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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gent124 于 2024-8-6 11:14 编辑
今年几乎失去了看书的兴趣或耐心,迄今才看完4本书。近来方有一点读书的兴趣,但也只是乱翻,胡乱翻几页,看到有点意思的,ocr后拷贝粘贴,或者直接从epub中复制,算是读书的一点“收获”。
毛泽东说: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不知道他说这话是有意还是无心,但显然是与事实不符合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与学说早在十月革命前很久就逐渐地进入中国,当然这时候引进与宣传马克思主义的,主要是一些非共产主义者与早期的共产主义者如李大钊等人的功绩。 《知者不言》周振鹤著 p.299
上海开埠以后,由于洋人大量涌入,在语言上就产生了两种现象,一是洋泾浜英语的产生,一是西洋外来词的出现。洋泾浜英语放在以后讲,先讲外来语。外来语又有两类,一类是走向全国,一类是只在本地用,混入方言里,有时甚至认不出是外来语了。前者很多,最典型的也许就是“沙发”,这个词要用吴语读来才符合英语原词sofa的发音,所以肯定是从上海进口的外来语,还有“派对”(party),“开司米”(cashmere)等。后者数量也不小,如把看门人叫作“抛脱”(porter),形容人吃了亏叫“吃瘪”(cheap),这是单词的用法。还可以词组表示,如用“阿木林” (a moron)譬况傻瓜,以“瘟生”(one cent)表示一文不值者,以“骯三”(on sale)说明差劲。甚至可以将上海话与英语合起来讲,如以“混腔势”来代替找机会就很特别,这个“腔势”就是chance的音译。 同上,p.285
老虎窗好像是上海独有的叫法,指的是屋顶上开的窗。其他地方的人听了总是纳闷,为什么非叫老虎窗,跟老虎有什么关系呢?其实这个叫法也许是西洋称呼roof window的音意混译。roof的音读接近老虎,并非窗子的样子与老虎有何干系。同上, p.324
只有陈布雷的大名“布雷”是bread的音译。 同上,p.327
日本人将女儿称为娘(假名为むすめ,汉字为娘),中国人看了总觉得别扭。娘是母亲,何得称女儿?日本人真是胡来。殊不知,日本人是学的中国人,并非自己的创造。中国人古代称年轻女孩儿正是叫娘,怨不得日本人也。《玉篇》是中国中古时期最重要的字书,其中就说:“娘,少女之号。” 同上,p.338
所以今天讲你真棒,只是借音而已,你真棒实际上就是“你真丰”,你真丰满,你真大块头,你真胖。在古人这是夸,在今人却要着急了。 同上,p.340
沈霞简介:
小名亚男,父亲为著名文学家茅盾,母亲孔德址。.....去延安,进延安中国女子大学学习,后进入延安大学学习,为俄文专业高材生。1942年12月10日,沈霞加入中国共产党。抗战胜利后,为了响应党的号召奔赴东北,已经怀孕的沈霞毅然决然去人流,不幸感染,1945年8月20日抢救无效,在延安国际和平医院去世。 《延安四年 1942-1945》扉页
二○○三年,李宗盛赴北京定居前夕,我曾去他在台北的基地“敬业录音室”拜访。......李宗盛纵论歌坛大势,说起他对台湾大环境的失望、对大陆音乐市场未来的想象,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他斩钉截铁预言:接下来中文乐坛重心必然转向大陆。他双眼发亮地说:“未来的女神从北方来。”
二○一○年底,我在广播邀访李宗盛,忍不住重提旧事:七八年过去了,女神果真来了吗?他沉吟再三,承认当时是过度乐观了。他体会到流行音乐蓬勃发展的土壤,首先还是得有自由的环境。
《青春不再,琴音犹存》一文,收录于马世芳著《耳朵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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