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贝尔财团最近发布了2007年度诺贝尔奖多个奖项的公布顺序,其中10月8日公布生理学或医学奖将成为本年度6项诺贝尔奖中最先揭晓的一个谜底。
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无疑代表了生命科学领域的最高成就。近10年来,先后获奖的细胞信号传导、细胞凋亡、细胞分化、神经生物学、核酸研究和基因调控(RNA干扰)等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今生命科学研究的热点和趋势。虽然诺贝尔奖更偏重于基础理论科学的研究,1990年以来,移植科学、幽门螺杆菌和消化性溃疡的治疗、MRI的应用等临床医学的重大进展也夺得大奖,不过与基础科学相比,其在时间上更具滞后性。
作为一名生命科学工作者,关注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是极其必要的。当年读研究生时,每临诺贝尔奖颁奖,总能引来大家的一阵热议。今年又将是哪一项成就摘得生命科学桂冠呢?
当今生命科学基础研究的热点,除了上述那些已经获奖领域(近期再次获奖的可能性相对较小),还没与诺奖“握手”的,恐怕就只有干细胞了。然而,如今的干细胞研究还处在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阶段,缺少重大的理论突破,而伦理学问题更引发了诸多争议,要想获奖大概还要等上些时日。至于基因组、蛋白质组学,侧重于应用性研究,更难登诺贝尔奖堂。剩下的还有肿瘤学和免疫学。
肿瘤学:
癌基因在1989年获奖,而其“兄弟”抑癌基因(如Rb、P53的发现者)有没有机会获奖呢?在癌基因和抑癌基因研究基础之上,Bert Vogelstein (1949-,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在 1990年提出结直肠癌发展的分子模式(genetic model for colorectal tumorigenesis)理论,获得过美国国家科学院Richard Lounsbery Award等诸多大奖。而Alfred G Knudson, Jr (1922-, Fox Chase Cancer Center)早在1971年提出的“二次打击学说(two-hit hypothesis)”,并已于1998年获得了有“美国诺贝尔奖”之称的Albert Lasker Award。
肿瘤血管生成研究也是一大“热点”,Judah Folkman (1933-, Children's Hospital Boston)早在1971年便提出了肿瘤生长依赖血管生成的理论。
临床肿瘤学最大的进展当推“分子靶向治疗”药物的诞生,2001年上市的格列卫(Glivec)便是第一个成功应用于临床的“分子靶向治疗”药物,而1998年上市的抗肿瘤单克隆抗体Herceptin也获得了良好疗效。
免疫学
刚揭晓的Albert Lasker Award的基础医学研究领域颁发给了1973年首先发现树突状细胞的Ralph M. Steinman (1943-, Rockefeller University),他无疑将是诺贝尔奖的热门人选。
1995年,日本学者Shimon Sakaguchi (坂口志文, Kyoto University)等最先将CD4+CD25+作为调节性T细胞(Treg)的表面标志物,使调节性T细胞成为免疫学界关注的焦点,10余年来“热度”依旧不减。
1986年,瑞典学者Klas K鋜re (Karolinska Institutet)提出了著名的“丧失自我学说(missing-self)”,揭开了NK细胞广谱识别“自我”与“非我”的分子机制,从而摘得诸多大奖。KI的专家们如果这回把诺奖桂冠戴在“自己人”头上,恐怕也不会引起太多争议。
今年是Burnet提出“克隆选择学说(clonal selection)”50周年纪念,成为现代免疫学的理论基础,Burnet因此获得了1960年诺贝尔奖。而当今理论免疫学界,最知名的恐怕当推具有传奇经历的女学者Polly Matzinger (1947-, NIAID, NIH)。1994年,她提出了“危险模式学说(Danger Model)”,同样引发了免疫学界一场新的“革命”。
当然,相关领域堪称“诺贝尔奖级”的成就肯定还有不少,以上只是根据个人的兴趣和了解所进行的一些分析。再过不到2天,谜底就将揭晓。
其实,诺奖不管“花落谁家”,对科学而言,永无止境的探索和不断的发现才是其真正的乐趣所在。
=========
1990年后历届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The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获奖者名单(除特别注明外,获奖者国籍即其单位所在国家)
资料来源http://nobelprize.org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