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样很伤身体的哇。 期待更多精彩 黑黑太黑了,写得我看得云里雾里,不过,很高兴你终于要回家了。 (五)
一个人枯坐于窗前桌边,默默翻看着自己以往在园地所发的帖子,并试图以此来整理出一条我在园地中的生活轨迹,好趁早完成这篇十周年正文。帖子终于看完了,却再无写的欲望。我只是惊讶于那几年中的我,竟是如此的文思泉涌,尤其是在园地八周年的活动期间。《秋游山城流水账》、《波西米亚的碎片》、《读书札记之虚词与层深》、《峨眉三侠传》、《隐侠陶公子传》以及《玉楼春》和《贺新郎》的译文,大约可算是那一时期我的各种类型文字的代表作吧。
在八周年征文中,我写过这么一段:
断长老和苍蝇主编说过有两个黑黑,文学版的高黑黑和在茶社发泄的袁黑黑。其实就我的本性来说,一向是自由散漫、刁钻古怪的;只不过能把工作和娱乐这两方面分得比较清楚。所以,园地里的两个黑黑,不过是现实世界中的两个我原封不动地移入而已。
然而当重新翻看以往的帖子时,我又看到了两个黑黑背后的另一个黑黑,执迷现世、却又深味着现世之无端的黑黑。因此,在以往的文字中,我最喜欢的,大约就是《波希米亚的碎片》了,虽然现在看来,在叙事技巧上,实在是过于稚嫩。但这篇文字,可以说是这个骨子里的黑黑的最为真实的出场。
已经消失的永不再来,纵使它在心里留下再深的痕迹。然而既已留下痕迹,却总会在不经意间浮现,如落叶飘过窗前。些许惆怅,又不知如何去说,从何说起。
很奇怪/人们会相信/自我表达的需要/在世界上留下痕迹的/需要,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当这种力量已失去时,这篇文字也就没了再写下去的必要。还是再次引用我在八周年纪念征文中的两段话,来做个潦草的结尾罢:
洛城花再美,也有凋零的一天,无可奈何;只是在花落之后,内心仍有份独立小桥风满袖的对当年携手的苦苦守候和执着,也就够了。
于是,在历经亿万年的轮回之后,我们重新回来,徜徉、漫步,于茫茫人海中苦苦守侯,追寻。只为这不经意间的片刻相逢,只为这刹那间的凝眸对视:“噢,你也在这里吗?” 最近还在北京?
山还是那座山,水还是那点水,生活还是前天的你我,至于其它的都还是扯乎…… “时髦的如同那天我在地铁口抽烟时所看到的那个走起路来将屁股摆得风骚无比的男人。”
此句一出,阁下天下文笔。
又出了个马克吐温:融幽默与讽刺于一体,既富于独特的个人机智与妙语,又不乏深刻的社会洞察与剖析,既是幽默辛辣的小说杰作,又有悲天悯人的严肃。 文学版好久未来,末日传说泛滥这段时间本来最忙,风花雪月抵不过为稻粱谋。今天是专门从茶社出发,一路追星而来,不,配合黑黑此文风格,应该说,我有如一个买春客,揣着短暂丰盈的时间,嗅到了这帖子里散发出的隐秘而旖旎的气息,于是辗转反侧如不安静的苍蝇,一头撞了进来。
黑黑的手在键盘起落,与园地的流年往事,那些缠绵中喷发的精华的因子,被揉碎在浮藻间,只是,经过酒气熏染的黑黑具有金箔师傅的高明才干,善于把自己的叙事锤扁、拉长,同时有点恶作剧和流氓气地辅之以特殊的缂丝工艺,使之暗花闪烁,细纹如丝,赋予沉淀下来的梦一种暧昧的暗红之色。
因此,世界上有爱上爱情的女子,也有爱上故事的黑黑,为了这个故事,更准确地说,为了这个故事所激起的一番勾连,黑黑为自己点烟、斟酒,开始用一种开到荼糜的文字,祭奠记忆中荡漾的丰乳肥臀。
——我把黑黑文字带来的感动记录在此,成为一种此在,它随着我输入的文字逐步生长,又随着我输入的文字逐步僵死,如同黑黑的故事,逝如春梦了无痕,却有着疲软中的精致,或者精致中的疲软。 惭愧,惭愧,兄之学识、文字,非弟所能望其项背者。 期待六啊…… 看完了,待续中。 呵呵,其实确实有意犹未尽的感觉,只不过我这人擅于屁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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