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洗澡（连载，已完稿）
这是一家移动营业厅，地处东莞，作为全国模范的广州移动一直以来都对营业厅的管理有着严格的要求，尤其是东莞的这家地处东莞北部的综合营业厅，虽然目前营业量不大，但是确实关系到整个东莞北区的业绩成长，因此行政上十分重视。
经过几轮酒店式培训，终于一批年轻的大学毕业生被分配到北区参加基层工作，他们来自全国各地，有着不同的生活习惯，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他们是大学生，而且必须是本科学历，而且外表不论男女都很出色，看到男的就让人感叹这是一个男色时代，看到女的，就让人明白美女经济。
离乡背井的年轻人就这样在举目无亲的东莞开始了他们的职业生涯，他们进入世界的方式是喧闹的，热烈的，他们有着激情和向往，他们渴望职业与事业能够统合，他们希望能够开拓一片新的天地，可以说他们载满了理想和冲动。
刚入社会的毕业生因为生活内容的巨变，内心也充满矛盾，但这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岁，这毕竟是一个带着不同背景的不同的人，于是发生了一些故事。
虽说酒店式的培训带着奢华与排场，但是到这具体工作的时候，公司给他们安排了一套普通的宿舍，男女同住一层，有点象大学时代的翻版样式。这与其说是公司的刻意安排不如说是生活现实，因为在东莞，打工者的处境就是这样，这也许已经算是不错了。
营业厅除了店长和经理之外，所有职员都挤在这一间小房子里，因为是新开发的北区，所以公司元老是不会到这里工作的，只有那些天之轿子的“大学生”来到了这个公司最需要他们的地方，就象当年有人号召大学生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一样，有着一种让人敬畏的、高尚的动机。
生活在延续，日子也总在不经意里漂移，夏天已然来临，这偏僻的北区周边的配套还不算完整，那些男女洗澡总要轮番排队，卫生间只有两个，每到那个时候总会多有不便，尤其是女职员。
A-BO是湖南人，她很少洗澡，不知道为什么，她每天都在帐子里清洁一下，便入睡了；即使天气越来越热也是如此。东莞这个城市很热，不能不洗澡，只是A-BO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而她周围的男同事也总是对她很殷勤，似乎与她的不洗澡的特点无关。而实际上，A-BO不仅长的不错，而且还很会打扮，无论衣着还是打扮都是厅里最出色的。这一点上无论谁都不可否认，甚至连年过50的副总都对她砰然心动，不时地往北区赶。A-BO在副总来“视察”的日子里总是多有嘉奖，在这不到半年中A-BO已经加了两级工资，当然A-BO从来没和同事讲过。
但是这个事情最后还是被经理知道了。
经理是一名50岁的女人，精明强势，但是毕竟岁月不饶人，如今的她已经有点更年期，情绪常常容易暴躁，时常会找点鸡毛小事训职员，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她摄人的目光之下迅速暴升的血压，那种脸色真让人十分的厌恶，但是在这北区营业厅，她是最大的头，没有人敢和她说一个NO字。
经理虽然精明过人，但是如果不是早些年和副总有着某种暧昧关系，看来做不到这个位置，但是她现在发现了A-BO，而A-BO的存在让她现在的处境越来越被动，她的利益简直成了副总缅怀当初的一点点施舍。
2007-4-1，继续ING… …
自从A-BO成为经理的眼中钉之后，经理一直都在寻找机会处理她，但是有着几十年职场阅历的老女人纵然有着更年期情绪心理的影响，但是城府依然极其老道，见貌辨色的能力还是相当了得，这种能力是在多年的斗争中练就的。如今要处理这个A-BO，她当然不会直接处理的，虽然除掉A-BO对于她没有直接的利益帮助，但是A-BO是在北区的，她真正担心的是那糟老头（副总）已经看上了A-BO，要是哪天副总酒喝多了大放厥词，有些话是收不回来的。又或者那湖南女人与他几番性事之后，那她这经理位置还不迟早得让给那小女人了？经理不经意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副总硬是把能干的科长处置了，然后提拔自己做副处长的位置，再之后没多久就转正科长了。那个时候还是N年前的事情了，虽然那时候还没移动公司，但是上层的领导始终是那几个，没有上面的支持又怎能有今天的她？如今公司虽然与以前面目全非了，环境也多有转变，但是这上层建筑的迂腐、顽固和好色是永远不会变的。
如今的A-BO似乎就是她N年前的翻版，她能不担心吗？只要A-BO还在她手下办事，迟早是要处理她的，把她放在厅里始终是养虎为患。
经理总是在寻找机会，如今的她已经容颜不在，看着自己手下的那些年轻的新活女人，她总是多有感慨，如今的她除了在职位上、阅历上以及对事情的把握能力上要比这些年轻人稳健深沉一点之外，无论体力还是原本有的吸引力都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这种内心的压力让她在这更年期中深刻的体会到了。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依靠，副总也不过是念点旧情，对她早已失去了兴趣，曾经也作为一个漂亮女人如鱼得水的日子已经过去，现在的她已是孤身一人，当初的丈夫就是因为她与副总的关系而和她离婚的，如今老了，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但是她并不后悔，她还知道年轻的时候利用年轻的资本并不是错，但是现在的她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虽然阅历见识可以说是现在的资本，但是如果没有上面的支持，什么事情都是办不成的，A-BO轻易得到嘉奖和连升两级工资的待遇的事情，虽然在她（经理）看来，那也是极其正常的事情，但是这种她也曾有过的轻易得到成功的速度还是让她感到害怕，一种心理的脆弱和伤感即使在她已经50岁的人身上依然时时泛起，只是现在再也没有人去安慰她了，副总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与她的距离已经那么远，而且是渐行渐远，如今她只有自己一个人，一个老去的女人，一个老去的伤感的女人… ….
2007年4月2日星期一，继续ING
经理那天终于采取行动了，她以宿舍管理为名，要求整理公司宿舍，结果A-BO的个人卫生问题成了她最先要提出诟病的地方，但是如果她自己直接提出总是难免无法摆脱刻意做作的成分，因此她为此开了一个宿舍个人卫生的专题会议，说宿舍成员应该爱卫生，尤其是针对那些自己不爱卫生的坏习惯影响到别人的生活的问题。于是顺便提出了臭鞋臭袜等云云，以此含沙射影。
宿舍的圈子毕竟太小，女职员之间本来就容易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矛盾复杂，终于有人将矛头针对了A-BO，经理欲擒故纵地对A-BO说了点语重心长、道貌岸然的话。
于是这一天A-BO终于去洗澡了，透过朦胧的玻璃依然可以看到A-BO那诱人的身体，A-BO打开水龙头，水从龙头里飙出来，滴落到她的乳房上，粉红色的乳头分外性感，她用手抚摩了一下乳房，挺拔而又极富弹性。这绝对是一对很不错的乳房，可爱而有质感，乳头象一颗新鲜草莓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它一口，只是她从来都是那么骄傲，虽然她非常渴望在孤单的深夜里有一双结实双手能够来探访这一少女的青春动人之处，但是现在给她的印象却不是这样，而是副总那猥琐的目光总是在盯着那一处地方看，她对那老男人有种说不出的厌恶，但是生存的现实又不得不让她接受这样的生活。
洗澡的那一夜，A-BO心里空空的，闭上眼帘，她总是看到自己洗澡的时候镜子中那个优美的身段，处处焕发着年轻的灵动和生命的欲望。脑海中不断浮现男女性事的场景，在这孤单之下是赤裸裸的欲望在涌动…. ….那一夜A-BO很晚入眠，躺在床上比之以往流了好多的汗水… ….
之后A-BO再也没去洗过澡，过了三天，同事们都去上班了，却发现A-BO没有起床，翻开蚊帐发现A-BO已经死去，后来医生说她是吃了安眠药导致的死亡… ….
经理知道A-BO死了，之后的丧事她也是很冷淡地出席，这几天中她出奇的平静，几乎没有多余的表情。因为是炎热的夏季，A-BO被放在冰棺材里，她的容颜依然出色，依然有着青春的味道，只是已经死去… ….经理坐在边上看着她，出奇的平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
A-BO出殡的那天晚上，经理一个人在家中空空荡荡的客厅里呆坐了半天，她没有去想A-BO为什么死，更没有去想A-BO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没有去思考A-BO是不是因为知道她要除掉她的缘故，还或是因为与这一次洗澡有关。
一个50岁的女人总是容易用意境去取代原本头脑中所有的思想，因为思想最终的高度是用意境来体现的，因此有时候我们真的很难明白一个50岁的老女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因为生活的经历有时候会给人一种很难用言语表达的东西。这种时光的印记给了她一种有深度的东西，但是这只是对于生命的一种感受，一种孤独的境界。
过了许久，经理用遥控点开了录像，屏幕里是A-BO与一男子咿咿呀呀做爱的场景…. …..
笔者按：又是一个人的时候面对这一篇小说，本来想每天续写，但是生活是多变的，我只能去重新定义这篇小说，因为有结局总比没有结局的故事要来得完整，但是这篇小说还是象一个人一样，在还没有好好感受青春的时候就已经匆匆进入了中年和老年，原来一切变化是那么快… ….
蝴蝶蓝，原创作品2007-4-2 23：14
2007年4月4日，继续ING，就斑竹和各位文友提出的疑问给出解决方案，解决文章中诸多不明不白的疑问。晚上开写，敬请期待.... ......
次日，阳光和煦，万里无云，清新的曙光洒落在经理家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一早，经理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回想起这几日里成功的计划运作，真是让她有点忘乎所以。回想起没多久之前还在为A-BO的事情烦恼，而现在千舟已过万重山，高枕无忧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眼神也格外的老来风骚。
A-BO死前的那段日子经理寝食难安，日思夜想地要除掉A-BO，甚至因此而变得有点歇斯底里，甚至连厅里扫地的清洁工都看不惯。于是带着一种深度迷惘她不远万里专程去少林寺烧高香了。
经过一路辗转颠簸，穿过繁华都市与无数穷乡僻壤，经理终于到达了洛阳少林寺。少林寺果然名不虚传，香火茂盛，人流如枳。
经理烧香拜佛求签，一段程式下来，求得一签，其上为：遇凶则凶，遇吉则吉，品相为凶。主持说可化解凶险，转祸为福云云。经理给过三瓜两枣之后老和尚咿呀咿呀念几下，便说可以了，并且说以后的300天内还会为施主在佛祖面前诵读经文，保佑施主万安。
一柱香，本价6000，经理权当中国移动给少林寺捐助，竟给付6万，回去报销即可，但是寺内弟子见状以为碰到了千载难逢的富婆了，于是一路紧随，分外殷勤，马屁不断。
那人自称自己是少林寺罗汉堂第×代××弟子，精修少林正宗武学，无论内功、轻功、硬气功、隔山打牛功、铁沙掌、一阳指、寒冰掌…. …云云皆有上乘修为，把经理搞得悬悬乎乎，愣是见着经理不信，那俗家弟子硬是把气一运，用脑袋把一口大铜钟撞得“邦邦”响，这下经理傻眼了。
过了良久，经理突然问少林弟子：“那您岂不是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
“上天入地谈不上，但是飞岩走壁还是可以的”少林弟子说道。
“弟子自小喜好武术，8岁离家出走前往少林求习学术，绝食三天感动了灭寂师傅收为徒弟，此后勤学苦练，经过20多年的苦练，确实已有不少积淀。”少林弟子继续道。
…… ……
经过一番攀谈，少林弟子欣然成了经理的贴身保镖。但是一身横肉，青筋暴起、凶神恶煞、杀气腾腾的样子确实蛮吓人。
经理与少林弟子在洛阳夜总会里一顿红酒外加声色犬马之后，便带了少林弟子直奔东莞。
此时，A-BO已经与副总关系紧密，虽然还谈不上到了何等热度，但是副总早已经支撑不住，开始有点晕晕呼呼了。已通知人事部门将A-BO越级提升为副总助理的职务，人事部经理电话报告了北区营业厅经理，要求经理即日安排好交接工作，A-BO即将上调。
经理接到这个电话，大动肝火，但是上头的命令又不敢说什么。定了定心，经理开始分析问题，她最终认为自己与副总的这个事情是家务事情，如今他竟然一点都不她放在眼里，也不顾自己的感受，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给他面子了，即使得罪了副总也不会导致翻脸，毕竟往日的旧情是不会少的，于是乎，一场阴谋开始了。
A-BO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毕业生，社会经验极其简单，对爱情有着一种憧憬，同事J是他唯一的最爱，虽然J与她已是热恋之中的情人，但是由于平时多人同住一屋，且这事情要是让副总知道的话，他们都得失业，所以一直都未向外人公布，隐藏得非常好。只是老奸巨滑的经理一直对她特别关注，所以经理还是略有知晓。
作为过来人，经理当然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肯定少不了那挡子事儿，所以正好少林弟子可以派上用场，于夜晚飞檐走壁，敲无声息地拍摄了激情片段。
经理将此录象事件要挟A-BO，但是A-BO是湖南女人，再说学的是外文专业，不以为然，反而警告经理不要干涉私人问题，经理吃了一鼻子灰，气得干脆把录象的事情告诉了副总。
“×总，今天有人在网上发给我这样一个片段，您要不要看一下？”经理对×总说道。
“什么东东？是不是有关我们移动梦网的那几个flash啊？”×总问道。
经理顿了顿，说道：“×总，您自己看了就知道，说着便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开了录象。
×总先是惊诧，而后又压住心里的情绪，对经理说道：“这个是个人作风问题，人家的私事，既然与工作无关，我们当领导的就不要掺和在里面了。”
果然是×总，此等口事心非，骗人不眨眼的谎话真是信手拈来，一下把经理的用意先挡了回去，但是心里却真他妈的窝火。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做足功夫，就象风平浪静的海平面一样，但是水下的生物却在亡命撕杀。
经理见老家伙在自己面前还不老实，但是自己又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要在移动公司混，这个潜规则是不能打破的，为了不自找无趣，赶快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副总办公室。
刚一出门，就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说被那少林弟子拘留了，经理一阵恐慌，心想：“不会吧？莫非是偷拍的事情被条子知道了？拍的片子原盘都是我保存的，之前除了他、自己、A-BO应该没人知道录象的事情啊，副总也是刚刚知道，怪了啊。”经理一时慌张电话里也没问清楚，对方就直接挂了电话。
无奈，经理打了电话给移动的代理律师，然后就径直跑公安局去了。
经理走后，副总在办公室里越看越窝火，把电脑拍了，砸杯子，摔板凳，气急败坏毫无副总之修养可言，不过实际上他本来就没什么修养，也无文化，毕竟是国有企业的领导么，而这种公司的所谓的领导，就是领领工资，导导糨糊的。既然捣糨糊行的，那么肯定没有不捣的道理的，因此副总平息了点怒火之后，就开始了糨糊运作了。
“喂？是J吗？”副总电话中问道；
“噢，是的，副总您好！”J反应敏捷地说道。
J是优秀员工，有相当的职场政治意识，对上层领导观察非常深入，连电话号码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是因为是在国有企业氛围浓厚的企业里，所以即使象他这样的人才最终也都会成为环境的牺牲品。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公司有个重要任务想要交给你。”副总说道。
J从来没有被副总召见过，此次机会来了，显得特别的开心，马上驱车往总部赶。
“公司南区的建设项目正在进行，现在财务方面做帐压力比较大，我准备委派你去南区财务部做项目成本核算。”×总说道。
J答：“南区成本项目巨大，我一人恐怕不行吗？”
“当然，又要给你增加压力了，但是我考虑了再三，公司还是认为你最有才干，其他的人不是不能做，而是他们目前手头都有任务在身，如今项目工期很紧张，这方面不能没有人啊”×总说道。
此时J心想：“项目成本核算是肥差，副总咋就认叫我去呢？”
“当然，公司也会增加你的待遇的。”副总继续说道；
“×总，我不是这个意思，即使工资不加，只要公司切实需要，我一定努力把事办好。”J说。
“你去人事科找一下×经理，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他会安排你的事情的。”副总说道。
出了副总办公室，J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随后到了人事经理那里，随后人事经理就对他说了一些南区的基本情况，并一再鼓吹J这个工作发展潜力大，云云，其实人事经理早就知道人事调动往往是有很多问题的，这么多年中，他确实看到一些人上调发达了，但是也看到很多人在人事变动中昙花一现，跌入了深渊，从此万劫不复。因此他说话都很谨慎，而J也清楚，与这种人交往，只能敬而远之，要佛祖一样的敬重，窃贼一样的提防。
第二天J去了南区,毕竟南区尽管是一个是非之地,但是领导的嫡系都在南区,南去不仅待遇上要比北区要得多,更重要的南区的边际收益只要能抓稳一块,那就是工资收入的好几倍呢,正所谓富贵险中求,J此时绝对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果然,当天下班之后就接到神秘电话,有人约他吃饭.
饭局上,J喝很多酒,然后一直到不省人事,直到他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家宾馆里,但是此时已经是中午,J赶紧往南区赶,心想到南区第2天怎么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一上午都不到岗位总是不好的.一到公司就看到很多在等他的核算报告,这下可把他急坏了,因为报告一个都没算出来,而且南区以前的帐目根本就没人在打理,现在一下子怎么弄得出报告来呢?
于是但是工程可不能等啊,于是他就逐个查验公司相关的资料,分别预支部分款项让他们先去安排工程项目上的事情,其中有一个是昨天饭桌上认识的周局,周局和他打了招呼,J对他笑了笑,示意他最后一个,于是周局边在一旁看报直等到他处理完毕.
周总此次相关文件中涉及的资金达到5000多万,并且之前也有部分不少于300万的预支款给付,但是工程预算虽然已有公司财务上核算过,但是还缺少几个关键的人的签字,于是谨慎的J此次预付了最少的数字300万给他.随后周局一溜烟走了.
相安无事到了傍晚,一群警察忽然来到公司,把J带去了录口供,那里似乎有很多已经帮他做好的一箩筐假证据,简直可以万劫不复了,无疑肯定是副总做局.
A-BO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魂不守舍,J是独子，家里老母生病，药不离口，出生于一个多灾多难的家庭，如今母亲的慢性病是越来越严重，如果没有固定的医药费用，将很难维系生命。在A-BO看来,J是绝对不能坐牢的,否则他妈妈就会死去.所以那天卫生专题会议时他都忐忑不安,如今事情变成这样A-BO一点办法都没有,内心十分矛盾,一个人机械地去浴室洗了澡,想着J,他从担心害怕到心力憔悴,再到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再到彻底绝望.... .....终于到吞下片片安眠药.
而经理那天却十分便当地处理了少林弟子的事情,交了点罚款,就把少林弟子给保出来,原来少林弟子那天在游戏房玩游戏,因为气功了得把人家打拳击的一个游戏机给打坏了,后来和保起了点摩擦.... .....
此后,J被移动开除,并且以重大经济犯罪的名判了12年,母亲于8个月后去世.其父靠捡垃圾过活 .... .....
北区经理在后来的几年中一直与少林弟子相处融洽,各取所需地过着各自满意的生活.
但是北区的故事依然在发生,依然在延续,虽然A-BO和J淡去了,但是更多的A-BO和J的影子又出现在北区,经理也越发地比之A-BO那时更家歇斯底里,越发的让人感觉厌恶,但是生活却总是还在继续,继续到每一个人都被生活甩离移动公司的轨道,甩离生命的本应有的方向.... ...... |
发表于 2007-3-31 23:10:30
发表于 2007-3-31 23:35:50
彻底晕了。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