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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产生伴随着战争的到来而飞灰,
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干涸的河床里;
有我那颗死去的心。
昏黄的沙子无情的嘲弄着我,
爱琴海何时能将我灌溉,
昔日的幼法拉第,底格里斯能听见我的呼喊吗?
涅磐真是一种忘我而不是逃避,
听了太多的出世,入世,
才发现自己何曾不是那么疲惫呢?
可是暴风雨的到达总是迅猛无比,
想挽留却已远去,
惟有尚存的发香证明你的足迹。
暖风拂过冰冷的心,
也变得笠笠而泣;
焚心的瞬间亦布下冰河万层,
一点一点锻铸我的心;
然而再坚强也抹不去你的身影,
又听见山涧摇曳的风铃,是你的笑音。
拈花微笑的可曾是你,
对你的思念犹如那浪花,
短暂退去只为来得更汹涌;
哪怕穿的再多也弥补不了那份温暖,
只因你曾在我怀中。
遥想牵手走过的岁月,
又感到你的撒娇在心中绽放;
对着镜子一遍遍寻找脖子上的那一抹吻痕,
却只发现了泪水打湿的织巾;
恍惚看到镜子里的一道身影,
触手的却是一道冰冷。
往事如烟烟凝聚,
让我有看到那副画面,
那千百次将我惊醒的靥梦;
好想怀里的不是你,
可我怀抱只曾拥有过你,
看见了泪……
从没有想过要逃避,
别离的沉重压抑的喘不过气;
从收起照片日记,
告诉自己别再想你;
一切反而变得更清晰,
心跳加剧,我还是爱你。
曾记得在你耳畔私语,
我们的爱情是桔梗花的花语;
也许,更多的是天蝎的专一,
让我想看清雾中的你;
执着的不知陷入淤泥。
虽不曾许下爱你一生的诺言,
却也无悔说过爱你直到你不爱为止;
其实何必相爱,相识亦是一种奢侈;
不该让句号变成逗号,
伤了你更伤了自己。
且顺从地让眼泪滑过脸颊,
是我的错,
非要在你心里找寻一块栖息地;
是我的错,
再次缠上了本该放弃的爱情。
简单爱过后,我还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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