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D塞林格借着霍尔顿.考尔菲德之口说,“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谈任何事情,你只要一谈起,你就会想念起每一个人来”。然后塞林格真的不再说话了。当众多狂热读者和文艺评论员盛赞《麦田里的守望者》“以犀利的洞察力剖析了青少年的复杂心理......以第一人称口吻描绘了一个中产阶级子弟苦闷、彷徨的精神世界,真实地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精神文明的实质”之时,作者塞林格却在新罕布什尔州乡间买下九十多英亩土地,屋外围上铁丝网装上警报器,真正模仿霍尔顿做一个又聋又哑的人遁迹世外。同样,作为“爵士乐时代桂冠诗人”的司哥特.菲茨杰拉德,当他一而再地为自清教徒移民以来在美利坚大陆升起的“The American Dream”谱写一连串幻灭的哀歌之时,自己却于常年觥筹交错挥霍无度中日趋消沉,妻子被送进精神病院,本人也死于酗酒,享年才四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