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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well

[【主题讨论】] 汉字的繁与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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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8 15:37:39 | 显示全部楼层
  汉字是一个生命体,随着岁月的推移,有时变胖,有时变瘦,太胖了就要简化,太瘦了也要繁化。有人坚持简化是汉字发展的潮流,有人说繁化才是大趋势。争了数十年,也没有定论,因为事实上两者同时并存。简化来自人的天性-贪小便宜,越快越好。繁化也来自天性-人有追求秩序稳定的天性。简字易写难认,容易混淆。但合乎人性自私的心理需求,所以历朝历代都有人努力简化汉字但收效不大。

  汉字字体以草书最简最快,为何没有成为主流呢?“草书三日不认主”,草书好写但过了3天,连主人自己都不认得了,所以太简了就容易混淆,就会乱了。也就要靠繁化来平衡,繁字难写,但有理有据,稳定性高,所以繁化也是客观环境的需求,文化只要在进步中,繁化就无可避免。牛津英文字典早已超过30万字,还每天在增加,从何简起?

  从汉字的历史来看,甲骨文约有4000多字。秦代仓颉篇3300字。汉代说文解字9,353字。唐代唐韵26,194字,宋代集韵53,525字,明代字汇33,174字,清代康熙字典44,930字,依历史来看有繁有简,大趋势是繁是简呢?

  繁简之争,争了50多年,形势虽然有消有长,但谁优谁劣无定论,双方往往忽略了一个本质上的问题,中共的简体字和历代的简体字是大不相同的。

  简体字,其实本质上就是错别字。但是很多人都这样错,积非成是,虽不满意也免强接受了,但它缺乏六书的理路,只能在次要的场合使用,终究不登大雅之堂。东汉灵帝时文学家蔡邕奏请灵帝,把五经刻石,立于京城太学门外,每天来摹写的坐车千余辆,可见当时错别字简体字之泛滥。有此石经为准,天下才又回归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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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8 18:27:45 | 显示全部楼层
适应社会的发展才是重要
不知道国外开设的中文系,是教简还是繁呢?   
再说联合国从2008年以后,将一改过去简繁体字并存的情况,一律使用简体字
简体还是得到大多数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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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8 19:49:07 | 显示全部楼层
  61楼混淆了字和单词。
  牛津英文词典里收的是单词,不是“字”,当然古代汉语的一个词在形式上一般也就是一个字,而现代汉语的单词一般都包含两个汉字。任何语言的词汇系统总体来说都是不断增加的,但基本词汇大体稳定,大量的专业词、术语词在日常语言使用中的出现频率不高。现代汉语的新词语这些年数量增加得也很快,国家定期出版新词语词典,这个和书写符号单位的增加是两回事情。
  汉字和单词不是一回事,和语素也不是一回事,一个汉字字体完全可能代表不同的语素,如“大米”和“三米”中的“米”只是书写形体相同而已。所以严格说来,汉字并不构成一级语言单位,实际上是语言的记录单位,与其对应的其实是字母,赵元任先生早就谈到,一套符号体系的基本记录单位越多,语言单位的长度就越短,二者呈反比关系。英文里的基本记录单位只有26个字母,它的平均单词长度就有好几个字母,而汉字的基本记录单位多达成千上万,单词一般只需一两个汉字就记录下来了。
  工具书收录汉字的数量一直在增加,反映了一种在收字上超越前人的心态。但常用汉字数大体是稳定的。形体总的趋势还是简化。“简体字本质上就是错别字”的看法根本没有考虑语言规划的作用,新中国在上世纪50年代的简化字方案并不是对书写的习惯性错误的追认,而是经过系统缜密的调查研究的,不过后来的二简字方案就粗疏很多了,这方面的具体内容可看看关于我国语言规划史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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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8 20: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引:1\美国《纽约时报》5月22日的评论版发表了著名专栏作家克里斯托夫的文章“从开封到纽约———辉煌如过眼烟云(Glory is as ephemeral as smoke and clouds)”。这篇从中国中部城市开封发出的评论,回顾1000年前全世界最繁荣的城市开封由盛及衰的历史,提醒美国人,中国正在复兴,美国切不可骄傲自大。有人撰文指出,此一评论的罕见之处在于它在英文报章中破天荒地采用了中文标题,而且还是简体字。这一别出心裁的举动,为全球“中文热”再添话题,台湾《联合报》对此的解读是,如今“简繁体中文在世界上的热冷程度明显不同”。
引2\65岁的大陆学者韩敬体对此颇有感触,它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的研究员,曾在上个世纪60年代加盟《现代汉语词典》的编撰队伍,如今这本词典成为中国大陆流通最广的语言工具书之一。
引3\楼上诸位的观点
自己的观点:“简化,伴随着汉字的整个发展过程。”我们知道汉字从甲骨文开始,到经文,到隶书……其中就不断发生着简化。五四运动之后,著名学者陆费逵、钱玄同等提倡简体字以来,围绕汉字简化进行的争论就没有停止过。新中国成立前,南京国民政府也曾公布过《第一批简体字表》(后被废除),此间以鲁迅和瞿秋白等为代表的知识分子还提出了汉字拉丁化的主张。”中文简化字之所以得到越来越多的人的承认,最重要的原因其实跟经济、文化的不断发达有关。随着中国大陆经济的持续快速增长,文化的繁荣,大量有关大陆的信息对外族人产生了越来越强的吸引力,他们更多地选择了简体字作为学习的对象。不仅如此,对于操持繁体字中文的港、澳、台同胞,他们越来越希望了解大陆的信息,而阅读文献资料,就不得不学习简体字。”但是简体字的出现却人为地造成了汉字书写上的混乱,而且简体字在制定的过程中本身也带有相当大的盲目性,其中一些部首的简化很不科学,比如“言”字部首,简化的部首破坏了整个汉字的美感和艺术性,并且比画也并没有简化多少,无怪乎书法艺术基本都是繁体字.简化字违反了六书造字原则,但又不是另行建立一套完整的造字系统,大大削弱了汉字的科学性与逻辑性。实际上,不论是简体字还是繁体字,我还是希望,大家可以认真想想,最好是哪个最符合中国的文化关还有中国汉字的本源就好!
自己胡乱谈了点,望大家来拍砖!
另:附上一篇文章,大家看看:
汉字简化和字源

                  ·方舟子·

    一、

   海外有人把简化汉字当成共产党的专利,未免太抬举了共产党。实际上,汉
字简化运动在共产党当政之前就一直在不断发展,即使是国民党政府,当初也试
图推行简化字,只是由于没有后来共产党政府的号召力而半途而废。至于后来国
民党出于“凡共产党支持的我们就反对”的政治目的,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反对、攻击、毁谤简体字,在台湾及海外遗毒至今,甚至于两年前《世界日报》
还长篇登载《简化字就是红卫兵》这种贻笑大方的文章,这是非常令人遗憾的。
共产党对汉字简化的主要功绩,就是把以前主要存在于知识界和民间的汉字简化
运动转化为国家政策,积极推行,并取得了完全的成功。

   目前大陆使用的简化字是1956年1月28日审订通过的,以后虽根据使
用情况而略有改变,但一直使用到今天,成为中国大陆的用字标准。1977年
,曾公布《第二批汉字简化方案》,在报刊上试用很短的一段时间后宣布废除。
至今台湾、海外一些攻击简化字的文章,所举的例子往往都是这个方案的,他们
以为它还在大陆通行,其对简化字之无知,由此可见。最可笑的,莫过于香港导
演李翰祥曾在《世界日报》上登文说,汉字简化后,他的名字就成了“李汗祥”
,不由让他汗涔涔下。“翰”何时又曾简化为“汗”来着?李导大概把某位大陆
人写的错别字也当成简化字,白出了一身汗。建议简化字的反对者都先去学学简
体字,再来发表高论。否则,支持简体字的人大体都懂繁体字,而反对的人却对
简体字一窍不通,这架还怎么打?

   反对汉字简化的一个理由,是繁体字符合汉字造字规则,虽然难写,却要比
简体字容易认。其实汉字演变到楷书,不管繁、简,都已是面目全非了,真想知
道一个字的由来,至少也必须懂得小篆甚至甲骨文,而教儿童认字的小学教师,
哪会有这样的功力?即使有水平高超的小学老师,能把某个字为何这么写讲得头
头是道,又岂是小学生能领会得了的?用繁体字的各位平心静气地想想,自己当
初认字时有多少字是通过了解字源才记下的?恐怕绝大部分字都是靠死记硬背记
下的吧?既然都是死记硬背,当然是笔划较简单的简体字好记好认好写。

   有一些简体字,本来是古字,比繁体字更符合造字规则,我举两个例子。

   先说“众”字。简体的写法是三个人叠一块,这是“众”字的最原始的写法
,甲骨文就已经这么写了,就是《周语》所谓:“人三为众。”非常地好认好解
释。可是繁体字的“众”字,有多少人知道它为什么那么写?原来它的下部,实
际上也是三个“人”,只不过变了样了,不说还不容易看出来;而上部呢,根本
就是写错了,本来的写法应该是一个横着的“目”,《说文》解释说:“目,众
意。”我琢磨它的意思,大概这个“目”应该是“纲举目张”的“目”,也就是
网孔。网孔密密麻麻的,确实是“众意”。既然“三人,众意”,“目”也是“
众意”,未免重复累赘,去掉这个含义不明显而且写错的上半部,剩下原本的三
人,不是很好吗?

   再来看“从”字。简体的写法是两个“人”字并在一起,这也是“从”的最
古老写法,也见于甲骨文,取“两人相从”之意。繁体的“从”可就不太好解释
了,它的右上角,是两个“人”,保留了“从”的最初写法,可是其他部分呢?
我们对照小篆,才发现这个字也是写错了,它的双人旁和右下角应该合在一块,
成为一个表示行走的偏旁,这大概是在小篆的时候才添上去的,楷书再把它割成
两半,可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类似这样的简体字还不少,比如“尘”、“礼”、“云”、“电”、“胡”
、“须”、“处”等等,不一一解释了。

                   二、

   有反对汉字简化的台湾人声称简体字是郭沫若等人胡写出来的,比如“国”
字。我们就来看看这个“国”字写法的演变。

   商金文上的“国”字写作“口戈”,左边的“口”四四方方表示土地,右边
的“戈”是武器,也就是说,“国”字的意思是用武器保卫下的土地。甲骨文的
写法颠倒过来,成“戈口”。到了周金文,在“口”下面加了一横,成为“或”
字了。这一横是什么意思呢?许慎说是“以守一,一地也”,与“口”重复,不
太可能,所以有的学者认为这一横表示住在土地上的人。后来在“或”的左边加
了波状的一竖,表示“戈”的柄,到后来这一竖向两边扩展,成了“匚”,“或
”的最后被完全包围,成为繁体的“国”〔□或〕已是很晚的事了,大概是在李
斯制造小篆的时候。

   但是这不等于说繁体的“国”是正宗,因为“国”字还有另外一条演变路线。
非常早的时候,商金文的“口戈”写法,右边的“戈”就被省略,光用“□”代
表“国”了,所以作废的第二批简化字把“国”写作“□”,也是古已有之。但
“□”的写法毕竟不容易辨认,所以就往里面填,这就有了“□八土”“□王”
“□玉”。如果我们到历史博物馆去,看到太平天国的旗帜,就会发现他们把“
太平天国”的“国”写成“□王”,那可绝不是郭沫若之流伪造的文物。武则天
造字,也在“国”字上作文章,先是“□武”,后来觉得有自己给困在里面的意
思,不吉,改成“□八方”〔上八下方〕。

   “国”字可能是汉字中写法最多的一个字,据统计有四十一种之多,最奇怪
的一种写法是三个“秦”垒一块,大概是汉初的一种写法,取“三秦”之意。

   简化的“国”字绝对不是郭沫若等人的胡诌,而是非常早就在民间通行了,
是最通行的写法,而且还流传到了国外,日本、韩国也都这么写,难怪大陆会把
它当成标准字。

   简化字从来不是某几个人的自创,文字改革委员会在确定简化字时,遵循一
条总原则:“述而不作”,即只整理古来或民间的写法,不自创。

                          199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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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 01:54:49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6楼zhuce20032007-02-27 20:30发表的“”:
主張恢復繁體字的人從來沒有誰去主張恢復甲骨文,而反對者拿這個來強加給主張恢復繁體字的人而說事要麽是無反駁的東西拿出來要麽就是無知。

同感!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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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 05:19: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以后就用正體子暸,情大傢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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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 07: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各位姊姊哥哥妹妹弟弟及伯伯叔叔長輩們(注意!女士優先喔,無性別歧視):
先拜個晚年,新年新希望,祝大家新的一年心想事成,事事如意!

(等待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擠進論壇)小弟初乍論壇,也逛了好幾天,感覺如入寶山獲珍寶,異饌珍肴,百味人生!今天突然眼睛一亮,「漢字的繁與簡」 ,俺不知為何有「一亮」的反應,那是一種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十分複雜的感覺,原因無它只因我是台灣人,「台灣人」這三個字的意涵對於每個散佈在全世界的台灣人都不一樣,特別是再加上「繁簡的議題」,那將是可怕的撕裂,……對許多人常常搞不清楚自己是那一國人。

俺水平不高,無法與各位朋友討論這麼高深的話題,僅能表達自己的感受,我一定仔細拜讀各位的文字,若提出笨問題,請海量!

長期以來使用英文上國外論壇打屁聊天;中英夾雜與東南亞網站溝通,其間偶爾用香港廣東字與閩南文胡亂瞎扯;但是卻長期使用繁體字與大陸論壇來往,漸漸有貼心的感覺,因為許多論壇開始加入簡繁轉換的功能,對於台灣人實際上是有點「畫蛇添足」,因為簡字的讀寫對我們是完全沒有障礙地,但是感情上那種體貼的「同胞感」是令人震撼的。

有趣的是,常常有人拜託我發帖轉成簡體字,因為他們閱讀困難。是真的這樣嗎?請教各位。

各位不知有沒想過?既然韓國人都能把端午節、中秋節向聯合國文教會申請為韓國的文化遺產保護,為什麼台灣不能也申請繁體字為人類文明保護?「World is Flat」大家都向錢看的情況下,依照大數法則,繁體字一定如同稀有的生物日漸滅絕,台灣的二千三百萬人及少數的香港人將成為原生種動物,受到國際的保護;而歡迎大陸的「現代人」來「台灣動物園」參觀使用繁字的原始人。

有趣的是:在政治上……統獨,啊!對不住~~~是繁簡話題,有點over啦!

還是想知道,一般人閱讀繁體字真的那麼困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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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 10:56:03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6楼winwun2007-02-27 16:00发表的“”:
楼上说得好。

我倒更奇怪,为什么少有人质疑横排代替竖排。
提得好,无非也是有利可图,符合习惯。简化字只要有用,便是成功的。就是马英九在维护繁体,讲到注音,明知拼音有利,还中要提介使用注音字母,可见也是习惯。不过他又为什么不去推行使用切音、直音呢?那才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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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 11:19:22 | 显示全部楼层
古代人们用大篆后来用小篆在后来用隶书再再后来用正楷。拿着正楷和篆书比样子相差甚远。但并没有因为古书是用篆书写的而自己平时就用篆书写,因为用楷书更为方便并也没有因为平时用正楷而看不懂古书。
若说是今天人看不懂繁体的古代书籍,那我要问其书籍有没有简体版的?就算是你看冷门的繁体古书没有简体版,那你总有字典吧?(何况所谓冷门就是看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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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 02:03:0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此论题有些呼应“大国崛起”的味道,呵呵。
如果汉字能尽可能地遵循六书系统修正,对不必要的画蛇添足的笔划简化,肯定大有好处的。简化体让学习汉字的人增加了学习负担,死记硬背的字多;而繁体字触类旁通的就多了,需要记忆的字相应减少了一点。
汉字在国际上沟通作用确实不可忽略,甚至有人预言,50年后,汉字将是世界各语言间的沟通工具,也是跟外星文明联络的手段。因此,汉字的繁与简问题,值得更多人深入研究,也更要引起国家层面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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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 22:01:08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引用第54楼swell2007-02-28 01:37发表的“”:

至于语言学与认知科学相结合,是不是形式的,可能得看如何结合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quote]

乔姆斯基是认知科学家。

请swell姐姐看我写的一点点读书笔记,就是关于认知科学和认知语言学的。

http://www.readfree.net/bbs/read.php?tid=274764

http://www.readfree.net/bbs/read.php?tid=281074

复旦大学一位老师在认知语言学课上也强调了二者的区别。

愿与swell姐姐共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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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 22:07:24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56楼acdacd2007-02-28 13:14发表的“”:


是的.

严格来说应该连导论功能也达不到. 导论是主要作用是引导作者进入特定的领域. 如果真的有创新性内容, 写一篇文章就可以了(注意: "如果有"). 其实导论书是很难写得好的, 不少佳作的作者们在该领域累积了有数十年功力, 还要有良好的表达及选材能力才能成为好的导论文章或书籍.


是的,认知科学有一本很棒的导论性质的书,我还在读书参考做了笔记,这是一本让人百看不厌的好书,也是在这方面做得很不错的一位学者推荐给我的。

有的时候,只靠自己看书不行,必须要有名家的引导,否则看了半天热闹,其实那个观点是错的,白白浪费了时间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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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8 22: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转贴一篇文章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no01/1/281586.shtml可以参考一下,文章里面说“语言文字学界汉字拉丁化派少数人如伍铁平、苏培成和李逊永之流党同伐异”,说他们的《语言文字学辨伪集》“用尽了污蔑歪曲等等卑劣手法所要维护的,正是已经被历史否决了的汉字拉丁化方案,我不想称呼伍铁平、苏培成、李逊永们为骗子或学术骗子,道貌岸然而假辨伪之名行诬陷之实,证明他们是一群恰如其分的伪君子。”这些是那个文章作者的观点,不代表zhuce2003的观点,但值得参考。

中华传统文化遭受的打击---文字改革

江枫就《语言文字学辨伪集》辨伪- -
  
  《语言文字学辨伪集》辨伪
  
  
  ——斥伍铁平、苏培成和李逊永诽谤
  
  
  
  
  据《语言文字学辨伪集》编写者自己声称:“本书是我国第一部语言文字科学辨伪的论文集,荟萃了我国当今语言文字学界的一些教授、学者和其他一些语文工作者的文章。”
  
  同样是据他们自己说:
  
 “他们的文章摆事实、讲道理,用科学的方法捍卫着我国语言文字科学的尊严。”
  
  
  但是,事实却大谬不然。由于不正当地引用和恶意曲解了我的两篇文章,我不得不认真查阅而终于发现,这只不过是语言文字学界汉字拉丁化派少数人如伍铁平、苏培成和李逊永之流党同伐异之作的一个结集,主要是针对徐德江和《汉字文化》的恶毒攻击,而很难说是学术性评论。
  1994年7月,我在《东方文化》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为“文字改革,不妨暂停——浅议汉字的恶性简化”。我在文中明确地指出:
  文字改革有良性与恶性之别,良性的改革或演变如小篆之于大篆,隶书之于小篆,在历史上对文化的发展无疑曾起过积极的促进作用,而恶性或非良性的改革则只能促退。我们目前实行的文字改革虽不能认为是十足的恶性改革,却至少包含着恶性因素。
  
  
 以往的汉文字改革或演变,基本上是字对字、偏旁对偏旁、部首对部首,而且只限于书写笔画的有规律可循的简化,虽然有时也导致字数的减少,那是由于异体字的规范化淘汰,都不曾改变汉文字象形、会意、形声、指事、转注之类表意汉字固有的特性,所以非但不妨碍文化遗产的传承,而且因为便于书写和制版印刷而大大促进了文化的普及和发展。
  
  
  目前“文改”的恶性因素,首先是拼音化道路的大方向,部分的汉字简化是按同音假借的方式处理的,例如把干戈的干、骨干的干和干湿的干都规定为同样一个“干”字,在流产的方案中还打算要用迂腐的迂来兼并遭遇的遇,等等;第二、是割断传承关系的破坏性部首或偏旁的强行压缩统一,例如用一个“又”字去取代汉、仅、戏、轰、双、对、邓、劝、圣这些字各不相同的结构成分。
  
  
  为了简化文字而起用“同音假借”本身就是一种倒退到先秦时代的返祖现象,“同音假借”如上所述,原本是我们的老祖宗在汉字的幼稚时期由于字不够用而采取的一种变通办法,后来进步了,进步的“文改先生们”为了克服假借字易生歧义的缺陷,又本着汉字构造的传统规则造出新字,于是我们便有了许多形态各异的同音字,这些字表达特定的概念、反映特定的客体,因而具有更清晰的涵意,而我们现今的“文改先生们”为了强行压缩汉字数量却又回过头去消灭了它们之间的区别。
  
  
   严重的问题倒不仅仅在于消灭了这一类体现着思维进步的区别,而在于无形中更改了文字的功能和性质,把基本上以表意为主的文字变成单纯的录音符号,影响所及,报刊书籍别字连篇,不要说中、小学生,就是拿到大学文凭的报刊编辑先生们,分不清楚“既”“即”、“得”“的”、“已”“以”的就大有人在。
  
  
   后果更为严重的还是第二种破坏性的简化:今日的楷书和古代的小篆、大篆、金文乃至甲骨文字差异虽大,却都不难追根溯源,特别是在楷书和经过整理的小篆之间的规律性对应关系尤为显然;但是现行的改革只求减少字数和笔画而不惜灭绝表意文字的优越特性、背弃对应简化的原则,也就切断了汉文字的一贯传承脉络:识繁体楷书的都不难循一定规律辨读篆字,只学简化字的学生以至学者已经不易阅读繁体字书籍。
  
  
  
  
  以上这一段,对于文字改革的利弊以及文改之何谓良性、何谓恶性,全都有明确的界定,而在文章最后,为了避免议论空泛,联系到了对待汉字简化的两种不同实践:
  
  
  
  
  如果把大陆几十年的“文改”视为一场大规模、长时间的实验,如果把台湾几十年来继续使用繁体汉字的实践视为规模也不太小而时间同样长的另一场实验,现在是到了可以两相对比一下的时候了。
  
  
  我只想就“文改”的目的指出:台湾人口的文盲率并不高于大陆,台湾地区的文化发展也没有因为文字复杂而迟滞;掌握简化字在时间上可能要比掌握繁体字缩短些,但是和传统文化丰富遗产的距离却拉开了,整个民族的文化素质已因此而受损,对比两岸的报刊文字不难发现:彼岸的词汇要比此岸丰富得多;只识简化字的知识分子对于作为传统文化遗产载体的繁体汉字都已沦为半文盲,实在是得不偿失。
  
  
  
  
  
  “文字改革不妨暂停——浅议汉字的恶性简化”一文在《东方文化》刊出并被《文摘报》和《汉字文化》相继摘发和转载后,《东方文化》为发表此文竟收到了聂鸿音发来的一封充满政治诽谤的恐吓信。不久,他还在《语文建设》上要求对于文字改革恶性因素的批评《就此打住》。我不得不在《汉字文化》上发表“流毒犹在,岂可打住——再议汉字的恶性简化”以为回答。
  
  这第二篇文章还提到中央电视台在屏幕上直播的一个事实:
  
  
  
  
  中国人啊,我亲爱的同胞!当看到或是听到以下这类情况时可能会作何感想:一次中央电视一台黄金时间播出的“焦点访谈”:一名女记者(曹蕻)指着写在黑板上的两个字一再讯问一名低年级小学生:“你知道这两个字哪一个是错的?”小学生回答:“一个是繁体,一个是简体。”显然不满意这种答案,记者继续执着地追问:“这两个字哪一个是错的?”记者的问题显然暗示两个字里必有一个是错的,我真为这孩子捏一把汗,惟恐他经不起暗示的诱惑。但是这孩子始终坚定地回答:“一个是繁体,一个是简体。”无疑,这要感谢他的师长或父兄。黑板上写的两个字都是快乐的“乐”或音乐的“乐”,那孩子说得对:一个是繁体,一个是简体,都不错。如果说繁体是错字,岂不等于说实行简化以前的书籍著作全都是用错字写成的?
  
  
  在同一节目中还有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镜头:就是摄像师把镌刻有繁体“韩国”二字的一块韩国企业招牌录入画面作为“不规范字”坏典型曝光:记者和编辑竟不知这两个却是规范的韩国汉字:就像我们不能要求西方国家按照我国汉语拼音规则拼写他们的文字一样,不能强求韩国或日本人在使用他们本国汉字时接受我们的简化方案,也不能禁止外国企业和机构在自己的标志上使用本国文字。更加发人深思的是,这位女记者说,“我见到繁体字就心烦。”这也许已经是“自幼受简化汉字教育”者共同的心态。
  
  
  
  
  正是在记述到这一真实报道的时候,我自然而然联想到台湾的历史和现状,我说:
  
  
  
  
  我不由得感到庆幸:亏得一百年前日本占领台湾在当地居民中推行“皇民化”政策时是强迫学习日文,而不是成立一个文改机构,实施一套以拼音化为方向、以记录当地方言为功能的文字改革方案,否则成效定会大不一样,不仅能从载体上割断他们同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联系,而且能使他们看到汉字在情绪上就感到心烦和厌恶;亏得五十年前日本投降,中国政府接收台湾,特别是从1949年国民党败退海岛起,也不曾设立一个文改机构推行一套记录闽南方言的拼音文字,否则今日台湾岛上台独的气焰定会更加嚣张。
  
  
  
  
  
  请看,在这本文集53篇文章中署名为11篇作者的伍铁平是怎样“批判”的:
  
  
  “《汉字文化》1995年第4期发表的文章说道:‘我不由得感到庆幸:亏得一百年前日本占领台湾在当地居民中推行“皇民化’政策时是强迫学习日文,而不是成立一个文改机构,实施一套以拼音化为方向、以记录当地方言为功能的文字改革方案,否则成效定会大不一样,不仅能从载体上割断他们同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联系,而且能使他们看到汉字在情绪上就感到心烦和厌恶。’‘侵略’被说成‘占领’,该文作者还为此感到庆幸;其民族立场大成问题,”
  
  据伍铁平认为,“一百年前日本占领台湾”这种说法不对,好像应该说“一百年前日本侵略台湾”。但是“侵略”是国家对国家的行为,台湾是个国家?难道不是日本根据《马关条约》‘占领’了台湾,而是日本‘侵略’了台湾?如果我说“日本人侵略台湾”,“其民族立场”才“大成问题” 呢!
  
  而对于日本人未能“成立一个文改机构,实施一套以拼音化为方向、以记录当地方言为功能的文字改革方案”,因而未能“从载体上割断他们(当地居民)同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联系,”而且也未能“使他们看到汉字在情绪上就感到心烦和厌恶”,身为“该文作者”的我当然感到庆幸,为此而惋惜的,只可能是日本鬼子和李登辉之流,难道,还有你伍铁平?
  
  
  
  
  再看,入集文章篇数仅次于伍铁平的苏培成是怎样“评论”的。他比伍铁平更加恶毒,而且是歪曲我两篇文章的始作俑者,据他在“坚决贯彻执行国家的语文政策”一文中说:
  
  “这家刊物为了反对简化字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它在1995年第4期上刊发了一篇文章,题为《流毒犹在,岂可打住——再论汉字的恶性简化》,文章中说:‘我不由得感到庆幸:亏得一百年前日本占领台湾在当地居民中推行“皇民化”政策时是强迫学习日文,而不是成立一个文改机构,实施一套以拼音化为方向、以记录当地方言为功能的文字改革方案,否则成效定会大不一样,不仅能从载体上割断他们同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联系,而且能使他们看到汉字在情绪上就感到心烦和厌恶。’按照这篇文章的观点,我们实行的包括简化汉字在内的文字改革还不如日本人强迫我国台湾同胞学习日文;我们实行的文字改革竟然是要割断同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联系。这哪是什么学术讨论?这是在为日本的侵略唱赞歌。”
  
  看来苏培成的诬陷功夫更高一筹,他能在伍铁平都未能发现是个题目的地方做文章。他一开始就把剖析恶性因素以谋改良之策的批评说成“为了反对简化字”,最后是引导出一个罪不容诛之罪:“为日本的侵略唱赞歌”,请问,你苏培成是怎么看出来的?又是哪些个汉字在说:“我们实行的包括简化汉字在内的文字改革还不如日本人强迫我国台湾同胞学习日文”。什么“不如”,在哪方面“不如”?为什么提到推行“皇民化”政策的日本人和败退台湾的国民党你苏培成要以“我们”自居而对号入座?至于是不是故意“要割断同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联系”并不重要,其客观后果是中央电视台一名女记者已经以现身说法的方式证明了的事实。
  
  他在“坚持汉字简化的方向”一文中,更是连篡改过的“证据”也不要了,干脆瞪着眼睛说瞎话:“在该刊1995年第三期和第四期上有两篇文章,把汉字简化说成是‘恶性简化’、‘破坏性的简化’,宣称简化字‘流毒犹在’,他们的斗争和努力不会也不能打住。”
  
  这就完全是无中生有、栽赃诬陷了。苏培成,据说是北京大学的中文系教授,制造文字狱的伎俩十分娴熟,却好像不懂得什么叫无耻和无赖?
  
  
  
  
  李逊永,也是入集文章篇数仅次于伍铁平而和苏培成并立第二的作者之一,栽赃诬陷的勾当就干得更加无耻,明明是江枫文章中的言论,却一定要从中抽出加以歪曲,竟变成了徐德江的罪证,请看,这同一段话在他笔下变成了什么样,据他在“驳徐德江的有严重政治错误的言论”一文中说
  
  “为了否定建国后至今我国的语言文字方针政策,徐(!)竟然在1995年第4期第33页发文,无耻地美化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台湾推行的奴化教育,说什么:‘我不由得感到庆幸:亏得一百年前日本占领台湾在当地居民中推行“皇民化’政策时是强迫学习日文,而不是成立一个文改机构,实施一套以拼音化为方向、以记录当地方言为功能的文字改革方案,否则成效定会大不一样,不仅能从载体上割断他们同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联系,而且能使他们看到汉字在情绪上就感到心烦和厌恶;”他在这里用括弧加了一个“笔者注” :(这是对我国文字改革的恶意歪曲和无端攻击),有些语文教师对语文的理解和使用都很奇怪,既然有了“恶意歪曲”,岂能是“无端攻击”?——接下去就“批判”道,按照徐德江之流的逻辑:“日本帝国主义强迫学习日文,推行奴化教育,反倒比实施汉语拼音化和文字改革要好。”接下去又一本正经地说:“要知道,日本殖民主义者在中国台湾推行所谓的‘皇民化政策’,实际上是要强迫台湾人民停止使用汉语,而改用日语,在语言和文化上强行同化,“割断他们同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性联系”。难道日本帝国主义强迫学习夹有汉字的日文是出于好心,是为了不使中国人“看到汉字在情绪上就感到心烦和厌恶”?这实际上同日本侵略者宣传的“日本和中国同文同种”的谰言是一脉相承的。徐德江之流反而左一个“庆幸”,右一个“亏得”!试问还有没有一点中国人的爱国主义的味道。”像这样的曲解和污蔑难道还值得一驳?
  
  
  
  
  就我的两篇文章在伍铁平、苏培成和李逊永等三人四文中的遭遇而言,这三员“辨伪”大将的“辨伪”行动竟然是,把我对拼音化方向和同音合并方法这些文改恶性成分的批评硬说成是对于文字改革的全盘否定,特别是对有关台湾一节,三个人无一例外,把一整句删剩下半句,再扣上 “为日本的侵略唱赞歌”和“无耻地美化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台湾推行的奴化教育”之类政治性大帽子。那么,究竟是谁无耻?
  
  他们还故意不提这两篇文章真正作者的名字,而把打击的矛头对准了《汉字文化》和徐德江个人,伍铁平只是说“《汉字文化》1995年第4期发表的文章”,苏培成则故意含糊其辞说“这家刊物为了反对简化字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它在1995年第4期上刊发了一篇文章,题为《流毒犹在,岂可打住——再论汉字的恶性简化》,”李逊永,就敢说“为了否定建国后至今我国的语言文字方针政策,徐(!)竟然在1995年第4期第33页发文,无耻地美化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台湾推行的奴化教育。”——一个比一个凶险。
  
  更可悲的是,企图构制一起文字狱的这三位先生,竟然是为人师表的大学语文教授,伍铁平还是以培养师资为职责的北京师范大学的教授,苏培成则在我国文科高校首屈一指的北京大学任教,李逊永则在一家教育学院领工资。真是中国高等教育的耻辱!
  
  他们“义正辞严”地指控“为日本的侵略唱赞歌”和“无耻地美化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台湾推行的奴化教育”,全都是装腔作势演戏。如果真从江枫那两篇文章读出了这样的问题,说明他们文化水平低到教小学都不配。如果读不出而一定要这样说,就已经够卑鄙的了,为了要无中生有读出这一层并不存在的意思而篡改被抨击的文字,就成了真正是十足无耻的骗子,也就完全丧失了无论是教小学或是教大学的教师应有的道德品质。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条的规定,他们这样“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意图使他人受刑事追究”, 也就犯下了诽谤罪。
  
  
  
  
  我那两篇文章,和所谓伪科学当然风马牛不相及,所以会遭受伍铁平、苏培成和李逊永之流的挞伐,只是因为在文改问题上不赞成他们的倒行逆施和错误主张。其实,在中国的语言文字学界,形态完备的伪科学并不存在,存在着的只是一些可以称之为“类伪科学”的错误主张。
  
  
  
  
  从伍铁平、苏培成之流的诬陷诽谤术看来,他们甚至缺乏进行正常逻辑思维的能力。比如说,连何为归纳都未能懂得。据伍铁平在“语言学界的伪科学及其表现”一文中说, “伪科学的特征”可以“归纳”如下:
  
  ⑴ 要推翻某些已经科学地建立的科学原理和科学事实。
  
  ⑵ 自吹自擂。
  
  ⑶ 假冒高级职称。
  
  ⑷ 拒绝接受批评。
  
  ⑸ 借助名人效应虚张声势。
  
  ⑹ 把自己打扮称提出新思路的开路先锋,遭受“迫害”的伟大人物;利令智昏胆大妄为。
  
  ⑺ 使用生造的术语和概念,故弄玄虚,欺世盗名。
  
  把这些和任何科学或伪科学都不相干的现象罗列在一起而称之为“伪科学的特征”,就是一则笑话,而把这种随意罗列称为“归纳”,则不能不是莫大的误会。
  
  
  
  
  如果我们再深一步考察,如伍氏“特征”⑴ 若能成立,则整个人类思想发展史就要改写。既然“要推翻某些已经科学地建立的科学原理和科学事实”就是伪科学的第一特征,那么由于某些科学家成功地推翻了“某些已经科学地建立的科学原理和科学事实”而颁发给的诺贝尔奖岂不是就应该全部收回了?
  
  他为了论证这第一特征的第一句话一开头就是 “文字是用来书写语音的”,据他说,“这已是公认的原理”。难道象形文字和表意文字也都是“用来书写语音的”?这是谁“公认”的一种什么样的“原理”?像这样的“科学原理和科学事实”当然应该推翻!
  
  伍铁平和潘钧合写的“评《索绪尔语言理论新探》”第一条,也以 “文字是记写语言的符号系统”这句话为论据,他门把索绪尔论述西方拼音文字的这种描述,说成了放之四海皆准的“语言学最基本的原理和常识”。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几乎成了他们口头的圣经,有时,却又成了听任他们玩弄的魔术道具。请看,伍铁平和潘钧是怎样对待索绪尔理论的:
  
  
  
  
  
  伍铁平和潘钧说,“《新探》还把索绪尔的一句话当做它所说的文字是人类口说语言之外的另一种语言的根据。索绪尔说:“书写的词在我们的心目中有代替口说的词的倾向,对这两种文字的体系[指‘表意’体系和‘表音’体系]来说,情况都是这样,但是在头一种体系里,这倾向更为强烈。对汉人来说,表意字和口说的词都是观念的符号;在他们看来,文字就是第二语言。在谈话中,如果有两个口说的词发音相同,他们有时就求助于书写的词来说明他们的思想。但是这种代替因为可能是绝对的[译文有误,法文原文用的是absolu。此词虽有‘绝对的’意思,但还有‘完美的’‘完善的’ ‘十全十美的’等意义。此处显然应译为‘完善的’②],所以不致像在我们的文字里那样引起令人烦恼的后果。汉语各种方言表示同一观念的词都可以用相同的符号。”(《教程》51页))《新探》抓住“文字就是第二语言”这几个字大做文章,说:“本来,这是极其光辉的思想。……遗憾的是,索绪尔仅把‘文字就是第二语言’局限于汉字,没能如实地揭示这是一切文字的共性”(63页)。索绪尔认为汉字就是第二语言吗? 绝对不是。索绪尔在这段话里首先强调了书面的词代替口说的词的倾向在两种文字体系里都一样,而且在表意体系里更强烈。索绪尔是批评而不是赞许这种倾向。为了说明这种倾向在表意体系里更强烈,索绪尔说“对汉人来说,表意字和口说的词都是观念的符号”,“在他们[汉人]看来,文字就是第二语言”,原因之一是,汉人有时能用汉字代替口说语言来区分同音词,还能用相同的汉字记录不同的方言里的相同的词。很清楚,索绪尔这里说的是“对汉人来说”、 “在他们看来”,而不是“对我(或我们)来说”、“在我(或我们)看来”。索绪尔绝不是表示他自己赞成这个看法。索绪尔只是说汉人“有时就求助于书写的词”,作为用方言无法通话时的临时的相互沟通的手段,绝非将文字等同于语言。《新探》在第25页引用这段话时,不引 “书写的词……更为强烈”这句最关键的话,在第63页更是孤立地引用 “文字就是第二语言”这几个字,并做出与索绪尔原意完全相反的解释。徐的拿手好戏就是:断章取义,歪曲原意,赞扬索绪尔所反对的错误的东西,指责索绪尔所坚持的正确的东西。这是一个例证。在此要顺便指出,上引索绪尔话中所说的“表示观念的词”中的“观念”系误译,应改为“概念”。法语原文中的idee有“观念”和“概念”二义,在此处系指“概念”。索绪尔在《教程》法文原本第99页(中译本第101页)谈到词的音义两个方面时,明确指出词是表示概念(concept)的。徐德江、李敏生等人却经常根据这个误译肆意发挥。
  
  
   这样大段的引用就是不想袭用他们惯于断章取义的其人之道,对照索绪尔关于文字的论述,我也力求不致割裂原文愿义。但是,索绪尔谈论“文字系统”(Systems of Writing)的那一段话实际上是怎样说的?以下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索绪尔著《普通语言学教程》岑麒祥、叶蜚声校注的高名凯译文:
  
  
  §3.文字的体系
  
  
   只有两种文字的体系:
  
  
   (1)表意体系。一个词只用一个符号表示,而这个符号却与词赖以构成的声音无关。这个符号和整个词发生关系,因此也就间接地和它所表达的观念发生关系。这种体系的典范例子就是汉字。
  
  
   (2)通常所说的“表音”体系。它的目的是要把词中一连串连续的声音模写出来。表音文字有时是音节的,有时是字母的,即以言语中不能再缩减的要素为基础的。
  
  
   此外,表意文字很容易变成混合的:某些表意字失去了它们原有的价值,终于变成了表示孤立的声音的符号。
  
  
   我们说过,书写的词在我们的心目中有代替口说的词的倾向,对这两种文字的体系来说,情况都是这样,但是在头一种体系里,这倾向更为强烈。对汉人来说,表意字和口说的词都是观念的符号;在他们看来,文字就是第二语言。在谈话中,如果有两个口说的词发音相同,他们有时就求助于书写的词来说明他们的思想。但是这种代替因为可能是绝对的,所以不致象在我们的文字里那样引起令人烦恼的后果。汉语各种方言表示同一观念的词都可以用相同的书写符号。
  
  
   我们的研究将只限于表音体系,特别是只限于今天使用的以希腊字母为原始型的体系。
  
  
  
  
  
  两相对照就可以发现,
  
  
  
  
  
  一、 伍铁平、潘钧说,“索绪尔认为汉字就是第二语言吗? 绝对不是。”但是索绪尔确实是说过,“对汉人来说,表意字和口说的词都是观念的符号;在他们看来,文字就是第二语言。”,中国人或是外国人引用这句话而说“索绪尔认为汉字就是中国人的第二语言”,全都没有错,竟然敢说“绝对不是”的人是绝对错了!
  
  
  二、 伍铁平、潘钧说,“索绪尔在这段话里首先强调了书面的词代替口说的词的倾向在两种文字体系里都一样,而且在表意体系里更强烈。索绪尔是批评而不是赞许这种倾向。”索绪尔确实说过“书写的词在我们的心目中有代替口说的词的倾向,对这两种文字的体系来说,情况都是这样,但是在头一种体系里,这倾向更为强烈。”这是他对他观察到的事实使用描述性语言所作的描述。所谓“索绪尔是批评而不是赞许这种倾向。”却是从何说起! “书写的词在我们的心目中有代替口说的词的倾向”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书面词总要比口语词准确和稳定,这种倾向有助于语言的规范化,为什么要批评?这是由不得任何人赞许或不赞许的,索绪尔是不至于幼稚到竟会在这种场合作这样一种愚蠢的批评的。
  
  
  三、 伍铁平、潘钧说,“很清楚,索绪尔这里说的是“对汉人来说”、 “在他们看来”,而不是“对我(或我们)来说”、“在我(或我们)看来”。索绪尔绝不是表示他自己赞成这个看法。”索绪尔说“在他们看来,文字就是第二语言。”难道就能说 “在我(或我们)看来”并非如此吗?这并不是一种“看法”,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要说是看法也只能是索绪尔对于事实的确认,他的确认与事实相符。完全不发生伍铁平所说的赞成不赞成。
  
  
  四、 伍铁平和潘钧引述索绪尔所说中国人“在谈话中,如果有两个口说的词发音相同,他们有时就求助于书写的词来说明他们的思想。”却在“但是这种代替因为可能是绝对的”处加注指出[译文有误,法文原文用的是absolu。此词虽有‘绝对的’意思,但还有‘完美的’ ‘完善的’ ‘十全十美的’等意义。此处显然应译为‘完善的’],“所以不致像在我们的文字里那样引起令人烦恼的后果。”但是absolu译“绝对”真的就错了吗?不,绝对不错!“此处显然应译为‘完善的’”,为什么“显然”,如果改译成“但是这种代替因为可能是‘完善的’”,就会难以理解。我根据一种英译本转译的译文十分清楚:“使用汉语,在思想上用书面文字代替口头言语,不会产生在表音系统下常会产生的令人不快的后果,因为在汉语里的代替是绝对意义上的代替;相同的书面符号可以代表不同方言(观念相同)的词。”
  
  
  五、 伍铁平、潘钧说,“上引索绪尔话中所说的“表示观念的词”中的“观念”系误译,应改为“概念”。法语原文中的idee有“观念”和“概念”二义,在此处系指“概念”。”好像只有他才懂法文,据他说“idee有“观念”和“概念”二义”,实在是欺人太甚,且以上海译文出版社的《新法汉辞典》词条idee的释义为例,就有9条,“观念”和“概念”同属第一条,第9条是“理念”。所谓“在此处系指“概念”,实在是自欺欺人之说。而译“观念”要比译“概念”更为妥帖。
  
  
  
  
  
  仅此一段,伍铁平和潘钧就说了那么多谎,就做了那多曲解,世界上有哪一种真科学是用和能用说谎的方法建立起来,又有哪一种辨伪能通过作伪来进行?
  
  
  附带提一下:伍铁平和苏培成们在引用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时,全都有意识忽略索绪尔提醒读者的这一句话:我的讨论将仅限于表音系统,特别是今天还在使用的、源起于希腊字母的这种系统。
  
  
  
  
  在中国的语言文字学界是不是真有伪科学呢?形态完备的伪科学尚未成形,但是,已经是流毒甚广的类伪科学倒确实存在,那就是汉字拉丁化派言论的正宗和变种,可从此派一位极有代表性的人物在北京电视台一次谈论汉字的节目中公然说出的一句极有代表性的一句话窥其一斑:“一、宣扬汉字优越是一种沙文主义的表现 ;二、认为汉字优美不过是一种习惯;三、拼音化是世界各国文字共同的方向。”
  
  
  这样的说法为什么“伪”,因为“真”的事实是,世界各国的文字,包括拼音文字,全都在走表意的道路。语言的能指和所指之间,再不是任意的。除了前缀、后缀和性、数、格和时态的形式变化,全都是表意的手段,也早就有了tele 之类的洋“部首” phone 之类的洋“偏旁”,而且在构制新词时也在使用表意“部件”,例如:雷达radar = ra(dio) d(etecting) a(nd) r(anging); 激光 laser = l(ight) a(mplification by)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只不过他们的表意部件取材于拼音文字。
  
  
  l 人类是有智慧的,但是智慧各不相同。当一部分人觉得以文字象形过于笨拙,而以有限的符号拼写无限的语音是极大进步,世界上便有了拼音文字,但是,另一部分人,如汉人,发现书写符号不仅可以藉象形以表意,尚可通过会意、形声、指事、转注之类的方法以增加和扩大其表意功能,于是便有了功能日益完备、字数有限而造词能力无限的汉字。而在两种书写体系并行发展到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之后,人们终于发现,拼音文字以无穷数的拼音词应无穷数的事物、现象和观念越来越显得笨拙,拼音文字便也逐渐走上了表意的道路,于是,比如说英语,就有了telephone, telephonic, telephonist, telephonitis, telephonograph, telephony, …… 和radar,laser 等等,等等之类的新词。
  
  
  面对计算机的出现和应用,曾经有人宣称,再不拼音化,汉字就会成为中国前进的障碍。然而事实的发展并不如他们所期,由于计算机发展的方向是智能化之善益求善、精益求精,以表意为主要功能的汉字在作计算机处理时,相较于拼音文字的优越性将更为突出。
  
  
  《语言文字学辨伪集》的作者们用尽了污蔑歪曲等等卑劣手法所要维护的,正是已经被历史否决了的汉字拉丁化方案,我不想称呼伍铁平、苏培成、李逊永们为骗子或学术骗子,道貌岸然而假辨伪之名行诬陷之实,证明他们是一群恰如其分的伪君子。
  
  
  何谓伪君子,《现代汉语词典》编写者曰:外貌正派,实际上卑鄙无耻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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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9 14:57:10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71楼louselice^_^2007-03-02 22:01发表的“”:
[至于语言学与认知科学相结合,是不是形式的,可能得看如何结合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乔姆斯基是认知科学家。

请swell姐姐看我写的一点点读书笔记,就是关于认知科学和认知语言学的。

http://www.readfree.net/bbs/read.php?tid=274764

http://www.readfree.net/bbs/read.php?tid=281074

复旦大学一位老师在认知语言学课上也强调了二者的区别。

愿与swell姐姐共同学习。

看来俺真的把脚踢到铁板了,都怪自己跨专业说外行话,呵呵

但是,凭心而论,俺对认知科学的理解可能与您的不同,所以,出现分歧肯定是会的。按照俺的初浅理解,认知科学是研究人类感知、表达、智能和思维的科学,因此它是一个涵盖范围很广的学科领域,从广义上看,它包括心理学、信息科学、神经科学、数学、语言学、人类学,甚至哲学等学科。从狭义上看,它主要指心理学、神经学和信息科学。上面俺说语言学与认知科学的相结合,指的是狭义上的认知科学,语言学与之相结合,指的是语言学借鉴了对方的某些研究方法,同时也进入其一般的研究范围。至于说“。。。是不是形式的,可能得看如何结合了”,俺当时说得不清楚,似乎语言学跟认知科学的所有东西结合的,这个当然不可能。语言学与认知科学相结合或借鉴认知科学的某些研究方法,方法或范围不同,自然结果也不同了。

下面是
http://www.readfree.net/bbs/read.php?tid=274764  帖子上老外的观点,似乎有矛盾。
认知科学的定义和范圈
  

在提出和建立一个知识新领域的过程中,许多人会概括出自己的定义。事实上,从七十年代初开始, “认知科学"一词就被到处谈论,数十位科学家曾经尝试定义这个领域的性质和范围(例如希鲁纳l 983,柯林斯,1977,曼德勒,1981 ,米勒 1979,诺曼,1980,鲁姆哈特,1982)。因而,在本书的开篇,我认为有必要谈淡自己对认知科学的看法。
  
我把认知科学界定为当代一次以经验为基础的探索,它试图回答根深蒂周的认识论问题,特别是那些与
知识的本质,成份,来源、发展和展开有关的问题。虽然“认知科学"一词有时也被广泛地使用,并囊括所有形式的知识——有生命的与无生命的、人类的与非人类的——但我主要用它来意指对解释人类知识的探索。我们对那些曾使我们的哲学祖师迷惑不解的问题是否能肯定地予以回答、并予以富有启迪性的再阐述、抑或一劳永逸地摆脱这些困扰?对此,我尤感兴趣,而当今的认知科学的确掌握了解答这些问题的钥匙。
  
在对一般认为与认知科学的探索有关的各个特征或侧面的研究中,我认为其中有五个最为重要。诚然,并非所有的认知科学家都赞成每个特征;但可以认为,这些特征是认知科学事业的“核心"。如果出现了所有或大部分的特征,一个人就可以认为他所研究的是认知科学,如果没有出现这些特征或是仅仅出现一、两个特征,那么,他所研究的就不属于我所定义的认知科学范围。本书将在第三章的末尾详尽地介绍这些特征。并在整本书中不断提及·然而,现在能初步地认识它们也是相当重要的。
  

首先,认知科学家认为,在谈论人类认知活动时,我们有必要讨论心理表征,并假定出一个分析水平。这个水平既不属于生物学和神经学,也不属于社会学或文
化学。
  
其次,认知科学家还相信,对人类心灵的任何了解都离不开电子计算机。计算机不仅在进行各类研究时不可缺少,尤为关键的是,计算机也可以作为有关人类心灵如何发挥功能的最为可行的模型。  .
  
上述两个特征体现了目前认知科学的基本信念,而后三个特征则与方法论或策略特性有关。认知科学的
第三个特征是,它有意不强调某些因素。这些因素对认知功能的发挥来说可能相当重要,但此时把它们囊括在内刚会不必要地使认知科学事业更为复杂化。这些因素包括情感的因素或情绪、历史和文化因素的作用、以及背景环境对行为和思维的影响。
  
对于第四个特征,认知科学家抱有这样的信念,即通过跨学科的研究,我们对认知的了解将更为深入。目前,大多数认知科学家来自特定的学科,特别是哲学、心理学、人工智能、语言学、人类学和神经科学(我将把这些学科分别称为“认知科学”),他们热切希望,将来有一天,这些学科之间的界线会变得模糊不清或者完全消失,最终产生一个单一的、统一的认知科学。
  
第五个也是最具争论性的特征是,认知科学家声称,当代认知科学的关键成份是有关问题的课题。长期
以来,这些课题一直激励着活动在西方哲学传统中的认识论学者。依我之见,如果没有可以追溯到古希腊时代的哲学传统,我们很难想象认知科学能够存在,更不用说具有现在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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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9 15:36:30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74楼swell2007-03-09 14:57发表的“”:


swell姐姐不要这样说,所谓隔行如隔山。

虽然看问题不能迷信权威,但是我觉得对于我这样的学生来说,在什么是认知科学这个问题上还是遵从主流比较好。Gardner, Howard: The Mind's New Science: A History of the Cognitive Revolution 这本书是国外大学课程中的必读书目之一,是一位权威学者(《中国语文》刊物的一位海外审稿人)推荐给我的,“语言学的形式派与认知科学相结合,认知语言学与认知科学无关”这个观点也是当今语言学界公认的。

我水平太差,对这个问题讲不清楚。我只知道1+1=2,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今后还要向swell姐姐学习勤于思考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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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9 15:58:34 | 显示全部楼层

认知语言学不是什么和是什么

刚才光顾写帖子了,忘记了灶上蒸着绿豆沙,结果警报响了才知道锅烧干了 弄好了回来继续写^__^

推荐杨宁先生的一个帖子,链接里面有论坛上不能发的字符,所以全文请swell姐姐google一下,我只贴出部分。

北大中文论坛 www.pku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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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9 16: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天……这边还有一楼呐?
今天才看见。
幸喜硝烟散了,呵呵。

楼上转杨宁老师文对于认知语言学的澄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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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9 23:33:31 | 显示全部楼层

Re:认知语言学不是什么和是什么

[quote]引用第76楼louselice^_^2007-03-09 15:58发表的“认知语言学不是什么和是什么”:
认知语言学不是什么和是什么

刚才光顾写帖子了,忘记了灶上蒸着绿豆沙,结果警报响了才知道锅烧干了  弄好了回来继续写^__^

推荐杨宁先生的一个帖子,链接里面有论坛上不能发的字符,所以全文请swell姐姐google一下,我只贴出部分。

北大中文论坛 www.pku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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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7 14:47:09 | 显示全部楼层
各有优缺!一般的繁体字虽然没有学过,现在看到也是能认识的!
不过要学习古人的文章,还是要繁体字的好,这个国家也有做的,
前几天我看到BT区的发了一个“二十四史全译”书中,是用
繁体字编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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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der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7-3-18 12:07:18 | 显示全部楼层
到底是繁体字更容易让人望文生义?还是简体字?
这个问题可能没有答案, 事实上没有人同时学繁体字和简体字. 所以应该是"母语"更容易让人望文生义吧, 就是西方语言单词的构成也有构词法之类的东西,他们也不会觉得他们的文字难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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