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老井
写在前面的话:在这个真真假假、是非难辨的世界里,浑浑噩噩的人们早已混淆了现实与虚幻的明确界限。我自己有时也很迷茫,究竟自身的一些经历和残存的儿时的记忆哪些是事实而哪些又是幻觉在不停的困扰我。出于描述上的方便,我把能回忆起来的相关事件删繁就简在逻辑上前后组织起来,具体是真是假也不剖析的那么明确了。也正因为有这些经历在里面,这篇文章不是纯粹意义上的鬼话。或许这种缓慢营造起来的淡淡的恐怖气氛,并不能促使你的肾上腺素瞬间大量分泌,想在寂寞的冬夜里寻求午夜惊魂的朋友看完这几句话就可以放心的飘走了。
楔子
其实,很长时间以来,我都在不停地思索这个故事该从哪里开始讲起。
大家都觉得题目长一点,或者暧昧一点会格外引起网友的关注,我挖空心思的想了那么久,觉得还是不如简洁一些,“老井”两个字直奔故事主题好了,这样也能让我从一堆乱七八糟的纷乱事件中清理出头绪。
围绕着故乡的老井曾经发生过很多奇奇怪怪的而又似乎平平常常的事情,每一个片段都如每天袅袅升起的炊烟,看上去和日常的生活没有任何的不同。也许只有世世代代生活在其间的村民,将这些事情耐心的记录起来,细心琢磨,才会逐渐发现其中隐藏的秘密。
不知道您的家乡有没有这样的老井?
一、老井
井,对于有农村生活经历的朋友来说并不陌生,或者说是用亲切来形容的话更为妥帖。当描述一个人远离家乡在外拼搏的时候我们就会频繁使用到“背井离乡”这个成语。在没有自来水、没有抽水机、压水井之前,井其实就是农村生活的中心,每天的饮食起居都和他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一个村庄的原始建筑形态就是围绕一口井开始逐渐扩展开来的,例如我的山东老家就是这种情况。
我们的村庄不大,四四方方,总共几十户人家,勉强凑够百十号人。东西、南北两条街将村庄分成近似均等的四小块。村东头和村南头曲曲折折的缓缓流淌的小河,沿着一溜河堤稀稀拉拉的长着野生的树木。村北有个不知道什么年代开挖的水塘,并不多深,但是很少有露出河床的时候。村西头,远远的望去十几里地开外有几座小小的山包包。这些看上去不怎么样的生活环境却让村民们很得意,偶尔有陌生人从庄上路过,街上都会有一帮靠着南墙根晒太阳的热心老人拉住人家嘘寒问暖,聊到兴起,都不会忘记自豪的炫耀说:老乡你看看哦,我们这里可是背山面水的好地方啊。
正对东西街的西端头,有一口井。也就是我要讲述的故乡的老井。
故乡的老井犹如一把古老的锁,岁月的沉寂越发使他显得落寞。大约四平见方的井台比地面高出不了多少,台上错落铺砌着几块斑驳残缺的青色石板。石板面被村民的鞋底打磨的非常光滑,冷冷的反射着青幽幽的光芒。石板背阴处的缝隙里暗自生长着郁郁葱葱的苔藓,无论什么季节什么天气,当你路过老井的时候,都能很容易闻到熟悉的青苔腐烂的气息。
老井的井口不大,是用一块完整的石板凿出来的圆形。环绕井口四周留下的深深绳痕,似乎时刻都能勾起你对岁月的遥远思绪。井内壁用粗粗的毛石块一圈圈砌筑起来,潮潮的,散发着清冷的水汽,有时会有几丝绿油油的水草像柔弱的小手从石缝里伸出来,随着水波摇曳。我小的时候曾几次大着胆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井口边,趴在井台上,小心翼翼的往下张望。黑幽幽的井水隐隐约约映出我乱蓬蓬的小脑袋,黑乎乎的一团,分不清楚五官的具体位置。
老井很深,深不可测。
论说多深的井总能探到井底,即便不去费力测量,等到大旱之年,水井自己也会干枯冒不出水来,一眼望过下去也能知道井的深度了。然而老井是个例外。 多少年来,即便是土地干的龟裂成块,庄稼旱的冒火,村里也没有人看到他干涸过。另外老井的井道并不是直挺挺挖下去的,而是隔一段距离就会在水平方向错开一点,以一种谁都不知道的曲折方式往地下延伸。
老井到底有多深?什么时候开挖的?什么人挖的?这些问题是全村人的困惑,也是很多年来村民茶余饭后没有停歇探讨过的话题。与日常生活最密切的水井,大家却对他是那么的陌生。未知的东西往往带给人们潜意识的是敬畏和恐惧。逢年过节,紧挨着老井的几户人家,谁都不会忘记在井口摆上几碟像样的供品。有时小夫妻拌嘴吵架,觉得无处诉说,也有委屈的小媳妇在深夜里坐在地上,扶着井台,伴着深夜的月光向老井哭诉。
生活日复一日的重复着,也日复一日的缓慢变化着。变化的太细微,以至于没有人发现其中的变化,变化的太缓慢,大家也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这种变化。
准确的说,远在我出生以前,我爷爷的爷爷意外寻找到族谱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种变化,开始了持之以恒细心的记录。
(待续) 呵呵!负号兄(还是这样称呼亲切哦!)以后多来这里给些有营养的文字供俺学习下吧,所谓情真意切也许就如兄所思所想所写, 引用第1楼emppp于2010-01-16 09:25发表的 :
呵呵!负号兄(还是这样称呼亲切哦!)以后多来这里给些有营养的文字供俺学习下吧,所谓情真意切也许就如兄所思所想所写,
多谢emp妹子欣赏,俺也好久不敢来美文,怕有人跳出来横加指责。好在新年新气象,争取更用心的写一些文字。同时谢谢西楼兄厚爱,物质利益上的奖励是吸引俺写作最大的动力,这也是让人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得自身价值所在。无以回报,继续码俺的字鬼话去,以实际行动踊跃加入振兴美文的队伍:) 负号出品,必属精品。
以前家的弄堂口,还真有口井,水凉的狠 文章很好,有共鸣,使我想起孩提时在井边的种种回忆! 开头平淡,好象内有暗示,有深意,莫非也要象红楼梦一样
开启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这悼金泣玉的,红楼一梦,期待后边的鸿篇大作 因为最近一直在忙碌,没有空闲细看,负号不讲鬼故事还可能来看的,因为始终胆小。 期待负兄的精彩大作。觉得开头平淡的文字,里面应该定是风起云涌:) 多谢楼上几位兄弟的回复和两位版主的厚爱。文章是写得比较平淡,希望自己能把握好语言的组织,尽力将故事讲得跌宕起伏:),昨天有事没有来的及更新,今天争取多写一小节,把空缺的补回来。也希望走过路过的朋友多多提意见,文章本身的互动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美文的振兴离不开所有人的热情和努力! 二、暗变
关于老井相关的一系列疑问,因为缺少确凿的证据,人们吵吵嚷嚷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直到曾祖父的茅草屋倒塌的那天,探索事情的真相才有了一些转机。
我家祖上并不富裕。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没有其他的经济收入,守着两亩薄田勤谨耕作,吃穿用度全指望地里的收成。奈何风调雨顺的年头少之又少,延续到曾祖父一代也只能算是勉强度日罢了。父母过世早,好在还有先人留下的两间茅草屋,天气晴好时修葺齐整,让曾祖父不至于餐风露宿。
这两间茅草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山东地区的黄土和周边地区如山西、河南不同,没有那么好的直立性,不能直接在地上或高崖坡陡的地方给自己挖套冬暖夏凉的窑洞。但是各地有各地的土办法,既然不能挖一套房子出来,那我们就利用当地常见易得的材料:泥土、、树木、芦苇或者茅草盖房子好了。
老家盖房子砌墙的习惯做法有两种:一是在矩形的木模具里面填实搅拌好的粘土,晒干做成土坯,然后一块一块的砌筑成房屋的墙体,砌筑方法很像现在的清水砖墙,只是土坯尺寸比砖大了很多倍。还有一种更简易的筑墙方法是在两块固定的木板中间,填上掺有麦秆或者稻草的黏土,用木棍夯实,和当前浇筑混凝土墙体似的一小段一小段的把墙体建筑的非常结实。如果家境好一点,还可以考虑在土墙的外侧或者墙体四角砌上砖头或石块。这种三分之一厚的外皮墙体,用砖或石砌,三分之二厚的内墙体,用土坯或夯土垒筑的砌法,老家的村民美名其曰“金包银”。要真的说曾祖父的茅屋和庄上其他人家不同的话,就是比别人多了这一层红砖做得“金皮”。
可不要小瞧这一层砖砌的金皮。在一片土黄色的高低错落的茅草房屋中间,曾祖父的这两间砖红色的茅草房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让不明就里的过路人翘着大拇指称赞,错以为这是家底殷实的好人家,哪里知道家里穷的只剩空荡荡的四个墙角。
屋顶一般都是用一些好的结实木料做大梁。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选木梁很慎重。树木砍伐的季节、虫眼的大小多寡、树木在水里浸泡的时间长短都是值得重视的问题。包括上梁的日子时辰,都是提前找先生算好黄道吉日,规规矩矩的拿红字墨写:诸神在位,今日上梁大吉这样的字眼,拿熬好的糯米汁恭恭敬敬的贴在梁中。
上好大梁才开始钉檩条、钉椽子。密密的排列成纵一排横一排,上面满铺厚厚的芦苇编织成的苇席,再往上才是拿掺了稻草的细泥一层层的批,最后晒干,结实成厚实的黄土屋顶。
在靠天吃饭的年代,不靠强取豪夺,庄上的其他人家过得也并不比曾祖父好到哪里去。紧邻着老井四周住着的几户人家如:井东的老常头、井西的瞎子余叔、井北的九儿,过的更是吃了上顿愁下顿的苦日子。住在井南的曾祖父至少目前还不用为吃喝发愁。
曾祖父年幼时上过几年私塾,算得上肚子里有点墨水,但也心理清楚自己的斤两,倒不敢摆穷酸书生的臭架子,农闲的时候喜欢热心村里的红白喜事,所以尽管家里过得很清贫,口碑还是很不错的。等到二十几岁成家的年龄,早有嘴巧的媒人帮着到处张罗。
曾祖父大喜日子的前几天下了一场大暴雨,院子的积水都来不及排出去,很快就要漫过门槛,流到屋子里。墙体的基础自然也全被泡在了雨水里,急得只跺脚也想不出其他的好办法。周围的几家邻居比他还着急,多年的老土房子晴好的天都是岌岌可危,刮场大风都恐怕被吹倒掉。房顶到处有漏洞,简直是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哪里还敢任由雨水这样浸泡?也不知道是谁急得乱了方寸,趁天黑偷偷挖开了排水道,把泄水口改成朝向老井。
积水很快就排走了,老井就像一个吸水的龙头,将所有的积水吞纳下去。水位竟然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声不响地在井壁暗处沉寂。但是水质已和以往不同,不再像以前那样清洌甘甜,而是变得颜色浑浊发黄,有一股怪怪的苦味。大家都以为是这场暴雨闹得的,过几天等杂质沉淀下去,老井自然又恢复原状。及时的将积水排走,本身就是对大家伙都是有益的事情,谁都不好意思站出来质问到底是谁朝老井挖的排水沟。
曾祖父结婚那天庄上很热闹,大家都觉得多年来自己家的红白喜事都没少麻烦曾祖父,一直欠着一个很大的人情,难得有这样一个回报的好机会。都不要主持婚礼的执事费心安排,抢着跑前跑后的忙活。曾祖父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等到震天的鞭炮劈劈啪啪的响过,拜过天地,和父母的灵位后,乐得合不拢嘴的将曾奶奶抱入洞房。
事情的发生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三、 悲喜
就当热热闹闹的村民准备跟着曾祖父涌入房间闹洞房的时候,茅草房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坍塌。基础下沉,墙体四下裂开,厚重的屋顶无处着力,齐整整的坠落下来。曾祖父在突变的瞬间反应过来,用力将曾祖母推出房门,自己已经来不及逃离,被轰然落下的屋顶死死的闷在了里面,众人呆立当场。直到曾祖母一声悲嚎,发了疯的用手指去挖尘土飞扬的废墟的时候,他们才清醒过来,拿绳子的拿绳子,找工具的找工具,手忙脚乱的想把曾祖父从残墙断垣里抢救出来。
屋顶落下的瞬间,曾祖父脑子一片空白。出于求生的本能反应,使得他突然发力救了自己的新娘,反作用力让他迅速的倒在了地上,面朝上,眼睁睁看着屋顶朝自己砸下,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恐惧地将脖子扭开,双眼紧闭。我想那尘土带着潮湿腐朽的味道迎面扑到的一瞬,曾祖父也会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振聋发聩的轰然倒地声让他一时失去的听觉,紧接着的猛烈撞击让他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这样昏死了多久,浑身的疼痛让他恢复了知觉,黑暗和寂静让他有些恐慌和茫然。这到底是在哪里啊?自己是不是还好好的活着?等双眼适应黑暗的时候,借着缝隙漏进来的微弱光芒,也能大致看清楚自己当前的状况。
屋顶因为有倒下的墙体和木梁的衬垫,并没有直接将曾祖父砸成肉饼。当他看到屋顶内侧的檩条已经紧贴着自己的鼻尖的时候,不由得暗自庆幸。除了左腿木木的没有感觉以外,全身上下也开始能够轻微的活动。耳朵还是嗡嗡作响,但是噪音也在渐渐退去,外面曾祖母悲切的哭喊声已经能够隐隐约约的听到。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应答一声,但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如同被梦魇住一样,任由外面的一众村民慌乱的刨土搬墙。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注意到自己被埋的位置吗?他小心翼翼的转动脖子,四处打量。
眼前檩条内侧的芦苇席子被陈年的积灰蒙上厚厚的泥垢,倒塌时的震动将编织芦苇的绳索挣断,席子四下散裂开来。从几丛铺垫的厚实的芦苇里面露出一角看不出黑色还是青色的小布片。曾祖父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身边还有些空余,艰难的把手挪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想把它抽出来。没想到布片越抽露出来的体积越大,最后一次用力从里面抽出一个小小的包裹出来。光线太暗的缘故一时并不能分辨清楚,包裹里面到底包装的什么东西,将鼻子凑上去细细闻了一下,稍微有点草纸放久了的味道。
他也没再细琢磨,用手费力将包裹塞到自己的怀里。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了,扯得一处伤口猛地距离疼痛,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这一点点细微的呻吟声,竟然没有逃脱曾祖母灵敏的耳朵。她高声喝止住忙乱的村民,一个人轻手轻脚的搬开旁边的泥土瓦片,终于看到从一堆泥土里露出曾祖父一条被鲜血染红的大腿。
也不知道算不算因福得祸,再因祸得福。众人从废墟把曾祖父救出来送到郎中那里医治以后,终于松了口气,这时才有人发现在倒塌的墙体里,也就是“金包银”土墙和砖墙结合的地方掉出数量不少的碎银子。曾祖母抹干眼泪,拿手帕细细搜集起来,找秤称了竟然也有十几两重。在丈夫调养期间,曾祖母趁天气晴好,召集了庄上的劳力,活泥打坯、伐树晒草,稳稳当当的把两间房子在原址上重新建造起来。除去曾祖父的医疗花销和管泥瓦匠的工钱、饭钱,还能剩余不少。
经过村里老郎中的精心医治,曾祖父的性命总算没有大碍。左腿被屋顶木梁砸成腿骨骨折,绑了小半年的夹板,也没能恢复成原状。年纪轻轻的成了一个撇子,走路离不开拐杖辅助。原本很开朗的一个人,天天寡言少语,有时蹲在新家的门口对着老井的方向一晌午一晌午的发愣,曾祖母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天气好的时候,就拄着拐杖,一撇一拐的在村子周围的农田小道上散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的自己一个人琢磨心事。
看着曾祖父走在乡村小道上的的蹒跚身影,邻居们一边羡慕曾祖父好运气,娶了这么一位伶俐强干的妻子,一边感叹造化弄人。多好的一对夫妻,又有谁能够想到竟会在新婚那天发生这样的悲剧。但是大家也都很费解,既然曾祖父伤到的只是一条腿,并没有撞到脑袋,为什么前后性格改变这么多呢?
难道是真的如民间说敬畏避讳的,撞到了其他的什么不好的东西?
四、新娘(待续)
今天先码这么多吧,故事是一边想一边写,可能有前后错漏的地方,我就反复的修改,尽量让文章显得逻辑正确:)谢谢版主奖励! 连载小说都是这样的~ 边写边想才更有趣~ 不用谢呵:)期待负号兄的更加精彩的文字:) 看完了第一节,歇会儿。
看似简单的回忆,负号兄能写的如此有味道,彩!
但凡回忆,只能是静静的,几次自己也想写写,可叹这世界太是纷杂了。
儿时的记忆,清清淡淡,确也耐人寻味。
找个机会和心情,也来写写。 呵呵,负号真会神说,水天,你也加油呀。
等闲下来时我给大家说旅游,说那些边边角角大家不去地方的游感。 负号同学不写则已,一写就是长篇呢,又会写又会画,人才呀,21世纪最吃香的人呢 东汉出版,必出佳品
您的汉丝(东汉的粉丝)
希望每两集或者几集中间加点小插图之类,或者搞个精美封面,当然整体以文字为主 楼主,真的写的太好,勾起了渔人淡淡的思念,有时间细细品味。
565 老井
文/渔人
我不知道怎么挑起老井
那血洇湿的肩膀
压弯娇柔的媚娘
我不知道这么自恋
趁着空隙还抹了一下妆
一口老井就站在村的东方
等着挑水的姑娘
深深的井口像魔镜一样
那墨绿的青苔
不时调戏着青涩的娇娘
给你的是半桶水的力量
你却把整个身子用上
一口井的梦想
都要收回家的水缸
绝不能让他偷跑回望
一口老井让我咬着牙想
咬着牙想
09.10.11 中午 引用第11楼xilou001a于2010-01-17 14:45发表的 :
连载小说都是这样的~ 边写边想才更有趣~ 不用谢呵:)期待负号兄的更加精彩的文字:)
恩,第一次写长一点的文章,大的格局倒是构思了有半年多了,但是没想到一旦动笔才发现细节上漏洞百出。这几天恶补山东的历史和古地理知识,希望能把故事写的比较圆满。连载可能比较久一点,每天坚持写一段,周末空闲可以多写点,无论好不好看,至少保证不太监,以实际行动和微薄之力来支持美文的振兴:),也希望更多的朋友参与讨论,使得文章更完善。 引用第12楼水天于2010-01-17 14:50发表的 :
看完了第一节,歇会儿。
看似简单的回忆,负号兄能写的如此有味道,彩!
但凡回忆,只能是静静的,几次自己也想写写,可叹这世界太是纷杂了。
儿时的记忆,清清淡淡,确也耐人寻味。
找个机会和心情,也来写写。
水天兄的文笔很好啊,记得以前你给我说过威望好像也是参与美文的活动得来的,向兄学习:) 引用第13楼一千零一夜_1于2010-01-17 19:21发表的 :
呵呵,负号真会神说,水天,你也加油呀。
等闲下来时我给大家说旅游,说那些边边角角大家不去地方的游感。
谢谢千千和小鹿和wegg兄,谢谢鼓励:),客套话不多说了,继续码字:),希望多来参与讨论,等有恐怖情节开始的时候我会提前告知两位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