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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带头大哥】说天说地之四、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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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5 19:47: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无奸不商,许是自己在人世中混了久了,市侩气息逐渐地浓起来,很想起在写作中分贴多赚点稿费。鲁迅说过:“油滑是创作的大敌”,但人总是要过活的,油滑总胜过饿死,无奈下也犯了这个创作上的大不韪。
   幸好我们在谈天说地,不安感随着嬉皮士的笑脸,荡漾在冬阳高照、裤裆冷飕中了。
   咱今天说什么呢?说女人。
   美女对于男性而言养眼,对于妻子而言噩梦。丑女对于妻子而言可亲,对于男子而言噩梦。
   动植物都具趋光性,男人却具有一种趋美性,通俗说就是好色。
   凡是美的事物都会吸引动植物,蝴蝶采花,男人追妞,女人打扮。
   女人最恐惧的是美人迟暮,红颜不再。不知道这是女性的悲哀,还是男人的无情?
   峨眉,原名“蛾眉”,为了避免像黑黑等帮闲人物的纠缠,毅然决然地女扮男装,在樱唇上添了几根人造髭须,扯着美丽的眉毛,一段时间后眉毛自然如黑黑胸毛般浓密,说话时都粗着声带,周芷若变灭绝师太地见证了峨眉的不幸和刚毅。
   女性的不幸都是源起于男性的多情,终于男性的无情。黑黑渐渐地忘了世上还有一个她,害得她用峨眉的笔名创作了那份感天动地的《晨报》:他和她的故事里有一个他和她。
   因为咱是峨眉的蓝颜知己,自然峨眉也是咱的红颜知己。作为知己,咱要替峨眉说说话,谁叫咱是年轻的纯爷们呢,有的是一股为红颜的冲劲和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冲动。
   乌漆吗黑的铁屋中,咱顶着油光锃亮的脑瓜,吹着刚泡熟的方面便,吧唧吧唧地嚼着劲道的面条,甩甩额上的汗水,心中想着:干脆将油滑进行到底,油滑可以说是胡诌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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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5 20:1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冤枉啊,我一直以为峨眉是男的
幸好我一直以为峨眉是男的,因为她的体重173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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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5 20:33:21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楼hzyuan于2011-11-25 20:10发表的 :
我冤枉啊,我一直以为峨眉是男的
幸好我一直以为峨眉是男的,因为她的体重173斤
道听途说来的。到底是谁搅混了峨眉的性别?有请包大人彻查此事。包拯在哪,还不出来接案。五、四、三、二、一……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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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6 14:48:47 | 显示全部楼层
包大人来啦,宣判庭审结果:不能对峨眉的带头大哥说三道四
带头大哥具有双重身份:做为娥眉就是...做为峨眉的带头大哥就是.....
这些都是尊称,是表达众位老爷大人丈夫太太夫人妻子老婆先生女士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俊男靓女....对某人的表达尊敬的结果,将可能成为词典里面的专用词汇,譬如先生既可以对女士、也可以对男士,这就足矣说明娥眉的威望啦,缓一口气,累死我包先生了

但是,关于黑黑渐渐地忘了世上还有一个她
--------好一个陈世美!来呀!小的们,抬上狗头铡,待本包大人嘻嘻盘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的秦香莲很有可能抛弃陈先生滴?

黑黑总不会就是说我包拯本人吧,这事情我当年的处理很隐蔽滴呀?莫非展昭那小子出卖了我,如今的人可真不能轻易信任呀

话说明代万历年间,.......四川...........流浪儿.....若干年后.....遁入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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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6 19:36:50 | 显示全部楼层
五、说夜

   玛瑙的夜空下行着玛瑙的人儿,攒动着长程短程的归绪,亮着昏黄的灯光——塞壬的诱惑在游子的眸子中晕染。
   感伤的浪子王杰不再低唱着《回家》,他在无数个夜晚的洗礼中,唱懂了流浪的真谛。
   回归家园是暮色下的炊烟。光不缺乏,即使黝黑的夜的脊梁,也受着月光的抚慰,反弹着抚慰的曲线,在街上,在身上,在屋上……参差不齐的线条奏出夜的交响曲,在音乐的波浪中聆听夜的呼吸。
   在孩子眼中,白天和黑夜都是可爱的,晴明的日头让他充满着希望,在希望中跳着唱着跑着。即使阴冷的月辉,他们也感到夜的幽寂,幽寂需要打破,他们跟月亮捉起迷藏。月亮阿姨,我在哪里,你的秀发能否将我寻觅?
   夜,三分昏黄,七分漆黑。黑夜给人以勇气,独处的人是最真实的,没有观众就无须演戏,朝着空阔的天宇呐喊也好,喝着啤酒看球赛痛骂臭脚也好,这个时侯的人就是赤子。我喜欢给予赤子之心的夜。
   沉默的夜,一切的声响都如此清晰,带上耳朵,倾听万物的声音。
   蟋蟀的独唱、夜风的轻吟、月亮的脚步、树木的呼吸、熟睡的鼾声……
   清音在无声处聆听,夜在清静处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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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7 10:03:34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山里的孩子

   穷乡僻壤,餐的是摇曳的树影、浮动的云彩和律动的山脊。
   位于城镇中心的学校里蹦着几个瘦削却活泼的孩子,捧着饭盒,匆匆地在旷野赛跑,现在是打饭时间。
   他们看见过猪跑,却极少吃过猪肉,他们是孩子,不懂大慈悲。懂得大慈悲的慈善家忘了中国被人遗忘的一隅,如果他们懂得大慈悲,慈悲不是摆在镜头前的噱头。
   孩子是快乐的天使,天使落到山疙瘩连着山疙瘩的平原,也失去了翔舞的兴致。孩子脸上过多地带着沧桑的沉稳,微笑是奢侈品。但学校的开饭时间使孩子露出昙花一现的微笑,最起码在菜里横着几片肉丝,好过在更深的山里嚼着菜叶菜叶色式的爸爸妈妈。
   幸福不是必然的,感恩是自然的。
   慈悲不是装饰在天堂的花边,幸福需要传递,蜜蜂采蜜似的匆匆,现在是采蜜的时间。
   菜色的瘦脸,树干的孩子,奔跑的肥猪,干净的村落,山的那边何时传来嗡嗡声,微笑何时荡漾在孩子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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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8 11:00:25 | 显示全部楼层
鸿渐兄也称自己油滑,这个确实需要给翻案,油滑有多少种解读就看解读人是否油滑了,俺不油滑,所以在俺的眼里鸿渐兄不是油滑之人。

别因为一个字而生出无限多的联想,不多说了,越描越黑,反正言论自由哈。

xaywg 兄说得不错,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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