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尼采日神精神与酒神精神的哲学概念的一般性阐释
首先需要声明的是这两个概念是哲学概念,而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美学范畴。尼采并非借以来拟定两个新鲜名词,而是充分运用辩证思维来表达超人精神,“超人精神”也许是一个不很准确的表达,然而正是尼采写作《悲剧与诞生》的意义所在,意在为超人寻求缘由、可能性(或者确实性),以及丰富、复杂的内蕴。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所指向的是一种超越性的人生,既不同于狭隘的伦理道德观,(他指明了并非反对道德,而是反对道德的至高地位,尼采认为它是不精细的,狭隘的,不能充分说明或是对超人的阻碍)。超人在这里也被渐渐澄清了,乃是被忘却的人!是曾经存在的至高无上的人!酒神和日神精神作为诞生超人的精神资源,需要恢复和再次确认。通过什么来恢复和确认呢?“这任务就是:用艺术家的眼光考察科学,又用人生的眼光考察艺术……”⑶。这里涉及到四个十分复杂的关系,即“日神酒神精神”、艺术、科学,人生。尼采的解说精彩而易让人误解,我认为他想要表达的是这样的:艺术是唯一包蕴着“日神酒神精神”的,而最高级的人则是这两种精神的辩证体现,所以审美人生高于伦理人生。而科学与艺术,尼采进行了极其细致的探求,首先,他对艺术进行了解剖,先指向“悲剧”这个词,从而指出了现时的悲剧其实是一种昏暗的形而上学,现时的艺术也沾染了形而上学的“憔悴”,而真正的悲剧则是希腊式的,是一种丰盈和完满中欲求的不足,是日神和酒神精神实现中的不可实现性,即超人的不完满性。他给了“艺术”一个纯真本原的定义,因此,“艺术”乃是无穷认识实现中的认知,简略点说,“艺术”就是不完全实现的“科学”,这里的“科学”不等同于我们狭隘的自然科学,乃是无限丰富的人类认知,然而这认知本身不仅仅是知识的认知,它的涵盖是从审美角度出发的,审美也即是审丑,因为它其实是从人生出发的!“这任务就是:用艺术家的眼光考察科学,又用人生的眼光考察艺术……”,这句话到这里才算是理清了。人生的眼光就是去除昏暗的形而上学的日神和酒神精神的辩证统一,是生命,而生命反对形而上学(这句话须从弗洛伊德才可反证),用人生的眼光考察艺术,艺术才是纯粹的,因而科学也才是人性的(或说超人性)的。就此,我们对这两个概念达到了一般性的了解。 晕死,哪位能翻译一下2楼?我是除了汉语一窍不通的。哥哥,这是我的读书笔记罢了,敬请指正。 "超人是尘世的精义, 让你们的意志说吧: 超人是尘世的精义!
看呀, 我给你们讲授超人: 超人即是海洋, 你们的伟大轻蔑会在海中沉没.
看呀, 我给你们讲授超人: 超人就是这闪电, 就是这疯狂!"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尼采著 黄明嘉译
—我们对那个走绳索演员耳熟能详, 现在也让我们见见他本人吧! 黄明嘉?呵呵,其老伴对他极好,过几天要给他打电话。 各位大师说我理解地有没有错误尼?
汗,谁再翻译一下5楼地? 既然被称为大师,V就英译一下:Though Dasha do not understand the chirm of bird,but Dasha intends to wirte a monograph about bird-song。
当然,用汉语说就更有趣:Dasha不懂鸟语,明天Dasha也写一本《凤鸣九皋声闻于天:孔夫子龙鸟的九种鸣叫与孔子及龙之关系》,如何?
其实V理解Dasha的意思很简单,先学德语,然后再来谈德国哲学、诗歌,不然就是扯淡。 嘿嘿,两位教训的是。但偶从初中开始写诗到现在,一直看的都是翻译的诗歌,也没耽误什么事啊,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大师,没有重整文学史的雄心,鉴于年龄关系,也许会去学俄语,因为我实在是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要亲自翻译一下。可这也就当玩玩而已,不觉得会对我自己的写作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
至于哲学,诚然,需要更严谨一些,但是我也不是搞学术阿,我说了是读书笔记,请教一下而已,不对就不对吧,何必讽刺呢?未免太过没有大家风范了吧。
关于语言,我一个中文系的同学的话我觉得很正确:真正的大师的东西即使翻译的再烂,也仍旧是大师。语言阻碍不了思想的光芒,把语言说的天上地下,呵呵,也未必是正确地吧。
当然,我就是随性所致,翻译的书我也看的热血澎湃,读书取其精华而已,抠字眼是学者们的事,我还真就不是复合型人才,不指望着写个文章还得论资格。
要说解读,谁又真正了解谁呢?人生一个知音就不错了,还真把尼采当自个家的了,就算是德国人又有几个懂尼采呢?相似的灵魂总是能找到共鸣,不同的投射也可以得到不同的答案,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何必呢?何苦呢?揽镜自照,楼上的哪位是帅哥呢? 引用第8楼Gossudar于2006-01-18 21:53发表的“”:
因此,真正领解西洋,不对语言下一番功夫,不过是缘木求鱼、水中捞月耳。您前几天说,哲学的东东,看看大意就行了,可是,您知道,哲学是思维之事,思维的根本即语言,错译的哲学文本,能够省思出真正的思想吗(当然,Dasha不排除误读后的伟大,比如海子)?而文学呢,本来就是关乎语言的艺术,只看翻译的东东,如何体会原著语言细部的精妙呢?比如Dasha不通句读,不识繁体,考一本白话庄子来奢谈南华经,您信得过这乱坠的天花么?
上面的观点V完全同意,哲学、文学概作如是观,因而一直在努力学习外语啊,这不,您我认识近两年,V的德语也在慢慢进步,由认识几个单词到现在的能看懂大意,甚至现在开始了学习梵文。V说哲学看懂大意即可,只是根据J老大所处的境况而言,让他短期内学会法语似乎不大可能,而他老人家又想读庞蒂,只好把能找到的译本都给他参考,这是目前可取的最有效的办法,如果真的兴趣甚深,也可以像您老在30岁时为读Rilke而研修Deutsch一样去研读Fran鏰is。
还是很欣赏Dasha老大所谓的“从听闻过雄狮怒吼的鸟的嘴里,您只能得到的是鸟儿婉转的啼鸣”,此为V不懈于外语学习的警钟。 V等并没有把语言说的天上地下,只是在这里提示一下研读西洋哲学、文学等需要注意的基本功而已,其实就V自己而言,大量的时间还是花在各种专业知识上,没有在语言上投入太大的精力,也许现在比较急功近利,想短期内吸收最大可能的信息量,不怎么考虑精确性。翻译如果烂,就会极大损害原作的精彩,不仅如此,还会造成错误的知识,比如V前几天提到的《亚里士多德全集》里把“普罗泰哥拉”翻译成“毕达哥拉斯”,如果不参考希腊原文或者对照其他译本,谁也发现不了这样的低级错误,只会以讹传讹,误人子弟。
确实不见得德国人就能理解Nietzsche,但是不是有了德语的基础就会理解得更容易些,恰当些呢,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有什么不好?
揽镜自照,V的确不是帅哥,曾经有人说,“V啊,棒槌上画上眼睛也比你好看”,V听后心内大恸,但有自知之明,不得不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可是据说Dasha是一个帅哥,当年留着长发的主音吉他手不知迷死了多少怀春少女,拉风眩目,人气极旺,嘎嘎,不了解的真相的话轻置雌黄会犯错误。 说到诗歌,忍不住又多嘴了,再多回一点吧。
to哲人王:德国诗我还真不希罕,我喜欢英国、美国、拉丁美洲的。苏格兰精神还有爱尔兰派,都是最爱。叶芝、麦克迪尔米德。
就像您说的,还真是因为德国诗翻译过来音律僵硬而没感觉,但我一点都不怪翻译家,大不了我不看就是了,没有任何损失,因为思想是我的,情感是我的,心灵是我的。少了德国人也能写诗,语言也是我的,而不是我是语言的。
关于Gossudar这位老兄,你最后一句话说得真好,我送还给你。要论狂傲,俺也学会了点,我就跟你说,你那一套见识才是真正的人云亦云,我如果要写诗,一次失恋就够了,用不着到图书馆拿本字典装神弄鬼,我要写存在,我只要用我的心就够了。真正拿语言说事的诗人不过是不成熟的诗人。语言和思想的关系,你说谁先谁后?你如果能说得明白,也就证明你是个学究而已。真正有思想的人,真正能运用语言的人,只有四个字:熟能生巧。
也就是王国维的第三种境界。
好了,显摆够了,痛快了,我自个骂自个一声不要脸,不尊老爱幼。白白。
再重复一句:我不懂德语。一点都不懂,丢人么?丢。害羞么?不害羞。为什么?你学德语,我看精髓,你成学究,我练内功,你会讽刺,我会反讽,跟你比,我还真不觉得自己是皮毛。
小孩,看见皇帝的新衣了么? 哲人王对我这小无赖还挺宽容的,呵呵。
不过你还真是低看小妹了,别的就不说啦,帅哥之语乃是调侃,并非讽刺。这很重要啊,我可没有人身攻击的喜好。
我说了只是读书笔记。不是知识竞答。写着玩的,别太当真,哲学我是真不懂,你懂就告诉我,讽刺就不必了。说了半天我也没看出来哪懂,倒是知道您对外语学习非常热心,业务也很认真,我又不给你写传记,你告诉我不太亏了么?嗬嗬。
幼稚小儿,不懂规矩,多有得罪。 请楼主海涵并息怒吧,这个帖子Dasha原本就不该进来。幸亏楼主没有引用陈晓明大师的话。Dasha与V的言辞,您就当看个笑话罢。
Dasha因为Nietzsche进来后,看楼主的行文,发现不少周国平的影迹。不论周国平氏如今怎样,当年传播尼采,还是大大有作用的(因为那时前辈的著作被淹没),至少当年Dasha受益匪浅。又见楼主如此认真地爬梳尼采的关键概念,以为在这里遇见了精通德语的高人,想巴结一下,是以冒昧跟贴。敬乞原宥。 嘿嘿,Gossudar(王也),哲人王自然都是王者风范,宽容大度,泽沐天下,怎么会和好学善思的小妹妹计较。既然喜欢读书写作,不妨再贴一些,V会拜读。 引用第15楼哲人王于2006-01-18 23:58发表的“”:
嘿嘿,Gossudar(王也),哲人王自然都是王者风范,宽容大度,泽沐天下,怎么会和好学善思的小妹妹计较。既然喜欢读书写作,不妨再贴一些,V会拜读。
哪里啊哪里,государь不过满身腥膻,居无定所,逐草四方的蛮夷之辈,哪里敢瞻望古代希腊的先贤。 哪里啊哪里,哲人王,Philosophy-king( tais polesin ê hoi basilês te nun legomenoi* kai dunastai philosophês魋i gnêsi魋 te kai hikan魋, kai touto* eis tauton sumpesêi, dunamis te politikê kai philosophia)不过是柏拉图这种文艺青年的痴心妄想,其人屡屡受挫于叙拉古即是明证,怎敢和驱百万雄兵横扫欧亚大陆的真王媲美。 to Gossudar :看来还真是误会呢,那我倒要先向您道歉了,而且还要再道歉一次,我生平总以为一个写东西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有谁的痕迹,更何况我还真没读过周国平的东西。一个人如果对别人这么评价,我总以为这人十分龌龊,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得。你可以打我、骂我、讽刺我、瞧不起我,别埋汰我呀,呵呵。我就算读书读着玩,读的也都是原著——的译文,嘻嘻,当然了,您说巴结我,看来还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您的方式还真特别,删了怪可惜的:“楼主不懂德文,少在这放屁!”,是否我也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巴结巴结您?
to哲人王:昨日放诞胡说,夜里十分内疚,您老人家能够如此宽宏大量,小生实在惭愧,看您能够如此不受影响的坚持自己的言说方式,心下对前辈的修位十分敬佩,我妄图能和您同席而谈,看来实属不识好歹,心下也自惭形秽,能分得高人惊鸿一瞥,自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所以我必定忍住认为没事总搁俩外国字是卖弄学问的这种错误认识,有必要么?有一丁点意思么?哪怕给我一点点思想上的启发或者分给我一点您的深邃见解——打住,这都是心魔,是对高山仰止的嫉妒,看来我误闯世外桃源,打扰了您的清谈雅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小生这就告退。
本人绝对无不尊重您的意思,顶多是不耐烦,这都是年轻人的通病,还望海涵。 刚注意da兄把原来的帖子都编辑删除了,所以也对我不懂的帖子发个言,不过不是对各位讨论的内容。其实我想说,看来ximiannai 对da兄并不熟悉,觉得da兄可能是“挖苦”了你,就我从网上看来,da兄在这里、在超星论坛,都是笃实君子,不会故意嘲讽别人的。也希望ximiannai 兄继续发表高见,也不必略有“火气”,静下心来,就问题讨论问题,似乎能更好一点,不知道ximiannai 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