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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生命中的城市 ——与R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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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3 02:01: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又是一个晴朗的秋日,来回的路上看到树叶间斑驳的光影,脚步也变得格外轻盈起来。R,这么好的季节里,你的心情会如外面的阳光般明亮吗。

   想不到抉择的时间来得这么匆匆,好像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就一下子冲到了眼前。我明白了你上次所说的困扰,对自己的去向没有把握,在两座城市之间难以做出选择。

   说实话,初时,我颇有点不以为然。一直相信每座城市都是有生命的,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可爱之处。城市是相对不变的,多少年就那样静静地成长着;变化的是城市中的人,浮云过客般地来去匆匆。所以,对一座城市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就像两年前我一个人慌慌张张地来到北京,迎头就是难熬的炎热和拥挤的道路,心里恨透了这座城市。而现在当我熟悉了它的一切,我还能想像当年对它的那种漠然态度而毫不留恋的离去吗?城市与人是融合在一起的,存在的人给城市增添了它的灵气,就像现在提到侯贤孝,总会想到那座悲情的大学城市,提到张爱玲,不可避免地会想到上海。而城市却也能给人以力量,就像那两座沉默的城市,虽无言,但其深沉的内涵和历史积渐同时也给了她们两人无穷的创作动力。

   现在想想,当年的好朋友如今已散落在风格迥异的不同城市,有的还远渡了重洋,在异国的土地上打拼。毕业时许下的愿望,许下的到远方闯荡的愿望,如今都已经成了真真切切的现实,不同城市间的距离就这样横挡在了彼此之间。

   呵呵,好像说跑题了。R,我的意思是说,选择一座城市是表象的,深层次的是选择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选择生存的自由。一直很喜欢的专辑《回声》中三毛提到,“常常我跟自己说,到底远方是什么东西,然后我听见自己回答说远方其实就是你这一生现在最渴望的东西,就是自由。很远很远的,一种像空气一样的自由。”这段话用在城市上也是合适的,你彷徨于城市的选择,也许正是你无法把握将要到来的明天的生活。单纯的决定是最容易做出的,但你却怕一时的冲动给自己换来的,并不是曾经渴求的自由的生活。

   你说过你想走遍世界的,至少也要走遍全国,就像电影《旅行》中那个阿根廷青年,一架单车闯荡生活,去寻找想像中的空间和自由,那是你的梦想。这就注定了生命中会经历很多很多的城市,注定了在路上会是我们长久的生存状态。上帝创造的第一件事情,或许就是旅行,然后才是思念和乡愁。这句话仿佛就说到了心底,触动了深埋的那根心弦。


   《北非谍影》中鲍嘉深情地说,“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这就是一种宿命,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机缘。卡萨布兰卡,一座普通的北非城市,当英格丽·褒曼,这个曾经让自己惊艳的女子与鲍嘉深情注视于这座城市的上空时,它注定成为了多少有情人浪漫的想像之地。伤感的是故事的结尾,换作是你,看到鲍嘉在飞机跑道上孤单的背影,你还能像电影中的情节一样黯然离开那座城市吗?

   还有那部很喜欢的《罗马假日》,那句很经典的对白,当有人问公主在所访问的欧洲城市中,印象最深的是哪一座时,公主迟疑了一下,而后坚定地说,“……罗马,无疑是罗马。”城市是次要的,公主寄托的是自己留连的一段感情,最后那次令人绝望的握手感动了我们,此际相隔咫尺,转眼间却已是人在天涯。徒留下一座叹息的城市,一段叹息的感情经历。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对城市的感觉想来也会归于这种感触吧。

   是谁说过的,一个城市就是一部历史。每个人只是这历史中的一页,或许写满了字句,或许只有几行草书,或许只有几抹色彩。R,大胆地向前走吧,勇敢地穿越一座座的城市,在不经意间,也许就会找到理想的终点,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生命中的城市。

   我不会劝说你选择其中的任何一个城市,我想也不能吧,你一定有了自己的选择,只是不确定罢了,呵呵。我能告诉你的是,城市与感情也是息息相关的,也许最终的归宿会取决于我们的情感所系。

   不管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R,相信你,相信属于你的那页历史一定会写着美丽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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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3 19: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
爱,是唯一停驻的理由
亲情,或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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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3 23:09: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朋友毕业去了山东的一所城市,她告诉我那里有一望无际的海,有简陋却温馨,给人启迪的教堂,有陷入现实困扰却很真实的朋友。。。。虽然它离家乡很远,虽然也想念父母可她仍去了那里。
   只要心中有爱有信心,哪里都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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