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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夏日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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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25 01:45: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西 * 马达


冬季越漫长,夏天来得就越迅猛。春天象征性地走了个过场,花开了一茬,谢了一茬,春天就已经过完。蛮子上街转了一圈,发现季节的更替恰到好处,正来得及谈一场有始无终的恋爱,以及仓促的失意。蛮子记得歌里唱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中都是情侣的味道,但是眼下蛮子只闻到空气中漂浮着荷尔蒙类似于发酵般微微酸腐的气味。她在街上走走停停,那些气味在她周围若隐若现,挥之不去。

也许可以跟马达探讨一下,蛮子这样想着就调转方向,朝马达的寓所走去。马达住在这个城市的最西端,他的房子面向一条浑浊的河流,河流里终年漂浮着肮脏的废物,其中一部分是附近的小化工厂排出的污水,另一部分是附近居住的人家倾倒的生活垃圾。污水把河流浸染得班驳陆离,菜叶、塑料袋、卫生纸和更多可疑的物件使整条河看上去丰富多彩。马达的房子就这样临河而建,永远被臭味和垃圾包围。

从蛮子住的地方步行到马达家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她得经过好几个街区,穿越九个路口,沿途有两座开放式的街心公园,一家百货公司,无数花坛,一些火锅城和咖啡厅。走过第九个路口之后,蛮子将拐进僻静的小巷,沿着那条发臭的河流继续向西,就能看见一架锈迹斑斑的铁桥,桥面上铺的木板大多被雨水侵蚀的残缺不全,木板的缝隙间折射出阳光灼目的闪闪烁烁的亮点,所以蛮子如果在桥上低头行走的话,会觉得桥身摇摇晃晃,极不安全。离开铁桥再走一段高低不平的小路,蛮子能清晰地感受到脚底磨出了一个水泡,这时候,蛮子便会推开马达的房门。

通常情况下,马达的房门形同虚设,他在家的时候只是象征性地把门掩上,而他离开这所房子的时候,钥匙就放在窗台的里面,一伸手就能够着。马达这么做,一来是因为他的房子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二来他深居简出的生活拒绝了外人的入侵。蛮子是例外,蛮子经常突然出现在马达床前,事先从不打任何招呼,事实上,除了穿过大半个城区来到马达面前,她也无法在其他时刻跟马达取得联系。

马达总像个病人似的躺在床上,他缺乏阳光滋润的皮肤脆弱柔软,乱蓬蓬的头发在枕头上四散蔓延,一双眼睛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中显得异常明亮。马达有一双马的眼睛,蛮子经常在心里这样感叹,他的眼睛沉醉而湿润,如一匹小马驹般执拗和宁静。马达的手和眼睛形成强烈对比,他的手掌宽大,指节突出,显示出粗鲁的热情与盲目的喜悦,蛮子喜欢这双手,她很早就从这双手上发现了小左的影子。当然蛮子没有告诉马达,她是为了这双手才不辞辛苦地坚持来探望他,并且还得忍受着臭味的袭击,装腔作势地跟他探讨那些无聊的话题。


北 * 蛮子  


老鱼一觉醒来,夏天就到了。他身上还盖着两床棉被,上面一床被面是水绿绣花的缎子,下面一床被里是散发着异味的灰色棉布。老鱼起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皱巴巴的牛仔裤,在把腿伸进牛仔裤之前他发现内裤穿反了。他的身上全是汗水。

老鱼趿拉着拖鞋出了门,蹲进巷子尽头唯一的公共厕所。他发现季节的更替恰到好处,可以蹲着晒太阳,而苍蝇还不会飞来飞去,他能象哲人一样默不作声。老鱼记得自己说过这是一个虚伪的季节,大雨会把一切罪恶洗涤殆尽,但眼下老鱼只闻到真实的肥料味道和释放硫化氢的声响。他在厕所里蹲了三十二分钟,躲避着溅起的水花,和对面蹲着的一只苍蝇做长久对视。

也许该去看看蛮子了,老鱼这样想着就站起来,掏出一盒中南海,把烟盒拆开,看着撕下的包装纸呈自由落体覆盖了他带来的一切。老鱼跺了跺发麻的腿,满意的提起了裤子,回屋找出望远镜,朝蛮子的住处走去。蛮子住在这个城市的最北端,她的房子面向一座光秃秃的小山,山上分布着一些采掘石料的缺口,象蛮子脸上的青春痘被挤压后留下的凹痕。老鱼经常会从最陡峭的北面爬上山顶,蹲在最高的石头上,了望蛮子的窗户。

通常情况下,蛮子的窗户是一直开着的,窗户上从不挂窗帘。她会在窗户里面来回走动,把衣服穿上或脱下,可惜晚上蛮子总是不开灯,老鱼只能看到黑黢黢中有个晃动的白影子。现在还早,老鱼看了看天,太阳高高地悬挂着,他的身影有些变形地投射在石块上。老鱼掏出一只烟,用一次性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开始打量蛮子今天的房间。

蛮子的窗台上总会有两盆花的,但是品种经常更换,水仙,吊兰,刺梅,晚香玉,仙人掌。蛮子已经养死十五盆花了,老鱼在心里计算着。那盆茉莉还可以再活半个月吧,它绽开的花瓣洁白而湿润,如一位大家闺秀般执着和宁静。蛮子的床是藤条编制的,看上去年代久远,床头的木质扶手泛着柔和的黄光。

老鱼喜欢这张床,他很早就发现从这样的床上能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他肯定小右会配合那声音发出低低的呻吟,小右的身体会发出比木质扶手更柔和的光彩。当然老鱼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想象窗户里面的各种声音,他只是喜欢隐蔽又安全地观察蛮子和她暴露在窗前的那一半生活,顺便还能不受干扰地蹲着抽烟,体会星光或阳光在身边飘洒。

是的,老鱼对蛮子从窗前撤离后的生活一无所知,她在城市的哪个角落游弋,跟什么人擦肩而过,怎样把食物放进嘴里咀嚼,坐在马桶上是习惯思考还是习惯看旧杂志,如何处理死去的花卉,他都无从猜想。他的视线所及只不过是蛮子生活的片段,这些片段在他的望远镜里被放大,成为特殊的符号,盘踞于他的脑海。然而,没有任何实质意义,新鲜的片段会将旧的取代,虽然看起来一成不变,其实所谓特殊的符号,就如一堆剃下的鱼鳞,冲进下水道便一去不返。

比如此刻,窗户里没有蛮子晃动的影子,她房间里的空气静滞沉郁。老鱼把望远镜从脖子上摘下来,扔到一边,然后才发觉烟蒂烫到了手指,他大幅度甩动了一下手臂,烟蒂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向某块巨石之后。


东 * 老鱼


夏季是一年中最枯燥乏味的季节,没有特别值得庆贺的节日,除了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溽热,除了茫然而又烦躁的等待。但是茉莉认为季节的更替恰到好处,正适合穿去年那条带花边的棉布连衣裙,既不突兀,也不十分落伍。她从箱子里找出那条裙子,樟脑丸和木箱陈年腐朽的味道有些呛鼻,她拉住裙子的下摆用力甩了几下,棉布在手里沉闷地噗噗做响。茉莉穿上裙子,抬起胳膊,闻了闻腋窝,然后锁好门,带着那身复杂的气味来到大街上。

今天应该去看望母亲,丈夫出差还没回来,茉莉决定自己去。她挤上9路公共汽车,车上人很多,茉莉站着,随着车摇摆,有个男人在后面贴紧茉莉的后背,车厢密不透风,象个火炉。茉莉站了7站地,来到东城,下车后发现后背一片潮湿。

车站附近有家超市,冷气开得很足,茉莉和着扑面而来的凉爽一起徘徊于货架间,她有些走神。最后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条鱼,一只鸡,一双松紧口布鞋。茉莉结帐出超市门时摸了一下后背,裙子已经干了,茉莉感到满意。

从超市步行到母亲家只需几分钟,茉莉走得很慢。她把布鞋送给母亲,烧鱼,炖鸡,陪母亲吃饭,母亲很兴奋,说了一些关于父亲的往事,都是茉莉听过无数次的。饭间茉莉喝了一瓶啤酒,脸颊泛红。

茉莉收拾完,跟母亲告别,拐进相邻的巷子,从包里掏出钥匙,开了第三间屋子的门。

屋子里没有人,靠墙的床上有两床缠绕在一起的被子,一床被面是水绿绣花的缎子,一床被里是散发着异味的灰色棉布。茉莉把两床被子拉扯开,把灰色棉布扔进垃圾箱,把水绿绣花缎子晾在门前的铁丝上。茉莉收集起散落在地上的床单和衣服,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和二百三十三块五毛零钱,她把它们放在桌子上,把床单和衣服丢进洗衣机。

地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烟头,中南海,茉莉再次将它们收集起来扔进垃圾箱。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床单和一床薄被子,床单铺在床上,被子盖在床单上。接着她拉上窗帘,汹涌的阳光刹那被隔绝在外。

茉莉的动作简洁明快,如同深谙剧情的演员般娴熟干练,她从容自如地进行着,甚至像一位真正的演员那样深深陶醉。

茉莉脱掉连衣裙,搭在椅子背上,茉莉脱掉乳罩,平放在椅子上,茉莉脱掉内裤,放在乳罩旁,茉莉摘下戒指,放在乳罩的罩杯里。茉莉进厨房洗澡,厨房没有热水,只有冷水,茉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发现夏季在这间厨房里冷却凝结。

茉莉洗完澡,擦干身体,走出卫生间,钻进被窝,头发上滴落的水珠打湿了枕头,茉莉又用枕巾仔细擦干头发。茉莉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梦。

梦做完时茉莉刚好醒来,茉莉戴上戒指,茉莉穿上内裤,茉莉穿上乳罩,茉莉穿上连衣裙。茉莉拉起连衣裙胸前的棉布闻了一下,洗发水的味道。茉莉锁上门离开这间屋子之前没有忘记把钥匙从门缝下面塞进去。

茉莉坐上了9路公共汽车,车上人不多,茉莉找到了一个临窗的座位。


南 * 茉莉


马达很少在外面逗留这么长时间,今天是例外。今天马达突然留恋起热烈的阳光,春天暧昧的温度荡然无存,他发现季节的更替恰到好处,正可以晾晒一下近乎霉烂的皮肤,又可以躲避蛮子的探望。蛮子会摸出窗台里的钥匙,打开那间临河的房门。其实马达喜欢抚摸蛮子凹凸不平的脸和光洁的小腿,以及蛮子的小腿在他的手掌中有节律的颤抖,但今天他更愿意在外游荡。

前面不远处等车的人群吸引了马达,他决定跳上第一部驶来的汽车,跟随它到任何地方。当马达跳上9路公共汽车,启动的颠簸中他匆促地瞥了一眼站牌,终点是南门,于是马达决定去南门。

车上人不多,后排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座位,靠窗的一侧坐着一个穿花边棉布连衣裙的女人,马达理所当然的坐在了连衣裙女人的旁边。马达凝视着女人连衣裙下裸露的光洁的小腿,想起了蛮子有节律的颤抖。连衣裙女人始终望着车窗外枯燥的街景。

行驶途中汽车表演了一下急转弯,马达的身体和连衣裙女人靠在一起,他闻到洗发水淡淡的香气下掩盖的腐朽的味道。马达深吸一口气,低垂的手指沿着座位划向女人的小腿,女人不动声色继续保持眺望的姿势,这无疑使马达深受鼓舞,他继而掀开女人的裙角,打算做更进一步的探索。

女人的手掌响亮地落在马达脸上之前并无征兆,她突如其来的袭击令马达惊诧不已,整个车厢的人都回头朝后排观望,或许他们期待女人更加有力的爆发,如往常一样。然而他们很快发现事实没有按预想的方式发展,女人若无其事地姿态仿佛从未改变。马达站起来,走到一个谢顶的男人面前,挥手重复了一遍女人刚才的动作。人们立刻丧失了对事件关注的热情,都把头转了回去,镇定自若的神态跟女人如出一辙。

马达回到他的座位上,仍旧用手对女人的肢体做着探索。女人——如你们所知,她是茉莉——这会儿开始发觉马达抚摩自己的特殊意味,他的手掌宽大,指节突出,既粗鲁又盲目,迫使茉莉吟味起小左同样的抚摩。

茉莉的吟味随着车辆到达南门而终止,她快步往自己的住所跑去时马达如影随形,如同被茉莉引领而至,茉莉看到一位邻居对他们一前一后奔跑的身姿报以微笑。她闪入楼道的阴影中,猛然降临的黑暗让她有一刻的晕眩,粗重的喘息影响了打开防盗门的速度,这块钢铁的壁垒把她阻隔在自己的家门之外。

男人在楼道里也有一刻的晕眩,乱蓬蓬的头发遮挡了一部分视线,但这并不妨碍他径直走到茉莉身后,他苍白的皮肤沁出细密的汗珠,他用茉莉的棉布连衣裙来吸收这些带着咸味的液体。 茉莉的喘息变为呼喊,她无名指上佩带的那枚戒指将男人的胳膊划出一道伤痕,从肘部直到手背,她听见楼道里回旋着巨大的关门声。

男人说:你像鲜花一样美丽。

茉莉不再呼喊,此时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像病人一样脆弱,他的声音温和沙哑,他的脊背冰凉而单薄。

我的叙述被防盗门“啪”的开启声打断,茉莉楞了一下,男人也楞了一下。男人替茉莉整理好连衣裙,茉莉把手从男人的脊背上抽回。 茉莉飞快地消失在门后,男人从楼道的阴影中撤退到金黄色的夕阳下。


马达到家的时候,蛮子已经离开了。
蛮子到家的时候,老鱼已经离开了。
老鱼到家的时候,茉莉开始做饭了。


终 * 小左 小右

如果你认为生活乏善可陈,永远在四季机械的交替中流转,那你就错了,如果你深信每一个日子都将产生些许不同,蕴涵着微妙的变化,那你也错了。就如长久以来,生活都未曾向我展露真实面目,其虚与尾蛇的伎俩发挥得尽善尽美,我只能触摸到一些变革的脉络。除非发生某些不可预期的意外,才能彻底颠覆所谓的经验对我的蒙蔽,才能使真正的变数从以往虚妄的揣摩中诞生。

诚然,我在这里犯了一个愚蠢而低级的错误,把叙述者跟虚构的人物混为一谈,可这并不妨碍我做如下判断:我小说的主人公们都自以为明察秋毫,觉得季节的更替恰到好处,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体察到真正的变数即将来临,甚至包括这篇小说的缔造者。

蛮子今天醒得很早,窗外天已大亮,夏天的黎明总是来的早些。窗台上的茉莉花层层叠叠地绽放,弥漫着清幽的香气,做为背景的那一带丑陋的山峰在花朵的映衬下竟然显得生机盎然。这是个美好的早晨,要是蛮子一直保持着沉静冥想的姿态,如此美好的感受也许能稍加延续,可惜蛮子轻易地破坏了这一切,她发现身边有个男人睡梦正酣。

男人的呼吸平稳沉着,蛮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他的皮肤光洁,眉头舒展,轻微的酣声仿佛在宣告此处是他的领地。蛮子有些犹豫,但还是推了他一把,男人翻了个身,用瘦削的脊背对着蛮子。“你是谁?”蛮子问。
“小左。”男人呓语着。
“你怎么在我床上?”蛮子继续问。
男人转过身,清醒地看着蛮子的眼睛。
“我一直在这。”男人说。
“我是谁?”蛮子忽然觉得周围模糊起来,困意再次袭来。
“你是小右。”
蛮子不再追问,从窗口射进来的明亮的光线令她双目刺痛,她闭上眼睛,将头倚在男人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茉莉手里捏着一张边角破损的照片正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她从这面墙走到那面墙,然后又折回来。她眼圈发黑,看上去彻夜未眠。那条带花边的棉布连衣裙不知何时从门后的衣钩上滑落,蜷缩在地上显出委顿和陈旧,茉莉一次次从连衣裙边上经过,却并不想拣起它。

现在茉莉改变了行走方向,她踱到窗边,伫立良久。这让我想起9路汽车上的连衣裙女人,同样的眺望,变换的只是时间和场景。

茉莉的住所周围毫无景致可言——千篇一律的房屋,屋顶有人家搭建了乱糟糟的鸽棚,裂了缝的水泥小经,分辨不出色彩的垃圾桶——勉强可算景致的是一株枇杷树和一株修剪成球状的栀子树。几天前茉莉还看见枇杷树上结满金黄色的累累果实,可今天枝叶间已经空空荡荡,好在栀子花开放的时节如期来临。一切就是这么富有韵味,当枇杷被收获,栀子雪白丰润的花瓣就将取而代之。

然后茉莉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跟茉莉隔窗相望,他谦和地微笑,向茉莉点头致意。这个男人是谁?茉莉陷入思考。最大的可能是这个男人名叫老鱼,另一个可能是这个男人曾在9路车上与茉莉邂逅,茉莉盯着男人苍白的指结,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你找谁?”茉莉问。
“我找小右。”男人回答。
“这里没有叫小右的人。”
“你就是。”男人又微笑起来,他的眼睛里有一层湿润的雾气。
“你是谁?”茉莉的声音如同一片薄薄的瓷器。
“我是小左。”男人说完之后若有所思地抬头望着天空。

清晨高远清澈的天空中,盘旋着灰色鸽群,它们不知疲倦的飞翔,划出长长的鸽哨,余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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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9-25 01:51: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时间来,今天发一篇旧作,问候大家。

林姑娘好,雪融好,主任好,伊兄好,酷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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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25 23:46: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呢?

把你姐姐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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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26 06:46:17 | 显示全部楼层
晕了,天堂有一枝令人羡慕的笔,淡淡地描摹出生活浓浓的味道~~~~~

PS:林姑娘,这称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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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26 11:46: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意识流的味道

让人留恋在这优美的文字中

迷失在这错综复杂的情感里


蛮子 发动 马达

带上一筐 老鱼

直奔街口

向左?  向右?

有 茉莉 飘香的地方就是天堂 ~~



[wmv]http://www.japanpig.org/uploads/ndxq.mp3[/wmv]


玫瑰凋谢的一瞬间留下的香气
让我不解追索从前打开记忆的图片
花开的季节背叛曾经上演
直到这刻才发现我已经真的真的走远
这属于你的香气我已不再挂念

曾经爱过可惜已经找不到线索
某年某月就算再让我与你擦身而过
我已不是我你触碰不了我的心中
那最深的角落

曾经的痛我已经让它孤单坠落时间慢慢流过
让我们选择好好的过执著着什么
你的香气已弥漫风中
而我有云淡风晴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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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26 18:55:43 | 显示全部楼层
主任的排名应该提前哈

求主任办事 还这样慢待。。。。

天堂妹妹很忙 ?

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

主任早就说了

天堂妹妹是心病

天堂和地狱

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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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9-29 01:31:18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又见主任,开心开心!这回排第一。我咋又变成心病了,好象我急于那个什么似的......

雪融总是这样夸得我不好意思,好在另一篇小说也快完稿了,到时一定在这里首发!但首先,我很想知道林姑娘这称呼是否我原创?

reader把我的故事改编得更好了,歌也配得好,多谢!不知为什么,我喜欢茉莉,唯一能养活的一盆花,也是茉莉花。而且,我小说的主人公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叫茉莉,呵呵,这是一种坚持,还是一种癖好呢?

doctorliubo:姐姐不敢忘,可这个名字太长了啊,我我我,拼不全,怕人笑话,想来想去还是不要献丑为好。补问好,8的一万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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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29 18:26:35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捆绑上天堂于2005-09-29 01:31发表的:
哈哈,又见主任,开心开心!这回排第一。我咋又变成心病了,好象我急于那个什么似的......

雪融总是这样夸得我不好意思,好在另一篇小说也快完稿了,到时一定在这里首发!但首先,我很想知道林姑娘这称呼是否我原创?

reader把我的故事改编得更好了,歌也配得好,多谢!不知为什么,我喜欢茉莉,唯一能养活的一盆花,也是茉莉花。而且,我小说的主人公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叫茉莉,呵呵,这是一种坚持,还是一种癖好呢?
.......


这下还差不多,你姐姐是书园任命的全权大使,权力大着呢~~~

得罪reader,也不能得罪你姐姐~~~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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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29 22:39: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捆绑上天堂于2005-09-29 01:31发表的:
哈哈,又见主任,开心开心!这回排第一。我咋又变成心病了,好象我急于那个什么似的......

雪融总是这样夸得我不好意思,好在另一篇小说也快完稿了,到时一定在这里首发!但首先,我很想知道林姑娘这称呼是否我原创?

reader把我的故事改编得更好了,歌也配得好,多谢!不知为什么,我喜欢茉莉,唯一能养活的一盆花,也是茉莉花。而且,我小说的主人公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叫茉莉,呵呵,这是一种坚持,还是一种癖好呢?
.......


茉莉  就是 魔力

天堂妹妹不应该捆绑上天堂

好像骑着一个扫把就可以了



天堂妹妹大病一场

其实也是一种磨砺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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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9-30 23: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堂妹妹也在呀

主任可是刚刚看完《神话》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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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 09:27:58 | 显示全部楼层
嘿嘿, 感情诸位都是熟人儿, 俺不太识字, 看那"绑上天堂"的那么一大段文字看的头都大了, 也真难为这位, 瞧那热情....

不好意思, 在这儿瞎搅和, 你们算不算那老人们讲的"阳春什么雪"?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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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0-3 03:10:13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不够白呢:)

还有啊,是捆绑上天堂。

另外捏,我写地倒不算累,看的受累了哈,难为了难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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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4 18:53: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草民一丁于2005-10-01 09:27发表的:
嘿嘿, 感情诸位都是熟人儿, 俺不太识字, 看那"绑上天堂"的那么一大段文字看的头都大了, 也真难为这位, 瞧那热情....

不好意思, 在这儿瞎搅和, 你们算不算那老人们讲的"阳春什么雪"?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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