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片段的童年
“1 1 3 5 5 6 7 6 5, 1 1 3 6 5 3 2 2...”童年,童年是什么,
童年是一首歌,
妈妈拉着我,远去的欢乐。。。
高二那年上学期,心血来潮地想学点乐器,正好隔壁宿舍要好的朋友有口琴,于是就向他要了谱,让他说了下“低,中,高”音符的起点,然后兴冲冲地去买了个口琴,学的第一首歌,就是开头的那几个音符,至今记忆犹新。
童年已经很远去了,还有那时的年华,留下的是旧时旧地的追忆。
上幼儿园时,有三个班,按上学时行走路线的不同(乡村在山脚下,有低,中,高地势之分),混杂地分为三个小团体,从学校往回走时,在岔路口,总要动动武,推推搡搡的,距离再远些时,就互扔土疙瘩或小石块,当然,都是没有准头的~~
还记得,小下雨的时候,披着自家用透明塑料裁成的小雨衣,刚放学时,就在教室外的草坪上(天然形成的野草坪)推搡开了,记得有人一屁股坐在水坑里去了,没有哭,但有人给老师打小报告去了,老师刚从门那边露了半个头,挤在一起的小人群就哄然而散了。。。
那雨,那透明塑料的自家裁成的雨衣,那坐在水坑里的印象,那露出半个头的老师和那扇门,尘封了,永远地留在了深处。
小学二年级时,和一个小女孩同桌,印象中觉得那时她长得真好看,脸红扑扑的,只是老和我闹别扭,好端端地非要在桌子的中间画条线,书本越界她就扔地上,衣服越界她就用手中的笔在上涂抹,但是考试时,她的头越界的次数却比我的多~~
再后来,就没有她的印象了,什么时候和她不同班的,也忘了。上初中时,有次在街道边好像看到她了,却又觉得她胖了,没有那时的红扑扑了,当时就觉得很是遥远了,自问:还是那个人吗?
再往上念的时候,和邻居的另外两个伙伴经常伙同在一起欺负老实人。来来去去的也就是那一两个比较老实的,好欺负的,任何地点,无来由地大喝一声“走慢点,到我们后面去”,于是我们就一路都在他们前面了。次数一多,也就没有意思,腻了。
再后来上高中时,看到过其中的一个,穿着很农民的样子,卷着裤脚,扛着锄头正往田里去。那时就觉得,上小学的那幕好像就在眼前,但却怎么一下子人就长那么大了,都可以下田了。现在是,连他什么样子都忘光了。
那时,还喜欢写标语,喜欢造谣,经常在值日的时候,拿一两根粉笔掖着。然后在回家的路边的石头上,写着“某某某和某某某好了”,或者直接写名字“某某某”(当然,一般是针对那些长得比较漂亮的女生),嘿嘿,人多势众,一路走到家里觉得很有成就感。只是,老师却好像是万能的,她总能知道我们的事,于是威扬了几天之后,我们又只得偃旗息鼓了。
风口浪尖的是哪些个人,现在是想都想不起来了,只是那溪边的大石块上,那路旁的水泥墙处,那粉笔的印迹却再也没有人能够擦去了。
上初中时,就黯然多了,因为小学的伙伴都在别的班级,范围也不再是村与邻村两个,而是大到镇。镇的概念是什么,当时觉得很大,触目所及的山的四周之内都是它的领地,还有拐弯处那看不见的几个坳里也是它的。班上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是别村来的,看起来很老成的就有不少。于是就安份了,就静下心来去念书了。
只可惜童年,它在远去,那池塘边槐树上的知了声也在渐消渐弱。秋千上,不再有蜻蜓,荒弃的旧水渠也不复有黑水牛那宽大的背,不存有抢着轮着骑牛的闹喳喳的小人群了。
依稀听见几串笑声,凝神时,却荒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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