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季节 (转载)

hyuhn

这个季节太安静了，我听见到我们轻轻的呼吸声！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看你，那是我在用另一种方式在爱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看你，那是我在用另一种方式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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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傍晚，我和小艳坐在操场的秋千上，天边的云很好看，金黄色的，我喜欢这样一瞬的感觉，温暖的，纯净的，没有一点杂质。后来，小艳说到了曾诚，我想我有了三年前的悸动了吧，然后在同一天里，感觉到三年后的伤痛，小艳缓缓的说出：\"曾诚有女朋友了！\"我想今天的阳光着实有些刺眼吧......

　　从某天起，喜欢上了曾诚那种安静和纯白，一个不喜欢说话的男生是不是特别的让人心动，安静休闲的步伐总能带走我的视线，但女生却是一个多少优秀的隐藏家，总把心事抚的没有一点波澜，然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才慢慢的把心灵打开，诉说暗恋的无奈。

　　周五，我们五班没班，六班上数学课，我和小晰去傍听，从门口进去，用眼角我发现了曾诚，他坐在位子上安静的听着他的音乐，那种淡淡的神色似乎总能拔动我的心弦。我选了一个离他最近的位置坐下，在同一个空间里，我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那样的让我心悦，我想我完蛋了吧。上课的时候，小艳很活跃，她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女生，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高调了，我说不上自己的性格，但有时我似乎也有这种心态存在过，大声讲话，大声喧哗，让他注意我，但在曾诚存在的空间里，我很自卑，我想曾诚的女朋友应该是那种长的很漂亮，皮肤很白，说话像琴声的女生。想到这里，我发现我的心一阵痛。

　　那天我第一次听他说话，声音很轻，很好听，有一刻我以为我在梦里，然而小艳的拳头告诉我，现在在上课，我梦不了。数学老师在上面笔划累了，终于放我们一马自已写练习，我转过头捡笔，我看着曾诚笑了，这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阳光，很柔很暖，还有一个纯净的男孩站在走廊等我。心一怔，是谁在这个季节继续拔动我的心弦。是他还是他，我知道曾诚不是对我笑，但我还是开心了很久，我是第一次看到曾诚笑，小艳说曾诚是一个特别的男生，很少与女生打交道，很少说话和笑，我想我今天应该感谢正在云端的上帝，因为他让我看到他独特的一面了。

　　吃饭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健和君，看着他们手牵手的走着，我的心里有股想骂人的冲动，\"贱男人贱女人！\"小艳白了一眼骂到，小艳，我肚子里的蛔虫。曾经我问过小艳，两个的幸福是不是一定要建立在多人的痛苦上，小艳说你别秀逗了，那两个人幸福不了多久，总有一天，让他们贱个够。我想小艳骂的真好。

　　寝室里的相处是一种学问，而彼此间忍的境界永远达不到那种顶峰，那天晚上，静和文辉吵的很轰烈，原因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到了大学，我变的任何事都不在想在意，任何误会都赖得解释。我怀疑学校隔音效果这么不佳，除了聋子之外，没有人听不到吧。我似乎看到火花在那一瞬间开的很艳，后来，吵完她们两个都哭了，静一个人跑了出去，后来我也哭了，我不知道我哭什么，也许是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但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也许是因为我曾经用心爱过三年的男生这样明目张胆的伤害我，还能幸福着，也许是因为静的那句话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友谊会这样，回不去了......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我只想哭，但更多时候，我没有眼泪。

　　后来的几天，整个寝室都很郁闷，压抑的东西笼罩着我们陕小的空间里，迟迟不舍离去，其实我很怕吵架，吵完之后那种左右的感觉真的，真的，用小艳的话就是他妈的难受，我想静和文辉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吧。

　　第二天下午，学校没课，我们系有组织篮球赛，六班打头场，曾诚是主力兼队长，小艳用了三个鸡腿和一杯珍珠奶茶的引诱交易把我拉过去为她们班加油，其实我的心事连蛔虫小艳也不明白吧，我是多么希望目睹曾诚的风采呢，只是很多时候，我是一个很棒掩饰家。

　　到球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陈玲早到了，她喜欢曾诚的事早已明化，所以我很明白从不来运动场她会这样顶着太阳来看比赛，比赛的前部分六班就打的很不顺，连连被对方进攻得分，我看到曾诚脸上专注的神情，那是认真男子汉的刚毅吧，我祈求上天，把我的好运统统给曾诚，只要他能胜利，真的，我可以马上失去一切。但是上帝似乎睡着了，竟然连我的祈求都没有听到，比赛结束，六班以十分之差与胜利失之交臂，我看不清场里场外有什么，我只看到曾诚，安静地走到场边，汗水流下面颊，那么一刻我多少希望我化身为他的女朋友，既然是一个对视也好，其码我能安慰到他。

　　周日晚上去上自习席间，我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在走廊的尽头，我看到了健，只是一个人，对，我看清只有他一个人，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曾诚和健，不，确切的说是三年前的健有相似之处，那时的健是一个安静，一说话就会脸红的男生，整个人像张白纸一样，让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后来传出小晰也喜欢他，电视剧一样，我做了红娘，然后到最后红娘和他在一起了。

　　\"猪头，又看帅哥了，我在和你说话啊......\"好朋友少勤又在糗我了，我又像梦游一样回到现实里，勿勿结束电话，刚要转身，健在我背后发现了我，他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但我步伐伐的很快，我想我最好的方式就是只留给他背影，更想告诉他有些事我真的不在意了。

　　那晚小艳在路上告诉我，说曾诚今天晚上没有来上课。

　　 原因我一个星期后知道的，曾诚是去打架，因为她女朋友被她们学校的大一的男生......怎么说呢，只是调戏吧。我真的很震憾，我很难想象，曾诚是怎么动手的，但我更痛心的，是因为我明白曾诚真的很爱她的女朋友，你可以想象吗，曾诚一个人朋友也没有带，直接冲到男生寝室和六个男生打起来。

　　那件事在我们整个系影响都很大，每个人见面讨论的话总离不开曾诚，系里主任和辅导员也分别采取行动，把曾诚叫到\"地狱之间\"办公室，我当天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爬起来研究过学生守则，曾诚的行为所要付出的代价会很大，冲动的我也没有看时间直接打电话给我表姐，表姐十二点的声音听起来很苍桑，也很愤怒，直接打击我是两百五，有事明天说，就这样把电话给挂了。哎，怎么开场白呢，我姐夫就是那个系主任，所以我只有尽我这样一点微薄的力量帮曾诚了。

　　第二天，小艳就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曾诚没有受任何的处分，我把昨晚的事想了一遍，证明自己没有听错表姐的那句有事明天说，怎么今天就搞定了吗，我还没有开口说什么事呢，难道表姐是我的上帝吗，小艳一个劈头下来，说，你知道不知道，是我们系那个陈玲他爸搞的。那刻我明白过来了，陈玲的爸爸是我们学校最大的投资商，在学校的引响力可以是\"叱煞风云\"，而正好陈玲喜欢曾诚的事几乎认识的人都知道。是的，是的，我明白了，有钱真的了不起。

　　而接下来，更让我吃惊是我的绯闻，我没有想过，我一个这样平凡无奇的人，竟然也有绯闻产生，那天在上晚自习，君从外面怒气冲冲地跑进教室，问题还是跑到我的面前，直接说：你给我出来！全班都在看我吧，我知道，第一次这样受人注意却是这样的难堪，着实让我失望极了。到了走廊，君甩手给了我一巴掌，时间静止了吧，全世界的人能先消失一会吗，可以吗？你为什么还要缠住他，你以什么身份去找他，告诉你，这一巴掌只是警告你。我看的出来她在抖，很难相信一个矮我十人公分的人可以这样甩我的尊严，而我竟然在那一刻毫无表情地透过她，看到了曾诚，他在走廊的尽头，抑着头看着我，你们相信吗，有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温柔一闪而过，没有人相信吧，是啊，连我也相信不了，我想刚才的场面他一定目睹了，想到这里，我竟然不由地全身发抖，还有好多同学，他们都看到了，是的，我是一个小丑，只有同情的眼光，没有人来救我。

　　后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那幢楼的，只知道小晰打了君一巴掌，然后小艳和云拉着我走的，我只知道那时的我，没有思想，只有三年前那个男生咧着嘴在阳光下等我，然后忽闪忽闪的，我看到雨落下来了，后来证明那晚根本没有上雨，呵！

　　我想我人生最狼狈的时光就在这里了吧，全凑起冲向我了，无论我走到哪里，哪儿都有嘴在左右动着，我真的麻木了，我没有向任何人解释，我明白了解我的人是永远不需要我解释这种事的，不了解我的人，我无所谓，我不在意了。大不了，我被号上什么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的话。真的，当一切你被伤透之后，你不会在意这些事的，除了一个人。

　　周未，她们几个都有事出去了，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健的，我没有接，他一直打，我一直按掉，后来索性关机，甩门出去，我想我需要一条思绪来整理自己，我太乱了，找不到方向。也在那一天，我看到了曾诚的女朋友，操场的秋千上没有空的，情侣就像狗屎一样的多，来来往往刺激着我的神经。也就在那时曾诚牵着她女朋友的手，临近了，是的，和我想象的一样，白哲的皮肤，乌黑的长发，除了和电视剧的场面全属雷同这个老套的场面以外，我找不到别的理由反驳曾诚的眼光。他们是那样的相配，一对壁人，而我呢，在他的面前除了自卑还是自卑。曾诚看到了我，他竟然对我微微一笑，这一个笑是对着我的，我肯定的说，在被人这样污辱过之后，他的笑是最纯净的，没有鄙视，没有不屑，只有友好，看到他的笑，我竟然有股想哭的冲动，很久，我没有看到阳光了吧，我想......

　　 其实那天小晰后来为何会打君一巴掌，我真的懂，高三的时候君和小晰同住一个房间，小晰那时还依旧喜欢着健，而后来君和健在一起了，君是一个极其自私的女生，在我们女生当中没有一个人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是她是一个懂的利用自己条件的人，喜欢撒娇，我想健后来喜欢她也是这个原因吧，用小艳的话说是\"贱的可以的女的\"。她和健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除了我痛苦以外，小晰是最大的伤害者，喜欢了健三年，没有结果，而现在每天晚上还要等君约完会回来睡。更可恶的是君竟然还大义澶然的说如果小晰不原谅我，我马上和健分手，现在回想，小晰所伤的痛苦，并不是我能理解，毕竟我开始过，而她等了这么久，等到的尽头只是友谊失去了，爱情失去了。

　　很多时候，我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喜欢上了谁，又忘记了谁，三年前的天空现在在我的记忆里到底是空白的还是有裂痕。

　　其实那天君当场客气的甩了我一巴掌后，我真的一直在微笑，尽力保持自己的一切生活不变，我说过我是一个很棒的隐藏家，是的。

　　 那天的傍晚，下课后，教学楼空荡荡一片，没有生机，失去颜色。我爬上楼顶，那时顶楼风很大，空旷无人，四处是寂寞的因子在作祟，黄昏，为何感觉不到温暖，只有冷冷的泪就这样淌了下来，谁来带我走，谁来带我飞，我只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就够了，只是，只是为何，为何会是他，我直起身，在阳台的边缘，我看到了曾诚，他站在广场上，看着我，透过一切万物之中，我们的目光相遇了，风吹乱了步伐，风吹干了泪水，但是风吹不散我心中的悸动，我不需要永恒，永恒不代表感情，我只希望我们能这样隔开人群，这样静静地相望着，一刻就够了，时间静止吧，大家都消失吧，好吗......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我们能改变生活，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自欺欺人，曾诚和陈玲在一起了，陈玲依偎着曾诚在校园大道上\"张牙舞齿\"，一副不眩耀死就不罢休的样子。起初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很堕落，每天上课，下课，想曾诚，或者就是想曾诚，想曾诚，再想曾诚。直到小艳实在是看不下去我堕落的样子，我想她不知道我堕落的原因吧，冲着我的耳朵喊出惊天动地，让人坠入地狱的声音。那一刻，我明白，那天在楼顶的一切，只是梦，不是真的。

　　一对壁人，是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听见了心裂开的声音，嘶...嘶...很痛......但是我没有哭，是真的·

　　但是为何我看到曾诚不快乐，他的眼神总是游离着，没有终点，只是忽远忽近的飘着，里面是深深的伤痕。

　　那天小艳提议去喝酒，酒后乱性，是吗，是的，我同意这句话，那天我醉了，没喝几口就迷糊，泪水止不住的淌下，一直哭，一直哭，我想说，我说不出，我爱谁，谁也不爱我......小艳搂着我，我知道她也在哭，\"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们都明白你，你不要忍着，哭吧，你不要做优秀的掩饰家，你只要做回我们的瑜\" 泪水交织着脾酒的问味，一直延伸到我的胃里，我看不清谁是准的面孔，我辩不出自己的心有多疲。云一直没有出声，默默地拿着瓶子突然开口说：曾诚的前女朋友走了，去上海了，听说她是学校唯一保送的一个上北影的女的。

　　
    很久很久，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醒过来了，起床，折被子，刷牙，洗脸，梳头，愣愣地看着在镜子中的自己——微小且平凡。

　　我微笑告诉自己，平凡的人永远不可能有童话！

　　那段时间我很认真学习，很认真生活，很认真与人相处，很认真的去忘一个人。然后很平淡的过着，直到......

　　健来找我。那天上完操作课，我和健在天台上，健抱住了我，很用力的，似乎想我把揉进骨髓里，我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我不要她了，我回来，好吗？\"

　　 我想谁也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还会和健在一起吧，其实连我自己也失去感觉了，不是吗？很多时候，如果你对一段感情，一个人麻木了，又何必去问理由和原因呢。我想我只是需要一个人来拉着我走。

　　那晚健搂着我走进教室，我知道，我是一个小丑，恶劣的小丑，全世界都在鄙视我，在唾弃我，是的，我也看不起自己，但是我这样做了，朝着曾诚的另一个方向走了，我想回头了，但是......但是，我回不了头了。

　　那天君进来的眼睛是肿的，像核桃一样的颜色，很美，呵！我依偎在健的怀里直盯盯的看着她，是的，我胜利着呢，我成功没有花一点心思的把他从她身边掠了回来，以前所受的痛，终于可以释放了，我可以笑了，大声的笑了。下课后，陈玲走到我身旁，藐视着对我说：你变聪明了！我迎上她的眼光，说：彼此彼此。陈玲了解我所有隐藏的秘密，是的，情敌永远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回过头，我看到了曾诚躲闪的眼神，心一裂的痛，\"对不起，曾诚，我忘不了你......\"

　　回到寝室，我开了门迅速走进了浴室关了门，水哗哗地流着，我颤动地抱住自己使尽贴着门，我咬着手背，狠狠的用尽全力的咬着，我坚持着，我不流泪，我不出声，我就是胜利者了。突然门被推开了，云闯了进来，看着我，猛然用力抱住了全身抖动的我，后面是站着的是眼光泛泛小艳和小晰。

　　
　　夜里，我偷偷上了BBS，在一个签名档里，我看到了

　　

　　瑜：

　　 我曾经问过自己

　　你最喜欢的人是不是我

　　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知道啦

　　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起

　　你一定要骗我

　　就算你心里有多么不愿意，

　　也不要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

　　
    对着电脑，我哭了，因为我看到签名者：曾诚

　　
    其实很多时候，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可以不在一起，是吗，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看见幸福，对吧！

　　那天在操场上，云仰着头问我，我摇头，我不是说不，我真的不知道，当幸福的意义你已不想追问，那只要好好过眼前的生活就是真理了。

　　第二天，云失踪了，没有去上课，没有去操场，没有留下任何踪迹，我说云就像一只归去的精灵，追求她的真理了。

　　三天后，云回来了，失去翅膀的精灵，没有颜色，只是苍白；在大家的注视下，终于道出了\"一年前，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是的，我当了情妇......\"云像是在诉说他人的故事，眼神空洞的没有一点温情。\"他说他喜欢我，但是不可能离开她的妻子，永远也不可能抛弃她的妻子。我追问过千万次，我不懂他不爱她的妻子为何还不离开她，为什么说爱我却又让我受这样的委屈。这几天，我去找他，我不喜欢这样的爱情方式，我需要的只是一可以让我安心的人，那天，我到了他的家里，我想要一个答案，只是为了一个答案，但是我输了。\"

　　\"你见到她的妻子了吗？\"我问到；

　　\"呵！\"云干笑一声\"是的，见到了，她......她的妻子是植物人。\"

　　我们都震惊地望着云，没有想过期待云下面的话竟是如此。云：\"他和她妻子在两年前出了一场车祸，她妻子护住他的生命，而她则一辈子成了植物人。那天，我站在门边看着床上这个女人，我哭了，我想我可以退出了，因为我永远也赢不过这位女子。\"

　　说完这些，云走入了浴室关上了门，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坐着。

　　空气中有湿润的因子，所以传来传去，只有云低低的低啜声。

　　
    元旦那天，系在操场上举行了舞会，那天曾诚喝了很多酒，是的，我看到了，陈玲像牛皮弹一样粘在他身上，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健拉着我的手，使劲拽着，我被弄的生疼，我不知道为何今天我同样被健拉着手，为何却感觉不到三年前的悸动，那个咧着嘴站在走廊里等待我的男生，我真的已不爱了吗？

　　正当我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后面的一阵吵闹声把我拉了回来，原来是校外的人混了进来，不过，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何这么热闹。

　　后来我看到曾诚跑了，陈玲哭了，校外的人摇头晃脑走了。我想我是着了魔，要不为何我的身体会不听我大脑的指挥，我转头对健说：\"对不起，我必须去追他。\"我已顾不得健的眼神，此刻，就让我再一次当罪人吧，为了他，我不在意，我真的可以不在意了。

　　跑上天台，我在角落找到了曾诚，他低着头抽着烟，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感觉到心痛，很痛。

　　我就站在五米外的距离，轻轻的呼吸着，我不敢靠近，我没有资格靠近。我只想这样静静地陪着他，但是我的心在抽动，为了曾诚。

　　

　　舞会这件事没有就此平息，一个星期后，陈玲没有来学校了，被公安局叫去问话了，听说是和一件强奸案有关。

　　 第二天在同一个天台，健开口对我说：我想休学，出去闯闯。

　　天台的风很大，我抬起头，看着这一片蓝色的天空，我有说不出的悲凉。

　　伸出双臂，我走向前，抱住健，没有言语，没有爱情，只有友情。

　　 很多事以为就此过去了，那段时间离毕业很近了，大家都很忙，大家都把自己裹在自己的眼神里只有不安份的因子在浮动。没有一个人想停下来想这一年来的生活是谁对了，谁错了，谁胜了，谁遗失方向了。

　　毕业前一个星期，陈玲打我的手机，在电话里约我出去见面，我步伐凌乱的来到约定的地点，陈玲还是那么高傲的坐着，抽着烟，不得不承认，她真是一个美人。

　　陈玲开口到：从一开始我就讨厌你，也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喜欢曾诚，你很会掩蔽，其实你也知道，曾诚也喜欢你，不是吗？

　　我苦笑着，我说不出话。

　　她吸了一口烟缓缓开口到：其实一开始我就错了。是的，是我找人把曾诚女朋友林夕那个的，直到舞会前曾诚都不知道是我做的，那之后，林夕的学校正好有一个保送上北影的名额，而林夕没有靠山没有钱，根本没有资格去。

　　\"是你帮的，对吗？\"

　　\"是！我有的是钱，\"陈玲抛开烟头说：\"而且我还趁机让那些流氓去搔扰林夕，让她不得不去争这个名额，后来曾诚就来找我了。他说只要能让林夕保送的上，任何条件他都可以接受。\"

　　陈玲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一直明白，我这样做根本得不到什么，但是人就是这样自私，总想拥有自己想要的，没有得到就要千方百计。你知道我以前为何讨厌你吗，你和我相反，任何事都不在意，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我想你一定还有一件事还不知道吧，其实林夕根本不是曾诚的女朋友，只是曾诚爸爸外面的私生女。\"

　　我抬头眄眄地看着陈玲\"你现在告诉我这些你的用意是什么？\"

　　陈玲苦笑一声：我希望曾诚能幸福！我欠他太多了。

　　 这个季节对我们开了太大的玩笑，陈玲走后，我痴痴地望着天空，那些飘荡的云像是我们的悲伤，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了。

　　
    走的那天，大家没有言语，苍白的只剩下呼吸。

　　接着小晰哭了，然后是小艳，然后是云，然后大家都哭了......

　　 都走尽了吧，我站在天台斜着头望着广场，那个身影依旧驻立着，是的，我们终于可以隔开人群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