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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等你老了,会像妈妈(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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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0 21:40: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等你老了,会像妈妈
                        (一)
    晚饭。
   爱人再一次把肉夹进我碗里,我又把肉夹进他碗里。
   “我不吃了,吃不下了,很饱了。”我说。
   “再吃一小块,乖!”爱人总是这么逼我吃东西,好像我是小孩子。
   “真的不吃了,一点也吃不下了。”我经常也是不屈不挠。
   爱人突然沉下脸来,瞪着眼说:“不吃不吃,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看你老了像你妈妈!”
    我怔住了,吃惊地看着爱人,眼泪却刷的夺眶而出。
   爱人以为我被他吓哭了,忙来安慰我。
   我不是被吓哭的,是他的那句话让我哭的。
   “这也不吃,那也不吃,老了像妈妈”。
   一句随意的话,令思念像决堤的大海泛滥成灾。我哭了一个够!
十年了,今天好想妈妈!

    爱人没有福气,没有见过妈妈,没有得到过他的丈母娘的疼爱,却对妈妈的事了如指掌,这都是我平时向他说起的妈妈的琐事,点点滴滴,在他的心中才有了他的丈母娘的形象。原来,爱人是怕我老了像妈妈,才每天逼我多吃东西呀!

                          (二)
     妈妈不肯吃的东西很多。

    妈妈不吃牛肉。
    其实在南方的农村,牛肉是很稀有的东西,特别是七十年代以前。妈妈说牛是有灵性的生灵,她不忍心去吃它的肉。
    那年,生产队里的那头老母牛太老了,不能耕地了,就被杀掉了,每家都分到了一点牛肉,连骨头都被分了。有的水牛太“野性”了,没人能驯服,也不能耕地的,也会被杀死。杀牛是很少见的事,所以全村的人都会去看热闹。那次我是央求妈妈好久,牵着妈妈的衣角去看杀牛的。老母牛被牵到晒场上,眼睛蒙上了黑布。杀牛的人拿一把斧头,对准老母牛的脑袋,狠狠的敲下去,母牛的前腿就脆倒在地上,再敲几下,母牛整个身体都倒了下去,过了好久,母牛死了。母牛倒下时,我看到它的眼睛里流下了眼泪。
    妈妈吓得背过身子不敢看,我也紧紧的牵着妈妈的衣角,大气不敢出。妈妈说牛是有灵性的,牛在哭呢。我看到妈妈也在流泪呢!
我理解妈妈为什么不吃牛肉了!

     妈妈不吃鱼。妈妈说鱼“腥”。
    爸爸却最爱吃鱼。爸爸承包了生产队里的一口池塘,养了草鱼、鲫鱼等。爸爸每天早起割草,喂他的宝贝鱼们。到了夏天农忙的时候,父亲就不时从池塘里捞起一条两条鱼来,做鱼汤,那顿饭就是加餐了。爸爸吃鱼很厉害,整块的鱼放进嘴里,舌头转两圈,吐出来的就是鱼骨头。妈妈只帮忙烧火,煮鱼她是不会的。吃鱼时一家人兴高采烈,只有妈妈一人除外。可怜的妈妈自己装一小碗饭,一小碗咸菜,不和大家共吃一桌菜,原因是,大伙的筷子都有鱼腥味。吃过饭后,妈妈把煮过鱼的锅,沾过鱼的碗碟筷子,统统拿草木灰的水去泡洗(那时乡下没有洗洁精),一只只地擦干净。有时,到了第二天,妈妈还说她闻到了碗上的鱼腥味,而要去换一个碗装饭。妈妈虽然自己不吃鱼,却很高兴我们大家吃,她说,鱼吃了明目,眼睛亮,小孩子长得聪明。很长一段时间,我看到眼睛很亮的人,都以为他一定是鱼吃多了。

    妈妈不吃鸡蛋鸭蛋,理由也是“很腥”。
    在过去农村,鸡鸭鱼肉都不能常吃到的,鸡、鸭蛋才是家里能拿得出来的“高档”食品了。妈妈养了很多鸡,所以常常能让家人吃到鸡蛋。而妈妈对待沾过蛋的碗碟筷子,和沾过鱼的一样对待。妈妈不是生下来就不吃蛋的,是从生下了我,坐月子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就不吃了。从此妈妈没有吃过一次蛋。有一次妈妈去舅舅家做客,舅妈没有好东西招待妈妈,就煮了两个荷包蛋,装在碗里,还在上面盖上饭,特别的端给妈妈吃。舅妈家孩子多,不敢让孩子们看见了眼馋。没想到妈妈说不吃鸡蛋,要换一个碗装饭吃。舅妈以为妈妈客气,推让着不放手,一不小心连碗带饭掉在地上,洒了一地,不能吃了不算,还让孩子们看见了。舅妈心疼鸡蛋,为此数落了妈妈好几次呢。
    妈妈不吃蛋,却时常煮蛋给家人吃。我们兄弟姐妹上学后,妈妈更是尽可能地让我们吃到蛋,这是她唯一能给我们补充的“营养”了。每个学期开学时,妈妈都要给每个上学的孩子煮六个鸡蛋,意为“六一高升”。妈妈以为,鸭蛋是万万不可以在开学的时候吃的,因为吃了鸭蛋会考“鸭蛋”。妈妈把煮好未剥的鸡蛋用红纸染成红蛋,让我们先吃两个,意为考100分,剩下的就带在路上吃。妈妈也常额外地给家里最累的父亲煮蛋吃,理由是父亲如果没有营养,就干不了重活。当然,每次妈妈依旧认真的洗碗洗筷子。

    妈妈不吃肥猪肉。肥肉油腻,妈妈见到都怕。妈妈不吃猪皮,妈妈说“猪皮很脏”,猪总是睡在肮脏的猪圈里,到处都是猪粪的地方。妈妈不爱吃瘦肉,吃瘦肉夹牙缝。妈妈不吃鸡肉鸭肉兔肉的皮,只吃一点点的肉。妈妈吃什么东西都是只吃一点点,她总说她的肚子小,装不下。
记得那时候村里很多的女人喜欢去做客,做客有“八大碗”吃。而母亲每次去做客,也和家里一样吃得少,因为“八大碗”主要的菜妈妈都是不吃的。
                  
                          (三)

    妈妈长得很矮小,瘦弱得能被风吹走。妈妈像所有客家妇女一样,勤劳而慈爱。妈妈最常吃的东西只有青菜米饭,或咸菜米粥。妈妈从来没有吃过两碗饭,那怕是最累的六月抢收抢种的日子。妈妈吃得很少,自然就体力不好。妈妈虽然体力不好,却从早忙到晚,从里忙到外,从地里忙到田里。妈妈就像停不下来的陀螺,转个没完。妈妈总是起得最早,做好了饭去浇园子,浇完园子带回新鲜蔬菜,做好给大家配早饭。早饭后和全家人一起下田,傍晚回来还得喂鸡喂猪,烧火做饭,她总是最后一个上桌吃饭,最后一个上床睡觉。没有体力的妈妈时常觉得很累,不时要坐下歇一会儿。有时她在灶台边烧火,伏在灶台上就睡着了,有一次灶里的柴火掉出来,差点烧着了妈妈。但仅仅是打一个盹,小坐一会,妈妈又接着忙开了。

    很多东西不肯吃的妈妈很“嘴馋”。
    爸爸是最了解、最心疼妈妈的,为了妈妈不吃或者吃得很少,爸爸想近了办法,伤透了脑筋。妈妈很喜欢吃豆腐,特别是油炸的豆腐。妈妈还在世的时候,村里还没有人做豆腐卖,想吃豆腐只有自己做,或者到十里外的集市上买,五天一个集日。所以妈妈并不能常吃到豆腐。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或者家里有喜事请客,再或者只有去做客,才能吃到豆腐。爸爸在集日的时候给母亲带回一块两块的油豆腐,对母亲来说就是美食了。妈妈还喜欢吃米糕,集市上有卖米糕的,有油炸的、蒸的,母亲都喜欢吃。妈妈还喜欢糖、饼子、果子等。知道妈妈嘴馋,爸爸从来也不会忘记在集市上带回一点吃的给妈妈,那怕是一块两块的油豆腐。爸爸赶集回来,常常会背着我们几个“饿鬼”一样的孩子,偷偷地塞给妈妈几块糖、几个饼子、几只果子(苹果或者梨)。妈妈虽馋,却吃得很少。四十岁后的妈妈总是穿侧襟的衣服,衣服的内襟有一个口袋。妈妈的衣服口袋里就经常能找到吃的了,半块饼子、咬过两口的果子、小块的糖。有时候忘记了吃,洗衣服的时候就洗烂了。等到哥哥有了孩子以后,妈妈就当了奶奶。妈妈的内襟衣袋就是“变戏法”的地方了,时不时掏出好吃的来给爱哭的孙女吃。后来,孙女看到奶奶从内襟衣袋里掏出好吃的,从此掏奶奶的衣袋就成了习惯了。而妈妈,吃得就更少了,妈妈高兴看到孙女吃,宁愿自己不吃。

                           (四)

    妈妈自己吃得很少,却喜欢爸爸和孩子们吃得很多。在分田到户后,粮食已经不是问题了。妈妈煮饭总是煮很多,从来不会吃得完,妈妈说吃不完也不要紧,剩下可以喂猪喂鸡,反正不浪费。妈妈说以前没饭吃,她的肚子没有被撑大,所以现在吃不下多少东西。妈妈说我们小孩子要多吃才长得高,才有劲, 不要像她一样矮小,干活没有体力。
    等到我上了大学,每次回家,妈妈总会对我说,以后有条件了,要做好吃的给爸爸吃,爸爸能吃能干,力气大。爸爸什么都能吃,所以什么都能干。而对她自己,她却说,她没有福气,享受不到了我的孝顺了。我当时怎么会想到,妈妈说的象预言一样变成了现实。妈妈没有等到我毕业孝顺她,她就永远的离开了,离开了她操劳了一辈子的家,离开了爱她的爸爸,离开了她爱的孩子们!
     有很多次别人问我,妈妈是怎么去的,我说,我妈妈是饿着去的。妈妈在我的怀里离去的时候,瘦得只有一层皮,包着细弱的骨头。几十年的少吃东西与严重的偏食,让妈妈得了严重的营养不良症,夺去了她宝贵的生命,也留给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而对爸爸,按照妈妈的吩咐,我让他过了一段他认为“一生中最奢侈的最幸福”的日子。和爸爸在一起的日子里,给爸爸做好吃的,成了我那段时间唯一的工作。那也是我一生中最有幸福感的时光,是爸爸留给我唯一的“财富”。而在妈妈离开六年后,爸爸也随她而去了。

    子欲养而亲不在,如何不让人悲伤!

                           (五)

     “老了像妈妈一样。”爱人的这句话让我热泪盈眶!
     我老了,会像妈妈一样吗?

    妈妈的勤劳、妈妈的慈爱、妈妈的聪颖,妈妈已经遗传给了我。爸爸爱妈妈、疼妈妈,从来没有大声呵斥过妈妈。妈妈常说,爸爸是世上最好的丈夫。爸爸勤劳能干、爱孩子爱家,为人老实,口碑人缘俱佳。爸爸和妈妈一起生活了将近四十年,恩爱有加,共度艰辛,一起把我们六个孩子拉扯大。妈妈的一生是艰辛的一生,妈妈的一生也是幸福的一生!

    我希望能和妈妈一样,和心爱的人一起到老!
    我却知道,我不再像妈妈一样没有东西吃!

    “再吃一块,就吃最后的一块!”
    这次,我一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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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0 23:49: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在那个年代,母亲是为了让孩子吃得饱些,穿的暖些!
看到姐姐的这篇文章,我感动的有些颤抖了,
我该用什么来报答你---我的母亲,我深爱的母亲!
一口气看完这整篇的文章,觉得一生能和一个这样子的人生活在一起,
就算生活的再艰辛,也是幸福的,现在的人大都追求的只是物质生活,
和纯粹感觉的东西,现实的生活考验了真正的感情,
也只有真正的感情能禁得起考验,
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回复,现在可以了,想在这第一时间!
让自己的心灵再一次的,净化,静化,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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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长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5-4-21 00:28:08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吃一小块,乖!
宝贝,会一辈子爱你,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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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1 20:34: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jeson_1030于2005-04-20 23:49发表的:
  我想在那个年代,母亲是为了让孩子吃得饱些,穿的暖些!
看到姐姐的这篇文章,我感动的有些颤抖了,
我该用什么来报答你---我的母亲,我深爱的母亲!
一口气看完这整篇的文章,觉得一生能和一个这样子的人生活在一起,
就算生活的再艰辛,也是幸福的,现在的人大都追求的只是物质生活,
.......

天下的母亲一个心,我的母亲很普通,但在儿女的眼里,母亲是最伟大的。在母亲的眼里,儿女是最可爱的。
所以,sun,在你还有机会时,常对妈妈说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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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1:10:19 | 显示全部楼层
妈妈住院那会,儿女只有我一个在身边。
在那十来天里,我经历了很多事情。
吃不下,睡不好,担惊受怕,为她难受。
还得在家里,单位,医院三头来回跑。
后来还写了好多字,来发泄当时的情绪。
那时想,谁要能让妈妈好起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我怕,怕突然间失去她,怕永远再也见不到她。
不过妈妈到底是吉人天相,自己挺了过来。
现在又能吃上妈妈做的饭菜,觉得好香,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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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1 21:25: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iceeyes于2005-04-21 21:10发表的:
妈妈住院那会,儿女只有我一个在身边。
在那十来天里,我经历了很多事情。
吃不下,睡不好,担惊受怕,为她难受。
还得在家里,单位,医院三头来回跑。
后来还写了好多字,来发泄当时的情绪。
.......

冰冰好福气!冰冰好幸福!
阿姨有你这样的好女儿,也是好福气呀!

冰冰的感受森林最是理解,当初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能让妈妈回来,我愿用整个的世界去换她。可惜的是,那个时候,我的整个世界,也就只有妈妈和爸爸,我又拥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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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1:34:54 | 显示全部楼层
所以现在冰冰很知足。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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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1 21:40:08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iceeyes于2005-04-21 21:34发表的:
所以现在冰冰很知足。这就够了。

知足,就会心平气和了。
没有什么能比全家平安相伴更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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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1:43:56 | 显示全部楼层
姐姐凡事也要看开哦。
珍惜现在爱你的人吧。
好好爱你身边的亲人。
也祝姐姐一家平安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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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1:46:02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森林一片于2005-04-21 20:34发表的:


天下的母亲一个心,我的母亲很普通,但在儿女的眼里,母亲是最伟大的。在母亲的眼里,儿女是最可爱的。
所以,sun,在你还有机会时,常对妈妈说爱你吧!


其实知道妈妈不容易,
可是我还是时常的让妈妈生气,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知道,
希望自己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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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1 21:50: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iceeyes于2005-04-21 21:43发表的:
姐姐凡事也要看开哦。
珍惜现在爱你的人吧。
好好爱你身边的亲人。
也祝姐姐一家平安开心。

谢谢冰冰,我会的。
现在的我已经学会了珍惜。失去过,才知道拥有的可贵呀!

冰冰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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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2:1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妈妈这几天身体又不太好

哥哥的去世给妈妈太大的打击

今天妈妈又伤心的哭了

轻轻的搂着妈妈的肩膀

看着妈妈斑白的双鬓 消瘦的面庞

我好心痛呀  我好内疚呀

reader一定尽心尽力去做

给父母一个幸福安康的晚年



羡慕森林的幸福家庭  森林一定会珍惜的

reader祝福你们


问候冰冰的母亲

reader和冰冰有太多的“恩恩怨怨”

reader哥哥知道冰冰不会放在心上

哥哥知道冰冰是善良的 坚强的

哥哥也知道

一定会有一份属于冰冰的真爱在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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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2:29:11 | 显示全部楼层
冰冰保证:
一定会好好的活着,
为每一个爱冰冰的人。
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
我都会怀念所拥有的一切,
都会感念上苍对我的仁慈,
我会珍惜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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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2:57:08 | 显示全部楼层
哀哀父母
生我劬劳
欲报之德
昊天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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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3:01: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为每一个妈妈祝福

马上母亲节了

森林JJ已经开了头

我们跟上

在母亲节来临之即作文感念我们的母亲


或许有很多话我们还没有或者没有来得及对母亲说

就让我们在这里表达我们对母亲的爱和敬重与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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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1 23:02: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reader于2005-04-21 22:13发表的:

问候冰冰的母亲

reader和冰冰有太多的“恩恩怨怨”

reader哥哥知道冰冰不会放在心上

哥哥知道冰冰是善良的 坚强的

哥哥也知道

一定会有一份属于冰冰的真爱在等着你

.......

reader哥哥说笑了,冰冰可不敢得罪您这位大侠哈。
不然,什么师傅,侄子的一大帮的出来我可惹不起。
不过,还是得谢谢你的这份祝福的。同样的祝福也送给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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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2 02:45:31 | 显示全部楼层
半夜看森林的故事,我真想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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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2 12:30:24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reader于2005-04-21 22:13发表的:
妈妈这几天身体又不太好

哥哥的去世给妈妈太大的打击

今天妈妈又伤心的哭了
.......

问候reader妈妈,祝老人家早日好起来!虽然这不容易,但有reader 这样的好儿子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母亲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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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22 12:34: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庄周的梦于2005-04-21 23:01发表的:
为每一个妈妈祝福

马上母亲节了

森林JJ已经开了头
.......

是的,庄周说得正是森林的本意,每个人都有妈妈,有妈妈,才算有个完整的家。无论妈妈在天上,还是在家里,妈妈总在孩子们的心里。
写吧,把妈妈的爱写出来吧,那是给妈妈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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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2 13: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家,想我亲爱的妈妈了.可是因为工作,因为生活,我不得不漂泊在他乡,不能经常回去孝敬她.
妈妈,女儿长大了,女儿爱你,想你,祝您身体健康,晚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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