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哩,“但似乎当时还是比较少人注意吴的新诗”。Dasha一直认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至于对吴的评价,前年《吴兴华诗文集》出版时,大陆一些纸媒做了许多吹捧工作,当时《新京报》的一段文字尤吸引Dasha的眼球:“现在的人们说到吴兴华,无不惋惜他的才华,我理解这种惋惜。但是我想,如果吴兴华假以天年,他能取得多高的成就?从他的经历来看,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说。吴兴华一生最为钟情的是诗歌,如果让他自己选择,他选择的应该是诗歌创作,但是从他的经历来看,后来能够做这样选择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这种情况有些像钱锺书,钱先生在《围城》大获成功之后,本来有意继续进行小说创作,但是形势的转变让他意识到文艺思想斗争很残酷,所以选择古代文学研究。”(http://culture.thebeijingnews.com/0820/2005/04-27/007@090400.htm)gidiok兄工历史,自然知道这种假设是毫无意义的。不过,Dasha目前更感兴趣的是人们究竟是凭借什么来评论一个人的。近日有网友询问Gadamer的《真理与方法》(Warhheit und Methode)扉页所引用Rilke诗歌一事,很让Dasha慨叹:洪汉鼎也算是大陆研究Gadamer的专家,也在德国镀过金,但汉语文字与原始德文是如此疏离,比如将“eine ewige Mit-Spielerin”(一位女性玩伴)恣意译成“永恒之神”(“永恒之神”的德语大抵为“ein ewiger Gott”)、将“Ball”(球)译成“东西”(Ding)……这时候,Dasha更相信这样的论断:“现在我们明白了,名字不只是声音符号的组合,它总是与一定的内容、一定的语境联系在一起的。我们很难真正地相信,一个将孙子译作“桑卒”的人在翻译一部著作的过程里会只犯这一个错误。”(http://www.nanfangdaily.com.cn/s ... zk/200606050240.asp)因此,Dasha很想知道,洪汉鼎究竟高明在什么地方,吴兴华的“天才”究竟“天才”在何处。吴兴华选里尔克诗,多圣经、古希腊罗马神话背景,这些,是他力有不逮的。吴是“诗人”,因此就可以放纵地将“starben fuer der Frauen schweres Haar”(为长着“沉重的头发”的妇人们而死)诗性成“为了妇人们沉重的头发而死亡”么?此时,Dasha更想起林同济评徐梵澄连带“损”郑振铎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