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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这些文字之前,我找出伊扎克•帕尔曼演奏的?说吕彰?セ中那段哀转九绝的小提琴曲,让凄惋的乐音回响在我的耳畔。这一首为奥斯维辛死难的以色列人做的哀歌同样可以哀悼在死难的巴勒斯坦人。
巴勒斯坦,不要为我哭泣。
看到巴勒斯坦姑娘自杀式袭击行动的报道时,我被这些阿拉伯女性的刚烈所震撼,她们年轻美丽的面孔上有着坚定而从容的神情。她们的相片将被家家户户的巴勒斯坦人悬挂—和那些像她们一样英勇的阿克萨烈士旅的阿拉伯热血男儿一起。
我从来不赞成恐怖主义,在这些自杀式袭击行动中丧生的也是无辜的以色列平民。但是在恶魔沙龙的枪炮之下丧生的难道不是无辜的巴勒斯坦平民吗?
为什么在这个标榜文明的二十一世纪,奥斯维辛式的大屠杀会在约旦河畔重现,而这次举起屠刀的是在六十多年前在奥斯维辛饱受荼毒的民族,
杰宁,历史会记住这个名字的,和奥斯维辛一起。沙龙的名字也将和希特勒写在一起,在所有有良知的人们心目中。
巴勒斯坦这个刚烈的民族,面对一个拥有全世界最强大的军队之一的邪恶政权,只有零星武器的巴勒斯坦人没有屈服,阿拉伯儿女选择了这样的反抗方式。全世界人民听见到的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呼喊,宁为玉碎!这个民族只能被消灭而不会屈服。
我对巴勒斯坦肃然起敬,对这些刚烈的阿拉伯人肃然起敬。
阿拉法特,这位须发斑白温厚的老人,在被困的地下室想些什么?他的身上流着和烈士们一样的热血,他本可以作为一位阿拉伯富豪平静的度过一生的。他的耳边不时响起爆炸声,他知道又有一位阿拉伯的英雄在爆炸声中诞生同时远去了。他在等待着,除了等待他还能干什么?面对强大以色列军队的是一天天减少的巴勒斯坦人—可以说手无寸铁的巴勒斯坦人。
“约旦河西岸加沙一带发生冲突,xx名巴勒斯坦平民在冲突中丧生,x名以色列士兵伤亡……”,这一条条播报中巴勒斯坦的青壮年男子在一个个减少,终于历来不吸收女性的阿克萨烈士旅中也有巴勒斯坦姑娘了。
而斡旋从未间断,在大屠杀的事实面前,在一个屠夫恶魔执掌的政权罪行累累之时,没人看不出那个脸上写着人权、民主、平等的大国事实崇尚的是强权,自我利益。
在我书写的时候,约旦河西岸的枪炮爆炸声依然响着,一个个年轻的生命远去了。
巴勒斯坦,不要为我哭泣。与其屈辱的活着,不如壮烈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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