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政治上的限制的意愿部分取决于个人的生活历史。对我来讲,我在90年代初曾在新加坡国立大学教书。那里的系主任是执政的人民行动党的党员,很快他被人替换掉,新主任要看我的阅读书目,并告诉我应该多讲一点社群主义(communitarianism)(正好是我的博士论文的内容)少讲一点约翰穆勒(John Stuart Mill)。很自然的,这让我想故意对着干。当我在谈论政治上敏感的内容比如马克思的思想时,课堂上就会来一些特别的人。当我引用本国的政治来说明观点的时候,学生就保持沉默。因此,我的合同期满没有续聘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