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评文活动]木棉自白的并非爱情——再读《致橡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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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3月27日的夜晚，25岁舒婷与年近60的诗人蔡其矫在厦门鼓浪屿的木棉树下散步，谈文学聊人生。老诗人说起他坎坷的一生，认识了那么多女性，却没有一个能令他全心倾倒，美貌温柔的女人让男人甘当骑士护花，但“花”却头脑简单；聪明努力的女人，事业忙得往往忘了装扮自己，穿着不同色的袜子让男人尴尬；才貌双全的女人精明泼辣、言词犀利，让男人望而生畏。
年轻的舒婷听到这些，并不同意老诗人的观点，心想如果是从女人的角度去看男人，世上又有哪一个男人是十全十美的呢？于是与老诗人争执不休，她认为天下男人都要求女人外貌、智慧和性格的完美，以为自己有取舍和受用的权利，其实女人也有自己的选择标准和期望。不经意的争论令舒婷当晚久久未能平静，她有一种想要说些什么的冲动不吐不快，直到凌晨两点写完《致橡树》，来表明自己作为女性的立场和观点。
1977年的中国社会处于文革结束初期，女性的思想还没有得到解放，仍然被封建纲常礼教禁锢，女性的独立人格被极大地扭曲，千百年来形成的对男人的依附心理根深蒂固，她们普遍认同男尊女卑、相夫教子、夫唱妇随、夫荣妻贵的恋爱关系、婚姻关系。诗歌针对这些陈腐思想，在第一部分用了“凌霄花”、“鸟儿”、“源泉”、“险峰”、“日光”、“春雨”六个意向来形容攀附依附型、单纯奉献型、牺牲自我型的爱情，同时用“绝不像”、“绝不学”、“也不只像”、“也不止像”、“不，这些都还不够！”坚决否定了这种男女关系。
全诗从“不，这些都还不够！”转折到第二部分。诗人拨云见日：“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橡树和木棉同为绿色乔木，同为热带植物，同样的高大挺拔，木棉又称“英雄树”，它们是有着相同的身份和地位的两个意向。诗中你是橡树，我是木棉，比肩而立，“你有你的铜枝铁杆”，“我有我的红硕花朵”，是作为两个独立的、不同的生命个体存在的。暗喻女性同男性一样，也有自己的生命价值，有尊重自己生命价值、追求实现自己的价值的权利。
可见舒婷写《致橡树》是植根于一种鲜明的女性意识，她以爱情为载体，体现女性人格独立的追求。所以木棉自白的并非爱情，可以看作是女性追求独立、自由、平等的内心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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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惭愧的说，《致橡树》我没有读过。
倒是对兄的“女性追求独立、自由、平等的内心宣言”一句颇有感慨。
有许多女孩子在爱情中（或说，往后的婚姻生活中）颇有挫折……或者就是太“爱”对方而有些“失去”自我。本人拙见，不知兄是否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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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者兄看到这首诗就哭了，这首诗歌不算是好诗，非但没有挖掘爱情中或者别个生活中的情感体验，说教意味浓，多少有些故作姿态的意味。不过仍然可以看到那个时代某些关于男女的设想，虽然有些理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