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论妇女的屈从与解放[取旧文中的两部分，原创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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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斯图亚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 1786~1873）作为推崇个性自由发展、注重公正平等的思想家，也是妇女权利的维护者，妇女解放运动的积极倡导者。在他所处的以“道德纯正”著称的维多利亚时代，女子被认为天性卑劣，只配做男人的奴隶，许多社会权利被剥夺，不能接受高等教育，不能担任社会公职，唯一适宜的天然职业是当妻子和母亲。穆勒对此深表愤慨，连续写作发表三篇论著，批评和抨击抑制女子智力和道德的个性自由发展的法律、政治和社会制度，要求给予女子与男子平等的受教育权、选择职业的自由和政治选举权，特别是需要破除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主张用公正、平等等现代社会伦理原则来处理两性冲突，建立“思想与爱情统一”的理想婚姻。把女子从男性专制的家庭和社会的奴役状态中解放出来，给女子带来自由和幸福，女子也就能以其自主性格和智能促进社会文明的提高和人类天性的完善。
穆勒以真诚的理论和实践获致社会各界，特别是妇女的强烈震动和热情支持，从而对女权主义运动产生深远的历史影响。他是“世界上第一个妇女参政促进会的创办人之一，” 曾被誉为“在议会中，主张妇女参政和解放的第一人”，并以国会议员的身份，推动了妇女参政法案”（Woman’s Suffrage Bill）的通过。他的著作，特别是《妇女的屈从地位》（The Subjection of Women），对女性的困境和委屈有着男性哲学家最为深厚的同情理解，而成为指导妇女解放运动的“一座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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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勒认为男性对于女性的长期欺压，比君主专制和奴隶制度下的欺压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那些掌权者还要克服种种困难去获得被欺压者的支持，而女性长期受到贿赂和恐吓，并且被桎梏为从属者，男性驾驭女性的权力则要稳固得多。针对女性自愿接受男子的权力统治的说法，穆勒说：“早已有许多女性表示不同意了，自从女人有能力将感觉诉诸作品之后（这是社会唯一允许她们使用的宣传方式），对她们所处的社会状况越来越多了。”经过认真的历史研究和现实考察，穆勒发现，男性霸权并不仅仅是一种个人行为和意识，而是得到法律、道德、习俗的广泛支持。穆勒认为这种偏见有悖于自由和公正精神，但它却获得“普遍习俗和公众情感的巨大优势支持。 穆勒之所以成为女性主义的先驱，也就在于他第一次从社会平等的意义上确认“规范两性之间的社会关系的原则——一个性别法定地从属于另一性别——其本身是错误的，而且，现在成了人类进步的主要障碍之一。”  
     当时，英国社会普遍流行一种信条，主张男人有权发号施令，女人有义务服从，或者是说，男人适宜而女人不适宜当政，不能给予女人以男人被正当地允诺地任何自由和特权。可是，在穆勒看来，这种说法没有任何理性依据和经验证实。有些人是仅凭一种本能的想象来设计两性模式的“最佳方案”，妇女完全受男人管理，公共事情不准她们过问，私下里每个妇女对她命运所系的男人只有法律上服从的义务，这是对双方幸福和安宁最有利的安排，并值得普遍推行。穆勒指出，“较弱的女性全然从属于较强的男性，” 这样的妇女受奴役的不平等制度从来也不是深思熟虑或预先盘算的结果，也不是任何社会观念或什么有助于人类的利益或社会良好秩序的意见的结果。它只是人类早期原始的生产方式的产物，那时，获取必要的生活资料主要依靠体力，体魄健壮的男子便成了生活的主宰。在家庭共同生活中也自然遵循着以强凌弱的原则，弱小妇女便沦于被统治和被奴役的地位。进入政治社会以后，法律和政治体制把仅仅是生理的事实变成了法律的权利，使之得到社会的认可。这样做的最初目的是用公共的、有组织的手段解决两性之间的“体力冲突”，确认和保护男性的特权。可是几千年来没有一位思想家有勇气对于这种“原始的奴役制残余”的合理性和绝对的社会需要提出过质疑。尽管如此社会也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但是穆勒指出不能因此断言保持对妇女的奴役状态，社会还能继续进步。按照“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原则”，社会中存在任何特权者带来快乐与幸福，而给大多数人却带来痛苦和不幸。对女性权利和才智的压抑所付出的代价过于悲壮了。就社会历史发展而言男性的特权只能被废除。穆勒指出，虽然我们对妇女被奴役的状况的历史根源和非合理性有了较为深刻和明确的认识，并且，至少在基督教欧洲的所有国家近年也终于废除了对男性的奴役制，对女性的奴役也逐渐变成一种较温和的依附形式，并由于公正和社会厉害的考虑不断有所减轻和限制，显得更为公正和人道，男性对女性的奴役也将成为历史陈迹。但是也清醒地意识到现在尚未失去其残酷无情渊源的污点。
有人说男人的支配是自然的，“服从是妇女的天性”，妇女的天然职业是当妻子和母亲”。穆勒严厉驳斥了这种庸俗的男性偏见，认为男人对妇女的统治与奴隶主之于奴隶、君子之于臣民、家长之于子女并无实质差异，唯一不同的在于它不是使用暴力恐吓，而是妇女自愿接受，并以不抱怨并同意参予为前提的。事实上一开始妇女的大多数是不接受这种统治的，并对自己的社会状况表示抱怨和抗议，结果获得的是虐待的重复和增加，与此相应，男人并不只是需要女人的顺从，他们还需要她们的感情，除了最残忍的男人之外，所有男人需求于同她们最亲密地结合在一起的女人的，不是一贯被迫的奴隶，还要是他们所宠爱的。“男人都希望女人的心和他们的心连在一起，他要的是自愿的奴隶，不是强迫而来的，要她们不仅成为奴隶，而且，还要成为宠物。”男性社会便采用一切办法“奴役其头脑”，动用全部力量以达到他们的目的。所有的妇女从最年轻的年月起就被灌输一种信念，即她们最理想的性格是与男人的截然相反：没有自己的意志，不该由自我控制支配，只有屈从于男人的定下的规范。一切道德规范和时代风俗也都告诉她们，女人的天职以及公认的多愁善感的天性都是为别人活着，要完全地克己，彻底的牺牲，除了同她们喜爱的人（丈夫、孩子）之外，没有自我的生活。她们只被允许拥有丈夫和孩子。妇女的教育和性格培养的目标就是以温驯顺从“吸引男人”，放弃自己的意志，绝对地依靠丈夫。妇女的每个特殊的利益和感受，她所谋求的目标，如他人的尊重，以及愿望的实现，全然依赖于丈夫的意志去获取。
     长期以来的女性从属地位同奴隶一样的卑微，但是，从未引起置疑，甚至很多卓越的思想家还把这种压制视为与生俱来，理所当然，无法改变。穆勒认为这种赞成把妇女置于屈从男人的社会和政治安排的偏见，不仅不符合历史的进程忽然后人类社会进步的趋势，特别是与现代世界的自由竞争、平等公正的特点不相容。现代社会的主导价值观念：人不再是生而即有其生活地位并不可改变地被钉在那个位置，而是可以自由地运用其才能和有利的机会去获取他们最期望的命运。穆勒认为，在现代社会制度上妇女的社会从属性成为唯一违背自由平等的孤立事实，是专制的旧世界留下的唯一遗迹，“理所当然地使一个对人类趋向进行认真观察的人把他看作应该思考的一件严肃的事情，”更值得根据事实把它作为“一贯正义的和厉害的问题，”真正深入究诘其存在的基础和价值。穆勒指出，经验证明“社会改进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确定地与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是同步的”，我们应该“以妇女地位的提高与贬低作为从整体上说对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文明的可靠的检验和最正确的尺度”。
     所以，穆勒认为，事实上，对于“妇女的天性是什么”的问题，“现在所谓的女人的本质，是人为的东西——是经过某些方面强制压抑及另一些方面违反自然的刺激造成的”，“主人由于自己的利益和快乐，对女人的本性中的种种能力，已实施铁血般的改造，女性的生命力由于长期受到这样的冰雪覆盖，早已发育不良，甚至有些已被消灭了。男人检视自己制造出来的成品，就此相信男女有先天的差别”。当代社会还不能获得完全正确的回答两性本质的差异，主要是因为心理学家对教育和环境对女性的性格和品质形成规律的分析研究尚“处于最粗糙、最不完全”的状态，而一般人对这些“存在着不可言状的无知和忽视。”做丈夫的对自己的妻子有较多的亲密的接触机会，有可能同情地观察妻子的性格和品行，但也未必能真正理解妻子。因为这需要几个严格的条件：他“不仅是一个合适的裁判，而且在品质上要富有同情心又很适应她的性格，使她得以以同情的直觉洞察她的思想，或者她没有任何使她羞于暴露思想的东西。”通常情况是夫妻情感一致，兴趣相投，有真正的爱情，却限于一方是权威，另一方是从属的，也就难以有完全的信赖、真诚相见、开诚布公，更不必说介入彼此内心深处的精神世界。因此，穆勒说：“相互之间彻底了解，恐怕从未有之，除非两人，不但是亲密的、而且是平等的。”即便是他了解妻子的天性，但是他妻子的天性能说是全体妇女的天性吗？至于要了解某一层次或国家的妇女天性的作品中，无一例外地带有片面性，甚至是歪曲的，因为作者多半是男子而非妇女。即使在少数女作家的作品中反映的所谓“妇女天性”，也往往“带有一定程度的荒谬性”，或是对男人的阿谀奉承，或是灌输顺从、贤惠的教条，或是慕求虚荣的炫耀，由此可见，我们有关妇女的知识是“不完整的、表面的”。“只有妇女自己才能真正知道”妇女的天性，但是，如果大部分的女人，只肯发伪誓，不肯做见证，那么想得知最后的答案，就更困难了。
     因此，穆勒认为断言那些服从为妇女之天性的论点并无理论和实践的证实，而只是以以强凌弱原则为基础的男子奴役妇女的延续，这也必为功利原则和趋向自由幸福的历史发展规律所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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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认为，迄今为止人类的道德教育主要来自法律的强制，并且几乎只是适应暴力创造的关系。然而，命令和服从只不过是人类生活中不幸的需要，平等的社会才是它的正常状态。平等的联合已成为现代生活的常规，那么就应该根除家庭和社会对妇女自由发展和独立人格的暴虐和桎梏，使妇女从奴役状态中解脱出来，公正地享有同男子平等的权利，包括参政权和自由选择职业权利。让妇女自由选择职业，与男性展开公平竞争，才能充分发挥人类半数智能的潜在力量，不仅有助于男子和社会形成“健康心理”，而且有利于“整个人类关系、最普遍最普及的整顿”，“类天性也将从中获得的巨大利益。”
穆勒很清醒地意识到妇女解放会遇到极大的阻力，会遭到大多数男子振振有辞的反对。他们反对的理由之一，就是妇女的智力和才能不如男子。穆勒不同意这种理由，因为没有什么能够证明妇女的智能不如男子。即使存在差异，那也只是”她们在教育和环境中的差异所致的结果自然，”并不能表明天性上的根本差别，更不必说妇女极端低劣了。如果让妇女的天性象男人一样自由地选择其发展方向，如果除了人类社会的条件所要求的同样给予两性的以外，无人试图给它以人为的扭曲，那么，妇女所显示的性格和能力上会同男子没有任何差别。我们只能就妇女已经是或她们被公认曾经是什么样的去考虑妇女已经实际地表现出的能力，她们已经做了的，至少证明了她们能够做。穆勒指出，在现实生活中，妇女在艺术和思想领域建树不多，也缺乏“构思的高度独创性。”但也出现了希腊伟大诗人莎孚，还有苏格拉底向之求教并公开承认受到教诲的哲学家阿斯帕西娅之类的杰出女性。妇女在政治领域内却显示出无可争辩的能力。穆勒指出，历史上进行统治的女皇较诸国王其数目何其少，却有非常大的比例的女皇表现出非凡的政治天才，在智慧上曾以其统治的坚定性和活力著称。英国女皇伊丽莎白、维多利亚、俄国女皇叶。卡特琳娜都证明她们能够同“最伟大的人物并驾齐驱”，她们都具有不同寻常的判断力“使她们能够很好地处理政府中最大的问题。”
对于女性当政的卓越成就的事实有些人试图进行反驳，并把承认了的事实当成一种侮辱，说什么女皇比国王好，是因为在国王统治下是妇女当政，而在女皇统治下则是男人当权，穆勒认为这是“一个拙劣的笑话。”〖85〗前者并不真实，后者也很少这么做，果真使好人掌握政权，恰能说明女人在挑选人才上表现出的敏锐洞察力，知人善任，妇女也必定是比男人更有资格担任统治者的职位。不过，这些女中豪杰未能继承王位，没有锻炼和发展她们的天赋才能的机会，她们也会与极大多数妇女一样默默无闻。现在有法律恰恰排除妇女去做最适合做的事情，使她们没有锻炼和施展才能的机会，这实在是一种“极大的错误”，也是对其可能的服务对象利益的豪夺。
穆勒还对妇女的性格特征进行了详尽的分析，认为妇女的“直觉能力”较强，有较快的理解力，思想敏感而活跃，对情感和实际事务感兴趣，但思想不深刻，缺乏意志力，因此更适宜从事实际工作，特别是适宜从事行政管理工作。如果她们经过教育、培养和锻炼具备了较强的毅力和自我调控能力，那么她们旧能从事任何社会工作，她们能够在科学、艺术和思想中、在社会事务中贡献他们的意见，取得与男子相同的成就。穆勒认为，妇女的意见对人类大多数的信念和情操有更多的益处，因为妇女对于一般意见的调门的影响一直经常是或至少从已知的最早时期起就是相当高的，母亲对儿子早年的影响以及青年男子求得青年女子欢心的热望，“在一切有历史记载的时期都曾是形成性格的重要因素，并曾决定过文明发展的一些主要步骤。”
如果妇女没有她们喜欢的工作，“首先是丧失了最鼓舞人的和最高尚的个人乐趣，其次是经常成为生活的代替物的对生活的厌倦、失望和深刻的不满”。他还指出：“除了疾病、贫困、犯罪之外，对于生活的愉快享受，没有什么比活跃的才能得不到有意义的发挥是更致命的了”。为此，穆勒提出在现实条件下妇女解放的主要措施：1、给予妇女以同等的选举权；2、妇女应被允许拥有财产和财产所带来的利益，并载入法案，从物质上保障和改善妇女的平等地位和权利；3、给予妇女以同等的受教育权和自由择业权；4、实现平等的契约婚姻，男女皆可以自由结合和离异；5、妇女有言论、出版、社交活动的充分完全自由等等。
传统习惯意义上的男女分工不能也不应该由法律预先规定，因为社会分工必须依据个人的能力和适应性，这是因为“个人选择的自由已被公认为是唯一可以获致采取最好步骤的事情，是唯一可以使每件工作交到最合格的人手中的事情”。人为限制妇女去干违反他们天性的事，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如果“他们能做的，但不如其竞争者男人好的，竞争就足以排除他们”。这就是说，应该把选择职业的自主权交给妇女，获得与男性充分竞争的机会。给予女性平等的就业机会，以充分发挥占人口半数以上的妇女的聪明才智，为人类谋取最大的幸福。平等的就业机会，对女性来讲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只有当妇女有权选择自己的职业，广泛参与各项社会事务的时候，她们的才能才有可能得以提高，她们的社会责任感才会增强，她们才有条件成为有道德、有理想、有进取精神的人。穆勒说：“使妇女具有作为一个人的自觉，有权挑选她的工作，象任何人一样被同样的激励和吸引，对人类感兴趣的一切事情她也感兴趣，对属于个人意见的人类利害关系，不问她是否试图参与，她有权施加一份影响。仅此一点，就使妇女才能大大扩大，同时也扩大她们的道德情操的领域。”
妇女的广泛参与，将使整个社会的人力资源得到充分的利用，使全人类的幸福建立在更坚实的基础之上。“对其他人开放的同样职业领域及同样的激励和鼓励也向妇女开放，从给予妇女自由地运用其才能可以得到的第二个益处，就是可以有双倍的智力才能为人类更好的服务。”“难道适合高级职务的男人是那么过剩，致使社会得以拒绝可靠的人的服务吗？难道我们有把握永远能为正在空缺的社会重要职务找到一个男子，使我们把禁令加在人类半数的身上，预先就拒绝使用她们的才能，不管她们可能是多么出色，而我们却不损失什么吗？”妇女广泛参与竞争也会使男性获得必要的刺激，使他们感到，若要获得优先地位，则必须把工作“做到应有的领先程度”。
穆勒从为人类谋利和推动总体进步的立场出发提出女性的平等权利问题，是“要同大多数人的情感抗争”，“攻击一种几乎是众口一声的意见”，强调平等权利对于女性的发展乃至全人类的文明与进步的重要性，特别是他把自由选择职业，广泛参与社会事务，平等参与竞争看作妇女形成健康人格、获得真正幸福的根本保证，都表现出对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关注。
他清醒地意识到女性解放困难重重，这主要还在于妇女自身进行坚决的抗挣。历史上每一次“特权者向无权者退让，很少是出与特权者的良好动机而出现的，无权者只有向特权者尽力夺取才能成功。”对于男子而言，面临着保护特权与维护自由的严峻抉择，牺牲自由将会使“人们对特权的爱好发展到最强烈与肆无忌惮的地点，”这会使“人类幸福的重要泉源趋于枯竭”，反之，男子一旦放弃特权，“尊重自由成为他们行为的准则”，妇女解放就会实现，人类社会也会变得象“天堂一般美好。”
在西方女性主义发展的历史上，穆勒属于自由主义学派。他们强调男女平等在于形式上的机会平等。女性遭受压制的原因在于传统的社会习俗、法律制度，女性解放的唯一出路在于女性如同男性一样具有独立自足的人格，不能单纯地作为实现男性目的的工具。两性之间的正义（Gender Justice）在于打破隔离，超越性别，让女性获得与男性同等的自由权利和发展机会，在公平的游戏规则下，具有同等的自由权利和公平的竞争机会。

robertchrs

首发注明的同时最好能将原创字样加上，   
文章不错，兄研究妇女问题？还是对此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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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贴被robertchrs在2007-01-13 16:40重新编辑 ]

引用第3楼robertchrs于2007-01-13 16:44发表的“”:
首发注明的同时最好能将原创字样加上，   
文章不错，兄研究妇女问题？还是对此感兴趣？

谢谢R版，知人善言，率尔操斛，辛苦辛苦。这只是研究穆勒思想中的两小节，妇女问题太复杂，不敢涉足。在中国语境下，似乎妇女问题被化解到社会和政治问题里面。很多学者说，先解决人的问题，再说妇女问题。

robertchrs

引用第4楼equality于2007-01-13 16:45发表的“”:
[ 此贴被robertchrs在2007-01-13 16:40重新编辑 ]

谢谢R版，知人善言，率尔操斛，辛苦辛苦。

职责所在，何谈辛苦二字？倒是兄笔耕不辍辛苦辛苦~~

robertchrs

女人能顶半边天，何况中国女性作用更能体现中国的特征，研究女性问题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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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6楼robertchrs于2007-01-14 10:59发表的“”:
女人能顶半边天，何况中国女性作用更能体现中国的特征，研究女性问题有前途~~   

这可要去看鲁迅对“女性与中国”的论述，呵呵。

robertchrs

引用第7楼equality于2007-01-14 11:11发表的“”:

这可要去看鲁迅对“女性与中国”的论述，呵呵。

请兄继续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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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8楼robertchrs于2007-01-14 11:45发表的“”:

请兄继续补充~~~

我提供一个线索，暂时整理不出来，还是请大家先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