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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让韩德强自愧不如的一个文革中最勇敢的19岁女大学生-王荣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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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7 00: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据说有些朋友对韩德强在抗日游行时候打了一个九十岁的老人叫好,我觉得韩德强比起一个文革里面最勇敢的女大学生来说,差的就很远了,毕竟一个还有一些气力的壮年教授殴打一个九十岁的老人,属于一种鼠辈的作风,也丢了大学教授的脸蛋,这是中国大学教授的一个耻辱,敢于面向中国的弱者动手,却不敢面对日本鬼子做出一些实实在在的惩罚行动!

聊起文革,在北京的朋友一定都会对这个名字不陌生:王荣芬!

不得不提一下王荣芬,年仅十九岁的王荣芬,当年是德语专业的大学生。
还有一位少有人知的女性王容芬,当时年仅19岁,是北京外国语学院德语系学生。在参加了1966年8月18日天安门广场上的红卫兵集会,聆听了副统帅林彪的讲话后,她想起了希特勒的讲话录音,两者简直没什么区别。她强烈地感受到,“这个国家完了!这世界太肮脏,不能再活下去”。她决定“豁出去把心里话说出来”。

在文革最初的暴虐动乱之中,经过深刻思考,看到了问题的实质,看到了中国文革中的领导人,极其类似于当年的希特勒,于是,决定以死抗争,向中央,向毛实名写信抗议,原信如下:

尊敬的毛泽东主席:

请您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名义想一想,您在干什么?

请您以党的名义想一想: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请您以中国人民的名义想一想:您将把中国引向何处去?

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

我郑重声明:从即日起退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此致

敬礼!

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四年级一班学生

王 容 芬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四日


【这封抗议书,王容芬还同时邮给了中共中央、共青团中央、团校。之后,她以死抗争,喝下了四瓶DDT杀虫剂。幸运的是她没死成,救活后被判处无期徒刑,送往监狱。幸运的是她没死成,救活后被判处无期徒刑,送往监狱。在监狱里王容芬受尽非人的磨难。曾被看守反拧双臂,上了半年的背铐。当背铐取下来时,锁已锈住,用钢锯才锯开,手已经不能动了。最后,这位平凡的女性活下来了,活到了走出牢房的那一天。】--【 彻底否定文革还要待到何时】【http://blog.city.ifeng.com/article/20198422.html


【 在天安门邮局寄出此信,王荣芬即刻喝下四瓶敌敌畏,不知幸与不幸的王荣芬被抢救过来,然后坐牢,直至79年。当她被平反,宣布平反的人,又想把罪责全部推给四人帮,坐了十三年牢狱的王荣芬即刻打断平反宣读,说,我没有反对四人帮。】------------[原创]不仅要记住历史更要反思历史——向王荣芬致敬【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id=8555181&boardid=1

现在还有这样的反思者,这样的抗争者吗?

真切希望,糊涂的年轻人,好好了解这段历史,好好反思这段历史!

王荣芬现在依然活着——向她致敬,真正的民族脊梁




【在那个乾坤乱转、人神共怨的年代,谁都知道这样做的严重后果。王容芬用德文写出同样内容的一封信,带在身上,然后到药店买了四瓶DDT杀虫剂,来到苏联驻中国大使馆附近,把毒药一瓶瓶喝下。她想让苏联人发现她的尸体,把她以死反抗文.革的事传向世界。可是,她没能死成。当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公安医院,接着就被送往监狱。在关押了近十年后, 1978年1月,她被判处无期徒刑,3年后被无罪释放。
   为了这封信,在狱中耗费了13年的青春,进去时她是一个19岁的花季少女,等到出来时她已经33岁,牢狱在她身上留下了不能磨灭的痕迹。知情者说:“她在监狱受到非人的磨难。有一次看守把她的手拧在背後,上了半年的‘背铐’,吃饭是滚在地上用嘴啃看守扔进来的窝窝头。当‘背铐’终于取下来时,锁已经锈住,用钢锯才锯开,手已经动不了……”


这位不凡的女性终于活下来了,活到了“红太阳”死去的一天,活到了走出牢狱的一天,而且,她今天还活着!1981年,她无罪释放后,被古道热肠的的费孝通先生推荐到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从事研究工作,后来她成为著名的研究韦伯思想的专家,译介了大量德文社会科学名著,为中国知识分子提供着抗衡极权主义的思想武器。1989年6月,她前往德国定居,迄今依然勤奋著述。
   文革虽然过去四十多年了,许多人,包括如今的年轻人,也许已经忘记或陌生了那段历史,但王容芬从来没有忘记。她对它的记忆因为个人遭受迫害而更加刻骨铭心。谁能否认呢,文.革依旧是富有良知的中国人心里的一个大结,如何彻底清算它,予所有遇难者和受迫害者一个公正的交代,是全体国人的庄严使命。英雄,真正的英雄,在任何时候都有英雄的壮举。令我们无限感佩的是,现旅居德国的王容芬女士,前不久给总书记写了一封公开信。信中这样说:
   “到今年6月,文.革就42年了,这个历史大案该了结了。不了了之,后患无穷。真要促进改革开放,就当以史为鉴,与时俱进,尊重百姓人权,摒弃暴力路线,彻底否定,接受《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约》,设立反人类罪法庭,宣布为反人类暴力组织,将文.革罪犯及顶风作案复辟文.革的现行反人类罪犯押上法庭,绳之以法。只有这样,才能告慰文.革死者,取信于民,建立和谐社会,推进改革开放。”
   勇哉,王容芬!
   我明白了,中华民族历经数千年倾轧争斗而终没有消亡,就是因为有以大无畏的勇气戳穿“皇帝的新衣”,敢于为民请命的王容芬们,就是因为有为追求真理而不惜殒命的林昭、遇罗克、张志新、李九莲们!
    让我们向他们致敬!】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7e8b2b0100am9j.html



顺便说一些王荣芬的事情,后来王荣芬成为费孝通的一个弟子,接着就是韦伯著作的翻译。无论学术和铮铮铁骨,作为一个弱女子王荣芬都是最有骨气和底气的,而韩德强这样的教授纯粹就是给教育行业丢脸的一个欺软怕硬的典型吧!


如果说文革给中国带来灾难,而这场灾难中间,我们仍然能看到不少有骨头的中国人包括一个女大学生王荣芬这样的优秀华人在展现我们民族骄傲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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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资料:




http://www.yxjedu.com/li_shi_shu ... _rong_fen_yx_2.html


王容芬从小学业优异。十岁时,以语文、算术二门课二百分的成绩考进了北京一○一中。勤工俭学一暑假,终于买了段布料做了条长裤衩,穿上了记事以来最好的衣服进了中学。高中考到北京外国语学院附中,因为她喜欢外语。16岁(1962年)因成绩优异保送大学——但衣服的派头不行使她常常发窘,她一直穿哥哥的剩衣服。现在女裤前边开口是摩登,那时候简直是不能见人的,还好上衣长,能遮住。(她就这么穿着哥哥的衣服直到进监狱,直到坐牢,当了囚犯)。

文革开始以后,王容芬的家被抄了三次,所谓刨地三尺(文革时,任何人的家只要认为“涉嫌”什么,造反派某组织就可以以革命的名义前来“抄家”)。她的妈妈主动“迎接”这场革命,把她认为属于资产阶级的照相机砸了,算是破四旧。没想到反倒惹了事,名目是:销毁“特工器材”。

王容芬虽然是大学生,但是她没当“造反派”。因为刚进大学的时候,她读过沃尔夫的《马门教授》,觉得历史似乎在重演。当时她们的学校在魏公村附近,平日王容芬常到湖南公墓,在齐白石墓地看书。一天,亚非语系的学生突然扛着铁锹镐头跑过来,把美丽安静的墓地砸得一塌糊涂。王容芬当时就想,这叫“文化革命”?

一系列的文革乱象不断撞击着19岁的王容芬敏感而脆弱的神经,无法不驱使她运用她的知识和良知进行深深的思考——没办法,思想者往往就是痛苦的代名词——

北外学院党委书记是革命时期的“红小鬼”,十七岁就当县长。他妻子当过王容芬的老师。有一次王容芬病了,就是她把王容芬背到医务室。这样的一个人,完全是基督徒式的共产党员,但她竟被斗得……还有陈教授夫妇的自杀,校医室黄医生夫妇的自杀——王容芬至今还说:他们死了也好,省得受那十年煎熬。王容芬还亲眼在街上见到一孕妇被剃光了头,厕所的纸篓扣在她头上,一边抽一边朝她泼浆湖,逼她喊:“我是黑帮……”

而我们熟知的我国著名音乐家马思聪不也是被人全身刷上浆糊贴上大字报?……最终忍无可忍,也是为了保存起码的人格尊严不受粗暴的践踏和蹂躏,马思聪只得“叛逃”香港,转而去了美国,但他并未寻求“政治庇护”,直至去世才“魂归故里”……

著名的1966年“8·18”最高统帅接见红卫兵,学校也让王容芬参加了。但现在我们知道,王容芬是学德文、研究德国文化的——王容芬后来在接受采访时说:“我听过希特勒的讲话录音。我觉得林彪的讲话和当年的希特勒简直没什么区别。从天安门广场回来,我觉得心沉得很……‘这个国家完了!这世界太脏,不能再活下去.’‘不忍了,豁出去了,把想说的话说出来!’那几天,脑子里什么都装不进,就这么几句话绕来绕去。鬼使神差似的,我开始动手写信,给党中央、团中央、团校,还有伟大领袖本人—— (点击这里看引文出处之一 / 之二)

尊敬的毛泽东主席:

请您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名义想一想,您在干什么?

请您以党的名义想一想: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请您以中国人民的名义想一想:您将把中国引向何处去?

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

我郑重声明:从即日起退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此致

敬礼!

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四年级一班学生

王 容 芬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四日


这就是19岁的女大学生王容芬1966年的思考和勇气——一种“勇气”二字难以承载的勇气!这就是一个在今天我们还可以称为“孩子”的19岁的王容芬在文革之初对文革的洞穿——一种先知先觉般入木三分的洞穿!大约,她也许从伟大领袖给红卫兵宋彬彬改名为“宋要武”的行为中嗅出了某种值得警觉的气味

王容芬现在回忆当时的心态,显得异常平静,无怨无悔:“我当时认为自己将有一番壮举,郑重地走到天安门广场——我认为那是神圣的地方——向烈士们行注目礼,然后走进当时的棋盘街邮局,从自动售票机买了邮票,贴上,发出,大概一共六、七封。接着走到王府井药店,买了四瓶敌敌畏,把一封同样内容用德文写的信带在身上,出发向东。到了苏联大使馆附近,量好距离,开始一瓶一瓶喝。我当时的想法是,他们会第一个发现尸体,然后,我以死来反抗“文化革命”的事会传遍全世界。我只记得看见窗口有人,好象还听见里边的说笑,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公安医院里了。——这全是自找的,不是人家要把我怎么样,也不关老师同学的事。你想,我还能参加“八·一八”接见……就这么傻瓜一个,如此而已。……在公安医院里,刚醒过来就有人审讯。我那时候还不想活呢,把输液的管子拔掉,把瓶子摔在地下,总觉得我的死不管怎么样也能发挥点作用。”

● 当文明遭遇野蛮和愚昧,当是非再也无标准可言

王容芬毫无悬念地坐牢了,在狱中,她更清楚地看到了野蛮和愚昧,看到是非怎样地被活生生地颠倒——一如一群活跃在聚光灯下的各类演员,上演着人类历史上不可多见的丑剧、悲剧和正剧。而这些恰恰坚定了王容芬原先的思想和对文革的解读。可那些典型的黑暗剧目已不是一篇小文可以包容得了的了,这里我们只能摘取某些场景,略窥一斑。



  
在犯人中,有最虔诚最具舍己为人精神的基督徒(好像雷锋精神主要就是舍己为人吧),他们的那种精神简直感人至深,今人难以忘怀,而他们的罪名是宣传外国的宗教,是“帝国主义的走狗”,我们除了宣传毛泽东思想还能宣传什么别的思想吗?这就是反动透顶,甚至有特务之嫌……至于《宪法》规定的宗教信仰自由在这里已经毫无任何意义。在犯人中也有曾经是革命战争中的前辈,但后来患有精神病,只因其在发病乱喊乱叫时常常喊出某些当时为大不敬的话语,最终也不管什么精神病,也不管他曾经为革命立过什么功,作为“现反”抓进来。

看出文革问题来的也并非王容芬一人。犯人中有一位曾经是新四军战士的,她的罪名也是“现反”——她竟然跑到王府井去贴林彪的大字报,逐字逐句批林彪为《毛泽东语录》所写的《再版前言》。王容芬后来回忆说:这是个十足的死心眼,即使在牢房,每到“七·一”——她就换上一身崭新的蓝制服,头戴蓝帽子,乘出牢房打水的时候高喊:“今天是七月一日,是伟大光荣的中国共产党的生日,我要高呼: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打倒叛徒、卖国贼、野心家林彪!”在北京的时候,看守喝斥她几句就算了。我常劝她:“犯得上吗?喊两声能解决什么?那些看守、那些流氓小偷懂什么?!说不定为了立功赎罪反过来治你。”后来她变得明白一点了,只是集体念《再版前言》的时候不出声,看守也没再找她的麻烦。而在换了羁押地以后的某一天,他竟被另一个为了躲避批斗的犯人推到了斗争的前台,狱警们抓住她的不出声,逼问她“对副统帅怎么看”。她不肯说违心的活,就死不开口。山西看守把她吊起来打,还逼她在院子里跑圈……那时候她的肺病可能就已经转成癌了,没过多久就死了。这是后来遇见一个难友告诉我的。她说:“没了,那新四军。”

而一些其实并没有罪的“政治犯”,往往成了真正的罪犯欺侮的对象,也有被那些真正的罪犯弄死的……是非在这里真的活生生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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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审讯要点,是转弯抹角的揪后台。按照他们的逻辑,我“作案”的时候十九岁,怎么会没有人在背后指使,那怕揪出个把老师也行。他们让我交待从小到大所认识的人。我先是拒绝,后来干脆写了好几百。他们问:“这里边谁对你影响最大?”我说,“我觉得我对他们影响大。”她们说我顽抗,日夜轮翻审。有一次我脱口而出:“想起来了,那是个外国人.”他们高兴极了,忙说:“哪国的?叫什么?写在黑板上!”我转身写了:“俄国、拉赫美托夫”几个字,他们忙问:“现在还在外语学院么?”……

你看我这不是自找么?他们知道受了愚弄,就给我用刑。我因为“捣乱”受过好多次刑。在北京还好,属于比较文明的一种,刑具是从苏联进口的,狼牙铐,中间有三个链。戴上之后,越挣越紧,不过不挣没事,梳头、解手都行。脚镣不同等级不同斤数。还有一种“文明”的刑具,叫橡皮衣,穿上以后从外边打气,犯人就喘不过气来了,这种刑我没用过。绝食的犯人鼻饲:插个管——不插出血对他们说来可能就不为插管——棒子面粥撒把盐,往里一倒。还有吊、捆。在北京不打,一般也不骂。

到山西以后,我没挨过打,这次受刑用的是铁匠铺打出来的那种小铐,背到身后,就是前面讲的治小偷的那种,吊把大锁。这种铐我上过不止一次,最长的一次差不多戴了半年。那次是因为山西本省的一个派头头,从窑洞走烟的窟窿里给我扔过来一个条子,让我出去以后到中央替他告状。这条我看过就放在身上了,看守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销毁。我见条子被他翻出来了,就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来,丢进嘴里。他一把卡住我的脖子。叫:“吐!吐!”接着又来了三、四个看守,都是男的,压在我身上,使劲卡,想让我张嘴。我咬住牙不放,他们就找来钳子,从嘴两边夹——现在我这两边的牙没了,就是那次夹掉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去了,谁知硬让他们把嘴撬开了。嘴一开,进了一口气。就着这口气,我把那条咽下去了。当时满嘴都是血,喷了他们一身一脸。就为这一撬,这条命才缓过来,要不当时就完了——当时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我觉得他们太野蛮了,缓过劲就骂他们,就这么又上了背铐,还戴了四十斤的镣。
戴着背铐,几个月的月经没法料理,全流在身上身下;人家扔过来一个窝窝头,就在地上滚着吃;蚊子也咬、臭虫也咬,痒得受不了了,只能象牲口一样在砖上蹭蹭。后来狱医来验伤,说这人活不了多久了,这条命你们看着办吧……他们就给摘了。搞不下来,锁已经锈住,拿锯据开的;铐往下撕的时候连着皮肉,扔到炉子上,我还听见油灸在热铁板上吱吱啦啦的声音。你看我这只手现在还抬不起来,那时候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拿不过来,一个月都过不来。

戴背铐的时候,我有一本《共产党宣言》,用舌头舔开,用脸压平,再用下巴按按,一页一页翻着看。那是一九七五年底、一九七六年初,就象现在这样的深秋。除了《宣言》,我在狱里还读过《毛选》四卷。《新民主主义论》、《实践论》、《矛盾论》,完全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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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伟大领袖去世了。劳改队一片悲声,哇哇的。或许真有人悲痛?我看这里边有两种,一种是表现自己;一种是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平日不许哭,今天借机大嚎一场。也有人笑。还有人做出要庆祝的样子。这批人倒霉了,批、斗、不问原案怎么判的,通通枪毙……

但逐渐地,已能听到一点风声。到了允许接见的时候,我妈来看我,悄悄告诉我,我的案子已经定了,是“错案”,让我谨慎再谨慎,千万别再说什么。妈妈的头发全白了……

一九七九年三月,妈和北京中级人民法院两位审判员一起到了榆次。他们是来给我改正的。释放的时候,读宣判词:“出于对林彪、‘四人帮’的无产阶级义愤……”我立即说:“我没有反‘四人帮’。”

我终于无罪释放(1979年3月)。妈妈把我接回北京。自由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那年已经三十三岁,只想找点书看,想把这十年来想过的东西清理清理。

拒绝经济接济/不要上户口 但我总得吃饭。我不愿接受补助、接济,法院发给我生活费,外国语学院给我助学金,全都拒绝了。我找了个地方教德文,1小时2.5元。为上户口的事,又和派出所吵了一架。不是他不给我上,而是我拒绝上,因为他在“何处迁来”一栏填了“释放”两个字。我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说:“什么叫释放?我是平反,你知道不知道?”他说:“你这不明明写着无罪释放?怎么不是释放?”我说:“那‘无罪’呢,你怎么不填?”他说:“管你有罪无罪!”我不要户口了,后来法院出面劝我,才又上的。

无单位敢要我 当时,外国语学院不接受我。我已经33岁,还是他们的学生么?哥哥在法院的朋友出面帮我联系工作,就联系他们主管的单位、工厂,那些地方无论多么缺搞德文的,一看档案都不要我。直到中国社会科学院成立社会学所,我报了名,交上去的就是上着手铐的时候学《资本论》的心得,凑成一篇挺象样的经济学论文。

13年牢狱 德文并没丢 你问我德文怎么样了?虽然十三年没摸一本德文书,但在外校、外院养成一种习惯,也就是陈老总说过的“外语环境”——除了刷牙、睡觉,嘴就不许停,无论出操上课,甚至看球赛、逛商店,嘴上老得咕噜着,说梦话、记日记全用德文,整天咕噜,象个疯子,这叫童子功。

刚进监狱,那基督徒和乡下老太太都不爱讲话,我也没办法。忽然一天,远处流氓打架,听得清清楚楚。我特别兴奋,赶快练口语,把他们对骂的话全都翻出来了。看守训话我就边听边在肚子里翻。有了报纸以后,一边看一边翻,整版一字不拉。十三年没断过,连铐背铐的时候,都用德文想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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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00:31:23 | 显示全部楼层
两度上书的王容芬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7e8b2b0100am9j.html

最近在看一本书,了解了很多鲜为人知的历史。
  其中,有一个女性的伟大事迹,深深地震撼了我。
  她的名字叫王容芬。
  1966年,是中国人精神集体分裂的一年。“红卫兵”三个字像HIV病毒,肆虐全中国,击伤着无数善良正直的人。8月18号,19岁的女大学生王容芬也参加了天安门广场的 “红太阳”接见百万红卫兵的集会,但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疯狂和迷醉,在听了林彪和毛的讲话,她悲哀地想:“这个国家完了!这世界太脏,不能再活下去!” 对德国历史深有研究的她觉得天安门城楼上的毛——“和当年的希特勒简直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识见在当时远远超过了时代局限。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年轻的她不只是这样想,而且勇敢地去做了。9月24日,她给毛泽东写了并寄出这样一封“退团信”:
    请您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名义想一想,您在干什么?
    请您以党的名义想一想: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请您以中国人民的名义想一想:您将把中国引向何处去?
    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
    我郑重声明:从即日起退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信末署名是“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四年级一班学生王容芬”。
  在那个乾坤乱转、人神共怨的年代,谁都知道这样做的严重后果。王容芬用德文写出同样内容的一封信,带在身上,然后到药店买了四瓶DDT杀虫剂,来到苏联驻中国大使馆附近,把毒药一瓶瓶喝下。她想让苏联人发现她的尸体,把她以死反抗文.革的事传向世界。可是,她没能死成。当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公安医院,接着就被送往监狱。在关押了近十年后, 1978年1月,她被判处无期徒刑,3年后被无罪释放。
  为了这封信,在狱中耗费了13年的青春,进去时她是一个19岁的花季少女,等到出来时她已经33岁,牢狱在她身上留下了不能磨灭的痕迹。知情者说:“她在监狱受到非人的磨难。有一次看守把她的手拧在背後,上了半年的‘背铐’,吃饭是滚在地上用嘴啃看守扔进来的窝窝头。当‘背铐’终于取下来时,锁已经锈住,用钢锯才锯开,手已经动不了……”
  这位不凡的女性终于活下来了,活到了“红太阳”死去的一天,活到了走出牢狱的一天,而且,她今天还活着!1981年,她无罪释放后,被古道热肠的的费孝通先生推荐到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从事研究工作,后来她成为著名的研究韦伯思想的专家,译介了大量德文社会科学名著,为中国知识分子提供着抗衡极权主义的思想武器。1989年6月,她前往德国定居,迄今依然勤奋著述

  文革虽然过去四十多年了,许多人,包括如今的年轻人,也许已经忘记或陌生了那段历史,但王容芬从来没有忘记。她对它的记忆因为个人遭受迫害而更加刻骨铭心。谁能否认呢,文.革依旧是富有良知的中国人心里的一个大结,如何彻底清算它,予所有遇难者和受迫害者一个公正的交代,是全体国人的庄严使命。英雄,真正的英雄,在任何时候都有英雄的壮举。令我们无限感佩的是,现旅居德国的王容芬女士,前不久给总书记写了一封公开信。信中这样说:
  “到今年6月,文.革就42年了,这个历史大案该了结了。不了了之,后患无穷。真要促进改革开放,就当以史为鉴,与时俱进,尊重百姓人权,摒弃暴力路线,彻底否定,接受《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约》,设立反人类罪法庭,宣布为反人类暴力组织,将文.革罪犯及顶风作案复辟文.革的现行反人类罪犯押上法庭,绳之以法。只有这样,才能告慰文.革死者,取信于民,建立和谐社会,推进改革开放。”  勇哉,王容芬!
  我明白了,中华民族历经数千年倾轧争斗而终没有消亡,就是因为有以大无畏的勇气戳穿“皇帝的新衣”,敢于为民请命的王容芬们,就是因为有为追求真理而不惜殒命的林昭、遇罗克、张志新、李九莲们!
  让我们向他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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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7 03:43:58 | 显示全部楼层
都是教授,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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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7 09:58:0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样的酷刑,比日寇和国民党反动派这些他们的师傅更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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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7 10:28:5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有些人眼里,这些事情全是假的,编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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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11:51:49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容芬(1947年-),中国旅德学者。

1947年出生于北京海淀,童年在海淀培元学校读小学,1957年考入北京101中学。1962年入读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

1966年8月18日参加天安门广场毛泽东接见红卫兵的活动,认为“和希特勒没什么区别”。9月24日,她给毛泽东寄出一封署名“退团信”,信中指出:“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并郑重声明:“从即日起退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她在信寄出后,在苏联大使馆附近服毒自杀,但被送公安医院抢救过来,随即遭到逮捕。直到1976年1月,她才被判处无期徒刑。

1979年3月被平反,无罪释放。后被费孝通先生推荐到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从事翻译研究工作。

1989年6月,旅居德国。翻译有马克斯·韦伯《儒教与道教》。

参考文献王容芬:《回首与反思》,德国之声网,2009年10月
徐唯辛:《历史中国众生相:1966—1976》
戴晴、洛恪《女政治犯王容芬》,纵览中国网
http://zh.wikipedia.org/zh-cn/王容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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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12: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参考资料,讲述王荣芬如何思考,如何做出这样行动的一个背景简要材料:
两个时间背景:王荣芬给毛主席上书和王荣芬在监狱的简要经历:



http://www.yxjedu.com/li_shi_shu ... _rong_fen_yx_2.html


王容芬从小学业优异。十岁时,以语文、算术二门课二百分的成绩考进了北京一○一中。勤工俭学一暑假,终于买了段布料做了条长裤衩,穿上了记事以来最好的衣服进了中学。高中考到北京外国语学院附中,因为她喜欢外语。16岁(1962年)因成绩优异保送大学——但衣服的派头不行使她常常发窘,她一直穿哥哥的剩衣服。现在女裤前边开口是摩登,那时候简直是不能见人的,还好上衣长,能遮住。(她就这么穿着哥哥的衣服直到进监狱,直到坐牢,当了囚犯)。

文革开始以后,王容芬的家被抄了三次,所谓刨地三尺(文革时,任何人的家只要认为“涉嫌”什么,造反派某组织就可以以革命的名义前来“抄家”)。她的妈妈主动“迎接”这场革命,把她认为属于资产阶级的照相机砸了,算是破四旧。没想到反倒惹了事,名目是:销毁“特工器材”。

王容芬虽然是大学生,但是她没当“造反派”。因为刚进大学的时候,她读过沃尔夫的《马门教授》,觉得历史似乎在重演。当时她们的学校在魏公村附近,平日王容芬常到湖南公墓,在齐白石墓地看书。一天,亚非语系的学生突然扛着铁锹镐头跑过来,把美丽安静的墓地砸得一塌糊涂。王容芬当时就想,这叫“文化革命”?

一系列的文革乱象不断撞击着19岁的王容芬敏感而脆弱的神经,无法不驱使她运用她的知识和良知进行深深的思考——没办法,思想者往往就是痛苦的代名词——

北外学院党委书记是革命时期的“红小鬼”,十七岁就当县长。他妻子当过王容芬的老师。有一次王容芬病了,就是她把王容芬背到医务室。这样的一个人,完全是基督徒式的共产党员,但她竟被斗得……还有陈教授夫妇的自杀,校医室黄医生夫妇的自杀——王容芬至今还说:他们死了也好,省得受那十年煎熬。王容芬还亲眼在街上见到一孕妇被剃光了头,厕所的纸篓扣在她头上,一边抽一边朝她泼浆湖,逼她喊:“我是黑帮……”

而我们熟知的我国著名音乐家马思聪不也是被人全身刷上浆糊贴上大字报?……最终忍无可忍,也是为了保存起码的人格尊严不受粗暴的践踏和蹂躏,马思聪只得“叛逃”香港,转而去了美国,但他并未寻求“政治庇护”,直至去世才“魂归故里”……

著名的1966年“8·18”最高统帅接见红卫兵,学校也让王容芬参加了。但现在我们知道,王容芬是学德文、研究德国文化的——王容芬后来在接受采访时说:“我听过希特勒的讲话录音。我觉得林彪的讲话和当年的希特勒简直没什么区别。从天安门广场回来,我觉得心沉得很……‘这个国家完了!这世界太脏,不能再活下去.’‘不忍了,豁出去了,把想说的话说出来!’那几天,脑子里什么都装不进,就这么几句话绕来绕去。鬼使神差似的,我开始动手写信,给党中央、团中央、团校,还有伟大领袖本人—— (点击这里看引文出处之一 / 之二)

尊敬的毛泽东主席:

请您以一个共产党员的名义想一想,您在干什么?

请您以党的名义想一想: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请您以中国人民的名义想一想:您将把中国引向何处去?

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

我郑重声明:从即日起退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此致

敬礼!

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四年级一班学生

王 容 芬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四日


这就是19岁的女大学生王容芬1966年的思考和勇气——一种“勇气”二字难以承载的勇气!这就是一个在今天我们还可以称为“孩子”的19岁的王容芬在文革之初对文革的洞穿——一种先知先觉般入木三分的洞穿!大约,她也许从伟大领袖给红卫兵宋彬彬改名为“宋要武”的行为中嗅出了某种值得警觉的气味

王容芬现在回忆当时的心态,显得异常平静,无怨无悔:“我当时认为自己将有一番壮举,郑重地走到天安门广场——我认为那是神圣的地方——向烈士们行注目礼,然后走进当时的棋盘街邮局,从自动售票机买了邮票,贴上,发出,大概一共六、七封。接着走到王府井药店,买了四瓶敌敌畏,把一封同样内容用德文写的信带在身上,出发向东。到了苏联大使馆附近,量好距离,开始一瓶一瓶喝。我当时的想法是,他们会第一个发现尸体,然后,我以死来反抗“文化革命”的事会传遍全世界。我只记得看见窗口有人,好象还听见里边的说笑,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公安医院里了。——这全是自找的,不是人家要把我怎么样,也不关老师同学的事。你想,我还能参加“八·一八”接见……就这么傻瓜一个,如此而已。……在公安医院里,刚醒过来就有人审讯。我那时候还不想活呢,把输液的管子拔掉,把瓶子摔在地下,总觉得我的死不管怎么样也能发挥点作用。”

● 当文明遭遇野蛮和愚昧,当是非再也无标准可言

王容芬毫无悬念地坐牢了,在狱中,她更清楚地看到了野蛮和愚昧,看到是非怎样地被活生生地颠倒——一如一群活跃在聚光灯下的各类演员,上演着人类历史上不可多见的丑剧、悲剧和正剧。而这些恰恰坚定了王容芬原先的思想和对文革的解读。可那些典型的黑暗剧目已不是一篇小文可以包容得了的了,这里我们只能摘取某些场景,略窥一斑。



  
在犯人中,有最虔诚最具舍己为人精神的基督徒(好像雷锋精神主要就是舍己为人吧),他们的那种精神简直感人至深,今人难以忘怀,而他们的罪名是宣传外国的宗教,是“帝国主义的走狗”,我们除了宣传毛泽东思想还能宣传什么别的思想吗?这就是反动透顶,甚至有特务之嫌……至于《宪法》规定的宗教信仰自由在这里已经毫无任何意义。在犯人中也有曾经是革命战争中的前辈,但后来患有精神病,只因其在发病乱喊乱叫时常常喊出某些当时为大不敬的话语,最终也不管什么精神病,也不管他曾经为革命立过什么功,作为“现反”抓进来。

看出文革问题来的也并非王容芬一人。犯人中有一位曾经是新四军战士的,她的罪名也是“现反”——她竟然跑到王府井去贴林彪的大字报,逐字逐句批林彪为《毛泽东语录》所写的《再版前言》。王容芬后来回忆说:这是个十足的死心眼,即使在牢房,每到“七·一”——她就换上一身崭新的蓝制服,头戴蓝帽子,乘出牢房打水的时候高喊:“今天是七月一日,是伟大光荣的中国共产党的生日,我要高呼: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打倒叛徒、卖国贼、野心家林彪!”在北京的时候,看守喝斥她几句就算了。我常劝她:“犯得上吗?喊两声能解决什么?那些看守、那些流氓小偷懂什么?!说不定为了立功赎罪反过来治你。”后来她变得明白一点了,只是集体念《再版前言》的时候不出声,看守也没再找她的麻烦。而在换了羁押地以后的某一天,他竟被另一个为了躲避批斗的犯人推到了斗争的前台,狱警们抓住她的不出声,逼问她“对副统帅怎么看”。她不肯说违心的活,就死不开口。山西看守把她吊起来打,还逼她在院子里跑圈……那时候她的肺病可能就已经转成癌了,没过多久就死了。这是后来遇见一个难友告诉我的。她说:“没了,那新四军。”

而一些其实并没有罪的“政治犯”,往往成了真正的罪犯欺侮的对象,也有被那些真正的罪犯弄死的……是非在这里真的活生生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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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审讯要点,是转弯抹角的揪后台。按照他们的逻辑,我“作案”的时候十九岁,怎么会没有人在背后指使,那怕揪出个把老师也行。他们让我交待从小到大所认识的人。我先是拒绝,后来干脆写了好几百。他们问:“这里边谁对你影响最大?”我说,“我觉得我对他们影响大。”她们说我顽抗,日夜轮翻审。有一次我脱口而出:“想起来了,那是个外国人.”他们高兴极了,忙说:“哪国的?叫什么?写在黑板上!”我转身写了:“俄国、拉赫美托夫”几个字,他们忙问:“现在还在外语学院么?”……

你看我这不是自找么?他们知道受了愚弄,就给我用刑。我因为“捣乱”受过好多次刑。在北京还好,属于比较文明的一种,刑具是从苏联进口的,狼牙铐,中间有三个链。戴上之后,越挣越紧,不过不挣没事,梳头、解手都行。脚镣不同等级不同斤数。还有一种“文明”的刑具,叫橡皮衣,穿上以后从外边打气,犯人就喘不过气来了,这种刑我没用过。绝食的犯人鼻饲:插个管——不插出血对他们说来可能就不为插管——棒子面粥撒把盐,往里一倒。还有吊、捆。在北京不打,一般也不骂。

到山西以后,我没挨过打,这次受刑用的是铁匠铺打出来的那种小铐,背到身后,就是前面讲的治小偷的那种,吊把大锁。这种铐我上过不止一次,最长的一次差不多戴了半年。那次是因为山西本省的一个派头头,从窑洞走烟的窟窿里给我扔过来一个条子,让我出去以后到中央替他告状。这条我看过就放在身上了,看守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销毁。我见条子被他翻出来了,就一把从他手里抢过来,丢进嘴里。他一把卡住我的脖子。叫:“吐!吐!”接着又来了三、四个看守,都是男的,压在我身上,使劲卡,想让我张嘴。我咬住牙不放,他们就找来钳子,从嘴两边夹——现在我这两边的牙没了,就是那次夹掉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去了,谁知硬让他们把嘴撬开了。嘴一开,进了一口气。就着这口气,我把那条咽下去了。当时满嘴都是血,喷了他们一身一脸。就为这一撬,这条命才缓过来,要不当时就完了——当时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我觉得他们太野蛮了,缓过劲就骂他们,就这么又上了背铐,还戴了四十斤的镣。
戴着背铐,几个月的月经没法料理,全流在身上身下;人家扔过来一个窝窝头,就在地上滚着吃;蚊子也咬、臭虫也咬,痒得受不了了,只能象牲口一样在砖上蹭蹭。后来狱医来验伤,说这人活不了多久了,这条命你们看着办吧……他们就给摘了。搞不下来,锁已经锈住,拿锯据开的;铐往下撕的时候连着皮肉,扔到炉子上,我还听见油灸在热铁板上吱吱啦啦的声音。你看我这只手现在还抬不起来,那时候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拿不过来,一个月都过不来。

戴背铐的时候,我有一本《共产党宣言》,用舌头舔开,用脸压平,再用下巴按按,一页一页翻着看。那是一九七五年底、一九七六年初,就象现在这样的深秋。除了《宣言》,我在狱里还读过《毛选》四卷。《新民主主义论》、《实践论》、《矛盾论》,完全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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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六年九月九日。伟大领袖去世了。劳改队一片悲声,哇哇的。或许真有人悲痛?我看这里边有两种,一种是表现自己;一种是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平日不许哭,今天借机大嚎一场。也有人笑。还有人做出要庆祝的样子。这批人倒霉了,批、斗、不问原案怎么判的,通通枪毙……

但逐渐地,已能听到一点风声。到了允许接见的时候,我妈来看我,悄悄告诉我,我的案子已经定了,是“错案”,让我谨慎再谨慎,千万别再说什么。妈妈的头发全白了……

一九七九年三月,妈和北京中级人民法院两位审判员一起到了榆次。他们是来给我改正的。释放的时候,读宣判词:“出于对林彪、‘四人帮’的无产阶级义愤……”我立即说:“我没有反‘四人帮’。”

我终于无罪释放(1979年3月)。妈妈把我接回北京。自由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那年已经三十三岁,只想找点书看,想把这十年来想过的东西清理清理。

拒绝经济接济/不要上户口 但我总得吃饭。我不愿接受补助、接济,法院发给我生活费,外国语学院给我助学金,全都拒绝了。我找了个地方教德文,1小时2.5元。为上户口的事,又和派出所吵了一架。不是他不给我上,而是我拒绝上,因为他在“何处迁来”一栏填了“释放”两个字。我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说:“什么叫释放?我是平反,你知道不知道?”他说:“你这不明明写着无罪释放?怎么不是释放?”我说:“那‘无罪’呢,你怎么不填?”他说:“管你有罪无罪!”我不要户口了,后来法院出面劝我,才又上的。

无单位敢要我 当时,外国语学院不接受我。我已经33岁,还是他们的学生么?哥哥在法院的朋友出面帮我联系工作,就联系他们主管的单位、工厂,那些地方无论多么缺搞德文的,一看档案都不要我。直到中国社会科学院成立社会学所,我报了名,交上去的就是上着手铐的时候学《资本论》的心得,凑成一篇挺象样的经济学论文。

13年牢狱 德文并没丢 你问我德文怎么样了?虽然十三年没摸一本德文书,但在外校、外院养成一种习惯,也就是陈老总说过的“外语环境”——除了刷牙、睡觉,嘴就不许停,无论出操上课,甚至看球赛、逛商店,嘴上老得咕噜着,说梦话、记日记全用德文,整天咕噜,象个疯子,这叫童子功。

刚进监狱,那基督徒和乡下老太太都不爱讲话,我也没办法。忽然一天,远处流氓打架,听得清清楚楚。我特别兴奋,赶快练口语,把他们对骂的话全都翻出来了。看守训话我就边听边在肚子里翻。有了报纸以后,一边看一边翻,整版一字不拉。十三年没断过,连铐背铐的时候,都用德文想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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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14: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据一位叫方心田的网友在他的博客中的记述:1981年,她被古道热肠的的费孝通先生推荐到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从事研究工作,后来她成为著名的研究德国政治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马克斯·韦伯思想的专家,译介了大量德文社会科学名著,为中国知识分子开阔眼界,在方法上提供着启迪思想的武器。学者傅国涌就曾说:“我最感兴趣的是王容芬译的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其中只有《以政治为业》、《以学术为业》两篇讲演,而我常常把其中的一些话当作格言,抄在日记本上。”

===================================================

马克思·韦伯,德国社会学家、社会哲学家、历史学家,社会行动理论的首倡者和理解的社会学的奠基人。
曾在海德堡大学和柏林大学攻读法律,兼修中世纪史、经济理论和哲学课程。1889年获博士学位。毕业后,曾先后在弗莱堡大学(1893~1896)、海德堡大学(1896~1898、1902~1919)和慕尼黑大学(1919~1920)任教。1903年与桑巴特等人共同发起创办《社会科学和社会政策文库》杂志。1910年与滕尼斯、齐美尔等人联合发起成立德国社会学会,对社会学在德国的发展起了重要推动作用。韦伯一生著述颇丰,主要有:《宗教社会学论文集》(3卷,1920)、《政治论文集》(1921)、《经济与社会》(2卷,1921~1922)、《科学论文集》(1922)、《社会学和社会政策论文集》(1924)等。韦伯的知识范围和学术研究视野非常广泛,从经济、政治、法律、宗教、音乐等社会生活领域到社会科学方法论都有重要成果,使他成为在社会学史上与迪尔凯姆等齐名的重要思想家。
马克斯·韦伯是近代社会科学发展史上世界公认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在社会学领域中与卡尔·马克思、迪尔凯姆并驾齐驱。作为一位跨世纪的伟大学者,他在生命的五十多年时间里为后世留下诸如《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经济与社会》等宏大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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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7 14: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的教授,是在侮辱这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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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15:00:17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8楼kalong于2012-09-27 14:21发表的 :
中国的教授,是在侮辱这个称号。


王荣芬 博士 费孝通的弟子 德国大家马克思韦伯研究专家


韩德强 虽然也是博士不过含金量差的比较远 没有其辅导导师的介绍 也不见有什么具体知名的译作或者著作 借助吹捧极左思想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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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7 16:35: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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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17:11:5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0楼oops1于2012-09-27 16:35发表的 :
[video]视频:【白岩松:教授打老人行为是“汉奸”行为】

对于韩德强教授骂80多岁老人“汉奸”并扇其耳光,白岩松说,“汉奸”这个词是一种语言上的暴力。“谁是汉奸呢?你的行为,当你作为一大学的教授去打80多岁老人两记耳光的时候,其实是另外的一种汉奸,因为你让所有的中国人感到蒙羞。”

[video]视频:[新闻1+1]教授骂80多岁老人“汉奸”扇其耳光遭谴责
.......







“三妈教授”的毛时代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ca1670501013cy6.html


韩寒说,世界上有两种逻辑:一是逻辑,二是中国逻辑。什么是中国逻辑呢?中国逻辑就是没有逻辑。不讲逻辑,不讲事实,不讲道理(易中天语)。孔庆东就是中国逻辑的典型代表。从传闻中《南都人物周刊》给他提出的几个问题就可看出他的严重脑残之处:

“三妈教授”不叫三妈,三妈是“三妈教授”的外号。[1]“三妈教授”是北京大学的教授。

三妈教授热爱毛主席,喜欢毛泽东时代,包括喜欢大跃进、三年“自然灾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2]

非常可惜的是,三妈教授生不逢时,未等成年,就“噩耗传来”,就“巨星中天坠”,伟大领袖就撒手人寰了。

所以三妈教授未能完整经历伟大的毛泽东时代,未能充分沐浴红太阳的光辉。

如果让三妈教授完整地生活在毛泽东时代,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会是下面这个样子。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可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毛泽东时代吃的、穿的都要票(只有水不要票)。三妈教授一个星期能吃一次肉,一年能穿一件新衣服就不错了。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会挨饿,运气好的话不会饿死。毛泽东时代中的三年“自然灾害”,没有哪个老百姓不挨饿,纵使三妈教授极力为饿死人辩护,可是国家主席刘少奇“人相食是要上书的”的话、“低标准、瓜菜代”的中央文件白纸黑字摆在那里。[3]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上学还是要交钱的(没有三妈教授津津乐道的免费教育),虽然交钱很少,学费两块五、书费三块五。但是如果三妈教授家孩子多,又不是双职工,三妈教授家还是交不起学费,会申请减免。

三妈教授很难读上大学,更不要说北京大学了。像大多数毛泽东时代的学龄人一样,三妈教授读小学中学的时候,“毛主席亲自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于是“停课闹革命”,于是打老师、撕课本,于是“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一蹉跎,三妈教授会像绝大多数“老三届”一样,读大学的雄心壮志和知识积累都烟消云散。

如果三妈教授雄心还在,还想读大学,就只能在知青点挣表现、开后门、盼推荐,运气好,可以当上“工农兵学员”,在大学教室里与半文盲一起从ABCD开始学起。

北大三妈教授是读不上的,北大是给家庭成分“革干”、“革军”(高干子弟)的人读的(也象征性地收几个三代血统工人、三代贫农子弟)。三妈教授读北大的唯一可能是,一、刚好赶上1973年“右倾翻案风”改推荐为考试,二、在考场上交白卷并在白卷上说自己如何努力接受再教育、如何反潮流,三、祈祷只有他一个人交白卷,张铁生没有交。[4]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可能读到博士。整个毛泽东时代,“新中国”都没有培养出一个博士。文革期间就更不用说了,“知识越多越反动”,硕士都取消了。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作为城市户口会分配工作(三妈教授对分配工作这一“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不太津津乐道)。负责分配工作的是居委会的文盲大妈,三妈教授分配到的工作可能是坐办公室也可能是掏粪,居委会大妈认为“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毕竟,国家主席刘少奇都握着掏粪工时传祥的手说“我们只是分工不同”。[5]

三妈教授无论分配了什么工作,都必须干一辈子,不能三心二意,不能见异思迁。否则,就是“不安心本职工作”,就不是“党叫干啥就干啥”,就不是“革命的螺丝钉”,就不是“毛主席的战士”(“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毛泽东时代可没有“实现自己的价值”一说(这应该就是三妈教授不津津乐道工作分配的原因)。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的医疗可能免费,也可能不免费(医疗免费,是三妈教授津津乐道的毛泽东时代的第二大好处)。工作之前,三妈教授不太可能医疗免费(只有铁路职工的家属可以免点医疗费)。工作之后,要看三妈教授是在全民单位还是集体单位,前者免费,后者半费。如果三妈教授没轮到在城市工作、下了乡、当了知青,三妈教授又“一颗红心”、坚决“扎根农村”不回城(当然,毛主席不死,知青也回不了城),那么就完全不免费了,三妈教授就祈祷自己不要得“赤脚医生”小药箱中的药片管不住的病吧。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有可能住上免费住房(住房免费,是三妈教授津津乐道的毛泽东时代的第三大好处),那一定是大杂院里的“私搭乱建”的偏厦,很可能不得不把院子里的一棵树包围进去,就像“贫嘴张大民”一样。[6]如果三妈教授在毛泽东时代就是教师了、哪怕是北大教师,也肯定住“筒子楼”,走道上是各家的炉灶,全楼一个公共厕所,家里备有马桶和尿壶,卧室、卫生间、厨房、餐厅、客厅五位一体。“筒子楼”是要收房租的,不免费。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可能读金庸,更不用说研究金庸了。毛泽东时代,除了八个样板戏,除了《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所有的文艺作品都是毒草或者大毒草。三妈教授也很难找到金庸的书;即便找到了,也只能躲在被窝里看;如果被发现,多半被批判。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可能写书。能够在毛泽东时代写点书的,只能是“旧社会”培养的学者,有积累。三妈教授可能能够写两三篇论文,发表其中的一两篇。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的写作内容大部分是“思想改造”、个人总结、单位总结、检讨。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可能当教授。没有科研成果,怎么评得上教授?整个毛泽东时代,就没有出一个“新中国”自己培养的教授。毛泽东时代的所有教授都是“旧社会”或者资本主义国家给培养出来的。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99%是右派分子。三妈教授是学文学的,学文学的与政治脱不了干系。三妈教授又好说,好乱说,那就笃定是右派分子了。三妈教授现在的演讲、著述如果拿到毛泽东时代去分析,右派言论俯拾即是,还不必去找含沙射影的一类。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出的所有的书、发表的所有的论文,文革一到都是毒草,如果三妈教授能够出书、能够发表文章的话。

文革期间,三妈教授如果脑袋削得够尖,可能钻进“梁效”之类的写作组,这是崇拜毛主席、喜欢文化大革命因而盼着效忠“中央文革小组”的人的可能去处。当然,三妈教授的文章不能署自己的名,也没有稿费可拿。稿费属于“资产阶级法权”性质的东西。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可能走穴演讲,当然也就不可能像现在一样收钱。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如果能够倒背“老三篇”,那么可以被评为“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可以参加“讲用团”,到四乡八镇去讲用自己“活学活用”的经验。不过,讲用是没有一分钱酬劳的,好处也有,就是吃有肉的招待饭,不上班(掏粪)。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会说自己是孔子后人。“批林批孔”的时候决不敢说,不“批林批孔”的时候也不会说。毛泽东时代的孔子属于“剥削阶级”,在敌人之列。如果“批林批孔”的时候三妈教授已经成年,他会把自己的名字改为“孔卫东”。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可能出国旅游。没有听说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人有出国旅游的事儿,不要说没钱,有钱也决不允许,哪怕去“兄弟的”、“社会主义的”、有“鲜血凝成的战斗友谊”的朝鲜。纯社会主义国家没有允许老百姓出国的,老百姓要出国只有偷越国境,那叫“叛逃”。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不可能留小胡子,也不可能穿花衬衫。小胡子肯定会被刮掉,自己不刮,就会被红卫兵刮。[7]花衬衫肯定得脱掉,脱得不及时,就会被红卫兵剪成条状。红卫兵管制全国人民的穿着当然是文革期间的事情,不是整个毛泽东时代的事情,但是三妈教授认为毛泽东时代好而文化大革命最好,所以应该以文革标准要求三妈教授的着装。

在毛泽东时代,三妈教授一定是坏分子,五类分子之一。三妈教授蓄小胡子、穿花衬衫,还有流氓言论。三妈教授糟踏韩国人说,“如果站在韩国的街头大喊一声‘朴昌范’,肯定会有很多男人答应。朋友说,如果喊‘李万姬’,则会有女人答应,因为韩国男人都很忙,每天都要‘日理万机’。”[8] 三妈教授这类流氓言论还有很多(“*你妈的”就是)。蓄小胡子、穿花衬衫已经是半个流氓了,再加上说流氓话,就是全流氓了。

作为五类分子,三妈教授会被送去劳改或者劳教,无论劳改还是劳教,都不需要法院判决,更不用说律师辩护了(毛泽东时代就没有律师这个行业),因为毛泽东时代根本就没有刑法。毛泽东时代只有两个法——宪法和婚姻法。劳改或劳教结束,回到原籍,三妈教授会被管制,“只准老老实实,不准乱说乱动”。

以上就是三妈教授的完整的毛泽东时代的主要经历,套用一句文革词语,“基本如此鬼见愁”。

  很多人年轻人以为文革中只是当权派(走资派)遭了殃。

  其实,在文化大革命中不仅领导干部被迫害致死无数,不仅知识分子自杀无数,更多是普通百姓被迫害致死。

  文化大革命是一次恶人横行、群魔乱舞、践踏法制、人权、民主、正义、善良的浩劫。

  这次浩劫无一幸免。我亲眼看见有个工人因为一句口误而被人打得皮开肉绽;有个同学的父亲就因为是四川人姓刘(怀疑是刘文彩亲戚)就被造反派整的死去活来;我的邻居、同学父母、父母的同事都有被害致死的,他们都是普通群众呀!

  现在很多年轻人以为面对目前中国太多的贪官,只要来场文化大革命式的群众运动就能结束腐败,真是太糊涂了!

  中国腐败的根源是官员的权力没有得到很好的监督约束,建立一个真正民主法制的国家制度才是正确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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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18:17:3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8楼kalong于2012-09-27 14:21发表的 :
中国的教授,是在侮辱这个称号。

韩德强这几天不仅不反思而且极度猖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啊,这样的东西也能叫做爱国名人,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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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7 19: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4楼水中央于2012-09-27 10:28发表的 :
这有些人眼里,这些事情全是假的,编造的。

王荣芬这事,只听到她一面的说法,没有其他的佐证,是不是全部真实,也不好说。即便从她的一面之词,这要是希特勒,可能就送毒气室了,要是斯大林,可能直接就杀了。老毛还是手软啊,就这样公开反毛的,一堆罪后面,只判个无期。而且那时候竟然也有十天的上诉期。

至于监狱里的刑罚,比不了关塔那摩和伊拉克的监狱,就是和前几年躲猫猫死的那种比,也不一定比得过。

而又有几个王荣芬这样的好汉站出来?文革中斗知识分子斗得最狠的,还不是知识分子。四十年前骂文革的,即使造谣,也可算是好汉。现在靠造谣骂文革的,没几个好人。

另,就王荣芬学《资本论》,想着“替中国人民银行重新设计了钞票:减掉一角,表明上了税;或者印上‘通货膨胀百分之十’,只要拿货币交换商品,自然就纳了税,这样商品税、房地产税都可以免了”这种水平……算了,不评价了,自学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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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19:36:0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3楼xcaogu于2012-09-27 19:09发表的 :


王荣芬这事,只听到她一面的说法,没有其他的佐证,是不是全部真实,也不好说。即便从她的一面之词,这要是希特勒,可能就送毒气室了,要是斯大林,可能直接就杀了。老毛还是手软啊,就这样公开反毛的,一堆罪后面,只判个无期。而且那时候竟然也有十天的上诉期。

至于监狱里的刑罚,比不了关塔那摩和伊拉克的监狱,就是和前几年躲猫猫死的那种比,也不一定比得过。
.......

哎呦,这比烂都还比出感情来了,20世纪两个祸害本国国民和世界的斯大林和希特勒本来就是坏蛋的极品,你咋不往好的比比啊,哈哈

纳粹和文革,这是20世纪全球两个劫难,纳粹是祸害全球好歹还为德意志谋取生存空间,文革是内部自相残杀更恶心,毛左和纳粹比起来是一对活宝!

王荣芬比你这种半吊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你有什么译作大作拿出来亮亮,别跟某种爬行生物一样这个不服哪个不忿的结果要你行动了就缩起来了,你xcaogu不配说这些,更没有资格,xcaogu行业小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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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9-27 20:29:1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3楼xcaogu于2012-09-27 19:09发表的 :


王荣芬这事,只听到她一面的说法,没有其他的佐证,是不是全部真实,也不好说。即便从她的一面之词,这要是希特勒,可能就送毒气室了,要是斯大林,可能直接就杀了。老毛还是手软啊,就这样公开反毛的,一堆罪后面,只判个无期。而且那时候竟然也有十天的上诉期。

至于监狱里的刑罚,比不了关塔那摩和伊拉克的监狱,就是和前几年躲猫猫死的那种比,也不一定比得过。
.......



xcaogu 的这种水平还怎么瞧不起王荣芬呢,来请大家看看xcaogu 逻辑混乱的句子,这个笑话得叫大家多看看:


xcaogu

再重申一次,抵制日货我认为可以算一种爱国的行为,但购买日货我认为并不是一种不爱国的行为,没有非此即彼的对立关系。你的理解能力真成问题。
要是比字数的话,肯定是你赢了。就这样吧,睡觉了


http://www.readfree.net/bbs/read ... ;toread=&pag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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