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esgelassen verschm鋒t, uns zu zerst鰎en=鄙夷不屑地将我们摧毁。???? 想想,于丹解读《论语》都捉襟见肘……于是乎,无语中。
《孟子·告子上》“关于牛山的比喻”(傻按:《老》、《庄》里有的是): 孟子曰:“牛山之木尝美矣,以其郊於大国也,斧斤伐之,可以为美乎?是其日夜之所息,雨露之所润,非无萌蘖之生焉,牛羊又从而牧之,是以若彼濯濯也。人见其濯濯也,以为未尝有材焉,此岂山之性也哉?虽存乎人者,岂无仁义之心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於木也,旦旦而伐之,可以为美乎?其日夜之所息,平旦之气,其好恶与人相近也者几希,则其旦昼之所为,有梏亡之矣。梏之反覆,则其夜气不足以存。夜气不足以存,则其违禽兽不远矣。人见其禽兽也,而以为未尝有才焉者,是岂人之情也哉?故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其养,无物不消。孔子曰:‘操则存,舍则亡;出入无时,莫知其乡。’惟心之谓与?”
傻按:孟子表述的只是“因美而被毁坏”,并没有“美(既)能去破坏”的意思。
这一回,算是省银子了:-( 此版,Google Books上大抵有三种,一种电子化出处不详,一种是牛津大学digitized Jul 9-10, 2007的,一种是Lausanne大学digitized Oct 2, 2008,傻下载了Lausanne的,是为之记。 读SW,再次让Dasha感到“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的痛苦。德语的句读啊。
Doris兄在读哀歌原文,很是欣喜,渴望与兄交流阅读哀歌的心得。兄说“语言加工也要细”,诚然,很想知道兄用那个汉语词语应对“第一哀歌”等诗里的“Weltraum”。不知兄使用的哀歌底本是哪种,建议使用第一版(至少第五哀歌第三行的“zuliebe”在SW里的拼写成"zu Liebe"曾经引起Dasha若干朋友的误读)。
去年11月,里尔克的早期诗作弄得Dasha见到德语就烦,见到诗歌就吐。于是乎,开始遍历10年来的日剧……
里尔克与其母的关系,似乎一直被认为不睦。尤其是Hans Egon Holthusen的那本传记里的表述,被魏育青、李魁贤分头移译成汉语后,可能更加扭曲了真相。2009年12月31日收到拖了两年多才得以出版的书《Briefe an dieMutter》(http://book.douban.com/subject/4223735/),里尔克母子之间无以割舍的亲情,在书中才露出一些端倪。甚至或许也可以说,没有母亲Phia早年自费出版过诗集《Gedanken für den Tag》,恐怕也不可能成就里尔克这个伟大的诗人。至于里尔克母子之间的口角,嘿嘿,恐怕任何一个进入逆反时期的孩子都会跟父母赌气…… 《家庭藏书集锦》CD里有可全文检索、复制的,可惜,错别字太多。
“西学为体”,当然想法是好的——被坚船利炮所逼迫。问题是,正好Dasha最近划拉民国时期的书,问题是至少德语方面,能够不被歪嘴和尚念歪就恐怕是黄梁美梦了,北洋水师,或者说中国近现代的军制是师法德意志的,这可能么?至于辗转移译,无意或刻意误读,恐怕才是今天中国洋不洋土不土的现状。美国是有专门、专人研究各国的——目的是施展相应外交、美国化各国,商务《菊与刀》那套丛书,就是其中的一个日本果,此外,像夏志清写他并不了解也无力搜集资料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大陆的小说他看不到,却还敢妄加臧否,如今大陆所谓学人、学子却又对其奉若神明),也是被资助的,其间,夏还为美国军方写过介绍中国的文字,军方本拟用于朝鲜战场……第三,Dasha内子的好友是中国无处可用吉大本科、北大硕士之后去匹兹堡学习的“东方考古”,惜博士毕业留美工作仅半年,殁于车祸。Dasha说这些,是说,美国是在用力研究中国,可惜,一样有“领事未得其人、任人未尽其才”的弊端。至于以严谨法度而闻名的德国,陈铨先生介绍过歌德当年就对汉语德译十分愤懑,如果问Dasha一位供职BMW中国的好友,就会知道德国人如何不堪——至少是被发配到发展中国家的德国人是何等不堪。于此,语言、文化的隔膜,恐怕是全人类普世的悲哀吧。
至于1840-1949年的人物,Dasha不多说了吧,1919-1949,思想界、文化界真正被后人记忆的,恐怕只有胡适和鲁迅,我们现在评说那一代人恐怕还为时尚早,让时间之水去磨洗这些人的名字吧。
兄台过奖了。Dasha这就发傻了
咳,如今每每有人叫嚷“学术,乃天下之公器”(化用梁启超语),狭隘的著作权保护下,真不知道公器何在?真的以为自己拼凑的垃圾图书能“洛阳纸贵”、哄得芸芸众生趋之若鹜吗?
经过一年的洒扫,Dasha的“汉语里尔克”网站终于初具规模、可以示人了。Dasha的这个网站,无所欲求,是里尔克的呼吸,是风。
Wer spricht von Siegen? 躡erstehn ist alles.汉译文字最早出现在魏育青译Hans Egon Holthusen的《里尔克》一书中,魏译为“有何胜利可言?挺住意味着一切”。此译句,趁当年的“文化热”,挟三联的“名望”,一时之间,成为名言。1992年Dasha毕业前,系内一位以诗人自诩的同学,在大家的毕业留言册上每每写下魏的这句译句,众皆哂之,一时之间,“挺住”成为笑谈,仿佛今日之“做人不要太范跑跑”。及Dasha2000年起径入德语原文阅读,始觉魏氏译笔有误。而今,为报广外林笳教授陌生而遥远的厚爱,乃戮力重译“Requiem. Für eine Freundin”。殆任务初成,竟余兴未了,于是把玩此诗。复读至此,更叹魏译之误读,误尽中华无数文青。
感谢羽辰兄的鼓励,希望Dasha译文禁得起推敲。
是越长越劣:如果不帅,莎乐美也不会有兴趣让他当小白脸 。 他们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干Dasha屁事,Dasha不过是客观陈述罢啦。 他俩第一次掰脸,按时间推算,应该是里尔克与克拉拉结婚之际。 是Dasha误将“Tod”读成了“Tote”。感谢兄的校正。好像Dasha将“betratest”读成了“betrafst”,该打:-(
学政兄,Dasha不想被转载的,自然也不会贴出来,嘿嘿。 不过,目前尚在修改,并非终稿,仅/谨供参考。 炜哥,明天赶一篇稿子,估计后天就可以弄法语了。刘文飞说里尔克在送给茨维塔耶娃一本《商籁致奥尔甫斯》时在书上写了首题献,德语的Dasha没有发现,法语的你看到了吗?肯定不是俄语的。
思罢喜罢兄,你给的链接Dasha这里给屏蔽了,能否烦请兄发到Dasha的邮箱里:gossudar【圈A】126.com 兄给的现代俄语版可惜少2、5两首,Dasha目前基本是根据Daria A. Reshetylo-Rothe这位乌克兰裔大美妞的加以识辨。 公爵大人驾临,果然内容多多,也恭迎爵爷加入战团。
adieudusk,这个算是Dasha的私活吧。
再谢爵爷,仔细又端详了一下,遵改。
谨附老笑话一则:
营长对值班军官:明晚大概8点左右,哈雷彗星将可能在这个地区看到,这种彗星每隔76年才能看见一次。命令所有士兵穿着野战服在操场上集合,我将向他们解释这一罕见的现象,如果下雨的话,就在礼堂集合,我为他们放一部有关彗星的影片。
值班军官对连长:根据营长的命令,明晚8点哈雷彗星将在操场上出现,这种彗星每隔76年才能看见一次。如果下雨的话,就让士兵穿着野战服列队前往礼堂,这一罕见的现象将在那里出现。
连长对排长:根据营长的命令,明晚8点,非凡的哈雷彗星将身穿野战服在礼堂中出现。如果操场上下雨的话,营长将下达另一个命令,这种命令每隔76年才会出现一次。
排长对班长:明晚8点,营长将带着哈雷彗星在礼堂出现,这是每隔76年 才有的事。如果下雨的话,营长将命令哈雷彗星穿上野战服到操场上去。
班长对士兵:在明晚8点下雨的时候,著名的76岁哈雷将军将在营长的陪同下身着野战服,开着他那“彗星”牌汽车,经过操场前往礼堂。
傻按:恐怕里尔克=营长;俄译本=值班军官/连长;刘文飞=班长。
恭迎美杜莎(别拿眼睛看Dasha哇):rühren好像更多强调的是隔空的“打动”,anrühren是接触性的,Dasha都译成“相触”,本想强调两个词的词形的“相近”、“相亲”,看来还是顾此失彼;einzig,就像Dasha在前面回复adieudusk同学时提到了“真主独一”,因为已经使用了数词“一(个诗人)”,所以后面没有使用“独一”,看来用“独一”也感觉不错;“迎向”虽然拗口,但“邂逅”就会忽略了“entgegen”。
岛主,亲: “移动”一词不会联想到“联通”,“联想”一词也不会联想到“Lennove”,因为这两个词,要么词义宽泛,要么词性中庸,而“连亲”则不然:
【連親】犹连姻。《太平广记》卷二五九引 唐 韩琬 《御史台记•成敬奇》:“ 則天 乃命 王勃 試之,授校書郎,累拜監察大理正,與紫微令 姚崇 連親。”
“筋疲力竭,在橡树上吊死。”今日在两本书上读到此句话,于是绝倒:力竭之后,还能有力气爬上树绑绳子,然后再下得树来上钻绳子里……真真是神话传说啊。
你真尖,留下两个都是同一个词的不同汉语词义,无所谓对错,就像那个“arm/pool”,只剩下口水。
Dasha较真的是词义对错,而不在乎其他的品评:三口难调。你玩吧,你提出的问题,Dasha一定认真会想的。
欢迎懂俄语的豆友们针对译文准确性砸板砖,欢迎不懂俄语的豆友基于受众心理学扔板砖
里尔克的俄语不如法语好,对里尔克赠送的6首诗,莎乐美说:“虽然语法上捉襟见肘,但却有着不可思议的诗性”(Lou Andreas-Salomé, Rainer Maria Rilke. Im Insel-Verlag, Leipzig, 1928. S. 90)。所以,可能拼写不准。
然后,其女儿女婿编辑出版的他的《书信与日记:1899–1902》中首次转写成拉丁字母刊出,后于1942年出版的《早年日记》中改为俄语。
Ernst Zinn主编的《里尔克全集》,1961年的第四卷里将8首诗全部刊出,甚至出现了非俄语字母。
所以,Dasha有此一说。
远兄,双声、叠韵、连绵词……本身就是汉语的习惯啊,比如诗三百,开篇就是“关关雎鸠”
别紧张,兄楼下的A姐知道,Dasha很爱扯淡的,不会随便鸡皮酸脸的
远兄,如果兄认为“显得很不成熟”,正好啊,这是里尔克用稚嫩的俄语写作的一组诗,而且,写作时间是1900年,时年里尔克25岁,驾驭语言的能力也还稚嫩。
爵爷终于微服私访了,激动ing。再不来,Dasha都准备去宝地留言去了。本来帖子里说“懂俄语的豆友”就是指爵爷和“思罢喜罢”,爵爷改了ID名,穿着马甲来了,这就磨刀霍霍向猪羊。
是Dasha让爵爷累眼花了,深表感激。等闲下来,没准儿Dasha译一下里尔克译成德语的Igor,让爵爷开心呢
那么,inclito应该是什么意思呢。欢迎冒犯,只要有道理,Dasha全盘接受。
惨,意大利没有德语那么精,一直将这个il读成了lo。那么,是不是“天使转向天空的一个点”,“我的心归来”? 忘了感谢Feenia啦,感激
罗池兄,嘿嘿,正是当年您老人家的严谨,引领Dasha走上今天这条“直译”道路。Dasha如果不对自己严格要求,恐怕结果就更加不堪入目了。做不到,可以承认自己功力不够,不去做,岂不跟当今ZF的XX们一样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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