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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hmlcwz

[【随笔】] 余秋雨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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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4 17:54:26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我也转来一些评论,我转来的评论作者是军持先生,来自“L&L论坛”,地址为:http://bbs.lamses.com/viewthread.php?id=2864&sid=b66f17697222654f70e13e661776a4f7

当余秋雨成为笑柄

泰州重修望海楼,邀了余秋雨作记,该记显然是要刻石的——地方官也期望借余先生的如椽大笔流芳,好歹是看得见的功绩一桩。事关我的故乡,所以赶去余秋雨的BLOG,拜读了《望海楼新记》。所谓见面不如闻名,此文已经给了我三个层次的冲击波。
  第一波:余秋雨的文字功底竟然如此稚嫩。作为文言文,显然还没有入门。古文入门的办法其实很简单,长时间的浸淫是唯一的途径;要想登堂入室,可能还需要天分和练习。这就必然推出一个结论:余秋雨对于古籍的阅读极其有限,至少,是没有认真地阅读——想象一下,号称自己“文化苦旅”了那么久的人,竟然连基本的、上过几个月私塾的蒙童都会的技能都不具备,怎么面对天下人?
  第二波:余秋雨的文章竟然有着不可饶恕的硬伤。泰州望海楼建于南宋绍定二年,而余的文章里列举的“历代登高者,既有本地人士如施耐庵、王艮、郑板桥、柳敬亭、梅兰芳,亦有外地人士如陆游、范仲淹、欧阳修、岳飞、孔尚任”,竟然包括了陆游、范仲淹、欧阳修、岳飞四位在建楼前辞世的人士。
  第三波:所有的批评、指责的评论,在次日全部被删除了,包括我本人的。
  在这件事情上,集中体现了低能、浮躁、矫饰。无论是文艺、学术,或是统治。
  借用一句著名的话来评论一下: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暮阑阁2006-10-03 11:22:53
打油——感余秋雨《望海楼新记》事拟答三章用军师韵

拟余秋雨先生答
千年一叹孰精英,白话记开风气明。小子何劳多物议,须知星宿是前生。

拟望海楼答
昔瞻岳阳似琼英,今作高台正景明。显贵从来宁有种?独凭王气亦荣生。

拟范仲淹诸先贤答
文章自负压群英,恍入斯楼照眼明。愧比余郎输一着,此身合早百年生。

附军师原玉:
天际来云布绀英,秋删冗叶万枝明。一宵零雨添残潦,不信沧江白浪生。


有名池山居士者给余秋雨的大作作了斧正如下,后来也被余先生删去了————

余秋雨先生國學榷令人“欽佩”,小子試予斧正,見笑見笑!改余秋雨望海樓新記

2006-09-30 16:36:15

  南宋紹定二年,泰州望海樓初建,於今有七百餘年矣。斯樓屢毁屡起,蓋多敗于兵戈而起于盛世。傳曰康熙年間重造之时,天始而大雨雷鳴,繼之乃晴空鶴翔,眾驚視此象,以為大吉之兆,愈敬此樓。乃近毁於抗戰之初,亦為戰事之祸也。夫此樓之命運,實乃吾華夏興衰之表徴與。值此故國盛世昭章,泰州百業興隆,望海樓安有不重修之理乎?
 泰州之有望海樓,皆因賢能身居鄉邑而志存高遠,徘徊泥途而心在閬闔。夫筑斯樓也,輒時登高,俯仰遐邇,以極目暢懷。歷代登高者,既有施耐庵、王心齋、鄭板橋、柳敬亭、梅蘭芳、孔尚任诸文人雅士。更有袈裟如雲,佛号盈耳,高僧孔德,不絕於道。雙雙布履,層層石階,天也愈高,地也愈廣,此為何地?曰:中華文化一高臺之所在也。
  丙戌孟春,泰州市治决議重建望海樓。建構採商宋之形格,且壯其規模,優其材質,湛其工藝,以吞吐古郡風範,盛世氣韻。清人詠望海樓詩云:“忍見荆榛老夕陽”,“建樓一夕萬戶忙。”今荆榛已除,朝日當黄(改正,原爲:夕陽未老)。新樓既成,萬戶益忙。曷也?忙於登臨,忙於待接,忙於懷古,忙於暢思。夫可謂:本為望海筑此樓,誰聞遠近皆觀樓;風晨雨夕常登陟,方識何處是泰州。

(散人戒曰:畫虎類犬,慎之有慎!)




池山居士————

《論過》非余秋雨先生與其愚僕盲從

2006-10-01 10:24:07


《論過》

人或以博學囂囂而自詡,或以德操堂堂而自欺。又以為師範,興教以說人。然漫飾其詞,其言足可惑論,皃狀鄉原,其行足可惑世。審其言,校其行,失乎正,可謂過。言之失實是為一過,失實不止,其行若若,是為二過。知錯弗改,知過弗省,吾不知其何以君子自居,而以說人哉。或曰:違過,不忍名利也。是知過弗為,名利皆損也。

譽毀失實,佞人譽人以自利,嚚人毀人以自止。正言利行,美言利耳。先有佛成公豢,人譽其善養吞豕肥,迓然喜曰:戶有煙,請便。人或毀其豕羸慢,適然容變,不與人語。其言皆實,其遇非一也。是人好譽言而惡毀言。說者為善,而聽者求遠。君子莫能納言止非,擇善相從,見惡內改,其過大與。

以一象稱類,不得其全。如瞽者摩象,及耳者曰其形蒲,及足者曰其形柱,必失其實。或曰:此盲者莫能視物,謂必過其實。然今有抱鹿者過庭,或指其曰為馬也。人問其故,曰有四足,蓋馬亦有四足。是故人有二足,人必為禽,人用足走,人必為獸歟。非盲者何以過,以體物非全




晚成兄的博客——

评余秋雨《望海楼新记》

   早先就知道泰州请余秋雨先生作这篇文章,但我并不敢抱太高的企望的,昨日在余秋雨的博客上终于读到这篇新鲜的文字,不高的期望已经遗憾地变成了严重的失望了。受不了满屏叫好的聒噪,于是忍不住在后面跟了几句批评的话,希望能对余先生起到一些清醒的作用。然而今天上午来看,我的跟帖已经网间蒸发了,一起被蒸发的还有一些批评的帖子,留下的都是悦耳的谀词。以我的善意揣测,想来不会是余先生亲手所为,当是一些为余先生看门的“帮闲”们的杰作,但由此似乎也可以窥见“主人”的品性。
   余先生的文章共计三段,我眼力不济,每段只看出一个毛病,一曰妄想,二曰错乱,三曰效颦。且依余先生原文解剖如下:

   泰州望海楼初建于南宋绍定二年,距今恰为七七七年。七起同音,连出三声,必含天意。此楼屡毁屡起,大多毁于兵火而起于盛世。 (此病一也。文章固然重起笔,但也犯不着如此牵强附会。余先生算命似的掐着指头推算出“七七七年,七起同音,连出三声,必含天意。”这样的文章未免不够庄重,彷佛儿戏。又,天意何谓?是天意教今年重建此楼,而不是去年或者明年?还是天意教余先生作记,而不是其他先生?想来余先生是有深意的。了解泰州的人或许会心一笑,明白余先生的良苦用心,余先生到底与那些亲昵地直呼“良宇”的先生们层次不同。)相传康熙年间重起之时,始则大雨雷鸣,继则晴空鹤翔,民众惊视此象,以为大吉之兆,便愈加敬重此楼。 (此段也见用心)最近之毁在抗战初期,亦为战火之祸也。可见此楼命运,实乃中华民族兴衰之表征。值此故国盛世重开,泰州百业兴隆,望海楼岂有不重起之理? (此前,望海楼分别于明嘉靖年间、清康熙年间、嘉庆年间三次重建,余先生独拈出康熙盛世,更辅之以“大雨雷鸣”、“晴空鹤翔”的吉兆。今又“盛世重开”,按余先生的逻辑,今年岂不应该有更为奇异的吉兆?没有又当如何?MP拍到马脚上了,呵呵)
  泰州之有望海楼,全因本地仕人身居村邑而志存高远,徘徊泥途而心在沧海,筑斯楼也,可时时登高,俯视遐迩,以极目畅怀。历代登高者,既有本地人士如施耐庵、王艮、郑板桥、柳敬亭、梅兰芳,亦有外地人士如陆游、范仲淹、欧阳修、岳飞、孔尚任。 (此病二也。此病已有网友在余先生的博客中指出,后来也一样不幸了。望海楼初建于南宋绍定二年,即1229年,而陆游卒于1210年,范仲淹卒于1052年,欧阳修卒于1072年,岳飞卒于1141年, 余先生想必有阴阳眼,曾经见着诸位先贤的魂灵在望海楼上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孔尚任似乎有登临望海楼的可能,孔尚任在泰州是康熙二十五年——二十八年,即1686年——1689年。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施公案》的原型施世纶出任泰州知州,望海楼便是他与绅士合议重建。1689年施世纶就地晋授扬州知府。惜乎手头资料有限,不知望海楼重建的具体时间,也没有查到孔尚任登临望海楼的诗文。但余先生想象力之非凡,到底令人叹服。)更有袈裟如云,佛号盈耳,高僧大德,不绝於道。双双布履,层层石阶,天也愈高,地也愈广,此地何地?曰中华文化一处重要高台之所在也。 (结句,诚余先生之惯用手法也。)
   丙戌初春,泰州市政府决定重建望海楼。建筑采宋代形制,且又壮其规模,优其材料,精其工艺,以吞吐古郡风范,盛世气韵。清人咏望海楼诗云:“忍见荆榛老夕阳”,“建楼一夕万户忙。”今荆榛已除,夕阳未老,新楼既成,万户更忙。忙於登临,忙於接待,忙於怀古,忙於畅想。正可谓:本为望海筑此楼,岂料远近皆望楼;风晨雨夕独登临,方知何处是泰州。 (此病三也。最后的四句,余先生偏要做出诗的样子来。说是顺口溜更准确些。余先生对诗歌到底没有研究。不敢说余先生是无知者,但余先生的确无畏,敢于卖弄,勇气可嘉。不仅于这样的四句,包括余先生的“书法”,在新浪博客上,余先生专设了“书法”一栏,扪心而论,余先生的字写得不差,但也仅此而已,无论如何是抬不上书法的高度的。此前还见过比余先生更甚的,汪国真干脆出了一本书法集。)

                     丙戌秋日 余秋雨记於京城

   不仅余先生的这篇文章有病,有病的还有余先生的众多粉丝。这样一篇不文不白的文章,竟然被惊呼为“古文”。社会的浅薄不仅表现为缺少大师,更表现为读者的浅薄。作为一般的文章,要求本无需要如此苛刻,但要刻碑流传,却不得不认真了。在昨天的留言中,我说:“请余先生三思,后来人看到这样的顺口溜,仅仅嘲笑先生的浅陋,倒也罢了,若是因此嘲笑泰州无人,嘲笑泰州人的浅陋,这样的罪过就大了。”可惜余先生到底是听不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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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4 17:55:35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余头真是让人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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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4 18: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去年夏天去了敦煌,看到了陈寅恪先生所言之“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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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4 18:0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据说现在都是你抄我,我抄你的。空洞无物的文章在文坛并不少见,很多自称是散文的东西,我看过之后,大脑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如同“天空不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多了,我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欣赏水平有严重缺陷。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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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5-4 18:16:17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3楼上弦月1977于2008-05-04 18:08发表的 :
据说现在都是你抄我,我抄你的。空洞无物的文章在文坛并不少见,很多自称是散文的东西,我看过之后,大脑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如同“天空不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多了,我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欣赏水平有严重缺陷。
原来是这样。
这表明你的欣赏水平很正常!

这年头,不正常东西太多,反把正常的都搅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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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7 21:34:08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看了余秋雨老师的雄文《含泪劝告请愿灾民》,觉得余秋雨老师和郭老沫若庶几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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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7 22:3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用户不存在主题还在

百花齐放,你不喜欢有人喜欢(俺这样说并不是表示俺很欣赏他的文章)

不要谁红批谁,谁没短处?宽容一点,学术批评不能变成人身攻击.反正俺觉得自己不如余秋雨和于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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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8 11:3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6楼benchren于2008-06-07 22:39发表的 :
用户不存在主题还在

百花齐放,你不喜欢有人喜欢(俺这样说并不是表示俺很欣赏他的文章)

不要谁红批谁,谁没短处?宽容一点,学术批评不能变成人身攻击.反正俺觉得自己不如余秋雨和于丹.


  呵呵,没有谁红批谁吧,搞的好像心理比较阴暗一般。 以上朋友对于余秋雨老师的批评是一贯的。

  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吴祚来先生对余秋雨老师的批评《含泪劝告余秋雨先生:敬请您重新做人》(以下全文)。

  读了余秋雨先生含泪劝告请愿灾民的文章,我突然要落下眼泪,我也想借题给我尊敬的余秋雨先生写同题文章《含泪劝告余秋雨先生》。

  余秋雨先生看到的国外媒体里的新闻镜头,“反华媒体”是真实地拍下来的,还是造假的?如果是真实的镜头,那是新闻记者的责任与职业,他们由此表达自己的观点,那也是他们的一家之言,我们用不着上纲上线,将其定性为死心塌地的反华媒体。

  余先生讲了国外媒体对华“诬陷性”的四点,其一是反华媒体说众多学生遇难,“是天灾更是人祸”,这是事实还是诬陷?余先生应该知道灾区刘汉希望学校,为什么没有倒塌?那些倒塌的校舍,当然是人祸,如果不是人祸,就是官祸,都是贪官惹的祸。

  余先生讲的第二点,就是法院不受理遇难学生家长的申诉,这是反华媒体说的,但请余先生证明一下,法院受理遇难学生家长申诉的证据。余先生的意思是说,法院受理,但外国反华媒体却诬陷中国法院不受理?这条新闻是真是假,不由余秋雨先生说了算,而应该有法院或相关部门求说明真相。余秋雨先生不是有关方面发言人。请余秋雨先生告知天下:四川有关法院正式受理遇难学生家长申诉的证据!
  五个记者被短暂拘留,也许是盘问或质询,时间很短,没有必要造这个谣吧,如果是假的,也应该由相关部门来说明。余先生却将其定性为诬陷,余先生没有证据反证,怎么可能定性呢?还有“地震使中国民主了吗”,这是一句询问,询问是为了得到应答,但余秋雨先生也将其归纳到诬陷之说了。

  现在国家第一要务,是救灾,是那些堰塞湖泄洪,是抵抗次生灾难,但中央还下派了纪检部门,强大的纪检力量正在审视着可能出现的贪腐,我们能不能将这些反贪的纪检人员说成是制造麻烦者?当然不能。各司其职。同样,那些失去孩子的家长,他们人生几乎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像余秋雨先生深信的那样成为天上的菩萨,他们不关心,他们要的是真相,是追究相关责任人的法律责任,他们不仅仅是为自己的孩子讨公道,也是为天下的孩子讨正义,如果此罪不究,更多的贪官腐败者还会前赴后继,更多的孩子会成为天国菩萨,而不能与自己的父母同学成为地上的生命。

  余秋雨先生说灾区政府无法腾出手来处理遇难学生家长问题,但我要告诉余先生,中央有关部门早已派出调查组调查取证,所谓刮风并不影响下雨,处理学校伪劣工程、学生遇难与救灾由不同的部门来处理,各行其实,我们没有看见要求法院与纪检人员全部都去一线泄洪或发放救援物品吧。在全民共愤中,在全世界的媒体关注下,让那些造伪劣工程的建设者与官员曝光,不会影响到中国的形象,只会给那些中国恶人以严厉地警告,告诉他们不对孩子与学校负责的官员与建设者会是怎样的下场。

  余秋雨先生的文章里,我们看到他对一些外媒的敌意,似乎中国的恶是外国传媒人造成的,似乎外国媒体总在等着中国出现巨大灾难,既然外国人如此之恶意,为什么余先生要走遍世界?文化苦旅为什么不写孩子们的教育苦旅呢?以余先生的影响力,如果走遍了全中国危房学校,我想中国的孩子会得到更多的福祉。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攻讦余先生了,因为余先生对传统文化太多的粉饰,对现实太多的虚置。在他心中,失去孩子的悲苦,还不如所谓的国家文化形象的一付耳环或一抹口红重要呢。

  更为严重的是,余秋雨先生将那些为自己孩子讨公道的人,置于不义的地位,就是这些人不能申明大义,不能替国家着想,你们的孩子已成为菩萨了,已在天国里护佑我们中华了,但你们却在如此危难之际给政府添麻烦,真是令人遗憾!

  余秋雨先生,你置那些失去孩子的家长于不义之地,是大罪孽呀!

  我希望听见你的忏悔声!

  对不起了,余秋雨先生,我希望你重新做人,重新做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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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8 11:41:20 | 显示全部楼层
灾难是需要脊梁骨承担,当然首先要有脊梁骨。

余秋雨想必和我们一样在书桌前,注视灾区。显然,余秋雨对国外媒体的兴趣,远大于对失去孩子的父母同情,和倒塌学校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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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8 12:04:14 | 显示全部楼层
余秋雨,你为何不忏悔?


  作者: 余杰 (01/10/2000)

  80年代的思想解放浪潮落潮以后,整个90年代沦为一个彻底平庸和彻底苍白的年代。在这种平庸和苍白中,余秋雨以一本《文化苦旅》登上文坛,一时间洛阳纸贵,人人争读余秋雨。紧接着,《文明的碎片》、《山居笔记》、《霜冷长河》相继问世,余秋雨所倡导的“文化散文”被人们口耳相传,而余秋雨本人也俨然成为传媒争夺的骄子和时代文化的代言人。他滔滔不绝地谈论中国文化在当前的状况以及在下个世纪的走向,扮演着无所不知的预言家的角色。他似乎成了一驾将把中国文化拉向复兴的马车。他完全有理由这样做,因为最喜欢他作品的年轻人们早已经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了——他们至多知道他是研究戏曲的专家、知道他为了“自由”而弃“官”(上海戏剧学院院长)不做。所以,余秋雨尽可以“放眼未来”,欢欢喜喜地踏上香港凤凰卫视的“千禧年之旅”。
  
  然而,任何人的历史都是无法抹杀的,正如余秋雨先生深入中国的历史长河进行一次辉煌的“苦旅”,我也想深入到余秋雨本人所参与过的历史进程中,跟余秋雨先生进行一次真诚而艰难的灵魂对话和精神驳难。这对我本人、对余秋雨先生、甚至对所有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来说,都是必要的、无法回避的。所以,尽管余秋雨先生在许多场合宣称,谁批评他,就是想自己出名;谁批评他,就是盗版书的书商雇请的“枪手”;但是我还是愿意承受着这一“恶名”,来展开一场严肃而沉重的讨论。
  
  对我来说,“余秋雨现象”仅仅是一个个案,它背后所蕴含的人文意义,早已经超越了余秋雨这一具象的生命个体,而具有了一种普遍的“共性”。我希望通过对这一个案的分析,透视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灵魂的缺席与独立意识的沦丧,并寻找出一条精神重生之路。
  
  2 历史拷问与灵魂拷问

  
  在余秋雨的一系列“文化大散文”中,始终贯彻着一个鲜明的主题:对中国历史、中国文化的追溯、思索和反问。一个民族的历史,是这个民族共同的精神财富,是这个民族的民族特性中正面因素和负面因素纠结而成的“沉淀物”。历史是走向未来的阶梯,忘却了历史,也就丧失了通往未来的立足点。因此,在这个意义上,余秋雨在90年代初这一特定的时刻,把“历史”作为自己思考的核心材料,对历史进行一场艰辛的“反刍”,无疑是一种相当明智的选择。
  
  90年代文化思想的平庸和苍白,掩盖不了社会现实巨大变革的可能性。半个多世纪以前,波兰作家显克微支敏锐地感受到自己民族面临着一次十字路口选择的机遇和危机,因此他写下了一部伟大的作品《你往何处去?》。这部巨著不涉及当下的现实,而是把对历史的重新阐释作为重建新文明的第一步。他提出的问题对整个波兰民族来说是极其严峻的——“你往何处去?”其实,当今的中国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几乎所有关注中国命运的知识分子都在思索中国将往何处去的问题。余秋雨比大部分人先走了一步,他深知,如果没有对历史进行一场全新的拷问,将无法回答这个巨大的难题。他虽然没有写出像显克微支《你往何处去?》这样的作品来,但是他在《文化苦旅》等散文集中所作的思考,显然是竭尽全力的,这一态度也让人产生了某种程度的感动并对作者产生某种程度的敬意。
  因此,学者张伯存先生评价说:“在求索健全人格的文化良知上,在反思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和历史命运上,余秋雨是一个拷问者,他有着拷问者的焦灼、痛苦和愤激。”(张伯存《余秋雨董桥合论》,《当代文坛》1998年第2期。)
  
  既然是“苦旅”,那么在余秋雨的笔下,反复出现了许多悲剧事件与悲剧人物。在悲剧人物当中,尤以读书人为其关注的重心。余秋雨在拷问历史和历史上的人物时,的确显示出“下笔力透纸背”的功夫。然而,正是在这一面表现得太突出了,另一面就显得失衡了——1949年以后的历史在何方?作者自己在何方?
  我在余秋雨的散文中,很少读到他对1949年以来的历史的反思,很少感受到他有直面自身心灵世界的时刻。两个巨大的“空洞”导致了我对余秋雨散文的怀疑。
  余秋雨在文字中扮演的是一个万能的“神”的角色,对他人指指点点,而自己绝不与读者“同呼吸共命运”。
  
  一面重,一面轻,结果自然是天平失衡。真正的拷问者,自己也应当同是受拷问者。由于“受拷问者”身份的缺席,使得余秋雨散文本来能够达到的思想力度严重被削弱了。历史出现了断裂,人格出现了断裂。对此,张伯存先生指出:
  “余秋雨太在乎自己的社会形象,他高贵的文化人心态不能不成为他传播文化时的一丝心里障碍,同时也疏远了他与作者之间的距离。”(张伯存《余秋雨董桥合论》,《当代文坛》1998年第2期。)张伯存先生说余秋雨“太在乎自己的社会形象”,这种说法是真实的,但他进一步的分析则显得遮遮掩掩,似乎存在着 “为尊者讳”的心态。
  
  从逻辑上说,因“高贵”而“疏远”的说法是不成立的:高贵的形象并不是通过对自身的遮掩来确立的。尤其在文学领域,伟大的作家们往往都具备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真诚”——真诚地向作者袒露自己的心灵,包括自己心灵中的善和恶。俄罗斯大文豪们,如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无不是将自己的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对自身恶行的暴露中,完成对自我的深刻反思和批判,从而走向灵魂净化和舒生之路。让读者认识到自己不是圣人、不是完美的人、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人,这不仅不会损害他们的高贵,反倒成就了他们的高贵。所以,我认为,在余秋雨的作品中,自我灵魂的缺席,并非简单的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社会形象,而还存在着更加深刻的原因。就连郁达夫也勇敢地袒露自己被欲望所淹没的风月生涯,那么余秋雨究竟要掩饰什么呢?难道他还存在着比这更难以直面的往事吗?
  
  同样是历史的拷问者,与余秋雨相比,鲁迅先生不仅把手术刀对准别人,也对准自己——更多地对准自己。鲁迅在一篇谈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章中说:
  “(陀思妥耶夫斯基)将自己作品中的人物们,有时也委实太置之于万难忍受的,没有活路的,不堪设想的境地,使他们什么事都做不出来。用了精神的苦行刑,送他们到那犯罪,痴呆,酗酒。发狂,自杀的路上去。有时候,竟至于似乎无目的,只是为了手造的牺牲者的苦恼,而使他受苦,在骇人的卑污状态上,表现出人们的心来。这确是一个‘残酷的天才’,人的灵魂的伟大的拷问者。”鲁迅先生自己也是这样开始与走完艰难的文学道路的。他论事论人固然是苛刻的,但对自己更加苛刻。鲁迅在思考中国的苦难时,把自己放置到苦难之中。奥古斯丁说,没有过去、现在和未来这样的区分,只有过去的现在、现在的现在和未来的现在之分。过去和未来是现在意识对时间的折叠。因此,鲁迅深深地扎根于现在之中,正视自己内心恶的“基因”或者“诱因”,并抑制它在“现在”发作。他一生最大的敌人不是外部的小人们,而是内在于他的那条“大毒蛇”。他一生都在进行着深刻的抵抗,即“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的对罪恶的抵抗。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鲁迅们,都在一点一滴地挤出自己骨髓里的毒素,向着健康的人性一步一步地迈进。
  
  为什么标榜“拷问历史”的余秋雨先生拒绝这样做呢?
  
  为什么余秋雨会让自己的历史和自己的灵魂缺席呢?
  
  这是一个偶然的原因吗?
  
  “文革余孽”

  近年来,许多“文革余孽”又开始重新登台亮相。
  
  沉寂了20年,他们依然还是不甘于寂寞,还是有那么多想说的话——假如他们要为当年的恶行忏悔,我举双手欢迎;然而,这群饱经沧桑的家伙们,不仅没有丝毫的忏悔之意,反而百般为自己辩解、开脱并不惜篡改历史真相,企图蒙骗后生小子。这批文革余孽当中,有原来中央文革的核心成员戚本禹、王力等人,他们如同蛟龙重现江湖,大谈自己当年如何如何与领袖亲近,自己又为人民做了多少好事云云;也有江青钦点的作家浩然,他再次宣称《金光大道》是最了不起的作品,是最真实地反映那个时代的作品,而他本人是对文革中的表现是“问心无愧”的;也有“梁效”成员周一良教授,他口口声声地说“毕竟是书生”,自己是受骗上当的,虽然写了些批判文章,却谈不上干过什么坏事……真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我不是说要剥夺他们说话的权利,但我认为必须对他们歪曲历史、掩饰罪恶、开脱自我的无耻行为保持十分的警惕并进行坚决的揭露。
  
  比这些人更聪明的另一个人,是在文革中也有过精彩表演的余秋雨先生。他干脆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世纪之交跨过去,把过去的一切全都抛到脑后,管他是对还是错。他的这一策略,使他与文革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淡漠,最后仿佛真的跟文革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曾经与许多跟我同龄的、或者比我更年轻的朋友交流,他们丝毫不知道余秋雨在文革中的所作所为,听了我的介绍后如同听天方夜谭,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可见,余秋雨的这一策略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遗忘是人类保护自我的一种心理机制。这本来无可厚非。但是,“拒绝遗忘”是更高层次的精神要求。余秋雨先生在《三十年的重量》一文中,对自己中学时代的一篇获奖作文念念不忘,这是人之常情。然而,让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他能够记得中学时代的作品,而完全忘记了青年时代所写的一系列御用的大批判文章呢?
  
  当年,余秋雨所效力的《学习与批判》杂志,由张春桥、姚文元所控制的“上海写作组”直接管理。这个写作组威震南方,与北京的“北京大学大批判组”和“清华大学大批判组”三足鼎立,一时间,呼风唤雨,指鹿为马,无所不为。上海的御用写作班子以“石一歌”为笔名发表大批判文章,所谓“石一歌”者,意思是11个人。(当然,由于前前后后人事方面的变动,“石一歌”的人数并非严格意义上的11个人。)这个笔名与北京的“梁效”有异曲同工之妙。(“梁效”者,“两校”也,即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余秋雨少年文章,名动公卿,当然也引起了有关方面的注意。于是,两个巴掌一拍即合,他成为“石一歌”中最年轻的、“立场坚定”、“有一定理论水平、斗争经验、分析能力和写作技巧的、有培养前途的革命青年”。据若干余秋雨当年的同事透露说,他在写作组中的态度不是消极的,而是积极的;不是被动的,而是主动的。因为他的出色表现和突出成绩,他深受康生、张春桥、姚文元等人的青睐。如果不是毛泽东的去世和文革的结束,余秋雨也许会走上一条类似于姚文元的飞黄腾达之路 ——他写作大批判文章的才华并不比姚文元低,假如被领袖看上,定然青云直上九千尺。
  
  我重提这段往事,并不是故意与余秋雨先生过不去,或者抖出他人的隐私来给今天的人们好看。当年参与文革写作组,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想,作为一个入世不深的青年知识分子,多多少少都是可以原谅的——在那个既“封建”又“法西斯”的时代,人的选择很多都是身不由己的。在“生存”还是“毁灭”的两难之间,绝大多数人都会不由自主地选择“生存” ——即使是屈辱的、违心的、苟且的生存。设身处地地替那个时代的人们想想,确实是“选择之难,难于上青天”。假如让我生活在那个时代,当专政机器用装满子弹的枪口对准我的脑袋,*我写文章的时候,我会不会写呢?坦率的说,我很可能、而且有极大的可能会写。所以,我认为,过分地在道德上对逆境中的人的选择苛求,本身就是不道德的。然而,当事情过去以后,自己应当怎样面对自己的历史呢?是忏悔、是反思,还是遮掩、伪饰?我认为,对过去的事情持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比事情本身更加重要。
  
  令我遗憾的是,余秋雨先生断然选择了遮掩和伪饰。他在《千年庭院》一文中,似乎不经意地写道:“于是终于有一批学生脱颖而出,冲破文明的制约,挖掘出自己心底某种已经留存不多的顽童泼劲,快速培植、张扬,装扮成金刚怒目。

  硬说他们是具有政治含义的‘造反派’其实是很过分的。昨天还和我们坐在一个课堂里,知道什么上层政治斗争呢?无非是念叨几句报纸上的社论,再加上一点道听途说的政治传闻罢了,乍一看吆五喝六,实际上根本不存在任何政治上的主动性。”这种表面的不经意,实际上是经过了周密的酝酿、思索和策划。这是明显地为红卫兵开脱,并进而混淆文革的本质,将文革归罪于上层少数人的政治斗争。所以,顺流而下,像他这样的参与者也不过是受骗上当罢了,无需承担如何罪责。于是,在谈到自己的时候,余秋雨则更加明目张胆了:“反过来,处于他们对立面的‘保守派’学生也未必有太多的政治意识,多数只是在一场突如其来的颠荡中不太愿意或不太习惯改变自己原先的生命状态而已。我当时也忝列‘保守派’行列,回想起来,一方面是对‘造反派’同学的种种强硬行动看着不顾眼,一方面又暗暗觉得自己太窝囊,优柔寡断,赶不上潮流。”
  
  这段文字让我无比震惊。这就是那个在《霜冷长河》中高谈阔论关于善良、关于友情、关于名誉的余秋雨吗?红卫兵真像他所说的那样无辜吗?真的仅仅是“顽童”吗?我在老鬼的《血色黄昏》、《血与铁》中读到过许多血腥的场面,全是红卫兵的杰作。如果说那是小说,当不得真,那么我们来看看真实的史料吧:

  研究文革的学者王友琴女士曾经写过一系列关于文革中学生打老师的文章,列举了无数残酷的事实——在中小学里,有往老师的额头上钉图钉的,有让老师吃粪便、煤球的,有一把一把地拔老师的头发的,还有将老师打死后扔进开水锅里去煮的……我相信,对于这一切,亲身经历过文革的余秋雨先生应当比我知道得清楚。但他为什么要拼命掩饰呢?他为红卫兵辩护,归根结底还是想为自己开脱。他竭力将自己打扮成一个无辜的“保守派”,然后心安理得地面对“新时代”。

  但是,有时导致的结果是越遮盖越张扬,污点往往越描越黑。尾巴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露了出来。对此,张育杭先生疑惑不解地追问说:“按照并不复杂的经验提示和逻辑思路,早在文革初期就已经对‘造反’之类‘心灰意懒’,‘赶不上潮流’的余先生,何以到了文革后期竟然突变为‘笔锋犀利’且十分活跃的‘大批判’写作者和‘潮流’中人呢?”(张育杭《灵魂拷问链条的一个重要缺环》,《四川文学》1999年第10期。)
  
  巧言令色的余秋雨先生如何回答呢?
  
  我与张育杭先生一样,都在翘首以盼。

  原文发表于2000年10月1日

http://www.people.com.cn/GB/wenhua/22226/35574/35576/265870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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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9 13:06:07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9楼秋水小柯于2008-06-08 12:04发表的 :
余秋雨,你为何不忏悔?


  作者: 余杰 (01/10/2000)

.......

  对于忏悔,我倒是认同范美忠先生的观点(前几天在腾讯网和周孝正教授的对话),忏悔是关乎内心的东西,与他人是无关的,忏悔是纯粹发自内心的,他人逼迫是不可能到达忏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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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9 16: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7楼尚戚于2008-06-08 11:31发表的 :


  呵呵,没有谁红批谁吧,搞的好像心理比较阴暗一般。 以上朋友对于余秋雨老师的批评是一贯的。

  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吴祚来先生对余秋雨老师的批评《含泪劝告余秋雨先生:敬请您重新做人》(以下全文)。
.......
是一贯的就好,百家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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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9 16: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0楼尚戚于2008-06-09 13:06发表的 :


  对于忏悔,我倒是认同范美忠先生的观点(前几天在腾讯网和周孝正教授的对话),忏悔是关乎内心的东西,与他人是无关的,忏悔是纯粹发自内心的,他人逼迫是不可能到达忏悔的。

听说后来余杰又和余秋雨和好了,如同儿戏,这就显得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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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9 20:26:1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过余秋雨先生写的许多文章,觉得文风还好,许多对中国古典文化的理解和感悟写的还是比较透彻的。
也看过许多网络上批评余先生的文章,看多了,也就不以为然了。
不过LZ的观点有点过于偏激。任何人的文章都会出现史料上的错误,我们又何必抓住这些东西不放,而忽视了文字中真正美丽的东西。
论坛是一个理性讨论的地方,而LZ对余秋雨先生的文章以及为人的一些观点我觉得有过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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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0 11:30:57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2楼benchren于2008-06-09 16:14发表的 :


听说后来余杰又和余秋雨和好了,如同儿戏,这就显得无聊了。
何以见得两人又和好了呢
余杰刚刚针对余秋雨的含泪文章写了点东西,看不出像和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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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0 19:52:47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4楼秋水小柯于2008-06-10 11:30发表的 :

何以见得两人又和好了呢
余杰刚刚针对余秋雨的含泪文章写了点东西,看不出像和好啊

  对于余秋雨这个人可以宽恕,但对于余大师的这种貌似顾全大局、实则冷血无情的作态是要坚决不能同意的。

  柏杨有句,“不为君王唱赞歌,只为苍生说人话”;而秋雨大师却是“只为君王唱赞歌,面对苍生说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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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0 21:13:3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4楼秋水小柯于2008-06-10 11:30发表的 :

何以见得两人又和好了呢
余杰刚刚针对余秋雨的含泪文章写了点东西,看不出像和好啊
陈年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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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0 22:5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个亲戚,今年八十多岁了。经常说话不着调,让人哭笑不得。多数情况下,说了些气人的话,自已也想不起来。大家都说人老了,都是这样,所以都顺着他。以前也看过医生,说是老年性痴呆,吃过好些药,效果总不好。
   看了余秋雨先生的文章,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余先生是不是也八十多岁了。赶紧到网上查查,说是1946年出生,才60岁多一些。不禁有些替先生难过,才六十多岁就这样,什么是候才能熬到头呀?
   大家都不要说了,对老人么,应当宽容;对病人么,那就更应该宽容了。
   愿余先生早日恢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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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2 23:40:08 | 显示全部楼层
余秋雨大师的blog中转载了上海师范大学霍斯铭先生的雄文《我知道他们是谁》,文章提到“这一来他们的范围又缩小了。因为这个谣言早已截破,我作为一个在大学里讲解当代文学的教师曾参加过相关调查”。

  起码从维普资讯和中国知网检索都无法检索到霍斯铭的任何文章。使用搜索引擎baidu和google也只有余大师的blog才出现了霍斯铭这个名字。所以,我怀疑,上海师范大学没有叫霍斯铭的人。

  上海师范大学到底有没有叫霍斯铭的先生?余秋雨大师有没有以他人的名义伪造读者来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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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5 11: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两面三刀的余秋雨曾经是“天遣论“的重要鼓吹者,就是在唐山大地震之后,余秋雨用一贯铺排的手法,洋洋洒洒得出结论:唐山地震是天地自然要结束一段历史而为之的大手笔。请看——
   人世间的小灾难天天都有,而大灾难却不可等闲视之,一定包含着某种大警告、大终结、或大开端。可惜,很少人却能够领悟。
  这次唐山大地震,包含着什么需要我们领悟的意义呢?我想,人们总是太自以为是。争得一点权力、名声和财富就疯狂膨胀,随心所欲地挑动阶级斗争、族群对立,制造大量的人间悲剧。一场地震,至少昭示天下,谁也没有乾坤在手,宇宙在握。只要天地略略生气,那么刚才还在热闹着的运动、批判、激愤,全都连儿戏也算不上。
  天地自有天地的宏大手笔,一撇一捺都让万方战栗。这次在唐山出现的让万方战栗的大手笔,显然要结束一段历史。
  ——余秋雨《天灾神话》(《寻觅中华》,作家版2008年5月)

  到了当下,余秋雨摇身一变,变成了“天谴论”的声讨者,5·12四川汶川大地震后,余秋雨跳出来,义正词严地批驳“天遣论”了。请看——
  不管是谁,提出这种谬论都是大恶。因为这种谬论把十三亿中国人当作了‘天谴’的对象,把已经死亡的五万多同胞当作了‘天谴’的对象,实在太让我们愤怒了!十三亿中国人做错了什么?五万多同胞做错了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天’在惩罚他们?如果真是这样,我要套用关汉卿的语言对‘天’高喊一句:‘天啊,你残害苍生枉为天!’”
  任何人都可以有不同的政治立场和社会理念,对此我予以尊重。我不可容忍的是,这些似乎有文化、有见解的人,居然对数万名骨肉同胞的伤亡无动于衷,而且还在伪造理由,把自然暴力美化成了正义的化身。对他们,我实在不想说什么话。我只想告诉网友:记住,凡是对万众苦难无动于衷的人,不可能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政治观点。今后我们必须把各种眼花缭乱的政见、观点、学派、团体……推到最终的人文底线上:是否救助生命,是否守护民众,是否扬善去恶,是否具有爱心。如果连这条底线也通不过,其他千言万语,我都不想听!
  ——2008年5月24日余秋雨《驳“天谴论”——余秋雨与网友的一段对话》
  (以上引自刘咏秋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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