 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装帧: 平装
出版年: 2007-12


对家炜译里尔克法语诗评头品足,于Dasha而言,无异于班门弄斧。尽管Dasha也看了些法语语法,也许依仗着词典,凭藉阅读德语里尔克的感受,也会对法语里尔克有自己的想像。

这一次阅读,之前家炜也已经将Word文档email给了Dasha,只不过涎脸要了他的签名赠书,不该不认认真真再读一遍。况且,里尔克的诗,至少在Dasha眼中,是百读不厌的。读家炜译里尔克法语诗,大概也有七年光景啦。和他相识,就是因为他译里尔克法语诗。七年来,Dasha目击他将法语读了又读,将汉字搬来搬去。

Dasha也目击了他在论坛上跟人掐架:有位不知是GGMM的网友兄台查了个什么“法汉在线词典”然后说“dort, pendant qu'innombrables, se touchent”句中“pendant”家炜没有译出(其实后来另有网友实在憋不住回帖告诉那位查“在线法汉”的网友,“pendant que”是while的意思)、那位网友并若干网友甚至质问家炜“bouche”(口,嘴)有“出入口,孔,穴,眼”的意思:“这‘嘴’字还是改为‘眼’字好”……Dasha只能对家炜在茫茫网络上无处觅回音的窘境感到酸楚,只能顾家炜的影以自怜。


Dasha因此也替家炜跟人掐过架:
http://www.myrilke.com/kritiz.asp?KritizID=73
http://www.myrilke.com/kritiz.asp?KritizID=74

噢,思念的是那些在匆匆而过的
Ô nostalgie des lieux qui n'étaient point
时辰里没有爱够的地方,
assez aimés à l'heure passagère,
我真想从远处向它们奉还
que je voudrais leur rendre de loin
这遗忘的手势,这多余的行为!
le geste oublié, l'action supplémentaire!

重拾我的脚步——这次独自一人——
Revenir sur mes pas, refaire doucement
慢慢重塑这趟旅程,
- et cette fois, seul - tel voyage,
在喷泉旁再多待一会儿,
rester à la fontaine davantage,
触摸这树枝,抚摸这坐凳……
toucher cet arbre, caresser ce banc...

这两段诗节,就是Dasha替家炜掐架时那位网友所极其不满的译文与原文。为掐架,Dasha认真翻词典阅读了法语原文,并参考了Rilke Werke. Kommentierte Ausgabe中的德语译文和A. Poulin的英语译文,然后细细品读家炜的汉语译文……除了Dasha觉得过于口语化的“再多待一会儿”(rester...davantage),Dasha根本没有对家炜译文置喙的可能。里尔克的法语诗和生前未刊行的后由岛屿出版社(Insel-Verlag)1953年出版的名为“Gedichte 1906 bis 1926”的诗集中那些德语诗,Dasha读来,宛如“清水出芙蓉”的小令。前人伍遵契说“经文古奥简朴译义求达不敢藻饰勿以俚俗病也”(见《归真要道·凡例》)。里尔克的这些诗不古奥但却简朴——历经生命的沧桑之后的归真(Vielleicht muß man alt sein, um an das alles heranreichen zu können. Ich denke es mir gut, alt zu sein.=为了能够企及这一切,或许人必得变老),铺陈哀歌、抒情商籁之后的返璞(daß in einer sehr seltenen Stunde das erste Wort eines Verses aufsteht in ihrer Mitte und aus ihnen ausgeht.=在一个异常奇特的时刻,一行诗的第一个字才有可能在回忆的中心出现、从回忆里迸发)。这些,家炜由繁入简的译笔,可以说恰到好处:里尔克原著的文字,是完美的,何须我们后来的译者自以为是地去添枝加叶、去妄度他的心意、去僭越译者的本分呢。

当然,家炜的译笔目前还不能够称为完美。尤其是宗教方面的词语还有待规范:比如“教皇进入斋戒的高峰”(Combien le pape au fond de son faste),这个“高峰”显然不够宗教化;比如“去寻觅创造物,安慰她”(cherche la créature et la console),“la créature”对应的汉语在国语和合本里是“受造之物”。里尔克曾对“青年诗人”说过:

Von allen meinen Büchern sind mir nur wenige unentbehrlich, und zwei sind sogar immer unter meinen Dingen, wo ich auch bin. Sie sind auch hier um mich: die Bibel, und die Bücher des großen dänischen Dichters Jens Peter Jacobsen.
我所有的书中只有寥寥几本须臾不离身,有两种甚至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在我的行囊。此刻它们也在我身边:《圣经》和伟大的丹麦诗人Jens Peter Jacobsen的书。

所以,愿家炜能够更进一步,“与里尔克一道阅读圣经”,最终成就自己的译作。

2008年4月30日
Dasha




《莎剧中称谓的翻译》

作者: 王瑞
isbn: 7500475780
书名: 莎剧中称谓的翻译
页数: 286
定价: 26.00元
出版年: 2008-12

对于“莎学” 外的非专业读书人比如Dasha而言,从这部博士论文中能够获取的知识不止于“称谓”:莎翁英语原文流变的陈述、莎剧汉译版本的爬梳,英汉“称谓”(Forms of Address)系统的比较,英语“称谓”的文化背景……这些,仅仅用成语“获益匪浅”来总结应该是不够的。
  作者书中说:“缺乏权威的底本就不可能有衡量译作质量的统一标准……缺乏高质量的参校本会造成对原文的某些误解,导致误读……”这些话,不仅对莎剧汉译的研究提供一种宣言式的纲领,对从郭沫若译《鲁拜集》到当下中国混乱的翻译现状也是一个振聋发聩的警示,对那些以其他语种来转译成汉语的文本无疑更是一种嘲讽……甚至,Dasha愿意以此为衡量译文是否值得阅读的刚性标准。
  当然,作者书中的一些结论,包括译名的最后选择,还很有商榷的地方;对于汉语称谓系统的涉猎,也还只停留在梁章钜的《称谓录》和几本今人编写的“称谓词典”上,许多帝王的亲属称呼还没有想到“皇叔、皇兄、御弟、御妹……”等更准确细致的名词……当然,也还存在一些手民之误,比如第193页“general”误作“gneral”……尽管Dasha在“称谓”方面从此书中几无所获,但似乎这并不影响Dasha对这部书的青睐,尤其是各种论文抄袭风行的当代……



三、施翁此书译里尔克10首


isbn: 753824736X
书名: 世界诗选
页数: 488
定价: 23
出版社: 辽宁教育出版社
译者: 施颖洲
装帧: 平装
出版年: 1999
与《现代名诗选译》(菲律宾)施颖洲译(台北:皇冠出版社,1969[民58])内容大致相同,仅原作者编排顺序有别、并相关人名、诗名统一为大陆通行标准,删去了原本的每首诗末的译后记。施翁此书译里尔克10首,均据德英对照本,基本属于转译。由于Dasha最初阅读施翁译泰戈尔《园丁集》的先入为主的惊艳与叹服,对施翁的转译,更多抱有偏颇的宽容。“那么,来吧,我的步声淅沥的雨夜;微笑吧,我的金色的秋日;来吧,乐天的四月,把你的香吻分给四方。”(Then, come, my rainy nights with pattering feet; smile, my golden autumn; come, careless April, scattering your kisses abroad. (The Gardener. by Rabindranath Tagore),参见http://www.douban.com/subject/2997323/,P9)这样神来的译诗,令Dasha不禁失神,倘若施翁再潜心德语数载,里尔克的汉译经典非斯人莫属。比如,施翁不无炫耀地说:“《佛》一诗,我不但尽量采用佛家用语,而且曾向一位熟谙新旧诗的乘如法师请教。”(皇冠版《现代名诗选译》第7页)用心良苦、方法可鉴。而且,所译出的“入定”(bliebe tief)、“龙象”(ein Tier),可称上品。


四、条理明细知识点准确

作者: 曾加耀
isbn: 7506287757
书名: 基础德语语法整理
页数: 201
定价: 14.80元
出版社: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出版年: 2007-10

条理明细知识点准确的一本小书,应该极适合初学者。谨推荐给刚刚学德语的喜子(http://www.douban.com/people/xizipuff/)。

这本书,Dasha一直扔在厕所里,大解的时候随便翻开一页就看。买了大半年,最初看的时候没有感到什么特别,今天却着实觉得应该赞美一下这本书。就为“及物动词与不及物动词”。汉语的德语语法书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动词一说,查一下Duden的DGW:
tran|si|tiv <Adj.> [sp&#228;tlat. transitivus, eigtl. = übergehend, zu lat. transire, 1Transit] (Sprachw.): (in Bezug auf Verben) ein Akkusativobjekt nach sich ziehend u. ein pers&#246;nliches Passiv bildend; zielend: -e Verben.
&#169; 2000 Dudenverlag

就明白了,德语的“intransitive Verb”并非不能支配宾语,而只是不能支配“第四格宾语”(Akkusativ)。这一点,廖馥君的《德语语法》就说得极明白,而本书,更是强调“凡不能支配第四格宾语的动词,包括只能支配第二格、第三格或介词宾语的动词为不及物动词”。唉,汉语里的德语语法为什么要有“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这样的术语呢,人为制造混乱。

当然,这个时代,这本书里的错误拼写,是必不可免的,作者的一些表述瑕疵,比如形容词的强变化,也是时有出现的。总体来说,条理地梳理了一遍德语词法,还是可以原谅那些错误的。



五、评《东正圣像史》

东正圣像史
徐凤林著
   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 第1版 (2012年1月1日)
   平装: 274页
   语种: 简体中文
   开本: 16
   ISBN: 9787301196236
   条形码: 9787301196236
   商品尺寸: 22.8 x 15.4 x 2 cm
   商品重量: 699 g
   品牌: 北京大学出版社

虽微瑕频现,却是十数年来少有的、Dasha买来而不后悔的当代人汉语著作。

六、评《里尔克读本 (平装)》
里尔克读本 (平装)
赖纳&#8226;马利亚&#8226;里尔克(Rainer Maria Rike)著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第1版 (2011年6月1日)
   丛书名: 外国文学大师读本丛书
   平装: 416页
   语种: 简体中文
   开本: 16


内容基本是绿原的,绿原的里尔克译本,声名狼藉得已不值一哂;而魏育青节译的《布里格随笔》(即《马尔特手记》,旧译的讹误丝毫未改,“克洛维”(Chlodwig)仍然译成“路德维希”、“《伴有独角兽的贵妇人》”(La Dame à la Licorn)仍然译成“犀牛的女人”),增译部分,更不知错译几何。倒是更好奇,偌大个人民文学出版社,有没有懂德语的编辑,核不核对原文,懂不懂汉语。


七、孤独的文学先锋


里尔克的这部作品的伟大,不会因为Dasha的偏爱而增光,更不会因为汉语学界的忽略、误置而减色。里尔克这部作品Dasha视之为奇书,是因为71部分零星琐碎的手记,在主题、艺术手段上,几乎全部囊括了里尔克死后光怪陆离的现代派、后现代派等文学先锋们的主题与手法,包括其译本缔造了中国文学一个精彩时代的马尔克斯。Gabriel García Márquez的《百年孤独》(Cien a&#241;os de soledad)中经典的起句“Muchos a&#241;os después, frente al pelotón de fusilamiento, el coronel Aureliano Buendía había de recordar aquella tarde remota en que su padre lo llevó a conocer el hielo.”相似的句式,在里尔克的“手记”中亦已出现。比如“Viel sp&#228;ter erst wird ihm klar werden, wie sehr er sich damals vornahm, niemals zu lieben, um keinen in die entsetzliche Lage zu bringen, geliebt zu sein.”

Dasha不是说马尔克斯们学习、模仿或者剽窃了里尔克,也不是说里尔克的这部作品如何影响了西方文学(马尔克斯们也未必读过里尔克的这部作品),而是说,里尔克是一个孤独的文学先锋,一个歌唱着“爱与死”的孤独的“旗手”。

Dasha之所以至爱里尔克的这部“手记”,当然也不仅仅因为这些。Dasha眼中的“手记”,向Dasha露出西方文化的门缝,是有心深入西方文化的Dasha应该案头必备的“向导”。像Karl Marx曾在大英图书馆苦读一样,里尔克当年也在法国Bibliothèque Nationale枯坐,“sitze und lese einen Dichter”。因此,里尔克“手记”里的每一句话,有可能就有极其深厚的渊源,所以,Dasha手中的“手记”注释本一种的作者Manfred Engel就说“Die Aufzeichnungen sind ein Text, der durch einen Kommentar viel gewinnen kann”。



八、评《希腊罗马神话(插图本) (精装)》

希腊罗马神话(插图本) (精装)
托&#8226;布尔芬奇(Thomas Bulfinch)著杨坚 (译者)

   语种: 简体中文
   出版社: 岳麓书社; 第1版 (2009年9月1日)
   外文书名: Myths of Greece and Rome
   精装: 186页
   开本: 16

购买此书,完全是因为湖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旧版,豆瓣上的书影也是Dasha刚刚扫描的,那本书已经翻烂了,也就是说,目前被Dasha翻烂的书,除了3本“新德汉”,就是这本了。岳麓此版完全尊重旧版的版式与插图,很令Dasha满意,可以说打消了部分对当年其“洁本”古代名著的反胃。不过,如果书内的图片要是全彩就更好了(若干大尺寸彩图网上有)。

杨坚的译笔,很值得玩味。Thomas Bulfinch(应该是昔年米国青少年耳熟能详的吧),关于神话、传说有三部头:The Age of Fable, or Stories of Gods and Heroes (1855)、The Age of Chivalry, or Legends of King Arthur (1858)和Legends of Charlemagne, or Romance of the Middle Ages (1863),杨坚的底本就是“The Age of Fable”。



九、译诗,仅仅是诗人还不够

作者: Friedrich Holderlin
副标题: Poets in Translation)
isbn: 0140424164
书名: Selected Poems and Fragments
页数: 352
译者: Michael Hamburger
定价: GBP 14.99
出版社: Penguin Classics
装帧: Paperback
出版年: 1998-9-1

当初购买这本书,一是因为编者Jeremy Adler说Michael Hamburger的翻译“No German poet has been better, more devotedly served by an English poet and translator”,一是那时误以为德英语的亲缘关系会让英语更容易传达德语原貌。然而,时光荏苒、世事沧桑,为Dasha购书的朋友已经不在,Dasha的德语也算有所进步,此刻再审查这个译本,则“No German poet has been better, more devotedly served by an English poet and translator”这句话却让Dasha更加深恶痛绝。

就像荷尔德林所吟咏的:“Wei&#223; ich nicht und wozu Dichter in dürftiger Zeit”,食指在诗中也说:“人们会问你到底是什么 / 是什么都行但不是诗人”(食指:《诗人的桂冠》[1986年于精神病院]),何谓诗人?诗人何为?本身就是一个充满辛酸的问题。而就像再拘谨的重金属吉他手,多年的技术训练、艺术熏陶,古典音乐的旋律在他手中也会散发出现代的狂野。诗人可以理解诗人,但诗人的风格是无法在译诗中等价模仿的,尤其二者都是真正的诗人,译诗者可能更加在潜意识里要体现自己的诗人气质。诗人,无疑是精擅母语的人,但诗人的外语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呢?诗人大多思想跳脱,未必肯沉下心来修炼外语,比如里尔克的古希腊语就属于半途而废(当然,里尔克的法语却很精彩)。

这本译诗集,尽管从前言第7页可以看出Michael Hamburger还是比较了解德语,熟悉荷尔德林带着施瓦本方言的独特拼写;尽管从Michael Hamburger的英译行文的拟古也可以看出他在全力传达荷尔德林的诗风:但是,翻译错误还是扑面而来(Michael Hamburger),手民错误还是铺天盖地(Jeremy Adler)。所以,Jeremy Adler说Michael Hamburger是“No German poet has been better, more devotedly served by an English poet and translator”又一次让Dasha想起林同济批评不通德语的郑振铎对徐先生梵澄译《苏鲁支语录》的轻率溢美。

原作者的诗,就像大师的乐谱,这时候,译诗的人应该成为称职的乐手而不是伟大的作曲家:Edward Fitzgerald译Rubáiyát of Omar Khayyám,译文很美、影响很大,但Fitzgerald译出的文字已经不是Omar Khayyám,而是他自己。因此,此次诗歌英译,对Omar Khayyám来说,只能更加隐入黑暗。所以,诗人译诗最多只能是诗成为诗,而不能保证代圣人立言,自己退隐幕后——假传圣旨、越俎代庖、鸠占鹊巢……这时,怎样的怀疑都是不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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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10:44: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2 12:07 编辑

文学作品中,不顾原文的时代、体式、风格,将诗译成散文,让Beowulf说“你、我”而非“汝、吾”,傻以为,亦属于不“忠”(信)。

兄提及“翻译策略”,傻不由想起哲人王Vivo前几天提到的“阅读策略”,多少有些功利性吧。傻不以翻译为业,只愿像Kafka私人写作那样“玩弄文字”。而兄贴中的“削足适履”,恐怕只能说译者的文字功力不足,唐诗、宋词……诗(词)人们哪一个不是“戴着镣铐舞蹈”。

傻所谓的古文译古文(文风的模拟),当然基本同于chaque兄的“把译本语言处理得雅训、古朴一些”,比如莎士比亚不妨用明的话本或者再早一些的元曲——记得多年前看的《Growing Pains》里面有“他把莎士比亚翻译成英语”样的话,也就是说,Shakespeare的文字对于当代英语人士,至少像“国语合和本”对于我们当代的许多中国人吧。翻译不该是译者把自以为最美好的母语罗列在一起,对“待译文本”的风格不加考虑,恐怕不是无知,就是不负责任。

嘿嘿,Internet时代了,现在的检索,一个Google不知胜过上面多少辞典。而那些可全文检索的正规电子图书,或者双层PDF,便捷处自不待言。此外,像四库全书、四部丛刊等的电子版,更是让以往的青灯枯影变得事半功倍。

resonance兄,正像redhat028兄所说“自己手工校对一次,对书籍内容印象挺深刻的”,傻曰:校对中,似乎阅读得更加仔细——如同凝神禅定、修心养性——如果每人精校一本图书……

用傻所在地方的方言说就是:俩鸡巴炒菜——一个鸡巴味儿。
一个德语水平甚是可疑,外子用四种日译本校也不免其误;一个不通德语,据率性发挥的John Linton英译本转译,其自身英语水平:见到“humour”就只知道“幽默”,真是很“humour”,且Linton译本似未过版权保护期。

傻按:“你不妨把书中的错误看做是本书特意布置的改错练习,可以帮助你深化对书的理解”,绝倒,今后Dasha再也不敢挑剔译者错译啦。

回是谁?俺家的阿猫,食不足一箪,饮不足一瓢,亦悠然酣寝;阿狗过分些,箪食瓢饮外还需要让他们户外便便、奔跑,但亦乐此一生。

网络给精英以发言空间,亦给草民以“骗下网去、先奸后杀”的新世界,所以,众声喧哗、泥沙俱下。yngwie君看到的“学有专精的学者”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是受到排挤、甘于寂寞的人,就算有心,也没有世纪在现实生活中普及,只能偶尔在网络上……

大陆的传媒从业人员的素质与操守决定了这个时代必定是小人当道的时代,“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在思想上对他们是毫无所谓的,他们会问,良知、正义多少钱一斤(毫厘)。所以,不是为时已晚,而是式微式微胡不归。

小说家: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概不负责。
央视:本节目纯属娱乐,如有学术纷争概不介入。
学术明星:本ID纯属戏子、卖身糊口,如有廉耻荣辱家国天下百代之大义、概不担当。

如果将文件格式查询、缺页查询功能再加上,估计大鲨鱼Coolman就会来咬你——你抢他的饭碗喽。

如果parivraj兄需要《望月佛教大辞典》,Dasha愿意献芹。

人都有老的一天。老,值得尊敬,但是,老,不是资本,倚老卖老,却是……

此黄氏“从事古文献研究”,真的浪费国家财富,纳税人心血。如今的《光明日报》,也是此类人主办了,不再是十数年前Dasha还曾经剪报的给读者以光明的《光明日报》,编校水平、责任心降到如此地步。此文的责编、编辑、校对、大检,当扣发当月收入——因为即使对余嘉锡先生著述不熟,但同一文章前后文不统一,编校过程这样的差错是应该堵住的,即使是对文字相面。

手、脚都举起来支持。长歌终于唱回来啦。

怪哉,Dasha当当上的书一般目前都“包装只剩下1层塑料袋”,而卓越却有纸盒什么的。
Dasha不看重具体那个书店,只要能够买到想要的书就好。可惜,Dasha想要的中文书越来越少了。而此二网站上的“英文原版”基本等同于麦当劳、肯德基。

完了,这回Gossudar可真成了日本船——丸,完了。倒退十年,凭着用PCtool5修改仙剑的耐心,Gossudar也许会。可惜,马齿徒增,学无所成,再加上Gossudar多年的文科训练,已经远离了数字。
这版Abbyy需要在线激活或者导入激活文件,Gossudar的脑袋一看到此,就大了一圈儿。

给醉版讲一个今天Dasha的闻见:

傻的老猫病了,上周五去医院,血常规检查结果是内脏除了心脏正常,余皆危殆。几天滴流,昨天医生目前恢复不错,大抵只剩脂肪肝需要攻克。今天,那个主治医师出去培训,委托值班的医生代为诊断。值班医生说:

你家必有新猫,你们对新猫呵护有加,老猫觉得自己被冷落,于是乎心情郁闷,终至茶饭不思、内分泌失调……你等要抽时间多陪陪老猫傻按:空巢老人?娶了媳妇忘了娘?

对恶的宽容就是对善的嘲讽。

颠倒的思想也日渐尖锐啦,不枉在读书的园地里混。

有空就接Dasha上下班的出租车司机(因为打他的车很久,很熟),前几天送Dasha回家时说,我儿子就是不爱读书,这回考上大学了,我准备让他读读《论语》。傻问,是不是因为看了于丹。他说,是。他接着说,于丹讲得可好了,讲出了许多人生道理。比如于丹讲论语里说一个老和尚……傻惊惧,说,佛教是汉明帝时白马驮来的,孔子已经死了很久,孔子那时候是不可能有和尚的……

于丹讲论语,易中天评书化“三国”,国学热……Dasha不反对,Dasha只是叹息,积点儿阴德吧,正在学习知识、记忆力最好的孩子,渴望补充一些文化知识的普罗大众……他们是没有能力分辨良莠、正误的,错误的知识,可能会误人一生的。傻记得小时候老师总说“学坏容易学好难”,后来社会上也说“毁树容易种树难”。改正深藏在记忆力的一个错误的知识点,可能比学会十个正确的知识点都难。

嘿嘿,Gossudar一直在这么做,恐怕那些在网上BT“高清”视频的兄弟们更是如此。因此,很愿意提醒白兄弟:
1,尽量选购电源稳定的移动硬盘、硬盘盒,恶劣的电源很容易导致读取数据时系统死机。
2,注意硬盘上数据的安全,意外断电、误操作可能拯救数据会更累人,因此,数据恢复技术和软件不妨准备。
3,硬盘需提防碰撞、提防强磁场。

正确语序为“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最后一句是“能饮一杯无”。应该从平仄上判断出“酒”字不可能出现在偶数行。

书赠有缘人。当年,Dasha在这里顺风下载、顺风上传,下载了不少好书,巴结了不少学术高手,还混了一百多威呢。

恐怕,Paris在冯的眼中,无异于人参果在八戒的口中,无异于股市在Dasha的头脑中。

并未觉得Neotsu言行不符合学术网站定位,相反,区区却发现此兄的英文、西洋文化的造诣极高。
楼主为什么听不得不同的声音呢?楼主到这里发贴子是想自我炫耀满足一下虚荣心,还是以文会友交流心得增广视界呢:
为什么看见你弟兄眼中有刺,却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
And why beholdest thou the mote that is in thy brother's eye, but considerest not the beam that is in thine own eye?

李卓吾就是李贽,以《焚书》、《续焚书》闻名,以“童心说”立身,以傲骨存天下——”“千载之下,犹可想见其人”,乃李贽评嵇叔夜,如今,我们不妨如此目李贽。李贽,明人,因此对吴承恩的文字理解没有隔膜。

“《西游释厄传》是一部较早的《西游记》版本,但此句不指此书。断无在自已书中叫读者去看别的书之理。”也是屁话,我们古人好“托古”,比如《山海经》、《列子》,有什么“断无……”之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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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11:26: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36 编辑

沙龙



阅读梁宗岱(节选)
Dasha:真正的诗人,本身就是一首风华绝代的诗。梁宗岱先生,就是这样一位诗人。“Je cueille les / chrysanthèmes sous la haie de l'est: Calme et / splendide m'appara顃 le Mont du Sud.”这是宗岱先生游学法国时译成法语的陶渊明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宗岱先生一生中,缘于时局,亦曾两度归隐,钻研草药。阅读这样一个“本真诗人”,是我们的一种幸福。


如今,Dasha有幸将刘志侠先生“骗”进了书园,听雨斑竹闻讯,建议开展与刘先生相关的读书活动。刘志侠、卢岚伉俪,曾经亲炙宗岱先生,而我们,已经无缘目睹宗岱先生音容。所以,Dasha提议,“与刘志侠一起阅读梁宗岱”,做一回宗岱先生的“再传弟子”。

傻按:再次感谢在“专家找书”区曾经为Dasha下载数种“梁宗岱著译精华插图本”的书友yylt兄。



貌似可以开锣登场啦,大家开始吧!
感兴趣的话题,刘志侠先生,还有Dasha“圈笼”来的师长、网友,就会冒出来跟贴的。筑巢引凤,是之谓也。

刘志侠:尝试过翻译的人都知道直译和意译互不相悖。
梁宗岱关于译诗的原则在《一切的顶峰》序言中已详加说明,请参考。校注时与原文对照,所得印象是梁氏直译为主,但不吝意译。
至于“翻译上的需要注意的要点,特别是诗歌的方面”,则应参考梵乐希的《法译陶潜诗选序》(梵是有名的诗论家):

  ……然而,存在一种对文字轻重和强弱的感受力,存在一种对句法的功能如同器官般的深刻支配力,一种对形式的连贯、对文章单位的调配和对构成文章的遣辞造句的爱好:在作品中觉察出这些东西,等于看到一个作家的前途。
  如果涉及诗歌,音乐是绝对的条件:要是作者不重视音乐,不在上面花心思,要是发现他的耳朵迟钝,要是在诗的结构中,节奏、音调、音色没有占重要的地位,不跟意义平起平坐,那就不要对这个人抱希望。他想唱歌而无唱歌的迫切感,他使用的词语令人联想起其他词语。
(卢岚译文)

换而言之,写诗最起码的条件是讲究遣词造句和重视音乐感,译诗同样如此。



Dasha:宗岱先生所言:“诗,最高的文学,遂不能不自己铸些镣铐……”,前则有马建忠:
夫译之为事难矣,译之将奈何?其平日冥心钩考,必先将所译者与所以译者两国之文字深嗜笃好,字栉句比,以考彼此文字孳生之源,同异之故,所有相当之实义,委曲推究,务审其音声之高下,析其字句之繁简,尽其文体之变态,及其义理粗深奥折之所由然。夫如是,则一书到手,经营反复,确知其意旨之所在,而又摹写其神情,仿佛其语气,然后心悟神解,振笔而书,译成之文,适如其所译而止,而曾无毫发出入于其间,夫而后能使阅者所得之益,与观原文无异,是则为善译也已……。

马建忠《拟设翻译书院议》, 《适可斋记言》卷四

后有宗岱先生本人、卞之琳、何其芳等近乎执拗的诸种尝试,也有程曾厚等后辈力有所不逮的努力。此外,也有:
由于上述考虑,加上目前我们还没有这部史诗的完整译本,大学文学系科和社会上有此需要,不揣谫陋,先用散文把它译出来。

杨周翰译《埃涅阿斯纪》, 人民文学出版社 , 1984. 前言P34

这些事实坚定了译者采用散文体的信念。
  不言而喻,把诗译成散文等于用白水代替存放多年的美酒,味道相差甚远。译者的目的仅在于使读者通过译文了解《神曲》的故事情节和思想内涵,如欲欣赏诗的神韵及其韵律之美,就须要学习意大利语,阅读原作……

田德望译《神曲:地狱篇》,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0. 前言P32

乃至于,有专家学者评说前面傻引马先生的话说:“马氏虽对翻译提出了过高的要求……”(《中国翻译词典》林煌天主编, 第462页

正好Dasha最近在读西洋诗律,也在思考“至少西洋格律诗如何‘移植’”的方法。愿献曝自己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刘志侠先生在前言里所举例梁译魏尔仑“la lune blance”,一音节译一汉字,可以很好证明宗岱先生的诗歌“移植”的“理论”与“成就”。但是,这种成功“映射”的可能性、可行性太低;而卞之琳、何其芳的“以顿代步”,又嫌太过灵活,阅读者划分是个的“顿”完全可能像中文系学生为古代汉语做句读练习一样结果千奇百怪。此外,英诗以“抑扬”应对拉丁语的“短长”,那么,汉语的“平仄”能够也依次类推吗?那些拥挤成团的“辅音”(consonant)怎么办?诗歌有区别于其他文体的“韵律”,这个韵律究竟如何“模写”?sonnet、Chanson de geste、Ode……移植成汉语的律诗、词牌……变成一定规范体式的新格律诗,还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如果该诗被谱曲唱出(诗歌作为歌的特点被进一步强化),我们的译文不能够契合乐曲(可以说是翻译过程中并未能再现原诗的音韵),是不是就是最直接的失败呢?Dasha试图通过被谱成乐曲的诗歌和诗歌朗诵的音频直观“移植”,得缘于Dasha忽然想起家炜坐在Dasha的电脑前让Dasha听法语诗歌被唱出的mp3。因此,愿意跟家炜一道,听刘先生讲宗岱先生关于译诗的一切。



刘志侠:译诗是最困难的翻译工作,这大概是不易之论了。我很佩服译诗的朋友,这是一种“成本/产品”不成比例的工作(人生苦短!),只有诗痴才会在这条路上艰难前进,他们找的喜悦也是我们这些局外人无法想像的。
文字工作和艺术一样,不是精密科学,如何“移植”中外诗歌是一门大学问,有点像“如何用毛笔宣纸画油画”或“如何用油画笔麻布画国画”那样,我相信有关的讨论会持续至世界末日,很难找出“四海臣服”的方法。
个人译诗经验很少,诗译也读得不多(要读便看原文),因为校注,梁宗岱的诗译倒是认真读过的,某些曾与原文对照,但没有想过总结梁氏翻译法,自知力有不逮。
印象倒可以谈一下,梁氏诗译(散文同样如此)植基于直译,形式上尽量与原诗接近,句子长短差异不大,为此他有时对原诗作增删(主要是形容词,前期多一些,后期少一些)。至于原诗的节奏和音乐感,我觉得他更重视中文诗句本身,他本身是诗人,讲究音乐感,译句一般都很悦耳。
我以为最好从实践中寻求“移植”方法,不断把成品拿出来,不必解释,由读者判断,如果作品得到大多数人认同,那就是好方法。



刘志侠:引用第16楼homestudy于2007-12-11 22:10发表的 :
........
http://www.yiwen.com.cn/mybbs/an ... ID=18&id=144020
陆谷孙先生对梁宗岱先生在网上所说的一点印象,想听听刘老师的看法



译文和中文文章一样,不同文笔适合不同的读者。如今坊间十四行诗译本林林种种,经过时间长流的淘汰,谁优谁劣自有分晓。

梁译十四行诗始于1935-1936年。最早发表于1937年6月的《文学杂志》一卷二期,共两首。1938年10月再在香港《星岛日报&#8226;星座》发表了五首。1943年8月开始在《民族文学》连载,主编陈铨(吴宓弟子,清华等校德文教授)在编后记写道:

八年以前,梁宗岱先生从天津到清华园来,同我谈了一天一夜,袋子里就掏出了翻译的几首莎士比亚的商籁给我看。在这八年中间,经过无量数的修改,审试,最后才决定在本刊全部发表。像梁先生天资那样高,文字技术那样精的人,却肯这样埋头苦炼,这当然因为原著在世界文学上的崇高价值。这和时下一些以草率迅速,而自诩天才的廉价世界名著介绍者,作风大不相同。

但“全部发表”没有兑现,连载三期后该杂志停刊,移师至《时与潮文艺》,也只登了一期,前后总计四十首。
再越二十年,梁译再次冒头。1963年5月至1964年3月,香港《文汇报&#8226;文艺》以《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为题,分三十二期一口气连载了梁氏的一百五十四首全译。编者介绍写道:

明年是莎士比亚诞生四百周年,梁宗岱先生应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之请,重译《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准备出书,全部共一百五十四首,“文艺”将优先发表。

1978年人民文学的版本便是在此基础上编印。梁译“无量数的修改”超逾十年,这个译本至少如陆谷孙先生所说,是一个“佳品“。



Dasha:关于宗岱先生译里尔克,Dasha却因此还有两个小问题想提请讨论:

1. 严重的时刻:
里尔克原诗第二节为:
Wer jetzt lacht irgendwo in der Nacht,
      ohne Grund lacht in der Nacht,
      lacht mich aus.
aus: Ernste Stunde, von R. M. Rilke

宗岱先生却将此节的“Nacht”(黑夜)统一译为其他三节里的“世界”(Welt)。Dasha早先曾对此结论为“于中文气势、文辞统一严谨,于原文则不信不达。”(大概是“七格”与Dasha网上相识那年,在“自贡169”吧)但去年,在网上读到一篇文章发挥了Dasha的话:
也许是为了全诗的体式的统一,梁先生故意“忽略”了第二小节里的“夜里”一词。

宋歌:从里尔克《沉重的时刻》看译诗的用语与节奏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2006年02期, P105,傻按:CNKI上查到的,详见附件)

Dasha读到时,发现这位MM虽引用了德语原文,却忽略了德语原文。Dasha当时想,为什么不想想“里尔克全诗4节就这一节改用了‘Nacht’呢”。于是,Dasha找到手中四卷注释本第一册,注释本里引用里尔克的原话说:




aus: KA I, s.819

【红线部分】汉语大意是,Ludwig Hardt建议里尔克这一节亦改用“Welt”,里氏答曰,无他,止欲尝试五次重复元音“a”。
因此,Dasha倒更觉得宗岱先生的此种译法是最忠实的汉译,尽管如刘志侠先生说“梁氏和这场盛会失诸交臂”,宗岱先生却甚至可能是(und gesetzt selbst)最懂里尔克的人。惭愧,宗岱先生这首译诗是Dasha第一次读到里尔克——高三时在一个女同学家里,当时,少年人Dasha被“无端端”这个词“无端端”地攫住了。


2. 军旗手的爱与死之歌
Die Weise von Liebe und Tod des Cornets Christoph Rilke(La Chanson d' amour et de mort du cornette Christoph Rilke),迄今,一直没有看到宗岱先生译出“旗手”的前言。因此,想知道宗岱先生未译的原因,所据的底本。当时找寻宗岱先生所译题记,是因为卞之琳译本Dasha并不满意:a). 卞之琳自称据Sussane Kra法译本转译。此Sussane Kra,Dasha未查到初版《西窗集》,但考江西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西窗集》并安徽教育《卞之琳译文集》及其他卞译本,疑为卞之误,正确为Suzanne Kra: La Chanson d'Amour et de Mort du Cornette Christoph Rilke. Transcrite par Suzanne Kra (Praga 1875 - Valmont, Montreux 1926)。b). “旗手”的主人公里尔克称为“Der von Langenau”,宗岱先生译作“那来自朗格脑的”,与德文无异;卞之琳成“奉·兰该诺”,犹误。

3. 非分请求:-(
刘志侠先生在《梁宗岱与里尔克的书缘》中说:
早在1911年,纪德(André Gide,1869-1951)就发现了里尔克,亲自翻译了《勃列格底随笔》两片段,发表在他主编的《法兰西新杂志》(Nouvelle Revue fran鏰ise)上……

不知道刘志侠先生手中是否有相关扫描图片,Dasha十分想看看。先行涕零拜谢。


刘志侠:Gossudar君提出的三个问题晓有趣味。



一、注释本功德无量,否则《严重的时刻》不知要浪费诗评家或博士生多少脑汁和笔墨了。梁宗岱要是在生就好了,可以回答Gossudar的问题,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他:他在诗集《晚祷·夜枭》里,连续四次用象声词来来形容夜枭的叫声,第一二四次是“呜唔,呜唔”,中间第三次却突然改为“咿唔,咿唔”。此诗作于十九岁,离他听到里尔克的名字还有好多年呢!



二、《军旗手的爱与死之歌》梁译所据何本可以补课,但参考书都在乡下,周末才能读到。至于前言,梁氏好像只重视正文,《罗丹论》法译本有四页里尔克注解、《哥德与悲多汶》有两篇附录,篇幅相当长,他都没有译出。估计《军旗手》也一样,原因不可考。



卞之琳所据之法译本的译者名字应是Suzanne,很常见的女性名字,按理卞氏不会写错,大约是手民之误。西班牙一家旧书店的网站有该书的封面,可为证:
三、纪德的《手记》译文,回头再及。


欲知更多精彩,请移步:



读书沙龙第一期:与刘志侠一起阅读梁宗岱https://readfree.net/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550763&extra=page%3D2%26filter%3Ddigest%26digest%3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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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12:26: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2 08:24 编辑

不妨参考神学文本,英语中说Jesus是“the king of kings”(万王之王),电影也有“The king of Kings”,不过翻译者似乎不太了解西方文化,所以径译“王中王”。
所以,“男人中的男人”可以说成“the man of men”。“the man of men”,不妨Google一下。

阿里咖都口札伊妈斯,Chaque兄别再翻译啦,小心被人当汉奸给秘密处决了。

《判断力批判》最根本的读书参考资料就是“Kritik der Urteilskraft”,因为哲学是必须依赖语言来运思的,否则,无异于水中捞月。

ossudar目前使用的是Avision(虹光)所谓“零边距”的,据称可以应付“厚书”,可惜,使用中发现,“文字变形”问题无法解决,还必须用手按压。不拆书想扫描完好,目前应该说是不太可能的,尽管Gossudar在网上见过通过软件修补的论文。
扫描仪扫书,最主要的是速度。Gossudar用ABBYY FineReader这个软件OCR过无数西文图书,发现所谓扫描图书“分辨率150线就可以,300线最好”完全是“屁话”,当Gossudar使用600线扫描后OCR,正确率大约“五页有一处”(德文),但300线时可以说“页页有”。因此,600线的分辨率,需要速度来加快扫描工作。
此外,买中晶(microtek)的扫描仪还须留意面板,Gossudar前一个扫描仪就是中晶的,面板不是纯玻璃的,很快就“花脸”啦,然后扫描时就“脏”啦。

呵呵,恐怕误读就是如此产生的。韦启昌译Schopenhauer的“散文”,本来讹误就不少。不过,韦氏将“Wille”理解为“意欲”却未必不可:德语的“Wille”是动词“wollen”的名词化,本身就有“意志”、“欲求”义。如果zhouhuan兄不是一定要将这个“欲”理解为“欲望”(Lust)的话,韦氏的解说似可作一家之言。因为,“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Die Welt als Wille und Vorstellung),毕竟与佛教还是有渊源的,刻意的规避应该是无益的。此外,哲学的概念,如果仅仅从翻译出来的名词也思辨,自然会被译者左右,恐怕行将缘木求鱼。

感谢苏鲁支兄抬举Dasha,刘的《凯若斯》第一册并附录CX已经电子化,不知道兄是否需要。关于古希腊、拉丁语,Dasha的朋友Sinovivo说,能够查词典阅读即可,傻以为然,不是所有人、所有学问都要深入古希腊、古罗马,学会基本语法,读必需的原典,是最好的学习办法,否则,只能皓首穷经,作一个古代欧洲文明的奴隶。

此套“经典与解释”,Dasha买了几部纸本,偷了众多PDG档,大致翻了翻,应该说是不堪一读的——Dasha曾痛批过被改换名头的林克译里尔克《杜伊诺哀歌》,Dasha甚至都怀疑刘是否尽了编辑的责任。

似乎也替Dasha表述了Dasha的刘偶像在Dasha的心中“黄昏”了以后Dasha的一丝愤懑:天不丧斯文,但人是会丧斯文的。

E书交流,则新书有违法律,古籍则OCR后阙脱(电脑字库局限)、错讹(一人之力囿之),必不能免,何必设立?

新闻从业人员的造孽岂止在“误读世界”(作者的行文似乎“世界”=“国际”),今日社会风气的糜烂,皆源于大众传媒的误导:追腥逐臭,而放弃弘扬正气。

Dasha目前确实囿于俗务和俗物。单位目前正在天翻地覆,许多同事正在心慌慌。而俗物呢:近来Dasha先看“NHK大河剧”,继而看目前米国热播的历史连续剧《Rome》和科幻剧《Heroes》(华莱士兄另贴有论)、《BattleStar Galactica seasion 3》,基本属于玩疯了。同时,对外国文字的汉译已经极度失望,立下毒誓,除了必要的对应汉语规范需要之外,坚决不看汉译本。
关于Rome,电视剧的细节确实很不错,服装、道具、化妆、背景……都很罗马化,但戏说的地方太多,而且,许多性爱画面不是必要的,且太长。屋大维的两个演员确实和现存的屋大维本人的塑像很像。不过,政治斗争变成了女人之争(但不明白却偏偏省略了“埃及艳后”,怕引起国际争端?),未免像日剧“大奥”系列的天马行空。可能只是在表达“男人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吧。

比如“白虎队”(Byakkotai),被日本人反复歌颂。而我们,先是校园墙上摘去赖宁画像,再是恶搞刘胡兰……

从韩退之以降,我泱泱中华方始对夷狄之文化产生恐惧。体为何?用为何?人饥饿的时候,能果腹者,皆美味也。怕就怕:吃冰棍拉冰棍——没化(话)。傻按:冰棍,北方方言,犹冰棒,即今日不带奶油的雪糕。

问候久违的老兄啦,嘿嘿,此套大部分超星都有,兄可窃全?不过,“大”,真的不是什么“大”都好,比如“大傻瓜”

硬件。更大的显示器(比如40寸的);或者,把显示器竖起来;或者,可旋转的液晶:比如,在下使用的是三星971P,旋转90度,就可以一屏一页看竖版啦。

嘿嘿,研究语言学的newshakes兄弟,“虚左”该怎样解释呢?

这句话Dasha爱听,Dasha已经花了许许多多冤枉钱啦。

土人太没志气啦,本坛一直卧虎藏龙,否则,Dasha早闭嘴啦。给你一个ID:hubrhubr,兄弟快去三顾茅“楼”吧。此兄傻之好友,深研佛理,精擅梵文,落落若垂天之云,澹澹若不测之渊。

呵呵,确实没扎过Dasha,而且还很好地帮Dasha灌过水浇过花,于Dasha很有启迪呢——十分想念“发哥”那个头像。能被你俩扎到,也是荣誉啊——不是极聪明、就是极笨蛋——反正是登峰造极啦。

被他俩扎,也没啥,就怕那厢的NULC、Gossudar作奸犯科,然后公安到这里抓NULC、Gossudar。

还有Ich liebe dich ,“思想的境界”里其实没有什么思想,不过“书生意气”耳。

咳咳,译林的书本就饱受病垢。此套书,傻尝偷曹卫东的时候大致看过,亦不推荐阅读——天哩,那读什么?无奈,时移势易,读原文吧。

不用这么对照,对照图书馆的印章,同一页页边的污迹,页面的倾斜度,都能得出CADAL转化过超星的事实。不过,CADAL上有一些书是浙大自己的,那肯定是超星目前鞭长莫及的啦。民国的图书,CADAL比超星多出许多。

嘿嘿,谁让Dasha的谋生饭碗就是不舍昼夜的那种呢
当然,Dasha还是有觉悟的,不会叫嚷什么“XX也是人”——相对的,刘胡兰曾说(或被认为曾说)的话“怕死不当共产党员”。

比较一下Dasha手中德、法、美、英出版的书,只能有这样的结论:
西洋的印刷术是德国人Gutenburg发明的;当代高质量的印刷设备公认Heidelberg;德国人对书至少迄今是洋人中最重视的。

Dasha坚决支持,但愿属螃蟹的,先把脚一并举起,不似《看上去很美》,仅举手。

唉,咋整吧,讨论英诗,外语版的却没有人来。Gossudar就做一回得罪人的事儿吧。楼主,并非所有Sonnet都是“14行”,比如里尔克的《致奥尔甫斯的十四行诗·第二部·第二十首》,就是十五行。
其实,这个问题早就有人说过了。不过,此兄可能是螳臂当车,因为,Gossudar所见的夷人自己的英文版初级诗律读物里,也多解释为“14行”,叹。

呵呵,Dasha对夏志清是却无法有好感的,其人无力收集资料,却要凭仅见的片纸来评论1949年后中国大陆的作家,焉能可信呢?对不知道的事情,草率下断言,是不可取的学风吧。
一直帮助Dasha进入西方文学的大兄,其人云与余光中比邻而居,时时提起。后来,Dasha因此看到余光中的《含英咀华》,终于五体投地——梁任公、马建忠之后迄今,翻译理论乃至践行,恐怕无人能够超越余光中了。台湾新诗人中,Dasha最喜洛夫,余光中的看得也不少,不是他写的不好,但不合Dasha之趣味而已。

看到华兄弟编辑的电子期刊,美丽而有益,喜欢啊,可惜,又是在茶社里看到的。
“芳济各”,Francesco d'Assisi,更多的教会书籍里称“方济各”或“方济”——一位坚持“君子固穷”的怪人。

问题是,恐怕胡晓明本人也没有系统读过经吧。记得Dasha小时候背的《三字经》里有“经子通,读诸史,考世系,知终始”。想象一下,满清以前,儿童学习是先读经后读史的。传统之所以能够传承统续,应该是因为其自有其存在的理由。中国当代思想的混乱,就是因为“五四”运动乃至WengHuaDaGeMing,彻底斩断了与传统的纽带。太炎先生早有 《论读经有利而无弊》文章,读经与否也是当年争论的焦点。但是,当下所谓读经,恐怕更多的是形式上的炒作——汉服、礼仪,这些东西,傻以为,与时下被当年“破四旧”所抛弃的“烧纸”的复燃,没有什么差异,也因此就没有什么意义。至于,僭妄以经学济今世,恐怕与刘小枫氏以神学济汉语无异,完全是脱离具体时代具体环境的一厢情愿。

唉(踏踏忒,踏忒,踏),唱:
君在长江南,傻在长江北。
电信网通一线隔,
网速扯后腿。
白:停云兄,你就铆劲儿造吧。
停云:呵呵,不合音律,陪兄玩玩:
唱:才欢悦,南北别,痛煞煞好难割舍。两文件载将下去也,空开着半晚电脑。
大兄电脑时时过,眼底儿书渐渐多。大兄问我事如何?南北隔,一日不下来。
白:电信网通双文件,小弟四个线程。

Dasha早年在学校时读《中国艺术精神》,很是兴奋,后来书市3折,Dasha又买了一本呢。
傻读新儒家,如今只关注其材料的整理,可惜,钱穆的东西,实在是读不进去了。如果说他是“腐儒”,恐怕亦不为过。
徐复观将军师承熊十力,至少不算辱没师门。

感谢听雨将Dasha列入名单并PM了Dasha,感谢Coolman劬劳(Dasha手中有若干小软件均Cool侠手笔  ),进来报道,准备努力继续为书园灌水(开花与否Dasha盖不负责  )以报书园对Dasha的恩泽,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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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13:45: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2 08:25 编辑

朱元璋不愧为英雄,大礼不辞小让。

罗宗强先生的学问不错,人品从Gossudar读过的书里来看,也很敦厚。不过,“作品选”Gossudar个人认为没有什么太大意义。

Gossudar只是爱好者,还不是“迷”(粉丝),近日正在疯狂看NHK的“大河剧”,如果Gossudar真的像单位一同事那样因此学习日语,像Gossudar发狠学习德语,Gossudar才真正算是“迷”,也才能有资格对日本动漫说些什么吧。Gossudar不喜欢对自己不熟悉的事物妄下论断。

呵呵,“007式思维”是一种很有趣的思维,但不知“电子海洛因”变成如今了“电子竞技”,007门如何看待暴力,中国的“四大名著”就有三个是渲染暴力的(另一个是情色),战争题材的影视,恐怕都涉嫌渲染暴力:杀日本鬼子不眨眼的小兵张嘎,似乎可以因此被解读为残酷的违反人性的战争暴力下不幸被扭曲的形象、和平年代就是“德州电锯杀人狂”。

天天兄,四册合在一起吧,稍候,半个小时以后Dasha给兄传递。好家伙,11513311。可惜,简体横排,Dasha看着眼晕,差点儿也结巴(磕巴)啦。

倒,户籍制度怎么成了毛泽东的独创了,貌似秦以前就有了,萧何进咸阳好像就抢过。或者,请楼上诸位在“读秀”里搜索一下“户籍制度”,就该知道……
打击一下,这样发泄私愤的文字,恐怕不仅无法妙笔生花,徒留笑柄于天下。

同志们为什么觉得eMule慢?这个感觉恐怕就是“私心”。狠斗私心一闪念吧。
Gossudar肯定是eMule的受益者,大量的德、英法原版CD、软件、电子文档,都是这小骡子不舍昼夜驮来的,恐怕300G都有了。德、英、法诸多资料,自然“源”在遥远的异邦,速度一定不会快过本土。eMule最大的优点恐怕不是下载流行的东西,而是稀见的资源,比如说商博良的埃及学,大陆恐怕汉语的相关资料也跟洪水似的百年不遇,eMule上就一定有。此外,Gossudar并不觉得慢,比如目前下载“郭德刚”、比如下载“毛片”,恐怕200K是很正常的,上次用eMule给众位“书园学士”传递“百衲本二十五史”,近20G的东西,不到一个月,大家也都满载而归 ,最主要的问题是,不要时刻盯着eMule。

VeryDVeryCD上正口沫横飞,首先矛头指向Vagaa,76楼则一样抨击VeryCD……据Dasha观贴,至少用VeryCD的eMule已经出现被“ban”的现象啦,网络上的新一轮“黄祸”啊。

太痴比俺大傻还傻:
徐公学问不好说,人品一定是不好的,《世说新语》本就是重人品的时代,求此书,无异于对不起《世说新语》,中华书局首次印刷杨勇先生的校笺,不妨请来一套;
睹太痴疯求“古典文学基本丛书”,不由想起一人:http://shiqu.net/index.php?go=category_4,此兄在本坛的ID是nulc。

小河沿就是万泉河,是浑河的一条支流,又名小沈水,万泉公园因坐落于万泉河畔而得名。1906年,士绅沈氏出资,在小河沿一带疏通河道,平整道路,种植花木,修筑水亭、茶榭和酒肆,沈阳第一座公园正式建成并开放。时名也园,后改为万泉公园(1932年)。其实,沈阳人日常口语中,小河沿=万泉公园=沈阳动物园=万泉公园。

风龙兄,萨达姆去年春节前重返超星,史超欢喜有加。去年十月,Dasha晋京玩耍,尝特意与之一晤,其人风华内敛、文质彬彬,不枉Dasha虚妄中友之矣。 愿有朝一日,得与风龙兄相会,把臂入林,醉而归。

胡兄,梁任公有专文讨论我国的佛典翻译,对玄奘亦进行了考评。政府的支持并不能够决定译文的精准,傻以为,更在译者一念之间。梁启超、马建忠对同时代的译者进行了批评,对翻译“事业”作出了展望,可惜,竟被后来者目之为“马氏虽对翻译提出了过高的要求”……

bibliomaniac兄,您我就是这般互相吹捧,也不需要连发三贴哟,杨宪益耽于浓酒,误人误己啊。老J大兄时常对Dasha提到兄,那里除了阿九,就是兄能够进入他的法眼了,尽管他对大陆译本的眼光不准。就像Dasha刚刚回胡兄所说,Dasha以为,翻译之道,存乎一心。要不,严复何必“旬月踌躇”呢。再比如,KJV、Luther1545、CUV,三种译本所据母本并非同一本古希伯来语本,但三种文字却惊人的一致,为什么呢?盖佛典、圣经,皆出于信仰、而非功利也。就是马克思的汉译文本,比对德语原文,也是珠玑历历在目,Dasha都将其视作教材啦。至于出版社,想来兄不太了解大陆现阶段的情形罢,就是上海译文,编辑的英语如果能够真实地达到大学四级、专业八级,也不会弄出如此多的垃圾。而且,Dasha一直以为,仅仅会外语,是无力从事翻译的,包括那些满嘴洋文的“海归”,文化,一个简单句子里所蕴涵的文化,不是语言学习所能够囊括的。各个行业的术语,也不是流利的同声传译所能够胜任的。

对于译本,Gossudar从来只对文字不对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兄所谓外在的物质条件,恐怕唐玄奘、严几道、翻译和合本的诸贤……就未必比Gossudar所列“诸杨”的条件就好;此外,兄所谓“那些确实粗制滥造的、抄袭剽窃的、不知悔改的”,恐怕百年之后,也就成为兄目前心目中的“诸杨”了吧,比如Gossudar十分喜欢并认同的徐梵澄先生,当年不也被林同济批评得体无完肤,迹近“那些确实粗制滥造的、抄袭剽窃的、不知悔改的”?据说冯至因此不分青红皂白,为徐辩解,这样的辩解是什么?冯至的德语本身就可疑,“五楼六楼”不分,Gossudar甚至都怀疑他是否真的到过德国,是不是也是一个“方鸿渐”。要知道,尽管林同济的德语水平或许无从考证,但林同济一派的陈铨先生,其人的德语一定是极其吓人的,尽管陈铨并未大量进行翻译工作。

再说Gossudar最鄙视的将“史诗”译成散文。为什么别人能沉下心来,数十年后拿出韵译?不是功利心在作祟么?试问,他急什么,难道不读他的散文译本天下人会大批死去?想起刘小枫曾说:“笔者不揣谫陋,勉为其难来翻译《会饮》,首先为了自己尽可能细致地读书。本打算再吸纳几个注本的注释(搞集注笔者力所不逮),这自然需费时经年——为不耽误这个汉译本出版,暂且试译如此。”谁又拿枪逼他做自己力有不逮的事呢?

Gossudar能够对徐梵澄抱有宽容心,而对“诸杨”不能,应该也是源于此,梵澄先生的骚体《薄伽梵歌》,绝对值得静心品味。

题外话,Gossudar所从事的职业本身就与翻译行当远隔千里,因此,Gossudar的谬评似乎不会影响诸杨的谋生饭碗。但是,“我们千万别以为自己翻译出来的东西就是完美无缺了。事实上,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再去看看,也会发现很多不足之处,而别人看你的译文时也可以找出许多不足来”的潜台词就是“有能耐你来呀”,这明显就是近乎无赖的狡辩。每一行当似乎都有相关的行止准绳,我有没有能耐姑且不论,但我有权力用这个准绳来绳之以法。歌迷们喜欢一首歌,未必要会唱,而且歌迷也没有必要会作词谱曲,但歌迷有权利喜欢或者不喜欢一首歌,有权利评价一首歌。

呵呵,在“私生活”也看到啦,这个网站上的东西Dasha见过,不过,不放心,还是愿意看图像版,尤其是Medieval的。Dasha不过是得一忘二兄酷评的第一种人,对那些所谓前辈大家比如杨周翰、杨宪益、杨绛之流吹毛求疵,而且,一定会一直吹下去的,彼等盛名之下,害人匪浅啊。

问候一下脉望兄,出于对脉望兄的敬爱,出于对商务“汉译世界名著”的失望,出于对转译文字的极端不信任,尤其何高济所据J. A. Boyle英译本多所发挥,因此,Gossudar愿意将去年购买的、大致翻阅了一下、品相优良的商务版纸本相赠,不知脉望兄意下如何?反正Gossudar书架上的商务本也正在赠送中。
何必客气,Gossudar反正留着也没有,书架也满了。将通信地址PM给Gossudar吧。近日得一位大兄惠赠杨勇先生的《世说新语校笺》(正文书局),鼻涕泡一直在冒,中华书局版也在当当下了订单,正文版的供在书架里,中华书局的准备翻看,您说,Gossudar的书架是不是越来越挤啦:-(

Dasha玩了一个多月的英雄无敌五 。
找这个网站是因为为玩鹦鹉装了个新电脑,在新电脑上整理超星的PDG,发现日本“学习院东洋文化研究所”刊行的《李朝实录》迄今仍缺第十一册“世宗实录第五”,Dasha进入超星多年了,因此气闷,而此套《李朝实录》,本地图书馆有,却是作为珍本,秘不示人。于是乎 ……

唉,正式版还要再等10多天哩,官方网站还在preorder。泄漏版还是算了吧,曾经那个内部测试版就很让Gossudar灰心。

Dasha又黑又瘦又不高,外形就很像越南人的 。 子不受累啦,Dasha倒是不急,只不过进来问候没有借口。下周准备弄“双核双通双显”电脑,然后就要去Erathia(埃拉西亚)第五次光复去喽

自己架设FTP服务器,好啊,Gossudar也是自己架设FTP服务器,但不明白楼主为什么不公布下载链接,分享给一位书友,不如分享给天下书友。此外,Gossudar一直这么做,斑斑并未不加威,不加威是因为楼主的图书传递无法验证,因此,不要错怪yzlufei斑斑。

问候久违的脉望兄啦。青年节快乐,这被春假遗忘的伟大日子。

了解西方,必需了解其宗教,方能体会其人民的心灵。

嘿嘿,那就仰仗Hstong兄等诸位贤人(仙人、闲人)动手脚啦。否则,没有校对,OCR出来的结果,检索是不会准确的。

大陆的基督教研究毫无可圈点之处,从这个何光沪、到梁工、卓新平什么的,Gossudar一直奇怪,他们既然研究这些,总该去去教堂、总该同“业内人士”交流吧。这些人写作时,用词欠规范、知识欠准确、天主、基督不分……这个“第二届梵蒂冈公会议”,是谁这么称呼呢?好像汉语天主教教徒皆称为“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简称“梵二公会”。一叶知秋。

最好不要忽略“潜水大鳄”,据Dasha的亲身经历,潜水大鳄可能表面上无助于论坛,然而一旦其发挥热度,恐怕……这个,至少“孔夫子”的子夏深谙其中三味。

怎么会呢?是不是英雄的驴有驴脾气啦。Dasha一天两夜就下载了6CD,哲人王同志看样子也很快,而且,Dasha对这套CD喜欢得不得了,也一直在做源。不过,请尽量登录外国服务器,中国大陆应该没有几个人感兴趣的——Dasha发到VeryCD,险些被当作发抡功分子。

活活,好地方,伯希和(Paul Pelliot)的东西汉语译了一些。提,提。

受到Raogy兄与孔南兄的情绪感染,Dasha在此借机会感谢孔南兄对Dasha电脑故障的关注吧。

说两句题外话,嘿嘿,Dasha在本站认识Raogy颇久,得益Raogy良多,感觉Raogy是个大度的人,比如若干人要他以前的SSPage什么的,他顺口一个“闭关”,其他网友随便传送。至于说“raogy懊恼的是有人做出了相关的工具吧”(Dasha不久前就遭遇了同样的指责,不过不是电脑方面的)这样的话,真的很伤人的,解密SS号的工具不算目前cheming兄的,以前在这个交流区,还有初、中级认证区里多如牛毛(最早还有Excel表格的),Dasha就用了不下5种,如果Raogy懊恼的话,恐怕早成“周公瑾”了——替Raogy说,说Dasha自己心里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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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14:5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2 08:25 编辑

仰望《富岳百景》啦。风龙兄可能不清楚,里尔克于音乐外行,但对美术、戏剧……里尔克当过罗丹的秘书,媳妇是搞雕塑的、婚前好友是画油画的……,张黎译《艺术家画像》(http://www.duxiu.com/book/000/00 ... CF2DB5851C75B68.htm)里面就是里尔克关于美术的文字,有《Worpswede》和《罗丹》(里尔克就是为写此文采访罗丹因而留下来为罗丹打工啦),风龙兄不妨泛读一下汉语,张黎于美术外行,但此译本的行文是Dasha目前所见最贴切的里尔克汉译。此外,兄就该知道,轴心国何以日德遥远结盟,北斋如何影响了德国的现代艺术、东山夷魁何以游学德意志,日德的文化交往远出于您我的想像。

江郎才尽,俗得不能再俗啦,不仅是成语,已经是死语啦 。
黔驴技穷,不要侮辱俺们亲爱的驴,eDonkey到eMule,为我等运载了多少经典的资料?再说了,人家“黔驴”,也是移民的驴啊,原本不在“黔”那个地方生活,属于人才交流的典范,并且,唐时,“黔”地处边鄙,此驴乃“支边”的有高风亮节的驴啊。又及,此驴深具佛性,甘心以身饲虎,功德无量的。

多谢风龙兄飞鸿,此套“富岳三十六景”确实很高质量,图片下方尚有“色标”,专业水准啊。
再等兄的“富岳百景”(得陇望蜀)

嘿嘿,Dasha又不是史超,哪有恁多戏。
咳咳,野樵斑斑对遍身腥膻的Gossudar青眼有加呀 , Gossudar就偷着乐呗。

嘿嘿,Dasha就像一个斥候,日日在网络上检寻。

Dasha老啦,不喜欢煽情的东西啦,所以,Rumiko Takahashi的,还有记忆的是《乱马》、最怀念《人鱼传说》,可惜,手中的D版DVD也是RM转过来的,看着跟水墨画似的。
当然,日本动漫Dasha一直没有停止阅读,而且都读得太早,一旦流行开啦,Dasha反而没有了兴趣,比如现在的“火影”。在商业运作下,日本的动漫大多有始无终,最典型的就是筱原千绘的《尼罗河女儿》,最让Dasha郁闷的是Clamp的《圣传》。而您傻嫂,在Dasha的影响下,将Vampire系列的无一遗漏。

嘿嘿,Dasha就是疯子啊,问题是,一些工具书、绝版书,还是弄到自己的硬盘里安全 。
至于每月3本,Dasha以为,还是免了吧,人家还能半部论语读一生呢。不过,Dasha以为,既然“藏书疯子”,还不如学学导师,学会了“渔”,就万卷尽在掌中啦。

呵呵,Dasha倒同意孤云的话,昨夜也在闲闲读过。我们对老者(死者)可以敬畏,但并不是每个老者(死者)都值得敬畏。将不是“大师”的人轻率地誉为“大师”,是对“真正的大师”的大大的不敬,尽管“真正的大师”根本无须也不屑这个名目。

至于枫兄厚不厚道,反倒是次要的。可能枫兄真的很有原因这样说话。就像Dasha一向出口狷介。至少目前在网络上,人还是有说出自己心里话的权利吧。而且,Dasha并不认为“不厚道”就没有什么不好,恐怕忠奸不辨、良莠不分才是真正可怕的。

好书、原文,都读不过来,哪里有闲暇读不负责任的书哇。

其中Horatius回帖对黄的指责是毫无道理的,田译与黄同,Dasha查词典,结论亦与、田、黄同,恐怕实为此Horatius未读田译本而妄论是非。黄译本,诸如“娘娘”等词语,也确实属于翻译过程中“归化”过度,但能够以汉语音韵描摹Dante原诗“三韵体”(terza rima),且用词古雅,再现Dante当年语言的历史状态,似乎可称为目前最佳汉语译本。可惜,此译本大陆不见出版。此外,这种纯就汉译本说汉译本,也是Dasha所不屑的,因为,不读原文,我们根本无从判断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我们也无从判断哪位译者真正传达了原文的神采。对译文的批评,最好还是由精通两种语言并对原文、原作者的文化背景熟悉的人来进行。Dasha的话,只是隔靴搔痒耳。附图,嘿嘿,Dasha炫耀一下自己《神曲》汉译本的收藏吧,再次感谢远方的大兄惠增黄国彬译本。

声明一,天人兄做Dasha的“家属”,您傻嫂说干,但Dasha不干,Dasha又不是“玻璃”、“同志”,Dasha的性取向目前还正常。
声明二,天人兄拍Dasha的马屁,想必是拍不到的,Dasha不是马,没准儿您拍到谁的蹄子上去勒,吼吼。
声明三,如果做语言攻击的游戏,Dasha本帖概不奉陪,建议有意者另开新帖。

楼上二位兄弟,不必介怀这威望、金钱。Dasha说过,Dasha在这里替人找书,一看所求的书,一看所求的人 。戴乃迭不听老人言啊,爱情的牺牲品。

Dasha何尝真的反对翻译呢,什法师、唐玄奘、严几道、翻译和合本的诸贤,Dasha敬佩还来不及呢。Dasha反对的是欺世盗名、不负责任的胡乱翻译。

在现实生活中受鸟气,在网络上我还不兴随心情吗?所以,Dasha发贴,无人理会,自得其乐,有人交流,亦得其乐。所以,Dasha不再像以往,遇到争执,就沉默而过。

至于那套全译二十四史,Dasha还要说“对不起”,Dasha并不认为那些低级错误是可以原谅的学术之争,因此,Dasha视之为垃圾图书,无心为这种书提供传播之利。说句实心话,Dasha一直抱怨,正是大众传媒中人的学养低劣、品味不端,误导了大众,导致我们现时代的社会风尚堕落、良莠不分。比如李宇春(无关具体人与事,Dasha仅作例证),唱功无可圈点、姿容也不算美丽,却能够成为目前的“星”,广受喝彩,乃至“超级”到了伦敦、台岛……只能说,我们对歌唱(流行歌曲)和女人的审美趣味发生了错位,如果说“审美”变成了“审丑”,Dasha倒很愿意交流,因为Dasha当年还专心琢磨过“恐怖”在文学作品中的作用、价值、技法……

现汉同样的差错亦复如是,可惜,没有办法,Dasha工作时必须以之为准绳。不过,此马同志挺搞笑,起诉“上海书城”有屁用,如果他在上海书城购买的“字典”不属于盗版,责任人是不在书城的。好像一只乱咬的疯狗耶。曾经就有一位读者欲将Dasha本城一家晚报告上法庭,因该晚报一版标题有“树阴”字样,但“树阴”是“现汉”规定的(05年第5版在1270页)。

哈哈,天人兄,又做了一回Dasha的马甲?Dasha我,我,我好幸福哦。但愿他真的拜拜啦。

献身学术与赌徒献身麻坛与妓女献身青楼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关键看献身者是否敬业。如果不敬业,就枉配所从事职业的名号。

黄永年何许人,Dasha史学外行,不得而知,但主编这样的图书,至少属于晚节不保。至于你,“书乡访客”这个ID,读书良莠不分、对人出语不逊,实在需要好好反省,书不仅仅要读在眼睛里,更要读在心里。
读古文的现代译文,看谁来读,如果是开蒙的儿童,林汉达的东西不仅不能说不好,而且还是精彩、经典。如果成年去治学,作为中国人,那就只能是欺人欺己,数典忘祖;读古文的现代译文,还要看什么样的版本,林汉达前语已说,再说柏杨,柏杨那种译文,已经根本不在译文的范畴内,那是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那里面有柏杨史学研究的心血;而许嘉璐领衔的这套书,粗制滥造,错误层出,同前二者比,天壤而已。

正因为Dasha读了这么多古书(还包括英、德、法原版图书),所以知道什么是是非,所以面对书商炮制的垃圾书不予传播。

活活,那岳麓出的那些普及的洁本古籍呢,连注疏音义都没啦。如果没有刘孝标的注,世说新语会失去多少东西啊;没有注,史记以前的文字,嘿嘿,区区是“啃腚”看不懂的。如此,如何普及呢?

倒,Dasha倒了再爬起来。就像超星note.ssreader.com里的Dasha到这里变成了Gossudar,在这里的“哲人王”(其自诩此ID“有够拉风”)就是超星的sinovivo、天涯的“其雪如焚”(想起了黄莺莺的《雪在烧》),Dasha可以证明此兄的清白女儿身。
在天涯,就是“雪在烧”大侠自己咬断琴弦,也不会有人听的,阔怜啊(此“阔怜”剽窃一MM曾经说小V哲人王的话)。

嘿嘿,子曾经曰过:“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刘皇叔曾经说:“过毋以恶小而为之”,Dasha畏圣人之言。

楼上的N兄啊,不要跟Dasha学啊,Dasha那叫“其责人也详”,是该被批评的。Dasha再气量狭窄刻薄一回吧,Dasha本意就是这套书不值得一看,如果楼主glxll566兄再拿这样的书去教育学生,真的会误人子弟的。看费振刚诸人辑校的《全汉赋》、褚斌杰的《诗经全注》已经让Dasha直气闷了。中国人未必都懂中国话,中国人未必都会写汉语文章。

伟大的著作,不去看原文而只看译文(古译今、洋译中),就好比面对自己心仪的绝世美女,不去想方设法一亲香泽,反而喜欢看着他人与她行云布雨自己在一旁“打飞机”,这样的事情,至少Dasha做不来。

嘿嘿,李聃同志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法制化并非解决问题的灵丹。邓公改革,出发点就是“人性恶”,似乎国人都猪狗不如,必须用鞭子抽打方能“干活”,于是乎,多劳多得、奖勤罚懒,金钱成了衡量一切的尺规。极端穆斯林是为钱而献身么?是畏于刑律而赴汤蹈火么?太上有立德、立功、立言,我们在立什么?

鲁迅先生说“今人校点古书而古书亡”,大抵指的就是那段时间,不过,据说矛头更指向一本假名刘大杰的书。

“海外中文版”?嘿嘿,先说台湾,Gossudar最初以为台湾会好些,看过之后,便是垃圾了,一位大兄说,台湾根本没有几个人会德、俄语;在说香港,那种地方,也就英国英语吧;再说广大海外,更多的是拿本英译本说事儿,比如“才女”田晓霏,既不同古希腊语,有不谙汉、英以外其他语言,弄出个萨福,里面的错译已经令人发指啦;而英译本,与汉译本的荒谬相比,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而已。唐僧为什么要不辞艰险去西天拜佛求经?原典。

Dasha在姜先生那里见到“近世为学揜陋”后,乃时时以之自警,对不曾深入的事与物,断不敢妄加论断。

细细,Dasha知道读如仙,网路、超星往往错植为“袄”。此教吾民又称之为“拜火教”,即金大侠所书的“明教”,当然是视之为“邪教”、“妖教”喽。

弘毅新年快乐。墨子,嘿嘿,墨者,黑也,中国黑社会的鼻祖 。当然要任侠使气了。PCGame《轩辕剑》就是从墨翟衍生出来的,Gossudar最喜其外传《枫之舞》,《山海经》内的怪动物,尽皆复现。

嘿嘿,文科尚空谈,理科重实用;文科“格物”,理科“知致”啊。所以,舞文者胆敢对自己一无所知的事与物妄加论断,理科却一定要求其根本。儒以文乱法,终将见诛。Insetup兄何羡慕之有呢?

呵呵,sting兄忘了以前可以“签名”时Dasha的“签名”吗?鲁迅、胡子、盒子炮、书……Dasha净拿人民币买欧元、美元的书,这书,即使在当地不算贵,折算成人民币,就……更贵的书,是那些精装的“大部头”,天价,然后1折出售,那种书面前,Dasha是连耽留的心思都没有的。而兄所求的书,贵得是货真价实的哩。Dasha也就偶尔一翻,所以贵得Dasha心花怒放——Dasha的硬盘又增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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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1 23:0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2 00:05 编辑

eMule链接如下,兄弟们,来吧,不枉Gossudar不舍昼夜了一周
该睡觉睡觉,该出门出门,不要紧盯着这骡子,也许转天您再看,东东都在硬盘上了。Gossudar曾经就连续3个月不关机。

此套电子书,至少是被德国人关注的。不像美国人日日招摇聒造,经过官方制作校订的电子书却凤毛麟角。而德国人,套用我们前总书记江痛斥香港记者时说的话,叫“闷声发大财”。此套电子图书,广涵各个学科、覆盖各个水平的读者、数据准确,检索方便,使用舒适 。

傻复按:其官方网站在:https://www.digitale-bibliothek.de/,尚有新品推出,但目前只流播CD1-120,且其中间有未尝刊行者,如:Band 117: Pape: Griechisch-Deutsch。因此,Dasha所未搜集者而已经出版的,需求的书友在官方网站上觅得书目后,Dasha愿代为寻觅光盘镜像。
书友:今天仔细研究和阅读了一下dasha兄给我的iso,嘿嘿,这张光盘真是几乎把俄罗斯文坛的所有著名作家及文集一网打尽,爽啊……

细细,此图曾经在note.ssreader.com上被人贴出过,如今炫耀一下哈。
主要是想问问诸兄:谁用过(有)清华“文通鉴”,Dasha渴求汉语的双层PDF(图片与文字叠加)OCR软件。如果有解密的送给Gossudar一份,更欣喜若狂。

傻按:171种以外,有后生补充了部分,但已经不属于70年代。Dasha皆罗列之,乃因其有助于Dasha了解外国文化。此套书的特征是,有书名页或者版权页“内部交流”字样。

广州智文科教图书有限公司、云南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由新月经典委员会策划的3辑“中国传统文化经典”,Dasha今已集齐2辑。

今年初,多次帮助Dasha购买德语原版图书、从未谋面却对Dasha信赖有加的德国大大姐,要Dasha替其友购买一册有拼音和朗读CD的《唐诗三百首》("300 Gedichte aus der Tang-Dynastie" mit Pinyin),为准确传播中华文化、Dasha遍历坊间林林总总的国学开蒙CD,从所谓朗读名家夏青到这一册、从大陆最具权威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到这个地处边陲的“云南大学出版社”,从书籍的装帧印刷到朗读的相对正确性断,终于选定了这一套(傻按:刘玉萍、王坚之间亦有高下之分,王坚弱也;每CD制作亦有高下之分,“第一辑”虽列“第二辑”之前,但部分CD制作在后,如《庄子》,弱也)。现将第一、二辑完整目录开列:

傻按:全部CD的nrg镜像占硬盘47.4GB,图书,超星没有,对吾人也似无必要。不过,上个礼拜Dasha从超星窃得出版者、出版日期不详的影印本《古诗源》,高兴了好几个小时。



1986年版加入1985年新收集的67卷,中华书局四合一拼版影印,超星扫描更模糊。第2076页空白页武断省略。附两种PDG供比较,整书上传与否,请诸友定夺。并提请补充1960年所缺6册。(旁白:唧唧歪歪的,传就传,不传就不传,罗嗦什么呀。傻曰:鸡肋也,是以踌躇。


昨夜蒙好友的好友(女)从日本背(扛)回两套City Hunter (Complete Edition),高兴得一夜没睡好,弄了副白手套翻看并不认识的文字(意思都知道),说不定哪天真得学些日语。特来显摆,勿怪。


台湾受日本影响很重的,朱成功同志不也有日本血统嘛。天人,Dasha一般不看电视,新北方上的“猫小天”Dasha倒是知道。说实话,这套源氏物语Dasha只看了不到20页,画风很少女,可惜情节太拖沓。日本小说Dasha最爱看星新一的。


解放后商务的名著版,鱼龙混杂,译校质量每下愈况,不建议费心收藏。曩昔Dasha清晰不清晰地弄了近乎完整,如今在硬盘里被视为占据空间的鸡肋。
王云五的《万有文库》,恐怕亦因其浩大,有包举宇内、吞并四海之心,乃至仓卒、急功近利,犹不可取。1949年以前出版的图书亦并非善本,比如上海进步书局出版的《笔记小说大观》,当时就被公认“舛误遗漏甚多”。咳,是不是诸兄都弄得了大硬盘,都喜欢上了大呢?女人的胸大可能比较好,但底下大了……



是呀,清晰版目前1-7790页,金文这种东东,再加上此书的文字本就是手写的,如果非清晰,查阅时,细节是很没有信心的。当年Dasha错背了一句“野径不曾缘客扫”(正确为:花径不曾缘客扫),因此注重版本成癖啦。


唉,还是收藏先吧,Dasha从17日下载到今天,Allgemeine Encyclop鋎ie der Wissenschaften und Künste, von Johann Samuel Ersch, Johann Gottfried Gruber,167卷,只下载了30余卷。想要查的词“(das) Helmzerbrechen”,德国人说在这本辞书里,Dasha迄今却依旧没有找到。


押司啊,这种汉语的基本训练Dasha不必了吧。
凌,在《辞源》的329页。凌,迫近。
晨,天亮;日出时。《诗·小雅·庭燎》:“夜如何其,夜乡晨。” 郑玄 笺:“晨,明也。”

傻按:就是Dasha最讨厌的《现代汉语词典》亦解释为“天快亮的时候”。荒谬的“从零时起到天亮前的一段时间”!零时起天就快亮了?在极圈里?“从零时起到天亮前的一段时间”汉语应该是“下半夜”。“上半夜”似可笼统名之为“夜未央”:梁帝讲经同泰寺,汉皇置酒未央宫。



因此想起Dasha正在阅读的里尔克:
Ganz erhalten ist in meinem Herzen, so scheint es mir, nur jener Saal, in dem wir uns zum Mittagessen zu versammeln pflegten, jeden Abend um sieben Uhr.


Mittagessen=午餐,jeden Abend um sieben Uhr=每晚七点。
此句的汉语大意是“似乎对我来说,完整保存在我心里的,只有每晚七点我们通常聚在一起共进午餐的大厅。”

傻按:这里描述的是Dansk,丹麦。汉语的“丹麦”,音译自英语的“Denmark”,因此中国地图出版社对丹麦的解释有误。



问候bookish兄,在这个论坛里碰到个会德语的,Dasha感觉像中了大奖似的 undefined 看到您的论战贴,知道您去过德国,Dasha就不客气了,请兄给Dasha指点迷津:
1,Hofzimmer是怎样房间?Dasha曾经google过图片,没有找到对应的汉语词汇?
2,Herzstich是医学术语吧,Dasha亦找不到。“心包穿刺”是技术,而非疾病(kurz anhaltender, stechender Schmerz in der Herzgegend)。

涕零感激。

押司好,Dasha所附图片就是《现代汉语词典》(2005年第五版)第867页。bookish兄的论战贴里“石头”就也说“凌晨一点半”。看来,以后Dasha最好说古汉语、近代汉语或者宋元白话啦



呵呵,词义当然是演变的,Dasha说“‘家父死在城里’和‘被停放在Hofzimmer’相矛盾”,是因为Bookish兄最初将Hofzimmer解释为“乡村农舍”啦,见第8楼
词义的演变,也是有规范的,“凌晨”也决不会演变成“下半夜”
正好,目前Dasha尚有一词,乞兄解疑:das Helmzerbrechen。
此das Helmzerbrechen,Google的话,似乎都出现在《Die Aufzeichnungen des Malte Laurids Brigge》,但Dasha手中的注释解释说此词条Johann Samuel Ersch / Johann Gottfried Gruber (Hrsg.): Allgemeine Encyclop鋎ie der Wissenschaften und Künste. 167Bde. Leipig 1819-89里有,可惜,在http://dz-srv1.sub.uni-goettingen.de/cache/toc/D141451.html上“VOLUME Heinrich (Minnes鋘ger) - Hequaesi ”里却没有查到



O 宋兄,先生尝谓“明人好刻古书而古书亡”啊
O 任真兄,所谓11H即PDG在超星服务器上的原始格式,清水出芙蓉的处子,Booxviewer在读书软件区里有多种版本,COOLMAN的软件也可以看
感谢 Hooker啦,附Hooker所要的Dasha硬盘关于音乐、中国古代音乐的电子书目



深谢,已经下载,并泛读【当然不值得细读】,Dasha的收集欲啊,满足啦。


天哩,Dasha怎敢妄谈日本文化——目前Dasha连日本字都断不开,只是看多了日文动漫、玩多了日本游戏而已
对日本汉学有研究的,是本论坛的“织田信义”、“华莱士”,Dasha不过是知道东大的汉籍网址、读过一些他们论魏晋的书而已;
对日本文化、艺术用力甚伙的,有fenglong88学士,Dasha只不过为Rilke之故,找寻过葛饰北斋(日本漫画的开山鼻祖);
对日本历史熟悉者,目前未在本坛发现,Dasha只不过看了些NHK大河剧,李登辉旧友司马辽太郎的东东一定比不上其人所仰慕的史迁,千万别当真。



近日发现本区求书正盛,Dasha亦春心荡漾。前蒙任真兄代为扫描《时间之书》,已经狂喜至今,如今再厚颜求书。


任真兄谬赞了,Dasha哪里够格呢。只是因为Dasha的尘世生活比较悠闲,每天工作的时间短,而薪俸足以满足Dasha的生活欲望,因此,闲极无聊,读一些自己喜欢的文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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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2 10: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2 10:50 编辑

Dasha的ID,就是“大傻”,傻实惠。

Dasha倒是多少有些认同韩寒的那篇关于民主的文字。中国有可能被美国经济拖垮。倒是觉得大可不必哀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日军战机轰炸时,西南联大不还在书声琅琅?

请A姐为Dasha开启汉语新篇章。

1922年《哀歌》与《商籁》之后,里尔克才真正成为诗人。Dasha一直这么说。

小孩还是多做一些体力活动,比如爬树、翻墙、抓蛐蛐什么的,然后体能才会好。比如部门内的几个年轻妈妈,如今动不动孩子就得病,得病就得上医院,一治就是七八天,不像咱们小时候,一个屁阵,第二天就好了。

唉,谁叫Dasha在家里是长子呢,而且,底下就一个妹妹。老大,就习惯让着妹妹。

炜哥正在占山为王,当年他就说:“自己做出版,出版自己喜欢的诗人的译文”。如果把你、罗池这样的都划拉到自己手里,弄出了什么“主题”贯穿起来,新一代译坛的“大当家的”就应该是他了。

小女孩爱看恐龙吗?

人才啊,这叫学以致用,利用媒体、舆论。也可以根据此次活动,抽样几个数据,再弄一本《网络节目类型学》。



太抬举他了吧,此行为目前尚不具备标本意义,恐怕朱大可目前还没有充足理由用福尔马林来浸泡。
不过,看他敢于将“逼着学生去做书托”修改为豆瓣上图书副标题,应该比说李白是“古惑仔”那位神经系统强大。

多好啊,老套、重复、平淡的年终岁尾,又有了一丝吸引眼球的波澜。应该感谢这两位“徐”老师。

给人家打工,永远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刚毕业半年,跟老员工比,工资肯定要低(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跟银行、石油……行业比,也肯定要低(研究导弹的不如卖茶蛋的)。据Dasha了解,许多出版社多靠编辑自己组织稿件、销售,个人效益是与完成指定任务的金融额度挂钩的,所以众多出版社狂卖书号——作为编辑,必须有广泛良好的社会网络。
别到新闻单位。传统媒体无论国外国内,都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是夕阳产业,面对互联网的冲击,大陆的传统媒体已经气息奄奄。大陆的传媒一直是宣传部直接管辖,又多沾染官场习气,如果想为人正直,只有死路一条。newchomsky兄的专业到新闻业内无所适从(除了最被瞧不起的校对),必定要从头开始,必定更多血泪。所以,进新闻单位,还不如当公务员。
安身立命。既然面临毕业,就先找个安身的。时间在变、社会在变、人在变,其他后话,再说吧。

傻按:发帖理由1=Dasha落泪啦;发帖理由2=网上多处被河蟹,下载有一定难度;发帖理由3=Dasha已经下载全目前流播的10集,愿意提供上传。

啊。谢谢楼上众位贤兄,Dasha基本上是把网页嗅探、流媒体下载的软件都尝试过啦。

ACDSee不读jbg啊,Dasha在国图偷了几本民国期刊,原始格式据说就是JBG的。后来也发现Cool总的软件通吃。

傻按:单线程下载,文件的顺序就不会乱。

然也,Dasha所痛恨的即此“佛头着粪”的点校本,读完购买的纸本后,Dasha已经窃得JPG。Dasha想知道其他丛刊里是否有影印本,比如“续修四库”

那Dasha只好凑合看这点校版啦,嗨,此兄句读不准还不说,还要擅改原文(不是异本互校,而是以一己之意臆度。幸好还认真地炫耀了自己的改动)。Dasha到不是对这星使的與乘感兴趣,而是想看看同样的法语单词在一个多世纪前是被怎样理解的。



所以今天淘宝刚快递给Dasha一个西部数据1T的硬盘(715+20元),Dasha的硬盘又告急了,尤其是最近又抽风似的听了些中世纪的小调,净APE的undefined正满世界找“Es ist ein Schnitter, hei遲 der Tod”的CD音频呢:mp3驴上也少,基本上就是Brahms咿咿呀呀那种,后来找到一种ASP乐队的Zaubererbruder,感觉比大师强多了。

BTL加载到虚拟光驱里,安装即可。



Dasha新淘到两种宝贝光盘,如果需要的学士多,Dasha愿意上传


to 布衣:马老师多次给Dasha醍醐灌顶,Dasha的德语进步一直离不开不懂德语的马老师。其心也童稚,其人也平易,傻之不曾谋面的良师也。7月中去济南看从美国回来省亲的、替Dasha买了不少西文书的朋友,本想跟她一起去天津看看马老师、你和fenglong88……的,可惜那时奥运安检繁琐,Dasha又尘务不多,是以未得成行,甚是遗憾。


to 听雨:
1.【晚近】近世。 明 胡应麟 《少室山房笔丛·艺林学山八·五言律祖》:“此編輯六朝近律者,以明 唐 體所自出,入門士熟習下手,足可盡湔晚近塵陋。” 清 黄遵宪 《<人境庐诗草>自序》:“其鍊格也,自 曹 、 鮑 、 陶 、 謝 、 李 、 杜 、 韓 、 蘇 訖於晚近小家,不名一格,不專一體,要不失乎爲我之詩。” 孙犁 《澹定集·业余创作三题》:“所谓专业作家……在 中国 好像更是晚近才有的。”
——汉语大词典CDROM. V.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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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2 13:46:0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直在沐浴Chaque兄恩泽,进来问候一下。



参与《辞源》CD-ROM的系统分析,负责《辞源》建立数据库的工作
这个,千元以内,Dasha愿意购买正版。



Dasha曾经通过支付宝购买国图的《慈母的悲哀》的复印本,也就200多块钱。《六朝志铭丛录初集》、《河南金石志图第一集》国图就有,都在“古籍馆普通古籍阅览室”,如果复印、文献传递,每本也不会超过千元的。


Dasha是因为读了 张祥龙, 杜小真, 黄应全著《现象学思潮在中国》感到很有收获,当然,不排除张祥龙的个人魅力,可惜,Dasha只在SSLib上找到3种,因此,涎脸前来求助。


为啥必须“农村户口”?山里娃吃苦耐劳?准备欠薪?准备农转非?


郁闷了好几天,一些以前常去的代理列表网站上不去,FreeGate上不去,无界浏览上不去……一切都是十一那天开始的。Dasha想到Google Books找书,也因此变成了泡影。国庆大阅兵,也检阅了这些代理软件的功能。


parivraj受累了,Dasha从来不以成败论英雄的。Dasha这就去求书,求来了与兄分享吧。老醉,不是改玩考古,而是国外的考古早期有大量巫术行为。


叩安叩安。考虑到学士们历史方面是强项,说不定哪位学兄手中有清晰版,因此先到这里涎脸求书。


新乔兄在征婚?条件这么低?


积累一些他人不易得知的偏词僻典,钩沉一些他人未曾觅得的野史旧闻,庶几可谓之学问也於?庄周云“吾生也由涯,而知也无涯”,其下一句,权当Dasha的回答罢。


发一些他人未曾说出的言论,或何谓学问。然诸子以降,魏晋不过在身体力行诸子、并佐以天竺之佛典,其后理学、心学,岂不是夺他人之酒杯,浇自已之垒块,果真逾越前人乎?


前段时间的“文学垃圾事件”其实有一个隐含的问题,激昂的国人可能没有注意:我们的现当代小说、新诗、话剧……自鲁迅的《狂人日记》始,有几人能够跳出西洋文字(当代则更多是西洋汉译文字)的圈套呢?马原、洪峰赖以成名的,如何不是高长荣辗转而来的“马尔克斯”呢?中国的现当代文学(似亦可推衍至人文学科),从古老的师心天地变成了洋为中用,傻以为,症结在乎“图见成功之美,不悟所致之由”,即所谓“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其雪如焚”者,本坛ID=哲人王,超星ID=sinovivo,傻多称之为“小V”。转其贴之前,Dasha忐忑问一句,代有毛泽东思想、小平理论、“三个代表”、“和谐社会”,那么,小V所罗列的人名中,有几人可以概括出思想光芒呢,如果没有,大家蝇营狗苟,除了为一己之“稻梁谋”,可有其他意义么。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
Dasha一直耽溺在文字小道,自娱自乐。经小V的火,才留心查看了一下当代学界。小V的妄语,自然有其根源,Dasha的胡说,如能裨益诸兄思考,亦已足矣。李亚伟《中文系》在十多年前(快二十年啦)震撼过Dasha,诗人,真正的诗人是洞见人生的人,小V舻列的学界诸位,有几人能跳出“李豪猪”的讥讽呢。



其实,若论对世事的洞明,恐怕注册兄嫂就是书园众多大隐中的一对“羡煞鸳鸯”。


Dasha来主持《学者与体重》 undefined  undefined 56kg以下,仙风道骨,自然天人也;56kg以上,脑满肠肥,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请按身高计算比例呀)


哈哈,红MM确实还是新人啊,Zhuce003是雌雄同体——黑风双煞。
红MM不妨开贴论体重,或者通过照片估量,但要分清真学者与假学者、大学者与小学者哦。



敢问马兄,工具书合并成1个DJVU动辄2、3百M,打开也费力,有没有其它软件,可以制作带有index文件,这个index.djvu,可以链接其他djvu,但本身文件却不大。Dasha以前下载了一些国外的辞典,就是这般制作的,打开、检索,均在这个index.djvu里,具体页,则跳转过去了。


购买、下载、试用,然后冒泡进来感谢挖井人。感谢老马的软件,终于可以合并千页以上的DJVU啦,且速度很快,喜欢。以前偷的“德华字典”什么的,合并了,可全文检索,使用的价值方得以体现。唉,要是DJVU在OCR后可以校对再输出就善之善者啦。

顺道问候楼上Dasha认得的诸位ID,Dasha合并辞书去喽。



谢谢老马大侠添加功能,也谢谢wsdushu提供信息。2、3百M的一个DJVU,打开恐怕也很吃力,Dasha现在的CPU是PD820、内存上到2G、显存是256x2,犹乌龟爬行,叹息啊。


可以用键盘鼠标记录软件,配合pdfFactory Pro。pdfFactory Pro可以连续存储的。幸亏当初Dasha玩网游时疯狂练级练出了耐心,应绝兄邀请,已经Print成PDF。发上来供其他书友一睹。真希望有闲人将此打印限制破解啦:


大陆的基督教研究毫无可圈点之处,从这个何光沪、到梁工、卓新平什么的,Gossudar一直奇怪,他们既然研究这些,总该去去教堂、总该同“业内人士”交流吧。这些人写作时,用词欠规范、知识欠准确、天主、基督不分……这个“第二届梵蒂冈公会议”,是谁这么称呼呢?好像汉语天主教教徒皆称为“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简称“梵二公会”。一叶知秋。


嘿嘿,Gossudar只熟悉这个软件的文字方面,比如英、德、法三种语言混排,Abbyy识别的准确度就大打折扣。如果是文本里的横线、竖线,一般是会被Abbyy忽略的,比如文章的页眉、脚注,比如诗歌格律的音节。Dasha也遇到过折线,比如音调的进程,是无法识别的——责任不在Abbyy,而是Windows里没有相关字符。


刚刚又弄了一下,如果楼主说的是表格,可以将识别区标志为表格,然后识别;如果偶尔出现线条,当然还是麻烦的(好像所有OCR软件都不方便),但Abbyy之所以允许保存为图片+文本的“双层PDF”,就是说,目前软件无法完全还原的地方,请参详原始图片


楼上的N兄啊,不要跟Dasha学啊,Dasha那叫“其责人也详”,是该被批评的。Dasha再气量狭窄刻薄一回吧,Dasha本意就是这套书不值得一看,如果楼主glxll566兄再拿这样的书去教育学生,真的会误人子弟的。看费振刚诸人辑校的《全汉赋》、褚斌杰的《诗经全注》已经让Dasha直气闷了。中国人未必都懂中国话,中国人未必都会写汉语文章。

再感谢一次啊,多谢N兄惠赠FTP,Dasha一定善用,不辜负兄的深情。



Dasha肠子虽热(拉肚子啦),心却是凉的(郎心似铁) ,这样的书,Dasha坚决袖手旁观,嘿哟嘿哟


嗳,cbxeu兄何必火气如此大呢,这位兄台还真是Dasha的知己呢,想当年Dasha长发披面,真的很没有教养,就是有教养,还以为耻辱呢。
Dasha每天工作都必须依照许嘉璐者流弄出的工具书,周围同事罕有不怨声载道的,是以Dasha根本不可能看“语委会”弄出的东东。此外,就像朱东润等前辈,亦需谨慎采信。比如Dasha曩昔在校时修习的《古代文学作品选》,前面说“振衣”为“披衣而起”(我倒),后面又说“掸去衣上尘埃”(此为正解)。是以,鲁迅先生说“今人校点古书而古书亡”,遑论这种白话文全译。
此外,身为母语为汉字者,不识祖宗文字,本身就是耻辱,尤其是近、现代古汉语(甲古、金文、简、帛倒是强人所难啦)。



嘿嘿,管他是不是马甲(好像有“炸版”的嫌疑),看古汉语白文译本的,Dasha是一律不给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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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2 14:20: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2 14:30 编辑

陈君讳宁,辽东盛京人也。弱冠之年钟情摇滚,尤喜重金属,披头行歌八载而乐队散,遂束发藏身于日报,大隐于网络,而以Dasha、Gossudar昵称出没于读书论坛,发帖谨严若什奘,散书慷慨如阮嵇。君之学,自云沉湎诗书,心向老庄。实兼治中外,更能以汉学训诂之法而绎西诗原文,日夜推敲字词,考察典语 ,琢磨诗意,求教多方且往复辩难,终因里尔克诗译而名重天下。君生于庚戌年己卯月乙巳日,卒于壬辰年辛亥月庚子日,壮年而殒,遗《里尔克诗全集》四卷。殁五年,同伴相助,方印于商务;殁十年,有朋尤悲,汇君生前散文语录及追思之文为《半部傻语》,是为记。
  
                                                                                      2022年10月12日  停云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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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2 22:5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19 编辑

图书推荐

不让垃圾书得以流播,就将这个重任转移到这里吧:助人者应是相关领域的知情者方可提供(比如由天人兄提供唐宋史的东西,Dasha才会放心)。Dasha当年就是泡“找书区”的,得到了不少好书,也帮人找了不少好书,更重要的,至少Dasha愿意通过求书者所求的书籍来判断求书者的兴趣、专业方向和文化素养,因此Dasha巴结了不少私淑的高手,比如听雨提到的行健兄,是研究西域学的高人、梵文、吐火罗文大家,Dasha一在北大读中古波斯语博士的至教网友称行健“实在太厉害”(Dasha的这位网友本人就是语言狂,曾一个学期同时学习四种同语系的亚洲语言)……

投票人投票的书被其他人指出硬伤、或者有人在网上找到相关的硬伤批评,按数量予以相应惩罚。最初投票人(垃圾书我们就别批了,努力弘扬正气),其后每有同类投票,予以相应奖励。

parivraj兄评论裴文《梵语通论》有理有力有节,而那些夸张夸赞裴文的“专家”,我们怎么办?尤其是某个领域的初学者,本指望一个好向导来引路。《说好难说的话》能够热门,因此难保垃圾书的投票率会低。
如何能够推荐出真正的好书,让后来的阅读者不走弯路、事半功倍呢?


正在寻觅超星的《比利时史》,前两天弄到了《巴哈马史》,很是高兴,里面提到的“Bucanier”一词,[特]埃里克·威廉斯著 辽宁大学经济系翻译组译,《加勒比地区史 (1492—1969年) (上、下册)》,辽宁人民出版社1976年版,第117页说:“Boucanier,源自印第安语“布坎(boucan)”一种木制烤架,用几根木头制成,放在四个叉子上,在上面烤猪。”,真令Dasha开眼。里尔克的四卷注释本(Werke, Kommentierte Ausgabe, 4 Bde. u. Supplementbd. Rilke, Rainer M., Bd.3, Seite 1042)说是Boucanier法语词,但Dasha手中法汉词典皆作:“Boucanier”。不过,法国有酒的牌子“Bucanier”。尤指17世纪出没加勒比海一带的海盗。
这套书真的很喜欢。里面有不少严谨而博学的译中高手,虽无名,足矣。

教育思想的演进(涂尔干著).rar
好奇地问一句,涂尔干文集上海人民共出了6种,您都弄到了?世纪集团弄出的一堆堆法语汉译,据Gossudar精法语的朋友评价:垃圾。因此,善意地提醒,不可轻信。


日本姓名译名手册(罗马字-汉字对照).rar
迟迟不想提供给您,因为这本书并非标准。外国人名译名按规定由新华社译名室制订。


速成圆珠笔行书技法.rar
不好意思,Gossudar天天写字,但自己的字却也“狗爬兔子喘”的。自己的字不好,因此就更爱看写字好的……曾经看过一些硬笔书法字帖,最终发现,他们其实都是从老祖宗的毛笔书法学来的,因此,如果您欲习字,何不取法乎上?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是以,读书,当择其善者。辽沈书社的那套白话精评,本就是垃圾,最好不要在那上面劳神。清人的文字,似无必要看白话。另,您下载的《白话精评明史纪事本末》,本就是1979页,您缺哪些页,列出来也好为您补充。

《伊戈尔远征记》译者李锡胤,Dasha后来买了他译注的“古俄语-汉语对照”的“伊戈尔”(北京,2003年,商务印书馆),视为珍宝(尽管李的译文尚须完美)。


《嵇康集校注》 戴明扬校注
阅读与研究嵇康的首选。鲁迅只作了搜集工作,戴先生的校注却精当异常,且明扬先生通音律,亦可目为叔夜后世知音。

《鲁迅全集 第九卷 嵇康集 中国小说史略》编纂者鲁迅先生纪念委员会

鲁迅先生是叔夜的真知音。与鲁迅先生同时期关注嵇康的尚有叶渭清,叶渭清先生的《校记》(仅存北大图书馆),Dasha至今一直未能一睹,如果超星收藏,Dasha至幸尔。

《文明的关键词:伊斯兰文化常用术语疏证》 敏春芳编著
赞!在这样的年代,在这一代学人中,竟能在著作的标题上得见“疏证”一词,Dasha不能不表示景仰与歆羡。而翻看内容之后,发现作者竟然还是个女子,1969年出生的女子,不由得更加敬佩。Dasha于穆斯林文化纯外行,仅因阅读里尔克的Das Stunden-buch中接触相关术语,才翻看了超星当年全部伊斯兰教的PDG,却尤有未甘,于是乃叩问高中同学(Dasha许多高中同学皆回民),然而,Dasha之同学却被Dasha的若干傻问难住了,天可怜见啊。
前些时候与老J大兄交流文学术语的图书时发现了这本书,于是下载了这本书的图片版,看得Dasha心花怒放,如今面对这“全息文本”,不由得想赞叹。
Dasha阅读此书唯一的遗憾是敏君未能将术语的阿拉伯语、波斯语原文加入文中。唉。


《德语基础词汇详解》开初,看到一些单词只给出词典第一义,还颇能体谅作者,继而,一些解释的错误,比如“语序”问题,还替作者圆谎说Ctrl+C和Ctrl+V时一时疏忽……但是,看到第49页“【注意】fühlen只能用作反身动词”时,Dasha终于被雷得外焦里嫩啦。一时间,Dasha恍若汉堂《鬼马小英雄》里的骷髅兵,头上6个小问号摇荡不息,而且,似乎还要再加上个类似醉酒(或“被麻翻”)的螺旋线,眼前还要有星星若干,还要有肠胃剧烈蠕动后口角上挂着的涎水,鼻孔处还要有看完X片后淋漓不止的红色液体……

《犹太教小辞典》作者:周燮藩

真的不是一本值得购买纸本的垃圾书。编撰“犹太教辞典”应该是犹太教的专家吧,应该对犹太教了如指掌吧,第173页:艾哈苏鲁斯(Ahasuerus)可叹编者竟不知道这个“Ahasuerus”就是“亚哈随鲁”,事件出现在旧约以斯帖记里,这个词,新德汉第28页弄出个“阿赫维斯”,更荒唐,倒是马恩列斯编译局的D棍同志们博学,能够精确地译成“亚哈随鲁”。编写人自身素质不高不是编写人的错,而是为什么要使用这些自身素质不高的编写人。
傻按:亚哈随鲁(Ahasver)1602年在莱登印刷的一本德语民间话本中记载,犹太人亚哈随鲁在耶稣去往各各他受刑的“苦路”上辱骂了耶稣,被罚永世流浪,所以又称“永世流浪的犹太人”(Ewiger Jude)。“亚哈随鲁”(Ahasver,Ahasveros,Ahasverus),意在影射《旧约&#8226;以斯帖记》里的非犹太人的王亚哈随鲁。

文学理论批评术语汇释(随书光盘)王先霈,王又平主编  高等教育出版社 , 2006
这是一本Dasha几乎错过的Dasha以为颇有价值的好书,尤其是可全文检索的随书光盘,因为下载了光盘,书,Dasha都懒得到超星去偷了。发现此书,是因为查找那位留学北大的奥地利人雷立柏(Leopold Leeb)新编一本《汉语神学术语辞典》。Leeb的汉语神学在社科院宗教所究竟学得怎样,Dasha无从判断。但社科院宗教所卓新平之流出版的众多书籍一直被Dasha视为“垃圾”。因此,想先看看电子版再决定是否购买。于是,他的书的电子版没有找到,却顺藤摸瓜摸到了这本书。对于这本书,最初也没有当回事,“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批评”、“体、道、气、神、形”什么的,老生常谈。然而,翻到后面,情况则让Dasha眼睛为之一亮,国外的术语都附有俄、英原词。于是乎,整个大陆“文学理论批评”的框架就变得清晰。这本书的价值就在于,通过这本书,我们能够很容易厘清大陆目前有话不好好说的文学批评文本——“赏花”他们不说“赏花”,他们要说“对植物的外部生殖器官进行一次审美观照”。如此这般,再比照艾布拉姆斯(M.H. Abrams)的“文学术语汇编”,交流文学批评就很方便啦。嘿嘿,是为之记。


哈罗德·布鲁姆《西方正典:伟大作家和不朽作品》的附录
至少,此兄的翻译比译林江宁康版要规范化、专业得多。唉,会一门外语,并不意味着此语种的任何文字都可以翻译。就说汉语吧,未必每个中国人都能正确理解。“凌晨一点钟”这样的说法能够大行其道,可见一斑矣。当然,对于哈罗德·布鲁姆的文学偏见,Dasha亦有偏见,其所舻列之目录,Dasha本来不屑。如今船载以入,只缘其毕竟是进入英语文学的一个可以参考的简易地图,但请阅读者不要被这位《影响的焦虑》的作者所影响(傻以为,他是没有资格奢谈整个西方的)


《德语初级教程》(德汉对照).rar
如果没有配套音频,这本书等于废纸。而且,德国人编写的,并不适合中国人学习。

太阳神译丛&#8226;解释学专辑 伽达默尔论黑格尔.rar
另,此书乃从英译本辗转迻译,阅读与使用时请谨慎。

医古文 段逸山主编.rar
好书!作为教材,胜过大多中文系的《古代汉语》;博大精深、深入浅出,可堪与王力《古代汉语》比肩。
恭喜楼主找到这样一本书,02H清晰版,rar文件约66.6M。下载地址:ftp://dasha.kmip.net/医古文 段逸山主编


《里尔克与罗丹》作者:刘志侠
刘先生在校注《罗丹论》时,搜集了大量资料,许多东西已经是了然于胸的,应该是一气呵成的动情之作。刘先生真是个趣人,书中许多照片,竟然亲手去拍,许多资料图片,也竟然是来自官方提供,唯一遗憾,如果是全彩印刷就好了,像福格勒的《夏夜》什么的,原色是极其诱人的。再说译文。书中涉及到大量书信,有法语的,也有德语的,刘先生不通德语,只好借助法、英译本,是此书的一个弱项。不过,弱项归弱项,书中引用了里尔克德语诗歌六首,记得刘先生曾在给Dasha的Email中说过,他曾经将德语原文用网上的“网页翻译”翻译成法语,比对过Maurice Betz的法语译文,看来,这六首,他也一定在参考法、英译本的基础上依法炮制。这无疑也是汉语考校功夫西学发扬的一个成功案例。不懂不要紧,不知不可怕,怕就怕“认真”二字。

《保罗·策兰诗选》作者:[德] 保罗·策兰 (Paul Celan)

编辑似乎不通德语,如第388页孟明注曰“按此句原文du / kommst / zu / dir. 亦可理解为‘你 / 不会 / 醒 / 来。’”,德语原文“kommst”后实际尚有“nicht”,否则,意思正好反了;并且,前后注释重复、译名不统一等问题频现,孟明不察,编辑亦不察,甚憾,日后再出“全集”,修订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Dasha想想都恐惧。
不过,诚如廖伟棠所言,还是很可读的。当然,Dasha的意思是说目前除了“王、芮本”和“孟本”外没有更多汉译本可选、且您不懂德语的情况下。


《德语介词固定搭配用法词典》作者: 沈源
迟来6年的有价值的德汉工具书。4月11日卓越66.6元购买到手,翻看正文,于是心生标题的感慨,谨OCR序言一种并译者前言,以为赞叹。另,中央编译出版社官方网站(http://www.cctpbook.com/apply/BookDetail.asp?id=628)显示有电子书,Dasha无法打开,猜测为CEB,哪位书友能够弄到此CEB(应该可全文检索),善莫大焉,Dasha愿重金购买。

《世界诗选》译者:施颖洲
与《现代名诗选译》(菲律宾)施颖洲译(台北:皇冠出版社,1969[民58])内容大致相同,仅原作者编排顺序有别、并相关人名、诗名统一为大陆通行标准,删去了原本的每首诗末的译后记。施翁此书译里尔克10首,均据德英对照本,基本属于转译。由于Dasha最初阅读施翁译泰戈尔《园丁集》的先入为主的惊艳与叹服,对施翁的转译,更多抱有偏颇的宽容。“那么,来吧,我的步声淅沥的雨夜;微笑吧,我的金色的秋日;来吧,乐天的四月,把你的香吻分给四方。”(Then, come, my rainy nights with pattering feet; smile, my golden autumn; come, careless April, scattering your kisses abroad. (The Gardener. by Rabindranath Tagore),参见http://www.douban.com/subject/2997323/,P9)这样神来的译诗,令Dasha不禁失神,倘若施翁再潜心德语数载,里尔克的汉译经典非斯人莫属。比如,施翁不无炫耀地说:“《佛》一诗,我不但尽量采用佛家用语,而且曾向一位熟谙新旧诗的乘如法师请教。”(皇冠版《现代名诗选译》第7页)用心良苦、方法可鉴。而且,所译出的“入定”(bliebe tief)、“龙象”(ein Tier),可称上品。


《德语史概述》作者: 陈晓春
其实,对汉语的德语教材、语法书,Dasha一直是宽容的(乃至对各种德汉词典都持有一种膜拜的心态),比如王兆渠主编的那本语法,连基本语言学知识都没有弄通,但毕竟还能够学到些知识。而这本“德语史”,因早阅读过陈杭柱的《德语简史》,也搜集了大量德语的德语史,一直被Dasha当作可买可不买的图书一种。本想再老生常谈史迁的“失之毫厘”,本想再例举如果医生操刀时倘若犯下一个细微的技术失误,可一想到如今大陆医学院毕业的学生真的就合格了吗,一想到如今大陆医院里死于医疗事故的究竟是少数吗,一想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里“悬壶济世”的古怪,嘿嘿,Dasha就不举例子了。得失寸心知。如果认真阅读这本“德语史”(作为“上海外国语大学研究生教材”,书中每章还附有“思考讨论题习”),恐怕学得的谬误需要十倍的力量才能够修正。基于好友Vivo每每心生“数字阅读的焦虑”(数字的压迫感和焦虑症),Dasha也是不会有闲心“批判地继承”这本书的。
Dasha在此啰啰嗦嗦,一是忏悔自己在数字阅读时的不细致,“丢失儿子”在http://book.idoican.com.cn/Detai ... 20060911m020w024026的“第94页”有,Dasha却浮光掠影地忽视;二是忏悔自己的乱花钱——尽管Dasha每每叫嚣“Geld spielt bei mir keine Rolle”,但这不该花的钱,实在是没有物尽其用,对不起那些钱了。

《基础德语语法整理》作者: 曾加耀
条理明细知识点准确的一本小书,应该极适合初学者。这本书,Dasha一直扔在厕所里,大解的时候随便翻开一页就看。买了大半年,最初看的时候没有感到什么特别,今天却着实觉得应该赞美一下这本书。就为“及物动词与不及物动词”。汉语的德语语法书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有“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动词一说,查一下Duden的DGW:
tran|si|tiv <Adj.> [sp&#228;tlat. transitivus, eigtl. = übergehend, zu lat. transire, 1Transit] (Sprachw.): (in Bezug auf Verben) ein Akkusativobjekt nach sich ziehend u. ein pers&#246;nliches Passiv bildend; zielend: -e Verben.&#169; 2000 Dudenverlag就明白了,德语的“intransitive Verb”并非不能支配宾语,而只是不能支配“第四格宾语”(Akkusativ)。这一点,廖馥君的《德语语法》就说得极明白,而本书,更是强调“凡不能支配第四格宾语的动词,包括只能支配第二格、第三格或介词宾语的动词为不及物动词”。唉,汉语里的德语语法为什么要有“及物动词”、“不及物动词”这样的术语呢,人为制造混乱。当然,这个时代,这本书里的错误拼写,是必不可免的,作者的一些表述瑕疵,比如形容词的强变化,也是时有出现的。总体来说,条理地梳理了一遍德语词法,还是可以原谅那些错误的。

《丹麥史》作者: 許智偉
丹麦的人名、职官、地名等专名,时而出现英、德语,很不习惯。 文笔很流畅,但也只能算是普及读物,详略有些不当。如果为获取知识,不如大陆早年出版的据英译本转译的Palle Lauring的《丹麦王国史》

《希腊罗马神话(插图本) (精装)》[]托马斯·布尔芬奇Thomas Bulfinch著杨坚 (译者)

购买此书,完全是因为湖南人民出版社1987年旧版,豆瓣上的书影也是Dasha刚刚扫描的,那本书已经翻烂了,也就是说,目前被Dasha翻烂的书,除了3本“新德汉”,就是这本了。岳麓此版完全尊重旧版的版式与插图,很令Dasha满意,可以说打消了部分对当年其“洁本”古代名著的反胃。不过,如果书内的图片要是全彩就更好了(若干大尺寸彩图网上有)。

《赫拉克利特著作残篇》 (平装)赫拉克利特著

译者足够谦虚地自称“没有足够的古希腊语言知识和古典哲学研究的学术准备”,糟糕的是译者的英语似乎也不很过硬却又有足够的勇气,比如书中第102页(即“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河流”句),英语将“και”译作“thanks to”(因为),译者却汉译成了“感谢”。据Dasha见过的英、德语译本,T. M. Robinson先生的并非特出。所以可以说这本书是:残篇+残英译+残英译的残汉译,Dasha已经“脑残”了。

《德国文学史(第1卷) (平装)》安书祉著
安书祉的汉语不甚高明,但对德语的理解绝对是一流的,无论是当初为“Nibelungenlied”正名还是本书对人名中的“von”辨析、对“Meistersinger”的考据。总之,读安书祉的书,能够安心在书中得到福祉:学到好东西。

《源氏物语》【作 者】[日]大和和纪编 章世菁等译
这套源氏物语Dasha只看了不到20页,画风很少女,可惜情节太拖沓。日本小说Dasha最爱看星新一的。

《黎尔克诗选》吴兴华译
吴氏的失利在于:1、未能迎合汉语读者的口味、选取了众多需要阅读背景知识的诗歌;2、虽在音韵、格律方面有所努力,却未能够曲尽奇妙、吸引阅读者的眼球;3、死去太早,作品没有得到师友、门下及时、屡次的流播——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曾出版《吴兴华诗文集》,独不存《黎尔克诗选》;此外,臧棣编《里尔克诗选》(北京: 中国文学出版社, 1996. 9,第96-150页)收有27首。

思高本《圣经》
思高本的《圣经》电子版Dasha在网上久觅无果,今天蓦然间在超星找到,喜极。好书不敢独享,因此贴之、以记之。另,Dasha阅读圣经,如今可以借用友人阿九的一句话“有空时我们读读圣经吧,以书为师,了解我们试图翻译的那种文化”,与诸君共勉。

图说中世纪服装 (1)
从日本文译,图片为手绘,无彩色,一般,翻译经过台湾某服装史博士校订,似乎可信。将“纹章”(是书称“徽章”)上的动物译成“扶盾”,Dasha很是满意。西洋的神话、中世纪文化,日本的研究一直在中国前面,唯一要小心的是日本人于西方语言亦发音不准,辗转移译,尤其是大陆工日语者西方语言均奇缺修炼,错讹在所难免。

京华烟云(英文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9.rar
如果兄欲对比学习英语汉译之技艺,建议阅读此书并参照张振玉、郁飞(郁达夫之子)两种译本。郁达夫据称林语堂曾求其将此moment in Peking译成汉语,可惜,郁先生刚刚动笔,便被日军枪杀。因此,郁飞携其父威名,被众多人看好。郁飞译本,名为《瞬息京华》。Gossudar私以为“瞬息”不如“烟云”,另,1940年,尚有沈沉译述为《瞬息京华》(上海:五洲书报社版)。张译本,据称林甚为不满。个中差异,倩兄对比原文细思量。

汉魏石刻文学考释叶程义著(新文丰1997).rar
真是好书。

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逯钦立辑校(中华书局1983).rar
逯先生的书,值得读。

欧洲文学史.rar
嘿嘿,Gossudar算是中文系毕业,但于外国文学毫无研究。不过,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如果您看过杨周翰散文体译Ovid的《变形记》、赵萝蕤译的Eliot的《荒原》,恐怕就知道Gossudar所言不虚了。Gossudar的意思是,不通外国文字,学所谓的外国文学也是枉然。Gossudar在校时的几位外国文学教授都只懂中文。呵呵,不多说了,下载吧。李赋宁先生出过三卷本,知堂出过一本,也要么?推荐周知堂的。

敬畏生命.rar
史怀泽传钟肇政编译.rar
《敬畏生命》应该是白色封面的,Gossudar早年读过,是胡乱拼凑的东西,请弘毅力兄留神(记得此套丛书中尚有布洛赫的《历史学家的技艺》)。似乎这本《史怀泽传》也是。一直没有正经翻阅过。

医疗文体与逻辑思维.rar
很有趣的一本书,赞!

山海经解张步天著(天马图书有限公司2004).rar
好书啊,Dasha就爱看神话。

英诗初阶石瓃著译.rar
英诗音韵的汉语读本,Gossudar推荐吴翔林《英诗格律及自由诗》;石瓃的《英诗初阶》亦可;至于王宝童用英语拼凑的三本《金域X》,纸本的如果不是因为Gossudar是花钱买的,Gossudar都想扔到垃圾堆里。

王力主编古代汉语(修订本)1983年第二版.rar
看看周法高的“中国古代语法”之类的东东,多年来被当作权威教材的王力的这本书,在Gossudar心中大打折扣,于是才明白,为什么Gossudar读古代汉语课时老师不选这本书作课本。Gossudar不过是藉玩弄文字为生的浮泛之徒。只不过Gossudar幼时秉承的家教,致使至今虽知文字不过是一个虚构的世界,仍在百无聊赖之际把玩不辍。至于王、周二人的古代汉语孰优孰劣,Gossudar一家之言,Gossudar一己之感受耳。Gossudar人微言轻,丝毫不能减损大师之英名,亦不能助弱者箪食瓢羹。只是Gossudar今年初在图书馆无意翻看了周的书,饱受王力影响的Gossudar迄今仍对周书犹有惊艳的感觉而已,因此,见acd兄求书,忍不住胡乱说说。Gossudar胡乱说说,大家胡乱听听吧。至今犹记少年时,拿着王力《古代汉语》中的那张星图,仰望夜空,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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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2 22:58:25 | 显示全部楼层
小Gossudar哪里啃得动语带机锋的Heidegger啊,只不过最近逼迫自己要彻底弄通西洋诗律,这就少不了古希腊和拉丁二语。这不,刚刚扫描了一本书:Deutsche Verslehre (Ein Abriss) von Erwin Arndt(德语诗律大纲 / (德)艾德文·阿恩特著. 民·知出版社, 1996.1),详见:http://www.amazon.de/exec/obidos/ASIN/3061027939/qid=1137820866/,准备制作成PDF呢。

至于陈村富这种拿着现代英语说古希腊语事者之文字,Dasha一向耻于阅读。当Logos被严复“旬月踟蹰”为“名学”,被金岳霖虚掷一生成“逻辑”时,陈村富说话应该小心啊。

Dasha发此贴的缘由,亦非Dasha真的被叶秀山打动,不过是玩玩罢啦。尽管Dasha玩得并不开心。因为这个Logos。
不是,Gossudar是想看93年中华书局的影印本:《方言校笺》。如今时代,如果谁OCR后认真校对,各种通检、索引都毫无意义了。
偷偷打听几位老兄,哪位有电子版《辞源》,Dasha一直抓耳挠腮苦盼着呢。
细细,革命导师同志,Dasha是那种闲嚼舌头的人么?受累了。
咳咳,诸兄就不要都在这里自责啦,就没有人见过那张《辞源》的CD,不研究文字而专玩弄文字的Dasha目前只好翻纸本,已经准备再买一套了。 Dasha曾经动念为超星的PDG做成“词条”索引(全文的没有Dasha满意的OCR软件,是以作罢)

干些实事嘛,那厢,押司已经上传了《说文》的文本了:http://www.readfree.net/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31242
“已吵星化”的难道牛兄未尝下载?此丛书中Gossudar只认真读过赵元任老的。
革命导师日理万机,受累啦,需要份子钱,Dasha奉献,求精神领袖多罩着咱。偷偷地问,那几本宛委别藏???


hanken兄所言甚是。嘿嘿,其实,林亦非厚道人,青梅竹马的赛金花不也掰了么。
楼上近日索书诸兄,请重开新贴,让其他高手襄助,Gossudar并非超星图书馆,不该时刻提供下载。否则,超星还不kill啦Gossudar?
哪里,兄当初也没少帮Gossudar。再说了,Gossudar好读老庄,自然对道家有另眼啦。
杨康他老师的来啦,下载地址:

ftp://dasha.kmip.net/丘处机集赵卫东辑校.rar

此丛书读秀还有一本:《谭处端·刘处玄·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集》,全真七子就全啦。
兄弟,您觉得这个不错可以吗?这个版本,如果是在论坛里Ctrl+C、CtrlV来骗点儿积分、骗个文学青年还可以,一旦谁认真地照着背诵:考试时答题还不会被扣分?援引到自己的文章中岂不会让人笑得满地找牙?

传播者,不仅仅需要热情,更需要责任。当今中国大陆的思想混乱、世风日下,与新闻媒体的责任感与职业良知的丧失关系巨大。苏联原联邦国家近来屡发的“颜色革命”,也是因为新闻媒体的推波助澜。
Dasha对齐鲁书社的印象还不错,肯定比巴蜀好。不知道此套“全真道教”是不是还要急需出李志常、尹志平诸人的。
编译局的同志可能是“因信成义”吧,信仰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Dasha极力赞扬了这本书:
https://book.douban.com/review/1352039/ 男人信仰钱,就去偷;女人信仰钱,就去卖。所谓“男盗女娼”,应该也是一种信仰吧。“盗亦有道”,“义妓救翁”,便是信仰的结晶。倒是“假道学”、“伪信徒”,比较坑爹。
真的是一本不值得购买纸本的垃圾书。编撰“犹太教辞典”应该是犹太教的专家吧,应该对犹太教了如指掌吧,第173页:艾哈苏鲁斯(Ahasuerus)
可叹编者竟不知道这个“Ahasuerus”就是“亚哈随鲁”,事件出现在旧约以斯帖记里。这个词,新德汉第28页弄出个“阿赫维斯”,更荒唐。倒是马恩列斯编译局的同志们博学,能够精确地译成“亚哈随鲁”。
傻按:
亚哈随鲁(Ahasver)
1602年在莱登印刷的一本德语民间话本中记载,犹太人亚哈随鲁在耶稣去往各各他受刑的“苦路”上辱骂了耶稣,被罚永世流浪,所以又称“永世流浪的犹太人”(Ewiger Jude)。“亚哈随鲁”(Ahasver,Ahasveros,Ahasverus),意在影射《旧约&#8226;以斯帖记》里的非犹太人的王亚哈随鲁。


兄说(我们古人就有不分彼此,互相以兄相称的习惯,网络上,这样也很合适,毕竟“问道有先后”):“我看了一下你其他的评论,虽然很多不能苟同”,不能苟同之处,Dasha很是期待,如果兄有兴致,回帖什么的,Dasha也借机学习学习。如果兄此后能常在豆瓣上游荡,如果兄有暇听Dasha的低级问题,Dasha倒是渴望拜兄为师的,省得一个人在纸上、网上打磨磨。


也祝Balkon兄“天涯共此时”吧。


貌似身为一只母鸡不能批评其他母鸡不会下蛋,所以,Dasha已经很“不厚道”啦,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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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2 23:32: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3 10:24 编辑

根据Dasha若干年偷超星电子书的交游(比如在Readfree),Dasha结识了许多优秀的读书分子,他们能够沉下心去遍历相关文本,他们能够运用现代Internet技术及电子图书的优点去阅读、条分缕析……找某人剽窃的证据,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他们目前就差自身的智识上的提升以及身外环境的允许……所以他们目前寂寂,但是,如果说大陆学术研究有未来,未来就在他们身上,那些不习惯电子阅读非要闻什么油墨香的人(一句论断,这些墨香人找不到出处、四处探问,而他们,轻松检索找到源流)、那些每天还要翻纸质报纸接受新闻的人,不仅马上要被iPad淘汰,被他们超越,也是轻而易举的。Dasha乐于等待他们峥嵘。


问候雪灾中的听雨。听雨在湖南,很高兴,Dasha的外公外婆,皆是湖南人。外婆夹杂湘音的普通话,内子就无法听懂。


本论坛求书区才真正是卧虎藏龙,睹其人所求之书,便可知其人之深浅。Dasha于此结交众多潜水惊鸿,盖于求书区耳。兄不防翻看所求之书,看背后的ID。SWB专攻近代汉语,浸淫魏晋匪浅。




《四库全书》中的“元史”乃“御製改譯”,将“花剌子模”译成“和拉扎木”,于是Dasha欲寻影像版“百衲本”,超星有,但无法下载: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于是乎,诸君当理解Dasha为何夜半赤身翻检光盘了吧:-(



Dasha正式进入CX读者行列,当是2001年末。起因仍是D版。记不得在哪个德语论坛了,Dasha下载了若干德语语法的PDG格式电子书,于是重新知道了CX,于是上了CX的“贼船”,


时维2003年,“超星图书馆,染瘟疫似的撤架,一个馆接一个馆蓦地消失,整个论坛兵荒马乱,遍地哀鸿……”JB909大兄如是说,Dasha也在CX这疯狂的图书撤架中疯狂下载……


2004年末,“读秀”凌空出世,对Dasha这等不求甚解的人真是莫大的喜讯。通过“读秀”的“全部字段”检索,很容易找到Dasha没有读过而又无法望“书名”生义而痛下决心去读的书,比如,Dasha一直想找杨业治先生的论文《荷尔德林的古典格律诗》,历经四年,多方打探,打探包括北大相关人士,尽皆无果。如今有了“读秀”,在http://www.duxiu.com页上输入“杨业治”,就出现了“找到与 杨业治 相关的图书 6 种,用时 0.0344 秒”的字样,于是,在《西方诗苑揽胜》一书中寻得:“啊,给我们翅翼”——荷尔德林的古典格律诗(杨业治) 。《西方诗苑揽胜》是超星多年前就在架上而Dasha一直熟视无睹的书,编者王秋荣、翁长浩在此行当也藉藉无名,因此,作为西方文学爱好者的Dasha就如此忽略了。通过“关键词”,就这般容易地搜集散见在各种书籍里的相关资料,岂不快哉!


北大方正的阿帕比阅读软件(方正Apabi Reader)支持的ceb格式文件,青苹果、创世卓越、卓群数码、新华世纪……制作的PDF,哪一种都有如今CX所无法比拟的先进性,可惜,这些制作基本都是新书,都是与CX“每日上架50本2002~2004年清晰版新书”一样的时尚与垃圾,当然一些垃圾食品Dasha也喜欢,比如可口可乐……


版权保护法的国际惯例是保护到作者死后50年,自从进入WTO的怀抱以后,祖国大陆凡事都标榜与国际接轨,Dasha倒是最梦想何时Dasha的薪水也能与国际接轨啊。Dasha更不明白,前面Dasha所列举的北大方正、青苹果、创世卓越……它们是如何解决版权问题的呢?政府三令五申要“加快推进文化信息资源共享工程建设”(http://note.ssreader.com/show_to ... 7387&forumid=10),政府要如何解决版权问题,CX要如何应付版权问题呢?我辈别无所长只会读书者何时能够方便地借阅到自己梦寻的电子图书呢?


Dasha成为CX正式用户后,迄今一直在年年续费。但是,续费归续费,CX疯狂撤架、加密图书后,Dasha却是在使用其它手段“窃书”,然后以正式用户的身份用SSReader阅读……Dasha自己都觉得自己仿佛红杏出墙的怨妇。


青苹果的《全宋词》里“鬥草阶前初见,穿针楼上曾逢”这样简繁体字混杂在一起的现象比比皆是。希望CX不会在“全息文本”中也如此。至于我们的专家学者为什么不介入电子图书的制作与校订,Dasha一直不解。因为王永民同志的汉字书写基础极其幼稚,是以Dasha说死也不学什么“五笔字型”,而微软的拼音也罢、或者其它什么输入法,我们的政府、我们的“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却任其一错再错,看来,Dasha只有哀叹的份啦。


少女情怀总是诗,不想生死问题是极乐的。


秋日里是没有说“死”,但说到了不得不的“放弃”、不得不的“浪迹”。


这样的对死的追问,想来是绝望的。关于读里尔克,我也曾经说过,是读书人的无聊,读书,是多年教育的后遗症,无所事事而已。


至于你问我是怎样的感动,真不好说,您听了一首歌而落泪,您能说清楚原因么?


毕业后曾经埋头搞摇滚,无果而终,我更喜欢的是感动,不论是什么样的感动(包括恐怖)。


事关生死啊,我的所有努力与无奈——包括我理解的里尔克,都在时刻关注这个问题 。救赎与永恒在尼采那里就终结了,剩下的只有自欺了。


我年轻时以为RILKE的话都说到心坎里了,说了我想说的(包括刘小枫),可现在发现,他们最终都皈依了。对一个自己怀疑的人表示景仰,很不容易啊,所以我现在无法表述我当初的感动。


嘿,那不是我的错,小布什就是那个年代过来的,已经治理国家了。可能你忽略了嬉皮行为背后的内心愤怒与痛苦,我做吉他手的那几年却基本不看书。读书对我来说至少不应该是什么功利性的。


绝望以后的空虚,想唤醒什么——因为摇滚本是西方的大众文化。但没想到,到了中土摇滚成了精英文化,倾诉变成了自言自语,很悲哀的。


那几年?92年毕业到张炬车祸吧,最多延续到98年,我做政治新闻记者(我不是党员,打死我也不入)。


只不过觉得他的死也恰好标志着大陆摇滚乐的终结。放弃的原因可以有许多,但最主要的是生存问题。我不想在这个领域媚俗,不想背叛自己。


摇滚是发泄、释放,里尔克是内省与自律,我不想唱些甜腻腻的歌厅谣曲。


我觉得,如果接受他的思想,就都应该自杀,可惜他自己却有滋有味地活了一生。 哲学家都是行动上的矮子。


及时行乐与苦行都是先人的传统,好像我们后来者无法超越。你再看看JimMorrison(Doors乐队主唱)和Kurt Cobain (Nirvana乐队灵魂)。


我喜欢Metallica和Def Leppard的音乐,但佩服勇于自戕的人。死不能真正解决问题,死更像庄子的“悬解”。


牡丹花下死(Dasha做了一个鬼脸)。我喜欢虚幻的游戏世界,喜欢虚幻的传奇故事,站着死很英雄,躺着死却舒服。


其实大师的“坐化”更感人,平静地死去。你欣赏的死是在无知无觉中,可能她本人并不喜欢。就像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是被动的。


我喜欢永生(immortal)与不死(undead),那怕吸血鬼(Vampire)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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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3 10:34: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2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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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横渠有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Gossudar驽钝之人,立德、立功、立言。Gossudar弗敢曰能,唯效颦前贤、共享文档,倘能裨益某人问学,亦Gossudar得偿“为往圣继绝学”之奢望耳。幸甚。

eMule链接如下,兄弟们,来吧,不枉Gossudar不舍昼夜了一周
该睡觉睡觉,该出门出门,不要紧盯着这骡子,也许转天您再看,东东都在硬盘上了。Gossudar曾经就连续3个月不关机。

此套电子书,至少是被德国人关注的。不像美国人日日招摇聒造,经过官方制作校订的电子书却凤毛麟角。而德国人,套用我们前总书记江痛斥香港记者时说的话,叫“闷声发大财”。此套电子图书,广涵各个学科、覆盖各个水平的读者、数据准确,检索方便,使用舒适 。



同志们为什么觉得eMule慢?这个感觉恐怕就是“私心”。狠斗私心一闪念吧。
Gossudar肯定是eMule的受益者,大量的德、英法原版CD、软件、电子文档,都是这小骡子不舍昼夜驮来的,恐怕300G都有了。德、英、法诸多资料,自然“源”在遥远的异邦,速度一定不会快过本土。eMule最大的优点恐怕不是下载流行的东西,而是稀见的资源,比如说商博良的埃及学,大陆恐怕汉语的相关资料也跟洪水似的百年不遇,eMule上就一定有。此外,Gossudar并不觉得慢,比如目前下载“郭德刚”、比如下载“毛片”,恐怕200K是很正常的,上次用eMule给众位“书园学士”传递“百衲本二十五史”,近20G的东西,不到一个月,大家也都满载而归 ,最主要的问题是,不要时刻盯着eMule。


黔驴技穷,不要侮辱俺们亲爱的驴,eDonkey到eMule,为我等运载了多少经典的资料?再说了,人家“黔驴”,也是移民的驴啊,原本不在“黔”那个地方生活,属于人才交流的典范,并且,唐时,“黔”地处边鄙,此驴乃“支边”的有高风亮节的驴啊。又及,此驴深具佛性,甘心以身饲虎,功德无量的。


兄弟,在下的FTP一直开着,您再试试?如果您在教育网内,有联不上的可能。不过,别急,如果实在联不上,给我您的邮箱,rar文件大小6.89M。


加密FTP地址,Gossudar实出于无奈。浩瀚的网络之中,鱼龙混杂,曩昔Gossudar之好友并Gossudar无偿共享的《四部丛刊》、《四库全书》、《康熙字典》……被某些人据为己有后刻录光盘高声贩售,此举虽不至于令“神往网络共享精神”的Gossudar为之不齿,但其如此招摇的商业行为恐引来官方追究,是以齿寒。附件为Gossudar硬盘上PDG部分书目,1威望的书友可下载、查询并跟贴、短信或者email在下(gossudar@126.com)单本索取某书,Gossudar愿尽力满足。


Dasha所蓃集夷语文本,大多驴载以入,eMule上,古希腊语、拉丁语的PDF档铺天盖地,其中不乏一些正规出版社的正式电子版、甚至有弥足珍贵的图片PDF。建议兄细雨骑驴入剑门。当下沪版图书,傻眼中,金玉其外而已:价格高贵离谱,编校水准式微;学术文本通俗化,快餐读物专门化——犹当今报业之“大报不大小报不小”。

上月蒙曹同学拨冗劬劳低于时价购得一款所谓“零边距”扫描仪,新玩具玩性正浓,于是乎,Dasha偷得空来,整理当年复印的纸片,于是乎,将之扫描入电脑。JB大兄赠书,如今也五年有余,静心再看,文字美丽而讹误犹在,叹息。如果程先生修订早年的译文该多好;如果程先生译里尔克的“马尔特手记”,其中大部分关于巴黎、关于法国中世纪野史的章节,以程先生在法国的奋斗,对法国的了解……一定会成为经典的……


使劲儿压会压坏书。Dasha使用的是“零边距”扫描仪,一些图书也仍不能免,似乎用相机翻拍可以避免去掉那条痕迹和边缘字体不变形。

1:280M,嘿嘿,300线500页大约就280M啦,不大。
傻以为,既然废书费力费时间扫描,压缩成小文件:倒是便于打开、传递,却是一种毁灭性的不可逆操作,比如压缩成mp3、RMVB,比如Dasha没留神被Abbyy倾斜校正成文字断条的图片。
2:传播,就不应该将超星等已经电子化的东西搬来搬去,大家最好都这样有点儿原创精神,那么,我们的电子图书内容才会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向任真兄致敬。

自己架设FTP服务器,好啊,Gossudar也是自己架设FTP服务器,但不明白楼主为什么不公布下载链接,分享给一位书友,不如分享给天下书友。此外,Gossudar一直这么做。

可以用键盘鼠标记录软件,配合pdfFactory Pro。pdfFactory Pro可以连续存储的。幸亏当初Dasha玩网游时疯狂练级练出了耐心,应绝兄邀请,已经Print成PDF。发上来供其他书友一睹。真希望有闲人将此打印限制破解啦。

土人太没志气啦,本坛一直卧虎藏龙,否则,Dasha早闭嘴啦。给你一个ID:hubrhubr,兄弟快去三顾茅“楼”吧。此兄傻之好友,深研佛理,精擅梵文,落落若垂天之云,澹澹若不测之渊。

天天兄,四册合在一起吧,稍候,半个小时以后Dasha给兄传递。好家伙,11513311。可惜,简体横排,Dasha看着眼晕,差点儿也结巴(磕巴)啦。

傻复按:其官方网站在:https://www.digitale-bibliothek.de/,尚有新品推出,但目前只流播CD1-120,且其中间有未尝刊行者,如:Band 117: Pape: Griechisch-Deutsch。因此,Dasha所未搜集者而已经出版的,需求的书友在官方网站上觅得书目后,Dasha愿代为寻觅光盘镜像。
(书友:今天仔细研究和阅读了一下dasha兄给我的iso,嘿嘿,这张光盘真是几乎把俄罗斯文坛的所有著名作家及文集一网打尽,爽啊……)

傻按:171种以外,有后生补充了部分,但已经不属于70年代。Dasha皆罗列之,乃因其有助于Dasha了解外国文化。此套书的特征是,有书名页或者版权页“内部交流”字样。

客气啦,当初Gossudar也求过此书,如今有了02H清晰版,怎敢独享。
每附件14M,不知道21CN能否收纳,正在用SINA发送。

杨勇先生的《世说新语校笺》,CADAL上有台北正文书局2000年版的DJVU,Dasha手中的纸本是一位台湾大兄惠赠,此外,也买了中华书局版。DJVU如果需要,请PM兄的邮箱给Dasha。

Dasha有02H清晰版PDG,可惜,清晰版亦无法清晰阅读,请兄参看附件。如果兄觉得可以,RARed后123 MB,Dasha就上传到QQ中转站。傻按:据称下载人数越多,文件保存时间越长,欢迎诸兄下载。

Chaque兄是Dasha的偶像哩,法、德、英、日等语言流转自如,Dasha也想成为兄这样的人。“Les Cahiers de Malte Laurids Brigge”是一位定居Paris的前辈惠赠给Dasha的,Dasha扫描只是为了方便阅读。里尔克的这部小说是Dasha最爱,英译全部3种,日译2种,法译一种,汉译全部,都有搜集。为里尔克传播,乃Dasha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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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3 14: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Dasha一直阅读的是里尔克,荷尔德林,是敬畏着的梦想。用了三年时间,将里尔克的全部德语诗翻译完毕,已经与老友何家炜(http://www.douban.com/people/hejaoui/)签了出版合同,合同上定于明年7月左右出版。



Dasha那时确实译过几首,为了某个杂志的约稿。如今回头来看,那时的译文,首先准确性犹不十足(Dasha如今的德语自然要比那时精进了);其次,那时,Dasha还不能够完全把握荷氏的文字风格;第三,迄今,亦不曾厘清荷氏与古代希腊之间的关联,所以,Dasha要先读荷尔德林所译的荷马、品达、索福克勒斯……;第四,作为德国古典格律诗的典范,用怎样的汉语形式加以重现,Dasha目前还未曾思考出来。


无他,Gossudar家中今早一幕,尔后,鹰鹰玩猫玩腻歪啦,对Gossudar动手动脚,疼。


俺家的鹰鹰(猫头鹰):猫头鹰,Owl (En),Eule (De),西方文化中智慧的象征。


唉,Dasha家目前猫猫狗狗鼠鼠鱼鱼花花草草都很有的,Dasha排名最末。


宠物是内子傻嫂/妹主要方向——可惜一先一后一老一小的两只猫头鹰均不幸或夭或亡,内子童年时被鄙岳母大人压抑的情怀如今逐一得以偿还啦。


闲暇时,下载并溜了一眼Dasha曾经偶像的视频,手执放大镜的。因而思想V帖子里的人名:
  蟊贼再恶,所祸不过二三人;高官犹善,为害则至少一方。
  愿小V近读佛典之余,秉承“我不入地狱”之慈悲胸襟,流血五步、天下缟素,澄清宇宙,善莫大焉。



杨勇先生的《世说新语校笺》、余先生嘉锡的《世说新语笺疏》Dasha一直是至爱的呀,当然,徐震谔的《世说新语校箋》,读过,鄙视。


一直喜读朱大可君的文字,尽管日前傻妹那一本《新周刊》(2004年第十二期)得见其真容,有些失望(因傻妹相文人面一向极准),但似乎还不影响Dasha目前的阅读(Dasha向来不见棺材不落泪):


朱萌兄请进,自我在你的读钱穆的贴子插嘴后,你我数次交锋。窃以为,我们争论的问题症结在于我们的立场不同,我出世你入世,我心向老庄而你独尊孔孟。
其实,我们在论辩之初就没有设定好基本概念。于是,Dasha在此建议,我们以柏老的《中国人史纲》出发,探讨些历史问题。柏杨不是史家,但借题发挥,有感而发,充满急智。读此书,我是边读边笑的。我们常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柏杨接着说:“处处不留爷,才把爷难住”——他在说一个君王。

Dasha不想在此疑古,Dasha只想骗当下论坛里喜欢谈论历史的诸君换个角度思考思考。


最先喜欢的就是去年罗池兄回大傻的“八国英语”,没准四月左右Dasha去西双版纳要顺路找韦兄蹭顿酒喝喝呢,只望莫打扰了韦兄的活计。你的贴,喜欢,哈哈。不过,这次你论宗教的翻译Dasha以为太不给九兄面子了,道歉吧,嘿嘿……


Dasha再添个image、shape什么的,保证让你头大……
关于罗池兄的“屁”论,Dasha也狗尾续屁(乃Dasha昨日给JB909前辈的妹儿里的一段,共屁之):



韦白兄,前些天《中华读书报》有专文挖苦王同亿的《英汉辞海》为“剪刀加糨糊”,你要小心啊——Dasha曾哭丧着脸说,英汉的就它最全了,要不我看谁的?


我们水平都不高,但水平低有水平低的干法儿,例如格外认真,不求快反求慢,例如找个高水平的校对者,找个负责任的编辑。水平较低是可以原谅的,却至少得以高度认真为条件。打牌下棋可以很认真,但胡乱玩一阵有胡乱玩一阵的快活,可我觉得学术不认真做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今日购得先生之文集。
《贺昌群文集》不太厚三本,无法称之为著作等身。
重读先生之文字,满口生香;重读先生之史论,满腔激情。
夤夜翻检旧贴,聊为之记。



Dasha早年曾OCR昌群先生的《清谈思想初论》,如今世易时移,自己的电脑中已然寻不到踪迹,只望Dasha会再有情怀啦。


parivraj兄捧杀Dasha了,弗爵爷的“Golden Bough”,Dasha读汉译的时间,大概快20年了,民间文学出版社的,那时还不会读书,生吞活剥地。只是,昨夜发那句感慨,更多是因为正在翻看那本“不完全汉化”的Wheelock:全书许多处英语皆未汉化,里面有一部分原因可能语源学的樊篱导致不可译……总之,Dasha的感觉是读这汉化版不如读肖原《拉丁语基础》更实在,于是,正在慨叹“橘踰淮为枳”、“貉踰汶则死”……



因兄的帖子,使Dasha记起十数年前的事,那是Dasha在与一位好友对饮,酒酣耳热之际,跟他“白唬”起诗歌、音乐、还有这本《金枝》……,那时,Dasha顺口得到这样一段文字:

人们把尸骨埋在地里
就像在播种他们的种子
因为他们深信
这些尸骨会像鲜花们一样
在下一个春天里
如约绽放
…… ……

于是,在此,谨以这段文字对弗爵爷以及兄的帖子致敬。



诗人、学者孜孜以求;平庸的传播者(教师、大众传媒)营营苟苟,芸芸众生却自得其乐:爱怎么说怎么说。语言已经成为语言之外的一种自为存在的“无家可归的‘冤魂’”。诗歌也不再被人吟咏。近日DASHA在读荷尔德林的德语诗歌,感动得想哭,于是想,读现代诗时DASHA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感动(海子除外)?品味荷在德语世界里同样背离传统、用自己的语言构造自己的诗歌天空、天国,他用自己也无法道明的“天启”似的词语、节奏抒写着对“神”的礼赞,在被遗忘了百年后成为诗歌的主神,高居在奥林匹斯聚会的山上。想想,德国在铁血的俾斯麦宰相的努力下才真正成为一个统一的国家,国家的政治直截影响到语言的规范(大陆今天的现代汉语里夹杂大量的香港话就是个例子),而混乱的德语中为什么还能出现这么多震撼世界、震撼人心的歌者?


夏公、蝶君,对新诗的反感原因大致如下:一,没有真正去读;二,没有读到真正感人的诗。请您们去读海子的“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西川的“请看看落日下的广场,落日下的山河”,张枣的“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就落满南山”吧。


德汉、新德汉词典编写人员之一尝谓Dasha曰:“很佩服Dasha的钻研精神,为了弄清一个词的意思,化了这么多的功夫。不过我觉得,如果不是专门进行研究,似乎不用化这么多的时间去探究。”悲夫。讹误之间,得谁人之鱼、忘谁人之筌?文学之为文学,皆在文字之中,诗之不同于小说,小说之迥异于散文,形而上之谓,岂能废止?欲知其大略、得其精神者,何需凭借文字?是以Dasha讥田某人散文体译《神曲》,《木兰辞》则Dasha网上相识之一德国女先生率意玩弄文字而已。停云先生或可找来林语堂先生之英译李易安《声声慢》,即知诗犹可译也。


先生客气啦,与先生贴中交流,后学Dasha多有自省,多有得获。鱼筌之喻,先生所激发Dasha也。“边白”也好,“plan”也好,拘泥之间,无非曩昔严几道所谓“一名之立,旬月踟蹰”。何以至此?名不正则言不顺,是之谓也。是以先生与Dasha在此“称谓”贴下乱语,亦不甚为过Dasha浮泛之人,尽心游戏而已,语言刻薄,行止狷介,贴中如有唐突,还望先生包涵。Dasha探寻“称谓”,乃欲于野史逸闻中觅得人间之交际变迁,应对里氏纵横古今之遐思。亦企望先生能拨冗教诲。


冯至个人的文字,那是趣味问题,Dasha不作臧否;冯至的译文,每有精彩之处,皆背离原文自我发挥,面对德语,Dasha是断不肯称好的。
  

Dasha还不是被美丽的误译所蛊惑,然后有因垃圾的误译而气闷,才亲自深入德语原文文本,然后才发现这个苦难的事实的么?


V啊,何必要在自己面前虚拟一个敌手呢,钱锺书是钱锺书,冯至、梵澄是冯至、梵澄,V是V,各安天命,何必超越?何需超越?读书,乐也;不读书,亦乐也;读书与不读书,一念之间耳。山水含情、草木有心,如何不是生平意?一沙一世界,一花一菩提。


NND,李白本来就是当年的古惑仔,有什么不对的呢?李白所结交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游侠”,不就是“以武犯禁”的“流氓”(广义)吗?当年Dasha玩电脑游戏《大唐英雄传》,还由衷地对游戏的情节报以敬意呢。什么世道,兴易中天、于丹乱讲,就不兴对李白说真话?恐怕再详细论证李白的胡人身份,一定会闹出国际纷争的——就像高勾丽遗址“申遗”、就像白头山事件。此外,朱大可写“流氓”写到了现在,是该为里面的众多历史人物道歉呢,还是该向“流氓们”(狭义)说声对不起呢。檀作文“道歉”——“我觉得‘古惑仔’是一种精神——一种冲破一切束缚,敢做敢想的精神”,有“曲学阿世”的嫌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最初整理这个“系年”,只是为了建立自己的阅读的路标、记录自己的阅读的足迹。2009年应林笳教授要求而爬梳钩沉,则意在大致描绘出里尔克的文字在汉语世界里随时间之流生根开花的图景,以裨爱好者寻根溯源,拣选所需。然而,在笔者自身,终不免井蛙陋见;于外部环境(出版业的繁盛),必定挂一漏万。所以,最终的完成,只能留待汉语文本的全文电子化的最终完成。


看来,作为不懂外文的爱诗者,并没有什么值得完全托付自已信任的译者。怎么办呢?我们只好大海捞针般地去搜寻,去比较吧,虽然是辛苦了点,但谁叫我们是爱诗者呢?何况上帝叫就把这一切安排好了!


嘿嘿,只要楼主理解了Dasha的无恶意,Dasha就欢心异常了。
Dasha和小V(天涯ID=其雪如焚,通法、英、德、拉丁、古希腊)认识一个网友,Dasha还有幸见过真身,这个学期同时学习了印欧语系包括梵文在内的5种语言。所以,Dasha已经习惯谈原典了。帐饮归来,惶恐不知所云,乞谅。问候楼主犬年旺旺。


请楼主海涵并息怒吧,这个帖子Dasha原本就不该进来。幸亏楼主没有引用陈晓明大师的话。Dasha与V的言辞,您就当看个笑话罢。


如果楼主此文为了混职称,Dasha决不多语,如果楼主想展示(炫耀)一下自己的阅读心得,Dasha亦不复多语。如果楼主想交流,Dasha以为,事情发展到目前状况,只能说楼主在自欺欺人。既然不为名、利,何须行欺心之举呢?无论楼主所谓的“反讽”、还是实质的谩骂,并不能为您此贴增华。


天人兄也许只看到Dasha的某个方面,基于旧谊,忽略了Dasha北人的刚猛。想想啊,小V与Dasha南北夹击,要求楼主谈论德语的尼采,确实有些过分。人家陈晓明大师早说了,凭什么我不通德语,就不兴俺研究里尔克,那些搞马列的,不也不通德、俄语吗?唐僧玄奘,大抵也就是个偏执的语言狂吧。
小V,银家Πλ&#940;των乃希腊人,您为何要用罗马人的文字蒙Dasha泥?   


对不起,Dasha今次还真跟您耗上了,不读Nietzsche的德语原著,您根本没有资格谈论Nietzsche。
Dasha是见楼主爬梳Nietzsche的精义而误入此贴,误以为楼主专精Nietzsche。既然楼主不通德语,所论Nietzsche当然是缘木求鱼,因此,无论如何“认真”,您的帖子也只是毫无价值的隔靴搔痒。而且,连自己曾经阅读过并“认真”写下读书笔记的书,其著译者也记不得,这样的阅读未免滑稽,如果您就愿意这般问学、读书,您又不是Dasha的什么人,当然也不必听Dasha的。不过,战火是Dasha点燃的,愤怒请直截对向Dasha,请不要误伤其他诸兄。


Dasha从张万起的词典里学过不少东西呢。张的这些话,Dasha心有戚戚。同样,想读懂外国著作,傻以为,外语“这一关是逃不掉、躲不开的,捷径是没有的”。

中古汉语,SWB兄是专家,鼓掌,有请——   



推荐行健等兄,傻之夙愿也(脉望兄已经入得凌霄阁)。行健兄的学问——西域,傻的小友,中古波斯语博士,甚为服膺。行健兄的属书园潜水大鳄之一,Dasha只有学习的份儿。今摘录吉光片羽,以为推荐


还是哲人王本人的亲口告白更有张力——Dasha还是在一旁秉笔直书吧


Dasha不曾陪醉版大醉,还要在这里赔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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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3 20:21: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15:34 编辑

互助

近日发现本区求书正盛,Dasha亦春心荡漾。前蒙任真兄代为扫描《时间之书》,已经狂喜至今,如今再厚颜求书。

龙兄,多谢了,此书Dasha早就有了。衣不如新,书不如旧,这本《丹麦王国史》,Dasha手中有纸本,不忍扫描而伤书啊。

再次感谢为Dasha寻得此书的遥远的朋友。Dasha手中的纸本就此免去了扫描仪的蹂躏。
附中文译者所据英文本封面,纪念替Dasha购得英文本的朋友。

已经代家学兄转去鸡毛信,在“诗生活·翻译论坛”并Email。也趁机劫掠家学兄提供的电子词典,高兴ing。

再感谢一次啊,多谢N兄惠赠FTP,Dasha一定善用,不辜负兄的深情。

多谢风龙兄飞鸿,此套“富岳三十六景”确实很高质量,图片下方尚有“色标”,专业水准啊。
再等兄的“富岳百景”(得陇望蜀)

唉,Dasha同任真兄同感并痛感:是以傻现今改成公开书目,为有缘人提供资料。
林子大啦。近日学任真兄低头扫描——不过不是汉语书,所以更藉Abbyy V7.0来OCR、校对,倒也认真读了不少原句。傻一定要以任真兄为榜样,流播斯文。

Dasha曾经通过支付宝购买国图的《慈母的悲哀》的复印本,也就200多块钱。《六朝志铭丛录初集》、《河南金石志图第一集》国图就有,都在“古籍馆普通古籍阅览室”,如果复印、文献传递,每本也不会超过千元的。

Dasha是因为读了 张祥龙, 杜小真, 黄应全著《现象学思潮在中国》感到很有收获,当然,不排除张祥龙的个人魅力,可惜,Dasha只在SSLib上找到3种,因此,涎脸前来求助。


V,虽然Dasha与兄私交甚笃,但这次是站在chaque兄的立场上说话的。
最近怎么也玩上“失踪”了,MSN也不开。给Dasha复印的怎样啦。小V,CADAL上的黄冈王氏《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文》已经全了,自己去下载吧。
布衣:马老师多次给Dasha醍醐灌顶,Dasha的德语进步一直离不开不懂德语的马老师。其心也童稚,其人也平易,傻之不曾谋面的良师也。7月中去济南看从美国回来省亲的、替Dasha买了不少西文书的朋友,本想跟她一起去天津看看马老师、你和fenglong88……的,可惜那时奥运安检繁琐,Dasha又尘务不多,是以未得成行,甚是遗憾。

parivraj受累了,Dasha从来不以成败论英雄的。Dasha这就去求书,求来了与兄分享吧。老醉,不是改玩考古,而是国外的考古早期有大量巫术行为。

任真兄,所谓11H即PDG在超星服务器上的原始格式,清水出芙蓉的处子,Booxviewer在读书软件区里有多种版本,COOLMAN的软件也可以看。
感谢 Hooker啦,附Hooker所要的Dasha硬盘关于音乐、中国古代音乐的电子书目。

今年初,多次帮助Dasha购买德语原版图书、从未谋面却对Dasha信赖有加的德国大大姐,要Dasha替其友购买一册有拼音和朗读CD的《唐诗三百首》("300 Gedichte aus der Tang-Dynastie" mit Pinyin),为准确传播中华文化、Dasha遍历坊间林林总总的国学开蒙CD,从所谓朗读名家夏青到这一册、从大陆最具权威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到这个地处边陲的“云南大学出版社”,从书籍的装帧印刷到朗读的相对正确性断,终于选定了这一套(傻按:刘玉萍、王坚之间亦有高下之分,王坚弱也;每CD制作亦有高下之分,“第一辑”虽列“第二辑”之前,但部分CD制作在后,如《庄子》,弱也)。现将第一、二辑完整目录开列:

细细,此图曾经在note.ssreader.com上被人贴出过,如今炫耀一下哈。
主要是想问问诸兄:谁用过(有)清华“文通鉴”,Dasha渴求汉语的双层PDF(图片与文字叠加)OCR软件。如果有解密的送给Gossudar一份,更欣喜若狂。

呵呵,sting兄忘了以前可以“签名”时Dasha的“签名”吗?鲁迅、胡子、盒子炮、书……Dasha净拿人民币买欧元、美元的书,这书,即使在当地不算贵,折算成人民币,就……更贵的书,是那些精装的“大部头”,天价,然后1折出售,那种书面前,Dasha是连耽留的心思都没有的。而兄所求的书,贵得是货真价实的哩。Dasha也就偶尔一翻,所以贵得Dasha心花怒放——Dasha的硬盘又增值啦。

感谢苏鲁支兄抬举Dasha,刘的《凯若斯》第一册并附录CX已经电子化,不知道兄是否需要。关于古希腊、拉丁语,Dasha的朋友Sinovivo说,能够查词典阅读即可,傻以为然,不是所有人、所有学问都要深入古希腊、古罗马,学会基本语法,读必需的原典,是最好的学习办法,否则,只能皓首穷经,作一个古代欧洲文明的奴隶。

兄弟所求图书文件太大,找这么大一本书再费劲巴力上传,在这个功利心十足的时代,只有傻子才干。Gossudar其他惯用ID是Dasha,大傻也。嘿嘿。

苏兄,西人治古典如何能够不“小学”呢,海德格尔借诗人之名陈述自己的哲人之思,不正是通过对德语、古希腊语、拉丁语的训诂进行的吗?烦请兄移动尊足:http://www.myrilke.com/text.asp?ID=1664
最上方的“铭谢”,是Dasha的心得。而Dasha底下注释⑧,就是成果,诸家英、日、汉的错译,根源也就在此——以为会了句“鼓捣猫呢”就敢鼓捣翻译,大有人在,就像那位会写一、二、三的童子在那里替其父为“萬”姓客人写请柬。


多谢Vivo兄在网路上披荆斩棘,为Dasha觅得如许多的资料。惟一可惜的是没有汉语官方资料(比如书籍)。

嘿嘿,好东东,Dasha正好可以对比原文学习相关词汇,谢谢喽。长歌兄会日语的干活?Dasha一些日语问题可否求教?

何必客气,Gossudar反正留着也没有,书架也满了。将通信地址PM给Gossudar吧。近日得一位大兄惠赠杨勇先生的《世说新语校笺》(正文书局),鼻涕泡一直在冒,中华书局版也在当当下了订单,正文版的供在书架里,中华书局的准备翻看,您说,Gossudar的书架是不是越来越挤啦:-(

问候一下脉望兄,出于对脉望兄的敬爱,出于对商务“汉译世界名著”的失望,出于对转译文字的极端不信任,尤其何高济所据J. A. Boyle英译本多所发挥,因此,Gossudar愿意将去年购买的、大致翻阅了一下、品相优良的商务版纸本相赠,不知脉望兄意下如何?反正Gossudar书架上的商务本也正在赠送中。

密歇根、密歇根,快快开门。

Dasha只不过为一位在学法语的朋友求书。Dasha本人,目前肯相信汉译本才怪甚至,连德国人顾彬(Wolfgang Kubin),Dasha都不相信他能够读懂他的妈语,比如里尔克的哀歌。

先行涕零谢过(怎么跟现在的“泪奔裸体720度跪碎玻璃”请求贴似的)

遵命。要不,60年过去,这本书也经受不起Dasha的翻阅,只能扫描了电脑里看。请容Dasha几日。


本论坛求书区才真正是卧虎藏龙,睹其人所求之书,便可知其人之深浅。Dasha于此结交众多潜水惊鸿,盖于求书区耳。兄不防翻看所求之书,看背后的ID。SWB专攻近代汉语,浸淫魏晋匪浅。
《四库全书》中的“元史”乃“御製改譯”,将“花剌子模”译成“和拉扎木”,于是Dasha欲寻影像版“百衲本”,超星有,但无法下载: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于是乎,诸君当理解Dasha为何夜半赤身翻检光盘了吧:-(

Dasha手中光盘基本属于科学术语、百科词典类,长歌兄可需要?如果不急,近日整理完超星的辞书,dasha去电驴的德语论坛给兄打探一下。

如果parivraj兄需要《望月佛教大辞典》,Dasha愿意献芹。

嘿嘿,端午节应该是缅怀的日子,如今成了快乐的纪念日,愿三闾大夫泉下快乐吧。Dasha刻盘相送,只能共享给有限的二三子,彼等网络流播,乃泽惠有缘众生,Dasha只有学习的份儿。


书赠有缘人。当年,Dasha在这里顺风下载、顺风上传,下载了不少好书,巴结了不少学术高手,还混了一百多威呢。



“其实根据文献可以考订希腊古典时期的发音梗概……”
请V老师替王前辈为Dasha开列些“文献”好么?   


感谢V兄弟惠赠刘小枫的《Καιρ&#972;&#962;》,日后定当以优异成绩报效V老师。  


Dasha这里霪雨霏霏,刚刚把Harddisk寄出,包裹,可能慢些。


Dasha还纳闷:考研要在春节前啊,怎么这时候就……看来您是刻苦学习的好孩子——勤劳的早起小鸟啊,您下学期去北大学古希腊和拉丁,不影响备考么?学的时候弄个录音笔什么的为Dasha录一些语音什么的好么?要不,Dasha买一个送您,您替Dasha录一些,算做交易,如何?


你在线上啊,呵呵,等一会儿Dasha下班回家把存在硬盘里的贴一些来,九兄的免费网站是被大陆屏蔽的。
《古希腊语汉语词典》Dasha在www.book800.com可是70.40元拿下的,你要么,我把注册名告诉你……可惜22日出货,北京到Dasha的手里并不远却至今未到,望穿ing……
吉林人民出版社的《亡灵书》Dasha没有见过,并不再信任。


牛蚂蚁兄,这里罗列的皆管理林苑的文职官员,武将似乎还是兵部,可惜,“虎枪”二字查不到,期门郎等倒能检索到,再待Dasha慢慢考察。


Vivo兄,那个《古今图书集成》的镜像是Dasha因手中的28张光盘中这一张损坏而在网上下载的,可惜,从什么网站忘了:-( 不过,这是图片版,无法全文检索,再等等哪位大侠能共享“全文版”吧。Dasha原想将那部《四库》镜像到硬盘里,也是因为目前出了“全文版”,于是,等待中。

:-D 所以,您在Dasha的硬盘里是找不到什么中国古籍的。


嘿嘿,谢谢末路兄,正因为如此,Dasha才疯狂下载CX的古籍、甲骨金石简帛……  


Dasha出于某种原因与某种目的去“国学网”溜达了一下,嚯,越做越大耶!
《国学宝典》v8.0单机版要卖到人民币8800元(美元1200),嚯嚯——磨刀霍霍向……
日前使用了myclassic兄弟提供下载地址的亦为“国学网”出品的价值28元人民币的《国学备览》,Dasha一通微辞,还同Vivo兄争执了一番——何苦呢。只是不知道“国学网”卖价人民币1300元的《十三经注疏》是不是也将其中的“注疏”弃之如敝履啦。所以,不敢贸然购买,所以,等待D版ing……
青苹果的“全唐诗”、“全宋词”、“全元曲”……正版售价也不过15、20元人民币,PDF档,检索相当便利,只是也少了些“注疏”罢了,不过,这些“诗词”,没了注疏,Dasha大抵尚能应付(想起了当年同“潇湘……客”的一场关于放翁的鏖战)这诗、书、礼、易……吗?Dasha肯定发傻的。


唉,这本书的汉译真的看不懂,Dasha还是去弄英文本吧。
“外国民间文学理论著作翻译丛书”的《金枝》已经mail给您。


悄地,Dasha手中有一本河北信德室出版的"Chinese-English Catholic Practical Handbook"(见附图),有天主教的常用词汇,已经录入为Word文档,Dasha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填充德文。此Word档A兄弟可需要?


多谢liangde兄回音,分享:
1,给Dasha下载地址,或者开FTP供Dasha下载;
2,Dasha开FTP,上传给Dasha,此举Dasha有些奢求啦;
3,msn传递,如果能传,Dasha这就打开;
4,刻录光盘邮寄给Dasha,在如此的网络时代,这一着似乎太落伍啦;
先行谢过。


A啦,到这里找找:http://tbmc.elib.com.tw/kanzi/list.php,Dasha正翻看并下载嘉靖福建刊本《十三经》呢。十通目前没在那里看到,元刊明南京國子監刊康熙三十九年四十年重修本《二十一史》可惜目前只有存目,更可惜JPG图片是黑白的。再给您一个京都大学的:http://kanji.zinbun.kyoto-u.ac.jp/db-machine/toho/html/top.html,全彩JPG,有一种《大唐西域记》,Dasha正在下载。


V,bartleby的倒没有必要去offline,给您及喜欢此书的众位(包括马老师)E文PDF下载:
http://www.gasl.org/refbib/Golden_Treasury.pdf

小V,拉丁Vulgate的圣经PDF愚兄弄到个相当漂亮的,但语音mp3您手中有么?您傻嫂近日跟着Vampire的连续剧念拉丁语的咒语,跟着http://www.transparent.com出版的Learn Latin Now! V8光盘学语音,过些日子,Dasha觉得伊该看Vulgate啦。帮忙!


繁体乱码的Dasha解决法:
1. 安装Microsoft AppLocale.msi;(此程序可径至微软官方网站下载,地址:http://www.microsoft.com/downloa ... &displaylang=en
2. 运行AppLocale,寻找安装在硬盘上的“GJTS”的执行文件,如C:\GJTS\GJTS.exe,在“下一步”操作中选择“语言方式”为列表中的“中文(繁體)”,然后创建快捷方式,以后每次使用时都执行这个快捷方式即可。


呵呵,Dasha刚刚弄得万有文库若干种PDG,可惜太不清晰。A拉,万有文库第二集七百种之《西域研究》(藤田丰八著 杨链译)您要么?下载地址(Dasha硬盘一角,再开一周):ftp://oyaryar@dasha.kmip.net/《西域研究》藤田丰八著 杨链译(万有文库第二集七百种).pdf


有,^_^。但不是万有文库,此种是郑元芳译,属商务“史地小丛书”,1934年印。
您直接FTP进入吧,里面有个“行健.rar”,是:
quote:
--------------------------------------------------------------------------------

1 李域(于阗)古代史(新疆文物1987.4)
2 于阗语资料所记之尉迟王家的系谱和年代(新疆文物1988.2)
3 钢和泰藏卷年份考(新疆文物1988.2)
4 公元851—1001年于阗年号考(新疆文物1988.2)
5 敦煌写卷于阗文《克什米尔行程》历史地理研究(新疆文物1994.4)
--------------------------------------------------------------------------------
另,Dasha尚有一本陈延琪、萨莎主编《西域研究书目》(新疆人民出版社1990.12),要么?
再另,如下书,您可有超星PDG?
1.杨铭著《吐蕃统治敦煌研究》 新文丰出版公司(新文丰出版公司2001年以前超星曾有,但我未下)
2.荣新江编著《英国图书馆藏敦煌汉文非佛教文献残卷目录 S. 6981-13624》出版社:新文丰出版公司
3.赵国栋,刘 宾编《上古至高昌汗国时期文学 上古至十四世纪》


另,求问,下图一套国别史丛书如何集齐总目?
丹麦王国史、瑞典史、卢森堡大公国史、奥地利简史、西班牙史纲、法国史、芬兰史……令Dasha读来心旷神怡。


英语Lace,我国官方纺织名词术语通译作“花边”,但近年来随着时尚类期刊的泛滥,音译意译结合的“蕾丝花边”逐渐取代了“花边”这个多少有些歧义的术语。
Dasha欲知道阿朗松(法国)、威尼斯(意大利)、班什(比利时)等地的不同风格与特点。
请知情者举报。
感激涕零。

Dasha少年是十分珍爱的连环画之一,以此报答回复“称谓”贴的诸兄。另,哪位有张令涛、胡若佛的连环画,比如五册《杨家将》,比如《小谢》《娇娜》《辛十四娘》的扫图?

还请楚帮主谈谈《文心雕龙札记》(8655366),Dasha也想弄一本哩。



Gossudar搜集了若干latin,可惜这本没有。不过,Gossudar给swell兄出个馊主意,在本论坛出没的有ID为sinovivo者,迄今0威望,只是来耍耍的,您要是求动他,不用这本书,您也可以念拉丁文咒语去降服Vampires。傻按:希腊语亦可。

天人兄,曾经沧海难为水啊,如今Dasha见到了清晰版(1-6册就108M),却不全,因此心痛。天人兄没有发现吗,当前Dasha给列位提供PDG,非清晰版不出声?   

呵呵,前一阵子辜老到“翻译论坛”一通大闹,闹得Gossudar曾经给一个台湾大兄又重新发去不少辜同志的书(还又替他购买纸本)。

嘿嘿,岂是Dasha想把这些前辈搞臭,是渠们自找的。Dasha倒是佩服彼等的勇气与悲天悯人:我不翻译,读者该怎么办呀?(套秀陶先生语:谁又没拿枪比着你去翻译不懂的外语)

感谢yuanrong兄劬劳贴上吴译文本。嘿嘿,吴乃转英译本,详见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吴兴华诗文集》中《诗卷》。
大快乖,上面Dasha贴出的4页正文,其相关的注释需要5页,你要想看,给我你的email,我打包发给你吧。
大快,Dasha的信箱:master@myrilke.com,顺便告诉Dasha你的通讯地址,给你邮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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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0-14 00:20:45 | 显示全部楼层
傻:esgelassen verschmt, uns zu zersten=鄙夷不屑地将我们摧毁。????
想想,于丹解读《论语》都捉襟见肘……于是乎,无语中。

《孟子·告子上》“关于牛山的比喻”(傻按:《老》、《庄》里有的是):
孟子曰:牛山之木尝美矣,以其郊於大国也,斧斤伐之,可以为美乎?是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润,非无萌蘖之生焉,牛羊又从而牧之,是以若彼濯濯也。人见其濯濯也,以为未尝有材焉,此岂山之性也哉?虽存乎人者,岂无仁义之心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於木也,旦旦而伐之,可以为美乎?其日夜之所息,平旦之气,其好恶与人相近也者几希,则其旦昼之所为,有梏亡之矣。梏之反覆,则其夜气不足以存。夜气不足以存,则其违禽兽不远矣。人见其禽兽也,而以为未尝有才焉者,是岂人之情也哉?故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其养,无物不消。孔子曰:操则存,舍则亡;出入无时,莫知其乡。惟心之谓与?

傻按:孟子表述的只是因美而被毁坏,并没有美(既)能去破坏的意思。

这一回,算是省银子了:-(
此版,Google Books上大抵有三种,一种电子化出处不详,一种是牛津大学digitized Jul 9-10, 2007的,一种是Lausanne大学digitized Oct 2, 2008,傻下载了Lausanne的,是为之记。
SW,再次让Dasha感到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的痛苦。德语的句读啊。

Doris兄在读哀歌原文,很是欣喜,渴望与兄交流阅读哀歌的心得。兄说“语言加工也要细”,诚然,很想知道兄用那个汉语词语应对“第一哀歌”等诗里的“Weltraum”。不知兄使用的哀歌底本是哪种,建议使用第一版(至少第五哀歌第三行的“zuliebe”在SW里的拼写成"zu Liebe"曾经引起Dasha若干朋友的误读)。

去年11月,里尔克的早期诗作弄得Dasha见到德语就烦,见到诗歌就吐。于是乎,开始遍历10年来的日剧……

里尔克与其母的关系,似乎一直被认为不睦。尤其是Hans Egon Holthusen的那本传记里的表述,被魏育青、李魁贤分头移译成汉语后,可能更加扭曲了真相。2009年12月31日收到拖了两年多才得以出版的书《Briefe an dieMutter》(http://book.douban.com/subject/4223735/),里尔克母子之间无以割舍的亲情,在书中才露出一些端倪。甚至或许也可以说,没有母亲Phia早年自费出版过诗集《Gedanken für den Tag》,恐怕也不可能成就里尔克这个伟大的诗人。至于里尔克母子之间的口角,嘿嘿,恐怕任何一个进入逆反时期的孩子都会跟父母赌气……
《家庭藏书集锦》CD里有可全文检索、复制的,可惜,错别字太多。

西学为体,当然想法是好的——被坚船利炮所逼迫。问题是,正好Dasha最近划拉民国时期的书,问题是至少德语方面,能够不被歪嘴和尚念歪就恐怕是黄梁美梦了,北洋水师,或者说中国近现代的军制是师法德意志的,这可能么?至于辗转移译,无意或刻意误读,恐怕才是今天中国洋不洋土不土的现状。美国是有专门、专人研究各国的——目的是施展相应外交、美国化各国,商务《菊与刀》那套丛书,就是其中的一个日本果,此外,像夏志清写他并不了解也无力搜集资料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大陆的小说他看不到,却还敢妄加臧否,如今大陆所谓学人、学子却又对其奉若神明),也是被资助的,其间,夏还为美国军方写过介绍中国的文字,军方本拟用于朝鲜战场……第三,Dasha内子的好友是中国无处可用吉大本科、北大硕士之后去匹兹堡学习的东方考古,惜博士毕业留美工作仅半年,殁于车祸。Dasha说这些,是说,美国是在用力研究中国,可惜,一样有领事未得其人、任人未尽其才的弊端。至于以严谨法度而闻名的德国,陈铨先生介绍过歌德当年就对汉语德译十分愤懑,如果问Dasha一位供职BMW中国的好友,就会知道德国人如何不堪——至少是被发配到发展中国家的德国人是何等不堪。于此,语言、文化的隔膜,恐怕是全人类普世的悲哀吧。
至于1840-1949年的人物,Dasha不多说了吧,1919-1949,思想界、文化界真正被后人记忆的,恐怕只有胡适和鲁迅,我们现在评说那一代人恐怕还为时尚早,让时间之水去磨洗这些人的名字吧。

兄台过奖了。Dasha这就发傻了
咳,如今每每有人叫嚷学术,乃天下之公器(化用梁启超语),狭隘的著作权保护下,真不知道公器何在?真的以为自己拼凑的垃圾图书能洛阳纸贵、哄得芸芸众生趋之若鹜吗?

经过一年的洒扫,Dasha的“汉语里尔克”网站终于初具规模、可以示人了。Dasha的这个网站,无所欲求,是里尔克的呼吸,是风。

Wer spricht von Siegen? 躡erstehn ist alles.汉译文字最早出现在魏育青译Hans Egon Holthusen的《里尔克》一书中,魏译为“有何胜利可言?挺住意味着一切”。此译句,趁当年的“文化热”,挟三联的“名望”,一时之间,成为名言。1992年Dasha毕业前,系内一位以诗人自诩的同学,在大家的毕业留言册上每每写下魏的这句译句,众皆哂之,一时之间,“挺住”成为笑谈,仿佛今日之“做人不要太范跑跑”。及Dasha2000年起径入德语原文阅读,始觉魏氏译笔有误。而今,为报广外林笳教授陌生而遥远的厚爱,乃戮力重译“Requiem. Für eine Freundin”。殆任务初成,竟余兴未了,于是把玩此诗。复读至此,更叹魏译之误读,误尽中华无数文青。

感谢羽辰兄的鼓励,希望Dasha译文禁得起推敲。

是越长越劣:如果不帅,莎乐美也不会有兴趣让他当小白脸 。
他们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干Dasha屁事,Dasha不过是客观陈述罢啦。   
他俩第一次掰脸,按时间推算,应该是里尔克与克拉拉结婚之际。
女人不也一样?这好像跟性别无关。里尔克与褒拉,http://book.douban.com/subject/2270189/,这本书能可以看看,Dasha剩下的都是褒拉的日记、信笺、回忆录、述评啦。
是Dasha误将“Tod”读成了“Tote”。感谢兄的校正。好像Dasha将“betratest”读成了“betrafst”,该打:-(

期待山人兄砖砸Dasha的其他日记或者adieudusk的若干日记如http://www.douban.com/note/192400151/(她要去了一些Dasha的译稿),或者看到哪首感觉好了,我们共同讨论。让我们共同完善里尔克的汉译吧 。

学政兄,Dasha不想被转载的,自然也不会贴出来,嘿嘿。 不过,目前尚在修改,并非终稿,仅/谨供参考。
炜哥,明天赶一篇稿子,估计后天就可以弄法语了。刘文飞说里尔克在送给茨维塔耶娃一本《商籁致奥尔甫斯》时在书上写了首题献,德语的Dasha没有发现,法语的你看到了吗?肯定不是俄语的。

思罢喜罢兄,你给的链接Dasha这里给屏蔽了,能否烦请兄发到Dasha的邮箱里:gossudar【圈A】126.com
兄给的现代俄语版可惜少2、5两首,Dasha目前基本是根据Daria A. Reshetylo-Rothe这位乌克兰裔大美妞的加以识辨。 公爵大人驾临,果然内容多多,也恭迎爵爷加入战团。

炜哥,刘文飞说里尔克在送给茨维塔耶娃一本《杜伊诺哀歌》时在书上写了首题献,不是《商籁》,Dasha记错了,不过,也因此又找到一首《全集》迄今仍在漏排的诗:http://www.douban.com/note/175578796/
adieudusk,这个算是Dasha的私活吧。


再谢爵爷,仔细又端详了一下,遵改。


谨附老笑话一则:
营长对值班军官:明晚大概8点左右,哈雷彗星将可能在这个地区看到,这种彗星每隔76年才能看见一次。命令所有士兵穿着野战服在操场上集合,我将向他们解释这一罕见的现象,如果下雨的话,就在礼堂集合,我为他们放一部有关彗星的影片。
值班军官对连长:根据营长的命令,明晚8点哈雷彗星将在操场上出现,这种彗星每隔76年才能看见一次。如果下雨的话,就让士兵穿着野战服列队前往礼堂,这一罕见的现象将在那里出现。
连长对排长:根据营长的命令,明晚8点,非凡的哈雷彗星将身穿野战服在礼堂中出现。如果操场上下雨的话,营长将下达另一个命令,这种命令每隔76年才会出现一次。
排长对班长:明晚8点,营长将带着哈雷彗星在礼堂出现,这是每隔76年 才有的事。如果下雨的话,营长将命令哈雷彗星穿上野战服到操场上去。
班长对士兵:在明晚8点下雨的时候,著名的76岁哈雷将军将在营长的陪同下身着野战服,开着他那“彗星”牌汽车,经过操场前往礼堂。

傻按:恐怕里尔克=营长;俄译本=值班军官/连长;刘文飞=班长。


恭迎美杜莎(别拿眼睛看Dasha哇):rühren好像更多强调的是隔空的“打动”,anrühren是接触性的,Dasha都译成“相触”,本想强调两个词的词形的“相近”、“相亲”,看来还是顾此失彼;einzig,就像Dasha在前面回复adieudusk同学时提到了“真主独一”,因为已经使用了数词“一(个诗人)”,所以后面没有使用“独一”,看来用“独一”也感觉不错;“迎向”虽然拗口,但“邂逅”就会忽略了“entgegen”。

岛主,亲: “移动”一词不会联想到“联通”,“联想”一词也不会联想到“Lennove”,因为这两个词,要么词义宽泛,要么词性中庸,而“连亲”则不然:
【連親】犹连姻。《太平广记》卷二五九引 唐 韩琬 《御史台记&#8226;成敬奇》:“ 則天 乃命 王勃 試之,授校書郎,累拜監察大理正,與紫微令 姚崇 連親。”

“筋疲力竭,在橡树上吊死。”今日在两本书上读到此句话,于是绝倒:力竭之后,还能有力气爬上树绑绳子,然后再下得树来上钻绳子里……真真是神话传说啊。

你真尖,留下两个都是同一个词的不同汉语词义,无所谓对错,就像那个“arm/pool”,只剩下口水。
Dasha较真的是词义对错,而不在乎其他的品评:三口难调。你玩吧,你提出的问题,Dasha一定认真会想的。
欢迎懂俄语的豆友们针对译文准确性砸板砖,欢迎不懂俄语的豆友基于受众心理学扔板砖

里尔克的俄语不如法语好,对里尔克赠送的6首诗,莎乐美说:“虽然语法上捉襟见肘,但却有着不可思议的诗性”(Lou Andreas-Salomé, Rainer Maria Rilke. Im Insel-Verlag, Leipzig, 1928. S. 90)。所以,可能拼写不准。
然后,其女儿女婿编辑出版的他的《书信与日记:1899–1902》中首次转写成拉丁字母刊出,后于1942年出版的《早年日记》中改为俄语。
Ernst Zinn主编的《里尔克全集》,1961年的第四卷里将8首诗全部刊出,甚至出现了非俄语字母。
所以,Dasha有此一说。

远兄,双声、叠韵、连绵词……本身就是汉语的习惯啊,比如诗三百,开篇就是“关关雎鸠”  

A姐,“一旁而过”,似乎也还不算Dasha生造,有语料库“http://qw.duxiu.com/getPage?sw=%D2%BB%C5%D4%B6%F8%B9%FD
“我的眼的阔大天空” ,
遵改   

别紧张,兄楼下的A姐知道,Dasha很爱扯淡的,不会随便鸡皮酸脸的

远兄,如果兄认为“显得很不成熟”,正好啊,这是里尔克用稚嫩的俄语写作的一组诗,而且,写作时间是1900年,时年里尔克25岁,驾驭语言的能力也还稚嫩。

爵爷终于微服私访了,激动ing。再不来,Dasha都准备去宝地留言去了。本来帖子里说“懂俄语的豆友”就是指爵爷和“思罢喜罢”,爵爷改了ID名,穿着马甲来了,这就磨刀霍霍向猪羊。

是Dasha让爵爷累眼花了,深表感激。等闲下来,没准儿Dasha译一下里尔克译成德语的Igor,让爵爷开心呢  

那么,inclito应该是什么意思呢。欢迎冒犯,只要有道理,Dasha全盘接受。

惨,意大利没有德语那么精,一直将这个il读成了lo。那么,是不是“天使转向天空的一个点”,“我的心归来”? 忘了感谢Feenia啦,感激   

罗池兄,嘿嘿,正是当年您老人家的严谨,引领Dasha走上今天这条“直译”道路。Dasha如果不对自己严格要求,恐怕结果就更加不堪入目了。做不到,可以承认自己功力不够,不去做,岂不跟当今ZF的XX们一样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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