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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撼山易,撼人心难。
”我更要说,撼中国人心尤其难上加难。
中国人的江山、朝代,在两千多年中,曾被剧烈地撼动过数十上百次,光是大范围地成为亡国奴,就曾有至少三四次。例如鲜卑人、蒙古人、满人的入主中国,最近的一次是,差一点点就几乎得逞的日本人。可是,中国人的人心,那被中国的“国学”、“儒学”毒害至深的中国人的人心,却依然如故,几乎难有任何实质性的变化。
孔孟讲,中国人的“人性本善”,而中国人的历史却显然扇了他们无数次的耳光。“善”是什么?按照儒家的解释,是“克己复礼”,是“仁者爱人”;按照西方哲学的解释,是使行事富有成效的真知识,或简言之,“善”即有真知,反之,“恶”即无知,或无真知。现在看来,无论对“善”作何解释,孔孟的“人性本善”都是大谬不然,都是对中国人心的巨大的误导,甚至巨大的毒害。
对于长久受儒家观念荼毒的中国人的人心,也只有到了近代,才获得极少数思想先驱者的洞观,例如鲁迅先生之谓“吃人”、“阿Q”,李宗吾先生之谓“厚黑”,柏杨先生之谓“酱缸”蛆。我承他们全体之谓,直言:“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并为之孜孜求解。明显可见,“撼山易,撼人心难。”对于中国人而言,真是一语成谶。
近因我向国人直告,我已破解“四色难题”,想不到竟召来了众多人们匿名恶声的咒骂。这更又增添了我新的感受:“破解四色难题易,破解中国人心难上难。”
中国人两千多年来在所谓“国学”、“儒学”的荼毒之下,究竟被练就了什么样的“心”呢?关于这点,我在拙著《问人性》(也包括《中国人性分析报告》和《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等书)之中已作出了回答:是“官迷之心”和“阿Q之心”。概括言之,即如下的“三无”、“三可”:
无耻、无知、无能;
可恶、可悲、可怜。
面对着中国两千多年来的“人性史”,我真想放声痛哭,却泪水干枯;我的爱和我的恨,全都已达到了难言的极境。我终于完全能够理解,鲁迅先生内心的几乎濒于绝望的痛苦:
弄文罹文网,
抗世违世情,
积毁可销骨,
空留纸上声。
寂寞新文苑,
平安旧战场,
两间余一卒,
荷戟独彷徨。
现代的一些伪自由主义者们放肆地诬蔑鲁迅先生,说他心地狭隘,对人毫不宽容,只会骂人。殊不知,人世间咒骂鲁迅先生的声音千倍万倍于鲁迅先生的回馈。可以说,鲁迅先生实际上是被一些无耻的中国人骂死的(积毁可销骨),而且其中特别包括来自同一营垒中的所谓“朋友”和“同志”的匿名的骂声。今天,我又碰到了类似的场景,可悲的中国历史永远在不断地循环。
我的被骂的原因,有相同于鲁迅先生的一面,因为我诅咒“国学”,尤其诅咒“独尊儒术”之后的“儒学”。我的被骂的不同于鲁迅先生的一面,则在我更提出了新的思维革命的宣言,甚至作为一个实例,实事求是地宣告,我用新的思维方法破解了一个世界著名的数学难题——“四色猜想”。于是引来了网上一片匿名恶声的咒骂。
冷静思之,我感到庆幸。毕竟时代不同了,中国也将面临一场深刻的历史巨变。鲁迅先生在国人的恶声咒骂之中过早地丧逝,留下了历史沉痛的遗憾;我想我很幸运,匿名者无耻的咒骂声,只会使我更振奋、更健康地生存;因为我不只看到了中国传统的黑暗,也看到了世界大势,尤其中国现在和未来极有可能的光明。正是因此,忽发奇想,我要把网上众多的跟帖转换成中国人,尤其中国的青年不可不看的一列列“人心画廊”。
言为心声,文为心画。网上大量即兴的跟帖,真是中国人眼前绝好的一列列“人心画廊”。在此“画廊”中,虽不乏真心、善心、美心的流露,但更多更突出的奇观,却是大量现代中国“阿Q”的假心、恶心、丑心的肆无忌惮的一无遮拦的宣泄。网友们想知道现代中国“阿Q”的形象是什么样么?请看跟帖中这大量匿名咒骂者的表演便知。有心人不妨录下他们常用的假名,或直接指证其真名实姓。试看他们究竟知否人间尚有“羞耻”二字。
我只不过实事求是地报告了一条破解四色难题的消息,而且还尚待公开发表论文之后获得公众的认可或否决。纵然我就是吹牛说大话,到头来,自食其恶果的也必定只应是我本人。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既未邀权,也未骗利,更与出名毫无关系,却召来了如此大量尖酸刻薄的口水。
“打假英雄”(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方舟子先生武断我在“胡吹”,“连科学的门都没有摸上”;一些自诩的“数学高手”则居高临下地教导我,应从头去学习什么是数学基础。这些“高人”如此轻蔑地肆意侮辱别人的人格,他们究竟凭的是什么呢?还有一些人索性肆无忌惮地匿名恶声地咒骂。他们如此的恶言秽语究竟是想达到什么目的呢?我侵犯了他们的切身利益么?我诅咒了他们的父母么?我偷了、抢了、杀了他们的家人么?显然,全都没有,可是,他们为何对我如此仇恨?简直有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之慨。这真让我无法理喻。此外,我也真是惋惜,像方舟子先生,还有那些自诩的“数学高手”们,既然如此自命不凡,何不自己去搞出一点真实的科学成就来,为民族,也为自己争光?这的确是我对他们真诚的期待。现在看来,我只恐怕,这些方舟子之流的“高手”们,原也不过是“银样蜡枪头”,是“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的一帮,只会鹦鹉学舌、背死教条,最多会有点考试的能力,却丝毫没有发现、发明、创造新事物的能力,最后终于不得不沦落成为一个挂有“科学”名头的“太监”,以卖弄死知识来向别人炫耀,以勉强遮羞,并以此证明,自己总还算没有白活。
面对上述高级的“阿Q”们,例如方舟子先生,他既然把话说得那么绝对地刻薄,甚至可以说是蓄意的侮辱(什么叫“摸不到科学的门”?方舟子先生何以轻狂到如此?真以为自己是科学大师了?即使科学大师也不会说出如此无理的话来。),我便也只能以绝对的方式来加以对应:让我们赌命如何?谁知到临了,方舟子先生却偏偏色厉内荏,说出缩头乌龟的话来。这才叫真正的无耻、无知、无能!至于那些匿名的咒骂者,纯粹低级的“阿Q”们,我已经赠送给了他们一面镜子,请他们自己照照自己的像。但我更希望广大的网友,也不要错过了参观这不要买票的“人心画廊”的机会。看看这众多现实中的“阿Q”们的恶俗的心灵表演,也会是一场对自己人生的警示,并以此加深对自己以及普遍人性的认识。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齐报销。”在人类智慧以及心灵(理)成长的漫长的过程中,这确实应视为至理名言。最近也有科学报道说,与人为善者,始终对他人怀有善意者,既有利于使自己变得聪明,也更有益于使自己延年益寿。而相反,习惯于怨恶他人,并经常无缘无故地恶口伤人者,也往往引来自伤,更甚至自丧。望年轻的朋友们切记,切记。
2006,8,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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