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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致远方小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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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1 18:24: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注:小妹者,是位比我年龄稍小的在校大学生,现在某一高校就读)

亲爱的小妹:

  How are you ?看着小妹熟悉的字迹;读着小妹的喜怒哀乐,姐是感慨万千,进而百感交集!喜的是小小信封,千里飞书,承载着你的欢乐,与姐共享你的灿烂阳光;忧的是你的诸多烦恼,让你郁郁寡欢,以致黯然神伤!此时,姐恨不得能上天入地,在瞬间来到你身边,我们一起把酒共话”桑麻”,一同体味生活真味.
   有时候,想想生活其实就是一个万花筒,里面插满各色各样的鲜花,让你眼花缭乱,扑朔迷离;又像是一盘大杂烩,酸甜苦辣,应有尽有.总觉得好像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是为了别人而活.因为每天都发生这样或那样的事,让我们担心-烦恼.毫不夸张地说,"生活"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怪不得高尔基说:生活是我最好的大学!好多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平常人所能一下子领悟与理解的,所以你我大可不必为了许多身外事而耿耿与怀.不如,现在让姐给你讲一个同龄人的small-story.看了之后,你觉得他们这样处理,对吗?
      他,来自农村,有着黝黑的皮肤,魁梧的身材.浓眉下,始终闪耀着有神的眼光.最重要的是他诚实-善良-聪明.在家里,他是一个好孩子;在学校里,他是一个好学生.他品行端正,记录上没有一点不良行为.不会吵架,不会骂人;不会打瞌睡,不会逃课.他有太多的不会,以致我-老姐觉得他的那个脑袋是一个"电脑",里面已经输入了固定的程序,要不他继承了中国正统的僵硬思想.他,也不擅于言谈,整天沉默寡言,似乎这些就是他一贯的原则.
   他的生活规律,比东升西落的太阳还要有节奏.因为,太阳哪天还偷懒,不起床了呢?所以,我们才有阴天.呵呵!他,每天,就早早来到教室,坐在靠窗的第三排桌子边,看他那看不完的书,写他那写不完的笔记.有时候,姐忽然觉得他好像把学校当成寺庙,他十足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和尚,在修炼他的大法,只是缺少清灯古佛罢了.或许他根本没有这样感受,他绝不会认为这是苦行僧似的生活,他有他的追求.至于他真的怎么想,只有天晓得!
   在不知不觉过了几个礼拜,好像他的身边总是坐着同一个女孩子.虽然没有约定,似乎有比磁石强N倍的魔力,总让他俩坐在一块.这些天,她在他的目礼下,轻轻地坐下;她呢,总是还给他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作为礼尚往来!
   就在这两个彼此没有太多言语的他和她之间,却发生了一个橙色的故事.佛家曰:缘来缘去皆有因.姐不太相信这个,更何况姐也不懂,也说不清.小妹,你信吗?他俩的交往用一句话说:是有了桔子,才有他们;亦或有他们,是因为桔子.橙黄的桔子,犹如发光的金球,撞开了他们的感情之门,唤醒了那沉睡已久的年轻又爱幻想的心.
   那一天,浅蓝的天空中,泛着几朵悠闲的白云,红色的横幅,在微风的摩挲下,也扭起了美丽的舞姿.生活区大门口,有一位老伯在卖桔子,新鲜的橙黄桔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从小就爱吃桔子的他,一时之间激起了"桔子"的情愫,他二话没说就买了一些,并带到了教室,一边品桔子,一边回想起他的童年生活来.
   不用说,那天,她有幸分享到他的桔子.或许,那天他有点兴奋,一向不擅于言谈的他,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侃侃而谈,海阔天空,这让她先是大吃一惊,而后感觉他其实是学富五车,满腹诗纶.
   刹那间,她感觉到少许的激动.两人聊得甚是投机-愉快,好像彼此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她从他的口中了解到他的童年,他以前的”浮光掠影”.虽然,还是不很了解,但起码他不再是一个木偶人,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他的言语就像一个个音符,飞进她的耳朵,沁入她的心扉.
当然,那天,他也隐约从她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她的过去.她的音容笑貌,好比暴光的照相底片,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清晰的印象.尤其是她,低着头,玩着她的手指头,侧着脸,倾听他诉说往事时的姿态,就像一阵流星雨划过干枯的大脑.此时的他,猛然发觉徐志摩描绘的"沙扬娜拉"的样子,原来就是她的缩影.
   在以后的不断交往中,他们彼此更加了解对方.可除了彼此在一起聊聊天外,男孩没有其他一点的越轨行为.他还是那样,在自己画起来的生活圆圈上,走着他的不悔之路.姐知道,其实在他心里,他觉得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但他是”理性王国”的股肱,所以他觉得保持彼此之间那份美好纯洁的情愫,做做好朋友,好伙伴,好知己,亦足以畅慰平生了!
   在另一头的女孩,她不这样想,她对对他有好感,并且觉得坐在他的身边学习,注意力就能集中.反之,没有具体的原因,她的心就会有些乱.
   或许,这跟路翎的小说,《在"洼地"上的战役》中的主人公王应洪与朝鲜姑娘金圣姬一样,他们就是今天真实的他俩.彼此之间的情素,像一朵夜玫瑰在温柔的夜色中静静地含苞欲放.
      但总有多嘴的闲客,在人背后品头论足.一时之间谣言四起,祸从天降.他们原本轻松自在的生活,被无情的人言祸水,一下子给吞噬了.于是,他们也不在坐在一起,天各一方.小妹,你怎么想?是否也觉得这逃避是最好的办法.可姐-我不这样想,既然没有什么?就不需要逃避,逃避反而说明他们的心虚.难道我们每个人的交往,要太多考虑别人的感受,要受制于人吗?假如那样的话,岂不活得很-很累!所以姐私下里,亦是苦口婆心游说了他一番,可他说,人言可畏,不了了之!我说,放他娘的狗屁,简直不可理喻.
   故事就这样简单,没有惊天动地地壮举,没有轩然大波,没有火热的激情,一切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小妹,听了故事,你有何感想啊?呵呵!是不是暗地里,在臭骂那个懦弱的他,还是数点姐的不是!有时候,姐觉得走自己的路,任凭他人怎么说,因为我是为自己而活.当然,每当老姐-我遇上不开心的事,我会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管他地老天荒;或者选择一个有阳光的日子,在阳光下烤上一阵子,把所有的不爽统统蒸发,还我从前.所以,我们不需要偷偷地落泪,不需要胡思乱想.找自己的好朋友,聊聊天,散散心,让心中的不快像倾盆大雨一样,狂泄而下,千万不要让自己闷得慌!
   只要是性情中人,只要坦诚相待,姐就觉得有必要也乐意和他(她)交往,要知道姐眼睛埋不下一粒的杂质,心机深者.姐怕也!呵呵,姐,也是性情中人.
   所以,不论对方是男是女,珍惜我们彼此的相知相属,就足够矣.因为,姐觉得沟通时间的长短不是最重要的,彼此的真诚才是千金难买.望小妹不要再为生活中的烦恼而临风而泣了!要不,就成了”林黛玉”了.
   最后,祝小妹身体健康、学习进步! 再叙!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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