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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起抗倭名将,大家可能首先会想起戚继光,其次则是俞大猷,或许根本不会想起胡宗宪。其实胡宗宪抗倭的功劳不在戚、俞之下,更准确地说,应该在二者之上,只是人们过于注重道德评价,以至把胡的功劳有意无意地给埋没了。实际上在抗倭斗争最关健的那几年,戚、俞不过是胡宗宪的部将,且胡对戚、俞并不是遥领性质,而是实际负起了调度指挥的责任。另外抗倭的方针大计大多由胡亲手制定,戚、俞往往不能预闻,只是临事但听驱驶而已。胡宗宪对戚继光一直欣赏、重用,后来赫赫有名的“戚家军”与胡大力支持是分不开的,可以说,没有胡的支持,“戚家军”或许根本不会诞生。胡宗宪对俞大猷确实有所压制,以至诬他入狱,主要是由于两者在抗倭政策上有歧见,而且由此引发了两者的误解。
胡宗宪后来名声不显主要与他的党附严嵩有关,他的最后身败名裂也因严嵩倒台。确实,胡宗宪能坐到兵部右侍郎总督东南军事的位置与严党赵文华有关。如他不趋奉赵文华,赵不可能提拔他,不过赵能看到自己的军事才能不行,及时荐贤自代,也算是这个无耻小人的一个闪光处。平心而论,胡要开展抗倭事业,不与朝内权臣搞好关系是不行的,胡的前任朱纨、张经的屈死都与严嵩有关,胡如搞不好与严的关系,则不用说坐不上军事首长的位置,就算坐上了,很可能就是步前人后尘,身死而事不成。奸臣当道,想干事业的人往往处于两难的境地,不屈已则事不成,屈已则可能身败名裂,胡最后的下场就是如此,长为英雄浩叹。
倭寇的来历
我们一般认为 “倭”就是指日本人,然而这样的认识用在元明时期的倭寇身上是不合适的。据《明史
日本传》记载,真正的日本人最高估计不过是十分之三,一般的估计是十分之二、三。其余十分之七、八都是中国人,特别是闽浙一带通番之徒,打扮成倭的样子来冒充。至于中国人为什么要扮成日本人的样子呢?原因有以下几种,一是这些中国人多有亲属在中国,怕事情败露后连累他们;二是真倭的武器锋利,作战勇猛,为明军所惮,所以乐得狐假虎威。如果倭寇中只有日本人的话,实际上是不足为患的,因为毕竟日本人到中国人地两生,又不知明军虚实,想要劫掠不是那么容易;但一旦有大批中国人参与期间,为其谋主,甚至为其首领,则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倭寇能为患中国上百年,这么难缠,其原因就在此。
为什么会有大批中国参与倭寇队伍呢?这与明朝的海禁政策有关。倭寇其实自元末即有,不过大都是些小股海盗而已,不足为大患。但明太祖朱元璋因噎废食,实行海禁,大批在海岛上的居民被迁回内地,又禁止沿海居民与外人做生意,这样导致了大批沿海居民的生计困难。另外当时的中日贸易产品实际上有互补性质,明政府强行禁止给双方人民都带来不便,也给一些以商为业的人失去了利薮。于是大批亡命之徒铤而走险,做起了中日间的走私贸易工作。由于工作的不合法性,走私份子不得不组成集团,自我武装,以便在必要时以武力抗拒明政府的稽查;同时为了争取在走私集团中的优越地位,不同的武装集团之间也经常有争斗、兼并。由于这些走私武装集团尽知中国虚实,所以当条件便利时,也做一些抢劫财物、掠夺人口行为。随着中国尚海武备的废驰,他们发现抢劫的利益比走私还丰,这类行为就越来越普遍,规模越来越大,给沿海居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明史
日本传》记载:“(嘉靖)三十二年三月,汪直勾诸倭大举入寇,连舰数百,蔽海而至。浙东、西,江南、北,滨海数千里,同时告警。破昌国卫。四月犯太仓,破上海县,掠江阴,攻乍浦。八月劫金山卫,犯崇明及常熟、嘉定。三十三年正月自太仓掠苏州,攻松江,复趋江北,薄通、泰。四月陷嘉善,破崇明,复薄苏州,入崇德县。六月由吴江掠嘉兴,还屯柘林。纵横来往,若入无人之境”。
所以对倭寇已到了非严厉打击不可的时候了。这时中国沿海已形成几个较大的倭寇集团。第一就是上面说到的汪直集团。汪直,徽州歙县人,与胡宗宪同乡。据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记载,汪直年青时,与徐惟学一起做过盐商,大概在经商中触犯明朝的禁令,曾对徐惟学等同伴说:“国中法制森严,动辄触禁,孰与海外逍遥哉”,后来果然下海为盗。汪直下海初期,因实力不够雄厚,暂时投奔许氏兄弟走私集团,因表现出色,不久就成为该集团的主要头目之一。
当该集团被朱纨击溃后,因汪直素有机略,人多服之,于是重新组成以汪直为首的海商集团,被众商推为舶主。汪直后又击败另一走私集团,将其部众吞并后,就成了走私集团中最大的霸主,有“净海王”之称。其次是徐海走私集团,徐海也是徽州歙县人,原是汪直部下的大头目,后来,他自拉队伍,独树一帜,自称“天差平海大将军”,与汪直一起,横行于浙江海面。其它较大的走私集团还有陈东、麻叶等。这几股倭寇集团后被胡宗宪一手摧毁。
胡宗宪执掌平倭军事
胡宗宪,字汝贞,号梅林,安徽绩溪人。嘉靖十七年(1538年)进士,初任山东益都县令、浙江余姚二县的知县,大家都知道中国古代的县令要干的事很多,比如税收、审判、治安、刑侦乃至军备防务等等都得一个人负责,宗宪在任期内因为精干,政绩凸显,可能是在破案方面能力比较突出,声名在外,引起朝廷的注意,而屡获升迁。在“擢御史,巡按宣、大”期间刚好遇到大同左卫军哗变,胡宗宪单骑前去慰谕,终于将事情平息。从此事可以看出胡的胆略过人。嘉靖三十三年,胡宗宪被提为浙江巡按。当时倭祸方炽,一方面汪直在日本煽动各路倭寇大举入侵,另一方面徐海、陈东、麻叶等贼分别以柘林、乍浦、川沙洼为根据地,经常出来骚扰。嘉靖帝为了解决倭祸,就命张经为总督,李天宠抚浙江,又命侍郎赵文华督察军务。赵文华本一庸才,本没有什么军事才能,只是觉得倭不难平,所处又是江南财富之地,是个立功兼发财的好机会。于是通过干爹严嵩,谋得了这一“美差”。
文华沿途索贿,恃宠横行,到了江南后,自恃为钦差大臣,态度骄横。而张经与他交谈之后,知他庸劣,且自己为督军元帅,便有看不起赵文华之意,对赵很不恭谨,一些兵事也不与他商量;李天宠态度也与张经相似,独胡宗宪对赵文华很恭敬。当时因倭寇势大,官兵只能守一些州府,乡村只能由倭寇横行。不久,由广西而来的狼兵(壮族部队)数千到了江南,于是赵文华催促张经出兵。而张经对赵的催促不是不予理采,就是借口兵力不足。赵文华大怒,于是上疏弹劾张经,说经才足平寇,但因身为闽人,与海寇多属同乡,所以徇情不发,养寇失机。
此疏到了那里,皇帝老儿自然大怒。嘉靖平生最恨有人通倭,张经敢如此作为,那还了得。于是正要派官逮张经,不料这时捷报频来,首先是张经所发,称他领兵倭寇拓林老巢,毙敌二千;接连赵文华的捷报也到了,内称狼兵初至,张经不许战,是他与胡宗宪督师,出战海上,方有此捷。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张经早有计划捣敌老巢,只是看不起赵文华,又怕赵泄漏军情,故有意对他隐瞒。赵文华上疏之时,张经正命参将卢镗、总兵俞大猷、宣慰使彭冀南、彭荩臣等将四出,恰遇倭寇自柘林犯嘉兴。于是王江泾一役大败倭寇,胜兵趁势捣了柘林贼砦。
看着两份互相矛盾的捷报,嘉靖召严嵩询问,结果可想而知,张经不但通倭,而且冒功,最后张经、李天宠等人被处以死刑,严嵩连带把杨继盛并入此案中,一并处死。张经被逮后,周?就任了他的浙江总督之职,胡宗宪升任浙江巡抚(李天宠遗缺)。没多久,周?被罢,以南京户部侍郎杨宜为总督。杨宜恐蹈张经的覆辙,凡事必咨商文华。无奈赵文华没什么将才;而自张经去后,几千狼兵又不听指挥,不但不能剿贼,还不断搔扰民间。倭寇探知内情后,又集柘林,然后分众四出,浙东、浙西、安徽、南京、宜兴等地都受蹂躏,转斗数千里,杀伤四千人。这期间只有应天巡抚曹邦辅打个胜仗,赵文华争功不成,脸上无光,于是约曹邦辅会攻,他与胡宗宪一起去进剿柘林老巢。不料他所带的浙兵被倭寇一冲而溃,曹邦辅也中了埋伏,于是此役只能草草收兵。经此小挫,赵文华知平倭不易,心萌去意,正好此时有川兵破贼周浦,总兵俞大猷破贼海洋的好事传来,于是趁势下坡,回京交差。赵文华还朝后,毁总督杨宜无能,惟胡宗宪可当大任。胡宗宪由此得升兵部右侍郎代杨宜为浙江总督。
离间计解桐乡之围
胡宗宪执掌军务以后,深感明军战斗力不行,一意痛剿只会激起倭寇死斗之心,使贼更不易平。而倭寇之所以势大,也与政府的禁海有关,禁海使沿海居民生计困难,大量衣食无着之细民随之从贼。从一些情报得知,汪直也并非要一意为寇,他在并吞陈思盼海寇集团后,曾经以“杀思盼为功,叩关献捷求通市”。只是俞大猷“驱舟师数千围之”,王直突围而出,逃往日本后,才有煽动倭岛诸寇大举入侵之举。
胡于是有招抚汪直之意。这种计策很容易被政敌攻讦为通倭,但由于胡结好赵文华,却使这种风险大为降低。在胡与赵文华商量之后,终于将此计定了下来。胡宗宪与汪直同乡,较易取得对方信任,也使此计成功的可能性大增。
胡宗宪首先将关在金华监狱的汪直母妻释放,并在生活上厚待她们。同时又派门客蒋洲、陈可愿前往日本,表面理由是劝谕日本国王不要再为寇盗之事,实际却是寻机与汪直接近,试探招抚之可能。当时胡宗宪刚招了一些幕宾,山阴徐渭、歙县的余寅、鄞县的沈明臣均在其中。
蒋洲、陈可愿到日本后,刚好遇到汪?。汪?,本名毛海峰,为汪直养子。汪?知汪直原有被招抚之意,所以一见他们,便邀请他们去见汪直。汪直当时在日本的日子也不太好过。汪直刚煽动日人入寇时,日人得利不少,于是做寇日人越来越多。后来却多有杀伤,这些人的家属因此怨汪直。汪直难以自安,只好与汪?及叶碧川、王清溪、谢和据五岛自保。岛人呼汪直为老船主。蒋洲等向汪直说明胡宗宪的意思后,汪直有点心动。汪直知道胡宗宪善待他的母妻,也颇为感动。他对蒋洲、陈可愿说:“我本来就不欲为盗,只是俞大猷绝我归路,故不得不如此。如能宽待我的罪行,让我平平稳稳做生意,我宁愿回去。只是日人比较麻烦,现在日本是诸候割据,没人能统摄,要一处一处地工作”。
抗倭名将胡宗宪的确是胡主席的先人,虽然不是直系祖先。胡公宗宪是胡氏家族34世孙,胡主席是48世孙。徽州山灵水秀,胡氏家族人材辈出,不但胡宗宪,还有胡雪岩、胡适都是胡氏家族的子孙。
《江南通志》有“邑小士多,绩溪为最”之述。安徽绩溪是“七山一水”的山区县,境内钟灵毓秀,自然景观颇多,人文景观方面,优越的自然环境,悠久的历史渊源,形成了绩溪独特的经济形态和地方文化。明代即为江南三大蚕乡之一。中华八大菜系之一的徽菜源于绩溪,素称“徽厨之乡”。清代我国四大制墨名家,绩溪独占其半,故有“天下墨业在绩溪”之称。绩溪文风兴盛,人才荟萃。胡氏家族名人有明朝户部尚书胡富;清朝有一代巨贾、红顶商人胡雪岩;近代有著名学者、新文化运动倡导者胡适、徽墨鼻祖胡开文。
据《龙川胡氏宗谱》记载:始祖胡炎,原居山东青州濮阳(今属河南),东晋大兴四年(318年),敕封散骑常侍兼中领军随元帝南下,镇守歙州(今歙县)。后于咸康元年(335年)元月,与绩溪华阳女王氏结为连理,并于两年后迁居地势“东耸龙峰,西峙鸡冠,南则天马奔腾而上,北则长溪(登源河)蜿蜒而来,羡其山水清丽,便卜龙川之口荆林里聚族而居”。经1600多年,传至当今的“锦”字辈***主席,计历48世。
龙川(今瀛洲乡坑口村)颇具藏龙卧虎之势,整个村落呈船形。胡氏子孙枝繁叶茂,人丁兴旺,胡氏宗族历代以来人才辈出,尤以明代中期为最:明成化戊戌科(1478年)进士胡富,官至户部尚书;其中长房34世孙胡宗宪嘉靖戊戌科(1538年)进士,与其族叔胡富相隔一个甲子年考中进士,为明朝抗倭名将、官至兵部尚书,被称为“奕世尚书”。现存的石雕精品--奕世尚书坊,即明代书画大家文征明手书镌刻的“奕世尚书”、“奕世宫保”具有极高的艺术阶值。龙川胡氏宗祠,此祠始建于宋代,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胡宗宪衣锦还乡便大兴土木,于嘉靖26年(1547年)建成这座三进七开间、建筑面积达1564平方米的祠堂,这是胡氏先人为求家族昌盛,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而修建,而无意中求得却是一种永恒的艺术美,有“江南第一祠”之称。龙川胡氏宗祠除具有徽州古祠的特点外,其内饰雕刻精美,天井、门楼、廊庑、祭堂、寝厅的梁坊、梁脐、斗拱、雀替、柱拱、柱基、隔扇等建筑构件上木雕千姿百态。祠堂前进中间前方大梁雕刻的“九狮滚球遍地锦”,后方大梁雕刻的“九龙戏珠满天星”枝艺高超;正厅三面几十扇落地窗门下截平板花雕的荷池胜景、梅花鹿生态写真栩栩如生;后进两侧窗门雕刻的几十个花瓶插花图案,瓶与花无一雷同,均属全国罕见,被专家们誉为“木雕艺术殿堂”。祠内有一特异现象:500多年来均不见蜘蛛踪迹,是何原因不得而知,不过少了蛛丝污染的木雕就更显风采。龙川全村几乎清一色胡姓,唯有一家丁姓,这有一个传说:龙川是条船形,而船在大河大海中航行没有铁锚就无法停船靠港,因此特从外村请来一位丁姓守护祠堂,丁姓犹如铁锚把大船钉住就安宁稳当了。奇怪得是这家丁姓数百年来代代单传,如今执行独生子女政策,却又是生了男丁。龙川人说坑口是块风水宝地,经常聚百年之地气,采日月之精华,经过若干年便有人物涌现。不知是冥冥之中上苍自有安排,还是龙川人在天人合一的传统文化熏陶中具备了非凡的能力,斗转星移,龙川仍然人杰地灵,她以丰厚的底蕴和难尽的谜底吸引着世人的关注!
明清两代,绩溪徽商鼎盛。龙川胡氏有大批子弟外出经商,有的告老还乡,有的迁徒定居外地。19世纪初,龙川胡氏中隅44世裔孙胡永源十六七岁离乡,辗转到了江苏泰州黄桥,先在一家杂货铺当伙计,稍有积蓄后与徽州同乡合股开了一爿“裕泰和”茶叶店,自己仍在原店打工。积蓄渐丰后又到季家市独资开了一家“胡永泰”茶叶店,不久“裕泰和”同乡退股,胡永源便开始独资经营。胡永源独生子胡树铭(45世)子承父业,经营黄桥、季家市两店,生意兴隆。胡树铭生有四子。长子、三子夭亡,二子胡炳华继父业从商,“裕泰和”、“胡永泰”日益发达。四子胡炳衡(***祖父,46世)喜读诗书却屡试不第,抑郁成疾中年亡故。胡炳华、胡炳衡各有二子:胡增鑫、胡增金,胡增麟、胡增钰,“锦”字辈为48世,共有13人。泰州胡氏家族凝聚力特别强,从胡永源开始直至“锦”字辈幼年,数代不分家,几十口人居住一起,口.绩溪乡音,奉行龙川乡俗,隔堂子孙,视若嫡亲。胡永源祖孙三代均归葬故里龙川,牌位入龙川宗祠受族人祭祀,***祖父胡炳衡筑墓龙川对岸三岱,其父亲、祖父坟莹地点皆清晰可辩。
***父亲胡增钰,生于1917年,在泰县姜堰上完高中后,一直担任小学教师;母亲李文瑞娘家江苏东台,毕业于南通女师。他们1941年在上海结婚后就返回泰州大家庭,与母亲陈氏一起居住生活,1942年12月生下***后还育有二女。胡增鑫(长房)之女胡锦霞大***一岁,1948年随母回绩溪瀛洲坑口老家居住,现为绩溪县政协委员。胡锦霞说锦涛小时很文静,大人看书,他也拿上一本书,坐在小凳上入神地看。***在泰州读完小学、中学,考上清华大学后才离开。胡锦霞讲***曾在履历表籍贯栏中填过“泰州”,受到父亲训导后从中学开始就一直填“安徽绩溪”。
***在团中央主持工作期间,在一次全国团代会上对安徽省代表说:“我的老家在徽州地区。我是绩溪人。***在一封信中说:感谢家乡父老的关怀与支持,代向家乡父老转达亲切的问候。
1990年春,七届人大三次会议期间,绩溪籍全国人大代表许家政将胡寿民老先生的信由西藏代表团转交***。第二天(4月2日),***电话约许家政在会议开始前见面,他在听取了胡家政有关绩溪情况汇报后说:“我目前在西藏,既帮不了家乡的忙,也没有机会回老家看看,你回县后找机会代我向绩溪的父老乡亲问好,向故乡的县委、政府致意。”
1992年3月25日,在京参加七届五次会议的许家政,接到胡寿民先生从绩溪寄出的信件,要他再见一见***,并附有转交给***的信。3月27日,***过问了瀛洲大桥(跨登源河,距坑口2公里左右)的建造进度。
绩溪人***从来没有忘记家乡,尽管他还没有到过故乡。作为党和国家的领导人,祖国要强大、民族要昌盛,肩负的责任重大,一县一乡的小范围事务应该置于大局之外。绩溪的老百姓理解、支持、拥戴老乡***,当然也希望***稍有空闲时,回老家看看。
胡氏家族34代胡宗宪明嘉靖年间(梅林公)敕封总督江南七省军务,文有徐谓(字文长)、文征明等出谋划策,武用俞大猷、戚继光等冲锋陷阵,采用“攻谋为上,角力为下”、“剿抚兼施”的抗倭战略,终于荡平倭寇。显赫战功使胡宗宪的仕途登峰造极:官封太子少保、兵部尚书,并加太保。不熟悉历史的人一般不知道胡宗宪的大名,但戚继光无人不知,戚继光当时仅为胡宗宪的部将。徐渭(1521―1593)出生在浙江省绍兴府,号天池、青藤,是著名的书画家、戏剧家、诗人。被总
督胡宗宪召入幕府,为胡出奇谋夺取抗倭战争的胜利。
郑板桥对徐渭佩服得五体投地,曾刻了一枚“青藤门下走狗”的印章,用来铃于画上。齐白石对徐渭更是倾慕备至。他曾说:“青藤、雪个、大涤子之画,能纵横涂抹,余心极服之。恨不生三百年前,为诸君磨墨理纸。诸君不纳,余于门外饿而不去,亦快事也。”
特别值得一书的是1562年时任明朝浙江提督胡宗宪编纂的《筹海图编》一书中的“沿海山沙图”,标明了中国福建省罗源县、宁德县沿海各岛,其中就有“钓鱼屿”、“黄尾山”和“赤屿”等岛屿。可见早在明代,钓鱼岛就已被作为中国领土列入中国的防区。日本最早“发现”钓鱼岛,是在日本吞并琉球,将琉球国改为“冲绳县”之后的1884年,比中国文献最早记载该岛都迟约500年。
钓鱼岛主权不容质疑,咱主席的先祖专著中写的明明白白,白纸黑字,不容争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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