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秋·秋游山城流水账
秋游山城流水账这次教研活动定在一个小山城举行,我对山向来不大感兴趣,喜欢大海。不过这类活动我历来积极参加,很不错的锻炼机会,再说还能吃到好多好吃的。
吃过午饭,就晃到学校,在办公室和同事闲聊。下午两点,几个人开始一箱一箱地扛酒上车。忙乱一阵后出发,导游挺漂亮,媚媚的,心中窃喜。路上颇顺,四点半左右入住酒店,五点开会。我们几个烟鬼照例挤在最后一排,抽烟,喝茶,扯淡,拿笔在本子上瞎涂乱抹,听院长做十二五发展规划报告,心里一个劲琢磨晚上有啥好吃的。院长亦知趣,作报告如放鞭炮,噼里啪啦一气念完。照例欢呼、鼓掌,跳起,冲往餐厅,捡个位置早早坐下,举箸,直奔油焖香菇,吧嗒吧嗒,果然是地道山货,鲜美无比。
也照例是我们几个酒鬼一桌,老规矩,先每人来个通关,再有目的有组织有预谋的散打,摁住一个猛灌。那天刚好两位同事评上职称,自知在劫难逃,早端得个杯子乖乖地坐在一边引颈就戮,一脸悲壮。也照例是我作为过来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娓娓叙说历年新科状元在庆功宴上的光辉事迹,尤其突出我自己那回是如何从容就义,被人背回家去。院长和书记笑嘻嘻地听着,每至精彩处,便及时从理论高度加以总结并升华,频频起身敬酒。我们自然紧跟领导步伐,照例一拥而上,乱拳打死老师傅,叮叮当当之声不绝。坑人不眨眼的大头鱼手持酒瓶,站在两位状元身后,忠于职守,或趁其不备,见缝插针;或张牙舞爪,强攻猛打;或甜言蜜语,诱其就范。以百折不挠的精神,出色完成了杯中酒恒满的任务。
几番猛攻下来,两位状元已是满脸溅红,紧捂酒杯,王顾左右而言他,任我们围困千万重,亦是岿然不动。正在僵持之际,上得一盘蛇肉,烤得极是鲜嫩,我对蛇肉本就情有独钟,自然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只是那蛇黑质而白章,色泽极是鲜艳,在座之人,多是退避三舍。院长见状,灵机一动,立下规矩,两位状元,如不喝酒,罚吃蛇肉一块。女状元果是胆大,抓起蛇肉就吃;可怜那男状元,向为吃素之人,连肉都难得一碰,更何况蛇乎?无奈之下,只得束手就擒。又被灌了几杯,趁大家不备,俩状元飞一般不知去向。
目标逃脱,桌上顿时冷清,其实大家喝得也差不多了,那天晚上单我们桌就干掉了三瓶白酒,六瓶红酒,啤酒就不计其数了。只是觉得意犹未尽,于是乎纷纷向别桌出击。隔壁桌总教头见我爱吃蛇肉,便招呼我去清扫盘子;自然,条件是先得通关一圈。反正舌头已经喝麻,喝酒如喝水般,通就通呗。又是叮叮当当忙乱一阵,觉得这酒开始涌上头来,便停住不喝。找到同房,一起回去休息。到了电梯口,身后大呼大叫冲出个人,不用看就知道,酒王来了。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惨了,别想休息了。这酒王发起疯来我可是领教过多次,抱过电线杆,追过公交车,不到把自己折腾趴下绝对誓不罢休。
果然,这酒王一路跟着我们满口酒话也不知道说个啥的直进房间。在里面又蹦又跳,又喊又叫,摁下去爬起来,再摁下去又爬起来,到最后变成我被摁倒爬都爬不起来。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和同房的一边一个架住,生拉活拽拖到他房间,敲开门,往里面一丢,溜之乎乎大吉。第二天早上,和酒王同房的那位老兄生生被折磨成祥林嫂,满脸憔悴,俩眼发青,见人就痛诉家史,被活活折腾了一夜没睡好。
处理好酒王回到房间已是半夜一点多,浑身发软,澡也懒得洗了,往床上一倒,就呼呼大睡。早上七点起来洗澡吃早饭,回来歪在床上看电视,一个极帅的济公,两个狐狸精,一好,一坏,索然无味。换台,戏曲频道,一个双下巴的白娘子在咿咿呀呀的唱,耐着性子听,不知不觉误了集合时间,书记电话过来大呼小叫,赶紧跑下去上车。
早上去景区,一路青山绵绵,满目苍翠。偶有几片红叶闪出,倒也显得别致。只是生于斯,长于斯,久在江南的人,对于这种秋尽草未凋的景象,却提不起多大的兴趣。记得小时候,我那个小城里的主要街道两旁,都种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秋风起时,走在路上,看枯黄的叶子从眼前悠然飘过,便有一种莫名的感受。到了景区,下车,三三两两地走着。山间的风吹在身上,冷飕飕的,树和草们一并索索地响着,那阳光也软绵绵地伴着风儿拂过,实在有些凄冷。紧了紧衣服,对同事说,这地方夏天来真好。便加快脚步往前而去。两山夹碧,水儿淙淙着蜿蜒而前,不能说不美,只是一路行来景色俱是如此,未免单调,很有些小家碧玉的样子,不耐看。水的然是绿得让人吃惊,然而这绿中却带着奶色,便显得老成而板滞,少了份鲜嫩的滋润感。同事感叹说,这水怎能如此之绿呢?我回头笑答,许是因为他老婆被人抢走了。
一路如急行军般,没甚值得驻足的地方,倒是途中经过两座索桥,让我着实兴奋了下,跑上去又跳又叫,晃来荡去,惊得后面的人哇哇乱叫。没走多少时间,已到终点,身上连点汗都没出。导游说山上还有座财神庙,可以请香。我对请香之类的是向无兴趣,不到和尚那里捞点钱来花已经很客气了,让我掏钱出来,没门!不过,既然在山上,值得一去,多运动运动,总比站在山下吹冷风好。约了几个同事过去,说是在山上,其实也没多少路,没几分钟就到了。抬头一看,满眼红彤彤的飞舞,还以为好多枫树,层林尽染了呢。再仔细看去,却是到处系着红丝带,不免纳闷,这到底是财神庙还是月老祠?庙不大,窄窄的一进,外墙和门都有斑驳的痕迹,应该有些年头。这种小庙江南到处都是,深山密林,小路委蛇,偶一抬头,路边便蹲着一个,陈旧古淡,倒也有些野趣,如见二丫头般。问题是,这年头,到处搞景区,连块略有点姿色的石头都不放过,什么神龟天牛之类的,更何况是座庙呢?于是这财神殿前便挂了副莫名其妙的对联,上联起头四个字是日、俩日凑一块,晶、四日凑一块;下联起头是月、朋,后两字依次类推。有同事便拖长声调念:“一日,两日,三日,四日……一月,俩月,三月,四月……”这解的倒是不错,想来这庙里的和尚,也就是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地打发日子吧。
庙前照例是有块平地,一个浅池,丢硬币用的。池边是十二生肖加罗汉,每个罗汉笑容可掬地伴着一只猪或狗之类的,头上身上系满了红丝带——请了香的人,可发得一条红丝带,拿来系上。罗汉边各立一块石碑,写着历史上属此生肖的名人。跑到我那生肖边一看,是陶渊明和杜甫,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这恰是我最喜欢的两位诗人啊。一时间便很有些此身合是诗人未的感慨了,放眼四周,却毫无做诗的念头。便摸出烟来,和同事们分着抽了,聊了会天,估摸着快到吃饭时间了,拍屁股下山。
中午吃农家乐,就在景区尽头处,没上山的同事们早已在门口挤作一堆,或坐或立着说笑。不远处躺着两只极肥的狗儿,淡黄色,毛皮润泽,肚子鼓鼓,眯着眼儿晒太阳。站在一边看了几眼,不由得咽了几口唾沫,越发饿得紧了。赶忙找到专管财务的酒王,提议买只杀来红烧了吃。(这样写出来实在有些惭愧,很残忍样,只是我确实爱吃狗肉,特嫩特香;读研时,和一内蒙的同学,冬夜里读书累了,揣两瓶二锅头,跑校门口胡同里小店,叫上一斤狗肉,配些青菜豆腐粉条下火锅吃,浑身暖烘烘的。)酒王听了也不吱声,张着眼睛将那狗打量了半晌,吧嗒下嘴道,这不大好吧,下不了手啊。很是无趣,所以,读书人有点不好,中孟子君子远庖厨的毒了,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也。其实也没见君子少吃肉啊,谁吃猪肉时会一边吃一边想着这猪曾是如此幸福地晒过太阳呢。
所幸这家菜相当地道,尤其那鸡,经几个吃货鉴定,确属土鸡无疑,皮厚油多肉富弹性,绝不像那饲料鸡,吃着如咬木渣。汤上厚厚一层黄油,再加上本地的香菇,鲜美无比,我就专捞那鸡汤下饭,连造了五碗才心满意足地停下。酒王过来问要不要来点酒,我说就弄点农家土烧吧,吹山风容易胃寒,喝了可以暖暖。偏生没有土烧,拿了几瓶啤酒过来。实在不感兴趣,站起身来出去,坐屋檐下抽烟晒太阳,听苍蝇在耳边盘旋着嗡嗡嗡,便觉得自己也如那狗儿般幸福了。
略作休息,原路返回,去另一景区。三面危崖相逼围成圆形巨穴,探头望去,便觉得有些晕眩。偏生谷底密林中一座索桥玲珑跃出,盈盈而卧,却又显出几分娇俏来。一路顺栈道下去,午后的阳光,漏过密布的枝柯,暖暖地依于怀中,再伴上微微的风儿身边流连,委实舒服,看那景致也就养眼了许多。嘤嘤鸟鸣,和着绝壁瀑声,空谷传音,又一丝丝向碧空中摇摇曳去,拖着些微余音,直融入白云中去。走不出多远,向右侧望去,一条白练似的瀑布,从山顶猛坠下来,脆生生地摔在黑亮而潮湿的岩壁上,脚底一滑,便飞珠溅玉般散开,幻成一片薄幕,阳光随着水珠儿飞舞,闪闪地有些耀眼,这薄幕,吃那阳光渗入,更是玲珑剔透。贪看景致,脚步也自然慢将下来,也懒得和同事说话了,只顾左右看个不停。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谷底,也不觉着吃力,只是见那瀑布泻下,却漾出一潭黄水来,委实大煞风景。问导游,方知是山上水库改建,将些泥沙冲刷下来。大失所望,便没了继续盘桓领略的心情,直接往出口那条山路走去。上山路自然费力些,兼之无心观景,身上开始略有汗意,阳光越来越烈,不免热燥起来,赶快加紧步伐,好早点上去找个地方歇息。走到半途,对面下来稀稀拉拉一队人,扛着摄象机器材道具之类,几个人穿着暗淡松垮的官兵服装,一看就是跑龙套的。一个极帅的小伙子,身着白袍,飒爽挺括,特显眼,估计是男主角了。本来我们都有些蔫头搭脑,这下就一下兴奋起来。院长热情万丈地跑将过去,问那些抬器材的人是否要帮忙,我们有的是人,报酬就不用了,只需记得电视剧播出时将我们学院列为署名单位即可。那人从眼角白了院长几眼,大约以为是碰上个失心疯的了。我也是精神陡地一振,开始左顾右盼找女主角。再走得几步,又下来几人,打头的古装女子,低着头,两位男士一路扶将下来。山路窄窄,便直接走了个对脸,我自然也就无须客气,狠狠地挖了几眼。小小的脸,粉涂得极厚,惨白惨白,嘴唇也看不出多少血色来。回头问院长,这女的咋样?院长直摇脑袋,实在是看不出来哪里漂亮了。于是一起感慨,大约是个初出道的雏儿吧,这破剧组,也不请个大腕来,一看就没戏。到了平坦处,回头看去,好些同事还围着剧组没上来,且坐下来抽烟。过得几分钟,就有女同事满脸幸福大呼小叫冲将上来,说看见张娜拉了。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敢情这小丫头片子就是张娜拉?咋能长这样呢?实在是太对不起广大热心观众了。拿过照相机一看,嘿,倒还真上镜,这小脸蛋一拍出来可就精致生动多了!不由得心里扑通一下,赶忙问,在拍啥片呢?同事吭哧了会,说是《刁蛮公主跳龙潭》。呀,张娜拉要跳到水里再湿淋淋捞出来,这戏能不看吗?顿时精神抖擞,站起来就准备往下冲去。幸好又上来一同事,再问,原来是《刁蛮俏御医》,嘿,那家伙都啥耳神嘛。泄气,继续抽烟。
等同事们都上来,继续往出口走去。原来已离得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路边摆着几个摊儿,卖些茶叶野菊花花生干菜香菇笋干,拈起片茶叶放嘴里嚼嚼,味淡而浮,不过还有些清香。问了下价,才八十一斤,挺合算。反正我只是个牛饮的人,办公室茶叶也快喝完了,便随手抓了一大包,一称,六两。交钱拿上走人,顺便又买了包野菊花。我喜欢在茶里放菊花,清凉润肺,口感也好。上车后同事们还在热聊张娜拉,将几个照相机传来传去,评头论足的。先是发现张娜拉缺了颗牙,接着便是毛孔有些粗,再接着便看出小胡子来了,最后一同事斟酌着说了句,好象肚子有点大了。晕死。
车到酒店,才下午四点,六点开饭,时间尚早,约上十余同事逛农贸市场去。山城出租车极少,等得半天才来一辆,总教头、大头鱼和名记三个购物狂人先行出发,踩点、看货、杀价;大部队随后跟进。又过好一阵子,来了辆公交小中巴,蜂拥而上。到广场那边下来,又走错方向,东一头西一头乱撞半天,总算到了农贸市场,见总教头他们已是大包小包,肩扛手拿的。问清哪家店好、价格如何后,大伙儿齐头而入,鬼子进村般纷抢,忙得店家脚打后脑勺,嘴巴直咧到耳朵边。香菇是本地特产,我家小妖精又特爱吃,自然是首选。木耳,看上去不错,至少不是锯末上种出来的,也是小妖精爱吃的,买上。笋干,家里人都爱吃,买上。溪鱼干,泥鳅干,用绍酒炖,加酱油、白糖、葱、姜,绝对是佐酒佳品,买上。零零总总弄了一大堆,问店家要了条麻袋,一股脑儿装上,一路拖着心满意足耀武扬威地回酒店。
晚饭时已没了酒兴,昨晚喝太多了。老老实实坐角落里吃饭,上得一大盘极松软的白面馍馍,掰开,夹上大块红烧肉,一口咬下,喷香。三两下吃完一个,刚想拿第二个,被酒王连拉带拽,扯他那桌去了。打了个通关,开始消极抗战,幸好大家昨天都喝高了,没甚战斗力。酒王便很有些曲高和寡的样子,连哄带骗,招数用尽,也没人响应。只好鸣金撤兵,草草收场。不过就这样,我也零零碎碎喝了半斤多白酒。回到房间,约上亲家和新科女状元打牌,刚刚坐定,酒王便撞了进来,当时就心头一凉,暗中叫苦。果然,美其名曰一起去逛逛月色中的山城,骗鬼哩,谁不晓得他还想喝去。知道这家伙特染人,不出去一趟非纠缠不休不可。也懒得多说,把牌往口袋里一装,走呗,先说定,喝茶去。来到大厅,迎头碰上小马主任,拉住同去。可怜的小马这两日人前马后的服务,已是累得不行,见了酒王如见鬼般,避之不迭,急急如律令。两人正在拉拉扯扯,门口又走进大个子和小帅哥,小马忙将二人往酒王跟前一推,飞也似的亡命而去,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到茶吧要了个包厢,点好茶,围成一桌闲聊,都挺累的,没多少话好说,就只管和亲家在一旁玩牌。新科男状元先溜了,说是楼下有家盲人推拿;接着大个子和小帅哥也溜号找盲人去了。剩下五个人大眼看小眼,实在没劲,买了单起身,去大街上晃荡。夜风甚凉,肚子有些饿,酒王趁机提议弄点夜宵,喝点小酒,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路上有个小摊,卖油炸臭豆腐,女状元嘴谗,我也爱吃这东西,便和她停下来,炸了几串,刷上辣酱,一路咬过去。酒王和亲家已不知从路边哪家店里抱了堆黄酒过来,随便进了家排挡,叫店家把酒烫了,加点白糖,点上几个适口的菜,又开始叮叮当当起来。这天气喝热热的黄酒实在是很不错的享受,喝的口滑,左一碗右一碗的只顾往嘴里送。亲家向来是不喝酒的,这次却也来了兴头,不住的举碗来碰。没想到在这旮旯地里,半夜三更的,竟喝出个高潮来。
顺风顺水地将酒喝完,回酒店休息,街上已空无一人。走在路上被风一吹,那酒便涌上头来。大伙儿一路七歪八斜地往酒店扭去,口里只不住地嚎歌。到得楼下,抬头一看,上面正是书记房间,便扯开嗓子狂吼书记名字。酒王忙扑上来一把捂住我嘴,直接拖回房间去。一时也无睡意,几个人继续打牌,酒王和亲家可着劲儿偷牌耍赖出老千,弄得我这个老手竟输得一塌糊涂。到了三点来钟,酒王犹是兴致勃勃,说要通宵,我可是抵挡不住了,板下脸来下逐客令,通通轰将出去,一头栽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七点半硬撑着起来,头晕脑胀,澡也懒得洗,胡乱吃些早饭,随车出发。第三个景区确实景色相当漂亮,颇有几处险峻的地方,路途也长。只是我昏昏然的哪有心思赏玩,只低着脑袋一气冲上,又低着脑袋一气跑下,极完美而形象地再次阐释了啥叫傻小子跑山。倒是出了一身透汗,蛮过瘾的。早早下山,和老马,由司机带路,一起蹩进个小山村找本地猪肉,准备一人买个几十斤回家,炖了吃,红烧了吃,吃不完的晒腊肉吃。找到屠户家,得现杀,栏里圈着两头大肥猪,都有四百多斤重,想想还可以再叫几个人来买,搞一头没问题。会说当地话的老马便与屠户谈价,开始挺顺的,后来就觉得不大对劲,又听不懂,干着急。最后老马说人家不肯卖,只好悻悻然回去。
吃过午饭打道回府,一个个都累得不行,车上静悄悄的,就最后两排几个小年轻在玩牌。和同座的副院商量了下教研室活动安排,那眼皮子,就跟俩磁铁似的,啪嗒一声就合上了,再也睁不开。车里放着支印度的歌,迷迷糊糊间便有慵懒的眼神、柔软的腰肢、丰硕的身子在飘来浮去,猛地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一觉醒来,车上已是笑语阵阵,原来已快到家。伸个懒腰,美美地想,玩了两天,还属这俩小时睡得最舒服啊。 看了黑黑的文章,我才明白,原来流水账也能记成这般曲折动人
黑黑啥时开个流水账培训班?俺头一个报名 引用第1楼书寄归鸿于2010-11-04 12:43发表的 :
看了黑黑的文章,我才明白,原来流水账也能记成这般曲折动人
黑黑啥时开个流水账培训班?俺头一个报名
写大字报练出来的呗 哈哈,果然是不同凡响。痛快!
我也想吃蛇肉。 看不出来吧,这里面可是有文章地----吃喝赌抽样样全,风流快活不一般!
别说,这文章写得太有嚼头,等会,再看看,先不多说了,一下午看这篇文章竟然没看完...... 黑黑就是有才,没得说!真的,啥时候开个培训班,我第一个报名!
引用第4楼emppp于2010-11-04 15:19发表的 :
看不出来吧,这里面可是有文章地----吃喝赌抽样样全,风流快活不一般!
别说,这文章写得太有嚼头,等会,再看看,先不多说了,一下午看这篇文章竟然没看完......
看来峨眉派要好好品味了,蛇肉应该给他留点,你看他馋得,口水都三尺长了。 伸个懒腰,美美地想,玩了两天,还属这俩小时睡得最舒服啊。
不对,前面还有——
通通轰将出去,一头栽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前面还有——
浑身发软,澡也懒得洗了,往床上一倒,就呼呼大睡。
看来,这两天,没有哪一晚上睡得不好啊! 引用第6楼wyjlr于2010-11-05 14:35发表的 :
看来,这两天,没有哪一晚上睡得不好啊!
是指睡醒时的感觉,就是那种特放松特舒坦的感受。 哈哈,教研原来如此快活,真让人羡慕 黑黑,请教一个问题,“流水帐”和“流水账”哪个更准确一些
“黑黑大才也,”子在川上曰。
我说黑黑最近干吗呢,原来躲在流水帐中玩中流击水呢 应该是账,可奇怪,智能输入却是流水帐 hzyuan 兄应该考虑换个输入法了。
文章很精彩。胡诌了几句:
文章本是流水账,不拘长短各成章。
若问精彩在何处,声色动静意味长。 引用第11楼fenglong88于2010-11-07 10:03发表的 :
hzyuan 兄应该考虑换个输入法了。
文章很精彩。胡诌了几句:
文章本是流水账,不拘长短各成章。
.......
是啊,早有人叫我换了,好象有种搜狗的,说很方便。只是智能用惯了,用别的反而不顺手。
精彩实在说不上,流水账确实是的,但真能做到不拘长短各成章,这境界是极高的,我是可望而不可即了。
自己感觉这篇在文字上还是显得有些拖沓,不紧凑。另外,该展开的地方却又力不从心,还是词到用时方恨少啊。 看得我没有了时间感。
酒神啊,拜拜大神。 那天晚上单我们桌就干掉了三瓶白酒,六瓶红酒,啤酒就不计其数了。
有这么厉害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一人一瓶2斤茅台先拿上来。 引用第14楼桃子于2010-11-08 08:58发表的 :
有这么厉害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一人一瓶2斤茅台先拿上来。
切,如果是真茅台,我也可以整两瓶,就喜欢那个味儿。
如果是二锅头,估计桃版就不会这么厉害了,袁兄,拿酒! 引用第14楼桃子于2010-11-08 08:58发表的 :
有这么厉害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一人一瓶2斤茅台先拿上来。
那我喝不过你,我撑死了一斤半,茅台绝对半斤倒,不爱喝,五粮液可以玩命 咦,咋在这里论酒了,应该是煮酒论英雄吧!
俺说咱二弟啊,再来一篇酒论,看看有多少醉了还不认的...... 引用第16楼hzyuan于2010-11-08 15:33发表的 :
那我喝不过你,我撑死了一斤半,茅台绝对半斤倒,不爱喝,五粮液可以玩命
一斤半,啊!这量,多少度的? 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又读了兄长的文章,写得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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