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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原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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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15 00: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萍是我2年前的合法妻子。记得上高一时我们就开始偷偷恋爱了。高中毕业那年,我告诉萍我要当兵了,萍听了后气不打一处来:“你当兵走了我怎么办?你真走了我可就不嫁给你了。”我笑着说:“你不是喜欢当兵吗?我出去当兵锻炼锻炼也好给你交差呀!”把萍糊弄好后,我第一次含着涩涩的眼泪来到了晋西北黄土高原。
  
   
   离开萍我是一百个不放心。萍年龄小,还在校继续复读。那时候高中都兴起了谈女朋友,更何况萍还是一朵校花。在和萍恋爱的那阵还有些个男同学一个劲地往萍的书包、文具盒、课本里塞情书。每每收到那样的信后萍就毫不掩饰地念给我听。我听了后心里酸溜溜的,萍看出了我的心事推搡着我说:“看你那个熊样,那当了兵还不把你急死。”
  
   我十分庆幸萍对我的忠贞。来到军营后,萍总是情深意切地给我写那一封封情意绵绵的情书。一年后萍告诉 我,两家的大人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母亲年过五旬,腰板不太硬朗,致使我整日整夜提心胆。而这时萍就来信说她常去帮我们家料理家务,对母亲如同她亲生母亲一样。而家里也一再来信说萍是个极其贤慧又极其难得的姑娘,并希望我早日回家把证给领了。
  
   我给萍的许诺是:只当3年义务兵。萍不准我报考军校,不准我留在部队长期服役。每当看到城镇兵那个潇洒劲儿,再想想自己家乡的那个贫困落后的模样,我还是瞒着萍报考了军校,没想到一应即中。
  
   终究还是瞒不了萍,萍为此十分伤心。但已成事实,她也只能委曲求全了。只是她在信中常说,每当看到搂肩挽臂的年轻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走进宽敞的打麦场上卿卿我我的时候,她又羡慕又忌妒。我知道萍十分孤独,可是自己不也是在异地他乡形只影单吗?1994年,也就是我军校刚毕业那年我就和萍领了证。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萍更是舍不得我离开她了。每每归队之际,萍总是用可怜巴巴的目光乞求我能早一天转业回家。
  
   把萍一个人搁在家里,心里很不是滋味。而和父母早早分了家的萍此时才真正体会到结了婚的女人是需要丈夫来呵护的。繁重的体力劳动与琐碎的家务一下子落在了萍赢弱的双肩上,加之独守空房的寂寞使萍丰腴的身体日渐消瘦,扭曲了她原有的美丽。
  
   以此同时,利抱着拳拳的爱心走进了我们的家庭,也闯入了我们的感情生活。
  
   利是我高中时最要好的男同学,我们感情甚笃。只要求助于利的,利总是拔刀相助。记得上高中时我因贫穷交不起学杂费,利每次总是慷慨解囊。可以说我和萍的相恋还借了利的一臂之力。
  
   有一次探亲,碰到了利。利一见面就大声斥责我:“你小子倒好,在外当官把萍一个人搁在家里活受罪。”利说的有根有据,我无言以对利在村里是人见人爱、人见人夸的优秀青年,但在感情问题上却屡遭挫折和失败。无数次失恋的打击,使利变得寡言少语,利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感到生活的充实与快乐。
  
   打心眼我十二分地感激利对我家庭的帮助,同是又怜惋他不幸的爱情。有了利,我的军营生活极为踏实。
  
   但时过不久,妹妹梅来信说,老同学利有事没事总往嫂子那儿跑,不过萍也来信说,利每当心情痛苦、压抑的时候,都来和她聊天。我在回信中一再告诉萍,千万别慢待了利,利是咱们的好朋友,不要轻信别人的风言蛮语。
  
   谁知我的信任与利和萍频繁地接触,为他们奠定了感情的基础。
  
   有一次,半夜萍因胃病发作,妹妹梅叫来了利,利二话没说,把萍背在身上,黑咕隆咚的深夜,是利走一步摸一步地把萍背进离家十华里之遥的乡卫生所的。一路上梅吓得直哭,这是后来妹妹在来信中告诉我的。
  
   萍住院期间,利总是无微不至地守在她的病床边,利当时还想给我拍电报,却遭到了萍的反对。深爱我的萍忍着病痛,没有告诉我她的病情。可见,萍水相逢也是个刚强又真正懂得生活、懂得爱情的女人。
  
   萍没有告诉我她得病的消息,导致了利和萍的情感一步步加深,一步步滑进爱的误区。
  
   村里人纷纷议论,使我深深地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很想找到利,狠狠地揍他一顿。而每当攥紧拳头的刹那间,我猛然想起,在那个深夜,是利挽救了萍的生命。
  
   休假的那些日子,我回家了。然而,友爱与爱情、怎么与博大、真情与奉献,似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套住了我的脖子,我无力自拔,狂乱的感情左右不了自己。后来,我决定要离开这个家。
  
   萍紧紧地拥着我,久久不愿松开。她不忍心让我从这个温馨的家出走,她并没表白她的忏悔,她只说,她真的爱上了利,她身边需要一个像利这样的男人。我轻轻地挣脱她的双手,温和地告诉她:“萍,我走了,我知道你很孤独,你身边的确需要一个永远陪伴着你的男人。可是你应该明白,在我穿上这身军装之际,将意味着什么,试想,是不是我的身边也同样需要一个像你这样温柔的女人?”说完这句话,我紧咬着嘴唇,走进无比黑暗的夜幕之中。忽然,萍哭喊着从我后面追过来,死死地抱着我的双腿:“文,你听我说,我肚子里已有了我们五个月的孩子。”此刻我的心被利箭穿透了,而这把利箭又顺着我殷红的血管刺透夜幕、刺透黎明。
  
   回到部队我重病了一场。无数个夜晚泪水打湿了被枕。我没有抱怨萍,也没有憎恨利,我只知道自己只回为坚守着自己的工作岗位却丧失了自己的爱情阵地。
  
   今天,猛然收到萍的来信使我大为震惊。打开信的瞬间萍熟悉的字迹又深深刺破了我刚刚凝固的血痂。萍在来信中说,她和利在3个月前已经分手了,妹妹梅也来信了。她除告诉我利和萍离婚外,还告诉我利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已辞去了乡办企业的厂长职务远走他乡了。
  
   面对萍和梅的来信,我心潮澎湃,很想拿起笔写尽人世间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但我真正握住的是默默伴随自己已走过6年风雨岁月的这支锃亮的钢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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