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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波之道》与《敢问路在何方——脉诊篇》的初稿,均完成于2007年,这两本书本该在2008年完成。无奈天有不测风云,在2007年4月份的一个早上,上午10点左右,我刚买了几个月的IBM笔记本电脑在高新区医院门前对面的马路上被抢匪抢走,虽报了案,可至今未能找回。不巧的是,《波之道》和《敢问路在何方——脉诊篇》这2两本书的初稿,就在该笔记本电脑中,而在其它地方又没有备份。后又因电子书项目的不顺利,加上家中事情太多,已影响到我的生计,因此这2本书完成的事情,就延误至今。屈指一算,已经5年过去。时间太长了,一想起这事情,就泪水打湿了双眼,泪过三巡以后,还得把脖子深长,头仰成一个角度,吟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哭也哭了,文章也吟了,回味一下,这巨感人的一套,自己把自己又感动的不行,于是再来一遍。如此这般,一遍一遍,惨不忍睹。唉,还是继续讨论《波之道》吧。
这5年经历的事情可以说很多,但无论多艰难的生活,都无法阻挡我对更深邃知识的渴望,《波之道》是写给我自己的一本书,其思考过程反映了这一理念。
第一次接触简谐振动是在高中物理物理实验课上,当老师说沙摆实验和弹簧振子都属于简谐振动时,我费力的思考着,孩时酷爱捕鸟和钓鱼的我, 突然恍然大悟,一只小鸟落在树枝上,树枝上下振动以及小鸟飞离树枝,树枝上下振动,都属于简谐振动,鱼漂微微动了一下,水面微波荡漾,体现了简谐振动和波的转播(实际是振动的展开),但那时的认识还是肤浅和朦胧的,仅仅有种奇妙的感觉。上大学的时候,高等数学中学习的泰勒展开和在复变函数中学习的傅立叶级数,仅仅是知道这些枯燥的公式,因为我那时的联想思维已经退化。孩时的可塑性、联想力无疑比成年人大得多,长大后,理解力的加强和记忆力的减弱,也对联想力有着或多或少的影响,另外一个原因是,大学前的学习是细致的,大学期间的学习是囫囵吞枣的,这种不求深解的学习,无疑会抑制你的联想思维。
工作后,2002年在电力公司从事 FTU (馈线终端设备) 和 TTU(配电变压器监测终端)开发,用到了数字信号处理技术,由于工作的需要,不得不重新学习傅立叶变换,这次理论和实践的结合,让我逐步理解了傅立叶变换,这为以后理解波的本质,打下了基础。随着对电子技术、计算机软件和硬件的理解,脑海中有时会崩发一些奇怪的思维,例如我在2003年的一个晚上,居然想到为什么液体可以任意分割和合并,而瓷器打碎了却无法复原,当时我与高中同学梁栋住在一起,他是一个有着诸多优秀品质的人,其睿智的思维与清晰的逻辑,使他在处理复杂的社会问题时,能在较短的时间内得到接近全局的最优解。他那天晚上回来后,发现我深深的思考着,咨询我之后,他给出一个简单的答案——物理学上的墒增原理,也许会解决我这个问题。这个回答,虽然不是该问题的正解,但他让我开始了对热学问题的兴趣,在查阅热学问题的时候,才知道应用广泛的傅立叶级数和傅立叶变换是在研究热传导的时候发现的,这对我来说无疑是诧异的。
后来从一些资料查到,无论是傅立叶变换还是小波变换,其实质都是一样的,既:将信号在时间域和频率域之间相互转换,从复杂的数据中找出一些直观的信息,再对它进行分析。音乐——其实就是时/频分析的一个极好例子,乐谱就是音乐在频域的信号分布,而音乐就是将乐谱变换到时域之后的。从音乐到乐谱,是一次傅立叶或小波变换;从乐谱到音乐,就是一次傅立叶或小波逆变换。从哲学上看,泰勒展开、傅立叶变换、小波变换都属于\"分析主义\"和\"还原主义\"。它们就是要通过对事物内部适当的分析,达到增进对其本质理解的目的。这些都对我理解波的性质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我在2005年,遇到了一位总能激发我信心的朋友,他就是刘冠涛先生,和他在一起时,我称呼他刘大哥,他比我大10多岁,他由于不安于舒适的部队生活而毅然到社会上打拼(他当时已经45左右),他身上有着很多优秀的品质是平常人所不具备的,我们一起同宿舍了三年多时间。他能敏锐的捕捉微小的自然现象和善于总结,所采用的思维模式影响着我。“受到激发后而产生微波放大”的思想就是这一时期的产物,在查阅资料后,当我用遗憾的心情告诉他,这就是微波激射器或者激光的原理,并且已经被查尔斯.汤斯在1953实现了,而他却说“建利,你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他们是专门从事哪个领域的专家,他们是诺贝尔奖的获得者,而你是一位普通并且非行内人士”,正是这些鼓励的语言,让我在最近几年遇到困难时,总能坚强的面对。
关于波值得研究的东西是无穷无尽的,但一本书中能叙述的内容却是有限的。因此,我写的是波的最简单的普适规律,懂得这些以后,在理解那些复杂的信号分析或者数字信号处理中与波相关的部分,就容易多了。
统一理论是个艰难、复杂的课题,虽然我有些见解和理论模型,但目前还不能给自己一个充分的理由,因此在本书第八章中,仅仅罗列出我疑惑的一些问题。
写到此处,又把脖子深长,头仰成一个角度,吟到:“问茫茫宇宙,谁主沉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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