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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 it be Forgotten
Sara Teasdale (1884-1933)
Let it be forgotten, as a flower is forgotten,
Forgotten as a fire that once was singing gold,
Let it be forgotten for ever and ever,
Time is a kind friend, he will make us old.
If anyone asks, say it was forgotten
Long and long ago,
As a flower, as a fire, as a hushed footfall
In a long forgotten snow.
把他忘掉
朱维之译
把他忘掉,象忘掉一朵花,
象一团火,它曾歌唱着放射金光,
永远,永远,把他忘掉,
时间是个好老人,它会催人衰亡。
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忘掉,
象一朵花,一团火,象雪地里
一场过去的球赛,早已人散雪消。
译者简介:
朱维之,1905年生,1924~1927年在金陵神学院攻读中、外文学和宗教文学,其间发表论文:《墨子人生哲学》、《十年来的中国文学》等。1929年受聘于福建协和大学,主讲新文学课。1930-1932年在日本中央大学作访问学者,回国后仍为原协大讲师,兼《福建文化》主编。1936年在上海沪江大学任国文系主任。1952年起至今任南开大学中文系教授,一度系主任。现为中国比较文学学会顾问。译著有《基督教与文学》(1941年青年协会书局)、《中国文艺思潮史稿》《圣经文学十二讲》《希伯来文化》。主编《外国文学简编》欧美编,亚非编,(1980年、1983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外国文学史》欧美编、亚非编(1985年南开大学出版社)。译弥尔顿全部名诗(1984年上海译文社)、《弥尔顿诗选》(1960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等。
评论:
译界一般认为,最好能以诗译诗。朱维之本人曾写道:“译诗的形式也要大致和原作接近,就是有韵的诗歌,要用有韵脚的形式来译.无韵诗要用无韵诗的形式来译。”(见巴金等著 王寿兰编. 当代文学翻译百家谈. 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9:184)也就是说,他也同意,译诗应当也是诗。但我看他这首译诗中的这句“时间是个好老人,它会催人衰亡。”就觉得不是滋味。这句话能算是诗吗?简直就是一位老爷子在教训人。我从中丝毫感受不到一丝诗味。
另外,忠实应当是绝大多数情况下翻译活动的标准之一(像庞德那种再创作当然不算在内啦),而忠实首先就反映在释义是否准确上。如果连原诗都理解错误的话,还谈什么翻译?原诗中的“footfall”为“脚步,脚步声”之义,而到了朱维之的译文中却成了“球赛”。可笑之至!!
再者,原文中的“forgotten”理解成“忘记”真地准确吗?我对此持有疑虑。也曾看到此诗的另一种译文,将其译为“流逝”,我觉得更合适(虽然其他部分也有不足之处)。特附上此译文:
让它随时间消逝
让它随时间消逝,如花般消逝,
消逝如那曾熊熊跳动的火焰,
让它消逝得永远永远,
时间是个好朋友,它会把我们变老.
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它已消逝,
在很久以前,
象一朵花,象一团火焰,象一场结束的球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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