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园旧梦

[听雨阁♡] Dasha 只言片语的精彩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08:47 编辑

2005年,Dasha说;有人善于在网上发贴展示自我;有人只是偶尔在跟贴中只言片语,但这只言片语也可能是真正的精彩;有人习惯“述而不作”,比如Gossudar;有人习惯潜水……


2022年,我在这里记录Dasha的只言片语:


我们争执千年,然而我相信,人类的心脏以同一节奏跳动。

论情志、性情

面对真理,真正的人,无分古今、无分中外,其心灵是一致的。

Dasha不要脸面,只要真理。

沉下心的人所为的自然不是为了“功名”,自然也就无名。“无名,天地之始。”人类文化可能真正掌握在他们手中,这些现代社会的狷者、隐士。

想人生不过百年,花开不过一季,吾辈诚天地之过客,万物之羁旅;所欲所求,无非云烟;金钱名利,无异粪土。Dasha蛰居塞外白山黑水之间,放浪Internet之上,不求闻达于世俗尘表,但求尽心于一己之欢。

昔晋人访友,乘兴星夜扁舟而往,兴尽过门不入而返,真豁达士人也。大傻今心怀效尤之心,不惮被效颦之讥。于是,治学也罢,论坛也罢,英雄无敌也罢,汉语里尔克也罢,兴之所至而为,意兴阑珊辄止。不想做高深之状,不欲行欺心之举。

王先生太庆的思想与观点,Dasha其实也并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他的一些话引起了Dasha的思索。读王先生话:“我追求真理、爱好‘智慧’(sophia),很愿意做个‘爱智者’(Philosophos),用现在中国话说,就是‘学哲学的’或‘搞哲学的’。‘哲学工作者’这个名字我也不敢当。”Dasha倒没有要求他者的意思,只是Dasha自己喜欢这样的话,原意做这样的人。Dasha是个任性的人,做什么事都是由着性子来。

东北人合则推杯换盏,怒辄老拳相向,Dasha生于斯长于斯,不免沾染此风俗。

Dasha酷爱《世说新语》,时常置之于枕边,近来Dasha蓦然发现自己的身心俱在那个时代,于是欣欣然欲怀古抒情。而Dasha在检讨学习魏晋心得时,却遽然想起上个世纪中叶的一篇极美的关于 “魏晋风度” ( “魏晋风度” 一语出自鲁迅先生的一篇演讲)的文字,于是停笔,找旧硬盘,觅得Dasha早年辛苦OCR的文字,重读,欷歔,遂贴之。

Dasha止性欲师心老庄、神驰魏晋玄风而已。想魏晋时代,月旦人物、臧否文字,虽至交犹不避讳——步兵讥王戎 “俗物已复来败人意” ,山涛目叔夜 “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倾” ……倘若昔年宗岱、冯至、梵澄者,能够直言彼此译笔之误,如何有我等后辈超越之可能?傻以为,为学、翻译,泽被与遗害,一念之间耳。是以,吾侪网络游荡,遥隔屏幕,最好莫彼此甘言相取悦而无益于任何现实生活——现实中面对顶头上司,自命狷介者Dasha亦甘心摧眉折腰的。

Dasha是一口枯井,在自己的假像中怡然自得。

Dasha一直耽溺在文字小道,自娱自乐。Dasha的胡说,如能裨益诸兄思考,亦已足矣。

我们不发布,就无法与人交流,就无法获得批评提高自己,就无法寻得钟期而慨叹流水……

一句“无规矩无以成方圆,唯科学能担当结论之保障”,令Dasha心为之驰神为之往。

Dasha枉为中国人,尽管7岁起背《三字经》、唐诗、宋词、诗经、元曲……尽管当年(毕业后,内子为证),以四册《辞源》为枕边书,通读一遍,迄今不敢称懂得汉语,时时需要翻查词典,尤其是碰到近义词。

Dasha是中文系新闻专业的,不是纯中文,新闻,以浮泛著名,尤其搞重金属(Heavy Metal)的Dasha。曩昔,一中文系同学开始学繁体字,想像Dasha炫耀,问了Dasha一堆繁体字,Dasha对答如流,其人惧然。傻答曰,幼承庭训。

既然音乐圈无路前行,于是削发为人,西装革履,认认真真做起了记者,于是疯狂电脑游戏,包括最初的网游,都腻了,觉得读德语里尔克很好玩,就……

感谢V说出了Dasha的潜台词:Dasha有时感到寂寞在网上吐吐唾沫,只对自己负责,对自己的文字趣味、美学体验负责,不对论坛的他人负责,更不对假设中的公众负责。

Dasha当初也是疾恶如仇,但是,现在每每想到,我们贬低他人,并不能抬高我们自己。于是……天不言自高……

从听闻过雄狮怒吼的鸟的嘴里,您只能得到的是鸟儿婉转的啼鸣。

臧否人物是必要的,也是权利。

“随兴而来尽性而欢”的网络精神。

Dasha一直还理智,一直还 “像上帝一样思考/像市民一样生活” 。

在网络上的出言不逊,PLAY而已。钻牛角尖的问题,也只为“尽心”。错讹之处,大家乐一乐,骂一声“傻X”(Dasha本就是“大傻”,而不是什么“大沙”“大厦”——还停留在朔爷的顽主时代),心情会更愉快。

在现实生活中受鸟气,在网络上我还不兴随心情吗?所以,Dasha发贴,无人理会,自得其乐,有人交流,亦得其乐。所以,Dasha不再像以往,遇到争执,就沉默而过。

一直,Dasha喜欢电脑游戏,一直坚信电脑游戏终有一天会成为人类新艺术。

我喜欢永生(immortal)与不死(undead),那怕吸血鬼(Vampire)也行。

牡丹花下死(Dasha做了一个鬼脸)。我喜欢虚幻的游戏世界,喜欢虚幻的传奇故事,站着死很英雄,躺着死却舒服。

及时行乐与苦行都是先人的传统,好像我们后来者无法超越。你再看看JimMorrison(Doors乐队主唱)和Kurt Cobain (Nirvana乐队灵魂)。

刘小枫终于躲进了基督的怀抱。”在这样的理性时代和摧毁一切的后现代思潮中,能够走入一个信仰,Dasha以为,他是有福的。估计韦白兄与Dasha一样,现在还是惶惶一丧家犬,无处栖身。

刻在岩石上的古埃及象形文字、一枚戒指上的拉丁铭文、隐士们口中的谶语……无一不显示着先人对文字的敬畏,无一不暗示着我们对文字的无奈,无一不预示着文字就是樊篱,将我们囚禁,将我们彼此阻隔……笔画之间的缝隙,想必就是我们藉由窥视远方的可能。

嘿,那不是我的错,小布什就是那个年代过来的,已经治理国家了。可能你忽略了嬉皮行为背后的内心愤怒与痛苦,我做吉他手的那几年却基本不看书。读书对我来说至少不应该是什么功利性的。

少女情怀总是诗,不想生死问题是极乐的。

秋日里是没有说“死”,但说到了不得不的“放弃”、不得不的“浪迹”。

这样的对死的追问,想来是绝望的。关于读里尔克,我也曾经说过,是读书人的无聊,读书,是多年教育的后遗症,无所事事而已。

事关生死啊,我的所有努力与无奈——包括我理解的里尔克,都在时刻关注这个问题 。救赎与永恒在尼采那里就终结了,剩下的只有自欺了。

我年轻时以为RILKE的话都说到心坎里了,说了我想说的(包括刘小枫),可现在发现,他们最终都皈依了。对一个自己怀疑的人表示景仰,很不容易啊,所以我现在无法表述我当初的感动。

至于你问我是怎样的感动,真不好说,您听了一首歌而落泪,您能说清楚原因么?

毕业后曾经埋头搞摇滚,无果而终,我更喜欢的是感动,不论是什么样的感动(包括恐怖)。

摇滚是发泄、释放,里尔克是内省与自律,我不想唱些甜腻腻的歌厅谣曲。

只不过觉得他的死也恰好标志着大陆摇滚乐的终结。放弃的原因可以有许多,但最主要的是生存问题。我不想在这个领域媚俗,不想背叛自己。

绝望以后的空虚,想唤醒什么——因为摇滚本是西方的大众文化。但没想到,到了中土摇滚成了精英文化,倾诉变成了自言自语,很悲哀的。

其实大师的“坐化”更感人,平静地死去。你欣赏的死是在无知无觉中,可能她本人并不喜欢。就像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是被动的。
朱元璋不愧为英雄,大礼不辞小让。

根据Dasha若干年偷超星电子书的交游(比如在Readfree),Dasha结识了许多优秀的读书分子,他们能够沉下心去遍历相关文本,他们能够运用现代Internet技术及电子图书的优点去阅读、条分缕析……找某人剽窃的证据,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他们目前就差自身的智识上的提升以及身外环境的允许……所以他们目前寂寂,但是,如果说大陆学术研究有未来,未来就在他们身上,那些不习惯电子阅读非要闻什么油墨香的人(一句论断,这些墨香人找不到出处、四处探问,而他们,轻松检索找到源流)、那些每天还要翻纸质报纸接受新闻的人,不仅马上要被iPad淘汰,被他们超越,也是轻而易举的。Dasha乐于等待他们峥嵘。

Dasha一直阅读的是里尔克,荷尔德林,是敬畏着的梦想。

我只想透过曾经困惑过激动过魏晋士人的、也困惑着激动着我的生命意识,重新翻检我心中的历史与历史人物,寻找我血液中不曾忘怀的古老传统;我只想在这次严谨的精神修炼中为自己安身立命,我只想突出重围。

这场“人的觉醒”被定义为魏晋人对性命短促、人生无常的强烈感受。就是在这种感受中,嵇康把自己的思想引向齐物逍遥、飘然世外的庄子以及庄子背后长生不死羽化飞升的神仙。而他太多的盛世理想,却最终使他在他所无法逃避的政治漩涡中用死完成了他的永生。

生而为人时,优游容与地生活;死亡来临时,淡泊无感地离去。一句“广陵散于今绝矣”,死生不萦于怀抱,忧喜不留于意,只是淡淡地挥挥手,与“永服御而不厌”的雅音轻松作别。毕竟,琴或者说音乐,曾给他一生的欢乐、希望,是他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的家。

琴声对于嵇康来说,更是超越人生困境的诗性境界。

嵇康深信,在抱中守一,同乎大顺之后, “蒸以灵液,润以醴泉,晞以朝阳,绥以五弦”便可以“与羡门比寿、王乔争年。”这种对生命的执著,这种“我命在我不在天”的豪情,如何不使我们今天有限的关于自然与生命的科技理性黯然失色。

嵇康诗中的飞鸟,是一种不受羁绊、超然高举的自由生命的象征。嵇康诗中的飞鸟还有一种被褐怀玉的隐者风范。嵇康诗中的飞鸟,更是羽化飞升,齐物逍遥的生命超越的符号,嵇康甚至把自己想象成飞鸟。

面对不可言说的道,老子写下了五千言,而面对不可言说的嵇康的生命意识,我们也只能在飞鸟与琴声的意象中体悟这不可言说的言说。

隐逸者做为以德抗权,蔑视礼法,含道独善的人格象征,融合了道家高蹈精神与儒家狷者气概,是中华民族五千年历史中的良知与尊严。

侠,身体的暴力;儒,语言的暴力。无论是侠还是儒,只要互相逾越,便产生了虚妄的意义以及悲剧,荆柯的歌声与赴死因此照亮了后世的侠,但所有的原因却皆缘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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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08:48 编辑

论学
一句“无规矩无以成方圆,唯科学能担当结论之保障”,令Dasha心为之驰神为之往。

规范语言、涅槃诗歌,当然是当代中国人的责任。我们没有权力去“苛刻” 要求别人,但我们不应该 “苛刻” 要求自己么?记得有句政治口号 “从现在做起,从我做起” ,应该是有一定道理的。

Dasha一直耽溺在文字小道,自娱自乐。Dasha的胡说,如能裨益诸兄思考,亦已足矣。

以小学治西学,以训诂领解前人的微言大义。


Dasha浮泛之人,尽心游戏而已,语言刻薄,行止狷介,贴中如有唐突,还望先生包涵。Dasha探寻称谓,乃欲于野史逸闻中觅得人间之交际变迁,应对里氏纵横古今之遐思。

里尔克有云:我们应该等待,穷尽一生尽可能长久地去采集神思与甜蜜,最后或许能写出十行好的诗。Man sollte warten damit und Sinn und Suessigkeitsammeln ein ganzes Leben lang und ein langes womoeglich, und dann, ganz zumSchluss, vielleicht koennte man dann zehn Zeilen schreiben, die gut sind.Dasha读里尔克,想来不该读到狗肚子里去。里尔克这样的话,Dasha唯有谨记、唯有身体力行。

昨夜收到今年在英国欲购的最后一本书,书名是“Forthe Sake of a Single Verse”,德语原文为“Um eines Verses willen”,里尔克大意是为“唯(一句)诗之故”,人必须看……回忆……伴将死的人走完人生最后的路、伴死者静听窗外的喧嚣……然后忘记这一切,待这一切成为我们的血液、神情,最后蓦然于最不经意间,一句诗的第一个字,在这些被遗忘的回忆中油然而生。
真希望Dasha真正记住这段话,身体力行。

张横渠有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Gossudar驽钝之人,立德、立功、立言Gossudar弗敢曰能,唯效颦前贤、共享文档,倘能裨益某人问学,亦Gossudar得偿“为往圣继绝学”之奢望耳。幸甚。

Gossudar的心愿就是能够裨益某人问学。

面对过往的先贤、“巨人”,Dasha是不敢奢谈“为往圣继绝学”的,更不敢“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愚钝的Dasha只有学习、倾听的本分。 “代圣人立言” , “我注六经、六经注我” ,Dasha何敢为哉。

但就钻地者,钻的或是本矿所在之地,或是本矿似所在之地(镜像、伪像、蜃景、空相),最怕钻的是本矿非所在之地(比如成语“缘木求鱼”),同一个人也会有不同的结果的。兄能够在本没有石油的地方钻出石油吗?

有人就喜欢镜中像、向心指月,有人不辞艰辛、远去西天求取【真】经。或许Dasha真的就不具佛性,过于 “执” 。

文科的治学向来讲求厚积薄发,是以龚铖译Rene Grousset、陈嘉映译Martin Heidegger,能够筚路蓝缕、索隐钩沉,嘉惠士林。

“两脚书橱” 和 “思想者” 的差异也尽于斯。至于讲 “治学” 而不讲 “气节” ,Dasha还是借用一句俗语吧: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忝列学士,如果不能够宁静致远、见贤思齐,重复Dasha近日刚刚引用的俗话:“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在德国,图书馆里留下了曾经无名者的文字。而我们的图书馆呢?我们是不是忽略了更多的他?)

正像荷尔德林在《面包与酒》中说“在这个困乏的年代里,诗人何为?”,我们需不需要问:“Wozu Dichter?”

阅读习惯的培养,更多要靠家庭和社会环境的熏陶和引导。

DASHA一直反对用理论手术刀去肢解艺术品患者,因为真正的创作时刻是没有理性的。理智,就不会感动自己,也就更不会感动旁人。如果我们对传统蒙昧无知,或者,学错了,比如人学 “坏” 了,去偷去抢去杀人去放火,艺术的歧路也只会产生危险的结果、比如汪国真,比如余秋雨的散文。所以,我们还不得不仍在理性中学习与认知(以评头品足为职业的评论家除外),积累积累再积累,如此,或许才有可能火山般在某一时刻忘情地抒情。

说到老Kant,Dasha就真的彻底傻啦,康德大人上晓天文,下察人伦,犹对星空敬畏。而我中华“学人” ,往往执其英译本谓之得鱼,为之忘筌,Dasha焉敢趟这趟浑水?德文印刷字体Fraktur,Dasha断断续续已经识辨期月,犹有字词没有把握,那Kant的文字,Dasha更不敢置喙了。

读书,乐也;不读书,亦乐也;读书与不读书,一念之间耳。山水含情、草木有心,如何不是生平意?一沙一世界,一花一菩提。

如果所谓学术就是:把前人的书咀嚼一下,再吐给其他人供其他人咀嚼,其他人再咀嚼在吐……Dasha所不齿也。

学问只是学问,与现实无关。治世需要暴力,而不是学问。“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戮之,一切迎刃而解。是之谓现实。传统与历史无论是负担还是财富,只在思想领域。

我们如果用真正的问学的心态去对待诸君及Dasha提出的翻译问题与“恶丑”现象,许多问题与现象将不复存在了。

如果把挑他们错误的时间用在学习另一种语言上,效果可能更好。

在网络上的出言不逊,PLAY而已。钻牛角尖的问题,也只为“尽心”。错讹之处,大家乐一乐,骂一声“傻X”(Dasha本就是“大傻”,而不是什么“大沙”“大厦”——还停留在朔爷的顽主时代),心情会更愉快。

Dasha对外国文字的汉语译本的态度是:勿视!真的要读外国文章的人,至少还是去直截阅读自己喜欢的文章的原文吧。

为学与译事,泽被与遗害,仅一念之间耳。

洋洋万言的原创帖诚然辛苦,仅有一句的回帖却也可能是十数年、数十年的学术积累。

少数服从多数,是政治原则,不适合应用在文艺批评上;黄段子会更受欢迎,但并不能黄段子证明更具有艺术性。

钱钟书需要抄书、需要对大断文字进行记忆,但我们不需要,我们需要的是冥想。材料只需要打开电脑,Search(Suchen,Recherche)一下。

语言的神圣性恐怕是在教育未被普及之时,比如巫觋,比如断言“文章经国之大业”的魏文,比如欧洲中世纪伏案“描绘”Stundenbuch的修士……到今日你我疯狂灌水、赵本山要写《伺候月子》之际,语言的神圣光环恐怕已经湮灭了。OCR产品技术的落后,全文电子化工作的缓慢,再加上字库不全,输入法不准……汉语的全文检索,傻眼里,其不过是无本之木(准确才怪哩)。天知道,国家语委的大爷们拿着俺们纳税人的钱玩儿啥腻。因此想起日本宪兵、格杀打扑(Gestapo)……“他年我若是青帝”,嘿嘿,效颦始皇尽戮之。

魏晋诸人、二程、朱熹、横渠、阳明、船山……深入到了何处?果真能够超越老庄、孔孟、佛道?我们有“神六” 、 “WEB2.0” ,可我们对世界意义的认识,恐怕脱不过魏晋之前吧?皇皇的汉语书籍,有几多不是 “没意义的语义重复” 呢? “Wozu Dichter”的探问,亦恐非仅仅是传统与现代、理想与现实的困惑。想来好笑,当下大陆的现世思想,不过是在重复晋人而已——所谓 “及时行乐” (王瑶称其为 “追求生命的密度” ),罗马帝国当年似乎也是如此。

Dasha头脑中又浮现出一幅Book Of Hours (das Stundenbuch)的画面:一位虔诚的修士,物我两忘,埋头在纸上画一个字母……神圣书写、神圣歌唱……魏文之谓 “不朽之盛事” 也,当这一切沦落为 “灌水” ,满目暮色——偶像的黄昏,比如前天Dasha阅读Dasha此刻最后一位活着的曾经偶像——朱大可, “流氓的盛宴” 已经泯然 “夜宴” 矣。是为之记。

文学这东西,更多要靠自己的心灵去相遇前贤,而不是他人开列的垃圾书目。

文学理论的书,中国古代的专著屈指可数,自《文心雕龙》始,Hooker兄大可以找本“古代文论”一路读下去,但是,浩如烟海的“读书笔记、读书志”,里面尚有真知灼见……

天何言哉。孔圣先师终生也并没有著书立说,却赢得了“半部《论语》治天下”;何晏何尝欲成就一家之言?只不过“祖述老庄” ,后世阅读《道德经》,谁有能绕过平叔?

如果兄真的欲进入杰克伦敦,何不寻得原文,哪怕用金山词霸之类的慢慢阅读呢,真义即获,屠龙技亦已附体,岂不两全其美?不要敌视外国语言,想那茜茜公主,身为奥地利皇后,如果不通所辖诸国的语言,国家早已分崩离析啦。腐朽的、没落的、不劳而获的、反动的统治阶级尚知道学习语言,我们社会主义新人为什么要止步呢。

目前在中国大陆:治西学易,治国学难;治古学易,治今学难;治理科易,治文科难。

时人喜以名声取人,程入住法国文学院、高行健获诺贝尔奖……于是乎,追逐而来,根本不在乎其人是否名至实归。当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大陆就有“知识爆炸”的惊呼,如今,我们也没有精力与能力去甄别各行各业的翘楚,因此,也不得不去信赖各种“风评”,可惜,评说者未必皆秉持公心。回头看看,Dasha更愿意看当时苦苦挣扎在成名路上的王志文演《南行记》《无悔追踪》——一个人在凭自己能力奋斗时,必有精彩、方能脱颖,而后居其名、累其名,不断重复自己,再无新意,比如刘小枫、朱大可;罗大佑、崔健……

同质、类似事物的铺排,就需要技艺:数量、节奏的克制。这一点,最明显的就是好莱坞的大片与欧洲的电影进行同种类型对比观察:对叙述的控制,没有丝毫无效镜头的。当然,如果对比农民艺术家赵本山的电视剧与任意一部美国热播的同类型连续剧比如《Desperate Housewives(绝望主妇)》,更能够取得直接例证。中国古代书画讲求“添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 ,东坡所谓 “浓妆淡抹总相宜” ,就是对这种美学境界的追求。如果忽略了这一点,好比:一个女人五官皆美,就是放在一起不好看。


我们争执千年,然而我相信,人类的心脏以同一节奏跳动。

一句
不厚道,打压了多少正常的批评。

当今时代,现实生活乃至网络,往往一句为人要厚道,将艺术批评消解为艺术吹捧

Dasha喜欢在 “虚构的世界里过一种期待的生活” ,请看Rilke如是说(老J大兄前天给Dasha的mail中亦引用过):
“我们应该等待,穷尽一生尽可能长久地去采集神思与甜蜜,最后或许能写出十行好的诗。”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23 15:19 编辑

论学


为学与译事,泽被与遗害,仅一念之间耳。

藏云先生的《魏晋清谈思想初论》是那个时代的史学著作中Dasha最心仪的,文字美,有思想。可以说,那个时代风尚就是如此。而今,星移斗转,风气迥异。

小V是天罗地网式的,乔纳森则是顺藤摸瓜式的。很是有趣。颇像两大武功门派。其实,小V没必要这么焦虑,至少小V还知道某个译本的含金量,而像豆瓣上藤原琉璃君那样一律通吃,却是有误食毒蘑菇的危险的——所谓“学而不思”。

轻率命笔,给后辈造成无法破解的混乱,有还不如没有。

母语。古代汉语需要文字的句读、训诂,而有些人目前还需要过繁体字、竖排版的难关;现代汉语则需要通晓相关行业的专业术语(行话、黑话)、南北东西不同的方言。
外语。首先是语言关,然后是文化背景。文化背景需要阅读书籍、观看影视、旅行采风……耗时耗力耗财;语言则只有慨叹“生也有涯”了。

最可怕的是,母语的解读、夷语的翻译:传译者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免不了黄蓉在西毒的要挟下张口“哈虎文钵英”地弄得我等云里雾里——最好的结局也就欧阳锋那样。

无视三松堂的道德缺陷,就等于在抹煞那些因守节而死的与冯同侪的学者。骂“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汪精卫可,骂奴颜卑膝的文人就不可,是什么逻辑呢?战争年代的变节者因出卖己方而得享天年,我们因此要赞他们“识时务”、“良禽”么。康德敬畏的是头上的星空和心内的道德律。

以“功利”来计算阅读,傻不以为然。阅读,并非是要阅读庞大的数量,V有“阅读的焦虑”,傻没有,那位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赵普,可能更没有。

鞋匠钉坏了鞋跟,尚且会不好意思,有志于“经典与解释”的人,难道就不能稍微学学这鞋匠?

语言、文化的隔膜,恐怕是全人类普世的悲哀吧。

“四十九年梦一场,威名何必问存亡”,Dasha原本不想提到日本,那么我们看《明清俗语辞书集成》的编撰者,嘿嘿,“明清俗语”,就是当“代俗语”,我们自己都未必搞得懂的东西,而日本人却做了。或谓,“大唐文化保留在日本,大明文化保留在韩国”,我们自己保留了什么文化?

如果兄真的欲进入杰克伦敦,何不寻得原文,哪怕用金山词霸之类的慢慢阅读呢,真义即获,屠龙技亦已附体,岂不两全其美?不要敌视外国语言,想那茜茜公主,身为奥地利皇后,如果不通所辖诸国的语言,国家早已分崩离析啦。腐朽的、没落的、不劳而获的、反动的统治阶级尚知道学习语言,我们社会主义新人为什么要止步呢。

Dasha怎敢贯通世说 Dasha不过将其放在枕畔,另一本是里尔克的“马尔特手记”原文,随时翻看而已。且,Dasha读世说,却真的是不求甚解,只感受世说行文之美丽,只感受事主行为之澹远,但愿Dasha终能够信受奉行,则不枉一读耳。

标榜“经典与解释”的刘尚且如此,那些在校园为了生存而混职称官爵名声的人,如何可能皓首穷经?那些或远嫁国外,或醉心商业的外语系毕业生,如何能够奢望他们青灯枯影?那些会写“一二三”就自以为能够写出“萬”字的,又如何指望他们爬梳剔抉?Dasha一直讥笑为“盲人骑瞎马”的大陆不通西文而治西学者,如果幻想他们去为生民立命?

其实,未必是日人浮泛,泷川资言做“史记会注考证”时,在《史记》的故国也是前无古人的。就像施勒格尔(Friedrich Schlegel)的格言说:“或谓德意志人乃世上具高度艺术鉴赏力与科学精神之第一民族。此语诚然;惟此类德意志人亦凤毛麟角耳。”(Die Deutschen, sagt man, sind, was H栀攀 des Kunstsinns und des wissenschaftlichen Geistes betrifft, das erste Volk in der Welt. Gewi; nur gibt es sehr wenige Deutsche.)每个民族的精英毕竟寥寥。只不过,上个世纪“开放国门”以来,我们向外国人学习的(或者说死灰复燃的),基本属于“糟粕”:吸毒、艾滋病、妓女、赌博……

Dasha断章取义,不过是因为Dasha一直迷信大慈恩寺三藏法师求取真经的虔诚。Dasha一直认为,不读原典,无异于水中捞月。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是以,读书,当择其善者。

书与读书,本都是为了炫耀的——读书人是很高雅的名称,尽管百无一用。

以汉语的考据传统应对西学,是Dasha一直追求的目标。

Dasha阅读圣经,如今可以借用友人阿九的一句话“有空时我们读读圣经吧,以书为师,了解我们试图翻译的那种文化”,与诸君共勉。

让一个将佛陀理解为“wie ein thronender oesterlicher Gott”(像复活节时一个头戴冠冕的上帝)的洋人参悟“佛祖东来意”,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对一个民族,更对一个人。同样,就像我们的那些所谓学贯中西的大家,于古希腊罗马神话、北欧神话、圣经……不痛下几十年的苦工,很难说真正理解了西洋。所以,“西学东渐”,时至今日也逐渐露出“画虎不成”的窘境,更别说“改革开放”真正引进的却是艾滋病、暗娼……。

可鄙的文化人。没有文化的赌徒还知道“愿赌服输”的游戏规则。如今被以“资格证”的游戏规则打击,就说游戏规则“荒唐”。也就是说,一切不利于自己的,就属“荒唐”之事。怎么精英来着,区区一个不放在眼里的“教师资格证”也考取不来么?那么“精”在哪方面?“英”在何处?

所谓理解,是“指通过呈现于感觉中的表现认识其心理生命的过程”,是通过进入他人的内心世界,重新体验他人的心境从而再现他人的内心体验和作品的原义的过程。

别别,Dasha发的不过是为完成一位前辈交给的任务而做的一些辨析,选读的诗贯穿里尔克一生,Dasha学养有限,尚不能全部驾驭,因此所出讨论文字,亦一家浅见。当今,众网友皆曰“养专家不如养蛤蟆”,Dasha,也只愿意做一个蛤蟆,坐井观天,怡然自乐。偶尔吼一声,“今夜有暴雨将至”,被人视作疯子,夫复何求。

网络给精英以发言空间,亦给草民以“骗下网去、先奸后杀”的新世界,所以,众声喧哗、泥沙俱下。yngwie君看到的“学有专精的学者”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是受到排挤、甘于寂寞的人,就算有心,也没有世纪在现实生活中普及,只能偶尔在网络上……

卓吾就是李贽,以《焚书》、《续焚书》闻名,以“童心说”立身,以傲骨存天下——”“千载之下,犹可想见其人”,乃李贽评嵇叔夜,如今,我们不妨如此目李贽。李贽,明人,因此对吴承恩的文字理解没有隔膜。

“《西游释厄传》是一部较早的《西游记》版本,但此句不指此书。断无在自已书中叫读者去看别的书之理。”也是屁话,我们古人好“托古”,比如《山海经》、《列子》,有什么“断无……”之理呢。

献身学术与赌徒献身麻坛与妓女献身青楼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关键看献身者是否敬业。如果不敬业,就枉配所从事职业的名号。

嘿嘿,李聃同志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法制化并非解决问题的灵丹。邓公改革,出发点就是“人性恶”,似乎国人都猪狗不如,必须用鞭子抽打方能“干活”,于是乎,多劳多得、奖勤罚懒,金钱成了衡量一切的尺规。极端穆斯林是为钱而献身么?是畏于刑律而赴汤蹈火么?太上有立德、立功、立言,我们在立什么?

Dasha在姜先生那里见到“近世为学揜陋”后,乃时时以之自警,对不曾深入的事与物,断不敢妄加论断。

Dasha倒是多少有些认同韩寒的那篇关于民主的文字。中国有可能被美国经济拖垮。倒是觉得大可不必哀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日军战机轰炸时,西南联大不还在书声琅琅?

嘿嘿,文科尚空谈,理科重实用;文科“格物”,理科“知致”啊。所以,舞文者胆敢对自己一无所知的事与物妄加论断,理科却一定要求其根本。儒以文乱法,终将见诛。Insetup兄何羡慕之有呢?



文帝时代,文章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似乎亦欲于翰墨之间书写自己的心怀。但“著作等身”却未必是“盛事”,Dasha愚钝地想,是不是因为古人写文章,不是勒在岩石上,就是刻在竹子上,或者烧在金属里,以前是龟甲兽骨比较易碎,以后是帛、纸尚比较昂贵,所以要“言简意赅”呢?现在,社会极大发展、物质极其丰富,所以我们有古人所无的优越来尽情XX文字呢?即或我们优越,一个人一小时描红一千字,一天描廿小时,柒拾年一千肆百×365=511000=五十一万一千字,如何等身呢?Dasha把自己算糊涂了,记得大学时有教授能左右手同时运行,在黑板上大书特书,这样会加快书写速度吧,所以如果一个人像蜈蚣那样生得一身手(千手书生),就一定能“著作等身”了……



朱的名气不大未必学问不佳,朱的学问不佳未必我们就不须学习。刘小枫博士现在名气大了,Dasha弃之如敝履(尽管少年时为他而折腰);钱钟书名气大,Dasha眼中不过是侏儒时代的巨人而已。

阅读的“数量”是毫无意义的。而“思想” ,也是要无意义的,人不会因为自己有 “思想” 就永生、就富有、就快乐,人也不需要谁来用思想以拯救——人其实就是自我满足的动物,或者说自己以为满足就能够成就自我,所以颜回能够 “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巷而不改其乐” 。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08:52 编辑

论诗人

诗人,真正的诗人是洞见人生的人。

一个精神自足的,恐怕比后面的许多都活得精彩,是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doch dichterisch, / wohnet der Mensch auf dieser Erde)的真诗人

真正的诗人,本身就是一首风华绝代的诗。梁宗岱先生,就是这样一位诗人。“Je cueille les / chrysanthèmes sous la haie de l'est: Calme et / splendide m'appara顃 le Mont du Sud.”这是宗岱先生游学法国时译成法语的陶渊明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宗岱先生一生中,缘于时局,亦曾两度归隐,钻研草药。阅读这样一个“本真诗人”,是我们的一种幸福。

1922年《哀歌》与《商籁》之后,里尔克才真正成为诗人。Dasha一直这么说。

Dasha实在是一个腐儒,欲翻译的里尔克文字,一词无出处,便不敢安然命笔。对里尔克汉语译本的臧否,亦无能脱此苛刻,是以尝有网上人讥Dasha胶柱鼓瑟。胶柱鼓瑟就胶柱鼓瑟吧,谁让Dasha甘心以乾嘉先贤之功夫应对德语之文学了呢?其实,没有对德语的训诂,是无法理解海德格尔的。

戴晖先生翻译译的荷尔德林《帕特默斯》是Dasha目前最喜爱的荷诗汉译:尽管她仅比Dasha年长5岁,尽管她的翻译由于她对“圣经”与“古希腊神话”知识匮乏而字句之间尚需商榷,尽管译文中后部分尚嫌草率,但一句“云栈轻横”足矣。

多年以来,Dasha一直奇怪,台岛那边,纪弦、痖弦那些或被称为高雅的诗人,他们文字的圆熟、可读、耐人寻味的程度,反而不如席慕蓉,反而不如罗大佑、齐秦……;相较之下,洛夫也算是那些高雅诗人里的异数了。这也可能是当初Dasha喜欢洛夫文字的潜在原因。
  
这个时代,Dasha曾经的活着的偶像,一个个自甘黄昏(包括前文提及的张枣、柏桦),Dasha已经木然了,只是偶尔猜测:假如海子没有自杀……;洛夫在此次千册限量版中的“自我膨胀”,因此,Dasha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拉拉杂杂如上文字,谨作为对421.10元人民币的一个交代。

这套丛书里,谢婉莹、郑振铎、查良铮、周煦良、曹明伦……当属上品,不惟有跨文化之功力,亦饱受母语恩泽,珠玑字句,点滴心血,好此道者,宜反复把玩;梁宗岱、朱湘、卞之琳、戴望舒、程抱一……为中品也,似以气质胜,气质胜者,难免意气用笔,乖悖原旨,文字往往与原著者本文殊非,读时宜慎;陈敬容、刘半九、王佐良、飞白、北岛、郑敏……皆下品,或有一时文名,草率命笔,于所译文字不仅不通、且态度可疑、母语修为浅薄,辗转迻译而来的文字,不仅不信不达不雅,甚至面目可憎。而因其具一时之文名,不明内里之芸芸外国文学爱好者往往轻率信之,乃至贻害甚深。
老J大兄贴图之Dasha按:Dasha陋室藏书一角,上层侯德龄侧有若干汉译本,除戴晖女先生译的“文集”外,亦垃圾,Dasha臧否诸人文字,存其书、睹其文,始作“人言”。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惭。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这是张枣的《镜中》,这样的浑然天成,既古典又非古典、既现代又非现代的Dasha认为无一词为败笔的诗歌,洛夫似乎迄今也没有写出一首。

这种信念,应该与那个时代有关,那时就是幻想引进西方的“先进”以救中国。但从李金发、冯至等人的创作来看,却是“橘化为枳”;汪静之、戴望舒,很像Dasha前贴所说的新瓶装旧酒的Yngwie Malmsteen,所成就的,不过古代意象的白话书写。

时光会淘洗一切的。荷尔德林遭遇“诗圣”歌德的冷漠,却并不能够证明荷尔德林不是优秀的诗人。“五四”一代盗火者,也终于在时光的流转中渐渐浮出水面,也是因为如此。但是,这里面又有多少磨难呢。比如,1994年海南出版社出版了一套《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大师文库》,其中诗歌卷(http://book.lrbook.com/book/000/ ... AF9FC11FFD30829.htm)将“穆旦”称为“二十世纪最伟大诗人”,一时舆论哗然,反对的声音中最无耻的理由就是:穆旦在现代文学史(官方)上名不见经传(其实是言说者自己无知)。中国大陆现代诗歌的道路是奇特的:五四一代人,最后因为历史的原因,只剩下郭沫若、臧克家、艾青、李季、何其芳、贺敬之、郭小川……然后历经“天安门诗抄”之后,崛起的是不知传统、也不知曾经的探索而只是在前面Dasha所罗列姓名的“诗歌”的灌输下“反动”而出的芒克、北岛、舒婷……一代人,再后来,海子、西川、于坚、李亚伟、韩东……等“第三代”对“北岛”一代人“反动”,到如今,以伊沙为首的在网络上活跃的新一代(亦混杂了北岛以降诸人)……北岛“朦胧诗”以及以后的这些“代”,极度欠缺古代传统诗歌训练,盲目地吸吮着古今中外各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包括各种似是而非的翻译作品)……整个脉络上,“五四”一代的诗歌探索基本是被悬置的。所以,“五四”一代盗火者,属于诗歌之外的原因而渐渐浮出水面。这种渐渐浮出,目前还不足以对诗歌产生决定性影响。“五四”一代盗火者,如果做为世俗名义上的“诗人”,恐怕只能是明日黄花;但做为一个精神自足的“人”,恐怕比后面的许多“代”都活得精彩,是“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doch dichterisch, / wohnet der Mensch auf dieser Erde)的“真诗人”。

李亚伟《中文系》在十多年前(快二十年啦)震撼过Dasha,诗人,真正的诗人是洞见人生的人,小V舻列的学界诸位,有几人能跳出“李豪猪”的讥讽呢。

喜欢洛夫当年的文字,是喜欢“在涛声中呼唤你的名字而你的名字 / 已在千帆之外”、“一挥鞭 / 蹄声便成为永不回头的山色”、“海在最咸的时候我才发现 / 那蹲在岩石上想心事的人 / 绝对不是那种说蓝就蓝了起来的 / 晚云”、“你曾是自己 / 洁白得不需要任何名字 / 死之花,在最清醒的目光中开放 / 我们因而跪下 / 向即将成灰的那个时辰”……这种喜欢,自然出于Dasha自己的一种文学趣味,但非要从理论上谈论其高度的话,也似乎可以归结为语言奇诡、意象丰盈什么的,找出种种可以令其屹立于文学史的理由。
看洛夫的自序,“江郎才尽”这个俗得不能再俗的成语凄然涌上Dasha的心灵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08:53 编辑

论译诗


译诗跟写诗一样,需要感觉的,跟原作者进入类似的状态,然后才能一发不可收拾。

不能译是P话,译得好不好是慧根问题。摇头晃脑反复吟咏那是读者,译者只消把字面意思完全表达。双关、谐音、隐喻,实在说不清的,一个脚注就解决了。

译文应该考虑原始文本所具有的语言的时代性,其中更需要留意的是语言的时代风格、作家的语言特色、作品的文体区别……

译者不要太替读者着想。通感、想像、移情,那是读者的事,译者是传声筒,是喉舌。
至于我们生活的真实感受,那是我们的事,我们无需、也不该将之掺杂在里尔克的翻译中。我们想表达我们的真实想法,需要我们自己去原创。

滥俗的一个标题“细节决定成败”,其实也并非毫无道理。就像曹元勇将“马奈” (Manet)错译成 “莫奈” (Monet),一个字母之差,一个汉字之误,整篇文字就变得处处矛盾一样,对翻译细节的究诘,是弄通整篇文字的必须。

解释性翻译,就是越位,就是狗拿耗子。

诗是语言艺术,不是翻译出大意就可的:古希腊、拉丁语,英语,法语,德语……诗歌的音韵是各不相同的:“长短”、“抑扬”、“阴阳”……都必须注意——

翻译的“以古译古”、“拟古”,是译者对原始文本风格的感受与再现,无视风格,Dasha前贴已经说过“不是无知,就是不负责任”,由此,继续Dasha在此帖的一贯逻辑,其实可以断定,翻译的“以古译古”、“拟古”实际是译者的自律。至于能不能够达成,是语言世界里的战争,是译者的自身修为问题,与受众无关。

“拟古” ,从来都是一件高尚的事,欧洲的文艺复兴,我们的韩、柳的 “古文运动” 、 “桐城派” ,不仅是技艺者自身的自律,不仅愉悦了自身,功利性而言,亦对后世起到了深远的影响。

风格一词,Dasha喜欢,还有文体。不同作家,自然遣词造句不尽相同;同一作家,不同文体所表露的文采,亦不尽相同。此外,Dasha是完全反对用“现汉”来翻译Beowulf的。不同时代,语言也是不同的,比如Dasha近日精读德语诗律,仅Nibelunggenlied(尼伯龙人之歌),其拼写就迥异于Martin Luther,更遑论当代德语。Dasha读来,犹在猜、解汉语的小篆。那么,《尼伯龙人之歌》译成对在们眼中明白畅晓的现代白话,可接受么?是以徐先生梵澄骚体译“薄伽梵歌” ,Dasha击节而叹。网络有人用诗经语言译Greensleeves,Dasha五体投地。当然,这种 “归化” ,犹待商榷,但这种风格的留心,是真正只得敬佩的。就汉语的翻译而言,鸠摩罗什、玄奘、严复,是永远的楷模。

译文添加原文所无,再署上原作者的名(大多是比译者更为有名望的),傻以为,不过是“狐假虎威”。有能力超越原文的译者,何必翻译呢,自己原创,多好。

我们不该这般酷爱“二度创作”,我们不该这般自以为是。

译者的僭越。如果排除傅雷将“le grondement”读成 “le grandement” 或者 “le grandissement” 而译成 “浩荡” 的可能, “江声浩荡” 就是译者对原作者的僭越。不甘心做原作者的谦卑仆人的译者,与耐不得寂寞而红杏出墙的荡妇何异呢?狐假虎威、借尸还魂、喧宾夺主、偷梁换柱……

“别人翻译也都不容易” ,其用心程度、其翻译能力、其语言能力……对于从事同样活动日久的老人,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怕就怕相熟的,把感情和才情混为一谈。

一句“不厚道”,打压了多少正常的批评。当今时代,现实生活乃至网络,往往一句“为人要厚道”,将艺术批评消解为艺术“吹捧”。

对于译本,Gossudar从来只对文字不对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如果不通读一个作家的全部作品就翻译,应该是很危险的。

这群对语言不敏感的人在教授语言、翻译诗歌,简直就是灾难。

好像这一代真正的译者,在译够“200万字”后,都会摒弃大众翻译教程里强调的“信达雅”。

轻率命笔,给后辈造成无法破解的混乱,有还不如没有。

Dasha自学德语,不就是被不负责任的汉语译本逼的吗?正是因为Dasha目前勉强能够阅读心爱的德国诗人的原文,Dasha越发现他们的汉语译本被糟蹋得令人痛心疾首。因此,Dasha才坚决鄙视隔靴搔痒的外国文学研究。

Dasha是 “被懂” 俄文。吾朝立国,皆赖罗刹,惜钩沉俄人旧事,则汉语资料语焉不详。比如今次Dasha所例举 “国书” ,却实在找不到当时皇上所御览的汉译文本。天朝至伟,皇上圣明,罗刹蛮夷,俄语末技,何足亲恭,一个理藩院足矣。


不懂外语的人不配研究外国文学。不是专业的人不要奢谈专业。

文学翻译的存在,大抵是一场“借尸还魂”,西方卓有成就的文人,多数都做过这件事。他们翻译的动机不是准确传达,而是为我所用,借用异质语言冲击本土的陈旧话语样式。他们翻译拉丁文、阿拉伯文、汉语、梵文,目的皆在于此。

翻译的时候,往往追求流畅与优美,而忽视特点与风格。不同民族的不同表达习惯,因此被模式化成毫无趣味的陈词滥调,进而男人女人、古人今人,张口千篇一律。我们旅游的时候,想要找寻的总是地方特产而不是遍布超市的大路货,我们读异国的东西,想来不是要听到他们和我们一样的声音,而是他们所秉有的不同,让我们新奇,让我们知道天下之大、宇宙无边。由此推论,翻译理论中的“归化”,可以说并无可取之处。反而是鲁迅的“硬译” 、反而是 “异化” ,让我们感受到世界的多彩。

一代大侠葛饰北斋,晚年,扒灰的力气是没有了,只有扒门缝看女人做爱,以自娱。同理,在这方面,Dasha更愿意给那些强调“意译”、“归化”的人一棍子——译者何必自以为是篡改原作者的心血呢?有能力自己原创去吧!所以Dasha批评里尔克“布里格手记”的第三种英译本的译者Stephen Mitchell:以一己之揜陋,穿凿前人意旨。

所谓“诗人译诗”,情形跟上面的Ph. D.极其相似:你说他译得不准,他会说为了像诗而 “意译” ,你说你读不明白,他会嘲笑你不懂诗。有人打着上帝的旗号,他就打着诗的旗号,有狼披着羊皮动歪心眼儿,他就披着诗人的外衣动着邪念。

倘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不读原文,与缘木求鱼何异?有此闲暇,还不如去看看“满城尽是大波波”呢。

Dasha跟翻译没仇:Dasha一直在一个冷冷清清的翻译论坛里玩;翻译其实也是一门学问,什法师、玄奘、严几道……自然有其光芒。但是,Dasha却极端反感镜中摘花、水中捞月、缘木求鱼者,如此而已。 “英文不足以……” 不是罪过,可以弄自己 “足以” 的东西。

如果您只是需要在阅读的刺激中运行自己的思想,那么,真的,街边的贩夫走卒也能够启迪心智的。Gossudar就曾被街边一位疯女人哀唱的二人转“大悲调”而感动得一塌糊涂。一山一水皆有灵性,更不必在拙劣品居多的现代汉语译本里虚掷光阴。

Dasha如此恶毒措辞,只希望这不负责任的译本不再流毒。

现代诗歌、现代汉语是虚空无根的杂交品种。

有人就喜欢镜中像、向心指月,有人不辞艰辛、远去西天求取【真】经。或许Dasha真的就不具佛性,过于

Dasha从来不反对用旧体诗翻译国外文字,相反,甚至在极力鼓吹。

魏育青曾假借里尔克的口说:“有何胜利可言,挺住意味着一切”。好像是《东进序曲》,要么就是《南征北战》,里面国军的司令挥舞着小手枪,高声叫道:给我挺住,挺住!

他的“悠悠”、《青青子衿》里的“悠悠”,崔颢的“悠悠”……只有把众多“悠悠”用一个英语单词/词组“固定”下来,才能让英语读者了解“悠悠”在悠悠的中华文明中的全部含义,否则,就是“忽悠”。

Dasha是始终反对转译的人,更何况Dasha阅读了大量并不负责任的英译本。

哥兄不作个人崇拜,不迷信大师,而Dasha近日竭力消磨自己对前辈的刻薄将这两样不该有的东西带入了这里,矫枉过正,惭愧。其实,翻译错误的产生,无外乎译者的浅陋与武断,译名的规范,渺小的个人,制定了又有什么用呢?

陆侃如的文章最后一段有冯沅君用法语骂他的话,很有情趣,可惜,那句法语,从当年的《人间小品》一直错到今日的出版物。

我们如果用真正的问学的心态去对待诸君及Dasha提出的翻译问题与“恶丑”现象,许多问题与现象将不复存在了。

想当年,傻妹在校读研治魏晋、大傻长发披面搞Heavy Metal音乐,心向里尔克,于是乎,觅得一德国留学生(闭上眼睛听他的汉语您会以为他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开始了前辈您神往的译事交流,然而,他在与他的同胞在电话里谈论此翻译活动时的原话是“sehr, sehr, sehr, schwer”,译成英语是“very, very, very difficult”。他是科隆大学的高材生,来华专攻汉语文学,然而“Ein Gott vermags. Wie aber, sag mir, soll/ ein Mann ihm folgen durch die schmale Leier?”(A God is able to do it. However, tell me, how could a man follow him through the narrow lyre?)竟然把其中的“durch”(through)解释成“穿过”,于是,里尔克的诗变成了这样的汉语:“神能够做到。但是,请告诉我,人/如何能够追随他穿过狭窄的诗琴?”(“他”指Orpheus)幸亏大傻对希腊罗马神话稍有了解,又因习classic guitar而对lyre有些知识,首先质疑“die schmale Leier”(the narrow lyre):诗琴如何狭窄?然后追问:“Orpheus穿过诗琴去干屁?是追求被弄死后诗琴扣在脑袋上?我们把诗琴扣在脑袋上干屁?”——最后,大傻明白了,这两行诗应该是“神能如此,但是请告诉我,人如何才能/像他一样用这单薄的诗琴表达声音?”(用诗琴追随他。李魁贤的译本Dasha没有看到,但大陆上从“最伟大的诗人”(鲁迅语)冯至下至坊间诸多引文无一不是“跟他一起穿过诗琴”)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08:55 编辑

论译诗

诗是语言艺术的极品,可惜,却被众多极品的语言无知者给败坏了。不怕译者的语言能力不好,就怕语言能力不好的译者以为自己语言能力极好。

我们如果用真正的问学的心态去对待诸君及Dasha提出的翻译问题与“恶丑”现象,许多问题与现象将不复存在了。

Dasha复语:从翻译的角度讲,后者应该是不忠实原文;从治学的角度讲,后者作风浮夸;从文化的角度说,江河日下;从教育的角度说,是误人子弟。哀哉,误人子弟,罪莫大焉。

Dasha曾称杨先生武能为“杨无能”,后在网上发现,非惟Dasha作如是语,深以为然。然而,昨日收到在孔夫子旧书网上订购的杨武能译《里尔克抒情诗选》,更多的是叹息。
怪不得他会错的一塌糊涂呢,他所据的竟然是Taschenbuch(Tasche=口袋;Buch=书;Taschenbuch=口袋书、袖珍本)。作为读者,口袋里揣一本所喜爱的诗人的书,是为风雅;作为学者,以口袋书治学,恐怕要斯文扫地罢。想来学德语的人在那个时代,不被当作里通外国的“卖国贼”送你劳改就谢天谢地啦,杨也真是不容易。怪不得冯至自称那么喜欢里尔克,在那个年代却研究起了贫民诗人杜甫。
近日,我为在国外购买一批书,欲把购书款1000美元先汇给在美国读博的生活并不富裕的朋友(她是全奖硕博连读,月收入也就1000美元),四处是关卡,只好另觅他途……始发现,今日我们的国门仍是紧闭的。悲夫。
  从今以后,Dasha绝不再提他们这一代人(包括他们上一代的绿原们)的译文错误。

如果把挑他们错误的时间用在学习另一种语言上,效果可能更好。

Dasha对外国文字的汉语译本的态度是:勿视!真的要读外国文章的人,至少还是去直截阅读自己喜欢的文章的原文吧。

近日恶补西方印象派,尤其是马奈(Manet),或有将其误译做莫奈(Monet)的,竟不自觉。汉语的西方画论,斯阙於?非也,但专攻马奈者朱伯雄氏,专译印象派者平野之流,Dasha非唯不敢采信,更欲河边洗耳。得见吴甲丰文字,乃大惊失色。惊叹之余,从书橱里翻出早年购买的中国书画论,一起恶补。吾生也有涯啊 。

说到老Kant,Dasha就真的彻底傻啦,康德大人上晓天文,下察人伦,犹对星空敬畏。而我中华“学人”,往往执其英译本谓之得鱼,为之忘筌,Dasha焉敢趟这趟浑水?德文印刷字体Fraktur,Dasha断断续续已经识辨期月,犹有字词没有把握,那Kant的文字,Dasha更不敢置喙了。

译文,如果不懂外语,最好还是看鲁迅的,先生的“硬译”,是有道理的。

Dasha译的“Der blinde Saenger”,那是让Dasha热泪盈眶的诗。

叹魏译之误读,误尽中华无数文青。

Dasha是“被懂”俄文。吾朝立国,皆赖罗刹,惜钩沉俄人旧事,则汉语资料语焉不详。比如今次Dasha所例举“国书”,却实在找不到当时皇上所御览的汉译文本。天朝至伟,皇上圣明,罗刹蛮夷,俄语末技,何足亲恭,一个理藩院足矣。

Dasha看着他一站七道弯二就想笑,黑林格拉特就是一朱时茂,里尔克就是陈佩斯……亏他读过军事中学、研究过席勒的《三十年战争史》、写过《掌旗官》。
诗歌意译之后,相应的解读、分析文字再翻译,就会变得驴唇不对马嘴,所以Dasha很佩服http://book.douban.com/subject/6831099/的两位译者,竟然能将绿原的译本穿插在其中,整本书的文字,完全就是一出《En attendant Godot》。
问题是,译者何德何能,擅改作者的表达。

这种纯就汉译本说汉译本,也是Dasha所不屑的,因为,不读原文,我们根本无从判断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我们也无从判断哪位译者真正传达了原文的神采。对译文的批评,最好还是由精通两种语言并对原文、原作者的文化背景熟悉的人来进行。Dasha的话,只是隔靴搔痒耳。

Dasha以为,译事最需要两件事:1,能力;2,态度。态度好,未必译得好;能力好却没有好态度,必定译不好;但最可怕的是能力与态度皆不好,像衙门里的小公务员,弄出的东西不仅必定会不好,而且一定会可憎。比如,网上有网名“安替”者,写过《看上海三联的混蛋学术译作是如何通过层层审阅出版的?》

转译而号称译自原文,应该是心术的问题,心术不正地从事翻译,译文的质量可想而知。这样出现的错误,与能力问题而出现的错误,是性质不同的错误。 你说“提供了一个比较丰富的译本”,傻不知,当真相隐晦不明的时候,造谣滋事是否有传播真相的价值。至于有人愿意自杀,有人愿意饮鸩止渴,那是天赋的人权。傻不过是妄图效颦古代希腊人神话中的卡珊德拉(Κασάνδρα,或译“卡桑德拉”),偶尔喊一声“今夜有暴雨将至”。 “别斤斤计较于一字一句的差异”,不好意思,傻以为,诗歌之技艺,全在“一字一句”上,所以有人“为求一字安,拈断数茎须”,有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Dasha最近在读西洋诗律,也在思考“至少西洋格律诗如何‘移植’”的方法。愿献曝自己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刘志侠先生在前言里所举例梁译魏尔仑“la lune blance”,一音节译一汉字,可以很好证明宗岱先生的诗歌“移植”的“理论”与“成就”。但是,这种成功“映射”的可能性、可行性太低;而卞之琳、何其芳的“以顿代步”,又嫌太过灵活,阅读者划分是个的“顿”完全可能像中文系学生为古代汉语做句读练习一样结果千奇百怪。此外,英诗以“抑扬”应对拉丁语的“短长”,那么,汉语的“平仄”能够也依次类推吗?那些拥挤成团的“辅音”(consonant)怎么办?诗歌有区别于其他文体的“韵律”,这个韵律究竟如何“模写”?sonnet、Chanson de geste、Ode……移植成汉语的律诗、词牌……变成一定规范体式的新格律诗,还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如果该诗被谱曲唱出(诗歌作为歌的特点被进一步强化),我们的译文不能够契合乐曲(可以说是翻译过程中并未能再现原诗的音韵),是不是就是最直接的失败呢?Dasha试图通过被谱成乐曲的诗歌和诗歌朗诵的音频直观“移植”,得缘于Dasha忽然想起家炜坐在Dasha的电脑前让Dasha听法语诗歌被唱出的mp3。因此,愿意跟家炜一道,听刘先生讲宗岱先生关于译诗的一切。

似乎,德国人的Kommentierte Ausgabe、Historisch-kritische Ausgabe同我们汉语里传统的“注、疏、笺、校、证”是类似的,刘先生这套“梁宗岱著译精华”也具有这种品质,所以,Dasha很喜欢这套书(惜卞之琳先生的“手民之误”却无人校订)。

果如斯,则又是不懂德语而喜欢德语文学的汉语读者的又一重大损失(第一个重大损失,Dasha指的是半部“浮士德”)。“旗手”题记,是了解“旗手”正文所具“情绪”的“药引子”:
“1663年11月24日……”,华伦斯坦(Wallenstein)赖以名垂、波及了整个欧洲的“三十年战争”刚刚结束,哈布斯堡奥匈帝国尚未从战争的阴霾中得以喘息,土耳其人的铁蹄又扑面而来……“旗手”中的“厌战、思乡、武功”,大抵源于此。
诚如卞之琳所谓“原用古文体写成,大约引自历史或家乘”,里尔克本该过继到大伯父家乃至因袭爵位,惜大伯父过早亡故,里尔克因此远离了封爵的可能……这段题记甚至可能是里尔克家族的“真实”纪录(传记资料记载,里尔克大伯父曾伪造家谱)。

诗歌的原创,诚如马老师所言。但是,诗歌的翻译,恐怕不该,原始文字的节奏、音韵、意境……如果译者擅自串乱(盍不自己原创),不仅是对作者的大不敬,也是对读者的大不敬。诗歌翻译,历史地看,是诗人学习的过程,怕就怕没有或者自以为有诗心的译者于这一过程中欺世盗名——恐怕Dasha少年时没少受骗。而不通外语的海子,却能够在拙劣的翻译文字中心通原作者,成为诗人的神话。

马老师的眼睛真毒。Dasha此处确实是刻意省略了“格律”。因为Dasha半年来一直在阅读西洋格律诗的英、德文书籍,在思考西洋格律诗的汉语模写方法。但是,基于“五四”前辈的探索、基于西洋诗歌的彼此影响、基于汉语言与西洋拼音文字的渊别,Dasha目前无力谈论译诗的“格律”。而作为汉诗的创作,Dasha一直认为,诗词曲已经有足够的格律,新诗,在砸碎“格律”的枷锁自由抒情的时候,没有必要再习惯性地为自己再添枷锁——“新民歌运动”的失败恐怕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给自己戴上了新的“嚼子”。

一个人杀人的时候,绝对不会首先思考自己的动作是否符合武学典范。因此,理论上的争执对具体的诗歌创作是毫无意义的。愿意以格律约束自己的,就作茧自缚好了;愿意率性写心灵的,就天马行空好了;愿意将文字断成行称为诗,骗得少女芳心的,就风花雪月好了……

惶恐感谢马老师再次点拨愚笨的Dasha。今年一月,马老师在Dasha心中暗涌“训诂德语”的想法时,给了Dasha一“小学”棒喝:http://www.myrilke.com/text.asp?ID=1664,如今,年终,马老师又用“梵呗”开悟了Dasha。

傻近来在思考的是诗歌的翻译。傻觉得,无论怎么译,如果该诗被谱曲唱出,我们的译文不能够契合,是不是就是最直接的失败呢?比如,勃拉姆斯Op.54的荷尔德林的《许珀里翁 的命运之歌》(Schiksaalslied (Schicksalslied, Song of Destiny))。
烦请诸兄为Dasha指点迷津。

替Dasha瞅瞅还“僵而倔强”不?傻觉得,里尔克从《新诗》开始,就“僵而倔强”啦,早年还是“风花雪月”的,所以,Dasha还尽可能地保持音节数与尾韵呢。 Dasha其实觉得“僵而倔强”是对Dasha的夸奖。那天还向媳妇炫耀来着呢。就像姜昆当年不适应“朦胧诗”,就像听音乐要耳朵不聋,读诗,没有基础的储备,是无法读诗的,只能去听赵本山的顺口溜。

这本Centaure写得极其有古典的感觉。怪不得里尔克要翻译呢。Dasha那天比对着法、德语读,都想将其中的“山、水、风、树……”替换成“高楼、车流、二氧化碳、电线杆/路灯……”解构一下。

Dasha不受他影响,就是受,也是读他的德语产生的语言习惯(这种影响还不如身边同事们的口头禅)。倒是卡夫卡,Dasha在身体力行,晚上认认真真看新华社的电稿、记者文句不通的稿子;白天,神游在德语的国度,有荷尔德林、有里尔克、有马丁•路德,当然也有特拉克尔、策兰什么的,会德语, 他们的作品就都可以翻阅了——这就是嵇叔夜所谓的“二心交争”。嵇康装X,结果被杀,Dasha装傻,目前还好好的。

这个恐怕用“各花入各眼”来解释只能归结为“和稀泥”。当下,夏志清、Kubin的风行,只能说明“远来的和尚好念经”、“媳妇是别人的好”……比如夏志清,远在米国,时局所限,对大陆1949年以后的文学作品读过的甚少,就胆敢率而操觚……可能更说明其人“为学”的动机。Ruth Benedict的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ord究竟有多少价值,傻不敢妄议,但Dasha宁愿多看几部NHK的“大河剧”。 没有去过德国的鲁迅,其人的德语未必不济,就像朱生豪没出过国,但并不减损其译莎剧的经典。这里,bulunuo兄其实在偷换概念,Dasha前贴说Kubin的汉语值得怀疑,与到没到过所及语种的国家无关。Kubin多次到过大陆,与许多诗人和所谓诗人过从甚密,但到过中国并不能证明其汉语过关。相反,鲁迅先生、朱生豪,没去过德、英,未必其人的德、英语不佳。

好书,自然很多,傻以为,首先,最好不要流连于不着边际的译作、夏志清、Kubin之流这样的自己都一头水雾的神奇的文字。

所谓的古文译古文(文风的模拟),当然基本同于chaque兄的“把译本语言处理得雅训、古朴一些”,比如莎士比亚不妨用明的话本或者再早一些的元曲——记得多年前看的《Growing Pains》里面有“他把莎士比亚翻译成英语”样的话,也就是说,Shakespeare的文字对于当代英语人士,至少像“国语合和本”对于我们当代的许多中国人吧。翻译不该是译者把自以为最美好的母语罗列在一起,对“待译文本”的风格不加考虑,恐怕不是无知,就是不负责任。

“你不妨把书中的错误看做是本书特意布置的改错练习,可以帮助你深化对书的理解”,绝倒,今后Dasha再也不敢挑剔译者错译啦。
呵呵,恐怕误读就是如此产生的。韦启昌译Schopenhauer的“散文”,本来讹误就不少。不过,韦氏将“Wille”理解为“意欲”却未必不可:德语的“Wille”是动词“wollen”的名词化,本身就有“意志”、“欲求”义。如果zhouhuan兄不是一定要将这个“欲”理解为“欲望”(Lust)的话,韦氏的解说似可作一家之言。因为,“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Die Welt als Wille und Vorstellung),毕竟与佛教还是有渊源的,刻意的规避应该是无益的。此外,哲学的概念,如果仅仅从翻译出来的名词也思辨,自然会被译者左右,恐怕行将缘木求鱼。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17:42 编辑




整个人类文化传播史,不过就是传播瞎话的历史么!谁能够、有闲心全部剔除传播中的冗余信息呢。



正是大众传媒中人的学养低劣、品味不端,误导了大众,导致我们现时代的社会风尚堕落、良莠不分。



传媒人素养的低劣随着高效的传播“低劣”了大众……


每一行当似乎都有相关的行止准绳,我有没有能耐姑且不论,但我有权力用这个准绳来绳之以法。


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要出言谨慎。


让真正值得流传的书流传。值得细化的一个思路。


如果没有“硬”指标评判,书评恐怕会沦为书评者的自我炫耀的风月场。


不让垃圾书得以流播,就将这个重任转移到这里吧:助人者应是相关领域的知情者方可提供(比如由天人兄提供唐宋史的东西,Dasha才会放心)。Dasha当年就是泡“找书区”的,得到了不少好书,也帮人找了不少好书,更重要的,至少Dasha愿意通过求书者所求的书籍来判断求书者的兴趣、专业方向和文化素养,因此Dasha巴结了不少私淑的高手,比如听雨提到的行健兄,是研究西域学的高人、梵文、吐火罗文大家,Dasha一在北大读中古波斯语博士的至教网友称行健“实在太厉害”(Dasha的这位网友本人就是语言狂,曾一个学期同时学习四种同语系的亚洲语言)……


投票人投票的书被其他人指出硬伤、或者有人在网上找到相关的硬伤批评,按数量予以相应惩罚。最初投票人(垃圾书我们就别批了,努力弘扬正气),其后每有同类投票,予以相应奖励。


parivraj兄评论裴文《梵语通论》有理有力有节,而那些夸张夸赞裴文的“专家”,我们怎么办?尤其是某个领域的初学者,本指望一个好向导来引路。《说好难说的话》能够热门,因此难保垃圾书的投票率会低。
如何能够推荐出真正的好书,让后来的阅读者不走弯路、事半功倍呢?



今天是记者节,希望天下传播者别忘了自身的责任。


纸质书VS电子书=牛车VS飞机


“总比没有强”之语,Dasha一直不敢苟同。“开卷未必有益”,江枫老同志前两日与辜正坤网络口角时如是说,此语诚然。


难道没有听闻过“三联的书读而不买,商务的书买而不读”吗?此语恐怕是对“三联”最恰切的臧否。



Dasha自学德语,不就是被不负责任的汉语译本逼的吗?正是因为Dasha目前勉强能够阅读心爱的德国诗人的原文,Dasha越发现他们的汉语译本被糟蹋得令人痛心疾首。因此,Dasha才坚决鄙视隔靴搔痒的外国文学研究。


Dasha是自从看了绿原原副编审译的里尔克之后对人民文学出版社抱有戒心的,然后重读所谓“网格本”,再看1949年以后人民文学出版社名下的诸多出版物,只余讪讪。


海外的“混子”不比大陆少,以为德、法、俄、意语看不懂就非要信赖地看英译本,其结局往往也是这样的。


Dasha此次已经出离愤怒,原书所附“译名对照表”,在8种书内皆被无端略去,是以此版本的阅读价值至少减去50%。与商务20世纪30年代版相较,无异于“买椟还珠”。


Dasha小时候背唐诗,杜工部有“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不知当初据什么版本,Dasha一直背成“野径”,一错二十年,后来炫耀之际,被人哂笑不已,因此,对错讹脱漏痛恨入骨。


推荐阅读,约等于“选学”,对“专家找书”,Dasha一直也期许能够传良而芟莠。


传播,就不应该将超星等已经电子化的东西搬来搬去,大家最好都这样有点儿原创精神,那么,我们的电子图书内容才会是众人拾柴火焰高。



文学理论的书,中国古代的专著屈指可数,自《文心雕龙》始,Hooker兄大可以找本“古代文论”一路读下去,但是,浩如烟海的“读书笔记、读书志”,里面尚有真知灼见……


美食家不是吃光一盘菜肴才能够判断出厨师的手艺,我们酒店用餐的时候也不是一盘菜一个人吃光——不是每本书都值得全读、通读、研读。



使劲儿压会压坏书。Dasha使用的是“零边距”扫描仪,一些图书也仍不能免,似乎用相机翻拍可以避免去掉那条痕迹和边缘字体不变形。

至少,国学网的东西、校勘不严、句读不准,不过是垃圾而已;至少,书同文的“四部丛刊”,图像小得气人,愧对先人张公元济的一番心血。希望古籍的电子化不要制造出若干年后就无人问津的冗余数据。



这个PDF电子文档,乃Dasha阅读学习的副产品——读书笔记尔,因为惟其如此,Dasha方更能认真地细细阅读,亦因为惟其如此,Dasha方能日后检索使用方便。共享这个电子文档,当然会是始于网络中的同道中人。至于这个文档最终会流落到哪位有心人手中,Dasha则不得而知,但如果这个PDF能裨益某人学德语、学尼采、学汉语、学诗、学翻译……也算Dasha为往圣继绝学了,先行祝福。至于检校全文,驽钝者Dasha,殚精竭虑之余,亦知以一人之力,终不免挂一漏万,因此,更恳请读此电子文本诸君,将发现的讹误email给Dasha,以加改正,以不辱先贤。


什么世道:制作游戏的严谨考据;严谨考据的游戏文字。


近10年出版的汉字的与学术有关的著作,Dasha早已经没有兴趣去阅读了——买一本书就是买一次沉重的打击:上周的例子是《叶隐(闻书)》、再上周是《拉丁成语辞典》(奥地利学汉语的人编的)。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是以,读书,当择其善者。辽沈书社的那套白话精评,本就是垃圾,最好不要在那上面劳神。清人的文字,似无必要看白话。另,您下载的《白话精评明史纪事本末》,本就是1979页,您缺哪些页,列出来也好为您补充。


速成圆珠笔行书技法.rar
不好意思,Gossudar天天写字,但自己的字却也“狗爬兔子喘”的。自己的字不好,因此就更爱看写字好的……曾经看过一些硬笔书法字帖,最终发现,他们其实都是从老祖宗的毛笔书法学来的,因此,如果您欲习字,何不取法乎上?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17:43 编辑



乡音无改鬓毛衰。此“衰”字如今据说大陆的语文课本官订为“shuāi”,是以坊间出品的CD皆衰之,Dasha首贴据说是南名士怀谨的功德,亦衰之……Dasha日他八代祖宗!如果不从古音,那“寒食东风御柳斜”又何必读成“xiá”、“将进酒”又何必读成“qiāng”?
叶嘉莹亦朗读,而非吟!但叶教授至少念将“衰”念成“chuī”。老J大兄似乎忘记了Dasha曾竭力反对您买夏青同志呆若木鸡的朗读CD!(“呆板”已于1988年被语委会官订为“dāi bǎn”)
da ich ein Knabe war, oft h鰎e ich meine Gro適utter die Gedichte aus der Tang-Zeit mit dem Idiom der Hu-Nan singen.(Dasha幼年时,常听得外婆用湖南方音吟唱唐诗)
“新月经典”是Dasha寻觅比对了两周后的结论,是目前错讹最少的,错误就错吧,CD与书已经毒害到德意志去了。Dasha为祖宗汗颜。

西学东渐,此“渐”字想必定又芸芸众忘八读成“jiàn”,华夏子孙不屑夷人之奇技淫巧而胡乱翻译之,似乎可以原谅,因而今日大规模误译乱译错译也是意料之中的。可是,祖宗的遗留他们也如此糟蹋,他们想如何???

对不住,马老师,夏青葛兰的“新闻和报纸摘要”也伴Dasha走过了童年,还有孙敬修爷爷……甚至有王刚的《夜幕下的哈尔滨》……可惜,夏青的《唐诗三百首》的MP3在Dasha的电脑里封存呢。方明的朗读比夏高明多了。
而今的“新月经典”,虽然间或错讹,但配着吕宏望的古琴,两个多情而尚年轻的鹦鹉的声音还是很耐听的。J老已经听到声音,是否马老未闻其声而先入为主地否定了新人呢?长江后浪推前浪!夏青老矣,尚能饭否?他老人家已离开人间,惋惜吧。


教育思想的演进(涂尔干著).rar
好奇地问一句,涂尔干文集上海人民共出了6种,您都弄到了?世纪集团弄出的一堆堆法语汉译,据Gossudar精法语的朋友评价:垃圾。因此,善意地提醒,不可轻信。

日本姓名译名手册(罗马字-汉字对照).rar
迟迟不想提供给您,因为这本书并非标准。外国人名译名按规定由新华社译名室制订。

其实,Dasha检讨完毕那两章文字以后,心中非但没有快意,反倒充满莫名的悲哀。想起以前看过的张威廉《德语教学随笔》里记述的他那一代人学习德语的简陋——以实物会词义,因此,他们那一代人的译文,可商榷之处众多,也在情理之中。那些负笈海外的,即使拿到了博士,又能怎样。比如一个小学老师,班上有40个学生,一堂课下来,诸小学生皆作醍醐灌顶状,而后批改作业,则结果高下有别。何至于此?醍醐灌顶状者,未必真醍醐灌顶也。语言的交流,不亦与此同么?点头称善,实际上语言已经左耳朵进入右耳朵出去。由此推想,我们所谓的学术,又与此何异?即使当时学习不好的学生,在老师、同门皆仙去后,不也一样成为老师诲人不倦么?人类文化,不过如此传承而已。因此,何必学术呢。

万分感谢myclassic兄。已下载,可直接运行。可惜只有原文,没有音义注疏,就算Dasha七岁起就学古文,就算Dasha中文系出身,其中许多处没有注疏,如何能够读得懂啊!大陆如许多无聊的古代文献电子产品——包括早年Dasha购买的正版的《廿五史》,前一个月仍在eMule上广为传播,悲夫!
  
古籍点校,Dasha甚至对中华书局的版本一样将信将疑。太炎先生之后,小学是否有真正的继承,Dasha心中亦有问号(黄侃先生亦未有公开专著)。时人尝对辽宁教育出版的“新世纪万有文库”毁誉参半,亦因为其对近人著作的出版:近人著作少见,出版,功莫大焉;简体横排、点校者非名师既高徒,却通篇错讹(高僧非名僧!)。

万分感谢风龙兄的书影,可否告知Dasha您这本书的书名?尽管翻译得形迹可疑,但Dasha一直先“有聊胜于无”,然后才是“去粗取精去伪存真”。

正在寻觅超星的《比利时史》,前两天弄到了《巴哈马史》,很是高兴,里面提到的“Bucanier”一词,[特]埃里克·威廉斯著 辽宁大学经济系翻译组译,《加勒比地区史 (1492—1969年) (上、下册)》,辽宁人民出版社1976年版,第117页说:“Boucanier,源自印第安语“布坎(boucan)”一种木制烤架,用几根木头制成,放在四个叉子上,在上面烤猪。”,真令Dasha开眼。里尔克的四卷注释本(Werke, Kommentierte Ausgabe, 4 Bde. u. Supplementbd. Rilke, Rainer M., Bd.3, Seite 1042)说是Boucanier法语词,但Dasha手中法汉词典皆作:“Boucanier”。不过,法国有酒的牌子“Bucanier”。尤指17世纪出没加勒比海一带的海盗。
这套书真的很喜欢。里面有不少严谨而博学的译中高手,虽无名,足矣。

是啊,我在研究魏晋时专弓嵇康,也有同感。不过史实不是猜测。如果嵇康真有那种豪气,恐怕作为曹家的女婿早就起兵对抗司马了(据考他有若干次机会可以加入反击司马的武装)。可惜他只能在监狱里发一阵不太“愤”的“幽愤”而已。死前还要哼哼教训儿子好好服侍司马,以致于嵇绍最后果真护驾而死。因此,嵇康死的那一刻好像真的就没有愤怒了——《世说新语·容止》有记载说他喜怒不形于色。看来,愤只是我们后人的臆想而已。

在德国,图书馆里留下了曾经无名者的文字。而我们的图书馆呢?我们是不是忽略了更多的他?)
正像荷尔德林在《面包与酒》中说“在这个困乏的年代里,诗人何为?”,我们需不需要问:“Wozu Dichter?”

《伊戈尔远征记》译者李锡胤,Dasha后来买了他译注的“古俄语-汉语对照”的“伊戈尔”(北京,2003年,商务印书馆),视为珍宝(尽管李的译文尚须完美)。


嚯嚯,Dasha一直以为“楚腰”是不盈一握的,如今却蓦地发现什么是“粗腰”了——财(才)大气出(管它是谁的钱呢),Dasha叹服。网上购书,我辈书虫亦须缁铢必较,多方网站对比,否则,冤大头钱,怎么花也觉着冤。

您罗列的书,似乎网上都有原文电子版可供下载的,吐血吧。Harry Potter全系列Dasha是在Amazon上原价买的,后来知道“卓越”买Harry Potter and the Order of the Phoenix送《哈利波特与凤凰令》,吐血三升(跟阮籍似的)。阅读The Sound and The Fury时,Dasha曾和“傻子”一起为“姐姐”哭过,不过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福克纳真的是好作家。
小V,谢谢您提供的信息,但不知大陆为什么要D印Abridged Edition而不印Unabridged的。而且,怪哉,为什么Dasha图片上传时提示“成功”,却无法显示。至于罗、水的词典硬生生的判断词“是”,Dasha傻傻地想,他们可能希腊语已入境界,不会说汉语了。仰止吧,您。

转译而号称译自原文,应该是心术的问题,心术不正地从事翻译,译文的质量可想而知。这样出现的错误,与能力问题而出现的错误,是性质不同的错误。 你说“提供了一个比较丰富的译本”,傻不知,当真相隐晦不明的时候,造谣滋事是否有传播真相的价值。至于有人愿意自杀,有人愿意饮鸩止渴,那是天赋的人权。傻不过是妄图效颦古代希腊人神话中的卡珊德拉(Κασάνδρα,或译“卡桑德拉”),偶尔喊一声“今夜有暴雨将至”。 “别斤斤计较于一字一句的差异”,不好意思,傻以为,诗歌之技艺,全在“一字一句”上,所以有人“为求一字安,拈断数茎须”,有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Dasha如此恶毒措辞,只希望这不负责任的译本不再流毒。

至于Dasha的语气呢,歌曰“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嘿嘿。

这套源氏物语Dasha只看了不到20页,画风很少女,可惜情节太拖沓。日本小说Dasha最爱看星新一的。

《嵇康集校注》阅读与研究嵇康的首选。鲁迅只作了搜集工作,戴先生的校注却精当异常,且明扬先生通音律,亦可目为叔夜后世知音。

《鲁迅全集 第九卷 嵇康集 中国小说史略》鲁迅先生是叔夜的真知音。与鲁迅先生同时期关注嵇康的尚有叶渭清,叶渭清先生的《校记》(仅存北大图书馆),Dasha至今一直未能一睹,如果超星收藏,Dasha至幸尔。

惠特曼,汉语译者楚图南(高寒)、赵萝蕤、李野光、屠岸……不一而足,李野光,似乎是承包惠特曼的专业户,比较妥当。但是,外语好,未必母语佳;但是,燕山编校、印刷、及其恶劣,何必要燕山本?但是,waltwhitman本民歌诗人,并不难懂,会些英文,自然最好阅读原文直接理解其中三味。相比之下,施翁颖洲也译过waltwhitman,个人喜好,乃施译也。回到燕山的话题,区区(Dasha=Gossudar)最珍视的惟有《流亡与栖居》,当年朱大可的文字,可能影响Dasha至今。再说徐畅,其译茨威格 《与魔鬼作斗争》,当初Dasha极为喜爱,毫不吝啬溢美言辞,当然,那是在没有阅读Zweig原文之前。

读书笔记:红炉上一点雪
金雄俊,傻之学弟也。习电子而工日文,乃外语系日日旁听,由是,内子与之相识相交甚善。于今方知其月居扶桑二十日大陆十日,托其购书易如反掌。
四月二十八日,去其公司处取来此次所订全部图书,必胜客小聚之后,Dasha不胜欣喜以记。
喜日本历史,源于玩PCGame,KOEI的《信長の野望》,后于省图借出过一本大陆出版的竖版书(迄今没有想起书名),记载龙造寺隆信事。彼时傻替内子捉刀写嵇康,正泛览魏晋群书。左京亮与隆信对话,于时深入傻之肺腑,萦怀至今。金学弟此次代Dasha购书,近藤瓶城氏《史籍集览》中有《肥阳军记》,Dasha之首选也。此番夙愿得偿,岂不快哉。
翻看“如何是剑刃上”、“红炉上一点雪”,如闻天音。

上月蒙曹同学拨冗劬劳低于时价购得一款所谓“零边距”扫描仪,新玩具玩性正浓,于是乎,Dasha偷得空来,整理当年复印的纸片,于是乎,将之扫描入电脑。JB大兄赠书,如今也五年有余,静心再看,文字美丽而讹误犹在,叹息。如果程先生修订早年的译文该多好;如果程先生译里尔克的“马尔特手记”,其中大部分关于巴黎、关于法国中世纪野史的章节,以程先生在法国的奋斗,对法国的了解……一定会成为经典的……

若胡适之先生之“嗟汝希腊之群岛兮,实文教武术之所肇始。诗媛沙浮尝咏歌于斯兮,亦羲和、素娥之故里。今惟长夏之骄阳兮,纷灿烂其如初。我徘徊以忧伤兮,哀旧烈之无余。”谓之为“白话直译,尽弛格律”,则白话文之鼓吹者非胡适也,实三闾大夫也。李思纯同志,历史工作者,不察如斯,而撰文者亦未睹胡适先生之译文也欤?“白话”何所谓?“直译”何所是?

叶廷芳的“现代派的作品看不懂是常事”,是否暗示着我们外国文学的译介基本上就是“参考一下别人的就是了”呢?恐怕就是(一不小心把实话说漏了嘴)。叶廷芳的文字Dasha也基本都浏览过,最不理解的就是关于史行果译《里尔克艺术随笔集》,傻认为行果女士译文可称为冯、梁之后迄今里尔克汉译文字最美者,可惜,于美术外行,美术关键术语、技法,文学、戏剧术语,均被意译或省略。但叶廷芳说她“天资聪颖,译笔流畅,对原文的理解和把握较准确”。叶廷芳如是说,恐怕是“看不懂”然后“参考一下别人的就是了”。

杨荫浏之辈,徒存目耳;电吉他的教程eMule上,超星的书是最无价值的,Dasha存目不过是纪念。其中江健民的,是因为其人为罗大佑伴奏过,曾是齐秦的主力,弹琴很有味道,真正的吉他技术,还必须学美国人、必须自己天天习练。

《德语基础词汇详解》开初,看到一些单词只给出词典第一义,还颇能体谅作者,继而,一些解释的错误,比如“语序”问题,还替作者圆谎说Ctrl+C和Ctrl+V时一时疏忽……但是,看到第49页“【注意】fühlen只能用作反身动词”时,Dasha终于被雷得外焦里嫩啦。一时间,Dasha恍若汉堂《鬼马小英雄》里的骷髅兵,头上6个小问号摇荡不息,而且,似乎还要再加上个类似醉酒(或“被麻翻”)的螺旋线,眼前还要有星星若干,还要有肠胃剧烈蠕动后口角上挂着的涎水,鼻孔处还要有看完X片后淋漓不止的红色液体……

一直勾留在古文字环境中的Dasha对“校注”二字十分感兴趣,因此不加犹豫就购买了。购买此书后的最大收获就是关于宗岱先生翻译此文所据原始文本问题,刘先生功力十足。后来于久已不去的超星论坛发现刘先生PM赠书,惶恐之至。刘先生乃宗岱先生亲传弟子,书中的法语、汉语考证校订对理解里尔克、罗丹、罗丹作品……乃至修习法语,有不可估量的辅助作用。只是中央编译出版社是Dasha所不敢采信的出版社,书中前后文字、体例不统一之处,恐怕该出版社的编辑是没有能力校订出来的。

Dasha在姜先生那里见到“近世为学揜陋”后,乃时时以之自警,对不曾深入的事与物,断不敢妄加论断。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17:43 编辑




图书出版业,似乎根本不在乎差错,乃至有“无错不成书”的戏语。魏文重视“文章”的时代,恐怕只能成为传奇啦。



大陆的传媒从业人员的素质与操守决定了这个时代必定是小人当道的时代,“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在思想上对他们是毫无所谓的,他们会问,良知、正义多少钱一斤(毫厘)。所以,不是为时已晚,而是式微式微胡不归。

小说家: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概不负责。
央视:本节目纯属娱乐,如有学术纷争概不介入。
学术明星:本ID纯属戏子、卖身糊口,如有廉耻荣辱家国天下百代之大义、概不担当。



或谓,踩在前人的肩膀上……Dasha太息以掩涕:被拐带得南辕北辙的,也是前人。或谓,初创之始,筚路蓝缕……Dasha郁闷曰:若是医生诊断书,会死人的,若是外交上的国书,是会亡国的【日露战争(日俄战争)就是由于谍报有误,日本人听信了英国人的消息,在未接到沙皇尼古拉二世的示好国书前宣战】

好书,自然很多,傻以为,首先,最好不要流连于不着边际的译作、夏志清、Kubin之流这样的自己都一头水雾的神奇的文字。

真的不是一本值得购买纸本的垃圾书。编撰“犹太教辞典”应该是犹太教的专家吧,应该对犹太教了如指掌吧,第173页:艾哈苏鲁斯(Ahasuerus)
可叹编者竟不知道这个“Ahasuerus”就是“亚哈随鲁”,事件出现在旧约以斯帖记里,这个词,新德汉第28页弄出个“阿赫维斯”,更荒唐,倒是马恩列斯编译局的D棍同志们博学,能够精确地译成“亚哈随鲁”。
编写人自身素质不高不是编写人的错,而是为什么要使用这些自身素质不高的编写人。

今天,无意间看见一段信誓旦旦的文字,不禁笑喷了键盘,无奈,记录下来,以备日后工作上受王八气的时候补遗:
《军旗手胁爱与死之歌》,写的是十六世纪匈牙利人民反抗土耳其人的奥斯曼帝国的故事。1521年,奥斯曼苏丹苏里曼一世第六次强攻匈牙利。1526年7月,匈牙利兼捷克国王路易二世率匈捷联军,在莫哈奇(mohács)与奥斯曼帝国军队会战,匈方全军覆没。

古希腊语只是了解了一些基础语法,借助词典大致翻看原文吧。
Dasha说不想了解,是不想了解“古典学”。Dasha曾经说过:“其实,像骑士类的历史,中国人最需要的不是研究专著,而是规范而准确的译介”(http://book.douban.com/review/1295769/)。同样,这种“古典学”,对于没有足够通读欧洲古典文献的中国人而言,也不过是非洲某国人读“非洲某国用当地语言翻译出版大熊猫人工育种专著”。Dasha每每查考汉语外国资料,就每每感慨,苏联老大哥的古代历史、文艺;亲如兄弟的捷克(斯洛伐克),我们有足够的捷克语汉语学习资料,可捷克的一切;一衣带水的日本的古老著作;欧洲的史籍;埃及的神话……汉语何尝有过准确、详尽的译介?学者们谈论法国通史、德国通史,所据的都已经是几手的以讹传讹的材料?
Dasha对西洋一手材料的执著,师法的是我国的乾嘉学者。当今大陆,就像内子一直瞧不起的学现当代文学的一样,有几个所谓学者有足够的学术根基去妄论是非。汪晖、这个陈某乃至刘小枫之流,岂非熙熙攘攘乎?《百家讲坛》与《百科全说》,将无同矣!

唉,Dasha的潜台词正是这个,不过是照搬了日文汉字里的“古典学”,问题只是日文的“古典”与汉文的“古典”不是一个概念。Dasha只是说,读到“古典学”这个词,从字面上Dasha实在不知道里面研究的是什么东东。此外,就像兄开列了“Classical studies”这个词,应该与“Classical Scholarship ”有些细微区别吧。不过,Dasha也没有执拗到一定要墨守,Dasha也不想深入了解这个“古典学”。倒是刚刚由此想起当年在校的时候读《艺术与视知觉》(如今也没看原版)里有类似下面的话:所谓学术术语,不过是学院派弄出的“黑话”、“切口”,以裨自己显得比他人知道得多。

那些“读不懂”此文的语文老师是不是该回炉或者被辞退。

“学苑书林”的FTP就可以说有这种构想的雏形,可惜,网络的不确定性,“天地尚不能长久”……所以,求人不如求己……自己需要的书,终究没有必要包容万类,所以,一己的收藏还是可能的,问题是,这些图片,如何能够快速让其转化成便于使用的数据库。此点,个人之力则何其渺小!所以,许多书,Dasha宁愿让它留在Google Books上(“读秀”的检索能力太幼稚……叹叹叹;ZENO还是萌芽中,检索也极其粗糙……)。
总之,Dasha一直对电子图书的未来抱有乐观太多,“面包会有的”,许多珍贵资料,几年来,被电子化的越来越多……


呵呵,昨天单位几个人还打赌来着,恐怕没有几个中国人真的知道“掴”字的正确读音。

个人之力,企图“错误率控制在0.1%”,Dasha虽不敢采信(Dasha一直主张OCR后制作双层PDF),但绝对膺服,全力支持lubuping兄。

从胡锦涛视察人民网,到范跑跑、华南虎处理,网络的舆论监督作用已经被认可,但是,接下来,恐怕就是将受到进一步、严厉的监管,像管理党报一样(你以为我们不想管啊,只不过我们的技术能力还比较落后嘛)

自打中华书局出英语教辅,Dasha就已经有微辞,后出于丹,Dasha已经不屑看中华书局的古籍校点啦。“我不高尚,但我也不无耻”,此语用在今日中华书局上,恐怕也很合适。

“地震,没事!”和“地震,快跑!”那个更符合群居禽类的动物性呢?被定义为“群居性动物”的人,还应该有哪些本能呢?

Dasha作为曾经与chaque、parivraj等兄一样挑剔的读者,如今已经疲惫。因此,觉得应该挞伐的,不仅仅是不能够“独善其身”译者,更是编辑、出版社。编辑有什么资格编辑自己读不懂的文字?出版社有什么资格出版自己判断不出优劣的图书?乔纳森、chaque、parivraj等兄所做的批评,其实应该是编辑、出版社的校对所应该做的份内的工作。

这种错误并不影响小波成为“码字”高手,只能说钱春绮或者顾正祥【没查原书,不通哲学的钱又新译了Nietzsche】影响了不通德文却偏偏喜欢德语作品的中国读者。不通德文却偏偏喜欢德语作品,是一种为生的悲哀;就像爱一个人却不了解这个人。

诗歌出版配上原文,在国外是大行其道的。但在国内,恐怕有难度。不通外文的读者才会轻率地读译文,你配上原文又有什么用?那些字母对他们来说就是蚂蚁打架。通外文的读者,或像Chaque兄那样挑剔(或谓“如今给译著挑错又蔚然成风”,有错还不兴人家挑?),或像Dasha这样拒绝读译文,根本动摇不了译者的为害。
“诗歌出版配上原文”,对出版社去说,等于“蚊子打喷嚏”,在这个论坛里说,还不如“蚊子打喷嚏”呢。
德英在字词上有类似的地方,但并不影响英译者误译。最可怕的是,因为太相像,误译的可能更大。


好奇丁当的“仿PDG清晰非文本”,原大虽文字有些锯齿,但这样稀疏排版的书,足矣。而且,其实Dasha只是喜欢洛夫早期的诗(尤其《外外集》),《漂木》以后,傻并不中意。此外,就是早期作品,亦斧凿痕迹太重,多匠心而少真情,“洗手可能洗出另一种悲哀”这样的句子他一直没有发扬。
用傻所在地方的方言说就是:俩鸡巴炒菜——一个鸡巴味儿。
一个德语水平甚是可疑,外子用四种日译本校也不免其误;一个不通德语,据率性发挥的John Linton英译本转译,其自身英语水平:见到“humour”就只知道“幽默”,真是很“humour”,且Linton译本似未过版权保护期。

傻按:“你不妨把书中的错误看做是本书特意布置的改错练习,可以帮助你深化对书的理解”,绝倒,今后Dasha再也不敢挑剔译者错译啦。

此黄氏“从事古文献研究”,真的浪费国家财富,纳税人心血。如今的《光明日报》,也是此类人主办了,不再是十数年前Dasha还曾经剪报的给读者以光明的《光明日报》,编校水平、责任心降到如此地步。此文的责编、编辑、校对、大检,当扣发当月收入——因为即使对余嘉锡先生著述不熟,但同一文章前后文不统一,编校过程这样的差错是应该堵住的,即使是对文字相面。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17:44 编辑


新闻从业人员的造孽岂止在“误读世界”(作者的行文似乎“世界”=“国际”),今日社会风气的糜烂,皆源于大众传媒的误导:追腥逐臭,而放弃弘扬正气。


比如“白虎队”(Byakkotai),被日本人反复歌颂。而我们,先是校园墙上摘去赖宁画像,再是恶搞刘胡兰……


有空就接Dasha上下班的出租车司机(因为打他的车很久,很熟),前几天送Dasha回家时说,我儿子就是不爱读书,这回考上大学了,我准备让他读读《论语》。傻问,是不是因为看了于丹。他说,是。他接着说,于丹讲得可好了,讲出了许多人生道理。比如于丹讲论语里说一个老和尚……傻惊惧,说,佛教是汉明帝时白马驮来的,孔子已经死了很久,孔子那时候是不可能有和尚的……


于丹讲论语,易中天评书化“三国”,国学热……Dasha不反对,Dasha只是叹息,积点儿阴德吧,正在学习知识、记忆力最好的孩子,渴望补充一些文化知识的普罗大众……他们是没有能力分辨良莠、正误的,错误的知识,可能会误人一生的。傻记得小时候老师总说“学坏容易学好难”,后来社会上也说“毁树容易种树难”。改正深藏在记忆力的一个错误的知识点,可能比学会十个正确的知识点都难。


正确语序为“绿蚁新醅酒, 红泥小火炉。”最后一句是“能饮一杯无”。应该从平仄上判断出“酒”字不可能出现在偶数行。


恐怕,Paris在冯的眼中,无异于人参果在八戒的口中,无异于股市在Dasha的头脑中。



李卓吾就是李贽,以《焚书》、《续焚书》闻名,以“童心说”立身,以傲骨存天下——”“千载之下,犹可想见其人”,乃李贽评嵇叔夜,如今,我们不妨如此目李贽。李贽,明人,因此对吴承恩的文字理解没有隔膜。

“《西游释厄传》是一部较早的《西游记》版本,但此句不指此书。断无在自已书中叫读者去看别的书之理。”也是屁话,我们古人好“托古”,比如《山海经》、《列子》,有什么“断无……”之理呢。



Dasha不包书皮,放在密封的书橱(玻璃门档案柜)里,阅读那些国外来的书,戴手套;中文的书,找PDG。


文学理论批评术语汇释(随书光盘)王先霈,王又平主编  高等教育出版社 , 2006
这是一本Dasha几乎错过的Dasha以为颇有价值的好书,尤其是可全文检索的随书光盘,因为下载了光盘,书,Dasha都懒得到超星去偷了。发现此书,是因为查找那位留学北大的奥地利人雷立柏(Leopold Leeb)新编一本《汉语神学术语辞典》。Leeb的汉语神学在社科院宗教所究竟学得怎样,Dasha无从判断。但社科院宗教所卓新平之流出版的众多书籍一直被Dasha视为“垃圾”。因此,想先看看电子版再决定是否购买。于是,他的书的电子版没有找到,却顺藤摸瓜摸到了这本书。对于这本书,最初也没有当回事,“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批评”、“体、道、气、神、形”什么的,老生常谈。然而,翻到后面,情况则让Dasha眼睛为之一亮,国外的术语都附有俄、英原词。于是乎,整个大陆“文学理论批评”的框架就变得清晰。这本书的价值就在于,通过这本书,我们能够很容易厘清大陆目前有话不好好说的文学批评文本——“赏花”他们不说“赏花”,他们要说“对植物的外部生殖器官进行一次审美观照”。如此这般,再比照艾布拉姆斯(M.H. Abrams)的“文学术语汇编”,交流文学批评就很方便啦。嘿嘿,是为之记。



Dasha的意思是这本书是了解大陆文学批评领域“黑话”的比较全整入门手册:看看书末所附“参考书目”,再随便翻看某一外国文学条目,就会发现,外国文学部分,是一群不通任何一门外语的外国文学教授们拼凑的一本“学术著作”,即傻之所谓“导盲犬蹲踞到了巨人的肩膀”,如果以此(垃圾)书为规范,恐怕最终的结局就是“盲人骑瞎马”——就像hufucopy兄在所谓荣格(Carl Gustav Jung)那里读到《金花之秘》(Das Geheimnis der Goldenen Blüte,Secrets of the Golden Flower )而茫茫然不知其原本就是我中华的《太乙金华宗旨》。
这本书不过是一本了解大陆文学批评“黑话”的简明手册,Dasha之所以推荐,以其方便、全面而已。这样的“旁征博引”,只不过是征引的鸟叫虫鸣,鸡飞狗跳,与原作者,原文本毫不相干。

学习外语必须学习圣经(与宗教信仰无关),就像中国人文盲也能顺嘴溜出《论语》里的句子一样。

哪有什么超越啊,只剩下梦想了吧。



雏记、小编为了完成考核、为了扬名立万,当然要不择手段、突发奇想、闭门造车、剽窃网络啦。易中天、于丹……乃至安如意,不都是被这样的大众传媒捧红的么。因为“大众”,也就通俗,因为大众本身不可能都受过高等教育、有独立见解,比如那些下岗待业乃至悬梁自尽的,其实也活该如此,他们但凡有些思想,也会知道政府的救济政策、也会知道另某生路——哪怕抢银行。为了迎合这些“大众”,本身就是“大众”一分子的浮躁的传媒人,是不可能沉下心来的。这里面有自身的心态问题,也有每月按稿件数量、字数考评业绩的机制问题。此外,目前混迹于高校、中科院、社科院的,恐怕大多数也未必在思想、见地上超出传媒精英,尽管这些精英就像百年不遇的洪水猛兽。


呵呵,恐怕误读就是如此产生的。韦启昌译Schopenhauer的“散文”,本来讹误就不少。不过,韦氏将“Wille”理解为“意欲”却未必不可:德语的“Wille”是动词“wollen”的名词化,本身就有“意志”、“欲求”义。如果zhouhuan兄不是一定要将这个“欲”理解为“欲望”(Lust)的话,韦氏的解说似可作一家之言。因为,“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Die Welt als Wille und Vorstellung),毕竟与佛教还是有渊源的,刻意的规避应该是无益的。此外,哲学的概念,如果仅仅从翻译出来的名词也思辨,自然会被译者左右,恐怕行将缘木求鱼。


此套“经典与解释”,Dasha买了几部纸本,偷了众多PDG档,大致翻了翻,应该说是不堪一读的——Dasha曾痛批过被改换名头的林克译里尔克《杜伊诺哀歌》,Dasha甚至都怀疑刘是否尽了编辑的责任。

似乎也替Dasha表述了Dasha的刘偶像在Dasha的心中“黄昏”了以后Dasha的一丝愤懑:天不丧斯文,但人是会丧斯文的。



E书交流,则新书有违法律,古籍则OCR后阙脱(电脑字库局限)、错讹(一人之力囿之),必不能免,何必设立?


从韩退之以降,我泱泱中华方始对夷狄之文化产生恐惧。体为何?用为何?人饥饿的时候,能果腹者,皆美味也。怕就怕:吃冰棍拉冰棍——没化(话)。傻按:冰棍,北方方言,犹冰棒,即今日不带奶油的雪糕。


咳咳,译林的书本就饱受病垢。此套书,傻尝偷曹卫东的时候大致看过,亦不推荐阅读——天哩,那读什么?无奈,时移势易,读原文吧。


比较一下Dasha手中德、法、美、英出版的书,只能有这样的结论:
西洋的印刷术是德国人Gutenburg发明的;当代高质量的印刷设备公认Heidelberg;德国人对书至少迄今是洋人中最重视的。



唉,咋整吧,讨论英诗,外语版的却没有人来。Gossudar就做一回得罪人的事儿吧。楼主,并非所有Sonnet都是“14行”,比如里尔克的《致奥尔甫斯的十四行诗·第二部·第二十首》,就是十五行。
其实,这个问题早就有人说过了。不过,此兄可能是螳臂当车,因为,Gossudar所见的夷人自己的英文版初级诗律读物里,也多解释为“14行”,叹。



呵呵,Dasha对夏志清是却无法有好感的,其人无力收集资料,却要凭仅见的片纸来评论1949年后中国大陆的作家,焉能可信呢?对不知道的事情,草率下断言,是不可取的学风吧。
一直帮助Dasha进入西方文学的大兄,其人云与余光中比邻而居,时时提起。后来,Dasha因此看到余光中的《含英咀华》,终于五体投地——梁任公、马建忠之后迄今,翻译理论乃至践行,恐怕无人能够超越余光中了。台湾新诗人中,Dasha最喜洛夫,余光中的看得也不少,不是他写的不好,但不合Dasha之趣味而已。



看到华兄弟编辑的电子期刊,美丽而有益,喜欢啊,可惜,又是在茶社里看到的。
“芳济各”,Francesco d'Assisi,更多的教会书籍里称“方济各”或“方济”——一位坚持“君子固穷”的怪人。



问题是,恐怕胡晓明本人也没有系统读过经吧。记得Dasha小时候背的《三字经》里有“经子通,读诸史,考世系,知终始”。想象一下,满清以前,儿童学习是先读经后读史的。传统之所以能够传承统续,应该是因为其自有其存在的理由。中国当代思想的混乱,就是因为“五四”运动乃至WengHuaDaGeMing,彻底斩断了与传统的纽带。太炎先生早有 《论读经有利而无弊》文章,读经与否也是当年争论的焦点。但是,当下所谓读经,恐怕更多的是形式上的炒作——汉服、礼仪,这些东西,傻以为,与时下被当年“破四旧”所抛弃的“烧纸”的复燃,没有什么差异,也因此就没有什么意义。至于,僭妄以经学济今世,恐怕与刘小枫氏以神学济汉语无异,完全是脱离具体时代具体环境的一厢情愿。


Dasha早年在学校时读《中国艺术精神》,很是兴奋,后来书市3折,Dasha又买了一本呢。
傻读新儒家,如今只关注其材料的整理,可惜,钱穆的东西,实在是读不进去了。如果说他是“腐儒”,恐怕亦不为过。


徐复观将军师承熊十力,至少不算辱没师门。



朱元璋不愧为英雄,大礼不辞小让。


罗宗强先生的学问不错,人品从Gossudar读过的书里来看,也很敦厚。不过,“作品选”Gossudar个人认为没有什么太大意义。


呵呵,“007式思维”是一种很有趣的思维,但不知“电子海洛因”变成如今了“电子竞技”,007门如何看待暴力,中国的“四大名著”就有三个是渲染暴力的(另一个是情色),战争题材的影视,恐怕都涉嫌渲染暴力:杀日本鬼子不眨眼的小兵张嘎,似乎可以因此被解读为残酷的违反人性的战争暴力下不幸被扭曲的形象、和平年代就是“德州电锯杀人狂”。


倒,户籍制度怎么成了毛泽东的独创了,貌似秦以前就有了,萧何进咸阳好像就抢过。或者,请楼上诸位在“读秀”里搜索一下“户籍制度”,就该知道……
打击一下,这样发泄私愤的文字,恐怕不仅无法妙笔生花,徒留笑柄于天下。



太痴比俺大傻还傻:
徐公学问不好说,人品一定是不好的,《世说新语》本就是重人品的时代,求此书,无异于对不起《世说新语》,中华书局首次印刷杨勇先生的校笺,不妨请来一套;
睹太痴疯求“古典文学基本丛书”,不由想起一人:http://shiqu.net/index.php?go=category_4,此兄在本坛的ID是nulc。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17:44 编辑

了解西方,必需了解其宗教,方能体会其人民的心灵。


胡兄,梁任公有专文讨论我国的佛典翻译,对玄奘亦进行了考评。政府的支持并不能够决定译文的精准,傻以为,更在译者一念之间。梁启超、马建忠对同时代的译者进行了批评,对翻译“事业”作出了展望,可惜,竟被后来者目之为“马氏虽对翻译提出了过高的要求”……

Gossudar能够对徐梵澄抱有宽容心,而对“诸杨”不能,应该也是源于此,梵澄先生的骚体《薄伽梵歌》,绝对值得静心品味。


对于译本,Gossudar从来只对文字不对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兄所谓外在的物质条件,恐怕唐玄奘、严几道、翻译和合本的诸贤……就未必比Gossudar所列“诸杨”的条件就好;此外,兄所谓“那些确实粗制滥造的、抄袭剽窃的、不知悔改的”,恐怕百年之后,也就成为兄目前心目中的“诸杨”了吧,比如Gossudar十分喜欢并认同的徐梵澄先生,当年不也被林同济批评得体无完肤,迹近“那些确实粗制滥造的、抄袭剽窃的、不知悔改的”?据说冯至因此不分青红皂白,为徐辩解,这样的辩解是什么?冯至的德语本身就可疑,“五楼六楼”不分,Gossudar甚至都怀疑他是否真的到过德国,是不是也是一个“方鸿渐”。要知道,尽管林同济的德语水平或许无从考证,但林同济一派的陈铨先生,其人的德语一定是极其吓人的,尽管陈铨并未大量进行翻译工作。



再说Gossudar最鄙视的将“史诗”译成散文。为什么别人能沉下心来,数十年后拿出韵译?不是功利心在作祟么?试问,他急什么,难道不读他的散文译本天下人会大批死去?想起刘小枫曾说:“笔者不揣谫陋,勉为其难来翻译《会饮》,首先为了自己尽可能细致地读书。本打算再吸纳几个注本的注释(搞集注笔者力所不逮),这自然需费时经年——为不耽误这个汉译本出版,暂且试译如此。”谁又拿枪逼他做自己力有不逮的事呢?


题外话,Gossudar所从事的职业本身就与翻译行当远隔千里,因此,Gossudar的谬评似乎不会影响诸杨的谋生饭碗。但是,“我们千万别以为自己翻译出来的东西就是完美无缺了。事实上,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再去看看,也会发现很多不足之处,而别人看你的译文时也可以找出许多不足来”的潜台词就是“有能耐你来呀”,这明显就是近乎无赖的狡辩。每一行当似乎都有相关的行止准绳,我有没有能耐姑且不论,但我有权力用这个准绳来绳之以法。歌迷们喜欢一首歌,未必要会唱,而且歌迷也没有必要会作词谱曲,但歌迷有权利喜欢或者不喜欢一首歌,有权利评价一首歌。



呵呵,在“私生活”也看到啦,这个网站上的东西Dasha见过,不过,不放心,还是愿意看图像版,尤其是Medieval的。Dasha不过是得一忘二兄酷评的第一种人,对那些所谓前辈大家比如杨周翰、杨宪益、杨绛之流吹毛求疵,而且,一定会一直吹下去的,彼等盛名之下,害人匪浅啊。

问候一下脉望兄,出于对脉望兄的敬爱,出于对商务“汉译世界名著”的失望,出于对转译文字的极端不信任,尤其何高济所据J. A. Boyle英译本多所发挥,因此,Gossudar愿意将去年购买的、大致翻阅了一下、品相优良的商务版纸本相赠,不知脉望兄意下如何?反正Gossudar书架上的商务本也正在赠送中。
何必客气,Gossudar反正留着也没有,书架也满了。将通信地址PM给Gossudar吧。近日得一位大兄惠赠杨勇先生的《世说新语校笺》(正文书局),鼻涕泡一直在冒,中华书局版也在当当下了订单,正文版的供在书架里,中华书局的准备翻看,您说,Gossudar的书架是不是越来越挤啦:-(



Dasha玩了一个多月的英雄无敌五 。
找这个网站是因为为玩鹦鹉装了个新电脑,在新电脑上整理超星的PDG,发现日本“学习院东洋文化研究所”刊行的《李朝实录》迄今仍缺第十一册“世宗实录第五”,Dasha进入超星多年了,因此气闷,而此套《李朝实录》,本地图书馆有,却是作为珍本,秘不示人。于是乎 ……



大陆的基督教研究毫无可圈点之处,从这个何光沪、到梁工、卓新平什么的,Gossudar一直奇怪,他们既然研究这些,总该去去教堂、总该同“业内人士”交流吧。这些人写作时,用词欠规范、知识欠准确、天主、基督不分……这个“第二届梵蒂冈公会议”,是谁这么称呼呢?好像汉语天主教教徒皆称为“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简称“梵二公会”。一叶知秋。


望《富岳百景》啦。风龙兄可能不清楚,里尔克于音乐外行,但对美术、戏剧……里尔克当过罗丹的秘书,媳妇是搞雕塑的、婚前好友是画油画的……,张黎译《艺术家画像》(http://www.duxiu.com/book/000/00 ... CF2DB5851C75B68.htm)里面就是里尔克关于美术的文字,有《Worpswede》和《罗丹》(里尔克就是为写此文采访罗丹因而留下来为罗丹打工啦),风龙兄不妨泛读一下汉语,张黎于美术外行,但此译本的行文是Dasha目前所见最贴切的里尔克汉译。此外,兄就该知道,轴心国何以日德遥远结盟,北斋如何影响了德国的现代艺术、东山夷魁何以游学德意志,日德的文化交往远出于您我的想像。


江郎才尽,俗得不能再俗啦,不仅是成语,已经是死语啦 。


黔驴技穷,不要侮辱俺们亲爱的驴,eDonkey到eMule,为我等运载了多少经典的资料?再说了,人家“黔驴”,也是移民的驴啊,原本不在“黔”那个地方生活,属于人才交流的典范,并且,唐时,“黔”地处边鄙,此驴乃“支边”的有高风亮节的驴啊。又及,此驴深具佛性,甘心以身饲虎,功德无量的。



Dasha老啦,不喜欢煽情的东西啦,所以,Rumiko Takahashi的,还有记忆的是《乱马》、最怀念《人鱼传说》,可惜,手中的D版DVD也是RM转过来的,看着跟水墨画似的。
当然,日本动漫Dasha一直没有停止阅读,而且都读得太早,一旦流行开啦,Dasha反而没有了兴趣,比如现在的“火影”。在商业运作下,日本的动漫大多有始无终,最典型的就是筱原千绘的《尼罗河女儿》,最让Dasha郁闷的是Clamp的《圣传》。而您傻嫂,在Dasha的影响下,将Vampire系列的无一遗漏。



嘿嘿,Dasha就是疯子啊,问题是,一些工具书、绝版书,还是弄到自己的硬盘里安全 。
至于每月3本,Dasha以为,还是免了吧,人家还能半部论语读一生呢。不过,Dasha以为,既然“藏书疯子”,还不如学学导师,学会了“渔”,就万卷尽在掌中啦。

呵呵,Dasha倒同意孤云的话,昨夜也在闲闲读过。我们对老者(死者)可以敬畏,但并不是每个老者(死者)都值得敬畏。将不是“大师”的人轻率地誉为“大师”,是对“真正的大师”的大大的不敬,尽管“真正的大师”根本无须也不屑这个名目。

至于枫兄厚不厚道,反倒是次要的。可能枫兄真的很有原因这样说话。就像Dasha一向出口狷介。至少目前在网络上,人还是有说出自己心里话的权利吧。而且,Dasha并不认为“不厚道”就没有什么不好,恐怕忠奸不辨、良莠不分才是真正可怕的。

好书、原文,都读不过来,哪里有闲暇读不负责任的书哇。



其中Horatius回帖对黄的指责是毫无道理的,田译与黄同,Dasha查词典,结论亦与、田、黄同,恐怕实为此Horatius未读田译本而妄论是非。黄译本,诸如“娘娘”等词语,也确实属于翻译过程中“归化”过度,但能够以汉语音韵描摹Dante原诗“三韵体”(terza rima),且用词古雅,再现Dante当年语言的历史状态,似乎可称为目前最佳汉语译本。可惜,此译本大陆不见出版。此外,这种纯就汉译本说汉译本,也是Dasha所不屑的,因为,不读原文,我们根本无从判断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我们也无从判断哪位译者真正传达了原文的神采。对译文的批评,最好还是由精通两种语言并对原文、原作者的文化背景熟悉的人来进行。Dasha的话,只是隔靴搔痒耳。附图,嘿嘿,Dasha炫耀一下自己《神曲》汉译本的收藏吧,再次感谢远方的大兄惠增黄国彬译本。


Dasha何尝真的反对翻译呢,什法师、唐玄奘、严几道、翻译和合本的诸贤,Dasha敬佩还来不及呢。Dasha反对的是欺世盗名、不负责任的胡乱翻译。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17:45 编辑


嘿嘿,子曾经曰过:“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刘皇叔曾经说:“过毋以恶小而为之”,Dasha畏圣人之言。


正因为Dasha读了这么多古书(还包括英、德、法原版图书),所以知道什么是是非,所以面对书商炮制的垃圾书不予传播。


楼上的N兄啊,不要跟Dasha学啊,Dasha那叫“其责人也详”,是该被批评的。Dasha再气量狭窄刻薄一回吧,Dasha本意就是这套书不值得一看,如果楼主glxll566兄再拿这样的书去教育学生,真的会误人子弟的。看费振刚诸人辑校的《全汉赋》、褚斌杰的《诗经全注》已经让Dasha直气闷了。中国人未必都懂中国话,中国人未必都会写汉语文章。


至于那套全译二十四史,Dasha还要说“对不起”,Dasha并不认为那些低级错误是可以原谅的学术之争,因此,Dasha视之为垃圾图书,无心为这种书提供传播之利。说句实心话,Dasha一直抱怨,正是大众传媒中人的学养低劣、品味不端,误导了大众,导致我们现时代的社会风尚堕落、良莠不分。比如李宇春(无关具体人与事,Dasha仅作例证),唱功无可圈点、姿容也不算美丽,却能够成为目前的“星”,广受喝彩,乃至“超级”到了伦敦、台岛……只能说,我们对歌唱(流行歌曲)和女人的审美趣味发生了错位,如果说“审美”变成了“审丑”,Dasha倒很愿意交流,因为Dasha当年还专心琢磨过“恐怖”在文学作品中的作用、价值、技法……


活活,那岳麓出的那些普及的洁本古籍呢,连注疏音义都没啦。如果没有刘孝标的注,世说新语会失去多少东西啊;没有注,史记以前的文字,嘿嘿,区区是“啃腚”看不懂的。如此,如何普及呢?



现汉同样的差错亦复如是,可惜,没有办法,Dasha工作时必须以之为准绳。不过,此马同志挺搞笑,起诉“上海书城”有屁用,如果他在上海书城购买的“字典”不属于盗版,责任人是不在书城的。好像一只乱咬的疯狗耶。曾经就有一位读者欲将Dasha本城一家晚报告上法庭,因该晚报一版标题有“树阴”字样,但“树阴”是“现汉”规定的(05年第5版在1270页)。


黄永年何许人,Dasha史学外行,不得而知,但主编这样的图书,至少属于晚节不保。至于你,“书乡访客”这个ID,读书良莠不分、对人出语不逊,实在需要好好反省,书不仅仅要读在眼睛里,更要读在心里。
读古文的现代译文,看谁来读,如果是开蒙的儿童,林汉达的东西不仅不能说不好,而且还是精彩、经典。如果成年去治学,作为中国人,那就只能是欺人欺己,数典忘祖;读古文的现代译文,还要看什么样的版本,林汉达前语已说,再说柏杨,柏杨那种译文,已经根本不在译文的范畴内,那是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那里面有柏杨史学研究的心血;而许嘉璐领衔的这套书,粗制滥造,错误层出,同前二者比,天壤而已。



伟大的著作,不去看原文而只看译文(古译今、洋译中),就好比面对自己心仪的绝世美女,不去想方设法一亲香泽,反而喜欢看着他人与她行云布雨自己在一旁“打飞机”,这样的事情,至少Dasha做不来。


鲁迅先生说“今人校点古书而古书亡”,大抵指的就是那段时间,不过,据说矛头更指向一本假名刘大杰的书。


“海外中文版”?嘿嘿,先说台湾,Gossudar最初以为台湾会好些,看过之后,便是垃圾了,一位大兄说,台湾根本没有几个人会德、俄语;在说香港,那种地方,也就英国英语吧;再说广大海外,更多的是拿本英译本说事儿,比如“才女”田晓霏,既不同古希腊语,有不谙汉、英以外其他语言,弄出个萨福,里面的错译已经令人发指啦;而英译本,与汉译本的荒谬相比,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而已。唐僧为什么要不辞艰险去西天拜佛求经?原典。


细细,Dasha知道读如仙,网路、超星往往错植为“袄”。此教吾民又称之为“拜火教”,即金大侠所书的“明教”,当然是视之为“邪教”、“妖教”喽。

弘毅新年快乐。墨子,嘿嘿,墨者,黑也,中国黑社会的鼻祖 。当然要任侠使气了。PCGame《轩辕剑》就是从墨翟衍生出来的,Gossudar最喜其外传《枫之舞》,《山海经》内的怪动物,尽皆复现。



呵呵,sting兄忘了以前可以“签名”时Dasha的“签名”吗?鲁迅、胡子、盒子炮、书……Dasha净拿人民币买欧元、美元的书,这书,即使在当地不算贵,折算成人民币,就……更贵的书,是那些精装的“大部头”,天价,然后1折出售,那种书面前,Dasha是连耽留的心思都没有的。而兄所求的书,贵得是货真价实的哩。Dasha也就偶尔一翻,所以贵得Dasha心花怒放——Dasha的硬盘又增值啦


今年初,多次帮助Dasha购买德语原版图书、从未谋面却对Dasha信赖有加的德国大大姐,要Dasha替其友购买一册有拼音和朗读CD的《唐诗三百首》("300 Gedichte aus der Tang-Dynastie" mit Pinyin),为准确传播中华文化、Dasha遍历坊间林林总总的国学开蒙CD,从所谓朗读名家夏青到这一册、从大陆最具权威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到这个地处边陲的“云南大学出版社”,从书籍的装帧印刷到朗读的相对正确性断,终于选定了这一套(傻按:刘玉萍、王坚之间亦有高下之分,王坚弱也;每CD制作亦有高下之分,“第一辑”虽列“第二辑”之前,但部分CD制作在后,如《庄子》,弱也)。现将第一、二辑完整目录开列:


傻按:全部CD的nrg镜像占硬盘47.4GB,图书,超星没有,对吾人也似无必要。不过,上个礼拜Dasha从超星窃得出版者、出版日期不详的影印本《古诗源》,高兴了好几个小时。


1986年版加入1985年新收集的67卷,中华书局四合一拼版影印,超星扫描更模糊。第2076页空白页武断省略。附两种PDG供比较,整书上传与否,请诸友定夺。并提请补充1960年所缺6册。(旁白:唧唧歪歪的,传就传,不传就不传,罗嗦什么呀。傻曰:鸡肋也,是以踌躇。

解放后商务的名著版,鱼龙混杂,译校质量每下愈况,不建议费心收藏。曩昔Dasha清晰不清晰地弄了近乎完整,如今在硬盘里被视为占据空间的鸡肋。
王云五的《万有文库》,恐怕亦因其浩大,有包举宇内、吞并四海之心,乃至仓卒、急功近利,犹不可取。1949年以前出版的图书亦并非善本,比如上海进步书局出版的《笔记小说大观》,当时就被公认“舛误遗漏甚多”。



是呀,清晰版目前1-7790页,金文这种东东,再加上此书的文字本就是手写的,如果非清晰,查阅时,细节是很没有信心的。当年Dasha错背了一句“野径不曾缘客扫”(正确为:花径不曾缘客扫),因此注重版本成癖啦。


唉,还是收藏先吧,Dasha从17日下载到今天,Allgemeine Encyclop鋎ie der Wissenschaften und Künste, von Johann Samuel Ersch, Johann Gottfried Gruber,167卷,只下载了30余卷。想要查的词“(das) Helmzerbrechen”,德国人说在这本辞书里,Dasha迄今却依旧没有找到。


押司啊,这种汉语的基本训练Dasha不必了吧。
凌,在《辞源》的329页。凌,迫近。
晨,天亮;日出时。《诗·小雅·庭燎》:“夜如何其,夜乡晨。” 郑玄 笺:“晨,明也。”



押司好,Dasha所附图片就是《现代汉语词典》(2005年第五版)第867页。bookish兄的论战贴里“石头”就也说“凌晨一点半”。看来,以后Dasha最好说古汉语、近代汉语或者宋元白话啦

傻按:就是Dasha最讨厌的《现代汉语词典》亦解释为“天快亮的时候”。荒谬的“从零时起到天亮前的一段时间”!零时起天就快亮了?在极圈里?“从零时起到天亮前的一段时间”汉语应该是“下半夜”。“上半夜”似可笼统名之为“夜未央”:梁帝讲经同泰寺,汉皇置酒未央宫。



因此想起Dasha正在阅读的里尔克:
Ganz erhalten ist in meinem Herzen, so scheint es mir, nur jener Saal, in dem wir uns zum Mittagessen zu versammeln pflegten, jeden Abend um sieben Uhr.

Mittagessen=午餐,jeden Abend um sieben Uhr=每晚七点。
此句的汉语大意是“似乎对我来说,完整保存在我心里的,只有每晚七点我们通常聚在一起共进午餐的大厅。”

傻按:这里描述的是Dansk,丹麦。汉语的“丹麦”,音译自英语的“Denmark”,因此中国地图出版社对丹麦的解释有误。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17:45 编辑


Dasha曾经通过支付宝购买国图的《慈母的悲哀》的复印本,也就200多块钱。《六朝志铭丛录初集》、《河南金石志图第一集》国图就有,都在“古籍馆普通古籍阅览室”,如果复印、文献传递,每本也不会超过千元的。


Dasha是因为读了 张祥龙, 杜小真, 黄应全著《现象学思潮在中国》感到很有收获,当然,不排除张祥龙的个人魅力,可惜,Dasha只在SSLib上找到3种,因此,涎脸前来求助。



太抬举他了吧,此行为目前尚不具备标本意义,恐怕朱大可目前还没有充足理由用福尔马林来浸泡。
不过,看他敢于将“逼着学生去做书托”修改为豆瓣上图书副标题,应该比说李白是“古惑仔”那位神经系统强大。



多好啊,老套、重复、平淡的年终岁尾,又有了一丝吸引眼球的波澜。应该感谢这两位“徐”老师。


然也,Dasha所痛恨的即此“佛头着粪”的点校本,读完购买的纸本后,Dasha已经窃得JPG。Dasha想知道其他丛刊里是否有影印本,比如“续修四库”

那Dasha只好凑合看这点校版啦,嗨,此兄句读不准还不说,还要擅改原文(不是异本互校,而是以一己之意臆度。幸好还认真地炫耀了自己的改动)。Dasha到不是对这星使的與乘感兴趣,而是想看看同样的法语单词在一个多世纪前是被怎样理解的。



参与《辞源》CD-ROM的系统分析,负责《辞源》建立数据库的工作
这个,千元以内,Dasha愿意购买正版。



积累一些他人不易得知的偏词僻典,钩沉一些他人未曾觅得的野史旧闻,庶几可谓之学问也於?庄周云“吾生也由涯,而知也无涯”,其下一句,权当Dasha的回答罢。

发一些他人未曾说出的言论,或何谓学问。然诸子以降,魏晋不过在身体力行诸子、并佐以天竺之佛典,其后理学、心学,岂不是夺他人之酒杯,浇自已之垒块,果真逾越前人乎?

前段时间的“文学垃圾事件”其实有一个隐含的问题,激昂的国人可能没有注意:我们的现当代小说、新诗、话剧……自鲁迅的《狂人日记》始,有几人能够跳出西洋文字(当代则更多是西洋汉译文字)的圈套呢?马原、洪峰赖以成名的,如何不是高长荣辗转而来的“马尔克斯”呢?中国的现当代文学(似亦可推衍至人文学科),从古老的师心天地变成了洋为中用,傻以为,症结在乎“图见成功之美,不悟所致之由”,即所谓“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Dasha肠子虽热(拉肚子啦),心却是凉的(郎心似铁) ,这样的书,Dasha坚决袖手旁观,嘿哟嘿哟



大陆的基督教研究毫无可圈点之处,从这个何光沪、到梁工、卓新平什么的,Gossudar一直奇怪,他们既然研究这些,总该去去教堂、总该同“业内人士”交流吧。这些人写作时,用词欠规范、知识欠准确、天主、基督不分……这个“第二届梵蒂冈公会议”,是谁这么称呼呢?好像汉语天主教教徒皆称为“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简称“梵二公会”。一叶知秋。


嘿嘿,Gossudar只熟悉这个软件的文字方面,比如英、德、法三种语言混排,Abbyy识别的准确度就大打折扣。如果是文本里的横线、竖线,一般是会被Abbyy忽略的,比如文章的页眉、脚注,比如诗歌格律的音节。Dasha也遇到过折线,比如音调的进程,是无法识别的——责任不在Abbyy,而是Windows里没有相关字符。


嗳,cbxeu兄何必火气如此大呢,这位兄台还真是Dasha的知己呢,想当年Dasha长发披面,真的很没有教养,就是有教养,还以为耻辱呢。
Dasha每天工作都必须依照许嘉璐者流弄出的工具书,周围同事罕有不怨声载道的,是以Dasha根本不可能看“语委会”弄出的东东。此外,就像朱东润等前辈,亦需谨慎采信。比如Dasha曩昔在校时修习的《古代文学作品选》,前面说“振衣”为“披衣而起”(我倒),后面又说“掸去衣上尘埃”(此为正解)。是以,鲁迅先生说“今人校点古书而古书亡”,遑论这种白话文全译。
此外,身为母语为汉字者,不识祖宗文字,本身就是耻辱,尤其是近、现代古汉语(甲古、金文、简、帛倒是强人所难啦)。

嘿嘿,管他是不是马甲(好像有“炸版”的嫌疑),看古汉语白文译本的,Dasha是一律不给找的


呵呵,刘小枫可以说是诱导Dasha进入里尔克诸人之一,其《诗化哲学》可以说是Dasha的人生启蒙书,于此,Dasha在自己的网站上亦有文字记载。可惜,刘如若沉潜,就不该拿出如此“如许著作”。老话说,萝卜快了不洗呢,Dasha一向鄙视著作等身者。刘“欲打通古今中西”,在人后打通了再登台吧——试想,如果Dasha肩背吉他,长发披面,但在舞台上只弹音阶,且磕磕绊绊,瘪音、杂音不觉于耳,是不是早被鸡蛋、西红柿撇了下去。



其人早年据英译本转译海德格尔诸德国人的文字,且错讹不断,Dasha犹可理解。Dasha所不理解的是,其挂名主编的林林总总的丛书,轻率的溢美言辞不断,其可尽主编之职能阅读书稿了么?林克离谱的错译(比如将“早晨之子”Lucifer译成大天使拉斐尔,寓意因此截然相反)他为什么视而不见呢?今日的魏育青博士的神学译文,他看了么?为学与译事,泽被与遗害,仅一念之间耳。其人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羽毛,要旁人如何看待呢?


哈罗德·布鲁姆《西方正典:伟大作家和不朽作品》的附录
至少,此兄的翻译比译林江宁康版要规范化、专业得多。唉,会一门外语,并不意味着此语种的任何文字都可以翻译。就说汉语吧,未必每个中国人都能正确理解。“凌晨一点钟”这样的说法能够大行其道,可见一斑矣。当然,对于哈罗德·布鲁姆的文学偏见,Dasha亦有偏见,其所舻列之目录,Dasha本来不屑。如今船载以入,只缘其毕竟是进入英语文学的一个可以参考的简易地图,但请阅读者不要被这位《影响的焦虑》的作者所影响(傻以为,他是没有资格奢谈整个西方的)。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09:05 编辑

论情谊

Dasha的ID,就是“大傻”,傻实惠。

Dasha的ID,却来自汉语拼音,因为那时候看了很多周星星童鞋的电影,对其中成奎安所演“大傻”印象尤为深刻。

Dasha=大傻,似乎不是真的傻,就像Dasha在单位肯吃苦、任劳任怨但心里有数一样,Dasha之所以你有要必应,也是因为Dasha 视你为同道。所以,你不必对Dasha心存芥蒂,但不要对所有人毫无疑义。Dasha不怕被你掏家底,Dasha可以继续衔泥筑巢:-)

兄说要北上,迟迟未能一晤……但愿人长久,千里共硬碟。

Dasha:唉(踏踏忒,踏忒,踏),唱:
君在长江南,傻在长江北。
电信网通一线隔,
网速扯后腿。
白:停云兄,你就铆劲儿造吧。
(停云:呵呵,不合音律,陪兄玩玩:
唱:才欢悦,南北别,痛煞煞好难割舍。两文件载将下去也,空开着半晚电脑。
大兄电脑时时过,眼底儿书渐渐多。大兄问我事如何?南北隔,一日不下来。
白:电信网通双文件,小弟四个线程。)

昨夜蒙好友的好友(女)从日本背(扛)回两套City Hunter (Complete Edition),高兴得一夜没睡好,弄了副白手套翻看并不认识的文字(意思都知道),说不定哪天真得学些日语。特来显摆,勿怪。

唉,谁叫Dasha在家里是长子呢,而且,底下就一个妹妹。老大,就习惯让着妹妹。

炜哥正在占山为王,当年他就说:“自己做出版,出版自己喜欢的诗人的译文”。如果把你、罗池这样的都划拉到自己手里,弄出了什么“主题”贯穿起来,新一代译坛的“大当家的”就应该是他了。


Dasha不包书皮,放在密封的书橱(玻璃门档案柜)里,阅读那些国外来的书,戴手套;中文的书,找PDG。


无他,Gossudar家中今早一幕,尔后,鹰鹰玩猫玩腻歪啦,对Gossudar动手动脚,疼。
缘起:
猫头鹰,一个多月前一位热心人拣的,虽说属于保护动物,但级别太低,送到保护占也不会有好下场。况且,听说猫头鹰的骨头是治人某种绝症(似乎是白血病)的偏方,因此,更不敢放生,结局是被内子带回家。俺家的鹰鹰(猫头鹰):猫头鹰,Owl (En),Eule (De),西方文化中智慧的象征。
猫,俺家最晚进门的一个住民,为一只流浪猫所生。Dasha家中8月15日,早晨一幕,小东西先是仆步站定,然后……再后来后,鹰鹰玩猫玩腻歪了(鼓捣猫腻,Good morning呀),开始对Dasha动手动脚,疼


宠物是内子傻嫂/妹主要方向——可惜一先一后一老一小的两只猫头鹰均不幸或夭或亡,内子童年时被鄙岳母大人压抑的情怀如今逐一得以偿还啦。

2008年3月14日晨3点至天明,Dasha家小惠分娩一黑一白一黑白。拖延至今日,愿与众书友分享喜悦。

2008年3月19日, 10:27:28,实在忍不住了,还是拍了一张(真怕闪光灯刺激了猫猫们)图为2007年1月16日小惠照片,下图为真凶菊菊2008年1月2日,再下图: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代猫猫们感谢楼上诸书友的祝福。

zhener0428兄说“猫MM刚刚生了BB是不喜欢人看的,被她发现了,要么是将BB转移,更严重的是,可能将BB咬死”,所以Dasha才说“实在忍不住了,还是拍了一张”,就是觉得已经过了5天,且小惠跟Dasha最亲。小惠从来只喝流水,大部分时间是Dasha给她拧开水龙头陪着她喝。
此次生育事件,意外的是:小惠是纯白的猫,到我家后根本没有出过房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猫,是内子单位锅炉房所养,后因锅炉房拆掉被弃。是黄猫,这一黑一白一白里带黑三只猫,究竟是谁的孽种?隔代遗传?
是哩,三只小猫那张Dasha拍完后也有这种感受。最无情的恐怕就是人啦——尤其是看完“NHKスペシャル 激流中国(NHK Special. Dynamic China)”的《青島老人ホーム物語》,最最无情的大约就属当代中国大陆人。

再曝光,参与http://readfree.net/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550763讨论的hejaoui兄译作两种已经开始发行,而他家的猫猫也不久前成了母亲。

我们无权毁掉她的生育能力。
是,这就发帖赚钱去。鲁迅先生说“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所以,Dasha必须赚钱养家糊口了。
3月24日,ChangChang来访,拍摄留念
3月24日,已经过了第十天,ChangChang听闻猫猫一事,带着任务,来访,拍片,为曹同学。傻乃上传数张。


卢沟晓月
2010年5月27日“开开”在阳光下。Dasha拒绝为其截肢,名之为“开泰”(因当时面容类似羔羊),转院,“开泰”大约打了一个月的滴流,最后失去两根脚趾,被植皮,如今只在狂奔之后方现跛态。
俺家“大开”像《丁丁历险记》里的老“白雪”不?他天天要跟伯玄咬一会儿,直到伯玄吱哇乱叫跳上高处。

2011年12月28日0点26分,猫的写作:踏出了“的话具有”、“德汉”、“的话”、“得获”、“得很”这些词,至少也算臧否文字吧

回是谁?俺家的阿猫,食不足一箪,饮不足一瓢,亦悠然酣寝;阿狗过分些,箪食瓢饮外还需要让他们户外便便、奔跑,但亦乐此一生。

内子多次表示,从十年前吧,如果Dasha敢改动了这两个词,就“废”了Dasha。但是,不改,不足以应付里尔克其他诗(孤立地鼓捣一句/行/节/首诗是容 易的),不得不改啊。但是,Dasha也不想被“废”,只想找到更精彩的表达。 救命!

列宁导师从贝加尔湖返回莫斯科啦?恭迎大驾,并预祝新春及新的一年如意吉祥。

细细,革命导师同志,Dasha是那种闲嚼舌头的人么?受累了。
革命导师日理万机,受累啦,需要份子钱,Dasha奉献,求精神领袖多罩着咱。偷偷地问,那几本宛委别藏??

书赠有缘人。当年,Dasha在这里顺风下载、顺风上传,下载了不少好书,巴结了不少学术高手,还混了一百多威呢。

至于Dasha的语气呢,歌曰“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嘿嘿。

tiantian兄对Gossudar信赖,Gossudar没齿难忘。先有众书友期待,后有Gossudar对tiantian兄的承诺,乃BT之。乱法犯禁之责,Gossudar(Dasha)一人承担。


嘿嘿,Dasha就像一个斥候,日日在网络上检寻。

嘿嘿,Dasha就是疯子啊,问题是,一些工具书、绝版书,还是弄到自己的硬盘里安全 。
至于每月3本,Dasha以为,还是免了吧,人家还能半部论语读一生呢。不过,Dasha以为,既然“藏书疯子”,还不如学学导师,学会了“渔”,就万卷尽在掌中啦。


今日购得先生之文集。《贺昌群文集》不太厚三本,无法称之为著作等身。重读先生之文字,满口生香;重读先生之史论,满腔激情。 夤夜翻检旧贴,聊为之记。

Dasha早年曾OCR昌群先生的《清谈思想初论》,如今世易时移,自己的电脑中已然寻不到踪迹,只望Dasha会再有情怀啦。


最先喜欢的就是去年罗池兄回大傻的“八国英语”,没准四月左右Dasha去西双版纳要顺路找韦兄蹭顿酒喝喝呢,只望莫打扰了韦兄的活计。你的贴,喜欢,哈哈。不过,这次你论宗教的翻译Dasha以为太不给九兄面子了,道歉吧,嘿嘿……

Dasha再添个image、shape什么的,保证让你头大……
关于罗池兄的“屁”论,Dasha也狗尾续屁(乃Dasha昨日给JB909前辈的妹儿里的一段,共屁之):


其实,若论对世事的洞明,恐怕注册兄嫂就是书园众多大隐中的一对“羡煞鸳鸯”。
哈哈,红MM确实还是新人啊,Zhuce003是雌雄同体——黑风双煞。
红MM不妨开贴论体重,或者通过照片估量,但要分清真学者与假学者、大学者与小学者哦。


小孩还是多做一些体力活动,比如爬树、翻墙、抓蛐蛐什么的,然后体能才会好。比如部门内的几个年轻妈妈,如今动不动孩子就得病,得病就得上医院,一治就是七八天,不像咱们小时候,一个屁阵,第二天就好了。小女孩爱看恐龙吗?

Dasha老啦,不喜欢煽情的东西啦,所以,Rumiko Takahashi的,还有记忆的是《乱马》、最怀念《人鱼传说》,可惜,手中的D版DVD也是RM转过来的,看着跟水墨画似的。当然,日本动漫Dasha一直没有停止阅读,而且都读得太早,一旦流行开啦,Dasha反而没有了兴趣,比如现在的“火影”。在商业运作下,日本的动漫大多有始无终,最典型的就是筱原千绘的《尼罗河女儿》,最让Dasha郁闷的是Clamp的《圣传》。而您傻嫂,在Dasha的影响下,将Vampire系列的无一遗漏。

V,来吧,傻最不喜甘言如饴的昵友,最喜“道义相砥,过失相规”。来吧,V,针针见血,刀刀及肉。

小V,这样的话语在这里说出来是很不好的。Dasha诚狷狂简傲之徒,但尚有自知之明,尚知道该尊敬值得尊敬的人。Dasha晚生后辈末学,在宗岱先生这里只有学习的本分。而且,Dasha读译里尔克只不过是谋生之余的一项个人游戏活动,所用心力,则更无法望宗岱先生项背。

V啊,何必要在自己面前虚拟一个敌手呢,钱锺书是钱锺书,冯至、梵澄是冯至、梵澄,V是V,各安天命,何必超越?何需超越?读书,乐也;不读书,亦乐也;读书与不读书,一念之间耳。山水含情、草木有心,如何不是生平意?一沙一世界,一花一菩提。


嘿嘿,只要楼主理解了Dasha的无恶意,Dasha就欢心异常了。
Dasha和小V(天涯ID=其雪如焚,通法、英、德、拉丁、古希腊)认识一个网友,Dasha还有幸见过真身,这个学期同时学习了印欧语系包括梵文在内的5种语言。所以,Dasha已经习惯谈原典了。帐饮归来,惶恐不知所云,乞谅。问候楼主犬年旺旺。


请楼主海涵并息怒吧,这个帖子Dasha原本就不该进来。幸亏楼主没有引用陈晓明大师的话。Dasha与V的言辞,您就当看个笑话罢。

天人兄也许只看到Dasha的某个方面,基于旧谊,忽略了Dasha北人的刚猛。想想啊,小V与Dasha南北夹击,要求楼主谈论德语的尼采,确实有些过分。人家陈晓明大师早说了,凭什么我不通德语,就不兴俺研究里尔克,那些搞马列的,不也不通德、俄语吗?唐僧玄奘,大抵也就是个偏执的语言狂吧。
小V,银家Πλάτων乃希腊人,您为何要用罗马人的文字蒙Dasha泥?


倒,Dasha倒了再爬起来。就像超星note.ssreader.com里的Dasha到这里变成了Gossudar,在这里的“哲人王”(其自诩此ID“有够拉风”)就是超星的sinovivo、天涯的“其雪如焚”(想起了黄莺莺的《雪在烧》),Dasha可以证明此兄的清白女儿身。在天涯,就是“雪在烧”大侠自己咬断琴弦,也不会有人听的,阔怜啊(此“阔怜”剽窃一MM曾经说小V哲人王的话)。

网络给精英以发言空间,亦给草民以“骗下网去、先奸后杀”的新世界,所以,众声喧哗、泥沙俱下。yngwie君看到的“学有专精的学者”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是受到排挤、甘于寂寞的人,就算有心,也没有世纪在现实生活中普及,只能偶尔在网络上……

妈呀,额也被挂牌了,感谢园地众书友,最近净忙着慎思了,对园地几无贡献,很是汗颜。

已经代家学兄转去鸡毛信,在“诗生活·翻译论坛”并Email。也趁机劫掠家学兄提供的电子词典,高兴ing。

再感谢一次啊,多谢N兄惠赠FTP,Dasha一定善用,不辜负兄的深情。

谢谢听雨的热情迎迓。祝liq762兄弟在此玩好吃好喝好。求电子书、学“偷”各种电子书,此处正当其所。


感谢听雨将Dasha列入名单并PM了Dasha,感谢Coolman劬劳(Dasha手中有若干小软件均Cool侠手笔  ),进来报道,准备努力继续为书园灌水(开花与否Dasha盖不负责  )以报书园对Dasha的恩泽,鞠躬。

问候雪灾中的听雨。听雨在湖南,很高兴,Dasha的外公外婆,皆是湖南人。外婆夹杂湘音的普通话,内子就无法听懂。

如今,Dasha也没有心情这么挑剔啦——已经改为直接读自己能够读懂的原文,敬佩chaque兄的精力充沛。

Dasha坚决支持,但愿属螃蟹的,先把脚一并举起,不似《看上去很美》,仅举手。

多谢丁当,这个可以,Dasha有纸本,只是搜集癖又犯啦。

问候大家犬年如意,旺旺旺。

本论坛求书区才真正是卧虎藏龙,睹其人所求之书,便可知其人之深浅。Dasha于此结交众多潜水惊鸿,盖于求书区耳。兄不防翻看所求之书,看背后的ID。SWB专攻近代汉语,浸淫魏晋匪浅。
《四库全书》中的“元史”乃“御製改譯”,将“花剌子模”译成“和拉扎木”,于是Dasha欲寻影像版“百衲本”,超星有,但无法下载: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于是乎,诸君当理解Dasha为何夜半赤身翻检光盘了吧:-(

春节不回老家?如果不回,Dasha请兄吃酒罢。那天已经将兄在读秀的图书馆收藏啦。

至于论坛,嘿嘿,Dasha想,我们也是在自得其乐嘛。


高手有什么好处呢?付出辛苦、心血、得到的是寂寞,除非您喜欢寂寞,所以温瑞安有小说《寂寞高手》。细细,问候马蹄莲。

Dasha手中光盘基本属于科学术语、百科词典类,长歌兄可需要?如果不急,近日整理完超星的辞书,dasha去电驴的德语论坛给兄打探一下。

此书想来已经有若干人从Gossudar这里下载,其他高手也可以找到,嘿嘿,找对象都不该一棵树上吊死,况找书乎?

好奇丁当的“仿PDG清晰非文本”,原大虽文字有些锯齿,但这样稀疏排版的书,足矣。而且,其实Dasha只是喜欢洛夫早期的诗(尤其《外外集》),《漂木》以后,傻并不中意。此外,就是早期作品,亦斧凿痕迹太重,多匠心而少真情,“洗手可能洗出另一种悲哀”这样的句子他一直没有发扬。

别客气,正是因为wsdushu兄,Gossudar终于才痛下决心,将当初补充下载的缺封面、版权诸页的02H清晰版开始归类、替换曾经下载的05H,累啊。

嘿嘿,105M左右,叶兄受累啦 。

如果将文件格式查询、缺页查询功能再加上,估计大鲨鱼Coolman就会来咬你——你抢他的饭碗喽。

如果parivraj兄需要《望月佛教大辞典》,Dasha愿意献芹。

人都有老的一天。老,值得尊敬,但是,老,不是资本,倚老卖老,却是……


手、脚都举起来支持。长歌终于唱回来啦。

阿里咖都口札伊妈斯,Chaque兄别再翻译啦,小心被人当汉奸给秘密处决了。

嘿嘿,端午节应该是缅怀的日子,如今成了快乐的纪念日,愿三闾大夫泉下快乐吧。Dasha刻盘相送,只能共享给有限的二三子,彼等网络流播,乃泽惠有缘众生,Dasha只有学习的份儿。

Resonance兄,正像redhat028兄所说“自己手工校对一次,对书籍内容印象挺深刻的”,傻曰:校对中,似乎阅读得更加仔细——如同凝神禅定、修心养性——如果每人精校一本图书……

嘿嘿,谁让Dasha的谋生饭碗就是不舍昼夜的那种呢
当然,Dasha还是有觉悟的,不会叫嚷什么“XX也是人”——相对的,刘胡兰曾说(或被认为曾说)的话“怕死不当共产党员”。

干些实事嘛,那厢,押司已经上传了《说文》的文本了:http://www.readfree.net/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31242
“已吵星化”的难道牛兄未尝下载?此丛书中Gossudar只认真读过赵元任老的。

兄说(我们古人就有不分彼此,互相以兄相称的习惯,网络上,这样也很合适,毕竟“问道有先后”):“我看了一下你其他的评论,虽然很多不能苟同”,不能苟同之处,Dasha很是期待,如果兄有兴致,回帖什么的,Dasha也借机学习学习。如果兄此后能常在豆瓣上游荡,如果兄有暇听Dasha的低级问题,Dasha倒是渴望拜兄为师的,省得一个人在纸上、网上打磨磨。

缘起:Dasha尝多次赞美施颖洲将“bliebe tief”译成“入定”,将“ein Tier”译成“龙象”。精擅梵文、德语的parivraj兄不久前阅读了施翁译诗所据里尔克德语原文,乃生疑义。得此机缘,Dasha岂能放过,于是乎涎皮赖脸要求将里尔克三首“佛”诗更请parivraj兄核验、点拨。不意,此间凡俗事端丛生,延宕将近两个月,方拿出此帖向parivraj兄讨教,甚惭。

有用,有用。苏兄的译笔,就是语言风格不太适合德语原文。Dasha此三首“佛”的草译,就最后一首还自觉可以示人,然而,也存在语言风格不符的问题。没办法,“众中之中,万核之核”(Mitte aller Mitten, Kern der Kerne)这种化用圣经“万王之王”的笔法,拐带得Dasha不得不将“Du”译成“汝”  。

“erfahren一词,大傻兄两处皆译为知悉”,不久前“ 学苑书林”那个关于席代岳《罗马帝国衰亡史》的帖子里parivraj兄曾问过Dasha关于和合本译文的问题,傻答曰“Dasha曾经也企图用固定的汉字语词对应里尔克的德文单词”,此处就是一种尝试,乃欲刻意强调里尔克此处使用的是同一个“字”。
狡辩完毕,恳请苏兄继续。

先为苏兄解释语法疑问,待兄将全文通贯,Dasha必将大有收获。此外,如果能够就此“拐带”苏兄进入德文直接阅读领域,学界也必将凭添一位悍将。

parivraj去佛兰德凭吊,Dasha倒是想去勃艮第看看“大胆查理”呢。

很想看看parivraj 兄以身试法的模样。
羡慕parivraj 兄能听到老朱的课,Dasha对于美术,只有看的份儿,还看不明白。可里尔克不,媳妇是搞雕塑的,婚前好友的绘画天才(Paula Modersohn-Becker),自己还当过罗丹的秘书。Dasha对于音乐,倒有些体悟心得,可里尔克也不,他的写音乐的文字,多有牵强。因此,Dasha弄里尔克多少有些不对路子
那本与术语相关的词典找不到,还是要感谢兄的劳动,只有遗憾先。


妙哉,善哉。parivraj兄将Dasha的小伎俩运用得如此成功。看来兄对圣经的汉译还是持肯定态度的,不像冯公子。parivraj兄引约伯记,Dasha则爱用以赛亚书,所以曾经制作过德英汉的以赛亚书的DOC档。
语言在实际运用的时候,尤其是诗,不遵守语法规则是必然的,不过,Dasha却愿意找到根据。许多语句,Dasha都是在找不到语法书来印证的时候找和合本,Dasha的德语是自学的,必然少一分专业的规范训练。幸运的是,最近因结识一位平易近人的德语老教授,Dasha过两日找机会一定要因此再求教他。


傻以为,在酒醒兄的帖子里提Wheelock也没什么不妥,我们现在的学术,不正是在进行“http://www.amazon.co.uk/dp/1848540094”,弗爵爷不也是纸上得来纸上成就的“金枝”么,我们在这里“打金枝”,也应该适得其所吧。

惶恐感谢马老师再次点拨愚笨的Dasha。今年一月,马老师在Dasha心中暗涌“训诂德语”的想法时,给了Dasha一“小学”棒喝:http://www.myrilke.com/text.asp?ID=1664,如今,年终,马老师又用“梵呗”开悟了Dasha。

今天,收到委托打探解读“Auguries of Innocence”的这位定居美国的朋友寄来的书,以为炫耀。

bibliomaniac、白马西北驰二兄,恭喜你们,美国电话来了,美国SAT老师说,你们的语法解读是对的, Dasha的断句是不合理的 。 Dasha学习啦。

遵命。要不,60年过去,这本书也经受不起Dasha的翻阅,只能扫描了电脑里看。请容Dasha几日。

woi版之盛情厚意,无以为报。涕零。

先行涕零谢过(怎么跟现在的“泪奔裸体720度跪碎玻璃”请求贴似的)

可喜可喜,早闻苏兄伉俪琴瑟相和。N兄归来之后,何不乘酒讲讲洞房见闻?

吵也好,据理力争,不人身攻击,不网下约架,反倒可以在争吵中捋清自己的思路。

苏兄,想来Dasha并未错解兄的心意,Dasha那里已经感谢了天津大学的马瑞江老师,也将感谢一生——Dasha正是潜意识以小学应对德文时被马先生一语惊醒梦中人而有意为之,深感收获丰盈。

替Dasha瞅瞅还“僵而倔强”不?傻觉得,里尔克从《新诗》开始,就“僵而倔强”啦,早年还是“风花雪月”的,所以,Dasha还尽可能地保持音节数与尾韵呢。 Dasha其实觉得“僵而倔强”是对Dasha的夸奖。那天还向媳妇炫耀来着呢。就像姜昆当年不适应“朦胧诗”,就像听音乐要耳朵不聋,读诗,没有基础的储备,是无法读诗的,只能去听赵本山的顺口溜。

Dasha不受他影响,就是受,也是读他的德语产生的语言习惯(这种影响还不如身边同事们的口头禅)。倒是卡夫卡,Dasha在身体力行,晚上认认真真看新华社的电稿、记者文句不通的稿子;白天,神游在德语的国度,有荷尔德林、有里尔克、有马丁•路德,当然也有特拉克尔、策兰什么的,会德语, 他们的作品就都可以翻阅了——这就是嵇叔夜所谓的“二心交争”。嵇康装X,结果被杀,Dasha装傻,目前还好好的。

看来你跟Dasha一样,在中文系上课的时候肯定不是好学生。Dasha那时忙着弹吉他泡妞、和男同学们打扑克、到图书馆窃书……

密歇根、密歇根,快快开门。

Dasha只不过为一位在学法语的朋友求书。Dasha本人,目前肯相信汉译本才怪甚至,连德国人顾彬(Wolfgang Kubin),Dasha都不相信他能够读懂他的妈语,比如里尔克的哀歌。

个人之力,企图“错误率控制在0.1%”,Dasha虽不敢采信(Dasha一直主张OCR后制作双层PDF),但绝对膺服,全力支持lubuping兄。


别别,Dasha发的不过是为完成一位前辈交给的任务而做的一些辨析,选读的诗贯穿里尔克一生,Dasha学养有限,尚不能全部驾驭,因此所出讨论文字,亦一家浅见。当今,众网友皆曰“养专家不如养蛤蟆”,Dasha,也只愿意做一个蛤蟆,坐井观天,怡然自乐。偶尔吼一声,“今夜有暴雨将至”,被人视作疯子,夫复何求。

如诗真有感觉,不错,嵇中散所以有《声无哀乐论》,他就主张“音符”本身与人的“哀乐”无关,是自为自在的“美”,Dasha又遇“知音”了。

多谢彳亍兄为Dasha到图书馆探路。一般内蒙古、延边、青海、西藏、远方……什么的出版社弄出的书,Dasha是不看的。就是中华书局弄出的那些西洋译著,Dasha也是不敢看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嘛。

Dasha所未搜集者而已经出版的,需求的书友在官方网站上觅得书目后,Dasha愿代为寻觅光盘镜像。

风龙兄,萨达姆去年春节前重返超星,史超欢喜有加。去年十月,Dasha晋京玩耍,尝特意与之一晤,其人风华内敛、文质彬彬,不枉Dasha虚妄中友之矣。 愿有朝一日,得与风龙兄相会,把臂入林,醉而归。

bibliomaniac兄,您我就是这般互相吹捧,也不需要连发三贴哟,杨宪益耽于浓酒,误人误己啊。老J大兄时常对Dasha提到兄,那里除了阿九,就是兄能够进入他的法眼了,尽管他对大陆译本的眼光不准。就像Dasha刚刚回胡兄所说,Dasha以为,翻译之道,存乎一心。要不,严复何必“旬月踌躇”呢。

问候一下脉望兄,出于对脉望兄的敬爱,出于对商务“汉译世界名著”的失望,出于对转译文字的极端不信任,尤其何高济所据J. A. Boyle英译本多所发挥,因此,Gossudar愿意将去年购买的、大致翻阅了一下、品相优良的商务版纸本相赠,不知脉望兄意下如何?反正Gossudar书架上的商务本也正在赠送中。

何必客气,Gossudar反正留着也没有,书架也满了。将通信地址PM给Gossudar吧。近日得一位大兄惠赠杨勇先生的《世说新语校笺》(正文书局),鼻涕泡一直在冒,中华书局版也在当当下了订单,正文版的供在书架里,中华书局的准备翻看,您说,Gossudar的书架是不是越来越挤啦:-(

嘿嘿,好东东,Dasha正好可以对比原文学习相关词汇,谢谢喽。长歌兄会日语的干活?Dasha一些日语问题可否求教?

别忘了,Dasha曾经鼓动nulc兄下载过《中华书局图书目录》

嘿嘿,cheming已经去搅局去啦

Dasha和天人在北方,上下的速度都跟小王八学步似的,中国电信和网通也在阻碍我们前进的脚步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9 21:08 编辑

论情谊

作者:汉语里尔克 回复日期:2003-10-18 15:55:05
  同喜同喜(康德可怜)。Dasha在一些论坛里的ID是Gossudar。
  Ich, Iwan, Gossudar zu Moskau!


作者:哥尼希 回复日期:2003-10-19 15:35:00
  汉兄原来是gossudar,实在失敬。
  "Meine Sinne sind noch gossudar"——在这样的王者之气面前,koenig只能是日薄西山的扫罗,是内典中所谓“过去佛”了。

请A姐为Dasha开启汉语新篇章。


一直在沐浴Chaque兄恩泽,进来问候一下。

新乔兄在征婚?条件这么低?

谢yngwie兄提供的信息,是Dasha记忆有误,早老性痴呆啦。

天人合一?zhuce2003那才叫合一呢!“ID合一”?!

先问候注册男,Dasha比较熟悉,再问候注册女,似乎也在论坛里打过不少交道。

嘿嘿,Dasha当然知道您的资格,但是,会法语不等于有“文化”吧。

中古汉语,SWB兄是专家,鼓掌,有请——

Dasha进来给象罔兄行礼啦。

slonecn兄:Dasha是超星老会员了,对超哥还是有感情滴,况且,超哥也惠Dasha良多……

还是哲人王本人的亲口告白更有张力——Dasha还是在一旁秉笔直书吧

Dasha不曾陪醉版大醉,还要在这里赔礼哩。

哈哈,天人兄,又做了一回Dasha的马甲?Dasha我,我,我好幸福哦。但愿他真的拜拜啦。

嘿嘿,Dasha又不是史超,哪有恁多戏。

咳咳,野樵斑斑对遍身腥膻的Gossudar青眼有加呀 , Gossudar就偷着乐呗。

嘿嘿,研究语言学的newshakes兄弟,“虚左”该怎样解释呢?

这句话Dasha爱听,Dasha已经花了许许多多冤枉钱啦。

颠倒的思想也日渐尖锐啦,不枉在读书的园地里混。

问候久违的老兄啦,嘿嘿,此套大部分超星都有,兄可窃全?不过,“大”,真的不是什么“大”都好,比如“大傻瓜”

问候久违的脉望兄啦。青年节快乐,这被春假遗忘的伟大日子。

嘿嘿,cheming已经去搅局去啦

Dasha和天人在北方,上下的速度都跟小王八学步似的,中国电信和网通也在阻碍我们前进的脚步

woi版之盛情厚意,无以为报。涕零。

可喜可喜,早闻苏兄伉俪琴瑟相和。N兄归来之后,何不乘酒讲讲洞房见闻?

parivraj去佛兰德凭吊,Dasha倒是想去勃艮第看看“大胆查理”呢。

手、脚都举起来支持。长歌终于唱回来啦。

阿里咖都口札伊妈斯,Chaque兄别再翻译啦,小心被人当汉奸给秘密处决了。

问候大家犬年如意,旺旺旺。

春节不回老家?如果不回,Dasha请兄吃酒罢。那天已经将兄在读秀的图书馆收藏啦。

至于论坛,嘿嘿,Dasha想,我们也是在自得其乐嘛。


Dasha坚决支持,但愿属螃蟹的,先把脚一并举起,不似《看上去很美》,仅举手。

问候雪灾中的听雨。听雨在湖南,很高兴,Dasha的外公外婆,皆是湖南人。外婆夹杂湘音的普通话,内子就无法听懂。

谢谢听雨的热情迎迓。祝liq762兄弟在此玩好吃好喝好。求电子书、学“偷”各种电子书,此处正当其所。

遵命,Dasha待书到手后一定最先scan几页供Vivo兄法眼明鉴。

小V,人云:活到老学到老,您何必慨叹呢?

多谢achadiae2小同学提供如此丰富的样本。


BTW,IQ兄,您这样“灌水”小心斑竹会让您的积分便成“负数”的。


在“读秀”找到一个,比较满意。也感谢小V当初的奔忙。啥也不说了,全在酒里。

Dasha觉得鸟嫂做得对——鸟嫂也是为了鸟兄的肉体健康做长远计啊。

呵呵,Dasha替失鹤兄说吧,失鹤兄说的意思是:小样的,那是《册府元龟》,你们明白不。

呵呵,喜欢杀猪兄的坦荡。

多谢thomasak兄了,法语的Dasha还是不急着看的,惭愧,目前Dasha只能记得法语的冠词:-(

Maya好,象罔收到Dasha的书目后迄今没有回音:-(

至于沙漠里游泳,老J大兄见笑了。不过,回复了那厮之后,Dasha心情霍然明媚,凡尘的搅扰也一扫而光……

马老师收信,请耐心等待,失去的资料一定会重来:-D

腰兄的无尽的血泪流到哪里了呢?

嘿嘿,谢谢末路兄,正因为如此,Dasha才疯狂下载CX的古籍、甲骨金石简帛……  

舒卷兄好,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幸甚。希望对Dasha的浅陋之处更大加批挞,以裨里尔克此首传世诗文的汉语益臻于完美。

最末句Vivo兄批评是极。Dasha已然黔驴。

谢谢小V兄及楼上诸位对Dasha的抬爱。最好,不要让不学无术的Dasha玷污了学术圈吧。熟悉Dasha的小V知道,Dasha本就不是此圈中人……

再次问候管风琴,许久不见您的译作了,很是想念。

接着问候晓暮君,嘿嘿,Dasha的确是闲极无聊,有Dasha网站上的网页为证:“我目前之所以沉迷里尔克也不过是因为无所事事……”

管风琴还在啊。风格一词,Dasha喜欢,还有文体。不同作家,自然遣词造句不尽相同;同一作家,不同文体所表露的文采,亦不尽相同。

谢疯龙兄将旧贴转来,省却Dasha表白之苦了。

飞廉兄:如果喜欢里尔克喜欢到了骨髓,那只有学德、法语啦;如果只是喜欢而已,那么,读读镜花水月的汉译也罢。

牧城兄,Dasha如何能够变成里尔克呢,Dasha只是试图体验里尔克所曾体验。

老J大兄,给些具体建议罢!像Vivo那样。

谢谢小V替Dasha打招呼啦,那本书Dasha没读过,这就去要一本啦

向杨兄弟问好。印度人名、地名,恐怕该到佛典里找找。

胡乱翻译人名地名,原因Dasha也不想诘问了,只是,请V兄与Dasha,自己立身行则罢。

马老师,至少Dasha是不愿意做“环保”的罪人。

红老,多谢您的诠解。

末路风兄,沉浮本不由谁主的。天何言哉:-D
   
感谢楼上回帖的众位书友并“短信”Dasha的好友们,感谢大家对Dasha的爱护。

问候楼上诸位大佬。咳咳,马老师,Dasha于佛学门外汉也,只是在试图了解一些基本词汇。

小末兄好,Dasha恭迎大驾。本来以为您也是这里的一位书友呢,没想到要劳动您纡尊注册登录,罪过。

谢谢前辈,Dasha正苦于“商籁”之名,大陆的廖化们现在通译为“十四行诗”,后学末进无力回天啊。而“十四行”的以讹传讹,Dasha有问号而不敢贸然疑问啊,谢谢前辈提醒。

狐兄,读您的译文,感觉您还是读通了啊,得先自我恭喜一下。嘿嘿。

老J,怎么又变成了“天思人笑”啦?是“人一思考,上帝他奶奶地就笑”。

史兄,Dasha无甚德能,书虫而已。高级研究员是做不来的,为超星整理些资料倒可以,谢史兄厚爱。

山水兄客气了,您我至少是同好,您所欲亦Gossudar所求,不亦快哉!

嘿嘿,诸兄如有闲心,让我们在此欣赏一下严译的精彩吧。

啊呀,Dasha午后酣眠,一觉醒来,竟有诸位贤达如此众多回复,就是找不到也心满意足啦,感谢各位大佬的浏览。

呵,悄悄告诉叮哥、疯哥,别老盯着读秀、SSLib或者主站,清晰版还有其他地方。

公然偷偷问一句,cathy531可是sting兄?

活活,¥2000.00的一半来啦,CX还未对扫描后的图像做倾斜校正、扫描仪所配的蓝色橡胶垫都看得见呢。

好家伙,原书定价¥469.00,就冲这个价格,也弄本藏着,况乎sting与Gossudar的交谊?权作犬年新春的猪头啦。

楚道兄看走眼啦,对梵文有研究的是楼上发贴的Gossudar的老友“哲人王”和论坛里的hubrhubr兄,Dasha只会点儿“独”语。

好家伙,周伯通他师兄的,喜欢。Gossudar先将中神通的给您,长春、老马的随后就来。

Dasha幼年即被先考杖责以背诵唐人诗歌,义山诗,是以义赠。

向伟大的父亲致敬,代问令爱好。

ambition兄没能取得真经?Dasha正好前两日替swb兄下载过部分,其中就有这一册,02H清晰版,rar后56.3M,下载地址。

swell兄,佛典如果不要求纸本出处,hubrhubr兄提供的地址有足够的资料,且检索方便。

小V兄弟近来萍踪侠影,Dasha甚为想念哦。

先向楚道兄道歉,Dasha竟然藉兄的求书帖唠唠叨叨以泄私愤,罪过。补偿之,请下载

唉,Gossudar本翻译界之外的混混,更在德语界之外,之所以对魏如此评价,只是因为多次细读魏译的文本而已。


浮世绘本,快快告诉Dasha地址,Dasha一直想找全葛饰北斋(Katsushika Hokusai)的《富岳三十六景》。

小木虫那里Dasha会偷空去看看的,多谢信义兄。BTW,yijiebuyi兄就是小木虫的。

“东方古卷”那个网站如果Dasha没有记错,应该是阿九兄的。“东方古卷”开设在Yahoo的免费空间上,属于被大陆网络屏蔽之列。只有非法手段才可以浏览。

中国的西学研究如此荒唐,当然与Dasha无关,Dasha远之还不行么?

影印本的书,老兄不要求清晰版,恐怕不久您就会“显示器、人合一”啦。

哭,要求拿板砖等tiantian兄出门。

管见兄所言甚是,译本的好与不好,不在于吆喝。

蔡云兄如果亦对里氏感兴趣,不妨移步到Dasha的网站瞅瞅,欢迎拍砖:

谢谢子不啊,也代Dasha给他问个好。书影中英语比较怪异,Dasha是说那个汉语拼音,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封面,搞不好又算侵权啦,哈哈

哥兄实在是不枉被Dasha钦佩的人。你挑剔的朱的毛病,句句在理。

候暌违已久的八皇子,启禀殿下,第二册连个毛儿也无。

如果swb兄不嫌弃,Dasha给您下这3册的清晰版吧。  偷偷问一嘴,s兄此系列阙多少?

new兄,别PF啦,还是退而结网吧,求人不如求己。

牛(new)xiong兄,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求人不如求己。既然new兄已经找到兔子,为什么不想办法自己抓兔子呢。

至于Dasha的辛苦,其实不辛苦,小V感兴趣的书,基本Dasha也喜欢,况且,小V对至今不曾谋面的遥远的虚拟的Dasha信任有加,Dasha盍敢言苦。

列宁导师,徐葆耕的书已经收到,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先欠您一份情义。

小V,就不要跟Dasha客气了,小心您傻嫂在QQ上“扁”您。另外,您两个ID一起上,小心斑竹要“骟”去其中一个的,可能您就无法拉风喽。

琴南先生的好东西,Dasha目前有非清晰版的。如果需要清晰版的,请待明日好么?  


既然小小sosoa前来认亲,Dasha不得不出手啦。

蒙书友SWB邮寄光盘惠赠此书1XH版,借重coolman大侠的1xhkiller将之转化为02H清晰版。

感谢poiu兄提供的代理,为swell兄找到,Gossudar自己亦想看看。

能为宋押司及各位同好提供一些渴欲的书,Gossudar夫复何求?Gossudar亦在这里饱受前辈大侠的恩泽久矣!

向列宁同志学习!Gossudar硬盘里有CX的德语词典如下。

报告列宁同志,此书主站上有。

就冲着兄弟您的头像(怎么跟swell的一样呢),Gossudar替您下载吧,傍晚6点前给您提供清晰版02H下载。
swell(姐?),记得大家都那么称呼的时候,您用的就是nsytz兄的头像。

abcxyzpw兄客气了,Gossudar在这里帮人找书,只是因为被别人帮助了多次,无以为报。

呵呵,怎么不看看Gossudar的硬盘里有没有呢?

caihuatang兄,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02H清晰版的;坏消息,找了包括主站在内的约6个网站,皆缺第623页。

我要读书兄,看来您得“与时俱进”了。Gossudar已经将SSreader373并注册机发到尊信箱中,查收。

不才正是Dasha,很高兴能在这里遇见周兄。这些东东最好别转成PDF,图片质量太差。就是转,也应该使用本网coolman大侠的转换工具,否则,您的“英汉双解莎士比亚大词典”一定是眼睛杀伤剂,超星原始本就字小。

问候天人兄,Dasha曾用心魏晋,与大唐气象,仅在于幼时先考的杖责下背诵过的唐诗而已,惭愧。Dasha在超星“读书笔记”(今“读书社区”)放言无忌,巧言令色,徒逞口舌之机巧,惟遗笑柄于方家,何足道哉。

Gossudar搜集了若干latin,可惜这本没有。不过,Gossudar给swell兄出个馊主意,在本论坛出没的有ID为sinovivo者,迄今0威望,只是来耍耍的,您要是求动他,不用这本书,您也可以念拉丁文咒语去降服Vampires。傻按:希腊语亦可。

Dasha幼年时,常听得外婆用湖南方音吟唱唐诗

押司,您从Gossudar的硬盘里下载图书,Gossudar是心甘情愿的。可是您要非礼”Gossudar,咳咳,Gossudar属阳性,如果公明哥哥属阴,非礼亦无妨,就怕……还是非礼勿X……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09:07 编辑

论情谊



近日发现本区求书正盛,Dasha亦春心荡漾。前蒙任真兄代为扫描《时间之书》,已经狂喜至今,如今再厚颜求书。

任真兄谬赞了,Dasha哪里够格呢。只是因为Dasha的尘世生活比较悠闲,每天工作的时间短,而薪俸足以满足Dasha的生活欲望,因此,闲极无聊,读一些自己喜欢的文字而已。



请A姐为Dasha开启汉语新篇章。


一直在沐浴Chaque兄恩泽,进来问候一下。



嘿嘿,文科尚空谈,理科重实用;文科“格物”,理科“知致”啊。所以,舞文者胆敢对自己一无所知的事与物妄加论断,理科却一定要求其根本。儒以文乱法,终将见诛。Insetup兄何羡慕之有呢?

呵呵,sting兄忘了以前可以“签名”时Dasha的“签名”吗?鲁迅、胡子、盒子炮、书……Dasha净拿人民币买欧元、美元的书,这书,即使在当地不算贵,折算成人民币,就……更贵的书,是那些精装的“大部头”,天价,然后1折出售,那种书面前,Dasha是连耽留的心思都没有的。而兄所求的书,贵得是货真价实的哩。Dasha也就偶尔一翻,所以贵得Dasha心花怒放——Dasha的硬盘又增值啦



傻复按:其官方网站在:https://www.digitale-bibliothek.de/,尚有新品推出,但目前只流播CD1-120,且其中间有未尝刊行者,如:Band 117: Pape: Griechisch-Deutsch。因此,Dasha所未搜集者而已经出版的,需求的书友在官方网站上觅得书目后,Dasha愿代为寻觅光盘镜像。
(书友:今天仔细研究和阅读了一下dasha兄给我的iso,嘿嘿,这张光盘真是几乎把俄罗斯文坛的所有著名作家及文集一网打尽,爽啊……)


细细,此图曾经在note.ssreader.com上被人贴出过,如今炫耀一下哈。
主要是想问问诸兄:谁用过(有)清华“文通鉴”,Dasha渴求汉语的双层PDF(图片与文字叠加)OCR软件。如果有解密的送给Gossudar一份,更欣喜若狂。

傻按:171种以外,有后生补充了部分,但已经不属于70年代。Dasha皆罗列之,乃因其有助于Dasha了解外国文化。此套书的特征是,有书名页或者版权页“内部交流”字样。



今年初,多次帮助Dasha购买德语原版图书、从未谋面却对Dasha信赖有加的德国大大姐,要Dasha替其友购买一册有拼音和朗读CD的《唐诗三百首》("300 Gedichte aus der Tang-Dynastie" mit Pinyin),为准确传播中华文化、Dasha遍历坊间林林总总的国学开蒙CD,从所谓朗读名家夏青到这一册、从大陆最具权威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到这个地处边陲的“云南大学出版社”,从书籍的装帧印刷到朗读的相对正确性断,终于选定了这一套(傻按:刘玉萍、王坚之间亦有高下之分,王坚弱也;每CD制作亦有高下之分,“第一辑”虽列“第二辑”之前,但部分CD制作在后,如《庄子》,弱也)。现将第一、二辑完整目录开列:

傻按:全部CD的nrg镜像占硬盘47.4GB,图书,超星没有,对吾人也似无必要。不过,上个礼拜Dasha从超星窃得出版者、出版日期不详的影印本《古诗源》,高兴了好几个小时。



1986年版加入1985年新收集的67卷,中华书局四合一拼版影印,超星扫描更模糊。第2076页空白页武断省略。附两种PDG供比较,整书上传与否,请诸友定夺。并提请补充1960年所缺6册。(旁白:唧唧歪歪的,传就传,不传就不传,罗嗦什么呀。傻曰:鸡肋也,是以踌躇。



解放后商务的名著版,鱼龙混杂,译校质量每下愈况,不建议费心收藏。曩昔Dasha清晰不清晰地弄了近乎完整,如今在硬盘里被视为占据空间的鸡肋。王云五的《万有文库》,恐怕亦因其浩大,有包举宇内、吞并四海之心,乃至仓卒、急功近利,犹不可取。1949年以前出版的图书亦并非善本,比如上海进步书局出版的《笔记小说大观》,当时就被公认“舛误遗漏甚多”。咳,是不是诸兄都弄得了大硬盘,都喜欢上了大呢?女人的胸大可能比较好,但底下大了……


押司啊,这种汉语的基本训练Dasha不必了吧。
凌,在《辞源》的329页。凌,迫近。
晨,天亮;日出时。《诗·小雅·庭燎》:“夜如何其,夜乡晨。” 郑玄 笺:“晨,明也。”
傻按:就是Dasha最讨厌的《现代汉语词典》亦解释为“天快亮的时候”。荒谬的“从零时起到天亮前的一段时间”!零时起天就快亮了?在极圈里?“从零时起到天亮前的一段时间”汉语应该是“下半夜”。“上半夜”似可笼统名之为“夜未央”:梁帝讲经同泰寺,汉皇置酒未央宫。



问候bookish兄,在这个论坛里碰到个会德语的,Dasha感觉像中了大奖似的 undefined 看到您的论战贴,知道您去过德国,Dasha就不客气了,请兄给Dasha指点迷津:
1,Hofzimmer是怎样房间?Dasha曾经google过图片,没有找到对应的汉语词汇?
2,Herzstich是医学术语吧,Dasha亦找不到。“心包穿刺”是技术,而非疾病(kurz anhaltender, stechender Schmerz in der Herzgegend)。涕零感激。



押司好,Dasha所附图片就是《现代汉语词典》(2005年第五版)第867页。bookish兄的论战贴里“石头”就也说“凌晨一点半”。看来,以后Dasha最好说古汉语、近代汉语或者宋元白话啦。


宋兄,先生尝谓“明人好刻古书而古书亡”啊 。
任真兄,所谓11H即PDG在超星服务器上的原始格式,清水出芙蓉的处子,Booxviewer在读书软件区里有多种版本,COOLMAN的软件也可以看。
感谢 Hooker啦,附Hooker所要的Dasha硬盘关于音乐、中国古代音乐的电子书目。



傻按:发帖理由1=Dasha落泪啦;发帖理由2=网上多处被河蟹,下载有一定难度;发帖理由3=Dasha已经下载全目前流播的10集,愿意提供上传。
parivraj受累了,Dasha从来不以成败论英雄的。Dasha这就去求书,求来了与兄分享吧。老醉,不是改玩考古,而是国外的考古早期有大量巫术行为。


客气啦,当初Gossudar也求过此书,如今有了02H清晰版,怎敢独享。
每附件14M,不知道21CN能否收纳,正在用SINA发送。


叩安叩安。考虑到学士们历史方面是强项,说不定哪位学兄手中有清晰版,因此先到这里涎脸求书。

新乔兄在征婚?条件这么低?



布衣:马老师多次给Dasha醍醐灌顶,Dasha的德语进步一直离不开不懂德语的马老师。其心也童稚,其人也平易,傻之不曾谋面的良师也。7月中去济南看从美国回来省亲的、替Dasha买了不少西文书的朋友,本想跟她一起去天津看看马老师、你和fenglong88……的,可惜那时奥运安检繁琐,Dasha又尘务不多,是以未得成行,甚是遗憾。


Dasha来主持《学者与体重》 undefined  undefined 56kg以下,仙风道骨,自然天人也;56kg以上,脑满肠肥,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请按身高计算比例呀)


敢问马兄,工具书合并成1个DJVU动辄2、3百M,打开也费力,有没有其它软件,可以制作带有index文件,这个index.djvu,可以链接其他djvu,但本身文件却不大。Dasha以前下载了一些国外的辞典,就是这般制作的,打开、检索,均在这个index.djvu里,具体页,则跳转过去了。
购买、下载、试用,然后冒泡进来感谢挖井人。感谢老马的软件,终于可以合并千页以上的DJVU啦,且速度很快,喜欢。以前偷的“德华字典”什么的,合并了,可全文检索,使用的价值方得以体现。唉,要是DJVU在OCR后可以校对再输出就善之善者啦。
顺道问候楼上Dasha认得的诸位ID,Dasha合并辞书去喽。
谢谢老马大侠添加功能,也谢谢wsdushu提供信息。2、3百M的一个DJVU,打开恐怕也很吃力,Dasha现在的CPU是PD820、内存上到2G、显存是256x2,犹乌龟爬行,叹息啊。



活活,“吵星”,本就因为那里习惯于大吵(两帮人开掐),前段时间甚至吵得破口大骂、封ID,总版主辞职……那里的老老板猪,博学而多才(JB和Saddamm);那里的老板猪(蚂蚁大兄),敦厚认真、广大的珍本古籍的链接,几乎都是他经受整理的……


请楼主海涵并息怒吧,这个帖子Dasha原本就不该进来。幸亏楼主没有引用陈晓明大师的话。Dasha与V的言辞,您就当看个笑话罢。


楼主如此大转弯儿倒令Dasha闪了个斤头。嘿嘿,看看Dasha的头像,Dasha本身就属狗的,今年本命年,不在乎狗的称呼,况且,现实生活中,Dasha未必如一条狗。

如果楼主真的回心转意,那感情好。不过,不必听Dasha胡说,您自己阅读了原文,就知道自己该如何理解尼采了。Dasha的本意就是,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要出言谨慎。文字一旦公开,就被置于他人品评的目光下,轻率地拿出来让人暗地里哂笑,您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Dasha之所以劝您读原文,盖因为尼采的汉语译本迄今没有善本,就算Dasha及其膺服的徐梵澄的译本,亦被林同济批评得体无完肤。真正研究尼采的大家似乎属陈铨,可惜陈前辈并未有完整译本。



如果您只是需要在阅读的刺激中运行自己的思想,那么,真的,街边的贩夫走卒也能够启迪心智的。Gossudar就曾被街边一位疯女人哀唱的二人转“大悲调”而感动得一塌糊涂。一山一水皆有灵性,更不必在拙劣品居多的现代汉语译本里虚掷光阴。
请再思之。



hooker兄好凌厉的口啊。小Gossudar以为,钻地者的资质、颖悟、行运、心力……足以更加影响钻地的结果。但就钻地者,钻的或是本矿所在之地,或是本矿似所在之地(镜像、伪像、蜃景、空相),最怕钻的是本矿非所在之地(比如成语“缘木求鱼”),同一个人也会有不同的结果的。兄能够在本没有石油的地方钻出石油吗?当然,如果兄只是漫无目的地钻,那钻哪块地,钻得什么,倒是无所谓啦。


Dasha目前也就是供着纸本望穿秋水呢。不过,似乎还是看英语教程痛快些,一并提高些英语。

一直喜读朱大可君的文字,尽管日前傻妹那一本《新周刊》(2004年第十二期)得见其真容,有些失望(因傻妹相文人面一向极准),但似乎还不影响Dasha目前的阅读(Dasha向来不见棺材不落泪):

朱萌兄请进,自我在你的读钱穆的贴子插嘴后,你我数次交锋。窃以为,我们争论的问题症结在于我们的立场不同,我出世你入世,我心向老庄而你独尊孔孟。其实,我们在论辩之初就没有设定好基本概念。于是,Dasha在此建议,我们以柏老的《中国人史纲》出发,探讨些历史问题。柏杨不是史家,但借题发挥,有感而发,充满急智。读此书,我是边读边笑的。我们常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柏杨接着说:“处处不留爷,才把爷难住”——他在说一个君王。


Dasha不想在此疑古,Dasha只想骗当下论坛里喜欢谈论历史的诸君换个角度思考思考。


杨勇先生的《世说新语校笺》、余先生嘉锡的《世说新语笺疏》Dasha一直是至爱的呀,当然,徐震谔的《世说新语校箋》,读过,鄙视。




韦白兄,前些天《中华读书报》有专文挖苦王同亿的《英汉辞海》为“剪刀加糨糊”,你要小心啊——Dasha曾哭丧着脸说,英汉的就它最全了,要不我看谁的?


parivraj兄捧杀Dasha了,弗爵爷的“Golden Bough”,Dasha读汉译的时间,大概快20年了,民间文学出版社的,那时还不会读书,生吞活剥地。只是,昨夜发那句感慨,更多是因为正在翻看那本“不完全汉化”的Wheelock:全书许多处英语皆未汉化,里面有一部分原因可能语源学的樊篱导致不可译……总之,Dasha的感觉是读这汉化版不如读肖原《拉丁语基础》更实在,于是,正在慨叹“橘踰淮为枳”、“貉踰汶则死”……


因兄的帖子,使Dasha记起十数年前的事,那是Dasha在与一位好友对饮,酒酣耳热之际,跟他“白唬”起诗歌、音乐、还有这本《金枝》……,那时,Dasha顺口得到这样一段文字:

人们把尸骨埋在地里
就像在播种他们的种子
因为他们深信
这些尸骨会像鲜花们一样
在下一个春天里
如约绽放
…… ……

于是,在此,谨以这段文字对弗爵爷以及兄的帖子致敬。



夏公、蝶君,对新诗的反感原因大致如下:一,没有真正去读;二,没有读到真正感人的诗。请您们去读海子的“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西川的“请看看落日下的广场,落日下的山河”,张枣的“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就落满南山”吧。


德汉、新德汉词典编写人员之一尝谓Dasha曰:“很佩服Dasha的钻研精神,为了弄清一个词的意思,化了这么多的功夫。不过我觉得,如果不是专门进行研究,似乎不用化这么多的时间去探究。”悲夫。讹误之间,得谁人之鱼、忘谁人之筌?文学之为文学,皆在文字之中,诗之不同于小说,小说之迥异于散文,形而上之谓,岂能废止?欲知其大略、得其精神者,何需凭借文字?是以Dasha讥田某人散文体译《神曲》,《木兰辞》则Dasha网上相识之一德国女先生率意玩弄文字而已。停云先生或可找来林语堂先生之英译李易安《声声慢》,即知诗犹可译也。



先生客气啦,与先生贴中交流,后学Dasha多有自省,多有得获。鱼筌之喻,先生所激发Dasha也。“边白”也好,“plan”也好,拘泥之间,无非曩昔严几道所谓“一名之立,旬月踟蹰”。何以至此?名不正则言不顺,是之谓也。是以先生与Dasha在此“称谓”贴下乱语,亦不甚为过Dasha浮泛之人,尽心游戏而已,语言刻薄,行止狷介,贴中如有唐突,还望先生包涵。Dasha探寻“称谓”,乃欲于野史逸闻中觅得人间之交际变迁,应对里氏纵横古今之遐思。亦企望先生能拨冗教诲。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4 09:08 编辑


论情谊

推荐行健等兄,傻之夙愿也(脉望兄已经入得凌霄阁)。行健兄的学问——西域,傻的小友,中古波斯语博士,甚为服膺。行健兄的属书园潜水大鳄之一,Dasha只有学习的份儿。今摘录吉光片羽,以为推荐。


slonecn兄:Dasha是超星老会员了,对超哥还是有感情滴,况且,超哥也惠Dasha良多……

还是哲人王本人的亲口告白更有张力——Dasha还是在一旁秉笔直书吧

Dasha不曾陪醉版大醉,还要在这里赔礼哩。

中古汉语,SWB兄是专家,鼓掌,有请——

Dasha进来给象罔兄行礼啦。

不知道天人不接受的是什么,也说来听听好么。
是小V(本论坛其ID之一是“哲人王”)的佯狂,还是小V对现当代中国的学术名星的不屑,抑或是“e考据”?

嘿嘿,天人兄,Dasha不为稻梁谋?Dasha多么希望自己能托生为“太子党”里的一位,从此不为五斗米折腰
Dasha的专业好,不必看专业书。不过,Dasha晋职称,不一样需要写论文、发表专著么 中国古代的书,Dasha一直喜欢的,无非道德、南华、世说新语,因此,既然读进去这种书,即使不能效颦前贤,也多少有些邯郸学步。如此,必定要舍弃。吼吼,Dasha的生存状态因此也没有什么好艳羡的。

Dasha不怕“措辞激烈”,只怕胡搅蛮缠。

对不起,Dasha今次还真跟您耗上了,不读Nietzsche的德语原著,您根本没有资格谈论Nietzsche。
Dasha是见楼主爬梳Nietzsche的精义而误入此贴,误以为楼主专精Nietzsche。既然楼主不通德语,所论Nietzsche当然是缘木求鱼,因此,无论如何“认真”,您的帖子也只是毫无价值的隔靴搔痒。而且,连自己曾经阅读过并“认真”写下读书笔记的书,其著译者也记不得,这样的阅读未免滑稽,如果您就愿意这般问学、读书,您又不是Dasha的什么人,当然也不必听Dasha的。不过,战火是Dasha点燃的,愤怒请直截对向Dasha,请不要误伤其他诸兄。

Dasha从张万起的词典里学过不少东西呢。张的这些话,Dasha心有戚戚。同样,想读懂外国著作,傻以为,外语“这一关是逃不掉、躲不开的,捷径是没有的”。

V为什么不提Dasha与沙门的对话呢——自我否定。
先说“大”、“小”,傻是站在“小”的一方——故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不涓细流,无以成江海。所以,Dasha强调要以小学治西学,以训诂之法领解前人微言大义。可惜,久仰大名的前辈网友“水木乔纳森”却一直没有谈论自己的ID“Jonathan”(约拿单)。而沙门,不过是以“接受美学”的理论基础和世俗人的懒惰心性为“翻译”开脱。而与“乔纳森”恰恰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宽容、识大体的老和尚沙门却也“《情欲》,一个不拘泥于原文的译本”(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072835/)。

““水木乔纳森”是Dasha“久仰大名的前辈网友””并不意味“就异常厉害,同时就意味着,沙门、Dasha、V对他有更高的期待和要求”,Dasha是指他或她或者它浪迹“天涯”的时间早,就像Dasha一直尊敬的“要命”那个ID。Dasha上网时是“瀛海威”,用的是最流行的Hayes 336的猫,Dasha是《传奇》(那时大家因服务器极其缓慢且不稳定,称之为“喘气”)的第一批试炼者,但在网络上谈论文字,谈论翻译,Jonathan等,自然是傻的“前辈网友”,如此而已。

嘿嘿,Dasha当然知道您的资格,但是,会法语不等于有“文化”吧。

V,虽然Dasha与兄私交甚笃,但这次是站在chaque兄的立场上说话的。
最近怎么也玩上“失踪”了,MSN也不开。给Dasha复印的怎样啦。小V,CADAL上的黄冈王氏《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文》已经全了,自己去下载吧。

问候zhou兄。氏著之书,起《诗化哲学》迄《凯若斯》,Dasha均有纸本,电子书则止阙《凯若斯》。惜刘氏身为宗先生弟子,终未能学其师之沉潜,浮泛跳跃、俨然领袖、文字浅滑,尽失庄严,实恐惧被世间淡忘的挣扎。由魏晋入西方神学,从西方神学返中华经学,自中华经学去希腊古典,殆斯人独无自我。

呵呵,刘小枫可以说是诱导Dasha进入里尔克诸人之一,其《诗化哲学》可以说是Dasha的人生启蒙书,于此,Dasha在自己的网站上亦有文字记载。可惜,刘如若沉潜,就不该拿出如此“如许著作”。老话说,萝卜快了不洗呢,Dasha一向鄙视著作等身者。刘“欲打通古今中西”,在人后打通了再登台吧——试想,如果Dasha肩背吉他,长发披面,但在舞台上只弹音阶,且磕磕绊绊,瘪音、杂音不觉于耳,是不是早被鸡蛋、西红柿撇了下去。
杨勇先生的《世说新语校笺》,CADAL上有台北正文书局2000年版的DJVU,Dasha手中的纸本是一位台湾大兄惠赠,此外,也买了中华书局版。DJVU如果需要,请PM兄的邮箱给Dasha。

洛夫《葬我于雪》,Dasha在豆瓣里贴出了OCR并初校的文本,那时ABBYY FineReader还未升级到9.0.0.1019,还不能OCR中文。PDG如果需要,请PM兄的邮箱给Dasha。

“Geschichten vom lieben Gott”,大陆有多家译本,黃瑞華譯本并无高明之处。此书纸本,为本坛一位台岛书友惠赠,没有心思扫描。

《文学理论入门与实践》,卓越购书时凑数买的纸本,Dasha在豆瓣里对其并无好感。



Dasha有02H清晰版PDG,可惜,清晰版亦无法清晰阅读,请兄参看附件。如果兄觉得可以,RARed后123 MB,Dasha就上传到QQ中转站。傻按:据称下载人数越多,文件保存时间越长,欢迎诸兄下载。


是哩,是以Dasha先前回帖的时候别有用心地声明“只是觉得淑女终究无法体察浪子的心”。此前,托本坛一位书友(http://www.douban.com/people/giufa/)替Dasha扫描了一本胡品清的《现代文学散论》(台北:文星书店, 1964),阅读的结果(“論德國存在主義詩人里爾克”),就是憋气+郁闷。

Zhuce说的本就是事实,唉。
疯兄,Dasha保存的1938年版的《鲁迅全集》,根本就比1973年人民文学的全。但2005年人民文学版,据说增加了不少内容,Dasha还未来得及细看。不过,此次超星的“译文集第十卷”,倒是久后才上架的,Dasha当年找先生译的《察罗堵斯德罗绪言》,就在这本书里。  

信义,中国共产党总书记、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胡锦涛昨天说“繁荣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和谐文化”,您看看,此“管”的文字,是“先进文化”还是“和谐文化”呢。即或不属于“驾崩——架出去崩啦”,也不该尸位素餐,白拿国家俸禄、纳税人的血汗吧。


哈哈,去年Dasha率先偷的是浙江古籍影印的“百衲本”,就是浙古缩拼、超星扫描技术或者说态度问题,有模糊的嫌疑。其实,Dasha也不是厚古薄今,但今日这种气势浩瀚的形象工程感召下,“大碗”出马,又有何益呢?

天人合一?zhuce2003那才叫合一呢!“ID合一”?!
先问候注册男,Dasha比较熟悉,再问候注册女,似乎也在论坛里打过不少交道。
咳咳,第一,导师不妨PM一下任真兄弟;第二,Dasha已经给一位台湾大兄发Email;第三,老马大侠的革命在哪里?Dasha愚顿,没有看明白呀 结局还是手动排版,图文分离:谁也保不准校对百分之百正确,错误了怎么办?再去翻PDG?要不只能用ComicViewer阅读?
呵呵,Dasha就要上班了,那位大兄尚未回复Email

Dasha

Chaque兄是Dasha的偶像哩,法、德、英、日等语言流转自如,Dasha也想成为兄这样的人。“Les Cahiers de Malte Laurids Brigge”是一位定居Paris的前辈惠赠给Dasha的,Dasha扫描只是为了方便阅读。里尔克的这部小说是Dasha最爱,英译全部3种,日译2种,法译一种,汉译全部,都有搜集。为里尔克传播,乃Dasha的荣幸。

谢yngwie兄提供的信息,是Dasha记忆有误,早老性痴呆啦。

那位大兄当年曾扫描若干页图片发给Dasha,可惜,硬盘浩瀚,已无觅处。当时的印象就是,大陆商务印书馆的节译本不堪,但尚可一读,此译本则更不堪——不是Dasha不习惯台湾的文风,而是Dasha读过太多台湾人译出的东西,所以自诩知道台湾译者的高下。“译笔忠实”,说这句话的人不知是如何判断的,Dasha因此又想起林同济骂不通德语的郑振铎说梵澄与尼采是一样一样的。

天涯闲闲书话去年有ID号召众IDs以英文第一版为基准合译,现在似乎不知所终,至少是在“闲闲”。众IDs中,多有英语博士,诸多译笔,亦不乏精彩,但总体情况是仅仅会英文而于历史无知。

Dasha喜欢神话、喜欢先民的文本,因此,有搜集癖。此外,里尔克在“布里格手记”里涉及了大量欧洲私家文化传统,Dasha只好一个个寻索。

不过,关于图片的画质与压缩,parivraj最好问问本坛的老马,他绝对是称职的专家。

唉,Dasha同任真兄同感并痛感:是以傻现今改成公开书目,为有缘人提供资料。
林子大啦。近日学任真兄低头扫描——不过不是汉语书,所以更藉Abbyy V7.0来OCR、校对,倒也认真读了不少原句。傻一定要以任真兄为榜样,流播斯文。

哇,gidiok兄近来频频重磅炸弹啊。等一等,傻这里500G的硬盘还属于珍稀品种,等吧,T级的硬盘都来了,500G的不会太远啦。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12 编辑

推敲

译文应该考虑原始文本所具有的语言的时代性,其中更需要留意的是语言的时代风格、作家的语言特色、作品的文体区别……

缘起,哀歌第一首中的句子,十年前Dasha的旧译:

  ====================
  夜啊,夜,盈满四野的风
  憔悴了我们的面容
  Oh, and the night, the nightwhen the wind full of space of the world
  consumes our countenances
  http://www.beaugrande.com/POETRANS%20FIRST%20ELEGY%202007.htm
  ====================

  这句涉及到两个词的翻译,今天就先向你求教第一个——Dasha译成汉语的四野四野的汉语根源无疑是天似穹庐笼盖四野,但其德 语却是一个极其麻烦的词“Weltraum”,是两个名词合成的一个名词“Welt”(世界,world+“Raum”(空间,room),这一切都可 以归罪为里尔克读了那个古希腊语词的德语错译,但里尔克却因此衍生了里尔克专用语:WeltraumWelt-Raum)、InnenraumWeltinnenraumZwischenraumHerzraumHerzenszwischenraumLuftraumRosenraum……

  你不用知道德文的准确意义,只需相面——每个单词后面都有“Raum”room)。

  最初,Dasha还想退而求其次,改译成世间,但直至看到他的残稿里的“Welt-Raum”,彻底崩溃啦。这个连字符,无疑表明里尔克决绝地要把本来已经定型的名词Weltraum拆成“Welt+Raum”

  根本上,Weltraum在德语里等同Weltall,相当于英语的“space”、汉语的宇宙,但是看上面Dasha给的那群Raum,其中的Luftraumairroom),是外太空,但里尔克强调的是“Raum”(空间):

  Weltraum=世界+空间
  Innenraum=内部+空间
  Weltinnenraum=世界+内部+空间
  Zwischenraum=间隔+空间【词典上此词基本就是间隔
  Herzraum=+空间【心房
  Herzenszwischenraum=+间隔+空间
  Luftraum=空气+空间【外太空
  Rosenraum=玫瑰+空间
  ……
  Weltraum,格林词典的解释是天体所处的无限空间,但在里尔克这里已经彻底无效,所以,日语将“Weltraum”译成世界の空間世界空間,将“Weltinnenraum”译成世界内部空間”……

  但是,在汉语里,宇宙、世界……表示的都是一切时间与空间,因此,Dasha实在不知道这个“Weltraum”怎么处理了,所以,请你替Dasha寻思寻思,除了世界空间外,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其实,Dasha也知道,这里隐含着中西的文化、思维差异,当然,毋宁说是Dasha多年党报编辑的积习,已经被新华体消磨了文字的敏 感,当年,Dasha曾经疑问“‘如何能够走在大自然的上方“‘怎么用了复数?其实,重霄九九霄”……汉语里不一样在用吗?如 果说世界表示一切时间与空间,那么汉语中的三千世界又如何解释?
  
  第二个,憔悴,德语原词是“zehren”consume),当年林克译的是耗蚀,汉语大概表示的意思就是三分损益减少消耗”……但里尔克实际想强调的就是损益,因为他往往相应地用另一个词表达”——就是消减一方以增益另一方,诸如吃 东西,使食物减少,但人的体力得到了增益。所以,Dasha想求你继续寻思,有没有更诗性的汉语词汇表达这个“zehren/consume”。内子多次表示,从十年前吧,如果Dasha敢改动了这两个词,就Dasha。但是,不改,不足以应付里尔克其他诗(孤立地鼓捣一句///首诗是容 易的),不得不改啊。但是,Dasha也不想被,只想找到更精彩的表达。
  
  救命!

  ,请找里尔克《商籁》全诗最后一首(即:第二部第二十九首)的相关英译,看第四、五行,看看这句话怎么?拜谢。
  
其实,Dasha最初也喜欢对文字加以藻饰。例,2004年译稿片段:

  哦夜,夜,盈满四野的风憔悴了我们的面容——
  夜不为谁而停留,令人热望,又令人些许失望,
  被某颗孤独的心艰难地面对。
  夜在恋人眼里会更轻柔?
  啊,他们只是彼此掩藏着对方的命运。
  你难道还不明白?
  且将你双臂中的虚空抛入我们呼吸的空濛;
  或许鸟将以更诚挚的飞翔感觉更辽远的天空。
  =========================================

  如今的定稿:

  哦夜啊,夜,盈满世界空间 的风消损了
  我们的容颜——,谁,夜不为他停留?被盼望、
  又使人失望的柔夜啊,含辛茹苦地临到
  单独的心。夜可让恋人们更觉轻松?
  唉,他们只是在用对方掩饰自身的运数。
  这你还不知道吗?且将双臂里的空虚
  抛向我们呼吸着的空间吧;或许鸟
  会以更由衷的飞翔感受那延远的空气。
  
  【好像这一代真正的译者,在译够“200万字后,都会摒弃大众翻译教程里强调的信达雅。】

 不管何家炜的出版计划定在何时,只要Dasha真的开弄荷尔德林,就一定会抛弃里尔克。因为,Dasha不能将译里尔克的汉语风格混到荷尔德林里,而Dasha还不能随时在迥异的汉语风格中来去自如。想当年,Dasha把里尔克都弄成了这样:

  =====================
  朱唇倾尽杯盏,
  芳心但偷欢。
  无忧凝睇无忧远,
  当是时,
  你茕然孑立,暗自羞惭。
  =====================

  别笑,这其实是直译。为了改换,Dasha用了五年时间,才改成这样:

  =====================
  向所有的杯盏将嘴唇靠近,
  把所有的乐事用情感追赶,
  毫无忧虑地不考虑丝毫忧虑;
  于是你此刻
  伫立着,满怀羞惭。
  =====================

  这是写给褒拉的诗。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13 编辑

笔记


一、Dasha也来配合一下,德汉对照《苏鲁支语录》PDF下载:
http://www.myrilke.com/anders/Zarathustra.rar

尼采的德语原文,取自DIRECTMEDIA Publishing GmbH出版的光盘Friedrich Nietzsche (Digitale Bibliothek Band 31, ISBN: 3-89853-431-6)。读徐先生梵澄的译文,本欲于对照前贤宏制中研习德语,不期先生文中一些词语,在以文字为生的Dasha,亦属艰深,于是乃稽考《汉语大词典》,附注若干文字于末——Dasha的汉语在阅读中亦得以精进,幸甚至哉。Dasha依据的《汉语大词典》,乃《汉语大词典CD-ROM繁体单机2.0 版》(汉语大词典编辑部编,香港: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2003.07,ISBN 9620702557),乃中国大陆制造但禁在中国大陆销售的,幸蒙远方的兄长慨然相赠,浩荡的恩情与友情,Dasha不敢相忘。

徐先生的汉语译文,采自商务印书馆1992年版的《苏鲁支语录》(苏鲁支语录 / 尼采著 徐梵澄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2,ISBN:7-100-00050-5/B•5),这个版本是经徐先生校订的,但文中前后体例并不统一,例如:“髣髴”与“彷彿”与“仿佛”、“从新”与“重新”、“幻像”与“幻相”、“颠”与“巅”的混用,于此,Dasha为阅读方便,自行修改并将文中的“的”以“的、地、得”加以区分(但“底”字未作更改)。另,由于是从旧版校订,徐先生附录的引文与正文有所出入。Dasha对徐先生引文的校订及Dasha个人对尼采用典的疏注,圣经的德文本依据DIRECTMEDIA Publishing GmbH 出版的光盘Die Luther-Bibel (Digitale Bibliothek Band 29, ISBN: 3-89853-429-4)中的Originalausgabe 1545而不是revidierte Fassung 1912,因为1912年尼采已辞世12年;阅读Luther的Biblia,亦可领略一下新高地德语(das Neuhochdeutsch,nhd.);中文圣经则依据国语合和本上帝版。

徐先生的汉语译文,文辞臻于精美,但由于其采用的语言于今日之现代汉语已显陈旧、却又非古代汉语,阅读时往往需要玩味再三,方能体会其精妙。又,徐先生与鲁迅先生私交甚笃(刘小枫博士称之为“私淑”),译文中时时有鲁迅“硬译”的影子,也为现在的阅读生成一种障,但倘超越了这种障,则诵读起来,香生唇舌,声振肺腑。“Wer in Blut und Sprüchen schreibt, der will nicht gelesen, sondern auswendig gelernt werden.”(以血与箴言写作的人,不惟欲有人翻阅,更愿被人记诵。)此语诚然。徐先生的汉语译文,自然也不免错讹疏脱,但Dasha以为,不必苛求。想当年前贤为学之筚路蓝缕,而今借助电子文本与Internet,校订、检索、考据,须臾之间、无所不有,实我辈之幸福也。

这个PDF电子文档,乃Dasha阅读学习的副产品——读书笔记尔,因为惟其如此,Dasha方更能认真地细细阅读,亦因为惟其如此,Dasha方能日后检索使用方便。共享这个电子文档,当然会是始于网络中的同道中人。至于这个文档最终会流落到哪位有心人手中,Dasha则不得而知,但如果这个PDF能裨益某人学德语、学尼采、学汉语、学诗、学翻译……也算Dasha为往圣继绝学了,先行祝福。至于检校全文,驽钝者Dasha,殚精竭虑之余,亦知以一人之力,终不免挂一漏万,因此,更恳请读此电子文本诸君,将发现的讹误email给Dasha,以加改正,以不辱先贤。

二、 读书笔记:红炉上一点雪
金雄俊,傻之学弟也。习电子而工日文,乃外语系日日旁听,由是,内子与之相识相交甚善。于今方知其月居扶桑二十日大陆十日,托其购书易如反掌。
四月二十八日,去其公司处取来此次所订全部图书,必胜客小聚之后,Dasha不胜欣喜以记。
喜日本历史,源于玩PCGame,KOEI的《信長の野望》,后于省图借出过一本大陆出版的竖版书(迄今没有想起书名),记载龙造寺隆信事。彼时傻替内子捉刀写嵇康,正泛览魏晋群书。左京亮与隆信对话,于时深入傻之肺腑,萦怀至今。金学弟此次代Dasha购书,近藤瓶城氏《史籍集览》中有《肥阳军记》,Dasha之首选也。此番夙愿得偿,岂不快哉。
翻看“如何是剑刃上”、“红炉上一点雪”,如闻天音。详见图三:







三、《汉语亲属称谓研究》
说来惭愧,看到胡士云说:
  比如北方话中的许多方言点称呼祖父为“爷”,称呼父亲为“爹”,而南方的不少方言称呼父亲为“爷”,称呼祖父为“爹”……
  
  感觉读过,于是“读秀”了一下:
  说“爷”和“爹”(胡士云)
   说爷和爹胡士云零引子在汉语方言中爷”和“爹”这两个亲属称谓词的用法相当复杂。从语义上说,它们既都可以用来称呼“祖父也都可以用来称呼“父亲还可以用来称呼其他长辈(老爷/舅爹外祖父、大爷、姑爷/姑爹姑姑的丈夫)和晚辈(姑爷女儿的丈夫它们同时还被用作社交称谓词来称呼其他没有亲属关系的人。在不同的方言中,其所指也不完全相同:有的“爷”指祖父爹”指父亲;有的“爹”指祖父爷 本页阅读
  【http://img.ssreader.com/DsrPath? ... Number=000000508697
  书名: 《语言文字应用研究论文集》
  作者: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编
  当前第:192页
  
  《语言文字应用研究论文集》
  作者: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编 页数:286 出版社:语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5
  http://book.lrbook.com/book/000/ ... 2BEACD5B9C5E791.htm
  
  复见本书P391,胡士云《说“爷”和“爹”》,《语言研究》第20期,1994年第5期,第120-133页”(傻按:举贤不避亲)
  
  嘿嘿,每每谈论洋人会被汉语弄懵的例子,总是援引吕淑湘的“大胜”和“大败”,其实,最特出、最直观的,应该是这个“爷”和“爹”。Barbara Maag大大姐将“阿爷无大儿”译成“Der Vater hat keinen gro遝n Sohn”(http://www.gushi.de/yuefu%20gedichte%20mulan.htm),全无错误,应该是参照“木兰辞”现代汉语本翻译过去的。因为她的“Gedichte aus der Tang Dynastie”(唐诗选译)里,一些德语的偏差,都能在唐诗相应的白话译本里找到根源。

表示皇家关系的(傻按:蒙前省“语素”二字),7个:
  【皇】皇叔,皇姑;
  【帝】帝子,帝女;
  【国】国母,国舅;
  【王】王子,王孙;
  【太】太上皇,太孙;
  【储】储宫,储妃;
  【贵】贵妃,贵姬。
  
  傻之迄今无果的旧日求问贴:
  贵为天子,自然与众不同。身为九五之尊,称谓上也有别于凡俗。Dasha谫陋,查了几种《称谓录》之类的书,无果,特求问贤者,望拨冗赐教。
  刘备贵为皇叔,皇帝如何称其叔、婶;姑、姑夫;舅、舅妈;姨、姨夫?皇姑肯定不是皇上他姑!
  曹国舅是万岁爷的舅哥,皇帝如何称其小姨子、小姨子之夫?舅哥之妻也叫皇嫂吗?
  皇帝称自己的哥哥、或者诸亲王称做皇帝的为皇兄,皇帝如何称呼其兄?其兄之妻?皇帝如何称呼其弟?其弟妻?皇帝如何称呼其姐?其姐夫?其妹、其妹夫?御妹似乎是封号!比如柴郡主、刘金定……那么,太宗或者八王私下里如何称呼杨六郎哩?
  身为一国之君,口说:英语my dear sister,德语meine liebe Schwester,法语ma chère soeur时,总不会因为皇帝尊称手下臣子为“爱卿”而翻译成“爱妹”吧:-( 但怎么译?我亲爱的妹妹?我亲爱的姐姐?我亲爱的弟妹?我亲爱的嫂子?
  …… …… ……凡此种种,……
  http://note.ssreader.com/show_to ... 35349&forumid=1
  http://www.readfree.net/bbs/read-htm-tid-12352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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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大百科全书》(电子版)法学卷,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傻按:P1)
  又:本稿所引古代文献资料,除注明出版单位的之外【傻按:“除……之外”的“之”在此处碰到“的”,犹有语病】,均引自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武汉大学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迪志文化出版有限公司。(傻按:P2)
傻按:如果他的“主要参考文献”都被精确全文电子化,可能研究成果会出现“质的飞跃”。比如:
  http://qw.duxiu.com/getPage?sw=%B3%C6%CE%BD&age=1&fenleiID=
  -----------------------------------------------------
  关于汉语称谓研究的图书,胡似乎也没有搜集到全部。此书原稿为胡在2001年通过学位答辩,但,马鸣春著《称谓修辞学》(陕西人民1992),“主要参考文献”不见。
  
  http://readfree.net/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254661
  聊以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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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署名胡士云等译的真田信治著《日本社会语言学》(北京: 中国书籍出版社,1996):
  http://book.lrbook.com/book/000/ ... BC3504C56C02C40.htm
  http://www.cadal.zju.edu.cn/Reader.action?bookNo=33201536
  也是一本很有趣味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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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曲》
 
Dasha目前也无力学习意大利语,也陪您但就汉语说事儿吧。兄所列诸版本,尚阙如吴兴华译本。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吴兴华诗文集》中《诗卷》里第149-155页收有吴译《神曲》第一部第二节。吴虽转译自英译本(转译Dasha一直病诟之),无法得获Dante Alighieri真髓,但汉语至少是诸多转译英译本中最善者。田德望与黄国彬均译自原文,首先田译成散文体,便已经输了一着:
Quote:
夫译之为事难矣,译之将奈何?其平日冥心钩考,必先将所译者与所以译者两国之文字深嗜笃好,字栉句比,以考彼此文字孳生之源,同异之故,所有相当之实义,委曲推究,务审其音声之高下,析其字句之繁简,尽其文体之变态,及其义理粗深奥折之所由然。夫如是,则一书到手,经营反复,确知其意旨之所在,而又摹写其神情,仿佛其语气,然后心悟神解,振笔而书,译成之文,适如其所译而止,而曾无毫发出入于其间,夫而后能使阅者所得之益,与观原文无异,是则为善译也已……。


上段文字,乃马先生建忠语,马建忠者,《马氏文通》之作者,光绪二年官派法国留学,精英、法、拉丁,谙希腊语。复旦创办者马相伯之第三弟。有后人对马先生此语不以为然“马氏虽对翻译提出了过高的要求……”(袁锦翔,《中国翻译词典》林煌天主编, 第462页)Dasha只好对这样的后人不以为然。请看红字部分。田无疑不符合文体、语体,仅仅在给汉语读者传递原文大意而已,如此,与看转译本又有什么区别呢?黄国彬译本,例文详见:

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 ... 7&strItem=books

傻按:其中Horatius回帖对黄的指责是毫无道理的,田译与黄同,Dasha查词典,结论亦与、田、黄同,恐怕实为此Horatius未读田译本而妄论是非。

黄译本,诸如“娘娘”等词语,也确实属于翻译过程中“归化”过度,但能够以汉语音韵描摹Dante原诗“三韵体”(terza rima),且用词古雅,再现Dante当年语言的历史状态,似乎可称为目前最佳汉语译本。可惜,此译本大陆不见出版。

此外,这种纯就汉译本说汉译本,也是Dasha所不屑的,因为,不读原文,我们根本无从判断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我们也无从判断哪位译者真正传达了原文的神采。对译文的批评,最好还是由精通两种语言并对原文、原作者的文化背景熟悉的人来进行。Dasha的话,只是隔靴搔痒耳。

附图,嘿嘿,Dasha炫耀一下自己《神曲》汉译本的收藏吧,再次感谢远方的大兄惠增黄国彬译本。


五、《周易注疏》十三卷,共十三册,每一册的末尾都有南宋著名爱国诗人陆游的第六子──陆子的手识。其第一册写道:“其月二十一日,陆子三山东窗传标。”第二册写道:“端平改元冬十二月二十三日,陆子三山写易东窗标阅。”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最末一册,即第十三册的手识:“端平二年正月十日,镜阳嗣隐陆子,遵先君手标,以朱点传之。时大雪初晴,谨记。”从这些手泽中我们不难看出:①这部《周易注疏》是陆游读过的,陆游不仅读过,还作了句读。②陆子所标,系“遵先君手标”,也就是他仅仅用“朱点”重复了一下他父新陆游所作的句读。③陆子称“镜阳嗣隐”,并且是在“三山东窗”完成读易的。考三山在浙江山阴县的镜湖之中,陆游中年以后即卜居于此。而所谓“东窗”,即陆宅龟堂的东窗,这是陆游与家人聚坐和读书的地方。陆游《剑南诗稿》卷三七有《与子虞、子坦坐龟堂后东窗偶书》一诗,卷三六又有《龟堂东窗戏弄笔墨偶得绝句》一诗,其中有“北庵睡起坐东厢”一句,知所谓“龟堂”是陆宅中的东厢房。卷三十三有一首诗叫《读易》,陆游写道:

  羸躯抱疾时时剧,
  白发乘衰日日增。
  净扫东窗读《周易》,
  笑人投老欲依僧。

  陆游十分重视“六经”,他在《六经示儿子》一诗中(诗见《剑南诗稿》卷三八),说“六经如日月,万世固长悬”。并且说“我老空追悔,儿无奈壮年”。趁着年富力强,好好读“六经”。显然陆子遵从了其父的这一教导,而且还按着陆家的传统,在“东窗读易”。不用说,陆游诗中的《周易》,就是现藏日本的这部《周易注疏》,而陆子的十三条手泽,又每一条都可和陆诗相印证。这部书无论从文物角度(名人读阅本),还中从实用角度(宋本、且有句读),都具有很高的价值。因此,1955年该书被定为“日本国宝”。   

傻按:上文中《周易注疏》被此日人网站名之为“周易兼義九卷坿略例一卷音義一卷”。此“十三经”图片即约2.6G。

六、王力主编古代汉语(修订本)1983年第二版.rar
看看周法高的“中国古代语法”之类的东东,多年来被当作权威教材的王力的这本书,在Gossudar心中大打折扣,于是才明白,为什么Gossudar读古代汉语课时老师不选这本书作课本。

公明兄过誉了,Gossudar不过是藉玩弄文字为生的浮泛之徒。只不过Gossudar幼时秉承的家教,致使至今虽知文字不过是一个虚构的世界,仍在百无聊赖之际把玩不辍。

至于王、周二人的古代汉语孰优孰劣,Gossudar一家之言,Gossudar一己之感受耳。Gossudar人微言轻,丝毫不能减损大师之英名,亦不能助弱者箪食瓢羹。只是Gossudar今年初在图书馆无意翻看了周的书,饱受王力影响的Gossudar迄今仍对周书犹有惊艳的感觉而已,因此,见acd兄求书,忍不住胡乱说说。Gossudar胡乱说说,大家胡乱听听吧。

至今犹记少年时,拿着王力《古代汉语》中的那张星图,仰望夜空,心生敬畏。


Zwei Dinge erfüllen das Gemüt mit immer neuer und zunehmenden Bewunderung und Ehrfurcht, je 鰂ter und anhaltender sich das Nachdenken damit besch鋐tigt: Der bestirnte Himmel über mir, und das moralische Gesetz in mir.

Kant: Kritik der praktischen Vernunft. Philosophie von Platon bis Nietzsche, S. 25596 (vgl. Kant-W Bd. 7, S. 300)

傻按:这段话,
张铭鼎译为:
Quote:
我上面有星辰的天同我内部的道德律,两件东西,思考方面愈其常常而无间断的来研究它们,它们就使精神充满了永远新奇而增加的敬佩和敬畏。

张铭鼎译《实践理性批判》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P226

关文运译为:
Quote:
有两种东西,我们愈时常、愈反复加以思维,它们就始人心灌注了时时在翻新、有加无已的赞叹和敬畏:头上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法则。

关文运译《实践理性批判》商务印书馆1960年版,P164


韩水法译为:
Quote:
有两样东西,我们愈经常愈持久地加以思索,它们就愈使心灵充满日新月异、有加无已的景仰和敬畏:在我之上的星空和居我心中的道德法则。

韩水法译《实践理性批判》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P177


邓晓芒译为:
Quote:
有两样东西,人们越是经常持久地对之凝神思索,它们就越是使内心充满常新而日增的惊奇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律。

邓晓芒译,杨祖陶校《实践理性批判》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P220
而作为Kant的墓志铭,陈佐人译为“位我上者灿烂的星空,道德律令在我心中”。


Dasha头脑中又浮现出一幅Book Of Hours (das Stundenbuch)的画面:一位虔诚的修士,物我两忘,埋头在纸上画一个字母……神圣书写、神圣歌唱……魏文之谓 “不朽之盛事” 也,当这一切沦落为 “灌水” ,满目暮色——偶像的黄昏,比如前天Dasha阅读Dasha此刻最后一位活着的曾经偶像——朱大可, “流氓的盛宴” 已经泯然 “夜宴” 矣。是为之记。


是啊,我在研究魏晋时专弓嵇康,也有同感。不过史实不是猜测。如果嵇康真有那种豪气,恐怕作为曹家的女婿早就起兵对抗司马了(据考他有若干次机会可以加入反击司马的武装)。可惜他只能在监狱里发一阵不太“愤”的“幽愤”而已。死前还要哼哼教训儿子好好服侍司马,以致于嵇绍最后果真护驾而死。因此,嵇康死的那一刻好像真的就没有愤怒了——《世说新语·容止》有记载说他喜怒不形于色。看来,愤只是我们后人的臆想而已。
  
本帖最后由 依荷听雨 于 2022-10-16 09:14 编辑

游戏

一直,Dasha喜欢电脑游戏,一直坚信电脑游戏终有一天会成为人类新艺术。

小V,您可以洗脚啊。七格在玛雅那边抱怨政府的新法规,您不依然要在这样的城市生活?Dasha可能与您心态不一样,就算不好玩,只要Dasha想玩,就一定要认真玩到玩完。

小V,这样的话语在这里说出来是很不好的。Dasha诚狷狂简傲之徒,但尚有自知之明,尚知道该尊敬值得尊敬的人。Dasha晚生后辈末学,在宗岱先生这里只有学习的本分。而且,Dasha读译里尔克只不过是谋生之余的一项个人游戏活动,所用心力,则更无法望宗岱先生项背。

读书,乐也;不读书,亦乐也;读书与不读书,一念之间耳。山水含情、草木有心,如何不是生平意?一沙一世界,一花一菩提。

既然音乐圈无路前行,于是削发为人,西装革履,认认真真做起了记者,于是疯狂电脑游戏,包括最初的网游,都腻了,觉得读德语里尔克很好玩,就……

在网络上的出言不逊,PLAY而已。钻牛角尖的问题,也只为“尽心”。错讹之处,大家乐一乐,骂一声“傻X”(Dasha
本就是“大傻”,而不是什么“大沙”“大厦”——还停留在朔爷的顽主时代),心情会更愉快。

Dasha浮泛之人,尽心游戏而已,语言刻薄,行止狷介,贴中如有唐突,还望先生包涵。Dasha探寻“称谓”,乃欲于野史逸闻中觅得人间之交际变迁,应对里氏纵横古今之遐思。

牡丹花下死(Dasha做了一个鬼脸)。我喜欢虚幻的游戏世界,喜欢虚幻的传奇故事,站着死很英雄,躺着死却舒服。

嘿,那不是我的错,小布什就是那个年代过来的,已经治理国家了。可能你忽略了嬉皮行为背后的内心愤怒与痛苦,我做吉他手的那几年却基本不看书。读书对我来说至少不应该是什么功利性的。

秋日里是没有说“死”,但说到了不得不的“放弃”、不得不的“浪迹”。

毕业后曾经埋头搞摇滚,无果而终,我更喜欢的是感动,不论是什么样的感动(包括恐怖)。

摇滚是发泄、释放,里尔克是内省与自律,我不想唱些甜腻腻的歌厅谣曲。

至于你问我是怎样的感动,真不好说,您听了一首歌而落泪,您能说清楚原因么?

只不过觉得他的死也恰好标志着大陆摇滚乐的终结。放弃的原因可以有许多,但最主要的是生存问题。我不想在这个领域媚俗,不想背叛自己。绝望以后的空虚,想唤醒什么——因为摇滚本是西方的大众文化。但没想到,到了中
土摇滚成了精英文化,倾诉变成了自言自语,很悲哀的。

其实大师的“坐化”更感人,平静地死去。你欣赏的死是在无知无觉中,可能她本人并不喜欢。就像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一样是被动的。

在现实生活中受鸟气,在网络上我还不兴随心情吗?所以,Dasha发贴,无人理会,自得其乐,有人交流,亦得乐。所以,Dasha不再像以往,遇到争执,就沉默而过。

可鄙的文化人。没有文化的赌徒还知道“愿赌服输”的游戏规则。如今被以“资格证”的游戏规则打击,就说游戏规则“荒唐”。也就是说,一切不利于自己的,就属“荒唐”之事。怎么精英来着,区区一个不放在眼里的“教师资格证”也考取不来么?那么“精”在哪方面?“英”在何处?

别别,Dasha发的不过是为完成一位前辈交给的任务而做的一些辨析,选读的诗贯穿里尔克一生,Dasha学养有限,尚不能全部驾驭,因此所出讨论文字,亦一家浅见。当今,众网友皆曰“养专家不如养蛤蟆”,Dasha,也只愿意做一个蛤蟆,坐井观天,怡然自乐。偶尔吼一声,“今夜有暴雨将至”,被人视作疯子,夫复何求。

网络给精英以发言空间,亦给草民以“骗下网去、先奸后杀”的新世界,所以,众声喧哗、泥沙俱下。yngwie君看到的“学有专精的学者”在现实生活中可能是受到排挤、甘于寂寞的人,就算有心,也没有世纪在现实生活中普及,只能偶尔在网络上……

Dasha玩了一个多月的英雄无敌五 。
找这个网站是因为为玩鹦鹉装了个新电脑,在新电脑上整理超星的PDG,发现日本“学习院东洋文化研究所”刊行的《李朝实录》迄今仍缺第十一册“世宗实录第五”,Dasha进入超星多年了,因此气闷,而此套《李朝实录》,本地图书馆有,却是作为珍本,秘不示人。于是乎 ……

Dasha老啦,不喜欢煽情的东西啦,所以,Rumiko Takahashi的,还有记忆的是《乱马》、最怀念《人鱼传说》,可惜,手中的D版DVD也是RM转过来的,看着跟水墨画似的。
当然,日本动漫Dasha一直没有停止阅读,而且都读得太早,一旦流行开啦,Dasha反而没有了兴趣,比如现在的“火影”。在商业运作下,日本的动漫大多有始无终,最典型的就是筱原千绘的《尼罗河女儿》,最让Dasha郁闷的是Clamp的《圣传》。而您傻嫂,在Dasha的影响下,将Vampire系列的无一遗漏。

弘毅新年快乐。墨子,嘿嘿,墨者,黑也,中国黑社会的鼻祖 。当然要任侠使气了。PCGame《轩辕剑》就是从墨翟衍生出来的,Gossudar最喜其外传《枫之舞》,《山海经》内的怪动物,尽皆复现。

Dasha肠子虽热(拉肚子啦),心却是凉的(郎心似铁) ,这样的书,Dasha坚决袖手旁观,嘿哟嘿哟

看来你跟Dasha一样,在中文系上课的时候肯定不是好学生。Dasha那时忙着弹吉他泡妞、和男同学们打扑克、到图书馆窃书……

建议船长安装个老DOS游戏《轩辕剑外传:枫之舞》。到里面看看墨子的神力、墨家的神功、《山海经》的神异……

Dasha来主持《学者与体重》 undefined  undefined 56kg以下,仙风道骨,自然天人也;56kg以上,脑满肠肥,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请按身高计算比例呀)

楼主如此大转弯儿倒令Dasha闪了个斤头。嘿嘿,看看Dasha的头像,Dasha本身就属狗的,今年本命年,不在乎狗的称呼,况且,现实生活中,Dasha未必如一条狗。

喜欢朱的认真与顽皮,据说念他的研究生必须先过德语,看过他“请留陈嘉映”的信,读过他的《十九札》等等(“将军门神”什么的没有什么兴趣),很梦想他能弄出个“德汉美术术语词典”什么的呢,残念。于是老朱一叉腰笑笑说:“二外,很重要的!考我的研究生就必须考德语!”

Dasha听“当时的”崔健,还是能够找到“当时的”感觉的。可惜,现在的崔健不再是“当时的”崔健了。这好像是个趋势、潮流,就像罗大佑,也不是“当时的”罗大佑、星哥,如今变成了星爷,也不再有“当时的”风华。提到星爷,忽然想起,星爷早期到鼎盛时期电影中的搞笑元素,许多来自日剧,比如高桥留美子、比如“金八老师”……不知道星迷们会不会因为“仇日”而……香港曾被日本人占领过,反町隆史似乎和华仔要好。

声明一,天人兄做Dasha的“家属”,您傻嫂说干,但Dasha不干,Dasha又不是“玻璃”、“同志”,Dasha的性取向目前还正常。
声明二,天人兄拍Dasha的马屁,想必是拍不到的,Dasha不是马,没准儿您拍到谁的蹄子上去勒,吼吼。
声明三,如果做语言攻击的游戏,Dasha本帖概不奉陪,建议有意者另开新帖。

在现实生活中受鸟气,在网络上我还不兴随心情吗?所以,Dasha发贴,无人理会,自得其乐,有人交流,亦得其乐。所以,Dasha不再像以往,遇到争执,就沉默而过。

伟大的著作,不去看原文而只看译文(古译今、洋译中),就好比面对自己心仪的绝世美女,不去想方设法一亲香泽,反而喜欢看着他人与她行云布雨自己在一旁“打飞机”,这样的事情,至少Dasha做不来。

同质、类似事物的铺排,就需要技艺:数量、节奏的克制。这一点,最明显的就是好莱坞的大片与欧洲的电影进行同种类型对比观察:对叙述的控制,没有丝毫无效镜头的。当然,如果对比农民艺术家赵本山的电视剧与任意一部美国热播的同类型连续剧比如《Desperate Housewives(绝望主妇)》,更能够取得直接例证。中国古代书画讲求“添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 ,东坡所谓 “浓妆淡抹总相宜” ,就是对这种美学境界的追求。如果忽略了这一点,好比:一个女人五官皆美,就是放在一起不好看。

什么世道:制作游戏的严谨考据;严谨考据的游戏文字。

呵呵,“007式思维”是一种很有趣的思维,但不知“电子海洛因”变成如今了“电子竞技”,007门如何看待暴力,中国的“四大名著”就有三个是渲染暴力的(另一个是情色),战争题材的影视,恐怕都涉嫌渲染暴力:杀日本鬼子不眨眼的小兵张嘎,似乎可以因此被解读为残酷的违反人性的战争暴力下不幸被扭曲的形象、和平年代就是“德州电锯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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