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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0 13: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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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百度知道:
“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唐朝大诗人杜甫的名句。其中的“臭”字,颇有争议。俞平伯说:“……酒肉凡品,自任其臭腐,不须爱惜了。”王晓祥却说:“‘臭’在古代有一分为二的解释。”即是既解“臭腐”又解作“香气”。王晓祥持的是“香气”。(见王晓祥着《“床前明月光”新解》,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一九九○年十二月)
他认为,大诗人在严冬路上,看到饿殍累累,白骨横野,而朱门之内却传来阵阵酒肉之香,禁不住吟出这悲愤名句来。在平时,肉虽可臭腐,酒怎可能臭腐呢?而且,朱门内的达官老爷,又怎能任酒肉臭腐而不清理呢?所以,王晓祥认为将“臭”字解作“臭腐”,是不通的。他还引为杜甫写过墓志铭的元稹诗句,来说明元稹对杜之推崇:“市卒酒肉臭,县胥家舍成。”元之“酒肉臭”,正是模仿杜之“酒肉臭”,是指“酒肉香飘”之谓也。 笔者完全赞成王晓祥的推论。
语言学上说“例不十,法不立”,单从元稹这一句诗并不能得出杜诗中“酒肉臭”与之同义的结论,也不排除元稹误解“朱门酒肉臭”之义的可能。唐代“香”与“臭”在词义分野上已经相当明晰,这有许多作品可以证实,很难设想杜甫只是为了用字求新而用“臭”不用“香”。
元稹推崇杜甫,但在继承发展杜诗的现实主义古体诗上,其成就显然不如白居易,白居易作品里“厨有臭败肉,库有贯朽钱,谁能将我语,问尔骨肉间: 岂无穷贱者,忍不救饥寒?”同样以“臭”讽刺抨击富豪权贵之奢靡不仁。
说“酒”没有“臭”之说,是忽视了语言运用的灵活性。请看:
3月28日下午,市民陈某拿着几瓶“龙×”牌米酒到高州工商局投诉,称这些米酒有异味,要求工商部门派人调查。执法人员立即开盖试闻,发现里面米酒已发酸变臭,同时伴有一股强烈刺鼻的酒精味。(新闻:高州紧急清查劣质米酒)
只是这样酿酒也不容易掌握技术,不容易成功,因为晚上的时候,酒坛子很快就散了大量热量,无法继续“酝酿”,或许太生,还没变成“米酒”,或者“酿”得太久,味道太冲太烈,或者已经变臭。(网友博客)
“酒”是完全可能变臭的,当然这种“臭”是种酸臭,和“腐臭”不同,而“臭豆腐”的“臭”却是“臭中带香”的味道了。“酒肉”连用和“臭”的搭配不常见,而这种“陌生化”正体现了杜诗用词遣句的高超之处。
要证明“朱门酒肉臭”里的“臭”指“香味”,还需要提出更加有说服力的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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