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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法哲学类原创】] 论鸣道本《二程语录》与《二程遗书》的渊源 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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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5 09:34: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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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6 18:37: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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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6 19:28:3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停运兄,出现这样错误的原因,应该是在点逗号时把原文字给替换了。真是粗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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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5 16:48:34 | 显示全部楼层
拜读xinghuit兄大作,把读後感略述如下,还请指教。

x兄在比较《语录》与《遗书》目录及「题注」的表格中(帖子里略去了,这里就原文说),有时引用《遗书》书前目录的题注,有时则引用正文中卷次的题注,并不一致,因二者文字有小出入,似加统一为是。如x兄引《遗书》卷七目录题注:「此卷亦有不可晓处,今悉存之,不敢删去。」其实是正文卷次下的题注,书前目录题注仅作「同上篇」。因《遗书》卷六作「此与下一篇,间有疑误不可晓处,今悉存之,不敢删去,以俟知者。」卷七作「同上篇」,方有对应。而正文中卷六题注作「此卷间有不可晓处,今悉存之,不敢删去。」卷七作「此卷亦有不可晓处,今悉存之,不敢删去。」二本题注文字有「篇」、「卷」之差,且亦稍有不同。故引用时,似加统一为是?

又,在《语录》目录卷七一条,x兄引题注「游酢,字定夫,建州人,元丰中从学。」后说明「即《遗书》的卷四、卷五」。我觉得这边的说明似乎不足。因为《语录》卷七注明全为游定夫所录;而《遗书》卷四所载游定夫录语至「责善之道,要使诚有余而言不足,则于人有益,而在我者无自辱矣」止,其后《语录》「理与心一,而不能会之为一」至「恭而安张兄十五年学」等语,则归入卷五,属于「此四篇本无篇名,不知何人所记,以其不分二先生语,故附于此。」为何编定《遗书》时,此部分内容由原来认定的游定夫所录,转为不知何人所记,诚然值得注意。

又,《遗书》卷八题注「本自为一篇,专说论、孟,似诸别录,然不与诸篇相杂,故附于此,说明相同。」在表格相对应的部分,x兄留白,其实在鸣道本《语录》卷二十七「二程先生语九」「病昏不为他物所夺」条后有「二程先生语九(按,依次应为十,然应为「二程先生语八」) 同上篇 本自为一篇,专说论、孟,似诸别录,然不与诸篇相杂,故附于此,说明相同。」(页4,总页547-48),《遗书》将此段题注提至书前目录中,且在「病昏不为他物所夺」条后多「须是无终食之间违仁」、「不偏之谓中」二条语录,且注「陈本有此两段」。若能将《语录》此段题注文字,及二本文字不同之处,标示出来,《语录》、《遗书》二者间的关系,当更为明晰。

「《语录》卷十:《二程先生语十一》」:「熙宁六(误)年,横渠先生过洛,与二先生议论,此最在诸录之前,以杂有横渠议论,故附与此。」「与」应作「于」,其后漏了「苏昞季明录关中人张氏门人也」数字。

X兄文中云:「《遗书》卷五《二程先生语五》,朱子在卷的目录下注明:“此四篇本无篇名,不知何人所记,以其不分二先生语,故附于此”。文中提到“四篇”,但是查看该书目录,似乎只包括卷五、卷六和卷七,对此如何解释?」

我认为朱子所云「四篇」,除了卷五、六、七,应包含「卷八」,依卷次、内容而言,正合四篇。因《遗书》卷五,承上面所析,即《语录》卷七后半部,原属游定夫所录,编入《遗书》卷五,归入「不知何人所记」。《遗书》卷六即《语录》卷八;《遗书》卷七、八即《语录》卷九。而《语录》卷八、九二卷,鸣道本即未注明记录者,且属於有「疑误不可晓处」。

X兄又说:「《语录》与此相对应的部分,包括《二程先生语五》的后半部分,然后直接就下接《二程先生语八(按,原作「七」,「八」不知何人所改)》和《二程先生语九》,似乎《二程先生语五》的后半部分原来就包含有《二程先生语六》和《二程先生语七》的内容。」此处的疑问,应为鸣道本《语录》目录编卷混乱所误导。即鸣道本卷二十六应为「二程先生语六」,卷二十七应为「二程先生语七、八」,卷二十八应为「二程先生语九、十」。后二卷皆包含二个分卷,然而不管在目录或正文卷次中,标示皆有误。而此一现象,在《遗书》本已获得改善。可參看下面的表格。

  


又,「例一」引《语录》、《遗书》、《龟山集》中明道评荆公之学相关段落,认为关於此事的记载,以《语录》为善,即在当日与明道的对话中,神宗并无称许荆公之学的意思。

按,此说恐未必是。因《遗书》作「昔见上称介甫之学」,方有明道之对语:「王安石之学不是」;杨时的记载则为:「神考问伯淳,王安石如何人?」虽然未有神宗称许荆公语,但因有问语,方才引发明道之回语。而《语录》一开头即作「昔见上,称介甫之学不是。上愕然问曰:“何故”?」则未免显得突兀,因为从此处的记载,我们不能明白明道在神宗面前批评「介甫之学不是」的原因,《遗书》即便经过润饰,也较合当日语境。疑《语录》所记,或缺「对曰王安石之学」数字。

又,「例十一」引《语录》「问颜子为人似乎怯」条,又引章如愚《山堂考索》相同的记载,因章氏以此语出于「杨万里」,故认为「《语录》此段,也可能是另有所本」。

在这个例子里,不太明白x兄断语的意思。按此条语录出自鸣道本卷三十五,题注云「刘元承手编 刘安节,字符承,永嘉人。所记有元佑五年遭丧后,绍圣四年迁谪前事。延平陈渊几叟得之于元承之子,有题志在后。」记录者、记载时间、底本来源都有根据,也在杨氏、章氏之前,二者的可信度差别较大,此处似乎没有必要多疑。

又,第三节论《语录》刊刻的问题,提及朱子将《语录》「手稿」交给程宪云云,「手稿」之称似乎不妥,因所引朱子书信云:「前已刊行,当得其摹本以献」,「向者程舶来求《语录》本子去刊」,「已刊行」、「本子」之说,说明在此时《语录》已有刊本,用「手稿」称之不妥,且若云「手稿」,又为何人之手稿?

拉杂一堆,肚子都饿了,准备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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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5 20:49:18 | 显示全部楼层
多谢y兄指正,我已经对相关的部分做了调整。
关于王安石一段,《语录》与《遗书》还是有差别的,《遗书》不一定出自朱子的润色,杨时的记录更接近《语录》。
「问颜子为人似乎怯」,二者文字稍有不同,而《语录》更接近《群书考索》的记载,所以才说二者可能是各有所本。
关于“手稿问题”,“前已刊行”者,最有可能是程宪据朱子交给他的“手稿”而刊行的,不太可能是朱子把已经刊行的东西给了程宪:兄要注意“去刊”二字。我已经指出,此时的“本子”很不完善,所以朱子不太愿意刊出此本子,当然更不太可能在此之前就已经刊出过一个版本了。
另外,cls据“摹本”二字,提出“所刊行者”或与画有关,不一定是指《二程语录》。我平衡的结果,就是上文所说的,还没有证据表明,在《诸儒鸣道》之前,《二程语录》被刊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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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5 21:54:5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x兄回覆,不过,还是有些疑问,再说说自己的想法。

x兄说「关于王安石一段,《语录》与《遗书》还是有差别的」,其实差别只在《语录》少了「对曰王安石之学」六个字,而x兄对二本「昔见上称介甫之学」句,断句又不同,方才造成理解上的差异。一种可能是《语录》本的缺文,故《遗书》据他本补上。x兄说「杨时的记录更接近《语录》」,只是站在「神宗并没有“称介甫之学”的意思」来说的,就文字上,《语录》与《遗书》之间,差异实在很小。我说《遗书》可能经过润饰,只是一种推测,倒没确指是「朱子」做的,x兄不要裁贓,呵呵。其实,扩大来说,神宗重用王安石,对其学其人甚为推崇,也不必从这条语录上来见。同样的「昔见上称介甫之学」,x兄便有二种断法。现在想想,其实就文字上讲,《语录》确实较合理通顺。「昔见上,称介甫之学不是。上愕然问曰:“何故”?」《遗书》作「昔见上称介甫之学,对曰:“王安石之学不是。”」其实不太通顺,神宗「称介甫之学」,明道如何「见」?若断作「昔见上,称介甫之学」,反倒成了明道在称许王安石了。照x兄的断句:「昔见上称介甫之学,对曰:“王安石之学不是。”」其实是有点奇怪的。

x兄说:「问颜子为人似乎怯」,二者文字稍有不同,或者二者各有所本。其实,二者文字差别并不大,前面也提及了,要说这条语录出自杨万里,可能性比出自二程小多了。所以,不太明白x兄文中「另有所本」或这里「各有所本」的意思是什麽?因为这种可能性本即存在,好像没人说《语录》即为《遗书》唯一底本?

关於最後一个「手稿」问题,x兄说「最有可能是程宪据朱子交给他的“手稿”而刊行的,不太可能是朱子把已经刊行的东西给了程宪」。一来,这也只是「可能」而已。其次,朱子整理二程著作,也是汇集前面各种流传的文献材料来的,不知x兄这里用「《语录》手稿」所指为何?是指朱子整理二程语录的手稿?还是各种不同抄本的稿子?便是因为不太明白「手稿」所指,所以前面才提出问题,这是谁的手稿?总不可能是二程的手稿吧,呵呵。x兄也没有真正回答我的疑问。其实,主要的意思是,谈版本问题,用「手稿」二字,似应严谨些,起码有明确的指涉或说明,笼统说「《语录》手稿」,让人有点疑惑。朱子说「《语录》本子」,实在也不太像指「手稿」。

x兄所云:「此时的“本子”很不完善,所以朱子不太愿意刊出此本子,当然更不太可能在此之前就已经刊出过一个版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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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6 00:59:07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陈来师”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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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一下,更可能是”陈老师“,因为这里没论文里那么严肃,另外x兄在年代考那边说过”此方法陈老师也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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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修正一下,这就是没看完Y兄的话就re了的结果,哈哈,现在看大概除了cls,还有“摹本”的问题。

我的想法是,虽然朱子这里对事情的陈述不是太完整,但”摹本“这个词的意义比较明确,没有必要发挥想象说跟画有关(抬个杠说,即使真的是这一方面的含义,也还有可能是对书法作品的摹仿),摹本就是印本,上下文没有办法作别的解释;另外“摹印”在宋朝也是个常见的词,比如《玉海》里有”十月九日,命摹印頒行。“”五月戊戌,国子监请摹印德明《音义》二卷颁行。“《续资治通鉴长编》有”己丑,诏国子监摹印颁天下。“都没法说跟画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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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6 08:54:18 | 显示全部楼层
《遗书》这一段的其实是很奇怪的,很难断句,所以我认为它不及《语录》,原因也在于此。神宗是否称许王安石,倒在其次。但是有一定很明确,就是二程都不会称许王安石。
  「问颜子为人似乎怯」一段,我的意思是《语录》的来源可能也就是《群书考索》所据文本,只不过,《群书考索》在使用上述材料是出了错。目前看来,《语录》应该就是《遗书》唯一底本,我们从《遗书》中朱子的序来看,可以得出这一结论。
  “手稿”改为“朱子整理二程语录的早期成果”应该就没有歧义了。
   关于在《诸儒鸣道》之前,是否另有《二程语录》刊本的问题,首先应该明确一点。就是鸣道本《二程语录》肯定与朱子有关。这一点动摇了,我的结论就大有问题了,这一点动摇不了,基本就可以认定程宪手中的“朱子整理二程语录的早期成果”,就是《二程语录》的最初刊本(如果程宪曾刊出过该“成果”的话),或者程宪手中的“成果”,就是鸣道本《二程语录》的直接来源。因为朱子下面这段文字已经明确指出,此时朱子交给程宪的“成果”较之其它的《语录》是最完善的,现在看来,也与《遗书》最接近。
  朱子与何镐的书信详细情况如下:
  “语录”倾来收拾数家,各有篇帙首尾,记录姓名,比之近世所行者差为完善。故各仍其旧目而编之,不敢辄有移易。近有欲刻版于官司者,方欲持以畀之。前已刊行,当得其摹本以献,今无别本可以持内也。
   语录比因再阅,尚有合整顿处,巳略下手,会冗中辍,它时附呈未晚。大抵刘质夫、李端伯所记皆明道语,余则杂有至永嘉诸人及杨遵道、唐彦思、张思叔所记,则又皆伊川语也。向编次时有一目录,近亦修改未定,又忙不暇拜呈,并俟它日。
  从此信息可知,朱子手中的“成果”尚在整理当中。在朱子把“成果”交给程宪之前,此“成果”是没有被刊刻过的,因为朱子“今无别本”。“前已刊行”者,cls怀疑另有所指,我只好改为,目前没有证据标明,程宪手中的“成果”已经被刊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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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6 18:38:09 | 显示全部楼层
嗯,牵涉到理学家观点态度的具体问题我不懂啦,不过仅仅因为奇怪和难断句就认为不及更通顺的别本,不是太好的理由,可能会有问题。从校勘学的基本原理说,经常有奇怪的难以理解的段落更接近原本的例子,这种奇怪有的是因为本来就奇怪(毕竟当事人有语境,对一些事只要语焉不详就够了;后人的理解力也往往有局限,“摹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如果中间有整理者同样不理解“摹”和“印”是一样的这一点,动手改成“印本”,那就“下真迹一等”了),有的是因为另有窜乱,但是搞清楚了以后还是会比某些看来通顺的版本好。

至于收拾《语录》的事,兄的判断应该没问题(当然我没有好好读兄的考证和Y兄的疑问,只是就7楼您陈述 的情况里“动摇不了”的而言),而“前已刊行”这末一句在我这个完全不知道当时情形的人的理解,我觉得大概是何镐问朱子要一个别人已经刊行的本子来看,也说不定是朱子所引为“旧目”的那本,朱子手上就一本,没有闲着的本子,所以说再找一本送过去,那么我的疑问就是朱子所谓“差为完善”的本子比起比如这里何镐要的已刊行的来到底差多少,“差”当然是个谦辞,但是其代表的改动程度还是可以很不一样,从何镐想要一本的情况看,似乎应该是个不错的本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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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6 23: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p兄可能误会了,朱子所说的“差为完善”者,是说他现在整理的东西(也就是被程宪拿走要去刊刻的东西),要比比此前已经流行的、由别人整理的各种“二程语录”版本都完善。这也就是朱子后来提到的:“始諸公各自為書,(二程)先生沒而其傳寖廣,然散出並行無所統一。傳者頗以己意私竊竄易,厯時既乆,殆無全篇。熹家有先人舊蔵數篇,皆著當時記録主名,語意相承,首尾通貫,葢未更後人之手,故其書最為精善。後益以類訪求,得凡二十五篇,因稍以所聞歲月先後第為此書,篇目皆因其舊,而又别為之録如此,以見分别次序之所以然者”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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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7 01:42:08 | 显示全部楼层
嗯,这个不是误解,是我没说清楚,不管是哪个本子,只要不是朱子改定的,就肯定差一点,这没错啦,我实际是想知道朱子要给何镐的是什么本子。之前的考虑,觉得应该是个别人的本子,只是相对好,朱子用作底本;但看兄现在引的这段,那么又回到Y兄之前提过的《语录》可能有更早刊本的观点;但是看”“语录”倾(顷?)来收拾数家“这段,又觉得直到”不敢辄有移易“朱子的话都不像是在说已经刊行过的本子,则后面”前已刊行“到底说的什么不弄清,这段话就总是难解,另外”仍其旧目“到底是哪个本子的旧目?跟”篇目皆因其舊“有什么关系?朱子说的”数篇“,”二十五篇“,到底是什么概念?还得x兄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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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7 07:42:36 | 显示全部楼层
“数篇”是朱熹家里旧藏的“二程语录”,基本没有被改动过。“二十五篇”是朱子结合自己家里的旧藏,和另外搜求的“二程语录”,最后整理成一个二十五篇的本子,即今天的《二程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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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7 16:4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恩,多谢,又下了本二程遗书,终于搞明白了,呵呵。那现在我想知道的,就是这些朱熹家传和零碎收集起来的诸篇,到底原来是一部书分散了,还是各自为书呢?既然二程在世时就在编,是不是也曾经总成一书(或是抄稿本,或是刊本)?因为如果是各自为书的话,说‘仍其旧目“好像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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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7 19:09:39 | 显示全部楼层
二程在世的时候肯定没编过。二程去世后他们的弟子们各自都有记录,但把这些记录汇集起来的人却可能是二程的二传弟子。在朱熹之前,已经汇集成册的“二程语录”已经有很多,但是问题也很多,“仍其旧目”,是针对朱熹的家藏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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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7 19:55:46 | 显示全部楼层
恩,不过我看我下来的这个本子,介绍第一卷引了程颐的话“《语录》,只有李吁得其意,不拘言语,无错编者”,这里《》该不该加且不论,但至少证明编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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