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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日记】] ZZ易中天先生可能涉嫌剽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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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8 08:39: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易中天先生研究兴趣广,成果甚巨,著作等身,加之晚近以来在电视台讲评书,以“品三国”名扬四海,可谓“如日中天”。如是,成为当下舆论的“中心”。
  
  
  中国的水土太神奇,淮南为橘,淮北则为枳。而“名人”更是离奇,往往皆是名不副实,正如红漆马桶,外面金光闪闪,里面却是臭气熏天的屎尿。笔者曾随手翻阅易中天先生的“著作”,屡见错讹,譬如论“家”字为“关在深屋中的公猪”以防止乱伦、说“鱼书”是情书、云“伏羲又叫庖牺”等之类,学术涵养实在与大学的“教授”不相称,还真的有点怀疑其“教授”的职称是怎么“评”来的。
  
  废话少说,言归正转,还是讲述易中天先生《中国的男人和女人》可能涉嫌剽窃一事。
  
  易中天先生《中国的男人和女人》一书,1998年由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之后经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先后三版(1999年第1版,2003年第2版,2006年第3版),风行一时,易中天先生也藉此声名大振。
  
  
  易中天先生认为《中国的男人和女人》(1998年版)一书,只有第三章和第九章是他“自己”的“心血”,据《中国的男人和女人》2006年版附录的《原版后记》:


  
  本书除对中国人的两性状态和两性关系进行了描述和剖析外,第三章还对人类和中国人两性关系的历史用作者自己的眼光作了回顾和检讨,第九章则对男女关系以及爱情、婚姻、家庭、人性等问题发表了作者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因为仅仅只是作者自己的回顾和检讨,观点和看法,所以并不强求读者同意。知我罪我,一任诸君。
  


  
  
  而据《中国的男人和女人》2006年版附录的“三版后记”,易中天先生和责任编辑赵南荣先生对属于“心血”的第九章“不甚满意”,“重写又不可能”,“与其滥竽充数,不如壮士断腕,金蝉脱壳,宁缺毋滥”。
  
  笔者身边并无《中国的男人和女人》1998年版,不知道“第九章”哪里不行,无权置喙。仅仅只就至今还保留在《中国的男人和女人》一书中的第三章《性》的第一节《神圣祭坛》进行点评,因第三章《性》是“对人类和中国人两性关系的历史用作者自己的眼光作了回顾和检讨”,乃《中国的男人和女人》一书2006年版中唯一“心血”。又本着陈寅恪先生推崇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古训,对于溢出笔者专业和不熟悉的部分,不作评论。
  
  在《中国的男人和女人》一书2006年版的第三章中,本以为可一睹易中天先生的“心血”的——即“对人类和中国人两性关系的历史用作者自己的眼光作了回顾和检讨”的文字。然而笔者似乎觉得易中天先生不够“厚道”,这一章所讲的内容,全系闻一多先生、赵国华先生等学者的研究成果,竟然变成了易中天先生在《中国的男人和女人》一书2006年版的“唯一”“自己”的“心血”。
  
  国内关于生殖崇拜和性文化的研究,先有郭沫若先生、闻一多先生、周予同先生诸人,后有赵国华先生、傅道彬先生、萧兵先生、叶舒宪先生、江晓源、何新先生等。而笔者的生殖崇拜研究不过承前辈学者的余绪而已。闻一多先生《说鱼》(见《闻一多全集》,三联书店1982年版)、赵国华先生《生殖崇拜文化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版)两种的诸多内容,或为民俗文化,或为假说臆想,已为国内学术界所熟悉,断然把它当作“用作者自己的眼光作了回顾和检讨”,似乎免不了有“剽窃”的嫌疑。
  
  赵国华先生认为“生殖崇拜”产生于“种族”对人口的需求,然而这一说在事实上还是有问题的。可是此一观点,易中天先生理所当然地也跟着“认同”了。譬如赵国华先生论鱼外形像女阴,蛙腹像女性肚子,臆想而已,易中天先生也照单“吸收”。事实上,鱼、蛙等被认为是“生殖崇拜”的象征物,应该与万物有灵、食物相关,而并非是“目光”的“转向”。
  
  赵国华先生对生殖崇拜的深入研究,有莫大的贡献,然而他是印度文化的研究专家,对中国古典文献并不十分熟悉,他根据考古器物的猜想是靠不住的,譬如他对仰韶文化中的几个彩陶鱼纹盆大加臆测,认为那是“鱼祭”的遗证(《生殖崇拜文化论》,第三章《半坡鱼祭场地分布与八卦母图》),确实有伤于治学严谨。似乎易中天先生更加不懂考古与古史,他在《中国的男人和女人》一书(2006年版)中就“采信”了赵国华先生的研究结论说:


  
  仰韶文化中的“鱼祭”和“鱼纹”,就是这种崇拜的形式。  
  
  


  易中天先生接着说:


  
  进入文明时代以后,鱼的崇拜仍被保留了下来。古代贵妇人乘坐的车舆叫“鱼轩”,传达爱情的书信叫“鱼书”,送子观音手上提的是“鱼篮”,正月十五悬挂的彩灯中有“鱼灯”,陕西农村婚宴上要设木制双鱼,“年年有鱼”的年画则几乎贴遍了全中国。此外,鱼还被看作是女性或爱情的象征,如唐代女诗人李冶诗云:“尺素如残雪,结为双鲤鱼。欲知心中事,看取腹中书。”又如元稹诗“重叠鱼中素,幽缄手自开;斜红余泪渍,知著脸边来”,都是。
    


  
  笔者早已指出,易中天先生治学不严谨、“胡说”“鱼书”传达爱情的书信。此则鱼的象征意义和鱼崇拜的种种形式,在赵国华先生《生殖崇拜文化论》的第五章《中国原始社会的女性生殖器崇拜》的第一节《鱼纹的象征意义》中有:


   
  鱼的象征意义,如象征女性、象征男女配偶和情侣,闻一多在《说鱼》中旁征博引,已经做了充分的论证。鱼象征爱情,闻一多在该文中也已指明。举例有:《饮马长城窟行》中“客冲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唐代女道士李治(笔者案,错别字,应为冶)《结素鱼贻友人》诗“尺素如残雪,结为双鲤鱼。欲知心中事,看取腹中书”;元稹《鱼中素》诗“重叠鱼中素,幽缄手自开;斜红余泪渍,知著脸边来”。闻氏之说极确。  
  
  
  此外,上古时有贵妇人乘坐的车舆称“鱼轩”,有装箭的“鱼服”,有代表信函的“鱼书”;······在民间历来有鱼灯,直到今天还流行“年年有鱼(余)”的年画,如此等等。  
  
  


  人家赵国华先生治学还算诚实,指出“说鱼”属闻一多先生的研究成果。而易中天先生治学确是高手,砍头掐尾,改装换面,游仞有余,可以上街搞人体彩绘艺术。他把闻一多先生的研究成果算到他自己的头上去了,此处岂不为涉嫌观点剽窃?
  
  
  
  易中天先生在《中国的男人与女人》一书第三章《性》中,又讲了“蛙” 为女性生殖器崇拜、“鸟”、“蛇”为男性生殖器崇拜一事。这种观点,又系郭沫若先生、赵国华《生殖崇拜文化论》一书的观点。
  
  易中天先生说:


  
  
  先民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他们不但把天穹想象成蛙腹,而且还把月亮也想象成青蛙。月有婴亏,恰似蛙腹与孕妇之腹有规律的膨胀和缩小;而成年女子的信水,又恰好一月一次,与月的盈亏相同步。所以叫“月经”。月经每月一次,经即经常、常规。信水每月常规性地来一次,这就不能不让人们认为,月亮与女性的生殖特征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于是,人们又想象,月亮是一只肚腹有规律膨胀缩小的神蛙,或者月亮中有一只这样的神蛙。这只神蛙名叫“蟾蜍”,“蟾蜍”转音为“嫦娥”,是一位美丽的女神因为月中有这位主司生育的女神,所以主管婚育之神,便在神话传说中,被想象成一个月下的老人,叫“月老”。






  
  请看赵国华先生《生殖崇拜文化论》的第五章《中国原始社会的女性生殖器崇拜》的第二节《蛙纹的象征意义与月亮神话》(P205):
  
  
  
  远古人类发现,月亮由朔到望,再有望到朔,二十八天是一个变化周期。女性们又发现,自己的信水也是二十八天为一个周期。她们遂将信水与月亮联系起来,称之为“月水”、“月信”、“月经”。月亮的由亏到盈,再由圆到缺,还使女性先民进一步联系到自己怀胎后日渐膨起、分娩后重新平复的肚子。在远古先民将蛙(蟾蜍)作为女性子宫(肚子)的象征之后,他们力图对月亮的盈亏圆缺作出解释。于是,他们想象月亮是一只或月亮中有一只肚腹浑圆又可以膨大缩小的神蛙(蟾蜍),主司生殖。因之,初民又崇拜月亮。这就是月亮神话的起源,这就是月中蟾蜍的来历。  
  


  
  易中天先生论说“生殖崇拜”,系转手闻一多先生、赵国华先生,文章不标明证据来源,“后记”中也绝不提及此事,反而一再强调“对人类和中国人两性关系的历史用作者自己的眼光作了回顾和检讨”,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难道天下读书人的眼睛全部瞎掉了?值得一提的事,易中天先生在《原版后记》中认为刘达临先生《中国古代性文化》一书“资料最为翔实”,“极具参考意义”。殊不知,刘达临先生的“中国古代性文化”研究仅仅得皮毛而已,那是外行在隔靴搔痒,不懂古代天文学、语言文字学,就根本不必去研究什么“中国古代性文化”,确实还是搞实物的性文化博物馆为好。
  
  其实“鸟”、“蛇”,最初都是女性生殖器象征的灵物,而郭沫若先生、赵国华先生错误地认定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物。 “蛇”,从“虫”从“它”,是女性生殖器的意思。赵国华先生不识古文字,想当然地把“蛇”臆想为“男根”,认为其不但外形相似,而且“硬”起来也相似。而易中天先生也就人云亦云,跟着打呼和,照搬赵国华先生的观点,甚为可笑!
  
  
  易中天先生在书中提及郭沫若先生“祖”为男根说,不知道怎么搞的,难道他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闻一多先生?笔者要告诉易中天先生一句话,詹鄞鑫先生的《神灵与祭祀——中国传统宗教编论》一书已有新的观点,认为“祖”为女性祖先说,是女性陶祖的象征物。假如易中天先生知道最新的学术研究成果,可能不会留下那么多的硬伤。
  
  
  
  本拟逐字批驳的,因精力不济,陈寅恪先生云,与其批驳别人文章,还不如搞好自己的学术研究。正是如此,笔者将再也不谈及易中天先生哪里有硬伤,一切皆是天意。3个月前,笔者在天涯社区第一个指责易中天先生胡说八道,到今天的这篇“百纳”文字,算是一个结束了。不管别人是否认同我的意见,笔者坚持易中天先生可能涉嫌剽窃。此外,此文纯属举证,只求真理,不为其他,恳请诸位看官不要产生其他的想法,免得惹祸,小心后脑遭遇石头砸伤,我是穷光蛋,没有钱出医药费。
  
  再见了,可爱的乌蓬子,还有何首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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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18 22:3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易中天《读城记》系剽窃“饶原生”的作品
http://bbs.rednet.cn/1-2.dll?boardid=10&id=4821672
作者:大器晚成
作者:猪多异见 回复日期:2006-8-18 12:4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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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易中天
  ——也可以不说的故事
  易中天,也许比“超女”还红。随他一道“品三国”,据说是今天人们文化生活里的一件“in”事呢。之前,有十多家出版社争着要出版他的书,版税也给到了十几个点。
  几年前,我说过,希望找个时间去厦门大学找一找易中天教授。厦门我一直没有去成,希望就仍保留在希望阶段。听说他最近到深圳来了,来广州恐怕也就这些日子里的事情。可是,我已全然没有去找他的冲动了。我又不是“易粉”,不想把自己混同在狂热的“品三国”、索签名的人群中。
  我与易中天,其实有过那么一些瓜葛。今年以来,我已接过好几个电话,说易中天提到我的名字。事情缘于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经典大家论广东的选本《广东九章》,其第九章《世纪的鲇鱼行》选取了易中天的《读城记》,易文则频频引用了我曾经撰写的《粤港口头禅趣解》。这一点,几年前我“读城”已注意到了,当时除了希望去厦门与“读城爱好者”(他当时没有今天那么火)交交朋友,绝不会有其他想法。
  有朋友读《广东九章》后提醒我,某人所为,在著作权方面会不会有一些值得探讨的地方呢?这是一个新问题。我把《读城记》再翻了出来,确确实实,整个读广州的章节,有太多似曾相识的东西。我想,要学好著作权法本身就是不容易的事情,真要为此维权更是得耗费个人不知多少时间和精力。我所发表一些作品,被侵权的例子还少吗?回到《读城记》的话题上,那是我非常喜爱的一本书,“城市是一本打开的书,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读法”,易中天此说,甚至让我几乎有了读遍广东诸城续写《新读城记》的冲动。
  易中天在《读城记》中大段大段引用了我的文字,但也不忘提及“正如饶原生所说:‘爱的奉献最需要爱的回报。’(《粤港口头禅趣解》)”,这起码在署名权上对我给予了重视,我还能要求一些什么呢?!
  易中天,人如其名,如今名气正如日中天。倘若我偏要在这个时候去找他,人家又会有些什么想法?反正,我和易中天……这是一个也可以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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