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二十五画生

痕迹

干涸的沙坝凸起一块块大石头
它们的侧面有一道道水纹
我葡萄下去
就看见里面有条河涌出来
从这条河流向另一条河——

人们涉水于河里，深一脚浅一脚
滑倒，又被同伴扶起
孩子的哭声与老人的叹息，掉进水里
荡起水浪，擦过一块凸起的石头
再擦过另一块凸起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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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哭声与老人的叹息，掉进水里
荡起水浪，擦过一块凸起的石头
再擦过另一块凸起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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