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6点半起床,不一会儿电话响起来了,是阿亚拉的,说一会儿就来接我,让我做好准备,并说让我不用穿正式。我说: OK ,I waiting for him。说到这儿或许有人问,穿什么服装还用说吗?其实在这边是有讲究的,当地人在什么场合穿什么服装相对来说比较严格,甚至有些场合不同时间段,男女都有不同的要求呢,话说远了!
挂掉他的电话,便急忙收拾起来,有人说了,非洲人说话做事都是打闪一样,你急什么呀?是的,当地人总是习惯把话说的好好的,但做起来,却又总慢慢的让人急死,在这边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说:I am Coming! 其实说话人真正什么时到,那只有天知道和他自己知道了,但阿亚拉却是我在尼日利亚遇见的一个例外,他什么都是匆匆忙忙的,而且做事特别的利落,所以我才如此呢!
因为是第一次去IMO那边,时间只是一天,我只随身携带了两本公司简介和一本笔记本,一方面是宣传公司,一方面是记录考察。不一会儿,阿亚拉就过来了,开着他的那辆沃尔沃,他咚咚地敲着铁门,仿佛是生气的样子,其实那不是生气,只是当地人的习惯罢了,简单说了几句话,我们就上车走了,那时早晨7点30分。
搭乘的飞机从拉各斯滑行了,旁边的飞机一架架的从舷窗边闪过远去,飞机越来越快,轰轰中飞机猛地离开了地面,慢慢升起来了,机场的绿地远了,机场远了,地下的建筑物慢慢变小,那蜿蜒的马路,那曲曲的河流,那流动的车辆和人群,慢慢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大片的绿的草场和林地,红红的空地和亮亮的建筑物屋顶了。突然间,飞机穿过了云层,眼前突然明亮清晰起来,下面却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大片的云彩,先是灰色的,渐渐变了白色,洁白的颜色。那云有时像河流,快速的流淌着,有时像古老的城堡,庞然大物的矗立在远方,有时像一只怪兽,在奔跑,在撕咬,在嬉戏。。。。就在我看着那白云遐想的时候,有人问我了:Sir , what you need? 原来是空乘员问我要吃什么了呀!
我要米饭,因为怕路途远害困呢,然后要了杯咖啡,其实平时我大都是要果汁呢,吃完了喝完了,然后又要杯水,刚喝完,飞机广播开始了,原来我们就快要抵达IMO州府OWERRI市了。
我从舷窗向外望去,飞机已经穿行在了云里了,下边隐约的时现的是大片的绿色,慢慢的那绿色越来越清晰,最后就是满目的绿,偶然里那里边点缀着红色和亮色,我知道那是建筑物,整个OWERRI市仿佛是镶嵌在绿色海洋里,那边都处都是稀树灌木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