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与“寒”

katong

有句顺口溜，是说数九寒天的，其中说到最后的一个九，是这么说的：“九九八十一，老头儿靠墙立，不冷是不冷，就是肚里饥。”这是说过去，没有粮食吃的时候，在冬天即将过去，春天到来的时候，经常闹春荒，青黄不接。年纪大的人，常常站在墙根下晒太阳。但是肚子里没有油水，仍感到寒冷饥饿。

   同时，又令人想到：所谓饥寒交迫，饥寒经常在一起用，说明两者之间有一定的联系。

   后来发现，不管南方北方，各地的老人都有相近的习惯。在阳关明媚的冬季，老人们会聚在墙脚下晒太阳取暖。在气温较低的地方，年轻人也一样，也会在阳光下晒太阳取暖。

   于是想到，远古时代的人们，因为食品和寒冷，不得不随着温度的变化而迁徙。当有了火之后，人们不但可以吃到熟的食物，更重要的是可以驱赶寒冷：因为寒冷和饥饿一样，威胁着人们的生存。

   现在，我们不再像远古时代那样，一年四季，我们有食品可以充饥。但是，阳光的照射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尽管我们可以通过其他途径，通过其他能源来获得温暖。

   但同时，年龄的差异在衣着和“火力”方面表现得仍很明显：到了春末夏初的季节，老人们还穿着厚厚的衣服，舍不得脱掉，就像对待多年的朋友。而年轻人却早早地换上了夏装。“春秋乱穿衣。”有冬有夏，季节相同衣不同。

   通过外部的衣着，可以反映出人的身体产生热量的差异。老者活力变弱，食量不济，活力自然不如年轻人。年轻者活力四射，刚刚吃过饭，一会儿功夫就又吵吵着肚子饿了，可见其能量的转化速度很快。

   缺少了内部的活力，自然会寻求外部的能量。于是，才出现“老头儿靠墙立”的场面。

   在暖暖的阳光下，晒晒太阳，是很惬意的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