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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yngwie

[【主题讨论】] ”魯迅熱”持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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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8 17: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謝謝二位的再次指教。我也曾聽聞票選國學大師的活動,但沒興趣去看哩。直覺這等事怎可票選做準,誰來票選呢?「國學大師」的標準又是什麼呢?舉辦這種活動的用意又是什麼呢?選出來的排名又有什麼意義呢?若只是為了譁眾取寵,天下可做之無聊事甚多,實不想看到自己喜愛領域的學者們給人如此消費。當然,這年頭,什麼事都有人做,如停雲兄所舉例子,只能把它當成訓練自己修養的考驗囉!一笑。至於您提到戴氏、葉氏對嵇康著作的整理成果,和oliver197411學士一樣,當然想要囉 !不知您要怎麼個義助法,還是發到論壇裡,造福更多會員?  至於dasha兄,因不熟悉,不敢冒然打擾。呵呵!您多勞了。

至於周氏兄弟失和的原因,僅是舉個例子。自己也看過一些,但感覺沒被說服。因為二人不是平常人,總覺內情不單純(也許我又多想了)。有人還扯到魯迅對其弟媳有失禮事...這是我不大愛看這種研究的原因。中國知人論世的傳統,我覺得論距離遠些的歷史人物還好些,對近現代人物,難免有太多人為因素牽涉其中,總覺太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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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8 17:34:38 | 显示全部楼层
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的。转过来看看有没有帮助。


http://1home.hainan.net/publicforum/Content/no16/1/100697.shtml
『散文天下』鲁迅的黑暗与博尔赫斯的黑暗(修订稿)


作者:四川蒋蓝 提交日期:2006-10-8 22:13:00  

??来自黑色物质的光,总是以持续冷彻的照耀,进入我感觉的暗区。泪水最丰沛的时候,就是眼睛最能够发现黑暗的时候。一片黑色的风景翩然而至,世界的原色呈露无余。这是最能够击溃一切颜色的喧嚣,刻骨的黑,以硫酸的质地而流淌,就是存在的本色。而这个时刻,顾城却叫嚷着用黑色的宴请寻找光明,他的格言诗歌其实是阻止了一代人对黑暗的彻底进入的。手电筒既不能洞悉历史,更无法打穿黑暗,它至多只有舞台上聚光灯的效应。诗人和知识分子只好退会到阳光与黑暗交错的灰色地带,昂扬地走起了文化的猫步。
   现在,大地上都是猫步飘摇的身影。影子不同于别的事物,没有光亮就仿佛不存在,影子是灰暗的,然而,影子之于光,大概就类似于钱财与贞节的关系。在追求与拒斥的悖论里,光表面上就是影子的生命,影子无法申辩,它一开口光就立即遁去。沉默的影子也因此成为光明和黑暗的混成体,在光亮下,影子又显示出黑暗的铁血本质。
   这个地带,是御风与御用交相辉映的区域,是时间的零度和思想的零度。罗兰•巴特划出了冷硬的墨线,使得邯郸学步者不敢越雷池一步。当黑色的太阳撑开它午夜的丝缕时,我就清楚地看见,写作的零度是建立在黑暗向度上的,在它的深处,矗立着两座黑色建筑,一座是鲁迅的铁屋子,一座是博尔赫斯的迷宫。的确,只有他们才配居住在黑暗的纯光当中,成为我的文学世界的唯一风景。
   余华说:“在我看来,博尔赫斯和中国的鲁迅是我们文学里思维清晰和思维敏捷的象征,前者犹如山脉隆出地表,后者则像是黑暗陷入了进去,这两个人都指出了思维的一目了然,同时也展示了思维存在的两个不同方式。一个是文学里令人战栗的白昼,另一个是文学里使人不安的夜晚;前者是战士,后者是梦想家。”(见《博尔赫斯的现实》)可是,这个界定是不太完备也不准确的。可能再没有什么人,能够比他们更多地书写过黑暗,让人感到黑暗才是他们生生不息的给养,甚至,黑暗就是他们的全部所在。
  鲁迅的世界是一个拒绝窗子的铁屋子,暗无天日,回避了时间和美色的巡视,只有历史的黑影与权力的身形在门前觊觎。房子的下面却是一个深广的空洞。偶尔,从门缝里漏进来的消息都显得轻飘,完全不能超出他的估计,都必须臣服于至尊的黑暗之足下。什么东西放进去都沉默了,包括他一度想照亮黑暗的念头。“风雨如磐暗故园”,“故里寒云恶,炎天凛夜长”,“如磐夜气压重楼”,“万家墨面没蒿莱”,这是何等凝重、悲苦的感觉!置身在黑暗里,有的人习惯了,麻木了,甚或融入其中,把固有的黑暗与环境进行完美的对接。这既不是与环境结盟,也不是被环境同化,更非彼此的异形,黑暗的脉管,其实与血是一脉相承的。鲁迅说:“我常常觉得惟有‘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偏要向这些绝望作战,所以有许多偏激的声音。”(1925年3月18日致许广平的信)这固然是他的战斗宣言,但这里高频率出现的“黑暗”却容易引起误读。
  按照词典的解释,黑暗是与白炽相对,不与光明相向。黑暗是物体完全吸收日光所呈现的颜色。即是说,黑暗是事物的“未明”状态,是尚未被命名的事物总称。单纯的黑不是指缺少光明,而是一种收敛、储存的形态,成为一种与光相左的色调。而作为隐喻使用的黑暗,则是指向了专制下的哑灭与心死如灰。在鲁迅的世界里,两者的使用难以区别,就犹如我们无法将鲁迅厘定为单向度的人。
  在同一年里,他又对许广平解释说:“我所说的话,常与所想的不同,至于何以如此,则我已在《呐喊》的序上说过:不愿将自己的思想,传染给别人。何以不愿,则因为我的思想太黑暗,而自己终不能确知是否正确之故。”(《鲁迅全集》第11卷79页)这就清楚表明了他的黑暗,很多尚处于“未明”状态。
  他在《野草》里进一步承认:“我不过是一个影,要别你而沉没在黑暗里了。然而黑暗又会吞并我,然而光明又使我消失。”这就等于说,光、黑暗、影子,是三个性质不同的东西。
  我逐渐感到,先生手里举着一张黑纸,他既不愿黑纸被黑暗吞没,使黑纸彻底脏化,又不愿意黑纸在强光下体现出依附的性质。他要让黑纸之镜彰显黑暗,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让黑纸具有比黑暗更为纯化的黑度。
  这是先生选择的零度,是思想的零度,这是无计徘徊之际的有计。他“于天上看见深渊”,因为黑夜才需要光,因为浓墨就显示出了黑夜做假的水分,因为权力构成的黑暗才需要异端思想的纯黑予以朗照!置身其中,鲁迅的依靠是来自“黑色人”手里的复仇之刃。他与它互为照应,当他与刀合一时,黑暗的思想,就像一块混淆了生与死的黑铁,它自明,那些被黑色空气拉长的光与影,词与物,均是思想粗重的呼吸。
  在《眉间尺》当中,在侠客成为真正的黑色人的时候,一个经过提炼之后的纯黑轮廓出现了:孤身一人要战胜强大的无物之阵,就必须消除自己的劣势,唯有使自己与黑暗的背景融为一色,使自己的行为、身份变得彻底隐秘,让无物之阵的强大,露出虚弱的死穴。当黑衣人无法以正常的秩序寻求公正时,那就只能寻求黑暗里的彰显的另外一种公正。所以,黑是反击力量的先决条件——只有黑到极处,才能坚硬如铁;唯有黑到发亮,才能刺杀黑暗。
  日本学者丸尾常喜在《复仇与埋葬——关于鲁迅的<铸剑>》(见《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5年第3期)里认为,眉间尺与黑色人关于复仇的那段对话,就使《铸剑》的表现主题上升到“思想剧”的高度。鲁迅于1924年9月24日在致李秉中的信里就表达了与黑色人同出一辙的思想:“我很憎恶我自己,因为有若干人,或则愿我有钱,有名,有势,或则愿我陨灭,死亡,而我偏偏无钱无名无势,又不灭不亡,对于各方面,都无以报答盛意,年纪已经如此,恐将遂以如此终。我也常常想到自杀,也常想杀人。”这种黑到尽头的色素,唯有在既无须依靠外力,甚至也无须仰仗内力的情况下,让死与生,恩与仇,光明与黑暗,彻底打成一片。
  
  1955年10月17日,博尔赫斯知道自己要出任阿根廷国立图书馆馆长,任命将于次日发布。当晚,他和母亲忐忑不安地来到漆黑的图书馆,母亲鼓动他进去逛一逛,巡视黑夜里知识的模样。博尔赫斯说:“不,还是不进去吧,等我真能进去的时候再说。”终于,在他双眼全瞎时,80万册藏书在他黑色的天空渐次展开飞翔的呼啸。他承认,“上帝同时给了我书籍和黑夜,这可真是一个绝妙的讽刺。”失明像冷气一样慢慢降临了。黑暗使博尔赫斯重新命名写作。他意识到,暗夜里,那些更黑的文字开始放光,锋利的笔画如裁纸刀一般把黑打开。当他在黑暗、树林、楼阁、灯笼、巴比伦砖、中国音乐之间摸索着这些多米诺骨牌时,深渊般的迷宫已经宣告落成。他其实是害怕死神的,迷宫就是为了摆脱死神的追捕而建,但他置身于迷宫的那一刻起,他就是迷宫,他就是黑暗,死神已经落座,成为黑暗的心脏!
  但是,博尔赫斯的黑暗除了瞎眼这个事实之外,还有一个构成,则是他想象的黑暗。正如纳博科夫所说:纳博科夫说过:“生活中存在我们所见到的一般现实,但那不是真正的现实。我们所应重视的,不应该是这样陈腐的现实,而应是那些非同一般的‘刻骨的现实’。” 在这个想象的黑暗真实世界,它叠加在眼眸的深渊之上,并修补了前者的信心,成为了博尔赫斯黑得发亮的特征。
  博尔赫斯的那段被称为经典的话句是——“在我之前很久,另一人在渐渐逝去的黄昏中/把这些书籍和黑暗视为自己的命运/迷失在曲折的回廊上/带着一种神圣而又莫名的恐惧/我意识到我就是那个人,那个死者,迈着一致的步伐,过着相同的日子,直至终结/世界先是变丑,然后熄灭。”
  在黑暗里,在从黑暗里日益清晰化的迷宫当中,迷宫搅动了黑暗“无解”的布局,迷宫的永无休止的变异使得黑暗与之分离。迷宫就成为了黑夜里的一座进行着无穷变化的建筑。博而赫斯曾发挥了他的迷宫观:说每读一次古画,那本画也在变化。还说,我们仿佛读到成画之日以来经过的所有岁月,也从中读到我们自己。这种使诗人能够“自明”迷宫观的亮点,鬼火一般变幻不定。为了进一步看清自己博弈黑暗的高空作业技术,博尔赫斯借助的光,正是老虎的黄金。他甚至莫名其妙地怀念“蓝色老虎”变成的石子,他需要那一道光,那一道戳穿梦境的锋线。这是他梦的零度。零度的老虎以暴跳的黄金掀起黑暗之舞。
   比较起来,我还是更倾心鲁迅式的黑,但这更危险,因为他吞噬了太多的权力之黑,稍不留神,全力漫漶的黑暗就自足为一个可以跟主体分庭抗议的克隆——这个大限已经窄如刀锋。
   诗人任洪渊的确是个黑暗时代的“光明使者”,他指出:“黑暗破了。生命痛楚得雪亮。筑声开放,玉兰花,一盅一盅斟满白色的韵,叮叮咚咚敲亮夜。眼睛窥不见的神秘,银灿灿的泄露。”(见《女娲的语言》)我们就该承认,博尔赫斯瞎得好灿烂;但鲁迅呢,却如无垠之水,黑得通透。
  这就使我们发现,胡风先生以铁血诗句概括的鲁迅式的黑暗,就是要有“割下我的头颅,抛掷过去,击破那肮脏的铁壁”的精神,这固然是鲁迅式黑暗的感情向度,但其黑暗的理性向度,总是那么暧昧,它浸在黑水里,却在积累比黑暗更黑的力量,并希望它在某个极点上转身,开始反光。
   黑暗不可能在自身之内获得照耀,但黑暗之外的世界对黑暗却无能为力。
   痛苦和黑暗不能为时代所理解,它就必然会异化,这是从理性主义走向当代哲学的一个关键的转折点,因为它使人明白,黑暗,尤其是人性的黑暗是不可逾越的。 那么,以此来对抗权力的黑夜,就成为了自由思想胜利的可能。
   当代学者陈家琪在黑与白的撕杀中,触及到了混沌似的本质,他在文章里引述指出——
  古典哲学家说:光线的奇迹就是思想的本质;现代哲学家说:光线的奇迹就是不思想,即为黑暗的本质。前者因光而得以认识,后者因光而发现了认识的局限。光线使人看到了光明,光明也使人看到了黑暗。光明有限,黑暗无限。有限在无限之中,无限因有限而呈现面前。 但我们永远也照亮不了无限,那里有着一种空间意义下的永恒寂静。
   从物质性质上说,黑夜是白天的惯性,而白天却不是黑夜的延伸。理性主义尤其是当下的实用主义已经把白天的经验当作了真理,比如说“摸着石头过河”,但在黑暗的广水中,这点摸索的努力就像手电企图跟黑暗作自由公平的贸易,它除了显示自己的幼稚和无知之外,一事无成。它甚至比愚公移山更糟糕。但是,愚公移山也是完全不成立的,就像回避了人性黑暗的有关乌托邦的畅想。
  对黑夜自然可以无话可说,但对黑暗我们却一定要陈述。连通俗小说家劳伦斯也说出了刻骨的发现:“说也奇怪 ,精神生活,若不根植于怨恨和不可名状的无底的深渊里,好像便不会欣欣向荣似的”。真正的思想就是无休无止的挣扎,既是形而上的,也是形而下的。思想本就是暗生的植物,带着刺,甚至在被命名之上或之外,就存在并成长壮大。它的作用自然不是栋梁之材,它只是一片黑森林,从鬼影幢幢里凸显沉默的景色——这就是思想的作用。在某次不期然的相遇中,我发现在黑枝条上,那些缠绕的亮音,就像凝脂的分泌物,倒挂着痛,以鸟的轮廓,欲飞。
  在欧阳江河《站在虚构这边》中,他企图通过《深度时间:透过倒置的望远镜》一文来打捞光明:“也许并不是难以看见,而是拒绝看见。透过倒置的望远镜,我们究竟能看倒些什么?荷马瞎了,弥尔顿瞎了,博尔赫斯也瞎了。三个瞎了的诗人各自代表一种黑暗,荷马代表历史和英雄的黑暗,弥尔顿代表原罪的黑暗,博尔赫斯代表知识和想象的黑暗。三种黑暗加在一起就是时间的全部光亮……”这个结论很有意思,但是,作为中国语境的黑暗,如果没有“鲁迅式的黑暗”作为最深厚的灯座,光,是不可能轻易落座的。
  我们进一步认定,以苏格拉底以降二千年的人类智慧,就是思想照亮黑暗的理性智慧,但尼采却发现了以感觉来反抗黑暗的智慧。既然光不能被光照亮,反过来说,光也不能使黑暗显形,黑暗就跟思想一样,自明是它获得命名的唯一方式。那么,我们是否进入到了一个让“黑暗自明”的智慧时代呢?这是思想在长期的集权压制下,不得不进行的自我保护。如果这种推断可以成立,我意识到这并不是一种智慧的喜悦,而是集权形态下思想的某种变本加厉的单向度进化。它抛弃了一切温柔敦厚的造像,只能以凌厉的对抗,来获得自明的筹码。在这种时候,思想的确是丑陋甚至狰狞的,它在从事针尖削铁的自救。
  博尔赫斯在诗中说:“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在下一个无限的黑暗循环中归来。”
  鲁迅说却在“月光如水照缁衣”的背景里,把自己的影子收回到鞘中。
   就像我擦燃一根防潮的黑头火柴。在那根木梗上,世界首先变丑,然后熄灭。
   想到这里,我的确处于悲伤之中,但我逐渐感到黑暗的温暖,就像一片羽毛,飘落在我的脖颈……
  
  
  
  
  
  2002年1月23日在冷雨乱飞的成都
  2005年10月底修订
  ——2006年9-10期《青年作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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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8 17:35:14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我最近写了一篇小文“国学与文化产业”,就是论述这种“国学热”与文化产业的关系。(但是忙于毕业论文,无暇修改充实它。另外我对西方的文化理论也了解甚少,恐怕发出来会贻笑大方,^_^)采用超女模式来票选国学大师,主办者是百度和北京时代国学文化传播公司,其实就是文化产业的一种商业运作模式而已,深意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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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8 18:24:14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引用第20楼yngwie2006-12-28 17:18发表的“”:
至於您提到戴氏、葉氏對嵇康著作的整理成果,和oliver197411學士一樣,當然想要囉 !不知您要怎麼個義助法,還是發到論壇裡,造福更多會員?  至於dasha兄,因不熟悉,不敢冒然打擾。呵呵!您多勞了。
[quote]

呵呵,兄看到天人兄在數典的跟貼嗎?您的學士即將出來了。俺就先發到藏书交流區吧。等數典好了,俺會再做一個嵇康的帖子,呵呵。
另外,可能要讓兩兄失望一下:葉氏的書似乎沒有出過。俺是從《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中一篇一篇合起來的,本就沒有吵醒pdg格式的,尚缺前两卷( 因爲中英文中馆刊似乎本就不全)。而戴氏雖然有pdg格式的,但俺手中卻是老早以前05H的,如何拿的出手,俺在前貼指戴氏的書也是djvu格式的,沒做詳細説明,實在是抱歉的很。
懦懦的問一聲:djvu格式的1又3/4本,兩位還有興趣嗎?汗
俺先傳了,如果不合規矩再請管理員刪除。俺想至少葉氏的校記還算俺的小小私藏,雖然只有3.28 MB,但當時很花了一番精力呢,還算有點價值吧。汗。( 已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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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8 19:39:14 | 显示全部楼层
嵇康集校注
作 者:戴明扬校注
页 数: 486
出版日期: 1962年07月第1版
网友评论  Dasha 2004-8-30 13:49:02

阅读与研究嵇康的首选。鲁迅只作了搜集工作,戴先生的校注却精当异常,且明扬先生通音律,亦可目为叔夜后世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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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8 19:47: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很有兴趣,05h的和djvu的都需要啊。麻烦兄传到FTP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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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8 19:51:28 | 显示全部楼层
戴明扬的本子当初只有南大图书馆有,我那时不在南大,还是千辛万苦请人复印了需要的部分,花了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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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8 20: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關於戴氏未見魯迅手稿,其書出版説明已明言,yngwie兄或可一窺魯迅當時之地位一二,呵呵。
djvu已上傳完畢,05H不值得上傳,俺傳了份到mofile:
11.5M  嵇康集校注_0.zip

  
已经成功地保存在Mofile  
文件提取码: 4994987296013920
  
   当您的朋友需要提取此文件时只需:
    匿名提取文件连接 http://pickup.mofile.com/4994987296013920  
    或登录Mofile,使用提取码 4994987296013920 提取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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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8 20:36: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劳兄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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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9 01:11:31 | 显示全部楼层
謝謝停雲兄和oliver197411兄的指教。我在台灣,瀏覽內地的學術或一般網站時,覺得好像常有類似的活動,挺好奇便是了,因為台灣根本沒有類似的活動...「文化产业的一种商业运作模式」,嗯,票選第一名好像是「王國維」,一般民眾會有人去看他的書嗎? 沒事,我又想入非非了。記得高行健得諾貝爾文學獎時,聯經趁勢出版了他的許多著作,可也沒買過半本,大概自己本能地對跟風的作為有點排斥吧。除了發「灌水」帖外!
俺是從《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中一篇一篇合起來的,本就沒有吵醒pdg格式的,尚缺前两卷( 因爲中英文中馆刊似乎本就不全)。而戴氏雖然有pdg格式的,但俺手中卻是老早以前05H的,如何拿的出手,俺在前貼指戴氏的書也是djvu格式的,沒做詳細説明,實在是抱歉的很。

停雲兄辛苦了!只要是好書,我是不在乎它是什麼格式的。突然想到,不知道您有沒有意去做點笨工夫,把收集來的有關資料,對魯迅、戴明揚、葉氏等人以來的工作做個總結,整理一本好的嵇康集子?

不知怎麼地,大概和地震有關吧,要連上園地和其它論壇都挺難。下載也一直斷線失敗。苦也! 暫時看不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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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29 07:52:40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9楼yngwie2006-12-29 01:11发表的“”:
停雲兄辛苦了!只要是好書,我是不在乎它是什麼格式的。突然想到,不知道您有沒有意去做點笨工夫,把收集來的有關資料,對魯迅、戴明揚、葉氏等人以來的工作做個總結,整理一本好的嵇康集子?
.......

oliver197411兄和yngwie兄太客气了。好书当同享。
俺也是这么打算哩,一把啥力气的俺做不来聪明的功夫,笨功夫还行,所以当时很下了一番功夫去寻觅了一番嵇康的传本。只是葉氏尚缺前两卷,终未成完璧( 这个还有迹可循)。但是明刻就难多了,嘉靖乙酉黄省曾仿宋本还能见到电书,魯葉所据的吴匏庵丛书堂本尚未看到哩。所以迟迟未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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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30 01:49: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停雲兄所云:「吴匏庵(寬)丛书堂本」 是不是下面這一版本呢?若是的話,小弟再為兄求之。
又,弟所云「笨工夫」決無調笑之意,現在肯做這種為人作嫁事的人已不多了,況且又為兄之所好,助人益己之事,何樂而不為?

作者 嵇康 (224-263) 撰  
書名 嵇康集 [縮影資料] 十卷 / (魏)嵇康撰  
出版項 臺北市 : 國立故宮博物院, 民86[1997] (映像公司)

館藏地  索書號  處理狀態  OPACMSG  條碼  
  傅斯年圖書館視聽室  MF 843.1 5341  (MFC1777)    在架上  30530104172937

稽核項 2張微片(105幅) ; 11x15公分
叢書名 國立故宮博物院攝製北平圖書館善本書膠片  
附註 拼音題名: Chi kang chi
十行二十字
原分1冊 ; 18冊
原捲號: 240
明叢書堂鈔本攝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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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0 07:53:29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1楼yngwie2006-12-30 01:49发表的“”:
不知停雲兄所云:「吴匏庵(寬)丛书堂本」 是不是下面這一版本呢?若是的話,小弟再為兄求之。
又,弟所云「笨工夫」決無調笑之意,現在肯做這種為人作嫁事的人已不多了,況且又為兄之所好,助人益己之事,何樂而不為?

作者 嵇康 (224-263) 撰  
書名 嵇康集 [縮影資料] 十卷 / (魏)嵇康撰  
.......
呵呵,俺是开个玩笑,还请yngwie兄别放到心上。
再说这种“笨工夫”,比起灌水来,不是……,呵呵。
您要是能惠赐此书那就太好了,俺是一直没找到。
四五年的心愿终于可以得偿,俺那个心里激动呀。
多谢多谢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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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0 10:52:09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回去一下主题吧。
   其实关于鲁迅热的形成,楼上诸位都有了很深刻的分析,狗尾续貂本属无益,只是受楼主启发忽而有了一种想法不吐不快。
   对鲁迅热的看法,怀疑论者多质意识形态,支持论者颇高其文学成就,经济论者偏于言商业利益,不一而足。其实这些理由都各有其立论根据。不过要解释在学术界里,为什么也很多专家学者,终其一生醉心于鲁学研究,这些理由又都显不足。
   鲁迅的成就,固然在其文学作品,但更加不容忽视的是他的人格魅力与他所代表的文化意义。鲁迅的人格是一种宁折而不弯的人格,以他的“横眉冷对”在中国近代学术站成一道沉默而倔强的剪影。对学者而言,鲁迅的直立而不倒其实代表了自由与独立精神的直立而不倒,代表了个性与反叛意识的直立而不倒。
   我想很多学者终生研究鲁学而甘之如 ,没有对鲁迅人格的真正敬佩之情是无法做到。甚至于穷其枝节,则大约属“林宗巾”之类无伤大雅的幽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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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0 12:43:08 | 显示全部楼层
同意kuangnu看法。“对鲁迅热的看法,怀疑论者多质意识形态,支持论者颇高其文学成就,经济论者偏于言商业利益,不一而足。其实这些理由都各有其立论根据。不过要解释在学术界里,为什么也很多专家学者,终其一生醉心于鲁学研究,这些理由又都显不足。”

yngwie在彼岸感到不解也属正常,因为卷入的因素太多了。鲁迅的价值是否超越同辈诸人,一可以回到文本,二也可以参阅当代学人的研究著作。大陆知名学者李泽厚、汪晖、王富仁等人都有论著,日本知名学者如竹内好、伊藤虎丸等人也有研究专著。yngwie不妨参详。

就我个人的阅读感受,撇去种种的意识形态的“光环”或者“迷障”,鲁迅仍然是超越诸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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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31 01: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很謝謝二位的指教,把討論帶回主題。我和停雲兄一高興,又把問題扯開了,各打五十大板。 停雲兄也不用客氣囉,但請寬以程限,東西一直在那裡,遲早兄會看到的。

我很同意kuangnu兄的意思:「对鲁迅热的看法,怀疑论者多质意识形态,支持论者颇高其文学成就,经济论者偏于言商业利益,不一而足。其实这些理由都各有其立论根据。不过要解释在学术界里,为什么也很多专家学者,终其一生醉心于鲁学研究,这些理由又都显不足。」 其實,我真正的問題即在於此!原因在於我生也晚,對近代文學又太不熟悉,同時生在此岸,故對魯迅「人格魅力与他所代表的文化意义」,沒有太深刻的理解!

只是,有時我也會反思一個問題,如kuangnu兄所指出的,若對研究對象沒有精神上的共鳴,或敬佩之心,有時是無法持續地研究下去的,但是否也因為如此,有時我們會對研究對象的缺點視而不見,或有意加以美化呢?

謝謝飞之鸿兄,慚愧!我僅讀過夏志清、李歐梵、李澤厚等先生關於魯迅的著作,因為不是研究近代文學的,恐怕短時間沒法子看那麼多哩!不過,仍要謝謝指教。只希望懸在魯迅身上,或兩岸之間的”迷障”,能有早日廓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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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1 07:51:0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5楼yngwie2006-12-31 01:08发表的“”:
我很同意kuangnu兄的意思:「对鲁迅热的看法,怀疑论者多质意识形态,支持论者颇高其文学成就,经济论者偏于言商业利益,不一而足。其实这些理由都各有其立论根据。不过要解释在学术界里,为什么也很多专家学者,终其一生醉心于鲁学研究,这些理由又都显不足。」 其實,我真正的問題即在於此!原因在於我生也晚,對近代文學又太不熟悉,同時生在此岸,故對魯迅「人格魅力与他所代表的文化意义」,沒有太深刻的理解!
.......
板子打得好痛啊。呵呵。上点药酒再回帖。
看来兄那边对于鲁迅真是相当忽略哩,难怪兄很疑惑大陆这边会如此“尊崇”鲁迅。看来我们都忽略了兄那边的情况。其实俺11楼的帖子也稍稍提及了一下。“尊崇”鲁迅从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就开始了,这应该可以避免所谓意识形态的影响来一窥鲁迅对中国的影响(毕竟要在网上发几个帖子便说清鲁迅对中国的影响是不太可能哩)。普通的知识阶层和文学爱好者就不必说了,想想当时有多少文艺青年(后都成为著名文学家)都怀着惴惴的心将自己的大作捧送至鲁迅先生面前,呵呵。再沉重一些,看看他的葬礼和郁达夫等人的怀念文章,给出的评价……很难想象,如果他没有相当的“人格魅力与他所代表的文化意义”如何可能哩。相比之下,兄那边对鲁迅的忽略反倒让俺惊奇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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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31 16:5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6楼停云2006-12-31 07:51发表的“”:
相比之下,兄那边对鲁迅的忽略反倒让俺惊奇哩。
我想兩岸間對彼此的好奇、疑惑,某種程度上也是好事,有時可以刺激自己從不同的角度的看事情。請停雲兄不用擔心,我還沒野心大到開個帖子,便想解答自己長期的疑惑。我只想聽聽別人怎麼想的,能提供什麼樣的角度去思考,補充自己往常沒注意的資訊。其他的都要自己慢慢消化。

其實台灣很少有什麼”熱”(流行文化不論),我感覺比較明顯就是政治熱。 可能因為各方面都較開放,資訊流通也沒什麼禁忌,所以長久以來,各種事物總是依循時間而推移。比如,李敖,柏楊,龍應台等等...我在這便感受到他們已沒有當年受重視。更不用說像您崇拜的王叔岷先生,除了學術界外,他不可能有什麼社會知名度的。很多現在的年輕學子,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呢!
板子打得好痛啊。呵呵。上点药酒再回帖。
沒法子,朋友要禍福與共啊!藥酒我沒有,過陣子把資料給您送上,算是小小的補償囉! 在此,先祝您

新年快樂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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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31 18:34:34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7楼yngwie2006-12-31 16:52发表的“”:

沒法子,朋友要禍福與共啊!藥酒我沒有,過陣子把資料給您送上,算是小小的補償囉! 在此,先祝您

新年快樂囉!

藥酒的不要,
(資料)這個的比藥酒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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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 18:54:5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別的網站看到的轉載文字,與自己的問題有點相關,便把它當成相關資料,也轉貼在下。自己灌自己的水!

“鲁迅热”的冷思考  作者:乔丽华

   今年是鲁迅逝世70周年,一批向先贤致敬的书又摆在了我们的面前。例如同心出版社出版的《鲁迅家庭大相簿》,据称这本鲁迅家庭照片集第一次全面呈现鲁迅先生的成长、生活、交游的方方面面,除收录迄今发现的有关鲁迅先生的个人照片外,还收录了许广平及其家人照片340余幅,全书共有百余幅照片是首次公开发表。这样一本沉甸甸的老相册在鲁迅逝世70周年之际出版,的确弥足珍贵。

   再如新星出版社推出的《周氏兄弟合译文集》,所收《红星佚史》《域外小说集》《现代小说译丛》(第一集)》和《现代日本小说集》四种,原是鲁迅与其弟周作人留学日本期间携手翻译的,据编者止庵介绍,《合译文集》中所收的各书,均已绝版多年。后来重印,也是打散了各归各的译本,“这回按照原来完整样子重新印行,读者俾可体会周氏兄弟曾经有过的共同追求。”对于渴望见到两兄弟翻译原貌的读者来说,如今终于可以一睹为快了。

   此外,曹聚仁的《鲁迅评传》初版写作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香港,这次由复旦大学出版社再版。吴俊的《鲁迅个性心理研究》曾经以其深刻的心理分析和精神分析,而在鲁迅研究论著中独树一帜,这次,改换书名,以《黑夜里的过客——一个你所不知道的鲁迅》为标题,由东方出版中心再版。还有倪墨炎著《鲁迅的社会活动》(上海人民出版社)、张能耿著《鲁迅亲友寻访录》(党建读物出版社)等也相继出版。

   随着鲁迅逝世70周年这个日子的临近,关于鲁迅的书成了一个热点。其实,只要稍加留意一下的话,可以发现市面上这几年陆陆续续出了不少关于鲁迅的书。如钱理群的《与鲁迅相遇》(三联书店2003年版)、王锡荣的《鲁迅生平疑案》(上海辞书出版社2002年版)、林贤治著《鲁迅的最后10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版)、孔海珠著《痛别鲁迅》(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4版)、吴海勇的《时为公务员的鲁迅》(广西师大出版社2005年版)、韩石山的《少不读鲁迅,老不读胡适》(中国友谊出版公司2005年版)等等。以上每一本出版后都能引起一些话题,一些谈兴,也可以看到社会对鲁迅的关注度并不低。

   有人曾直言:鲁迅未必一定畅销,但可以保证长销。对出版社而言,鲁迅是个可以倚重的品牌,只是,这张牌该怎么打?如果不光是为了赶日子,凑个热闹,图一时之利,而希望这张牌能起长效、深远的作用的话,则无论是作者还是出版者,都应该有所思考。

  还是看看鲁迅他老人家自己是怎么说的吧。鲁迅写于1935年的一篇《书的还魂和赶造》简直就是为今天的出版界度身定制的,针对当时商家的“新花样”,他说:“汇印新作,当然是很好的,但新作必须是精粹的本子,这才可以救读者们的智识的饥荒。就是重印旧作,也并不算坏,不过这旧作必须已是一种带着文献性的本子,这才足供读者们的研究。如果仅仅是克日速成的草稿,或是栈房角落的存书,改换新装,招摇过市,但以‘大’或‘多’或‘廉’诱人,使读者化去不少的钱,实际上却不过得到一大堆废物,这恶影响之在读书界是很不小的。”末了的结论是:“凡留心于文化的前进的人,对于这些书应该加以检讨!”

   就笔者所见,这几年所出的关于鲁迅的著作或读物,多数是值得嘉许的。其作者多为资深的鲁迅研究者,学术价值自不待言,尤其难得的是能兼顾到大众读者的阅读口味,用史实说话,叙事娓娓道来,令人读来饶有兴味。但也不是没有应该检讨的地方。当然,责任可以归到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上,但最关键的是作者和出版者不要抱着利用之心。鲁迅是最厌恶被人利用的,幸亏他不知道有人把他的文字剪剪,照片裁裁,凑成一部《鲁迅传》去卖钱,否则一定不依不饶,口诛笔伐,方解其冲冠怒气。还有一种利用法,相信鲁迅也是一眼就能看穿的,那就是借着骂鲁迅、骂鲁研界来赢得知名度。

  这类人,鲁迅生前就点评过,说他们骂人也骂不到点子上,在此也希望说鲁迅是“落伍者”的新锐们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也落伍了?还有一种,就是跟风,例如,有人出了一本《时为公务员的鲁迅》,大谈OFFICE攻略,接下来或许就会有聪明人会跟着推出一本《时为单身贵族的鲁迅》之类。总之,出版社可以倚重与鲁迅有关的书作为品牌图书推出,但出版之前还需好好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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