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一下中国学界
作者:其雪如焚 提交日期:2006-12-16 22:25:00
说说V对国内文史哲、宗教、政治、经济、法律、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语言学这些主要的学术领域的评价吧。
鄙视法律,理论上琐碎无聊,冯象、贺卫方、朱苏力、徐国栋(此人尤其可笑)不咋样。社会学就是大杂烩,其他学科一综合即可,王铭铭、李银河、陆学艺成绩有限,觉得刘达临还可以,最起码梳理了无数资料。心理学基本上和巫术迷信一样。人类学在国内还不怎么成熟。语言学上王力、李赋宁不错,但都是功夫的积累,没什么天才式的创见。
V不怎么太熟悉经济,是以后需要补的课,不妄评。
文学研究V最熟悉,目前来说就朱大可有天分,犀利深刻,一针见血,可惜他现在不屑研究文学,也一直不搞古典文学研究,陈平原陈思和以及谢有顺都是庸人,在这里要提到V的朋友胡不归,其汉语能量之强大为V所仅见,但有两个缺点,学术上没有规范的训练,依然是笔记式积累的旧方法,还有就是外语上有所欠缺。其他V读过的还有无数,都懒得去提他们的名字。
美学研究来说,李泽厚、蔡仪、蒋孔阳、朱立元、叶朗、朱立元、周宪、滕守尧、朱狄都很差,或者在胡说八道,或者没有自己的创见,就朱光潜和宗白华还可以,宗白华比朱光潜好,但也只限于古典美学。V见到过一个年轻学人的美学书,他可以说是天才,可惜学养不足,在理论表述上用的是大白话,导致在学界没什么影响。
历史、宗教研究全部都局限于资料的整理、细化,要了解点知识的话可以读读陈寅恪、陈垣、吕思勉、郭沫若、范文澜、顾颉刚、白寿彝、任继愈、吕大吉、胡孚琛、卓新平、张庆熊、晏可佳,终究没什么意思。
政治学研究没有一个像样。此前提到过的萧公权、李慎之、王沪宁、甘阳、刘小枫、刘军宁、徐友渔、朱学勤、邓正来、高全喜都很差。年轻一代里V看好林国华,基础扎实,头脑清楚,文笔也可以,现在关键在于他能不能摆脱刘小枫带来的限制。
最后说说哲学,胡适、冯友兰很烂,梁漱溟、熊十力、牟宗三、唐君毅都有些自己的见解,梁唐比较好,熊牟太偏执,引进印度、西洋资源而不能消化。金岳霖深刻,对西洋哲学的路数很娴熟,可惜有些走火入魔,表达也很有问题,读读《道论》、《知识论》就可以知道。李泽厚、刘小枫都不足一道,基本上就是二脚书橱。贺麟、叶秀山、赵敦化、陈嘉映、张汝伦、倪梁康、孙周兴、何怀宏、邓晓芒、葛兆光等等也只是传声筒。何怀宏试图在伦理学上有些创见,但终究本质还是心性的祖宗家法,王海明的理论可以重视,如果承认了他的前题,他几何式推导的结论就必须接受,不过不明白为什么影响不是很大,可以和国人的思考方式不一致有关。张世英不错,渐渐有了点自己的见解,可惜太老。翟振明值得重视,思维非常清晰,然而写文章太懒,来来去去就那么几篇。最有希望的哲学家(在此可以大胆使用哲学家而不是哲学教授)是赵汀阳,非常有原创精神,聪明无比,几年换一个主题,都还很有自己的想法,元哲学、美学有点偏激,伦理学很强势,现在进入政治哲学,虽然政治学文献阅读不足,但已经可以看出潜力无限。
总而言之,活着的前辈们除了几个很杰出,值得关注以外,都已经没有了什么希望。V寄希望于年轻一代,和V同龄的人不谈,说说80以后吧,总体上不是很了解,就所知的范围内而言,可能最有前途的是萧敢(梁捷),网上比较有影响的羽戈不行,他已经无法突破文艺青年的限制,读书勤奋,文采可以,但视野狭隘,思维混乱。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books/1/88468.shtml
中文系
2006-03-14 17:20:21
中文系是一条撒满钩饵的大河
浅滩边,一个教授和一群讲师正在撒网
网住的鱼儿
上岸就当助教,然后
当屈原的秘书,当李白的随从
当儿童们的故事大王,然后,再去撒网
有时,一个树桩船的老太婆
来到河埠头——鲁迅的洗手处
搅起些早已沉滞的肥皂泡
让孩子们吃下。一个老头
在讲桌上爆炒野草的时候
放些失效的味精
这些要吃透《野草》的人
把鲁迅存进银行,吃他的利息
在河的上游,孔子仍在垂钓
一些教授用成绺的胡须当钓线
以孔子的名义放排钩钓无数的人
当钟声敲响教室的阶梯
阶梯和窗格荡起夕阳的水波
一尾戴眼镜的小鱼还在独自咬钩
当一个大诗人率领一伙小诗人在古代写诗
写王维写过的那些石头
一些蠢鲫鱼或一条傻白鲢
就可能在期末渔汛的尾声
挨一记考试的耳光飞跌出门外
老师说过要做伟人
就得吃伟人的剩饭背诵伟人的咳嗽
亚伟想做伟人
想和古代的伟人一起干
他每天咳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图书馆
回到寝室
一年级的学生,那些
小金鱼小鲫鱼还不太到图书馆
及茶馆酒楼去吃细菌,常停泊在教室或
老乡的身边,有时在黑桃Q的桌下
快活地穿梭
诗人胡玉是个老油子
就是溜冰不太在行,于是
常常踏着自己的长发溜进
女生密集的场所用鳃
唱一首关于晚风吹了澎湖湾的歌
更多的时间是和亚伟
在酒馆的石缝里吐各种气泡
二十四岁的敖歌已经
二十四年都没写诗了
可他本身就是一首诗
常在五公尺外爱一个姑娘
节假日发半价电报
由于没记住韩愈是中国人还是苏联人
敖歌悲壮地降下了一年级,他想外逃
但他害怕爬上香港的海滩会立即
被警察抓去考古汉语
万夏每天起床后的问题是
继续吃饭还是永远不再吃了
和女朋友卖完旧衣服后
脑袋常吱吱地发出喝酒的信号
他的水龙头身材里拍击着
黄河愤怒的波涛,拐弯处挂着
寻人启示和他的画夹
大伙的拜把兄弟小绵阳
花一个月读完半页书后去食堂
打饭也打炊哥
最后他却被蒋学模主编的那枚深水炸弹
击出浅水区
现已不知饿死在哪个遥远的车站
中文系就是这么的
学生们白天朝拜古人和王力和黑板
晚上就朝拜银幕或很容易地
就到街上去凤求凰兮
这显示了中文系自食其力的能力
亚伟在露水上爱过的那医专
的桃金娘被历史系的瘦猴赊去了很久
最后也还回来了亚伟
是进攻医专的元勋他拒绝谈判
医专的姑娘就有被全歼的可能医专
就有光荣地成为中文系的夫人学校的可能
诗人杨洋老是打算
和刚认识的姑娘结婚,老是
以鲨鱼的面孔游上赌饭票的牌桌
这根恶棍认识四个食堂的炊哥
却连写作课的老师至今还不认得
他曾精辟地认为纺织厂
就是电影院就是美味的火锅
火锅就是医专就是知识
知识就是书本就是女人
女人就是考试
每个男人可要及格啦
中文系就这样流着
教授们在讲义上喃喃游动
学生们找到了关键的字
就在外面画上漩涡
画上教授们可能设置的陷阱
把教授们嘀嘀咕咕吐出的气泡
在林荫道上吹到期末
教授们也骑上自己的气泡
朝下漂像手执丈八蛇矛的
辫子将军在河上巡逻
河那边他说“之”河这边说“乎”
遇着情况教授警惕地问口令:“者”
学生在暗处答道:“也”
根据校规领导命令
学生思想自由命令学生
在大小集会上不得胡说八道
校规规定教授要鼓励学生创新
成果可在酒馆里对女服务员汇报
不得污染期终卷面
中文系也学外国文学
重点学鲍狄埃学高尔基,有晚上
厕所里奔出一神色慌张的讲师
他大声喊:同学们
快撤,里面有现代派
中文系在古战场上流过
在怀抱贞洁的教授和意境深远的月亮
下边流过,河岸上奔跑着烈女
那些石洞里坐满了忠于杜甫的寡妇
和三姨太,坐满了秀才进士们的小妾
中文系从马致远的古道旁流过
以后置宾语的身份
被把字句提到生活的前面
中文系如今是流上茅盾巴金们的讲台了
中文系有时在梦中流过,缓缓地
像亚伟撒在干土上的小便像可怜的流浪着的
小绵阳身后那消逝而又起伏的脚印,它的波浪
正随毕业时的被盖卷一叠叠地远去
(花城出版社《豪猪的诗篇》选篇)
http://blog.sina.com.cn/u/488156f9010002kc
Aπολλωv:文人多把才当酒,醉而倨傲 ...........(省略N个笑脸于此)
fenglong88:
“学问”二字,“学”易“问”难,关键在于之间要有“思”在起作用。Dasha兄之质疑源于思,庄生所言“有涯无涯”亦源于思,故有所同。愚不才,乱语一番。
1、愚以为:庄生言中之“殆”与其所求之“不殆”之间的差别在于,所求目的之不同。古人讲:非学无以广材。可见学之必然,然而是追求无涯的知识内容,还是提高认识能力呢?庄生倾向于后者,即力不高而求广博,必沦于殆;力既高则深远不求而自至,此庖丁之异于常人之处也。然何以致其异?有三焉,一曰:自家做主。二曰:孜孜以求。三曰:顺其自然。有此三者定能成自家之学问。窃以为,Dasha兄可证此说,故多有效法。
2、兄所言“不出前人”。愚以为:非不欲出,实则不能,因“继承和发展”乃万世不变之窠臼,抑或不出“天人”之辨。然世风所重者,名也,非实也,故为标新立异之说以显名者,亦非为实也。时下蹈“名至实归”之途者众,循“实至名归”之道者稀。
3、“西学东渐”也好“东学习渐”也罢,互相借鉴求发展本为必然之路,然前提必先有强健之体魄方可谈“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惜乎,百多年前国力积弱成疾,转而向西,又有庸医投之以猛药,本为健体,不期引鬼上身,绵延子孙。
借兄此贴罗列一下在本坛中与3相关的表述
Quote:
翻译的作品
很明显翻译作品表现的不是中国的文化,更不是传统文化。现在的问题是翻译的作品算不算语文的一部分?在这个问题上,我的观点是这些作品即使算语文的一部分也应该是极小的一部分(从学习写作技巧方面进行研究),而绝不应该是语文教学的主要部分。因为这些翻译作品所反映出来的内容,都是代表着不同国家的文化现象,都具备着不同国家的文化背景。这就好比李安用东方式的手法拍摄了《断背山》一样,虽然表现的手法是“东方的”,但其所揭示的文化本质绝不是东方文化。那么我们能不能只学形式呢?这个问题已经不用争论,如果我们只学形式是学不到真东西的。(在我看来,中国当代文学难登大雅之堂就是只学形式的后果。)
再回过头来说说中国的现当代文学。我们总抱怨在这里面没有多少堪称经典的巨作,少有的几部也是现代早期的作品这是为什么呢?我认为这是我们放弃了民族传统的缘故,五四时期我们没有完成好从民族文化向世界文化的转型,而是从民族的直接跳到了西方的,在现代时这个问题还不明显,而到了当代,在创作人群身上已经没有了传统文化的影响,有的只是在表面对西方的文学流派的模仿,很难形成既具传统又具新意的作品。这样一来我们用一百年的没有根基的肤浅的西方文学套路却想博得西方国家的喝彩,无疑是痴人说梦。
(中国文学向哪里去?)
语文教育自五四以来,已经抛弃了中国传统教育的根基。为什么现代有很多文学名家,因为这些名家都是从传统教育中走出来的,他们都有良好的文化基础,所以能够在接受新事物的时候显得游刃有余。反观现在的作家在没有深厚文化底蕴的情况下,抛弃汉字表意文字的特点,学习西方表音文字的表达方式,走玩文字的道路,不能承载起中华文化传承的重任。
Winwun:这种事情,要问通人。
自网上游历以来,只知道一个通人。
这个人的网名叫“阿九”,八千里路的站长。
其他的不足道了。
Gidiok:Dasha君所言,确为卓见。
zhuce2003:dasha其实烧了几把火哦,基本上同意dasha和dasha引用的V的看法。中国学界不要看它多热闹,实际上的成就少的可怜。现代和尚不把祖宗的东西讲歪就不错了,不敢有更大期望。
Gossudar:感谢楼上诸兄阅读。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
Dasha一直耽溺在文字小道,自娱自乐。经小V的火,才留心查看了一下当代学界。小V的妄语,自然有其根源,Dasha的胡说,如能裨益诸兄思考,亦已足矣。李亚伟《中文系》在十多年前(快二十年啦)震撼过Dasha,诗人,真正的诗人是洞见人生的人,小V舻列的学界诸位,有几人能跳出“李豪猪”的讥讽呢。
停云:一直在看这个帖子,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借大兄一个词“讥讽”来说,毕竟说易行难;讥讽容易,不被讥讽难。曾闻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不善者改之,未闻可以笑之。看笑人者如何笑可笑之人都不如俺睡一觉。
但是却看到两句,也只有这两句,胜出发言者其他之帖多矣(醉兄虽然醉了,居然眼光依旧,佩服)不得不引:
1.“发一些他人未曾说出的言论,或何谓学问。然诸子以降,魏晋不过在身体力行诸子、并佐以天竺之佛典,其后理学、心学,岂不是夺他人之酒杯,浇自已之垒块,果真逾越前人乎?”
2.“兄所言“不出前人”。愚以为:非不欲出,实则不能,因“继承和发展”乃万世不变之窠臼,抑或不出“天人”之辨。然世风所重者,名也,非实也,故为标新立异之说以显名者,亦非为实也。时下蹈“名至实归”之途者众,循“实至名归”之道者稀。”
人生不过活着,权做看帖留个纪念。
Winwun:不然啊。以前我的看法和这两个论点差不多。
虽然我于宋明理学没用过功,不过仅就王船山而言,他的见识已超过秦汉多矣。由此返观,也可略知宋明理学有过前人处。
后来自我反省,以前误解均来自狂妄无知。
在这方面我说话很直接,希望诸学士不要太介意。
另外,所谓“跳不出”,是要有实指的,否则没有意义。中国传统学术,不可能跳到别的范畴中去——例如跳到自然科学中,这是明摆着的,谈论这些没有多大意义。学术有向广度发展的,有向深度发展的。如果数学没有“循环推理”这个工具,它所有的结论也不过就是没意义的语义重复而已。而中国传统学术的深度,到明末已达非常深的境界,不过这些,已非我能尽述了。
zhuce2003:从停云头像上看,似乎确实有一些睡意了,好,停云去睡一觉吧。但不要睡的发福哦,停云曾经说有58KG,还不够60KG啊,从体重看,估计停云是女学者哦,男学者一般不会才58Kg啊。
醉乡常客:应该是56kg的精干青年。董桥曰:“小时学琴,大未必佳”。停云之事实:“小时肥胖,大未必状” 。俺的教训:“年少精壮,而立即胖” 。
Hong:知名男学者58Kg及以下的:王国维、鲁迅、陈寅恪、张岱年、还有很多说了大家也不认识……
停云: 註冊兄啊,您看還是醉哥厲害呀,您這麽賣了這麽大的破綻給云呢?
俺本非學者,自然即非女學者又非男學者嘍
不過俺肯定不會扎您,因爲觀“惡人作惡”與“善人行善”是云到園地的兩大樂趣呵。
停云:winwun君不愧是弄“實”學的呵。您說的當然有道理,
不過云雖不敏,亦曾被耳提面命哲學數年,尚知回復前行之理,博學如Gossudar 兄等又怎會不知哩。Gossudar 兄果僅言魏晉乎?依云觀之不過亦是夺魏晉人之酒杯,浇自已之垒块
云果僅言中國學朮之發展乎?亦不過是借Gossudar 兄之杯酒,浇自已之垒块罷了。
理学、心学果真逾越前人乎?
亦如今之學果真逾越前人乎?
泓姐姐的話不敢接,吃飯去了。
Gossudar:呵呵,其实,落到“实”处又何妨?魏晋诸人、二程、朱熹、横渠、阳明、船山……深入到了何处?果真能够超越老庄、孔孟、佛道?我们有“神六”、“WEB2.0”,可我们对世界意义的认识,恐怕脱不过魏晋之前吧?皇皇的汉语书籍,有几多不是“没意义的语义重复”呢?“Wozu Dichter”的探问,亦恐非仅仅是传统与现代、理想与现实的困惑。想来好笑,当下大陆的现世思想,不过是在重复晋人而已——所谓“及时行乐”(王瑶称其为“追求生命的密度”),罗马帝国当年似乎也是如此。
其实,若论对世事的洞明,恐怕注册兄嫂就是书园众多大隐中的一对“羡煞鸳鸯”。
Gossudar:嗯,有道理。估计他们年轻时候不是58kg以下哦。看来以后搞一个话题“学者与体重”。停云主讲第一讲,hong第二讲。
zhuce2003:扎我哦,怎么不扎,你扎我高兴。
看来确实是我“賣了這麽大的破綻”,居然把56kg记忆为58kg,凭空增加停云2kg,罪过罪过。看来:停云偏爱苗条啊。但是不是有另外的学者偏爱非苗条呢?值得探讨一下。好,这个话题上面我已经说了。你做第一讲,题目是“学者与体重”。
Gossudar:Dasha来主持《学者与体重》
56kg以下,仙风道骨,自然天人也;56kg以上,脑满肠肥,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请按身高计算比例呀)
Hong:回 三哥:一般地说学者与体重的关系是这样的:
一、学问小的时候,成反比。劳累所致,且吃不饱。
二、学问见长之后,基本并行发展,且有后者略超前者之势。
三、学问大了,成正比。卖名气就行了,加上多吃少动,体重一个劲儿地上汆,止都止不住。
四、学问大也未必都能心宽体胖,尤其是当官啦啥的;若本质还学者,那成反比。反正亦反。
五、非常时期,尤其人力不及之时,如战争、灾难等,也可能成反比。。。
总之,基本可:以绘出正态分布图像。
Hueoe:梁捷的文章我基本全看过,的确写得很好。
Hong:楼上姐姐?您高见!偶也很注意此人啊!就是不知道与上述内容何涉啊?
zhuce2003:dasha单独开贴主持,而且要求主讲人要有根有据的探讨哦,这个是学术与身体现象关系中的一个环节哦,属于学术社会学范畴,需要好好探讨一下。要收集一些材料可能难了,估计学者们的体重数据都很少有公布的哦。
zhuce2003:三哥是谁?
Hong:你!
Hueoe:总而言之,活着的前辈们除了几个很杰出,值得关注以外,都已经没有了什么希望。V寄希望于年轻一代,和V同龄的人不谈,说说80以后吧,总体上不是很了解,就所知的范围内而言,可能最有前途的是萧敢(梁捷),网上比较有影响的羽戈不行,他已经无法突破文艺青年的限制,读书勤奋,文采可以,但视野狭隘,思维混乱
这个V还是比较有眼光的
zhuce2003:补充一下,还有哪些。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认识不认识哦。
Gossudar:哈哈,红MM确实还是新人啊,Zhuce003是雌雄同体——黑风双煞。
红MM不妨开贴论体重,或者通过照片估量,但要分清真学者与假学者、大学者与小学者哦。
zhuce2003:谁能够统计一下,肥胖型的学者与瘦矍型的学者在历史上各占多大比例???可能需要分年轻时候、中年时候、晚年时候几个时段分析统计哦。
停云:俺更願意是如文藝復興之時,汗。
世異時移,魏晋不同先秦,宋明不同魏晋,老莊若至魏晉時又當如何,孔孟至宋明時又當如何?若無魏晋、程朱,老莊固然依舊是老莊、孔孟固然依舊是孔孟;然儒家是吾等今日所見之儒家乎,道家又是吾等今日所見之道家乎?所謂深入者,不過與時俱進耳,又何必苛責。今人笑前人、前人笑荊生,荊生又不免笑今人耳。関公何必戰秦瓊,理固非一理,然心乃一心。千古而下,惟有此心,只是蒙蔽已久罷了。
至於學者數據嗎?經濟法律是比較難弄得,文史哲嗎?窮酸比較多,簡單。安排他們免費体檢一下,不要說体重,就是脂肪肝、血型啥的都可以弄到手,嘿嘿。
Winwun:所以,我已经先举了一个数学的例子,就是为了避免那种表面上很小,实际却无限的概念:
例如:
世界的意义。
这不是用来打倒他人的武器啊,这是应该用来催逼自己的武器。
所谓思想,无论多少,无论东西,无论几教,不过如是而已。因此,要摆到桌面上,这句话就是空的,是没有意义的。
下面也不继续讲了,且研究读秀为乐去也。
天人合一:zhuce、winwu不光 是技术人才或者说天才,更是有思想的人。
停云:呵呵,zhuce兄咋對俺這麽客氣呢?若能增加俺的分量俺很高興呀,何罪之有。
不過您又賣俺一個大破綻:不是停云偏爱苗条,而是苗条偏爱停云。呵呵。
至於學者的事嗎?俺不是,而且不曉得。或者也是非苗条偏爱学者吧,吃齋的趙朴初老亦不可幸免
停云:所謂概念,内涵越小,外延越大;内涵越大,外延越小。爲之奈何,何必迴避。
前人已論之,亦非不可再論,正如天天都要吃飯,雖然邊際效用低,但不等于無用。有用無用關鍵在於是否踐行,否則只會催逼自己進瘋人院。
我沒見過比思想更容易的事了,當然有思想比較難,至少比有錢和技術難。
有思想而又踐行不已的人,呵呵。
织田信义:国内文学还有值得看的地方吗?呵呵.....
zhuce2003:2楼fenglong88识见很高啊。
fenglong88:承zhuce谬赞,面部较热.
Hong:能“面部较热”的,全是最有希望的好人和才子!
fenglong88:呵呵,这辈子和“才子”两个字是无缘了,承hong君所命,努力当个好人吧。
Dasha:唉,V呀,危险啊,罗列出一大堆名单,明天没准儿再出来个赢政同志,一下子不就正好都往坑儿里面送。
看来你真的比大傻还不傻,大傻我只在那厢挑逗一个他们眼中的巨人,所以和者盖寡,您这厢一下字弄出个名单,自己也一下子大大有名啦。
其实,无所谓学术吧,任何一个领域(比如“Kama Sutra”,读过梵文的你自然认得的),都有尖端的东西,既然是尖端,自然需要能爬、会爬的人方能最终爬上去,高高的,因而被人望见。问题是,爬是很累很无聊的一项活动,不爬,直接耽留在底下,蛤蟆就蛤蟆了,蛤蟆在井里,也未必就不快乐一生——也就是说,没有上得尊名单上的更多ID,他们可能是最惬意的人,他们中也最有可能出现一个,经过你的帖子,唱着“凤兮凤兮”。
哲人王:朱大可的当代文学研究最锐利,其他都比较平庸,V曾经有过的一个专业就是古典文学,没发现可以令人惊艳的人物。胡不归可以,领悟力很高,阅读也惊人,但方法上有问题,并且觉得他没有采用合适的表达方式。
子班:恩,不说胡不归。
朱大可锐利或者有之,但“锐利”何时成了学术的上好品质了?何况以朱大可的根底,那种“锐利”也就是稍纵即逝的一点锋芒而已,他的东西能留得住?
哲人王:你所谓的留得住也许指某一个问题的细化,材料的积累,但是要注意,一流的学者只会偶尔参考别人的成果,永远都要从第一手的原始材料出发,读《周易》、《诗经》、《论语》、《楚辞》、《史记》,《荷马史诗》,柏拉图,《圣经》,西塞罗,阿奎那,莎士比亚等,亲自归纳观点,而不是依靠当代人各种各样的研究成果,年轻的时候可以读一点别人的研究,帮助理解,但成熟之后就根本不需要。举一个例子吧,钱钟书在30岁的时候绝不会认真看待王国维、俞平伯的文学研究,只会觉得很可笑。
Dasha:‘独狼一笑:以文字功夫论,宗白华更是不能和朱光潜相比。宗白华的文字冗长罗嗦,毫无文采,与朱光潜先生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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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独狼兄似乎没有读过宗先生的文字,并且对1949年以前的文学史也不很了解——宗白华那时被人称为诗人。不过,宗白华确实似乎没有什么创建,可惜,朱光潜又有什么呢,亦不过拾捡一些西方的牙慧而已。
哲人王:深情怜爱还是狠毒憎恨?——话语制造工艺琐议
V/文
A、在一般的理解上,人们把语言当作表情达意的工具,作者在20岁前也如此认为,并写了不少散文、诗歌、评论等,但随着阅历和思考的增加,慢慢认识到了语言还有另一种可能更重要的作用,即对真实思想和情感的遮蔽、掩藏,也就是说,在无数公共场合,在信息不对称的条件下,凡有所言说,其话语泡沫背后的真正动机、意图不能被他者识别、确认和判定,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实是真是幻,是妄是实。话语的极限就是话语自身。
B、当话语对于言说者或者外在事实的指涉取消了真实性、可靠性,变成了词语碎片的拼贴、组合、映照、嬉戏,不牵涉对他者或者自己思想、行动的严格映射,语言的道德意义和属性同样会大打折扣,开放的社会里,没有思想犯罪,如果我们把这样的逻辑推进一点,也可以取消语言的道德伦理意义和属性。比如说“操他奶奶”,其意义就仅仅限于操这个动作,某个他,一个奶奶,只会引起一点猥琐下流的想象,其实并不涉及当事者的真实动机和实际行动,没有道德价值。
C、当然,就算实际上某些话语没有实际的道德伦理价值,但由于思维惯性,神经刺激反应模式的养成,还是会激起人们的愉快或憎恨的情绪,但只要一追溯这些情绪反应的究竟,就知道它不过是一些偶然的环境适应,并没有必然的纯粹的价值属性。给一个不懂中文的洋妞微笑着说:“操你妈!”她一般会满脸含春说“Thank you”。而对一个中国人说,他会扇回一个耳光。在这里不谈伦理的境遇问题,只论述普适的一般命题。
D、当取消了语言的真理性和道德性,它就是一堆在语言词典里、在电视、纸媒、互联网上自我指涉的能指符码,是一台高速空载运转不能做功的发动机,没有涉及真实的人和世界的所指。语言的狂欢是互文性,是词语的拷贝、粘贴、组合、排列,只有一个效率问题,一些美学上的价值属性。也就是说,话语的宣叙,可以随意设定动机、意图——真情实感、弄虚作假、称赞、詈骂、典雅、陋俗等,然后在虚拟意图确定的情况下,根据要达到的目的进行词语装配的作业。
E、既然文本的形成犹如一台机械设备的生产、装配,那么,判定其优劣的标准就在于其原材料质量、加工精度、组装水平、涂饰工艺等。一辆汽车,用四缸发动机还是十二缸发动机,用冷轧钢外壳还是铝合金外壳,内饰用真皮、胡桃木还是人造革、泡沫塑料,是在德国组装还是中国组装,这些决定了最终出厂的汽车值2万还是200万。同样,文本制造的过程中,词语的数量、质地、弹性,组合的位置、密度、结构等等因素决定了文本的阅读快感、审美价值、达到既定目标的效率。
F、话语的生产,并不需要大规模的分工协作,一般来说一个人就可以完成,它最终展现在接受者面前的快感、审美、效率取决于制造者个人的智慧、知识、词汇、逻辑、想象,纯粹是一个技工的技术水平问题。没有指涉世界的真理性,没有指涉人群的道德性,只有功能实现的效率问题,读者感受的审美问题。功能随意选择,可以真、可以假、可以捧、可以砸;审美快感的制造则技术精密、复杂,需要不断地学习、积累、磨练,勤奋远远不足,智商也不足,还需要犀利的悟性。
G、有了前面的分析,现在可以正式回到菜好酒歪先生的疑惑。“虚无、有罪、包容、原谅”,不能认定为文本作者真实的感情、思想,而只是话语制造工艺上的需要,为了论述文章的主题,顺便取了几个会被大家接受、也就是说有效率、有快感的原材料,装配进了文本机械。至于言说中所呈现的情绪——怜爱或者憎恨,是极其偶然的机缘而设定的话语靶标,一切词语都围绕这个靶标而运行。阅读者感受到了所谓的“深情”、“狠毒”,其意义就在于表明词语装配技术的熟练和高超,并不等同于真实情感的“深”或者“狠”。作者在这里不表态,没有人可以真正确认是不是真的怜爱所谓的红粉知己,是不是真的憎恨所谓的被咒骂者,是不是真的如大家所想象所感受的“深情”、“狠毒”。而其实即使表态,也没有人可以确认到底是在说真心话,还是在说谎。总之,除了文本技术呈现的真实,一切都是虚妄。
Dasha:其实,Dasha检讨完毕那两章文字以后,心中非但没有快意,反倒充满莫名的悲哀。想起以前看过的张威廉《德语教学随笔》里记述的他那一代人学习德语的简陋——以实物会词义,因此,他们那一代人的译文,可商榷之处众多,也在情理之中。那些负笈海外的,即使拿到了博士,又能怎样。比如一个小学老师,班上有40个学生,一堂课下来,诸小学生皆作醍醐灌顶状,而后批改作业,则结果高下有别。何至于此?醍醐灌顶状者,未必真醍醐灌顶也。语言的交流,不亦与此同么?点头称善,实际上语言已经左耳朵进入右耳朵出去。由此推想,我们所谓的学术,又与此何异?即使当时学习不好的学生,在老师、同门皆仙去后,不也一样成为老师诲人不倦么?人类文化,不过如此传承而已。因此,何必学术呢。
借V之贴,发Dasha一己之感慨,莫怪。就真的当作您我在MSN吧。
Dasha:眼中同意三只黄鹂兄的观点,这个V,若真的不读1949年后的汉语书倒好了,他喜钱钟书,他阅读49年以后译成汉语的“学术名著”,自诩得其真筌。嘿嘿。其实,细想想,整个人类文化传播史,不过就是传播瞎话的历史么!睡能够、有闲心全部剔除传播中的冗余信息呢。
哲人王:Dasha说的道理倒是值得一辩,兄的眼里V在走火入魔,V的眼里兄也在走火入魔,但这并不妨碍你我几年来莫逆如兄弟。性痴志凝,勤勉读书,不论道路如何,彼此目标一致,终究会在某处相逢。
科学知识不过是节省思维的经济学,人文社会知识不过是浪费思维的修辞学,在人文社会领域,甚至逻辑、数学都只是一种修辞而已。人类文化,《论语》、《圣经》、《奥义书》,文史哲政经,乃至科技,何尝不全是瞎话呢,但应该辨析出高效的瞎话,无效的瞎话,效率就是修辞,没有恒真的等待发现的真理、真谛、真诠,只能使用漂亮高效的修辞,创造暂时的真理,改变认知、改变心理,改变自我和世界。说出这样的话,帖子里有些人会不懂,但在这个帖子里出现过的michaelchen,芦笙一定懂。
哲人王: 真诠、瞎话和修辞
科学知识不过是节省思维的经济学,人文社会知识不过是浪费思维的修辞学,在人文社会领域,甚至逻辑、数学都只是一种修辞而已。人类历史上的文化,《论语》、《荷马史诗》、《圣经》、《奥义书》,文史哲宗政经,乃至科技,何尝不全是瞎话呢,但应该辨析出高效的瞎话,无效的瞎话。言说的效率就是修辞,没有恒真的等待发现的真理、真谛、真诠,只能拥有漂亮高效的修辞,改变认知、改变心理,创造暂时的真理,改变自我和世界。V早已悬搁真诠,置而不论,所有阅读,古今中外文理,说到底不过是一种鹄的——修辞学发凡,故而在文本的世界里,无材料不可裁剪、驱遣,然而,高效的修辞资源集聚在一切大经大典——有效的、影响了世界心灵的瞎话(既然全是瞎话,译本和原著的差别不再重要,而获取的时间成本却迥然有异),是以从机器式处理典范文献始。话语,不外玩辞和观象,而观象要以文本的方式呈现,无不被纳入了玩辞的逻辑。马克思不是伟大的政治哲学家,他是伟大的修辞学家,书写艺术家。杜撰出《圣经》的人也不是圣哲,其思想非常幼稚错乱,但他是更伟大的修辞学家,书写艺术家。
Dasha: 啊福兄,paper是什么东西呢,是证明自己是在做学术活动的敲门砖么?那么,不做学术,或者说,“学术圈”以外的人,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么?至少,据Dasha目前的了解,Paper更多牵连的是学术权力,学术腐败吧,您怎么知道小V就没有文字一直在藏诸名山呢?难道在所谓“核心刊物”弄出个混职称的垃圾文字就才能够证明自己是所谓学人么?
其实,根本问题杀猪兄已经道明,在网络时代,还在刀耕火种的学人,首先视野就不够开阔,其思想也似乎因此不会太大的发展;其次,就是咱们老祖宗都知道“必先利其器”的道理,火器一定会胜过冷兵器的,您不信么。
小V是在狂言,或者说是闲极无聊在进行游戏,但是,Dasha早跟他说过,钱钟书需要抄书、需要对大断文字进行记忆,但我们不需要,我们需要的是冥想。材料只需要打开电脑,Search(Suchen,Recherche)一下(至少目前网络上还有共享、免费)……
Dasha:呵呵。失鹤兄,兄说“也冥想不过没多少书可读的古人”,正好是忘记了读书不是第一要义,姑且不论“刘项从来不读书”,古人读书比我们读书少,见识也少(至少没见过现在的飞机、电脑),但他们的思想为什么我们无法超越?仅仅因为他们比我们出生的早么?
Dasha:嘿嘿,Dasha算是学文科的,给学理、工科的小V、杀猪兄续貂些形象(工程):
比如在Diablo战网上,同样的99级的两个女巫互相PK,这就涉及到顶级装备和技能树。有顶级装备的和赤身裸体的女巫PK,下场就是,赤身女巫的攻击大部分被顶级装备而消解,顶级装备者,一出手,就是秒杀;技能树发展合理的女巫,其法术是经过优化的,是顶级的威力,胡乱生成的技能树,就是俗语所说“样样通样样松”,后者的结局,还是被秒杀。
当然,Dasha从来不否认爬梳剔抉的作用,我们现代学人之所以觅不到“顶级装备”,抛开社会因素(政治利益、经济诉求、知识垄断……),所欠缺的正是肯沉下心爬梳剔抉的人,Google上的冗余信息,DuXiu上惨不忍睹的错讹,汉语电子工具书的滞后,未得洋人真髓的中国特色版权法,以正义(乃至商业竞争)之名进行的不分良莠的网络屏蔽……都导致我们目前的信息采集事倍功半。还有,如果百年后再看我们今日使用的电脑、龟速的网络,我们也恐怕只剩下一声叹息。Dasha叹息过叶圣陶的《十三经索引》,但对叶绍钧本人而言,那是他的生活乐趣、他的人生目标,因此,于他本人而言,不虚此生。所以,前贴Dasha说过,井里的蛤蟆亦有快乐的一生。
哲人王:V什么时候认为自己认真搞过陶渊明研究?几年前应付一种不得已的作业而已,老师说OK即可,何必搞得非常NB。V并非学界中人,除了一篇报纸的约稿外从来没有在纸媒发表过任何文章,为什么要用学界的标准来要求V。标题里有四个如斗大的“胡说八道”难道不是一种自认无知的逻辑涵蕴,如果自认可以在祇树给孤独园、迦兰陀竹园给大众说出唯一不二、一锤定音的真理,令皆大欢喜,信受奉行,还会自称“胡说八道”?
何必谈什么苏格拉底自认“无知”来吓唬V,V有兴趣的话,可以把希腊文摆在这里和你探讨。世间的故事、说法无数,V除了听说我“承认自己无知”、“我知道什么”这样的典故外,还曾经听到过无数类似“彼可取而代之”、“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故事,它们的内在构造完全相反,同样著名,子都大哥该如何处置?
论坛一般会有两类有意思的帖子,一类主帖牛X,异彩纷呈,跟帖者除了叫一声好外无话可说,一类主帖没什么实质性内容,但态度观点激烈,然后会导致大辩论。V在此就是要搞一个好戏在正文之后的帖子,在论战中展现各位的见识、智性,可惜一直到现在没遇到什么非常有力的闪现着智慧光芒的挑战。
佛门沙弥录入经律论,字词基本不错没什么问题,但断句常见错谬,在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的学者来校正、标点,甚至给出音义注释,可他们都忙着写佛性论、释迦牟尼传记、佛教伦理与和谐社会呢,谁管你普通民众能不能读到正确无误的佛经,要是大家都可以读,都可以读懂,自己有什么优势混饭吃?
Dasha: 小V,对超星的“而”“面”问题要留意。如果这些考据的高手顺手就电子化了其考据成果,就不会出笑话啦。所以,四库全书电子版今已推出3.0。网络时代资料最大的危害就是真伪莫辨、信息冗余。但是,一心向往印度的哥伦布只到达了今日的美洲,却丝毫不影响其人的伟大。房龙的《宽容》开篇写了些什么呢?
《辞源》为什么电子化后又藏了起来?北京商务制作的《汉语大词典》为什么只由香港商务出版发行且只有繁体版?“新X汉词典”的PS印前文件转换成可检索的数据库真的那么难么?连电脑上的一个汉字输入法尚没有官方、学界的规范标准、字错、字缺,是谁之过?皇皇汉典的善本图像,Dasha往往能够在日本、韩国的电子图书馆里恣意浏览、窃取,而我们国图的哪点可怜的字迹漫漶的寥寥几册民国期刊什么的,又是什么讽喻?Dasha与一群窃电子书的贼为伍,个人的发现是,目前在中国大陆:治西学易,治国学难;治古学易,治今学难;治理科易,治文科难……想起当年Dasha在这里求问一句德语,某人遮遮掩掩,因其即将出版而谓之学术成果,炫耀而不答,最后Dasha见到其人的成果,倒。
我本杀猪屠狗辈 :说起汉字的问题确实让人痛心
最搞笑的莫过于公安部提出要求以后中国人起名字要在5000汉字以内,国家文字标准委居然为其辩护,理由居然是目前的标准字库限制。
我的天,对文化的戕害姑且不论,汉字创设的输入法数不胜数,标准委的专家们居然能以这么个理由要求全国人民穿小鞋,呵呵,奇观
我现在觉得中国大陆起的名字都特没文化,对比起来,汉语名字起得最好的或许应该算老一辈的汉学家。
OCR产品技术的落后,全文电子化工作的缓慢,再加上字库不全,输入法不准……汉语的全文检索,傻眼里,其不过是无本之木(准确才怪哩)。天知道,国家语委的大爷们拿着俺们纳税人的钱玩儿啥腻。因此想起日本宪兵、格杀打扑(Gestapo)……“他年我若是青帝”,嘿嘿,效颦始皇尽戮之。
闲暇时,下载并溜了一眼Dasha曾经偶像的视频,手执放大镜的。因而思想V帖子里的人名:
蟊贼再恶,所祸不过二三人;高官犹善,为害则至少一方。
愿小V近读佛典之余,秉承“我不入地狱”之慈悲胸襟,流血五步、天下缟素,澄清宇宙,善莫大焉。
哲人王:复兴先秦诸子思维、并且取得一定实效 哲学素养应该是新时期以来中国文学系里最高 代中国最具有逻辑思维能力的作家 汪丁丁在本质上更是哲学家
——复兴,其本质不过是把先秦的思想进行改述、现代化,但时代不同,此类的做法没什么意义,五四以降,叫嚣要复兴儒学的人无数,有什么效果,有什么价值,开出新王了吗,可以研制出web2.0吗,能发射卫星到星际空间吗?在当代,最基本的思想、意识形态是科技,忘了这点就可以断定不了解我们这个时代,无法走到文化的前沿。
——谈哲学素养就应该着眼于所有学科,所有地域,文学科系素来就是哲学思维的矮子,在里面出头有什么出息,去和研究中国哲学的人比,去和研究西方哲学的人比,甚至去和哈贝马斯、罗蒂较量,他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天才,所能拥有的脑细胞和知识体系我们现在的每个人都有条件得到。
——V现在判定逻辑思维能力基本上以能不能读语言哲学、数理逻辑、高等数学,写计算机代码为依据,它们或者对逻辑思维要求高,或者根本就不容许逻辑错误,根据V对张远山的了解,他没有这些条件,不过一个文科生而已。说起逻辑思维,V的朋友sieg应该算是不错,V由于没有副修过数学专业,比起他来觉得有一些不足,但也不是说有绝对的鸿沟,只要肯继续研究即可弥补,但对张远山来讲,已经基本不可能前进。
——听说过《齐人物论》、《公孙龙〈指物论〉奥义》,也大概翻了一下张的小说,但暂时V已经不大可能去读。现在基本不读中国当代学人的文章,就是偶尔读,基本上靠嗅觉作选择,读十几行字就知道值不值得自己读,V并没有在张的文章里嗅到诱人的气息。
——自己觉得好,并不能代表所有人觉得好,决定于每一个人的生活阅历、学校教育、知识体系等等等,V在十几岁的时候还觉得周国平很精彩,但到了20岁就认为他一文不值。个人总在不断前进,刷新自己的眼光,不知道你现在多大,无论如何,怎样以自己现在的眼光去限定未来的眼光,以个人暂时知识积累造就的眼光去限定可能更多的知识积累造就的眼光?V一直觉得赵汀阳不错,但这里照样出现相反的评论,V不打算让自己的观点被别人接受,也不会接受别人的观点,除非可以看出某个人阅读文献的数量质量明显比V高,眼光也比V高,才会认真考虑其意见。
——朱大可、赵汀阳等是V暂时感兴趣的学人,觉得就是专心致志其领域5年10年,也可能达不到其成就,但并不代表会是永远的偶像,V有自己的进路,大概是六七个方向同时前进,不一心一意某个限定的区域,到了某个程度,也许会把他们也放入忽略名单吧,但在现在,在V的29岁,只能如此,他们还是偶像。即使臭名昭著的张怀旧,也是V暂时的偶像,因为自己骂人没他精彩,要把他的文章摘录仔细研读。
——贬斥李泽厚、冯友兰、谢有顺等,并不代表V贬斥所有的学人,钱钟书、徐梵澄等都是一辈子要追慕的偶像,他们不但有才华、有学问,更有不同流俗的人格操守。
——读过一些汪丁丁,只觉其杂乱,并没有发现什么了不起的创见,并且暂时无意深入经济学,不去谈论。萧敢、李华芳和汪有点关系,但michaelchen就不好如此说,他可能只是暂时有点兴趣而已,兴趣经常会很短暂。什么是哲学家,邝同学的定义不同于V的定义,V的定义当然也不会同于邝同学的定义,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理解加给V,V现在只认同赵汀阳、翟振明是中国的哲学家。
——说到底,V在这里的态度是:陈述事实,亮出观点,不负责任。随便大家评判,觉得有力度有意思的跟贴V会跟进,无聊的灌水,谩骂不予理会,除非骂得精彩,到了V可以欣赏的某个阀值。
Dasha : “但张志扬、张远山的文章就不一样,没有固定的理解,人言人殊,要想反驳找错也没有必须遵循的套路”
嘿嘿,当然是有的,是游戏,就一定有规则。所谓学术,必定会有些进入的必须知识——就像当胡子必须掌握黑话、切口。所以,黄季刚说:
“读《文选》者,必须于《文心雕龙》所说能信受奉行,持观此书,乃有真解。若以后世时文家法律论之,无以异于算春秋历用杜预长编,行乡饮仪于晋朝学校,必不合矣。开宗明义,吾当省焉。”
但是,如果所谓学术就是:把前人的书咀嚼一下,再吐给其他人供其他人咀嚼,其他人再咀嚼在吐……Dasha所不齿也。把前人的书咀嚼一下,再吐给其他人供其他人咀嚼,其他人再咀嚼再吐
哲人王:嗯,V说这句话是对照严格形式化的方案来讲,就是说搞哲学一定要逻辑密不透风,类似于几何证明或者谓词演算,思维不能大幅度跳跃。Dasha说的规矩也要,吃了吐、吐了吃的确令人反胃。
哲人王:谢谢杀猪兄替V解答,杀猪的意见基本上可以代表V的意见,通过以前的交流,觉得彼此的思路有大致的融合。
人文社科学界之所以衰,也许和真正的聪明人的撤离、疏远有关,V上网几年,先后大概发现了4个年纪相仿大脑聪慧的家伙——Sieg、Dasha、哥尼希、沙门,可惜他们不是被埋没,就是不屑于混学术圈、作家圈。
VIVO/文
在论坛胡扯,V说了如下的话:人文社科学界之所以衰,也许和真正的聪明人的撤离、疏远有关,V上网几年,先后大概发现了四个年纪相仿大脑非常聪慧的家伙——Sieg、Dasha、哥尼希、沙门,可惜他们不是被埋没,就是不屑于混学术圈、作家圈。
朋友Michael质疑V的说法,认为哥尼希水平最高,其他人不足并列,VIVO谨答复如下:
V认定Sieg、Dasha、哥尼希、沙门四个人属于大脑聪慧的家伙,有自己的依据,下面一一来说。
首先,V基本上读过他们在网上留下的主要文字。Sieg写下的文字主要积聚在:A、青青草专栏 B、99网上书城 C、天涯 D、MSN 博客。Dasha主要在三个地方玩:A、超星社区 B、网上读书园地 C、天涯。哥尼希只在天涯见过。沙门主要在两个地方留有文字:A、青青草专栏 B 天涯博客。
其次,V设定了几个高一些的标准,四个人基本完全吻合:
1、语文、数学都非常优秀,写计算机代码和写诗同样流畅,此一特征表明有杰出的禀赋,兼具冷静的理性和火热的激情,可以在最文和最理的专业领域自由滑动。Sieg写诗,想象离奇宏富,文字上乘,主修食品化学,副修数学,写过计算机代码。Dasha曾经的主音吉他手,深研魏晋文学、德语文学,词采精妙,互联网初期即创建网站。哥尼希文字稍逊,然自有幽邃雅洁的风格,据传是IT业内人士,理工科出身。沙门写诗不缀,25岁以《妄想狂手记》名动江湖,文字精确华丽兼具,北大计算机本科,中科院硕士。
2、博览群籍,知识广博,文史哲、艺术、宗教、政治、经济、科技、电脑无不涉及。Sieg写下的文字数量最大,但估计在里面要算最不踏实者,主要靠才气来撑场面,尽管如此,其知识量也远超一般读书者。Dasha人称“懒在文化里不肯起床”,日以收集整理电子文献为乐,私人东海西海电子资料贮备已超1000G。哥尼希娴熟哲学、文学、科技,从其大量回复可以判定知识渊博。沙门自幼嗜读成癖,从小说中大量引述可见,从其购书单、阅读书目可见。
3、有语言天赋,古文、外语不成为障碍,可以突破时间轴和空间取知识。Sieg古文修为略差,熟练英语,懂日语、德语。Dasha古典素养最深,英语、德语同样熟练,稍懂法语、丹麦语、古希腊语。哥尼希古文一般,熟练英语,懂日语、德语、法语,或者还了解点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希腊拉丁语、梵文。沙门古文稍逊于Dasha,熟练英语,懂德语,学习过法语、梵文。
4、有非常良好的艺术修养,敏感聪慧,能深刻领会把握事物本质。Sieg音乐素养优秀、绘画有天分,现在已抛弃文字,完全转入3D动画作为职业即是明证。Dasha专门做过8年音乐,乐队吉他手,酷爱摇滚。哥尼希状况未知。沙门音乐、绘画素养良好。
如果从表面上看,Sieg的整体表现最突出,到处都可以看到他的踪影,文字量积聚最大,但这并不意味着Dasha就会差,Dasha不屑于文字之道,述而不作而已,V和Dasha交往累年,最清楚这一点。沙门其人最踏实勤勉,一鸣惊人之后,备感寂寞,从此不再刻意写作,而是一直勤奋读书,积聚能量,潜力无限。哥尼希惊鸿一瞥,令人觉得高深莫测,其实只是他回帖认真,写帖谨慎而已,Sieg可能会滔滔不绝,Dasha却是经常懒于应答,所以不怎么看得出如何卓越。总体而言,以V个人的判断,四个人内在的水平应该不相轩轾,而表现上有所差异,只是喜显喜隐的个性使然。
顺便谈一则八卦,Sieg、Dasha、哥尼希、沙门四个人在一条朋友的锁链上,沙门同Sieg早年交好,Sieg和Dasha很久前就有eMail来往,而Dasha跟哥尼希是论坛上惺惺相惜的朋友。
答辩完毕,请诸贤不吝赐教、批判。
附录:
Sieg文章参见:
A、http://www.grass-land.com/wenji/sieg/
B、http://www.99read.com/community/writercolumn.asp?id=15
C、http://www14.tianya.cn/New/Publi ... ser=Sieg&flag=1
D、http://qigeqige.tianyablog.com/
E、http://qige.spaces.live.com/
Dasha文章参见:
A、http://note.ssreader.com/Forumme ... x=14&Search.y=8
B、http://www.myrilke.com
C、http://www1.tianya.cn/New/Public ... 591921&strUser=汉语里尔克&flag=1
D、http://www.readfree.net/bbs/search-htm-authorid-2423.html
哥尼希文章参见:
A、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 ... 9&strItem=books
B、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 ... 2&strItem=books
沙门文章参见:
A、http://www.grass-land.com/wenji/samsa/index.html
B、http://www1.tianyablog.com/blogger/view_blog.asp?BlogName=kitano
顾湘 时间:2007-01-14 13:00:17 人文社科学界之所以衰,也许和真正的聪明人的撤离、疏远有关——嗯,很有道理。
当年我们高二结束分班的时候,95%的同学选了理科班,剩下5%理科实在不行的人去了文科班。从前我们班有那么些同学,真的是少有的聪明种子,相信无论做哪个领域都能做得很好,而他们今天都在华尔街或者硅谷。
其实,所谓“人文社科界”99%以上的人,在这圈子里混,也不过是个谋生的手段而已吧,著书、翻译、授课,都是核算工作量和评定职称的需要,跟收入挂钩。跟在金融界、IT界里打滚有什么差别吗?差别也许就在于赚的没人家多,此外还有空在饭桌上议论议论世人如何没文化。自从我跟这个圈子的人打了点交道以后,更坚信这一点了。呵。
vivo说的几条标准,其实你自己也还挺靠谱的。呵呵。
哲人王:其实在论坛要大致判断一个人的文化素养,甚至都不用看文字,只需要扫一眼如何使用标点符号、如何排版、能不能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表达得长一些,基本就可以给出断定。正儿八经认真读过点书的人,根本不能容忍错乱的标点、丑陋的版式。
颠倒梦想:其实,“哲学王”或者说“其雪如焚”所说的那些东西,我基本上没怎么看过,而且其中的很大的一部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去看了,没有什么兴趣。
感觉中国的学术界确实是有很大的问题的,不过对于其雪如焚的标准并不怎么认同。似乎他的标准首先是好看,然后是好吃;我更加看重的是好吃,却非好看。这个应该是一个文学者,或者哲学者的单子吧。
似乎通篇激情,我却是感觉到了丝丝冷漠;似乎愤世嫉俗,其实,或许说成是保身自养更加恰当些吧;似乎全无桎梏,文史哲通吃,但是,可能说成是自陷囹圄更加贴切些。
我不知道其雪如焚所谓的概念,难道佶屈聱牙就是思想?玄虚宇宙就是思想?痛苦才有深度?变态才有灵气?
哲人王的帖子,总是让我感觉像是在看两晋的玄学。
以上的话语颇多不爽,希望是火,而非水
能够引起反思,多少也算好帖子的
最后我想,估计曹锦清也是入不了哲学王的社会学之流了吧,他有点自怜自爱,但是个人感觉他算比较诚实,也不怎么自欺。
坐忘斋书话:中国的读书人,即使是最优秀的那部分精英,也永远都是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生活,往上,往高,往灵,到不了极致,因为太世俗太功利,往下,和民众也是绝对的隔膜,因为不屑于做琐碎踏实的工作,因为毫无仁爱之心。
织田信义:书生无用..........................................................这是深体会数次得来的
颠倒梦想:你这话深得要义啊,如果没了那份偏激,那么就接近真理了
Hueoe:不对,哲人王是在要求有原创性的东西
颠倒梦想:何谓原创?原创是什么?他要做什么?
什么是思想?行动算什么?能不能算思想?
……
另外,说他是文史哲通吃,其实是有点不对的,至少应该把史去掉。
Hueoe:文史哲我知道的不多,如果论经济学的话,杨小凯的东西就是原创的东西比较多,是大师级的。
行动是思想的反映,但不能叫思想
我自己读的书没有其雪如焚多,所以我还是很佩服他的
他对汪丁丁的看法我基本同意。
Aπολλωv:一口老井,年复一年,井口一群人摇着辘轳,摇坏了,换个新辘轳,继续摇,一桶桶原先甘甜的水,已有砂垢
另开一口吧,距离十里,不想第一桶太涩,算了,填了再开一口吧,不行,国土局来了,指着远处,去,那有一座铜矿,到那挖去,水很甜的.......
哲人王:哈哈,V来晚了,不过也同在闲闲一样,失去了继续讨论的兴趣。
华莱士:吾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Dfbb:晕!李赋宁被抬到这么高的位置,是外语界的悲哀。他唯一值得翻翻的是《英语史》,而且是注重材料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