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地我不再强求她早起,因为她相对于其他的同学来说,已起得够早了。我开始更关注她的个性的成熟。可以这么说吧,做音乐的人,是有超乎一般人的自我表现欲的,她也不例外。可因为她入大学初便糊里糊涂地的谈了一次不为传统道德所容忍的恋爱,所以学校刻意地剥夺了她许多表现的机会。而按照她的能力来说,应是他们同学中最突出的,特别是在声乐方面。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自己有太多的包袱放不下来,所以也就谨小慎微地过着。一个本具有奔放个性和较大潜质的女孩,就因为一次过失而唯诺终日,我——心灵的塑造者——岂能看得过去。我下定决心要协助她突破这一自我和环境的的瓶颈。
从这时起,我们经常探讨怎样更有效地学习和生活,试图勾画出不一样的路来。
2000至2001年,她一直利用周末时间,奔波于我们那敝城和X城之间,只为了学习声乐和小提琴。去一次,就得花200元。可为了学有所成,我们都不在乎。为了学习,我们放弃了本应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那段时间,我们都明显地感到生活有了许多不同于以前的东西。每次从X城回来,我都能感受到她更充满了生活的希望。
渐渐地,她有了自信,并从那久已挥之不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同一时期,我也加强了对自己的修养。在她的鼓励下,还创造机会去北京学习。也就是这次北京学习,我第一次感受到她对我的好,也是那般真实和无私。
因为我们俩的花销有点大,而我们都没有学会存钱,所以当我真地要出发去北京学习时,我竟惊诧地发现自己囊中羞涩。她知道后,很快地从她同学那帮我凑到了这笔钱(数目还不小),二话没说就塞给了我,并送我去汽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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