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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zm799

[【文史类原创】] 村学究杂谭(一)【独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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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2 15:22:41 | 显示全部楼层
学究先生的文章一直是我们小辈不能望其项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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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2 19:13:57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先生为目标可以激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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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2 22:28:33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各位抬爱,我当仍需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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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更正
更有甚者饰酷刑以团花景簇,应为更有甚者饰酷刑以花团景簇,美其名如.....
20
总设计师蒯祥
更正
巨擘  误为臣擘
陈建《》称  为 《皇明资治通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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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6 18:59:24 | 显示全部楼层
7.  三世史官
古之君臣皆畏史官之直笔。《山樵暇语》称秦桧为掩其恶,三世史官皆令子弟为之。谢铎有诗讽之:“欲盖弥彰理则然,是非公案可欺天。史官任尔能三世,遗臭依然到万年。”令子弟为史官,可指鹿为马,谓水可点灯也。然近世全令同党为史官者,以为党同伐异张本。须知“史官任尔皆同党,真相岂能掩万年”?


古之君臣皆畏史官之直笔,此言不错。但古往今来史官有直笔者又有几何?悠悠三千年来,称良史者,寥寥三五人而已,且其作品已多不能传世。远古似有不成文的规矩,君主不能观看史官对自己的记载。唐太宗曾冒天下之大不韪向房玄龄索取“实录”一阅,阅至玄武门之变的记载,引发其心病,作了一番假惺惺的叹息,意思是说史官可以直书其事。可见其时即使在君主不能观看“实录”的情况下,史官已经颇用曲笔回护了。后世治史,干脆得经帝王审定方可刊行。今日之史官,则已不满足于曲笔回护,更多的是指鹿为马,混淆视听。“真相岂能掩万年”只是一种良好的愿望,事实是,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当一种权力绵延数十百年时,真相如何还能弄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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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26 21:16:20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3楼borhes于2007-03-26 18:59发表的 :



古之君臣皆畏史官之直笔,此言不错。但古往今来史官有直笔者又有几何?悠悠三千年来,称良史者,寥寥三五人而已,且其作品已多不能传世。远古似有不成文的规矩,君主不能观看史官对自己的记载。唐太宗曾冒天下之大不韪向房玄龄索取“实录”一阅,阅至玄武门之变的记载,引发其心病,作了一番假惺惺的叹息,意思是说史官可以直书其事。可见其时即使在君主不能观看“实录”的情况下,史官已经颇用曲笔回护了。后世治史,干脆得经帝王审定方可刊行。今日之史官,则已不满足于曲笔回护,更多的是指鹿为马,混淆视听。“真相岂能掩万年”只是一种良好的愿望,事实是,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当一种权力绵延数十百年时,真相如何还能弄清吗?

所言甚是。
<史>者帝王家谱也,为主子续家谱,主子焉能不详推细审?焉能不谀词满纸?至于后来主子,指鹿为马、以假乱真者比比可见矣!
是故研习故史,当正史野史皆备。林豆豆发起口传史学,正是为抢救历史,不至让史实湮没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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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6 21:51:55 | 显示全部楼层
读楼主文章,感慨良多。不才私下里一直以为,在中国,野史村言甚至比正史更可靠些。平生好读古史,是因为隔世已久,正误与否似乎不必作过多追究了,只当是有趣的故事看。偶读现当代史,便忍不住要愤恨其明显的错谬,往往触动心事,只得掷卷长叹,徒唤奈何。如此看来,治史固然大有深趣,但也不得不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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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6 22: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又看到楼主的系列大作,先不细看顶一个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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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6 22:28:1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5楼borhes于2007-03-26 21:51发表的 :
读楼主文章,感慨良多。不才私下里一直以为,在中国,野史村言甚至比正史更可靠些。平生好读古史,是因为隔世已久,正误与否似乎不必作过多追究了,只当是有趣的故事看。偶读现当代史,便忍不住要愤恨其明显的错谬,往往触动心事,只得掷卷长叹,徒唤奈何。如此看来,治史固然大有深趣,但也不得不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啊。
看了这位仁兄的帖子,忍不住想说几句。在下比较赞同兄台对正史的怀疑,从文本这一角度来看,正史与野史并没有什么质的区别。现在历史人类学利用一些文本的方法,将包括正史在内的各种资料重新解读,通过不同版本的叙述比较研究,进而发掘其背后的历史变迁,这样做不失为一种好的方法。至于兄台说的治史要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在下功底尚浅,不敢妄揣“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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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08:12:4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下所说“铁石心肠”,是指研史而能无动于衷,否则在此“文明”古国,恐怕只有活活气死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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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15: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9楼zm799于2006-10-26 00:11发表的 :
谢freeweb兄,
应为"木铎",因用锐尔手写板输入,识别性不尽人意,加上老眼昏花,不经意便出现错误。谢谢指正!
"木铎"取意于李渔《闲情偶记》。

木铎这个典应该更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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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7 20:14:39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8楼borhes于2007-03-27 08:12发表的 :
在下所说“铁石心肠”,是指研史而能无动于衷,否则在此“文明”古国,恐怕只有活活气死的份了。
看了兄弟的帖子,在下想说以下几点,不当之处敬请批评指正。

1、治史不可缺少是非爱憎之心。
史学基本功能之一就是所谓的鉴往事而有益于今,褒贬古今是史学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因此史学离不开个人的善恶之心,所以在下不太同意28楼兄弟说的要无动于衷。正如王利群先生读《史记》说的那样,《史记》的一个特点就是饱含了作者的爱憎之情。倘若司马迁也只是无动于衷的话,后世可能也就没有绝唱之离骚了吧?

2、治史不可受主观先念的牵引。
治史固然不可缺少爱憎之情,但是不能以某一先验的看法为指导,否则我们的研究只是在那一“成见”的牵引下堆砌资料。建国后的史学研究论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写论文前,大家头脑里先形成了“五种生产方式”、阶级分析法等等教条,带着它们进行具体研究,充其量也不过是将符合它们的材料罗列出来,结果写出的文章很机械。主观先念除了上面这些教条理论外,还包括某些个人的经验,比如我们对本质的探讨。在具体着手研究前,可能我们已经形成了一种经验,即存在一种本质的东西。带着这种“成见”,我们又开始条分缕析地具体阐述与论证。这样做可能不会那么机械,但是并不是从所掌握的史料出发,个人以为研究的路线不对,这可能就是杨念群先生在“中层理论”一书中提到的“本质迷思”。

3、一点补充
话好说,但是如何具体处理个人感情、经验与史学研究并不容易。有时候我们先带着一种想法开始,然而,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可能会推翻先前的看法,从而得出了相对客观的结论。这样做虽然不是从资料出发,而是从个人的主观开始,事实的真相(假如有的话)却会随着研究的深入而不断明朗,也不失一种好方法。或许,我们的研究过程大都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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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ll100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7-3-27 21:35:2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2楼zm799于2006-10-26 13:53发表的 :
13. 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读《汉书&#8226;陈汤传》“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句,每令人回肠荡气、英姿勃发。然江山万里,莫非王土,居土之人,莫非皇民!而三千年国史,却不见圣君贤臣曰:“敢蠹吾民者,虽王者必诛”!


看到学究所写“敢蠹吾民者,虽王者必诛”之句,突然想到老子之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老子主张以民为本,万事无为,每逢与君王论道,总会劝其停伐停战,将其精力用来丰富民业,让百姓安居乐业则王之根基才能稳固。虽有时老子之道有其局限性,但从其历史深度来讲,还是很有哲理性的。
古之为王皆以御人为主,很少有为人的。其实反其道思之,亦非长久之策。
学究所云“三千年国史,却不见圣君贤臣曰:“敢蠹吾民者,虽王者必诛”!”也许在现实中很难实现,毕竟人还是有私心,纵观古今圣贤能达到此境界的似乎没有吧,他们能让人民安居乐业,歌舞升平也算是圣贤中的圣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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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8 09:41:26 | 显示全部楼层
zjiacai兄,在下只是感叹世事而已,“铁石心肠”一说,也是针对自己(或这个国家这个时代)而言,并非号召大家都如此。但我以为兄的话多属虚言,从逻辑上讲自然是极有道理的,但事实是:并非治史者“不可缺少是非爱憎之心”,恰恰相反,每个治史者是非爱憎之心都太重。当然人非圣贤,每个人都是从不同利益集团里出来的,同时史学本就是任人评说的学问(从不可知理论出发,经过语言转述后,“事实”早就不存在了,何况是经过多重转述),是非爱憎之心怎么可能没有。兄举《史记》为例,我恰恰认为《史记》开了中国史学一个很不好的头,就是以一已之观念去评史,弄得后来史官人人都忍不住要来几句“臣某曰”,更糟糕的是,把治史变成了一种话语权,这才会有陈寿索米写传、魏收“举之使人上天,捺之使人入地”(原话未查,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的劣迹。这是中国史学除王权高压之外另一个极恶劣的传统,索其根源,就是是非爱憎之心,因为没人能保证某个治史者的是非爱憎之心就是“正确”的。司马光作《资治通鉴》时,作了许多条“臣光曰”,当时自己颇觉正气凛然,但现在读起来,大多迂腐可笑。当然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想深了,牵涉到史学究竟有何意义的深刻问题,我一直没有想透。以上的话,我不希望被认为是对兄的反驳,更希望被认为是一种探讨。比如:治史应该尽量保持“客观”(且不论是否可能),但一种“纯客观”的史学恐怕最终会变成仅仅是史料学,这样又谈不上史学了。并且,一种“纯客观”的史学,到底有何意义?除了给作小说的人提供资料外,世上有谁会关心数十百千年前的一件事的“真相”?项羽自刎前对部属说的话是真的吗?既然这些部属全都战死了,这些话是谁传出来的呢?隋文帝临终前大骂杨广的话是不是编造的?既然当时无人在场,那么如此栩栩如生的场面是怎么写出来的呢?但弄清楚这些事的真假真的重要吗?我想,对这些话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一个史家的爱憎,司马迁编造项羽和部属的对话,显然是一种“小说”手法,在这几句话的背后可以看出司马迁对项羽失败的巨大惋惜,从而隐隐透露出对刘汉王朝的仇恨。而这仇恨估计又是和他本人受腐刑的遭遇有关的。司马迁能够忍辱负重,恐怕其精神支柱便是著史可以将腹诽形诸文字(有点象当代的“利用小说反党”),而司马迁的“离骚绝唱”般高妙的文字工夫又可以将这种仇恨隐藏得非常高明,足以让帝王看不出而读史者却能看出。唐史官编造隋文帝的遗言,则是明显的“意识形态”系统工程了,从每一个细节上尽力全面否定前朝从而更加有效地突出以唐代隋的合法合理。如此这般,非客观的史学,正如兄所言,史家会根据自己的需要来选择史料,这样就离“真相”越来越远,一部二十五史(尤其是兄推许的《史记》),就越读越象是小说了。史学的巨大悖论在我看来恐怕无法解决了,特别是在这样一个高度“和谐”的“文明”古国,治史想要有个公允的态度,简直是天方夜谭。在下自幼就酷爱读史,态度是爱憎分明,常常大怒伤身,所以有劝自己的“铁石心肠”之言。扯扯杂杂说这么一堆,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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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8 12:33:1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32楼borhes于2007-03-28 09:41发表的 :
zjiacai兄,在下只是感叹世事而已,“铁石心肠”一说,也是针对自己(或这个国家这个时代)而言,并非号召大家都如此。但我以为兄的话多属虚言,从逻辑上讲自然是极有道理的,但事实是:并非治史者“不可缺少是非爱憎之心”,恰恰相反,每个治史者是非爱憎之心都太重。当然人非圣贤,每个人都是从不同利益集团里出来的,同时史学本就是任人评说的学问(从不可知理论出发,经过语言转述后,“事实”早就不存在了,何况是经过多重转述),是非爱憎之心怎么可能没有。兄举《史记》为例,我恰恰认为《史记》开了中国史学一个很不好的头,就是以一已之观念去评史,弄得后来史官人人都忍不住要来几句“臣某曰”,更糟糕的是,把治史变成了一种话语权,这才会有陈寿索米写传、魏收“举之使人上天,捺之使人入地”(原话未查,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的劣迹。这是中国史学除王权高压之外另一个极恶劣的传统,索其根源,就是是非爱憎之心,因为没人能保证某个治史者的是非爱憎之心就是“正确”的。司马光作《资治通鉴》时,作了许多条“臣光曰”,当时自己颇觉正气凛然,但现在读起来,大多迂腐可笑。当然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想深了,牵涉到史学究竟有何意义的深刻问题,我一直没有想透。以上的话,我不希望被认为是对兄的反驳,更希望被认为是一种探讨。比如:治史应该尽量保持“客观”(且不论是否可能),但一种“纯客观”的史学恐怕最终会变成仅仅是史料学,这样又谈不上史学了。并且,一种“纯客观”的史学,到底有何意义?除了给作小说的人提供资料外,世上有谁会关心数十百千年前的一件事的“真相”?项羽自刎前对部属说的话是真的吗?既然这些部属全都战死了,这些话是谁传出来的呢?隋文帝临终前大骂杨广的话是不是编造的?既然当时无人在场,那么如此栩栩如生的场面是怎么写出来的呢?但弄清楚这些事的真假真的重要吗?我想,对这些话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一个史家的爱憎,司马迁编造项羽和部属的对话,显然是一种“小说”手法,在这几句话的背后可以看出司马迁对项羽失败的巨大惋惜,从而隐隐透露出对刘汉王朝的仇恨。而这仇恨估计又是和他本人受腐刑的遭遇有关的。司马迁能够忍辱负重,恐怕其精神支柱便是著史可以将腹诽形诸文字(有点象当代的“利用小说反党”),而司马迁的“离骚绝唱”般高妙的文字工夫又可以将这种仇恨隐藏得非常高明,足以让帝王看不出而读史者却能看出。唐史官编造隋文帝的遗言,则是明显的“意识形态”系统工程了,从每一个细节上尽力全面否定前朝从而更加有效地突出以唐代隋的合法合理。如此这般,非客观的史学,正如兄所言,史家会根据自己的需要来选择史料,这样就离“真相”越来越远,一部二十五史(尤其是兄推许的《史记》),就越读越象是小说了。史学的巨大悖论在我看来恐怕无法解决了,特别是在这样一个高度“和谐”的“文明”古国,治史想要有个公允的态度,简直是天方夜谭。在下自幼就酷爱读史,态度是爱憎分明,常常大怒伤身,所以有劝自己的“铁石心肠”之言。扯扯杂杂说这么一堆,见笑了。
看了兄台的帖子,忍不住想再说几句,权作是交流。

1、个人的一点态度
兄台话说得很委婉,但是字字入理,在下愚钝受益颇多。至于兄台的反驳一说,请尽管放心,我想还不至于您说了几句就跳起来骂了吧,呵呵!相反,我倒是很希望能跟您这样的人互相交流一下。因为我所在的地区比较封闭,信息闭塞,而同事之间又缺乏交流与对话的机会和平台。所以我很珍惜这样的机会,请兄台尽管批评指正就是了 。

2、历史的本意出发
若从“历史”二字的本意出发,那么我们或许对历史学的认识能更清晰点。历者,过也;史者,观也。历史本来是用手拿着竹简看过去发生的事情的记载,说白一点是看故事。所以,兄台举隋炀帝和项羽的例子,我倒是认为更加印证了史学的本初状态。只不过按照现代学科标准,这根本不符合要求就是了。最近比较火的史景迁之《王氏之死》一书,就是利用两《郯城县志》完整地讲述了王氏的死亡过程。虽然就讲述了这样一个平常的故事,但是我们能够从中管窥当时的社会实际运行,者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吧?古之史官,左史记言,右史记行。历史最初在中国只是对帝王将相言行的记录,梁启超曾批判传统史学这一不足。在下以为这是中国历史发展的一个必然,因为史学最初是用来记录上层精英事迹的。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下层社会的地位日益凸现,仅仅盯着上层社会的传统史学也必然要做出相应的调整。

3、上个帖子我虽然好像是反驳兄台的“铁石心肠”,但是我毕竟阅历有限,对您的这一说法不敢乱讲。所以,仅仅从自己对史学的一点感受出发,乱发了一通,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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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8 13: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兄的态度真是恂恂儒者,在下倒要惭愧自己或有小人之心了。我酷爱读史,但专业却是文学,于史学理论涉猎甚少,一些感受也都是“朴素”的浑沌状态的想法。也曾想过投入专业史学的领域(因为文史不分家嘛),但读史多了,反倒庆幸自己没有从事史学:一入此门,必定面临着是治“纯”史学还是治实用史学,以我穷究到底的性格,必定是选择“纯”史学,但在这世上恐难立足;若选择实用史学,为某种势力摇旗呐喊,又不是我能忍受的。现在这样,以旁观者的身份,读读“故事”,分析分析背后的“真相”,如刘心武读红楼般,去字里行间探微索隐,倒也趣味无穷。兄说你们那里比较闭塞,我这里也是一样,新思潮固然到不了这里,生活节奏也是较慢,所以可以读史消闲,也有闲工夫来这论坛上胡言乱语一番,让兄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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