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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设计♡] 美术  [1.7]文森特·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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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7 03:38: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森特·凡高__(1853-1890) 后期印象画派代表人物
他摒弃了一切后天习得的知识,
漠视学院派珍视的教条,
甚至忘记他自己的理性。
在他的眼中,
只有生机盎然的自然景观,
他陶醉于其中,物我两忘。
他视天地万物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他用全部身心,
拥抱一切。
自画像:



凡高很晚才作为一位极具个性化的画家而崭露头角,距他去世时只有八年。
  凡高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正规的绘画训练。为弄到画布、油彩和画具而日复一日地奔波劳碌,精神上也不断处于矛盾的状态,为追求艺术的完美而承受着压力,这些即使不是他后来罹病的直接原因,也给他的生活悲剧埋下了种子。
  凡高着意于真实情感的再现,也就是说,他要表现的是他对事物的感受,而不是他所看到的视觉形象。
  凡高把他的作品列为同印象主义画家的作品不同的另一类,他说:“为了更有力地表现自我,我在色彩的运用上更为随心所欲。”其实,不仅是色彩,连透视、形体和比例也都变了形,以此来表现与世界之间的一种极度痛苦但又非常真实的关系。
  凡高是一位具有真正使命感的艺术家,这也是自称表现派的艺术家们共有的特性。凡高在谈到他的创作时,对这种感情是这样总结的:“为了它,我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由于它,我的理智有一半崩溃了;不过这都没关系……”.
  凡高从来没有放弃他的信念:艺术应当关心现实的问题,探索如何唤醒良知,改造世界。
  凡高自杀年仅三十七岁,作为一位艺术家,直到死前不久他才以其震憾人心而富于想象力的绘画赢得评论界的赞扬。
  凡高死后不出几年,一些画家就开始模仿他的画法,为了表现强烈的感情,可以不对现实作如实的反映,这种创造性的态度被称作表现主义,并且证明是现代绘画中一种历久不衰的倾向。
代表作:

唐基老爹,1887年,油画

吃马铃薯的人,1885年,油画

凡高的卧室,1888年,油画

昂格拉桥,1888年,油画

夜晚的咖啡馆
尽管高更和凡·高的名字双双成为现代表现主义的先锋,成为极端个性化的艺术家的典型,但要设想他们的个人特点有多在不同则是很难的。高更是个攻击传统观念的人,语言刻薄、玩世不恭、冷漠无情,有时蛮横无礼。而凡·高对于共事的艺术家,则充满了一种天真的热情的深沉的爱。在他有了一段生活经历之后,这种爱使他成为一个美术商人,并产生了进行理论研究的愿望,进而成为比利时煤矿区的一名传教士。1880年他开始学画,后来他在布鲁塞尔、海牙和安特卫普进修。于1886年来到巴黎,他在这里见到了劳特累克、修拉、西涅克和高更以及原先的印象主义小组的成员。
  凡·高在巴黎结识了印象主义画家之后,他的调色板就变亮了。他发现,他唯一深爱的东西就是色彩,辉煌的、未经调和的色彩。他手中的色彩特征,与印象主义者们的色彩根本不同。即使他运用印象主义者的技法,但由于他对于人和自然特有的观察能力,因而得出的结论也具有非凡的个性。这从来都是如此的。
  凡·高的激情,来自他所生活在其中的那个世界,来自他所认识的人们所做的按捺不住的强烈反应。这绝不是一个原始人或小孩子所做的那种简单的反应。他写信给弟弟提奥的信,是一个艺术家写出来的最动人的故事。信中表明了他高度敏感的知觉力,这种知觉力完全符合他他那感情的反应。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获得效果,这种效果是通过黄色或蓝色来取得的。虽然他的大部分色彩观念用来表达对于人物和自然的爱,及其表现过程中的愉快,但他对较深的色彩十分敏感,所以在谈到《夜晚的咖啡馆》时说:“我试图用红色和绿色为手段,来表现人类可怕的激情。”《夜晚的咖啡馆》是由深绿色的天花板、血红的墙壁和不和谐的绿色家具组成的梦魇。金灿灿的黄色地板呈纵向透视,以难以置信的力量进入到红色背景之中,反过来,红色背景也用均等的力量与之抗衡。这幅画,是透视空间和企图破坏这个空间的逼人色彩之间的永不调和的斗争。结果是一种幽闭、恐怖和压迫感的可怕体验。作品预示了超现实主义用透视作为幻想表现手段的探索,但是没有一种探索,能有如此震撼人心的力量。
  凡·高的宇宙,可以在《星夜》中永存。这是一种幻象,超出了拜占庭或罗曼艺术家当初在表现基督教的伟大神秘中所做的任何尝试。凡·高画的那些爆发的星星,和那个时代空间探索的密切关系,要胜过那个神秘信仰的时代的关系。然而这种幻象,是用花了一番功夫的准确笔触造成的。当我们在认识绘画中的表现主义的时候,我们便倾向于把它和勇气十足的笔法联系起来。那是奔放的,或者是象火焰般的笔触,它来自直觉或自发的表现行动,并不受理性的思想过程或严谨技法的约束。凡·高绘画的标新立异,在于他超自然的,或者至少是超感觉的体验。而这种体验,可以用一种小心谨慎的笔触来加以证明。这种笔触,就象艺术家在绞尽脑汁,准确无误地临摹着他正在观察着的眼前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看,实际确是如此,因为凡·高是一位画其所见的艺术家,他看到的是幻象,他就是幻象。《星夜》是一幅既亲近又茫远的风景画,这可以从十六世纪风景画家老勃鲁盖尔的高视点风景手法上看出来,虽然凡·高更直接的源泉是某些印象主义者的风景画。高大的白扬树战栗着悠然地浮现在我们面前;山谷里的小村庄,在尖顶教堂的保护之下安然栖息;宇宙里所有的恒星和行星在“最后的审判”中旋转着、爆发着。这不是对人,而是对太阳系的最后审判。这件作品是在圣雷米疗养院画的,时间是1889年6月。他的神经第二次崩溃之后,就住进了这座疗养院。在那儿,他的病情时好时坏,在神志清醒而充满了情感的时候,他就不停地作画。色彩主要是蓝和紫罗兰,同时有规律地跳动着星星发光的黄色。前景中深绿和棕色的白杨树,意味着包围了这个世界的茫茫之夜。

星夜
凡·高继承了肖像画的伟大传统,这在他那一代的艺术家里鲜见的。他对人充满了激情的爱,使他不可避免地要画人像。他研究人就象研究自然一样,从一开始的素描小品,一直到1890年他自杀前的几个月里所画的最后自画像都是如此。它如实地表现出疯人凝视的可怕和紧张的眼神。一个疯人,或者一个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画出这么有分寸、技法娴熟的画来。不同层次的蓝色里,一些节奏颤动的线条,映衬出美丽的雕塑般的头部和具有结实造型感的躯干。画面的一切都呈蓝色或蓝绿色,深色衬衣和带红胡子的头部除外。从头部到躯干,再到背景的所有的色彩与节奏的组合,以及所强调部位的微妙变化,都表明这是一个极好地掌握了造型手段的艺术家,仿佛凡·高完全清醒的时候,就能记录下他精神病发作时的样子。

向日葵,1889年,油画
凡高——一个火崇拜者
  他象夸父一样地追逐着太阳,最后在阳光中燃烧,轰然倒下——每当我看见凡高的作品,总会想起古希腊智者赫拉克特关于这个世界说过的话:“它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永远是一团永恒的活火,”“一切转化为火,火又转化为一切。”凡高正是艺术世界的火崇拜者,他的身世经历,他的精神状态,他的绘画创作都闪耀着生命燃烧的熠熠光华,他是艺术史上最伟大的自焚者,一个古老而单纯的信仰,已为现代人所接受。
  也许,凡高个人生活史是一部英雄史诗的最好题材,事实上欧文·斯通的纪实小说《渴望生活》正是在对其悲剧命运的描述中有力地证明了理想、道义和人格力量对于人生的价值。人们从凡高艰难惨烈的遭遇和对艺术执着以至狂热的追求中,树立了殉道者的榜样,这榜样一直在激励着那些处在社会底层,至今默默无闻的天才。
  但这些远不是最重要的。对于一个画家,我们更需要直接研究他的艺术创造。
  凡高30岁开始从事绘画。他有广博的文学知识,但并未成为一个文学性的画家。习画之初曾向荷兰绘画传统讨教,也曾对印象派有过一时冲动的兴趣,但他天性中那股地火一般的激情,使他必定要抛弃荷兰画派的暗淡和沉寂,并迅速远离印象派,因为印象派对外部世界瞬间真实性的追求和他充满主体意识的精神状态相去甚远。凡高在本质上属于浪漫主义,1888年他在书信中坦率承认自已深受德拉克瓦思想的陶冶:“因为我不是企图把我眼前的自然一丝不变地准确地描绘下来,而是通过更为强烈的色彩去表现自己。”
  浪漫主义是现代艺术的序曲,它的基本精神是对个性和情感的解放。德拉克洛瓦在历史性绘画中发展了一种充满动感、活力、光暗强烈、色彩炽热的个人风格在他的画面上还偶尔地出现过不加调合的色彩并置。浪漫主义作为社会冲突和精神冲突的直接表达,突出地代表了现代精神的指向。但这种表达还局限在未曾改变的表现体系之中,而这个成形于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体系出于群体规范和社会理想,对个人在自然面前的自决权是排斥的,德拉克洛瓦克服不了这一内在的矛盾。印象派尽管在光色研究中改变了传统绘画的面貌,但这还只是艺术体系的表层变化,因其真实观仍以人对自然的臣服为前提。这样,浪漫主义对个性的崇尚(也即是对社会规范的反叛)和对情感的尊重(也即是结理性主义的冲击),作为一种新的时代精神,必然要在19世纪末叶的欧洲世界寻找自己的继承人。从这个意义上看,凡高是幸运的,他在被环境抛弃的时候能够和历史相遇。

囚犯,1890年,油画
凡高的时代是现代艺术诞生的时代,在塞尚以结构观念极为冷静地研究自然永恒性的时候,凡高更正以其对宗教和原始生活的热情与想象力在寻找超越绘画自身的精神性,而凡高则凭藉着沸腾的生命活力和对事物特征的敏感反应,孜孜不倦地创造属于心灵世界的艺术作品。正是他们各执一端的差异性和不相容性,开辟了现代艺术多向发展的可能。在他们中间,凡高是人道主义者,以全身心的激动和虔诚,护卫着个体生命的崇高和内在需要的价值。他是平民化的浪漫主义,这和他喜欢自然主义(左拉)不无关系。从他对普通事物——椅子、烟斗、旧皮鞋、简陋的小酒馆等等——的亲切关怀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人与人、人与物在上帝面前的平等。凡高是现代艺术“主观——表现”倾向的开创人,而这一倾向正是以对个体价值的全面认可为前提的。
  人们很容易把凡高视为西方艺术自我表现的始作俑者,其作品突出的个人风格和强烈的主观表现都会给人以这种印象。但应该指出,自我表现并不等同于内心世界的孤独发掘和个人情感的任意渲泄。凡高作品的主体意识并不排斥他对自然的研究:他经常以线条变化来抓住事物的特征,如在法国圣玛利斯村所作的风景画,墙用直线,烟用曲线,路面用点,叶簇用旋涡状的粗线……等等。但这种研究绝非臣服自然,凡高对特征的捕捉是主观化的和个性体的,因而题材和对象在他的绘画中只是一个起点。同样,凡高作品的情感表现也不排斥理性思考对创作的作用,他曾在一封信中写道:“不要认为我愿意故意拼命工作,使自己进入一个发狂的状态。相反,请记住,我被一个复杂的演算所吸引,演算导致了一幅幅快速挥就的画作的迅速产生,不过,这都是事先经过精心计算的。”凡高的创作是一种疏导、一种集结,由此产生的形式创造,显示出情感生成的激烈过程,而不仅仅是对情绪现状的静观和描写。

麦田
凡高永远处在矛盾的中心:尊重自然时与自然对抗;生活于激情但求助冷静的分析;表现自我的过程中追求着高于自身的东西;以至在精神崩溃的临界线上,保持最强悍的自制力——这种充满内在冲突的精神状态,曾是人类不容揭示的秘密,长期压抑于心理底层,是凡高第一次在绘画创作中把它们充分地暴露出来,凡高的艺术成就是真诚地展示人类心灵的艺术成就。精神矛盾和心理运动,每一个形象都充满戏剧冲突,人在画布和颜料面前颤抖,冥冥中寻找着心灵物化的方式,为的是向着现实背后那个超越自身的神秘世界,那个终极的世界飞升。凡高艺术语言——线条、笔触、色彩、空间的一切创造成果都源于此,并因此具有更深刻、更富有启示性的意义。
  凡高似乎对线条所能蕴含的情感有一种天生的敏感,这在他的素描作品中随处可见。他把印象派的色点扩展成色线,由此超越印象派而成为用心灵作画的大师。在发挥线条笔触的表现性方面,他和荷兰画派不无渊源,但伦勃朗慎密而阔达的笔触与创作主体精神状态的联系是隐晦的,也是相当有限的,而凡高则把伦勃朗绘画中只有元素的东西,作为方法析取出来,使之明确、纯粹,带着原始的表情,推向极端。他服从于心灵(更多是潜意识)的召唤,经常用波形、螺旋形的笔触来运载奔涌不息的情感之流,粗犷,豪放,充满动势、紧张和强烈的节奏感:大地在颤抖,天空如旋涡似火焰,树木绞扭,似乎要把自身连根拔起。这种饱含自发性激情的有力笔触,既非顺从于事物固有的肌理(伦勃朗),也不倾向对象本身的动态(柯罗),而是从大自然中抽取出来的心灵象征。凡高越画越厚重的笔触使他的精神日益专注理以物即道的直接性,也许,对于颜料本身(色泽、质地、浓淡厚簿)的敏感是使一个画家离距自然、超越自我的直正原因。在这里,凡高揭示了在绘画形式和人类情感之间、在物质材料和终极真理之间可能存在着的直接联系性。

医院的病院
凡高对精神冲突和心理运动的本质把握突出地表现在他对色彩的运用上。在当时只有他完全使用纯的光谱色作画,他善于运用互补的色彩对比;或者相互交融,或者相互对立,以增强色彩的精神性,沟通悸动、紧张、动荡不安的心灵。这不只是一个如何使用色彩的技巧问题,而是色彩观念从物到人的一种深刻的改变。凡高以运动的色彩理论来指导自己的创作,即眼睛能够把前一个感觉中的色彩印象移入后一个感觉,因此要表现心灵运动,就应该把前后两者同时绘入画面,在此过程中强烈的色彩对比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一个明显的例子是:晚上从室外进入开灯的房间,桔黄色的灯光显得更黄,而从房间走出到户外,蓝色的夜空显得更蓝,所以蓝色和黄色的并置和对立有可能揭示一种动态的心理反应。不管是古典主义对色彩的静态观念(固有色),还是印象派对色彩的动态观念(条件色),都只是把色彩作为观察结果来加以表现,因而无意中阻隔了心物的直接通联,而凡高则把动态的色彩观念引向观察过程本身的呈现,这样,他就在绘画领域真正引入了心灵世界的直接表达,使颜料(物)和深藏于心的真理——情感的原发性(道)有可能达到直接的重合。是凡高用咄咄逼人的色彩,用直接的原生的纯色代替了艺术家对色调的依赖,在永远暴露和永远掩盖、永远静止和永远运动的色彩和精神之间发现了一条神秘的通道。为照亮这条通道,他用阳光点燃了自己。
  服从于心灵表现的需要,凡高敢于改变对象世界的一切,也敢于改变固有的观察方式。他较早的作品经常以快速集中的线条,以强调的近景到无限的地平线,夸大空间的改变,从而赋予透视一种强制性和悲剧感,仿佛精神被忧虑不安所驱使,来接触面前的世界。而他晚期的作品如《麦田上的鸦群》,这种强有力的中心突然崩裂,分叉的小径使朝向地平线的集中运动成为不可能,纵深变成扩散,而从天边飞向近景的鸦群仿佛是由远及近、汇聚过来的不祥之兆。人对自然的注视变成了世界对人的压迫,凭籍笔触、色彩所传达的强悍的精神力量,人必须承受一个即将崩溃的世界。——凡高勇敢的承受过,现在轮到了我们。
  一切转化为火,火又转化为一切。赫克利特向我们追问到:“一个人怎能躲过那永远不变的东西?”凡高是用他承受的一切的伟力,树立了对于世界、对于艺术的宗教般的信仰,这信仰单纯、净洁、古老而永恒。记得凡高曾在他疯疯癫癫的时候,用纯黄色和紫罗兰色在墙上写画,他写下了这样的诗句:“我神志健全,我就是圣灵。”
  在一个充满危机了充满生机的世界上,我们每一个现存者,敢不敢也这样回答:“我就是圣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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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3 14:07: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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