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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类】] 解读《长恨歌》中男人形象,原创的,望大家指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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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9 10:52: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长篇小说《长恨歌》是王安忆获得第五届茅盾文学奖的作品,《长恨歌》里,男人的身影是那样的模糊不清,晦暗不明,难得有正面的亮相,无论从单薄、青涩的外表到敏感、懦弱的内心,不再壮硕和强悍,不再有任何层面上的所谓支柱般的力量。他们都明显地缺少传统意义上的男人力量和特征。作品中的男女两性关系的描写,男女两性的差别非常之大,女人大都具有地母色彩,充满了母性,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与张力,而男人却无一例外地那么的屠弱不堪,与传统男人的强势大相径庭,男人就像是由女人延引出来的,因了女人的存在,他们才有了自己的存在价值。

一、爱情漩涡里的男人
王安忆笔下的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含泪终生;《长恨歌》是王安忆创作生涯的一座里程碑。她用悠长叹惋的唱辞刻画了一个女人繁华和没落的戏剧人生,同时也刻画了各种男人在情感漩涡中的隐匿、逃遁、宿命和虚无。
李主任,这个四十岁的政界男人在看遍了各种风姿的女人之后,被王琦瑶坦白率真的风情打动,用甜蜜的宠爱和富足的生活换得了王琦瑶最初的情感和身体。如果说父辈在王琦瑶生命中的缺席,使她在潜意识里滋生出恋父情结,那么李主任对她的洞悉和包容,正是使这种女儿对父亲的感情得到了激活。而王琦瑶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也不是爱他,李主任本不是接受人的爱,他接受人的命运,他将人的命运拿过去,一一给予不同的负责,王琦瑶要的就是这个负责”。这样的感情从一开始就畸形生长,并昙花一现被历史的洪流悄然吞没。
康明逊,为王琦瑶从“爱丽斯”公寓到平安里的打针维持生计的简单生活带来了涟漪。这个多少带着前世遗风末世情缘并一度细腻和贴心的男人,点燃了王琦瑶沧桑过后凄冷的情感灰烬。王琦瑶恍惚之间感动和沉醉于这种相通的默契。她又一次投入了,以为自己爱了,甚至为了维护他的颜面不惜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嫁祸给无辜的萨沙。但慢慢的我们看到了男人的懦弱和狠琐、世俗和无奈。王琦瑶在康明逊心中,只是缅怀上个时代的遗物一般的泡影。“他有多少沉醉,就有多少清醒”。王琦瑶只是一面投射他亲生母亲一生委屈和哀怜的镜子,所谓的感情也只是他一种赎罪和补偿的心情。康明逊无法斩断他藤蔓般对家庭的攀附和依赖,无法给予他的女人一个名正言顺的名份,甚至在她一再妥协和让步中也不敢轻许一个简单的承诺。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把握,又怎么能给予王琦瑶所想要得那种“负责”。这段感情最终也只能是“他们成了一对真正的老熟人,你知我,我知你,却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可悲下场。
中俄混血的萨莎,骨子里懒散、乖张和不羁的性情掩饰了悲情的生存底蕴,充当了康明逊和王琦瑶私生子的被嫁祸者。萨沙对女人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懂得利用自己的外表去赢得女人对他的奉养和供给;另一方面,他在与女人厮混中唤起的无能感又使他对女人有着憎恨的感情。王琦瑶的亲近阴差阳错地满足了他“战胜”了康明逊的成就感,哪知却是一步一步地走进他们的圈套。王琦瑶无法在卑鄙的嫁祸中享受这种“负责”,萨沙的逃离将她又一次搁置在孤立的人生境地。
当康明逊闭门不出,萨沙远走异国,陪在孤立无援的王琦瑶身边的却是程先生。程先生是最初发掘和欣赏到王琦瑶独特之美的人,正是他成就了她传奇式少女年代。他陶醉在王琦瑶那种家常性、生活化的美丽中,全心全意地陷入了对她的爱恋。但命运的作弄和自身内敛含蓄的性情,使他还没有来得及真正表白就与爱情擦肩而过了。十二年后,程先生的守身如玉无法忘情和王琦瑶的独身现状,都给他们的重逢罩上了一层希望的光环。他倾其心力地照顾她,甚至不去在乎肚子里的孩子。感情似乎己经由激越的爱情历经岁月的磨砺和沉淀,化做了沉静的关怀和善解的心境。但人生和命运就是这样的令人费解和无奈。一切都已经不再,那些无法追回的岁月以及无法明语的空白,成了亘在两人之间不可触见却无法忽略的隔膜。爱情如果只是一种感念和报恩,就失去了她神圣的价值和意义。1966年,程先生在文化大革命中自杀,个体的人在历史和时代的巨轮下再一次显示出它的渺小和脆弱。一段感情彻底含恨而终。
老克腊是王琦瑶最后的感情投入。但可悲的是这个男人接近她同样不是因为爱情的降临。他在这个旧日的“上海小姐”的风韵中依稀嗅到了自己的前尘旧景,在时代的间隙里重温对四十年前大上海的怀想和迷恋。他爱上的并不当真是苍老的王琦瑶,而仅仅是王琦瑶身上那段苍老的岁月。事实是身为一个隔离在过去之外的现代人,对那段时光只能远观膜拜,无法亲近触摸的。于是当面对承诺和责任的时候,他选择了逃离。
谁也不会想到,王琦瑶会悄然死在一个混世无赖的手中。长脚,这个专作投机生意的小混混,因为知道王琦瑶一段似是而非的秘史,断定她手中有黄金而对她下毒手。人生再次展现了它的荒谬性,王琦瑶这个经历了历史和时代的变迁、爱恨情仇的打击,已经变得如此睿达孤傲的女人,却在一个小小的转弯处崩溃了所有的坚硬。
婚姻围城内的丈夫无法给妻子幸福和希望,围墙外的情人们也无法带来依靠和安慰。“此恨绵绵无绝期”,一部女人的历史同时也是一场各色男人的表演秀,感伤的、自私的、丑陋的、恶毒的,一一亮相悉数清点。

二、被动近乎缺席的男人
而与这些富于主动性、进攻性的女人们相比,那些男人们就被显现得如此的屏弱不堪,即便存在,也近乎缺席,离开了这些富于母性的女人的庇护,就无法应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
再看看《长恨歌》中王琦瑶身边的两年男人康明逊和程先生。不可否认,在这两个男人的心中,他们对王琦瑶还是有着一点真心的,只是康明逊的爱是以利已主义为提的,不能危及自己的前(钱)途;而程先生的爱则是暗恋式的,是深埋于心中,不敢表白的,缺乏主动性。
“康明逊知道,王琦瑶再美丽,再迎合他的旧情,再拾回他遗落的心,到头来,终究是个泡影,他有多少沉醉,就有多少清醒。有些事是绝对不行的,不行就是不行,可他又舍不得放下,是想在这行里走到头,然后收场。”由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康明逊一开始就知道,他和王琦瑶是没有结果的,只是舍不得放手,他要执意走下去,不是因为太爱王琦瑶,而是想在这“行”里走到头,有些“不吃白不吃,吃到不能吃”的意思,对王琦瑶并没有爱恋、怜惜之意,反而有些流氓气,存着不负责任的想法。比如,在他家里人知道了他和王琦瑶的事,他百般遮掩,丑态百出:“第二天,他没敢出门,各个房里窜着应酬。”“陪两个母亲看越剧,陪两个姐妹看香港电影,又陪父亲去浴德池洗澡。”对于王琦瑶的爱,他并没有为其奋斗、争取过,只是毫无羞愧地只管“拿来”,而一旦受到反对,他便只有妥协的份,没有丝毫的争取之心,正如程乃珊所言:“通常在一段感情中,二话不说就答应为对方豁出去的都是女人,如果要私奔,女人多数就是先扎好行李在火车站等的那一个,男人反而会顾虑多多,临阵退缩。”与康明逊相反,程先生对王琦瑶的爱似乎要多了几分“不为己、只为人”的态度,但他仍然是一个懦弱的、缺乏主动性的男人。自从王琦瑶16岁起,程先生就爱上了她,可是一直自惭形秽地不敢表白,只是实心实意地为王琦瑶做事:为她拍照,鼓动她参加选美,为她设计参赛服装,为她拉选票,结果,最后,被他装点的花一样的王琦瑶被军政要员李主任不费吹灰之力地带走了。10年光阴转瞬即逝,在王琦瑶经历了李主任之死、康明逊的绝情和怀孕之事后,程先生又一次地出现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在实力对比上,程先生其实是占上风的,毕竟,王琦瑶已老了十岁,经历了那么多不光彩的事,还怀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而且,王琦瑶心里也下了决心:“只要程先生开口,自己决不会拒绝。”可是,他最后还是退缩了。为了他绝望的爱情,在十几年如一日的暗恋着自己的蒋丽莉面前象个孩子一样地哭泣,却不敢在深爱的王琦瑶面前露出半点感情,最后,他选择了自杀身亡,其实也是对这一段压抑、懦弱的爱情作一个了结。死了,万事虽不一定能一了百了,却也是一个解脱,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三、不幸的传统男人
总观《长恨歌》 ,王安忆准确地把握了传统男人的本质特征。尤其让人感兴趣的是程先生和老克腊这两位不同时代的传统男人,他们都以王琦瑶及其所凝聚的旧式风情为审美幻象,似乎有衔接之处,这恰是历史似断非断的表现。
程先生从一而终的固恋情结
王琦瑶一个月后接到片厂导演的电话,导演向她介绍了程先生,于是程先生出场了。这事发生在1946 年的上海,要内战还是要和平成为时局转折的焦点问题,然而此问题与程先生不相关。他独住在外滩的一幢大楼顶层,房间被装修成照相间,拉着巾幔,布景上绘着欧洲的城堡、亭台、楼阁。他选择此居所是因为化装室窗外可感受旷远的意境,远离地面,接近高飞的云彩和鸽群。看来,程先生一出场就是一个传统男人:固守中外古典的风格与和谐静穆伟大之美,环抱光辉理性和美本身。
有趣的是,其出场是安排在上海滩中路的旧货行里,与旧时固恋对象琦瑶相重逢,他俩也正站在照相器材的柜台边,不由地笑了。这些情节安排和这个“笑”事实上也是旧幻象的浮现。程先生把琦瑶带回其居所。旧了的大楼如故,只是灰尘满布,铁栅栏生锈了。“程先生开了门,她走进去⋯⋯这世界就好像藏在时间的芯子里似的,竟一点没有变化。地板反射着棕色的蜡光,灯架伫立,照相机也伫立,木板台阶上铺着地毯,后面有纸板做的门窗,又古老又稚气的样子。”这一环境描写透彻地道明了程先生这个传统男人的固恋情结,达到与世隔绝的地步。
当程先生发现琦瑶已不再是他内心所固恋的对象时,平静地选择了与世隔绝的活法:与朋友断绝关系,潜心地为美女照相。“程先生恢复了他的摄影间。在那里度过了他的节假日。当灯光亮起的时候,他有着平静的心境,就好像一个游子终于回了家。”原初的固恋情结又复现在照相活动中,他沉浸于古典女人美的静谧之乡。然而,这种生活没持续多久, “文革”风暴席卷了他的事业、理想和美的幻象,他感到那颗美且自由的心远离了,徒有一具空皮囊,于是绝望地跳楼自杀。
从程先生从一而终的固恋情结看,他的死是传统男人的悲哀。这种悲剧冲突虽让人感到痛苦压抑,但却能使人深刻反思历史和人生,把握内在人性美的真谛,从而把握今日人生。这是一种平凡的崇高,因贴近大众的日常生活,而更能激发生活的崇高感,人生的和谐幸福是存在的,但需要执著地寻求与奋斗。
琦瑶认识一个老克腊,一个年轻的中学生体育老师,弹一手西班牙式的好吉他,家存上百张爵士乐唱片,住老式弄堂房子。他因固恋旧时风流而难与现实共鸣,所以一直没女友(与程先生相似) 。他对生存无大理想,仅积极的有事就干,因而也无大烦恼,只有一些莫名的忧郁。他的朋友都是些摩登人物,与他正处于事物的两极。他的固守旧时风流化为一种固定的恋旧情结,行为上老实巴交,喜欢与旧时风流人物交往,连心里话都是对旧情景说的。恋旧情结强烈到使他说旧时风流话语,行旧时风流人物事迹,使自个儿变了形一样,他喜欢“派对”,即四五十年代上海盛行的晚会,往往以旧时话语者的身份穿梭其间,寻求恋旧欲望上的满足。时值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人们盛传“上海小姐”的流言,就这样,旧时风流人物琦瑶开始进入了他的眼帘。
琦瑶开始思索着接受他,可幻想归幻想,现实是现实,琦瑶的染不黑的白发根和老出了皱纹的脸,
在时间和空间上给老克腊设了一道坎,跨过去就能成为情爱风流的一对,但要跨过去却又谈何容易。然而,恋旧情结一旦染上男女欲望关系畸形化就会始终困扰着人,甚至令人感到恐惧。“他问自己:这难道不是做梦吗? 周围的景物都是鲜明和活跃的,使夜里的梦魇显得虚无渺茫,并且令他恐惧。他记不起是何以始,又何以终。他现爱往人多的地方去,壮胆似的。”黑夜令他恐惧,白天令人轻松,他横竖不得安宁。此状况表明他自恋性人格已形成,产生了精神分裂。
程先生亲身经历过旧时风情,所以固恋的对象清晰可人,很少有何黑夜恐怖感。显然前者自恋人格有恐惧感,而后者的自恋人格几乎无恐惧感。但对于现实异化过程,这些都滋生于恐惧感,他们都是精神病患者。恐惧不安的幻象咬噬着老克腊,使他无法让欲望对象化,于是推掉琦瑶给他的一盒金条,痛苦地与旧时小姐琦瑶断了关系。这是一种欲望无法对象化的精神病患者的悲哀。

四、充满欲念的男人
人们之所以有欲念,是因为人们有身体。人的身体总是处于一定的社会文化环境中,因而人的内在欲望表达便以一定社会话语形式呈现出来,也就是说,欲望总是被一定社会文化话语所塑造。
李主任是军政界的一位要员,“上海小姐”的评委之一。围绕着李主任的“灵光圈”是那种令人生畏的主导话语:统治意识形态话语,他是政治的机器,上紧了发条,每时每刻都不能松懈。他的身体的内在欲望以统治阶级意识形态话语呈现出来,富有那帝王般不可征服的占有欲和支配欲。王琦瑶走在他身边,虽知是狐假虎威,可那权威的气势,却让人心里有点得意;王琦瑶坐在他身边,虽知他身材不高大,可那威严的姿态,却令人心里有点敬畏。人们敬畏李主任,就是因为自身没有李主任的那种统治权力,这正说明人们潜藏着巨大无比的权力欲望,只是如今十分强烈地集中体现在权力的象征——李主任身上,因此只知道他重要。
在铁门封锁、布幔遮蔽的“爱丽丝”公寓,李主任扮演着日理万机、来去匆匆的“君王”角色,而19岁的美貌少女王琦瑶扮演着等“君王”宠爱共欢的“贵妃”角色。在王琦瑶营造的暗香柔美的幻觉世界里,李主任的肉体欲望获得间断或断裂式的满足,都是因为他正处于国内解放战争的关键和转折时期,根本无法体验平常百姓的日常生活。他最后一次来到公寓却未见着王琦瑶,“他从来没有这般地想见王琦瑶难忍的渴望。到了最后一分钟,王琦瑶还是不回来,他心里竟是绝望的了。他一边穿外衣,一边还期待王琦瑶在最后一秒钟里出现,可是没有。他走出爱丽丝公寓,怀着悲凉的心情,想,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她呢?”就在他离开后不久,王琦瑶回到公寓,他的汽车和她的三轮车擦肩而过,失之交臂,就在王琦瑶静等李主任来之际,“一架北平至上海的飞机坠毁,罹难者名单上有位名叫张秉良的成年男人,其实就是化名的李主任”。这就是李主任日常生活欲望被权力统治化解、湮没的悲剧。
在磨平本土封建文化话语的同时,西方文化话语气势也得到了增强,使中国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如程先生者不能不在一定程度上西方文化化。他学的是铁路专业,爱好的是留声机、打网球、好莱坞,尤其擅长于照相,这些都是西方殖民者带来的,“现在,表面上看来,程先生还是很摩登的,梳分头,戴金丝眼睛,三件头的西装,皮鞋锃亮,英文很地道,好莱坞的明星如数家珍,可他那一颗心已经不是摩登的心了”。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中国人,是个西方文化化了寻求“余味”
的女人美的老青年,而有“余味”是中国古典审美范畴,所谓“味外之味,韵外之致”是也。王琦瑶正是这种古典女人美的现代化身,这种美以散播方式传达开去,令人感到西方照相术是多么有限。
王琦瑶之所以能化腐朽为传奇,就是她把封建古典美和西方现代世俗美化合于一身,故有通灵入世之“余味”,极强烈地吸引着人们欲望的双眼,包括程先生在内。
细细想来,程先生终究没能使自己对王琦瑶的爱情更进一步,他的欲望对象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如同古典典雅而又入俗性感的女神引诱他的魂魄,使他失魂落魄却可望而不可及。他生性柔和,恋爱的方式注定了含蓄、羞怯和紧张,具有中国赤子、处子之纯真和柔美,始终缺乏西方文化话语的大胆与阳刚。
12年过去了,鬓生白发的程先生竟在上海淮海中路的旧货行里遇见了自己固恋的旧人——王琦瑶。时值1960 年春,人人谈吃的春天,而王琦瑶又怀有身孕,两人都已不再是原初的人了。但程先生依然固恋着她,就像固恋着过时的西方殖民地文化象征之一的旧时尚一样,他是执著的,有与旧时尚从一而终的决心。1966年“文革”一开始,他一生的结局终于来到了。
显然,当程先生从内到外所固恋的欲望镜像全部被击碎之后,他才真正感到欲望的痛苦悲哀,确定那情欲的心和幻象不过是虚无,人生是虚无,这就是说,在跳楼自杀之前,他的欲望本就已经毁灭了,因为欲望对象根本不存在。

在《长恨歌》的小说中,男女之间的这种召唤和辨认往往是从女人的叙述角度进行的,是女人处于主宰位置,由女人来决定和调控男女关系的发展方向、进展程度、交往深浅和感情基调,而男人总是被动地处于跟随位置,即便有所主动的行为,也只是对女人行为的一种反应。男人的被动表明他们缺乏主动的能力,或者其主动能力和向度不足以建构两个人的交往关系。由于男人的行为被表述为拒绝、躲避、逃离、退缩。可以明确的是,男人的弱势并非其主动让贤的结果,也绝非只是王安忆在其小说中所表征的,而是现实生活的逻辑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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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9 11:03:27 | 显示全部楼层
出处?

为什么要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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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9 18:36: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喜欢楼主这篇文先不论是原创还是转载。
可是王安忆说她自己塑造的男性形象都太过失败,我有点郁闷。
王琦瑶到底是爱李主任多一点,那在日里夜里会经常想起的脸,拼不起来,可是气味却闻得到
程先生告诉读者的是一个道理,越想得到的东西有时侯越得不到
很多事情都是王安忆亲眼所见,报纸上一则昔日的小故事成就了长恨歌
长恨歌的出现就像是现代文坛上的遗民
王安忆自己也常回忆起儿时记忆里的遗民
望不到终点,又无可奈何
长恨歌里的先生们说多了没有一个真正欣赏,李主任和程先生印象最深刻而已
剩下的都不喜欢,只喜欢王琦瑶
为了这个,书看了三遍也不肯看结局啊!
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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