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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m180180

[【品茶论道】] 科学也属于是一门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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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06:58:36 | 显示全部楼层
觉得科学的根本是揭示自然规律,因此它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中不断丰富,也不断的更加“科学”。而宗教虽然也有科学的东西,但它主观的成分更多,说穿了有很多不科学的东东。可能很多有宗教信仰的同学会反对,但老实说这就是我自己的想法。

如同宪法一样,我们无法指谪别人的信仰。不过每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我是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只信科学,不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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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08:56:44 | 显示全部楼层
只有经过实践检验的才是科学,宗教经的了实践检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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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4:03:43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56楼xie1于2013-06-15 23:25发表的 :


藏拙并不代表你懂了。
看上去,你先要搭好你的知识结构才能讨论具体问题。
你哲学理论再多,于神是虚空,于人当不了饭吃。

没错。
藏拙至少代表了不少地方我确实不懂。
谁敢说:XX方面我都懂了?斯大林还是唯心唯物的简单二分?

人活着,不是什么东西都要拿来当饭吃的。若是如此,我们人类和动物有啥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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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4:09:06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61楼motazra于2013-06-16 08:56发表的 :
只有经过实践检验的才是科学,宗教经的了实践检验吗?

50楼最后一句话,回答了你这个疑问。

科学有其自身的框,“能被”检验的才是“能”检验的。
佛教的N世轮回,能被我们目前的“条件”检验吗?但我们能说,因为我们检验的条件不够就一定认为佛教里那些观点全是错的吗? 若我们如此坚持,仅仅说明,我们把科学看作成个神!凡不能被这个神认可的东西都是错的。 问题是,科学是神吗?或者说,科学能充当神的角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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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4: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60楼wrin于2013-06-16 06:58发表的 :
觉得科学的根本是揭示自然规律,因此它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中不断丰富,也不断的更加“科学”。而宗教虽然也有科学的东西,但它主观的成分更多,说穿了有很多不科学的东东。可能很多有宗教信仰的同学会反对,但老实说这就是我自己的想法。

如同宪法一样,我们无法指谪别人的信仰。不过每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我是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只信科学,不信教

WRIN版的只信科学,不信教。

若我们把科学抽象成一个X 宗教也抽象成一个X

信X1 和信X2 的区别是啥?


其实,我们都是实用主义者。若X能带来我们“想要”的东西,我们就信他。至于这个他是X或是Y ,其背后的模式是同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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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4:22:13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4楼lm180180于2013-06-08 21:42发表的 :
问题三:你理解的什么是迷信!


佛教是这么个观点,我们一出生入世,就开始进入“迷”的状态。
就像,科学未出现前人类的状态,在自然面前,太过弱小。于是,我们就需要信奉一些东西作为心底的支柱。无论这个东西是东方的神仙还是西方的上帝抑或是真主。
这就是迷而信之。

当科学横空出世,人类突然发现,原来我们可以在自然面前如此之强大!我们不在信那些不可捉摸的东西,我们信能直接验证的东西---科学。
于是科学开始一统江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于是方舟子老大开始在我们中间有了影响力,不过是他的坚持与推广隐然暗合了我们大多数人的认识而已。

但问题是,世存万物都有其边界。借用前面一坛友的说法:科学解决掉的问题不过是恒河一沙。科学这个新“宗教”是否是包含与解释一切?换个方式说,科学手法无法认证的东西一定都是错的?
发展至此,科学无非是我们迷而信之问题解决路径中国的一个节点而已。我们处于这个时期,科学大展其威风,于是我们就迷而信“科学”。

总之,人类存续,总得信点东西。
如此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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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4:52:59 | 显示全部楼层
目前我们大陆的社会形态、经济情况应该能很好的诠释科学和宗教的功能,各有各的功能和作用,不必非要走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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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5:52: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虽然不大懂科学和宗教,但是也看过一点东西,形成了一点偏见。我的观点是科学绝对不是一门宗教。科学里存满了不确定性,科学认为知识是不确定的,总会随着认知的不断发展而发展,当下的认识在未来可能就是假的。其次,科学需要怀疑精神,对传统的怀疑,对权威的怀疑。而这些恰恰是宗教所不具有的,宗教是种信仰,认为是其真理是确定的,不容置疑的,对权威是不容置疑的。罗素有一句话很还能说明宗教与科学的区别:当发生争论的时候,科学家们的做法是回到实验室做实验找证据,如果证据证明是假的就是假的,但是在信仰上却只能求助于拳头了,因为你没办法用证据证明那个信仰是真的。我认为,科学里,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而宗教里,你很难说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科学是靠证据来证明对错的,而宗教可能就依靠感情和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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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6:25:20 | 显示全部楼层
科学不是宗教!但二者并不矛盾。人作为被创造者,在无限接近真理的过程中,去认识真理,但永远不能拥有真理。在信仰的寻求中,人类科学不断进步。耶稣说: “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14:6)将新约圣经中,所有出现“上帝”或“神”之处,置换成“真理”,都可以讲得通,不妨一试。以下转几篇科学与信仰的文章。

重点推荐一本书:《前车可鉴:西方思想文化的兴衰》,梁祖永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 , 2007。作者:薛华(Francis A. Schaeffer,1912-1984),美国神学家、哲学家、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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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与重力
——写给理查德•本特利的四封信①


牛顿(Isaac Newton,1643-1727),英国科学家、思想家和哲学家。
本文选自《牛顿自然哲学著作选》,塞耶编,王福山等译,上海市:上海译文出版社,2001。


I
致牧师理查德•本特利博士,式斯特主教公馆,公园街,威斯敏斯特
先生:
在我撰写关于我们系统②的著作时,我曾着眼于这样一些原理,用这些原理也许能使深思熟虑的人们相信上帝的存在;而当我看到它对这个目的有用时,可以说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使我更加高兴的了。但是,如果我这样做对公众有所效劳,那只是由于我的辛勤工作和耐心思考的结果。

关于您的第一个疑问,我认为,如果构成我们的太阳和行星的物质以及宇宙的全部物质都均匀分布于整个天空,每个质点对于其他一切质点来说都有其内在的重力,而且物质分布于其中的整个空间又是有限的,那末,处于这空间外面的物质,将由于其重力作用而趋向所有处于其里面的物质,而结果都将落到整个空间的中央,并在那里形成一个巨大的球状物体。但是,如果物质是均匀分布于无限的空间中的,那末它就决不会只是聚集成一个物体,而是其中有些物质会聚集成一个物体,而另一些物质则会聚集成另一个物体,以致造成无数个巨大物体,它们彼此距离很远,散布在整个无限的空间中。很可能太阳和恒星就是这样形成的,如果这种物质还具有发光的性质。但是,物质为何必须把自己分成两类,而且凡适宜于形成发光体的那部分聚集成一个物体,造成一个太阳,而其余适宜于形成不透明体的那部分,则不像发光物质那样结合成一个巨大的物体,而结合成许多个小的物体;或者也可以这样说,假如太阳最初也像行星那样是一个不透明件,或者行星都像太阳那样是一些发光体。那末,为什么只有太阳变成一个发光体而所有的行星仍然是不透明的,或者为什么所有行星都变成不透明体而唯独太阳保持不变。我认为这不是靠纯粹的自然原因所能解释的,我不得不把它归之于一个有自由意志的主宰的意图和设计。

正是这同一个把太阳置于六个主要行星的中心的力量,不论它是自然的或是超自然的,也把土星置于它五个卫星轨道的中心,把木星置于它四个卫星轨道的中心,把地球置于月球轨道的中心,因而如果它是一种盲目的原因,没有设计和安排,那末太阳将是一个与土星、木星和地球同类的物件,也就是说,它不会发光和发热c 至于为什么我们的系统中只有一个物体才有资格给其他一切物体以光和热,那末除了我们的系统的创造者认为这样是合适的而外,我不知道还有任何别的什么理由、至于为什么这样的物体仅仅只有一个,那末除了一个这样的物体就已足够温暖和照亮其他一切物体而外,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理由。笛卡儿关于太阳③失去它们的光以后变成彗星,彗星又变成行星的假说,在我的理论体系中是没有它的地位的,而且它显然是错误的;因为可以肯定,每当彗星出现在我们眼前时,它们已落进我们的行星系统,有时进入到了木星轨道以内,有时进入到了金星和水里的轨道以内,然而它们从来不在那里停留,而总是以一种和趋近太阳时相同的运动速度离开太阳返了回去。

对于您的第二个疑问,我的回答是,行星现有的运动不能单单出之于某一个自然原因,而是由一个全智的主宰的推动。因为既然彗星落进我们的行星区域,而且在这里以各种方式运动,运动的方向有时和行星相同,有时则相反, 有时相交叉,运动的平面与黄道面相倾斜,其间又有各种不同的夹角,那末非常明显,没有一种自然原因能使所有的行星和卫星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和在同一个平面内运动,而不发生任何显著变化。这就必然是神的智慧所产生的结果。也没有任何自然原因能够给予行星或卫星以这样恰当的速度,其大小同它们与太阳或其他中心体的距离相适应,而且这也是使它们能在这种同心轨道上围绕这些物体运动所必需的。假如以它们和太阳之间的距离为比较,行星的运动和彗星一样快(正像如果它们的运动由它们的重力所产生, 因而在行星最初形成时,物质可能从最远的地方落向太阳的情况下,它们就会如此的那样) ,它们将不会在同心轨道上运行,而会像彗星一样在偏心的轨道上运动。假如所在的行里都运动得像水星那样快,或者都像土星或其卫星那样慢;或者假如它们各自的速度比它们现有的要大些或小些,正像如果它们不是由于重力,而是由别的原因所产生时可能会如此的那样;或者假如它们虽有现在这样的速度,但与自己围绕它而旋转的中心体的距离比现在要大些或小些;或者假如太阳的质量或土星、木星和地球的质量以及根据质量确定的重力比现在的要大些或小些,那末,行星也许不可能像现在那样围绕太阳作同心的圆周运动,卫星也不可能像现在那样围绕土星、水星和地球作同心的圆周运动, 而将沿着双曲线或抛物线,或偏心率很大的椭圆运动了。因此,要造就这个宇宙系统及其全部运动,就得有这样一个原因,它了解并且比较过太阳、行星和卫星等各天体中的质量以及由此确定的重力;也了解和比较过各个行星与太阳的距离,各个卫星与士星、木星和地球的距离,以及这些行星和卫星围绕这些中心体中所含的质量运转的速度。要在差别如此巨大的各天体之间比较和协调所有这一切,可见那个原因决不是盲目的和偶然的,而是非常精通力学和几何学的。

对于您的第三个疑问,我的回答是,可以这样来说明:太阳可以通过加热那些行星(其中大部分和太阳靠得很近) 来使它们更加密集,并且由于密集而更加紧缩。但是当我考虑到在我们地球外壳的下面,其内部由于矿物在地下躁动而得到的热比来自太阳的多得多时,我看不出为什么木星和土星内部就不能像我们地球一样,也为这种躁动而加热,而密集,而凝聚,因此各行星密度的不同,不应该由于各行星与太阳的距离不同,而应该由于某种其他原因。我是从考虑木星和土星的情况而坚信我的这种意见的。由于这两个行星的密度比其他行星稀疏,所以体积就比较庞大,所包含的物质也就更多,并且有许多卫星围绕着它们。这些情况的出现,肯定不是因为它们被放置在离太阳很远的地方的结果,而倒是造物主为什么要把它们安置在很远的地方的原因。因为,正像我从弗拉姆斯蒂德先生最近的一些观察中所了解到的那样,由于它们的重力作用,它们非常敏锐地干扰了彼此的运动。假如它们被放得更靠近太阳,而且彼此之间更接近一些,那末由于这同样的重力作用,它们必将在整个系统中造成-个极大的下扰。

对于您的第四个疑问,我的回答是,按照我的看法,在旋涡假说中,地球转轴的倾斜应归之于地球的旋涡在被邻近的旋涡吞并以前,以及地球在从一个太阳变成一个彗星, 再从彗星转变而来之前的情况,但是这个倾斜应当经常在减小,以适应地球旋涡的运动。而从月球在这旋涡中被带动的运动看来,地球旋涡的轴对于黄道面的倾斜是很小的。如果太阳能以其光线带动各行星运动,我也仍然不明白宫如何能就此影响它们的周日转功。

最后,在地球的转轴倾斜这件事中,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证明有一个上帝存在,除非您一定要把它看作一种设计,使地球有冬夏之分,以及使人在地球上一直到两极到处都可居住。 至于太阳和行星的那些周日转动,它们既然几乎不可能出自任何纯悴的机械原因,那就只能由 定周年和周月运动完全一样的方法来加以确定,所以它们似乎完成了这宇宙系统中的一种和谐,这种和谐,正如我上面已解释过的那样,与其说发生于偶然,不如说是选择的结果。

我认为还有一个关于上帝存在的论证,而且它是非常强有力的,但是在它以之为基础的那些原理被人们很好接受以前,我想还是最好不去谈它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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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6:25: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为什么要做科学家

我为什么要做科学家

哈米特(Gregory Hammett),美国物理学家。
选自《我在哈佛的信仰》,文逢参等译,珠海:珠海出版社 , 2008年。


我清楚记得在1977年一个阳光普照的下午,在一年级新生宿舍里,韦高活坐在我隔邻室友的地板上为我反复思量:我应该主修什么科目?应该从事哪个行业?我有什么人生理想?说到底,人生的目的是什么?

后来我成为物理学家,专门研究核聚变能量。虽然我对自己的职业抉择感到满意,但是我仍会思索一些重大问题。我投身科学研究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希望满足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当我们认识到能量可以从一种形态转为另一种形态,或者从抽象的数学方程式中看见乱中有序的美丽图案,又或者看见这些抽象概念体现为沙滩的海浪、日落云霞,或咖啡杯中的奶油旋涡时,我们都会感到惊讶。在享受探索世界乐趣之余,不论是从事科学研究或任何职业,我要面对的重大问题都是一样的。我从事科学这行业,对人有帮助吗?若然,那是什么帮助呢?到底我为什么要帮助别人?我想在这里处理其中一些问题。我为什么要做科学家?

科技为人类带来了什么益处?科技的发展如何配合神在人类世界的广大计划?对于这些问题,总是意见纷纭。许多人认为科学体现了人类最伟大的成就,藉着科学,我们终可有一天建立理想的世界,这种观点是一些畅销科学杂志所倡导的。另有一个极端,有人认为科学是祸患的根源,科学牵引出可怖的力量,摧毁原来的理想世界。[这使我想起喜剧电影《上帝也疯狂》(The Gods Must Be Crazy)的情节,一个空的可乐瓶给一个过着恬静和谐生活的丛林部族注入现代气息,却同时带来贪婪与暴力。] 两种极端都歪曲了真实情况,在我看来,我们既不应奉科学为神明,也不该视之为魔鬼。我们不自欺,才能合乎中道看见科学的成就,同时不忘记科学的限制——或者更重要的是,不忘记人性的限制。
平均来说,今天的人类在许多方面都比二百年前更健康、更安全、更富裕,甚至生活得比当时代的帝王更舒适。只要一按电视遥控钮,弄臣随传随到,给人提供娱乐。大量生产技术使许多产品的价格降至原价一成或以下,包括我此刻用来写作的个人电脑。今天世界许多地区已不再受饥荒威胁,这是全赖机器、灌溉、肥料、农药,改良植物品种、运输及新的贮存方法等农业技术发展所致。现代人有丰足的粮食,有基本卫生设备与现代医药,死亡率大幅下降。在第一世纪,人的平均寿命只活到二十至二十五岁;到了十八世纪末,是三十五至四十岁;但今天由于婴儿死亡率下降,北美洲的人均寿命已高达七十岁以上。虽然今天在世界上有许多地方,甚至包括美国某些市区,婴儿夭折率仍然严重;但是相比之下,在十七世纪,却有三分之二的婴儿在出生后一年内死亡。

虽然先进科技带来不少益处,但是二十世纪的人并不比初世纪的人活得快乐。当中有很多原因:不断攀升的期望、技术产品的短暂性、某些“先进”技术带来料想不到的不良后果,最后一个原因,是人类许多基本问题都属于非技术性的。这些全都意味着科技背后的“隐藏代价”,使科技所应许带给人类的快乐大打折扣。现在让我逐一简介。

首先是不断攀升的期望。期望本身可以是健康的态度,小孩子上了几节钢琴课后懂得弹奏简单调子,他为此感到自豪,渴望再学些复杂乐曲,那是好事。但是如果他充分掌握李斯特的乐曲后,在卡内基堂(Carnegie Hall)演奏赢得观众热烈掌声后仍不满意,那就不太健康了。每一次的技术新进展都带来一阵子的兴奋,很快又复归平淡,成为了无新意的玩意。约在十二年前,个人电脑被视为科技上的一大突破,取代古老打字机;但是近年发展的高效率电脑,今天已成为古董。奇怪的是,即使更高速率的电脑,似乎未能缩减我花在打字上的时间:今天我要打更多文件,花更多时间修订文件,“省时”的设备实际上并不省时。

不断攀升的期望可能源于一种具破坏力、强迫性的完美主义,使人永不满足。需要可以得着满足,但是贪欲不能。范希(Alan Verhey)指出:“当我们乘车比骑马更快时,我们就要有更快的汽车。当本来不育的能生孩子时,我们就希望能生某类的孩子,例如生一个聪明伶俐的金发男孩。”1范希恐怕在遗传工程学上,人的期望会越来越高,“直至有一天,我们只剩下两种选择:完美无瑕的孩子或是无生命的死胎。”科学未能提供它所应许的——人类寄望科学所带来的满足,它只是使我们不断渴求更多刺激,新式装置、方便,甚至权力。在无止境的渴求下,总说不清何时才足够。人类这种永不满足、贪得无厌的罪性,可以追溯至亚当和夏娃。(他们的后代不比他们进步多少,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进步。)虽然神在伊甸园里赐给他们丰足的供应,但是他们还想得到更多,要像神一样。
科技的另一个限制就是技术产品的短暂性。汽车会生銹,部件会磨损,电脑硬磁盘会失灵,对盘尼西林免疫的新细菌不断产生,最佳的保健计划也不能防止衰老和死亡。我们周遭的一切仿佛受咒诅;我们拔除生命中某处的杂草,杂草又在另一处长出来(《圣经•创世纪》第3章17至19节),这一切不断叫我们意识到自己身处一个堕落的世界。

第三,新科技常会带来料想不到的不良后果。试想想以下例子:在化学方面,氟氯烷(freon)一般惰性很强,没想到它竟对臭氧层造成这么严重的影响。许多人大量燃烧燃料造成空气污染,更令我们担心这可能引致全球气候变化。门诺会(Amish)的严谨教派指出,科技很可能造成不良的社会影响:电视大大减少了家人沟通的时间;现代交通发达,促使大家庭的紧密结构日渐解体;技术的提高,导致一些本来工作稳定的人的就业机会下降。这些意外后果往往反映人们在滥用或自私地使用科技。像金钱一样,科技有时只是加剧人类社会早已存在的问题;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堕落的人性,它使任何事物化为两刃的剑——祝福或咒诅。

举例说,电脑的人声辨认技术如果发展完善,就可用话筒取代文字处理的键盘,再不用担忧使用电脑导致背痛与手指疲劳。但是这种科技也大大加强情报机关,或某些对员工监管严密公司的窃听功能。邪恶源自人心,而不是高科技。

最后,我们要谈科技的第四种限制:人类许多重大问题根本就不是科技可以解决的。美国拥有全球最先进的医疗技术,但是千百万人根本负担不来。我们拥有足够的技术喂饱地球上的每个婴孩,给他们注射疫苗,可是每天仍有千万的婴孩死于饥饿与疾病。这些都是复杂的社会问题,不能单凭科技解决。科技带来更丰富的资源,但不能确保每人有足够的配额。

人类快乐与绝望的根源多与社会或个人有关,远远超出科技所能解决的范围。许多使初世纪的人快乐的东西,也是二十世纪人类快乐的泉源:如天伦之乐、稳定入息、相聚用膳、知己良朋、孩子的诞生等。至于人类绝望的原因,在这许多个世纪以来,也同样没有多大改变。各种同题有非常复杂的背景,不纯粹是物质资源问题,也关乎技术不足,缺乏家人关怀、歧视、政治、酗酒、吸毒,以及对人生绝望等同题。贫穷就是一个例子,有时社会福利机构非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本身就成为问题,最好的福利计划都会因为欠缺效率与贪污腐化而彻底失败。政府可以解放人民,也可以压制人民;传媒或大学可以启发人的思想,也可以灌输洗脑;家庭可以培养孩子成熟的人格,也可以因为虐待或疏于管教使人性扭曲。人是非常矛盾的,既拥有无限美善的潜能,也具有可怕的邪恶倾向。(我们按神的形象被造,可惜我们堕落了。)

在这样背景下我们不难明白,为什么最容易被人证实的一项基督教义,就是人类堕落的本性。我们只要看看自己,就看到人类各种最常犯的毛病——骄傲、情欲、嫉妒、贪婪——这些一直伴随我们,存在我们心里。先进的科学治标不治本,我们仍然在寻索生命的意义,力图解开死亡之谜。

1991年,葛培理(Billy Graham)在中央公园(Central Park)的布道大会上说:“神并没有离弃我们,是我们离弃了神。”我们让各种各样的东西取代神:科学、金钱、心理学、哲学、个人自由、毒品、性爱。帕斯卡(Blaise Pascal,十七世纪伟大的法国科学家及哲学家,电脑语言以他命名)指出,人类追求不到快乐是因为没有信仰。他结论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无限大“神形状的空间”(God-shaped void),只有神能够填满。帕斯卡在《思想录)(Pensees)中写道:

人人追求快乐,无一例外……有人争取权力,有人争取科研成就,有人享乐……然而经过了如此悠长的岁月,始终没有一个人可以不凭着信仰而达至世人一直寻求的境界。不论是亲王或臣子、贵族或平民、老幼或强弱,全都抱怨。……我们经历了如此长久的持续试炼,应当知道人类实在没办法靠已力达至美善。可是我们却鲜能从古人那里得到前车之鉴……

这位法国哲学家引用他从真空科研的突破性成果去了解人类的景况,他得出以下结论:
人渴求快乐,但人无能为力,这事告诉我们甚麽;它让我们知道,在人里面本来是有真正快乐的,可是如今只剩下一点点空虚的印记和痕迹。人拚命抓身边事物来填满内心的空虚,由于现存事物不能满足所需,他惟有求助于不存在的事物,可惜一切努力尽遍徒然。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足以满足所需,因为那无限的深渊只能由无限而永恒的实体所填满;也就是说,只有神自己能填满人这个空间。

我们不能填补内心的空虚,必须借助外面的帮助。神已赐给我们这帮助,就是耶稣,就是那位所应许的弥赛亚。耶稣为我们提供出路,死亡不再是终结;死亡的终极问题是科学永远没法解答的。(读者如有兴趣探索基督教的辩证,我推荐三本别具卓见的小书。3)我们根本的问题是心灵问题,是人心败坏的问题。耶稣要救赎我们,更新我们的心灵和生命,但是这种更新不是一蹴而就的。在此我不得不承认我曾多次跌倒,深深地伤害了身边的人。但是神有赦罪恩典,要赦免我们,他作了极大牺牲。我们在他的恩典下可以不断努力,在他的真道上力求进步,而不是日渐败坏。

我的中心思想是:我们试图借助科技或社会福利解决问题,其实许多问题的根源就是我们堕落的人性,这根本上是属灵的问题,我们需要的是救恩。然而寻求属灵解决方法,并非表示我们只一味关注于“属灵”事物,而不理会物质与社会的需要。耶稣很注重全人关顾,它医治人的身体,也医治人的心灵。他对瘫子说:“小子,你的罪赦了。”也说:“起来!拿你的褥子回家去吧。”事实上,当我们得知永恒的存在时,今生就赋有新的意义,今生与永恒是息息相关的:死亡不再是终结,我们今天所做的都具有永恒的意义。

还有,属灵视野能提供道德的基础,让我们有智慧运用科技,也让我们有动力,在需要时对抗科技所带来的不良影响。属灵视野的培养能帮助我们克制欲念,减慢那不断攀升的期望,使我们满足于现有事物,把注意力转向有更大需要的人。耶稣要求我们既要出世也要入世,使我们用全新角度看物质;神在属物质的受造世界工作,他所作的在许多方面都含有属灵意义。神对属物质的行动赋予属灵意义,例如关怀有需要的人。“因为我饿了,你们给我吃,渴了,你们给我喝;我作客旅,你们留我住;我赤身露体,你们给我穿;我病了,你们看顾我;我在监里,你们来看我。”(《圣经•马太福音》第25章35至36节)

在物质与社会生活中,善行跟恶行同样真实。神不是创造一个幻象世界;医生所医治有血有肉的人,是有真实痛楚的;农夫使真正饥饿的人真实地得到饱足。在现代经济体系里,我们不用经常正面地面对自己的需要,但是有为农民修理拖拉机的技工,有为技工把废物处理或循环再造的垃圾收集者,还有发明最新循环再造技术的科学家,他们全都为解决我们的需要而作出了重大贡献。

我从事核聚变能量研究,除了因为我喜爱科学和数学,也因为我觉得这是履行耶稣爱人如己诫命的一个途径。我在七十年代末上大学,当时世界陷入能源危机,我十分关注这危机对全世界所造成的经济动荡,对个人经济状况的影响,以及因石油供应问题所引发的战争。今天能源需求仍是一个长远问题。核聚变能量具有极大的发展潜质,它不致危害环境,不会散发温室气体,不会增加全球性温室效应的危机;它所发放的幅射量只有裂变反应堆的数干或数百万分之一,远较裂变反应堆安全。使核聚变发展成为高效率而实用的科技,还要走很遥远的路,但是目前我们已相当肯定核聚变技术的可行性。然而,就像其他所有技术一样,无论它的价值有多高,总不能解决人的一切问题。

由于我是研究自然科学的人,又经常留意科学、技术及公共政策的发展,我看见各行各业的人——从工程到经济、医疗到商业、政治到等离子体物理学——对改善人类生活质素所能作及已作的宝贵贡献。(我们往往不懂得欣赏先进科技带来的好处,直到有一天汽车坏了,或遇上停电才知道它的可贵。)然而,我们许多问题都不是多些知识就能解决的;若然知识可以解决问题,我们二十世纪的人就该比以前所有的人都满足。我们的考验是:我们能否负责任地运用知识?能否把知识应用在对别人有益的事情上?这涉及人的心肠,甚于人的头脑,这意味着我们需要神在我们的心里动工,改变我们。

要进行全人的关怀,我们在处理属物质、社会及属灵的问题上必须取得正确的平衡。耶稣自己立下榜样,同时关怀人的心灵和肉身,告诉我们为何要效法他:“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他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这就是爱了。亲爱的弟兄啊,神既是这样爱我们,我们也当彼此相爱。”(《圣经•约翰一书》第4章10至11节)世界需要优秀的医生和律师(在我的大学一年级的学生当中,有百分之七十五的人志愿是做医生或律师)。世界需要优秀的父亲和母亲、教师和传道人、农民和厨师、商人和政治家,甚至科学家。无论我们是什么身分、干哪一行,我们都当存着彼此相爱的心,藉着从神大爱而来的爱心,去做我们应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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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6:28:52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在宇宙中不相称

人在宇宙中不相称

帕斯卡尔(Blaise Pascal,1623-1662),法国数学家、物理学家和哲学家。
原载《自然辩证法杂志》1973年 第2期,全增嘏等译 。


让人们离开他们周围的卑下事物,望一望整个自然界伟大庄严的形象吧。让他们看一看象一盏长明灯那样照耀宇宙的太阳吧,让他们看到,比起太阳运行的大圆圈来,地球就象一个点,更叫人吃惊的是,相对于在天空上运转的星宿的大圆圈来,太阳的大圆圈也只不过是一个极小的点。如果人们的视野到此为止,那就让他们的想象继续前进吧,不过想象力有穷,自然界为思想所提供的领域却永无穷尽。在自然界宽广的怀抱里,整个可见的世界只是一粒看不出的微粒。没有一种思想掌握得了它。我们可以把思想扩展到一切想象得到的空间之外,但比起实在的事物来,我们能达到的只是些原子般的微粒。宇宙是无限的球体,到处都是球心,却哪里也没有球面。一句话,我们感觉到想象无能为力,这就是上帝无所不能的最有力的证据。

然后,让人们回到自身,对比上面所说的这一切来考虑一下自己是什么吧。让人们认为自己漫游在辽阔的自然界中,让他们从他们所处的这个宇宙牢笼,对地球、地球上的王国、城市以及他们自己作一个正确的评价吧。比起无限来,人算得了什么呢?

为了指出另一件令人同样吃惊的奇观,让人们观察一下他们所知道的最细小的事物。拿一个小蛆虫来说,虫体的每个部分比细小的虫体更细小得多。小虫的肢体分为若干关节,肢体中有血脉,血脉中有血液,血液里有体液,体液里有点滴,点滴里有水汽。让人们尽一切想象,一直这样分下去,直到我们所说的最后的质点,人们也许会以为,这就是自然界中至小无内的东西了。那就在这细小的东西里面,我还可以再为他们展示出一个新的无底深渊。我要为他们描画一下,在这细小的原子内部,不但有整个可见的宇宙,也有一切人们所能设想的自然界的无边无际。让人们在那里看到无限个宇宙吧,那里的每一个宇宙都有苍穹,有地球和行星,它们相互间的比例关系也和我们这个世界中的这些东西一样,每一个地球上面都有动物,一直小到蛆虫,而在这些蛆虫里,人们又将看到在上面第一个蛆虫前看到的一切,就这样,可以无穷无尽地一直分下去。正象人们对无限大的神奇感到无法想象一样,让他们在这些无限小的神奇面前也目瞪口呆吧。在宇宙中,在整个自然界的怀抱里,人本来是微不足道的,但比起人所绝不能达到的虚无来,人又是庞然大物,是整个世界,是万有。看到这一些,人又怎能不感到惊奇不已呢?

对自己这样考察以后,人们会发现,自然界所赋予自己的物质形骸处于无限和虚无这两个无底深渊之间,从而会对这些奇迹凛然生畏,不寒而栗。我认为,当他们对自然界这些奇迹从好奇转为惊异时,他们就会默默地观察,而不再去不揣冒昧地探索研究了。

因为,归根到底,人在自然界中又算得了什么呢?相对子无限来说,他是虚无;相对于虚无来说,他是万有。他是虚无和万有之间的一个中项。他根本无法理解这两个极限。事物的终结和起源,对他来说,是隐藏着的,是不能识破的秘密。他既不能认识他由之而来的虚无,也不能认识他陷入其中的无限。

他既然永无希望理解事物的起源和终结,那么除了对这两个无限之间的一些事物能够有所领悟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一切事物都起于虚无而归于无限。谁能追踪它们的神奇的过程?除了奇迹的创造主,谁也不能理解。

在自然界的无限大和无限小这两个无限之间,人们比较容易想象的是无限大。

人们不曾考虑这两个无限,才轻率冬地研究起自然界来,似乎他们同自然界还是相称的。

奇怪的是,他们想研究一切事物的起源,以便对万有有所认识,但他们的态度之傲慢,就象他们所要研究的对象一样地无限。要探求大自然的秘密,若不具有象大自然一样无限的智力,就是傲慢。

只要我们有足够的知识,我们就会知道,自然界已经把自己的以及它的创造主的形象铭刻在万事万物之上,因而万事万物都必然分有自然界这双重的无限性。我们知道一切科学的研究范围都是无限的,臂如说,没有人怀疑几何学可以提出无限个无限的问题。这些问题无论在数量上或者在前提的微妙上都是无限的。显然,最后提出来的前提也不能以自身为根据,也要建立在别的前提之上,而别的前提又要有别的前提作根据,如此等等,以至无穷。

但是我们总是把一些前提看作是理性的终极的真理,正如我们总是把一些事物叫做不可分割的点,超过这个点,我们就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物了。但就事物的本性来说,这个点仍是无限可分的。

关于这两种科学上的无限,对于人们的感觉经验来说,无限大更为明显,因而只有极少数人以为他已获得了万事万物的知识。德谟克利特说:“我要谈论的就是万有”。

无限小却远没有那么明显。哲学家更经常说,他们已经达到了无限小,但就在这里,他们失足了。许多哲学著作都用过这样一些共同的标题:“万物之本”、“哲学原理”等等。

我们总以为更容易达到事物的中心,不容易达到事物的边界,这也是很自然的。整个世界的体积看起来比我们自己大得多,但我们总比小事物大,因而我们就以为更能掌握它们。但无论要达到虚无或万有,都非易事,都要具有无限的能力才能做到。照我看来,能理解事物终极原因的人,也一定能达到对无限的认识。两者相互依赖,相互促成。正由于两个极端相距甚远,所以能相互接近而结合起来,只有在上帝那里,极端才能相合。

因此,让我们认识自己的局限性吧。我们是存在的一部分,不是一切。存在使我们无法了解来自虚无的事物的始原,而我们渺小的存在,又使我们看不到无限。

我们的理性在一切有理性事物的序列中所处的地位,同我们的身体在广大无边的自然界中所处的地位是一样的。

这样一种被局限在两个极端之间的中间状态,是我们的一个共同的弱点。

我们无法感知任何极端。声音太大使人耳聋,光线太强使人目盲,距离太远或太近都使人看不清楚,言语过于冗长或过于简略同样使人不能表达自己的思想,太多的真理会使人不知所措。我们既感觉不到极端的热,也感觉不到极端的冷。

什么东西超过了限度,都对我们有害,我们也无从感受,它使我们完全陷于消极被动。年纪太轻或太老,学问太多或太少,都对心灵有妨碍。一句话,一切极端对于我们似乎都不存在,正如我们对于极端也不存在一样。我们觉察不到它,它也觉察不到我们。

我们的真实情况就是这样。这就使我们不能有什么准确的知识,也不是绝对的无知。我们好象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从这里赶到那里,永远漂流不已。如果我们想紧靠住某一点,这一点也会摇摆不定,使我们无所适从;我们追随它,却永远抓它不住,它永远躲开我们而飞走,消逝。什么都不会为我们停留。这就是我们所处的自然状况,也是最违反我们的意愿的。我们热烈希望有一个稳定的安身立命之处,可以建立接近无限的高台。但我们的整个基础会分崩离析,下面是无底深渊。

因此,我们不应当寻求准确性或稳定性。我们的理性总是为变幻无常的现象所欺骗,在两个无限之间什么有限的东西也不能固定,无限会立即把它席卷而去。

真正认识到这一点,我想每一个人都会安于自然界为我们安排好的地位。人在自然界里所处的中间状态使他们远离两个极端,因而一个人对宇宙认识多少,并没有什么区别。要是他认识得多一点,他在开始时可能比别人高明一点。他离开终极却始终无限遥远,他的生命历程,即使多活十年吧,离开永恒也还是同样无限遥远。

从无限的观点看来,一切有限的东西都是等同的,我看不出为什么要特别认为其中的一个比另一个好。把我们同有限的东西作比较,只会使我们痛苦。

如果人首先研究自己,他将发现他很难推进一步。部分怎么可能认识全体呢?他可以希望至少认识同他相称的那一部分事物。但世界上的各部分事物都密切相关,不知道这一部分就不能知道那一部分,就不能知道自然界的整体。

譬如说吧,人都和他所知道的一切有关。要定居就要空间,要存在就要时间,要生存就要运动,他需要构成他的一切元素,需要食物温暖和滋养,需要空气呼吸。他看到光,接触到物体,他和自然界的一切都结成了联盟。因此,要知道人是什么,就得知道他是怎样需要呼吸空气,要知道空气是什么,又必须知道空气和人的生命究竟有什么关系,等等。没有空气就没有火焰,要知道这个就必须知道那个。

存在着的一切既是原因又是结果,既是依赖者又是支持者,既是直接的又是间接的,这一切都由自然界中一条看不见的纽带连到一起,即使离得最远最不同的事物也都连结起来了。我认为,不认识整体就不认识部分,不认识各个部分的细节,也不能认识整体。不知道其他一切东西,要单独知道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不可能的,都是完全绝对办不到的。

事物本身的永恒或上帝的永恒,从我们短促的一生看来,一定也会感到茫然不解。大自然的那种固定的、恒久的不变性,同我们自己所经历的不断变化对比一下,必然同样会使我们惊讶不已。

人之所以不能认识事物,还有最后一个原因:事物的本体是单纯的,人却由两种不同而对立的本体,即灵魂和肉体组合而成。因为我们的推理能力不可能不是精神的。如果有人声称,人是单纯由物质构成的,那么人就更加不可能认识事物了。断言物质可以认识自身,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想象的怪论,我们不可能知道物质是怎样认识自身的。

这么一来,如果我们单纯是由物质所构成,我们什么也不能认识,如果我们是由精神和物质组合而成,我们也不可能完全认识单纯的东西,不管它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因为,作为认识的主体,我们部分是精神的,又怎么清楚地认识物质呢?我们肉体的重量又总是把我们拖到地面上,又怎么清楚地认识精神实体呢?

正因如此,几乎所有的哲学家混淆了不同的观念:用精神方面的语言谈物质,又用物质方面的语言谈精神。他们胆敢说什么物体有向下降落的倾向,总在寻求自己的中心,总是避免毁灭,害怕真空,总有亲合、嫌恶的意向,如此等等。这都是精神方面的性质。谈到精神时,他们又设想精神也处于一定地点,或者从这里运动到那里。这也只能是属于物质方面的性质。

我们并不是单纯认识这些事物,我们总是把它们涂上了我们自己的色彩,总是对我们观察到的一切单纯事物打上我们这个复合体的烙印。

当我们说,万物都由心和物所构成,谁不认为我们真正了解了心和物的这种结合呢?可是这正是我们最不了解的。人类自己看来,人在自然界里最奇妙莫测了,他不能了解肉体是什么,更不能了解精神是什么,而最不能了解肉体同精神是怎么结合起来的。这是人类最大的难题,而这恰恰就是人类自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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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6:34:45 | 显示全部楼层

现代科学的兴起

现代科学的兴起

薛华(Francis A. Schaeffer,1912-1984),美国神学家、哲学家、牧师。
选自《前车可鉴:西方思想文化的兴衰》,梁祖永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 ,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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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6:50:2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文郁:基督徒拥有真理吗?

谢文郁:基督徒拥有真理吗?

作者:谢文郁

2012年3月由华东师范大学出版其新专著《道路与真理——解读约翰福音的思想史密码》

谢文郁介绍:美国克莱蒙特研究生大学(Claremond Graduate University)宗教学博士,北京大学哲学硕士;曾任北京大学哲学系讲师,关岛大学哲学教授;现任山东大学哲学社会发展学院哲学与宗教学教授,兼任北美中华福音神学院历史神学教授。


2005年底,我有机会回到我的母校北京大学,并和老同事们一起进餐说话。席间,有一位老同事明明知道我是基督徒,对我说,他最讨厌基督徒。半响,我才缓过来,问他理由何在。他回答说,因为基督徒都自以为真理在握。我跟他说,基督徒并没有真理在握,但基督徒却是要传福音的。我的这番话对他没有太大的冲击力。他始终固执地认为,所有基督徒都自以为真理在握,所以他讨厌基督徒。对于这位老兄的固执,我一时一筹莫展。我知道,这位老兄思维稠密,没有根据的话从来不说。他的这句话(以及其中的态度和情绪)究竟从何而来?我想,这些年来基督教在中国广泛传播,因而他跟基督徒打交道的机会不会太少。我还进一步猜测,他的这个根深蒂固的印象一定是在和基督徒的交往中留下的。于是,我的心开始沉重起来:基督徒为什么给他留下这样的印象?

我们常常能够看到教会的弟兄姐妹在真理问题上的自信。耶稣说:“我是道路、真理、生命。”既然耶稣是真理,而我们作为基督徒从耶稣那里领受了真理,那么,我们就是真理拥有者。对此我们常常十分自信:如果我们不拥有真理,谁还能拥有真理?我们看到,这种拥有真理的自信深深地支持基督徒的大使命热情,有力地推动基督徒广传福音。耶稣生前一再告诉门徒,要他们广传福音,直到地极。这是基督徒的大使命。如果我们没有真理在握,我们说话就会缺乏底气;我们就无法充满热情地去传福音。

这种是一种似是而非的说法。说“我们拥有真理”首先意味着我们是“真理”的主人,而“真理”是我们的财产。主人对财产的支配权是绝对的随意的。因此,作为“真理”的主人,我们可以把“真理”给人,当然也可以不给。许多弟兄姐妹在传福音时往往认为自己是在传真理,从而让人觉得高高在上,原因在此。说“我们拥有真理”还意味着我们可以根据“真理”进行判断,即:我们是真假判断者。任何不符合“真理”的东西都是错误的东西。只要我们是真理拥有者,我们就能判断真假,从而立于不败之地。许多弟兄姐妹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总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十分固执,原因在此。说“我们拥有真理”还意味着“真理”缺乏位格,是一种没有生命的存在。显然,如果真理拥有自己的独立位格,我们就无法拥有它;如果我们拥有它,它就不能是位格性的存在。许多弟兄姐妹的“灵性”达到一定程度时便开始拒绝真理的位格,失去了受教心态,原因也在此。

问题的严重性在于,传福音面对的是不信者。他们有他们的想法。在他们还没有理解基督徒的福音宣讲之前不会认为基督徒所讲是真理。于是,基督徒为了向这些不信者宣示自己所拥有的真理,不得不采取粗暴的做法,即完全否定对方。理由很简单,如果我们拥有真理,而真理是唯一的,那么,对方就一定不拥有真理。如果对方坚持自己的错误立场,我们从真理出发只能完全否定对方。直接地说,我们作为真理的拥有者必须向这些缺乏真理者们宣告真理。

我想,我的那位老兄在和基督徒的交往中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了这种真理宣示,在感受到基督徒的热情的同时也感受到了这种真理拥有者的攻击。因此,他拥有上述想法和情绪就不奇怪了。

这种“自信”加“粗暴”的态度,从短时效应上看,可以鼓励基督徒“同仇敌忾”地向不信者宣战。其实,在初信者的初发热情中,在布道家充满感染力的演讲中,我们都可以清楚地观察到这种态度的充分表达。由于这种态度的动态性,对教会发展有明显的短期效果,所以,许多教会的牧长甚至认为这是灵命成长的标志,因而有意识地鼓动和培养这种态度。

然而,真理拥有者的“自信”和“粗暴”是十分危险的态度。不管是从教会管理,还是从福音传讲的角度看,这种态度的危害性都是十分严重的。我们看到,它在教会内部会造成纷争和分裂。这一点并不难理解。如果我是真理拥有者,而我在教会内又是牧师或长老执事之类的权威人士,那么,当任何别人的想法(特别是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和我不一致时,真理是唯一的,对方理所当然地是出于错误立场上。如果对方不愿意放弃错误立场,顺服在我所拥有的真理之下,那么,他就是自甘于与撒旦为伍,自绝于真理,因而只能与之分道扬镳。于是,我们往往在真理的名义下展开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的运动,给教会带来严重损害。

在福音事工上,真理拥有者的这种态度表现在自觉或不自觉地用自己的真理来否定不信者的思想和立场,并且在遇到对方抵抗时无情地践踏对方感情,如使用“下地狱”,“死在罪中”等字眼,把对方生活中的苦难归结为不信基督,等等。然而,否定是对等的。你否定对方,对方就以同样的方式否定你。更为甚者,否定对方思想和践踏对方感情还会导致激发对方的厌恶感情。这一点在我们的传福音过程中是常常遇到的。历史上,这种态度在中国引发了“非基督教运动”;而当今则造就了像我那位老兄那样的情绪。这是需要我们十分重视的。

问题可以这样尖锐地提出:我们基督徒拥有真理吗?

我们从《约翰福音》8章14节开始。耶稣谈到:“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这一宣告提到了三个概念,都是古希腊哲学中的重要概念。其中的排序特别值得我们重视。我们知道,在古希腊哲学中,真理问题是一个生存问题。这一点最早是由苏格拉底-柏拉图指出来的。在《米诺篇》,苏格拉底提出了一条命题,认为人在生存上无不求善,且无人自愿择恶。苏格拉底进而指出,在现实中我们观察到的所有罪恶,都是由于人对善的无知,错把恶的东西当作善来追求。他们不是自愿地追求恶;他们只是出于对善的无知而追求恶。换句话说,一个人如果没有真正的善知识,他在生存中就会在“善”的名义下追求恶,从而等于损害自己的生存。只有拥有真正的善知识,人才能从善出发,实现自己的向善生存。真正的善知识在柏拉图的解释中即是真理。柏拉图的中心思想一言以蔽之:没有真理便没有生存。因此,对于人的生存来说,我们必须先有真理,然后才能生存;真理在先,生命在后。

人们会追问柏拉图:究竟什么是真理呢?柏拉图深感这个问题的复杂性。他在《国家篇》中对真理、至善这些问题深入地进行了讨论,发现,要认识真理和至善不是一会半会就能解决的。因此,在结束讨论时号召读者要不懈地追求真理和至善。在他看来,不管真理是什么,重要的是,我们的生存离不开真理。如果不拥有真理,我们的生存就没有保障。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实际上,古希腊思想家正是分享了柏拉图的这一点认识,所以始终执著地追求真理。但是,如果我们不知道真理是什么,我们如何能够追求真理呢?逻辑上看,因为缺乏真理,所以追求真理。这就是说,追求真理必须首先预设真理的存在。如果真理并不存在,那么,追求真理就无的放矢,所有努力白白浪费。所以,我们虽然缺乏真理(对真理无知),但必须预设真理的存在。可以看到,一方面古希腊思想家深深地体会到人的生存不能离开真理,所以拥有追求真理的动力;另一方面,他们在认识上对真理无知,因而不得不预设真理的存在作为追求的对象或目标。

于是,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得到这预设中的真理?这就需要我们去寻找道路,走向真理。从认识的程序看,预设真理在先,寻找道路在后。有道是,条条道路通罗马。不管是什么道路,只要到达目的(得到真理)就行。这便是认识真理的途径问题。这种哲学真理观的根本特点,奥古斯丁用“预设”这个词来指称。我们可以这样对它们进行排序:真理预设-寻找道路-得到生命。奥古斯丁批评这种真理观时指出,那是在迷途中寻找真理。

然而,耶稣在谈论真理时,却把道路置先。在“道路、真理、生命”这一宣告中,耶稣并没有反对“没有真理便没有生存”命题。实际上,这一宣告是继续支持“真理-生命”的排序的(没有真理就没有生存)。但是,耶稣把道路置于真理之先,即:放弃真理预设,先上道路。在耶稣看来,我们只能在道路上谈论真理。耶稣没有对“道路-真理”这种排序进行论证。但是,我们不难发现,这里没有逻辑,只有生存困境。按照古希腊哲学的 “真理预设-真理之路”思路,如果一个人对真理全然无知,他凭什么去预设真理的存在呢?实际上,他的真理预设可以是和真理完全没有关系的任何其他东西。如果他的真理预设和真理是无关的,那么,在这样的真理预设中所有关于真理之路的说法都是无稽之谈。希腊怀疑主义关于真理的讨论深刻地揭示了这一困境,认为我们无法对真理作任何断言,只能悬隔真理判断。但是,如果“没有真理便没有生存”,悬隔真理判断将使我们陷于无真理状态,从而使我们无法生存。看来,古希腊哲学关于真理的讨论已经陷入困境。出路何在?

出路在于跟随耶稣。跟随耶稣也就是以耶稣为道路。就字义而言,当我们跟随一个人去某处时,我们是不知道这个“某处”的。或者说,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个“某处”,所以我们才跟随他。他走过的路就是我们去“某处”的路。在跟随中,他就是我们的道路。当然,我们并不是随便跟随一个人的。我们对这个人至少有这两个要求。首先,这个人必须宣称他知道这个“某处”;其次,这个人必须是诚实的,从而可以相信他,以及他的宣称。从这个意义上看,跟随是以相信为基础的。耶稣宣称他从真理那里来,知道真理在哪里。因此,跟随耶稣就是以耶稣为道路,相信耶稣能够把我们带到真理那里去。所以,耶稣常说:“不要疑惑,而要相信。”从道路的角度谈论真理,也就是相信耶稣基督,在跟随耶稣中和真理建立关系。

作为跟随者,我们和真理的关系不是拥有者和被拥有者的关系。许多基督徒喜欢作这样的推论:我们相信耶稣基督,从而能够从耶稣那里接受真理;一旦接受了真理,我们就开始拥有真理。这种貌似有理的说法,一方面表明基督徒内心深处对真理的向往;另一方面则暴露了基督徒作为人所具有的内在罪性。耶稣要求门徒在相信中跟随他,并在跟随中成为基督徒。基督徒这个名称和“跟随者”这个字是内在相连的。比如,如果一个人自己已经知道了目的地在哪里,他就可以依靠自己而寻找道路通向那里;在这过程中,他不必跟随任何人。也就是说,任何基督徒,一旦他拥有了真理,从他拥有真理的那个时刻起,他就失去了基督徒的身份;因为从这个时刻起他可以依靠自己了。

跟随者相信耶稣而跟随耶稣,从而和真理建立了一种亲密的私人关系。正是这种亲密的关系使我们能够接受真理给予,感受到真理同在。真理是给予者,我们是接受者。这种“给予-接受”的关系,《约翰福音》称为对真理的见证。我们接受真理的给予从而见证了真理,但我们并不因此而拥有真理。值得注意的是,由于我们见证了真理,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事实。对这个事实的略加推广就会引导我们把见证真理当作拥有真理,从而把我们在见证真理中所经历到的真理同在误认为是对真理的拥有。我们看到了这样一个推论:在信心(跟随)中和真理同在 ——〉接受真理的给予 ——〉见证真理 ——〉拥有真理。然而,从我们认为拥有真理的那一时刻起,我们就抛弃了跟随者的身份,同时丧失了在跟随耶稣中建立起来的那种和真理之间的亲密私人关系。这时,真理就不再和我们同在;而我们所拥有的也不过是自称的“真理”而已。

讲到这里,我想可以明确地说,基督徒不拥有真理。但是,基督徒在信心中跟随耶稣,因而和真理同在。凭着真理的同在,我们在真理中有底气,讲见证,传福音。我们讲的不是真理,而是关于真理的见证。在见证中,讲者听者一起领受真理的给予。我们传的不是真理,而是福音,是传讲在跟随耶稣中所经历的那种和真理同在的喜悦、平安和盼望。在传福音中,传者听者一起领受真理的给予。作为基督徒,我们永远都不拥有真理;因为从拥有真理的那个时刻起,我们就不再是真理的跟随者,我们就不再和真理同在,我们就不再是基督徒。

是基督徒,还是真理拥有者?——这两者是不相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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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6:58:23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67楼吴茗于2013-06-16 15:52发表的 :
我虽然不大懂科学和宗教,但是也看过一点东西,形成了一点偏见。我的观点是科学绝对不是一门宗教。科学里存满了不确定性,科学认为知识是不确定的,总会随着认知的不断发展而发展,当下的认识在未来可能就是假的。其次,科学需要怀疑精神,对传统的怀疑,对权威的怀疑。而这些恰恰是宗教所不具有的,宗教是种信仰,认为是其真理是确定的,不容置疑的,对权威是不容置疑的。罗素有一句话很还能说明宗教与科学的区别:当发生争论的时候,科学家们的做法是回到实验室做实验找证据,如果证据证明是假的就是假的,但是在信仰上却只能求助于拳头了,因为你没办法用证据证明那个信仰是真的。我认为,科学里,错就是错,对就是对,而宗教里,你很难说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科学是靠证据来证明对错的,而宗教可能就依靠感情和拳头了。

也不尽然,禅宗有云:大疑大悟,小疑小悟,不疑则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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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6-16 18: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引用第68楼clio于2013-06-16 16:25发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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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18:58:4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现代西方,的确有人将科学宗教化的例子,典型者如科学教,正式名称为山达基教(Scientology),据说阿汤哥也是其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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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6 20:43:34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68楼clio于2013-06-16 16:25发表的 :
在信仰的寻求中,人类科学不断进步。.......
非常不错,人经常是有假设和想法之后,才去证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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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7 22:3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60楼wrin于2013-06-16 06:58发表的 :
觉得科学的根本是揭示自然规律,因此它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中不断丰富,也不断的更加“科学”。而宗教虽然也有科学的东西,但它主观的成分更多,说穿了有很多不科学的东东。可能很多有宗教信仰的同学会反对,但老实说这就是我自己的想法。

如同宪法一样,我们无法指谪别人的信仰。不过每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我是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只信科学,不信教。
引用第61楼motazra于2013-06-16 08:56发表的 :
只有经过实践检验的才是科学,宗教经的了实践检验吗?

60楼和61楼的陈述犯了同样的错误:即,假定科学优于宗教,并试图用科学来检验宗教是否合理(或者符合科学)——并且宗教必须要经得起科学检验似的——一个方法论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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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7 22:54:47 | 显示全部楼层
您是一位有一定“阅历”的人士,但也表明了,您有一定程度的立场倾向性!
一但进入了某些东西里面,自己就会在一定程度的非清醒性,或叫做“迷”,这得视您的进入程度的深浅而定!

上面这句话更觉得贴切于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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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7 23: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78楼hsq2516941于2013-06-17 22:54发表的 :
您是一位有一定“阅历”的人士,但也表明了,您有一定程度的立场倾向性!
一但进入了某些东西里面,自己就会在一定程度的非清醒性,或叫做“迷”,这得视您的进入程度的深浅而定!

上面这句话更觉得贴切于楼主。。。。。。。
认同楼上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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