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加拿大人以外,其它国家的人肯定也有激昂的爱国主义情绪,但我受够了一个法裔加拿大人,因此我相当确定一件事:如果我在有生之年会蹲监狱的话,我宁愿回到自己的国家服刑。我猜想,我曾经的同胞、著名的克罗斯港布莱克爵士(Lord Black of Crossharbour)(编者注:布莱克爵士,西方新闻人物,布莱克爵士审判与克林顿审判被一些传媒并列戏称为世纪审判)现在或许抱着相同的想法。
此后,布莱克本人成为了被告。随着在芝加哥对他进行审理日期的临近,他重新开始投向自己祖国的怀抱。去年在接受《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采访时,布莱克爵士的律师爱德华?格林斯潘(Edward Greenspan)表示,此前人们曾谨慎地估计,相对而言,与在美国蹲监狱相比,当加拿大公民还是有好处的,但其委托人再次发现自己的加拿大根源,与上述估计并无关系:\"我们唯一的计划就是洗脱罪名。\"
所幸的是,布莱克爵士转换国籍身份背后的极端原因相当不同寻常。但在这个全球化时代,心怀二意的忠诚正变得越来越司空见惯。前加拿大国籍的罗杰?马丁(Roger Martin)回到祖国,管理多伦多大学罗特曼管理学院(Rotman School of Management)。正如他所告诉我的那样,\"许多行业并不是像黄油那样分布在全球各地,它们一般是扎堆集中在某些地区……在许多行业,全球只有很少几个地区可以让你完全地发挥自己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