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占一绝
口占一绝友赴昆发展,践行宴上作而送之。
君行意迟迟,众友情切切。
临别三拭泪,长揖难为谢。
临别2句,甚是为难,曾经设想过多种,却因为音韵不协而放弃,切字押韵,选择面不多。
现在还只能照顾到尾字的押韵问题,其他真是没法子顾及。这到让我想到下围棋,遇到高手,自己的棋势总是千疮百孔,漏洞百出,却不得不走下去。真是难受之极,可是不经此锻炼,却无法提高水平。
带着镣铐跳舞,确实很难很难。
请各位书友指点临别两句该怎么续。
非常感谢各位。 把盏执君手,杨林酒浮花。
春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 临别三拭泪,长揖难为谢。
难为侍郎了,这个确实有点涩,只是一种直觉,俺是外行,侍郎莫怪。 临别三杯酒,长醉难为醒。
哈哈,既然践行宴上。没酒怎么行啊 ~~~~~
君行意迟迟,
众友情切切
临别传豪语,
搏浪不待时。
~~~~~ to 楼主
最早的版本是“闻说春城乐,莫道早还家”,正面激励,过于轻快,感觉与“意迟迟,情切切”不太吻合,放弃了。
后版本反说回来,欲表现国人重乡情,兼及“苟富贵不相忘”之意,正是欲送还迎的写照。想法是这样的,读来是否如此恐怕就有个体差异了。 一般初学作诗者,往往有字面生硬之弊,即令一些多年作手,亦不免于此。从侍郎最近发的诗来看,多能语句圆熟流利,这是很难得的。尤其是五言短章,浑朴老成,时出佳句,颇有些汉魏古诗的味道在里头。自然,在韵脚方面还要加以改进的。(这首韵脚没什么问题)
侍郎的诗,多用赋比二体,兴发不足,因而略显骨感,古人所谓之瘦硬。不过诗中本有此格,且诗风关乎个性,侍郎为人,多理性,好深思,而感性略逊,故有此种诗风,亦是理所当然。
我倒以为,此诗末二句写的不错,以临别三拭泪做猛吐之势,却以长揖难为谢疾收,有悬崖勒马之力,语极健峭,而韵味自足,最可回味,似不必再加以修改了。 楼上对最后二句之赞我不能苟同。
首句“君”指明是“友”,可见本诗是以我为主体写作的,即“友”远行,我送别,诗前交代亦如此;但读至最后二句,首先是“拭泪”者何人被模糊化,然后是做出“长揖”举动并发出“难为谢”感叹的,分明是“友”才可能产生的行为和感受。
结论是:最后二句主语岔出,有点硬行拐弯,切换实在勉强。 呵呵,兄对诗歌人称的分析我觉得尚可商榷,我觉得作者在该诗中是以全知视角来写的,君指远行之友,众友则是送行之人,也包括了“我”在内。“拭泪”者何人确实模糊化,但结合语境,我以为应该是包含了行者与送行的人在内。做出“长揖”举动并发出“难为谢”感叹的,也可以理解为所有的人。从全知的角度来看,我以为并不存在着硬行拐弯的问题,不知道兄以为如何? 袁兄诗歌是拿手好戏,更有其他许多作品为我留下美好印象。
第一句主语:“君”(众人之友,将行者)
第二句主语:“众友”(除君外之众人)
第三句:无主语(即拭泪者可能为“君”,可能为“众友”)
第四句:无主语(关键在此:若是“众人”长揖并谢,谢什么?是谢“君”留下美好印象?这种解释不是不可,但的确有我所说“硬行拐弯”之嫌;若是“君”长揖并谢,这种解释无疑通顺许多,谢众人之设宴饯行之情、送别之意矣——但若如此,则难逃“主语岔出”之责。)
所谓全知视角,大致可以说成是对于外物、我以及他人内心都以同一眼观之,作为一种叙事元素,“视角”(无论其是作为第一人称、第三人称或全知)在相对完整的一个表述单位之中之所以能被发现,是因为它具有一定的贯通性,而绝非以主语(视角主体)的频频切换作为表现形式,多主语交叉或多主语并行关系到的或许不是全知视角问题,而是作者苦吟中为韵所克的文字踌躇。兄以为如何? 我的砖头引出珠玉,非常感动和受教育。
希望大家各抒己见,展开讨论,不必局限于我的学步之作。
分数我会最后补上,现在不评:)
谢谢大家。 谢兄指点!看了兄的回复,我想了下,发现我的问题出在一个“谢”字之上,原本只是觉得“谢”有“别”义,所以只是将此句释读为“长揖难为别”。刚仔细想了下,感觉“谢”字作“别”解时,似只用于将行之人,则兄所言甚是。诗中确乎少了贯通性的视角。那么将这两句改为“临行三拭泪,长揖难为别”,则上下语意即可一贯,不知兄以为妥否?
另,
“三”字总觉生硬,似以另换一词为宜。还有,还不把工资还给我! “行”字和前面犯了,要不改为“歧”字? 引用第12楼hzyuan于2011-07-28 21:03发表的 :
“行”字和前面犯了,要不改为“歧”字?
干脆改成“举杯三拭泪”,免得捻断为数不多的几根山羊须。 讨论很深入啊,很有“僧推月下门”的热乎劲。 友赴昆发展,践行宴上作而送之。
君行意迟迟,众友情切切。
临别三拭泪,长揖难为谢。
若我推理的不错,您送行的应该是位女性吧。男人的送别缺了点悲壮哦 朋友朝着昆明走
临别大家喝顿酒
口占几句打油诗
莫忘当年手拉手 还是醉版实在,HU老大在假冒斯文。 引用第16楼醉乡常客于2011-07-29 19:26发表的 :
朋友朝着昆明走
临别大家喝顿酒
口占几句打油诗
莫忘当年手拉手
呵呵,醉哥,你这诗比侍郎的好改多了,我给你修修枝条:
朋友朝着昆明走
临别大家喝顿酒
几句打油不成诗
却记当年手拉手
“口占”和“打油”含义有歧,不妥,“莫忘”和“已忘”其实相去已经不远了——醉哥暑假快乐 cicero兄的修为高啊~
侍郎的“诗”占得不好,主要是酒没把握好。
每个人对于酒精刺激的敏感度和耐受性是不同的,李白喝两口就来灵感,喝几斤下去还能思考、创作。侍郎喝二两五来灵感,三两就昏昏欲睡,我猜他们是用的七钱杯,磨磨唧唧整三杯,合计二两一,写成顶楼那样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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