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理孙写有—篇自传,当初登在《国民》杂志(The Nation)上,后又单行,名曰《学子生活之回忆》(Reminiscences of a Student's Life,1925)。末章讲到读书,说一生有三部书很受影响,一是亚列士多德的《伦理学》,二是柏格孙的《创造的进化》,三是茀洛伊特的《图腾与太步》(Totemism and Taboo),而《金枝》(The Golden Bough)前后的人类学考古学的书当然也很有关系,因为古典学者因此知道比较人类学在了解希腊拉丁的文化很有帮助了。
赫特孙(W.H.Hudson,旧曾译作合信)在文集《鸟与人》(Birds and Man)中有一篇《塞耳彭》,记一八九六年访此教区事,末尾说明《自然史》的特色云:
“文体优美而清明。但一本书并不能生存,单因为写得好。这里塞满着事实。但事实都被试过筛过了,所有值得保留的己全被收进到若干种自然史的标准著作里去了。我想很谦卑地提议,在这里毫无一点神秘,著者的个性乃是这些尺犊的主要的妙处,因为他虽是很谦逊极静默,他的精神却在每页上都照耀着。那世间所以不肯让这小书死灭的缘故,不单是因为他小,写得好,充满着有趣味的事情,主要的还是因为此乃一种很有意思的人生文献(Human document)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